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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 第8节

作者:非菜 字数:16653 更新:2021-12-31 05:42:56

    “是,但忽然很想,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语毕,云凭语拿开诗萱的手,面容看似温和平静,但言行中却有着一份专属于他的执着。

    诗萱的头低了下去,一缕缕的愁思在心中蔓延“凭语,你会后悔的真的”

    “是么,那也不错。”

    云凭语转身,推开门,走了,只留下这么一句。

    一直做正确的事,即使那些事是违背自己心意的,那么一直一直进行下去,做对了又如何不会开心。

    与其这样,偶尔做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但是心之所向,倒也不错。

    诗萱默然的看着他远去,心中万般思量,重新拿起针线绣鸳鸯时,一个失手,一溜血珠便从指尖流泻下来,晕红了原本精美的锦绣。

    “凭语,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后悔过,即使再痛苦再绝望,你也不曾后悔过。”

    另一方面,抱着随身携带的酒葫芦,水花笺落寞的走在雨中,肆意尽情的狂饮着,好想大醉一场,让头脑停止转动,让心脏停止跳动,让世界真正的安静下来。

    “呵自始至终,不离不弃的,是不是只有你了”

    水花笺望着酒葫芦,傻傻一笑,细雨蒙蒙,微带着丝丝凉意,一点点的润湿他的墨发和白衣,缓缓的沁入他的心扉。

    “我们,只最后呆上一天,就走吧。”

    水花笺喃喃自语,这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半摇半晃的倒在了邺城的一个巷角,水花笺喝完了最后的一口烈酒,摇了摇空荡荡的酒葫芦,心间一片失落,突然,一声急促的呼唤闯入耳室。

    “水花笺”

    这个名字,陌生的不像是从云凭语的口中所发出的。

    察觉到面前站了一个人,水花笺悠悠的抬头,口吻也是陌生的“这位公子你找我,有何贵干”

    焦急的神色顿了顿,逐渐恢复成如初的静然,云凭语朝水花笺伸出手“跟我回去,可好”

    “嗯”水花笺一揉耳朵,似懂非懂。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你是一个没有将来的人,我们凑在一起,不是正好”

    他这是在求他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

    然而,云凭语温暖厚实的手掌却无人问津,半晌都不见水花笺的回应,瓷玉般的白皙肌理有阵阵凉意自掌心传出,清冷无助,无力挽回。

    “你不是说过,给不起我要的将来吗”

    水花笺问得是轻而易举,但心底深处的点点悲戚又在慢慢聚集。

    有些事,有些话,哪怕是一个字,一个眼神,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以前是给不起,但现在,已经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在我看来,还不是都一样。”

    水花笺起身,拄着拐杖摇晃着身子,衣鬓凌乱,脸上还是那个一如既往的微笑,透着两分苦涩,三分无奈,五分嘲讽与自嘲。

    “别走。”

    手腕间一紧,云凭语紧紧的扣住了他。

    “别走,我舍不得你。”

    这下,轮到水花笺心头一紧,云凭语恳求的语气,挽留的行为,云凭语的执着,都让他意外。

    “然后呢你舍不得我,那又如何”

    “别走我不找了”

    “找什么”

    “找我的过去。”云凭语深情的凝眸一笑,诚实坦然。

    “”

    趁着水花笺恍神的一瞬,云凭语牵起他的手,将彼此的掌心紧紧相贴,尽管此刻黏湿的触感很不好,但渐渐的,原本两只冰凉的手掌终于开始融合,暖意慢慢的凝聚,传达给了对方,再也分不清是谁温暖了谁。

    “现在,我有你,就够了”

    一瞬间,这短短几个字,水花笺竟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雨滴,泪珠,混合在一起,常来年空寂无依的心口被浓得化不开的暖意占据,纷纷满盈而出,一个瞎子,又哭了。

    云凭语幽邃的眼中升起一缕疼惜,轻轻的替他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

    “别哭”

    别哭,你的眼睛那么美,根本不适合落泪。

    夜,言心小筑,雨势渐大,浇灌着大地,却再也浇不灭室内激烈的情爱之火。

    他们唇齿交缠,一夜缠绵,他们心心相依,拥抱到天明。

    “明天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云凭语轻撩起水花笺额前的发丝,问去。

    “骑马。”

    不揉,不捏,不刮,只是轻轻一点水花笺的鼻尖,云凭语眯眼“真是会挑时候,你就不怕疼么”

    “怕,更怕过了明天,就再也没这个可能了。”

    水花笺睁开紫色的双眼,泪意未消,如湖水潋滟的眸子,清澈却看不透。

    耀州邺城,西边郊外的山坡。

    买了匹好马,云凭语带着水花笺或游走,或奔驰,不知不觉就在郊外呆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他想要陪他做喜欢的事情,他想要看他的笑颜。

    拉了拉缰绳,云凭语让马儿在一颗海棠树下停下,他低头看着依偎在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眼中柔光无限。

    晴空万里的夏日,暖暖的柔风拂面而来,卷起了几片花叶,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芳菲,飘飘悠悠的落在了两人的发丝之间。

    幽香盘旋在水花笺的鼻尖,他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只感到心里一片平和。

    “事先给你上过药了,现在还痛不痛”

    伸手拨弄了一下水花笺的发鬓,云凭语含笑道,话中还藏着微不可察的小小戏谑。

    水花笺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不痛了。”

    “当真”云凭语笑笑,手指移到水花笺的胸口那里,“连这里,也不痛了”

    他想了解的再多一点点,水花笺的心,还痛不痛了

    他身为天下第一妖男和魔教花弦护法的心,还痛不痛了

    “本来一直很痛,但今天,只有一点点痛。”水花笺淡淡道,他自己也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

    “那什么时候才能完全不痛”

    “等你能像这样,笑着喊我笺儿的时候。”

    那个时候,水花笺并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等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的和谐问题,让我心力交瘁啊,如果实在看不了,就想办法给你们个链接戳进去吧感觉自己一直都在专注写冷文,简直快要冷死了心冷,心灰意冷,心如死灰了有木有 ﹏。心脏每天都在被虐中暂且修补了bug,希望看文愉快

    、不相配的他和他

    言心小筑,又是寻常的一天,风和日丽。

    对着一面铜镜,云凭语温柔的梳理着水花笺的一头长发,万千青丝犹如情思,丝丝缠缠,流转缠绕在云凭语的指尖,微凉的触感使得他的眼波愈发的柔和,充满宠溺。

    记得上次,云凭语带着水花笺上街,买回来的衣物之中,云凭语最满意的莫过于这根蓝白相间的发带了,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替水花笺绑在了头上。

    “乖,睁开你漂亮的眼睛。”云凭语像哄调皮的小孩似的,哄着倔强的水花笺。

    水花笺缓缓睁开自己的紫眸,无奈道“一双像妖怪一样的眼睛,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就算很好看,我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的。”

    “没关系,你看不见,我描述给你听。”

    因为一双紫眸,水花笺为了不引人注意,时常都是闭着眸子的,熟不知,这双紫眸,有种独特的神韵,魅力非凡。

    若说天下第一妖男的美,是一种妖艳妩媚的美,云凭语并不喜欢。

    他更喜欢素颜的水花笺,眉宇间是淡淡的风华,美而不妖,艳而不俗,正是清寒幽美,风姿卓越。

    镜子里的两个人一个俊雅无双,一个素雅绝俗,两个人在一起,像极了一幅墨染山水的画卷,美不胜收。

    “我们很相配。”

    轻点水花笺的鼻子,云凭语的眼里流光闪烁,心情颇佳。

    水花笺的心尖一颤,语气透着淡淡的忧愁“你真的这么觉得,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是天下第一妖男,是魔教花弦护法的身份”

    “你不信我”云凭语反问。

    “不信。”

    水花笺摇头,他又闭上眸子,有时候想想,他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因为比起残酷而又现实的光明,他更喜欢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至少那样纯正的黑色是忠实的,不会有半分虚假。

    “还有,我们一点也不相配。”

    水花笺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通透,如星夜般深远。

    他和他真的一点也不相配,除却自己这张脸,他们都是男子,年龄有所差距,个性喜好也不尽相同,身份地位格格不入,人生目标更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好吧,但这些,都没关系。”

    云凭语从背后抱住了他,将头埋在水花笺的脖颈之间,嗅着他发丝的香气,释然的一笑。

    “嗯。”水花笺勾唇,头一歪,也依偎着云凭语。

    可是,纵使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相配,他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夜晚,云凭语是紧紧将水花笺揽在怀里入睡的,水花笺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不真实的美梦之中。

    云凭语的下巴搁在水花笺的颈窝,温热的鼻息烧得他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烫,闻着云凭语身上的好闻兰香,水花笺抬眼对着他俊雅的脸,伸出手去,学着云凭语,缓缓的点了点他英挺的鼻,又忙收回手,见云凭语仍是没有反应,水花笺心中一阵窃喜,像只偷了腥的猫。

    这样挺好玩的,那么就再来一次吧,水花笺在心里嘀咕,一时间玩性大发。

    “别闹。”

    随着一声低喃,云凭语捉住了水花笺不安份的手,水花笺心头一个懊恼不已,扫兴的撇撇嘴“唉,我才刚开始而已。”

    “别闹。”

    亲了亲水花笺的眼睑,云凭语的低沉优雅的嗓音里透着笑意。

    “有时候,我能这样安静的抱着你,觉得像是在抱着一整个世间。”

    水花笺一听,来了兴趣“哦有意思,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悲欢离合皆有,和现在这个世间没什么不同,只是你和我一直都在一起。”

    “咳咳,真是有够肉麻的。”水花笺的眉角抽了抽,动了动身子,“不过嘛,本瞎子我喜欢听。”

    “呵”云凭语轻笑,被逗乐了。

    “那瞎子公子,在下心中尚有一惑,不知能否请你指教指教”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向本瞎子请教了,我岂有不解惑之理,那你便说来听听看。”

    两人一唱一和的,气氛道不出的甜蜜与温馨。

    “我已经不要我过去的记忆了,但你的过去是怎样的我想知道。”

    水花笺为什么会是天下第一妖男,又为什么会是离恨魔教的花弦护法

    关于他的过去,云凭语非常想要了解清楚。

    “”沉默了好一会儿,水花笺整理思绪,终于还是讲了出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就死了,然后我就被带到了魔教,为了生存,我服从命令,我杀了好多人,然后我慢慢长大,成了花弦护法。魔教护法必须得隐藏身份,我又总是单独行动的一个。

    我杀人时,便一些人瞧见了,便就有了天下第一妖男的传言”

    听完,云凭语并无太大的反应,只淡然的说了一句“如今想来,江湖上的传言倒果真是传言,半真半假。”

    水花笺回忆往事的沉郁心情立刻变了,笑笑“呵呵,你倒说说看,怎么个半真半假”

    “天下第一妖男,确实是有妖艳的外表,但从来都没有一颗妖化了的心。”云凭语伸手,轻抚着水花笺的侧脸,说得再认真不过。

    “我不认识什么天下第一妖男,只知道世上有一个贪吃嗜睡又懒散的水花笺。”

    水花笺,他雪衫飘动,云鬓花颜;他魅惑的紫眸堪堪望尽了浮世众生,滴血的指尖渲染了夺命琴弦;他一生只弹一曲,一心只为一人。

    水花笺,是他云凭语此时此刻,紧紧搂在怀里的心爱之人。

    “呵呵”水花笺笑出了声,有些小小的羞涩,把脸埋进云凭语的胸膛,嘟囔着,“你嘴巴上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云凭语笑而不语,拍了拍水花笺的后背,又问道“关于你爹娘的事,你现在还记得些什么”

    “都已经不大记得了,我也不想记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你等等,我去拿一样东西。”说罢,水花笺起身,从自身衣物那里掏出来一样东西。

    这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有一定的年代,刀鞘上的雕刻的纹路早已磨损不堪,握手处有一个月牙型的凹槽,但原本镶嵌在里面的玉石也没了,刀刃还算锋利,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寒芒。

    寒芒闪过云凭语的双眸,蓦地,他的头一痛,但又稍纵即逝。

    “这是”他问。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的遗物。”水花笺攥着这把匕首,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悲伤。

    “既然如此”云凭语知道,自己又触及到了水花笺的伤心事,又抱住了他,缓声宽慰着,“那就收好。”

    第二日,自从几天前的雨天离开,云凭语便多日未见诗萱,心中难免有些歉意,所以今天就和水花笺一起来到了萱衣坊。

    但是,萱衣坊却无一人,店门紧闭,上面还被钉上了木条,牢牢封锁着。

    见此,云凭语的愁绪更重,整个人滞在门前,不知作何是好,水花笺站在他的身后,只能静静的看着,也不知做些什么。

    “唉两位公子,也是来萱衣坊买衣裳的”

    赵姑娘是萱衣坊的常客,买菜的途中总是习惯性的走这条路,这时,路过此地的她正巧撞见两人,便惋惜的叹了一声。

    “姑娘,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云凭语向赵姑娘问去。

    “我也不清楚,先是小月为找她哥哥去了锦城,如今诗萱老板娘都走了。唉,我先前一直在这儿买衣裳的,谁知谁知就”赵姑娘说着,禁不住连连摇头。

    “总之,真的是很可惜,这里的老板娘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就这样突然把店关了,又一声不响的离开邺城了。”

    “当你需要过去的记忆时,我在你身边,当你不需要时,也就不再需要我了。”

    恍然间,云凭语想起诗萱曾经这样对他说过,温柔大方的她,骨子里也有着一种决绝。

    从萱衣坊回来后,云凭语的心中反倒看开释然了,但他见水花笺脸色不好,想了想该怎么哄他开心,很快心里就有了一个主意。

    于是,厨艺高超的云凭语立马亲自下厨,忙活了半天,弄了一大桌子的佳肴,准备博得美人一笑。

    云凭语在厨房里一个人做着饭菜的时候,水花笺就在门后面,总是会时不时的偷瞄他一眼。

    想着云凭语此刻专心致志的模样,水花笺恍如可以真的看见一般,哪怕仅仅是云凭语一个侧脸,就是看得不厌其烦

    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齐全之后,记着在珠珠家的初识,当着水花笺的面,云凭语自己试吃了好几道菜后,这才缓缓开了口。

    “烷爆仔鸽、江米酿鸭、蟹粉鱼翅、烩南荠和麻辣豆腐等等,还有绣球乾贝汤,这些都是没有毒的,而且样样美味,你难道连一口也不尝尝”

    “没胃口。”水花笺头一偏,不予理睬。

    “这样啊,那我只好让最后一道菜上桌了。”

    云凭语最后的杀手锏,竟是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将近一个月前,他们几人初到邺城不久,西街角的那家面摊子,水花笺请云凭语吃面的画面记忆犹新。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日常继续,云水西皮调情也继续,菜菜是来治愈大家的,真的感觉自己,又有点旧病复发跪求各种爱护有种在一个月内狂更完结的冲动o╰o

    、吃醋的吃货水花笺

    “你尝尝看,好不好吃,也看看我是否进步了”

    云凭语问着,亲自将筷子递到了水花笺的手中。

    水花笺愣住,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好吧,那本瞎子我就成全你。”

    其实吧,对于水花笺这个吃货来说,在美食前面,根本就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他津津有味的嚼完面条后,还“咕噜咕噜”的,把剩下来的面汤也一扫而尽。

    用筷子敲着面前的空碗,水花笺简单点评着“嗯,这次,味道确实比起那家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不是我想要的味道”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云凭语怔住“你想要的,是怎样的味道”

    “嘿嘿”水花笺狡黠的笑了两声,云凭语还无暇理解,就只见某吃货举着筷子,扑向一桌子的免费佳肴。

    不久,经过一场“风卷残云”之后,水花笺满足的拍了拍肚皮。

    “你这么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如何”

    见佳人的心情有所缓解,云凭语笑问。

    “”

    水花笺只是抿着嘴,没有表明态度,没有说上“好还是不好”,这让云凭语颇有些头疼。

    忽然,水花笺低头俯身,径自把两人的衣角系在了一起,并且打上了个结。

    看着这一紫一白的衣衫打在一起的衣结,云凭语微微诧异,有些不解水花笺的这一举动,但很快唇角就浮现了会意的浅笑。

    “最近与你一起做的这些事情,我都感觉似曾相识一般,不知道是为什么”

    替他梳发,陪他骑马,带他上街,与他琴箫和鸣,做饭给他吃,拥着他入眠直到天明

    每一件事情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云凭语都记得清清楚楚,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稔。

    “是吗”水花笺眸光微变,淡淡一笑,“也许,是你我上辈子也做过同样的事。”

    “那上辈子和这辈子都遇见了你,真好。”

    语毕,云凭语又习惯性的点了点水花笺的鼻尖,温柔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我觉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水花笺收敛起笑容,声音喑哑,眉间更无端添上了几分如水的薄凉。

    云凭语顿了一顿,终于坦露了心中最主要的心事“你还在介意诗萱的事”

    今天的这一切,似乎都因诗萱的不告而别而起。

    “就这样让她一个人离开,真的好吗”水花笺的语调低沉下来。

    “水花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滥好人”

    “嗯”

    “你呀,分明自己在吃醋,却又那么关心自己的情敌。”

    听完,水花笺一惊,立马反驳“我没有”

    “是是是”云凭语敷衍性的点点头。

    “我相信,她有自己的选择。而且,她如果不主动离开,一直在我身边,到时候你这个醋坛子闹翻了,我可就麻烦了。”言及后半部分,云凭语的话中藏着深深的笑意。

    “都说了我没吃醋,什么醋坛子”

    “嗯,你不是一般的醋坛子,是个口不对心的醋大缸。”

    云凭语说着,瞧着水花笺一阵错愕的表情,在心中暗暗偷笑。

    “你还笑我根本没”

    水花笺双眼瞪起,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云凭语的唇宛如矫捷的鹰一般飞俯而下,精确的擒住水花笺娇嫩可口的檀口,水花笺唯一来得及发出的一声惊叫,很快就消失在唇齿之间。

    “云凭语”

    稍稍推开云凭语,水花笺不满道。

    “嗯,我在。”

    云凭语微笑似水,一边应声,一双有力的手臂一边就紧紧的箍住了水花笺的柔软腰身,将他打横抱起。

    “云凭语,你这个大坏蛋”

    “嗯,我是。”

    “”面对厚脸皮耍无赖的云凭语,水花笺胸中一个郁卒,无语了。

    接下来的事,自然又是要一阵缠绵的了。

    夜晚,云凭语牵着水花笺的手,带着他夜游繁华的邺城。

    越过人流如川的街道,云凭语和水花笺来到了桥头处,邺城东边临水,湖面清波荡漾,人们都蹲子,把写有心愿的纸笺卷起来,放入到莲花灯中,再将花灯放在湖面上。

    湖面上莲花灯的光亮连成一片夺目的色彩,在夜里就像长出的真莲花一样,一盏盏的莲花灯承载着人们的心愿,缓缓的飘向远方

    云凭语也放下了一盏花灯,不过纸笺上的内容,瞎子水花笺可是不晓得的,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小秘密。

    “你写了什么在纸上”水花笺问,心中难免好奇。

    云凭语不答,一挑眉“这次,换你来猜猜。”

    水花笺摇摇手“不猜你读了那么多书,万一写了什么文绉绉的诗词,我这辈子也猜不出来的。”

    “你真的不试试吗我写得其实很简单。”

    水花笺眼皮一眨,奸笑着“那我猜对了,你能不能喊我声笺儿”

    “”云凭语默然,表情微变。

    “算了,那就没意思了,我不猜了。”水花笺一扭头,背过了身子。

    “你,生气了”

    “一点点,你这个呆子,赶快想想怎么讨我开心吧。”

    背对着云凭语,水花笺用着嗔怪的语气,说道“这次可不是随便一大串肉麻兮兮的情话,还有一袋瓜子,几件衣物,一顿饭,一个吻就能轻易搞定我的。”

    “这次,有怎么严重”

    “嗯嗯,好好想想吧。”

    “嗯”云凭语沉吟了一下,轻笑,“我想好了。”

    “这么快是什么”

    似乎也忘了自己在生气,水花笺立马转过身子,一张脸已经贴近了云凭语。

    “呵呵,等晚上我们回家,你就知道了。”

    水花笺不满意的一蹙眉“唉,你这肠子弯弯绕的人,越来越喜欢故弄虚玄了。”

    “呵,连我的肠子这,你都知道”

    “嗯,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我都一清二楚。”

    水花笺这话说得还颇为自信,又引得云凭语一阵失笑。

    云凭语摸了摸水花笺的脸庞“呵呵,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让你多留下一些好的记忆。”

    “嗯,记住了。”

    说着,因为云凭语正摸着自己的脸,水花笺又忍不住下意识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都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防备呢

    他们,也许都说不清楚。

    “砰”

    倏地,绚烂耀眼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七彩的星星点点洒满了天幕,此时此刻,浪漫了整个夜空,涟漪了所有的旋律。

    烟花璀璨之下,纵然看不见,水花笺却也抬起头,痴痴的望着,七彩的华芒投映在水花笺的眼里,那双美丽的紫眸里,也仿佛有烟花绽放,流光溢彩,美丽得摄人心魄。

    “是不是很美”

    水花笺问道,他所能触及的世界,却始终是一片黑暗。

    “嗯。”云凭语感叹。

    “哦,我什么都看不见,花灯再美,烟花再美,对我来说,从来都一样”这种情景之下,水花笺却伤怀起来。

    “它们是很美。”

    云凭语也道,用手轻轻的转过水花笺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不过,烟花也好,花灯也罢,其实在我眼里,你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美。”

    他浅笑如春水,又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水花笺的鼻头

    “”

    发怔,发怔,还是发怔,水花笺眼里荡过一丝水光,眨了眨眼睛“呃,肉麻死了”

    “我发觉你最近说谎都不脸红的。”

    “你认为我在说谎”云凭语问,眸光微微发暗。

    “难道不是吗呵呵。”

    水花笺一笑而过,拉起了云凭语的手“走啦走啦,桥头夜风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宿疾在身,万一又生病了,我可懒得照顾你。”

    邺城北郊,言心小筑。

    “拿来。”

    一进屋子,水花笺就摊开两只手掌,朝着云凭语挤眉弄眼。

    “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讨我开心的东西。”水花笺睫毛微动,翻了翻眼皮。

    云凭语点头,一伸手臂就将水花笺揽入怀中,在他的耳边低笑“嗯,没想到你这么心急,那就马上开始吧。”

    被抱住的水花笺耳朵痒痒的,还没理解过来,就被云凭语压在了床上。

    “啊你今天晚上又要”

    怎么办水花笺超想用枕头砸他,可是双手被擒,根本无力反抗了。

    “啊嗯啊,我我就知道,你你没安好心唔嗯唔”

    爱火,一触即发;黑夜,漫漫无际。

    在这之前,水花笺并没有被云凭语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也从没想象过云凭语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云凭语的眼睛带着笑意,借着微弱的灯火,静静瞧着水花笺的脸,慢慢地伺候着水花笺身下的那根东西。

    手握着水花笺那害羞的玩意儿,云凭语上上下下的揉搓了一通,觉得它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加轻柔的摩挲和搓揉着。

    “嗯哼啊”

    水花笺被他摩挲得浑身乱颤,后仰着脖子,诱人的喘着。

    “叫我凭语”云凭语慢悠悠道。

    大脑中的一根弦猛地一颤,迷乱中的水花笺忽然有了那么一丝清醒,断断续续的从齿缝间逸出了半个字眼。

    “嗯啊啊,凭”

    “对,继续说下去。”

    似乎感受到水花笺心中的芥蒂,云凭语鼓励性的笑笑,眉眼里柔情似水。

    快感又涌了上来,水花笺的眼角都溢出了泪“啊嗯唔,啊凭,凭凭语”

    凭语

    凭语

    他真正已经是自己的凭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不知不觉,又甜了一章。咳咳和谐的东东发到一半,下章补上吧感觉根本没有人看了,难道就要这样抛弃偶吗需要鼓励,强烈需要补充h啊

    、上天开玩笑的父与子

    “凭凭语”

    “嗯,很乖。”

    说着,云凭语就用嘴含住了水花笺早已湿润的小东西,水花笺能清楚的感受到云凭语口腔的收缩。

    随后,云凭语灵巧的舌尖不停的舔弄进犯着,那种强烈的快感让水花笺发出了近乎呜咽的呻吟声。

    “嗯呜呜呜呜”

    这种湿润温暖的感触让水花笺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难以忍受的甜美让他深深沦陷,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连呼吸也都要停止了。

    “不不行了我我快要”

    “你不用忍耐,我会好好接住。”

    用尽全身力气强忍的水花笺,在云凭语催促似的轻柔吸吮下,终于举旗投降,随着大腿内侧筋肉的瞬间一紧绷,热流就这样迸射进了云凭语的口中。

    品尝完美味的云凭语,将水花笺的身体反转过来,扳起他的膝盖成跪姿后,水花笺的臀部也就自然而然的被抬高起来。

    云凭语爱怜的轻抚着水花笺赤裸的双丘,又抹了些蜜液在上面,然后终于将自己的昂首顶在了水花笺湿润的后面。

    “啊”

    随着水花笺的哀叫声,云凭语长驱直入,毫不费力的就直接贯穿了他。

    经过润泽的后蕾毫无抵抗的就承受了云凭语的侵犯,并往深处引导,刺激着水花笺身体里面的敏感点。

    水花笺摆动腰身配合着云凭语的动作,云凭语反复进出了几次,大量的液体就从再度流了出来,沿着水花笺的大腿滑下,无比的淫靡。

    这一刻的幸福,超乎想象。

    水花笺被快感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迎合着,情动到了极点,嘴里就含糊不清的乱唤着。

    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云凭语就会给予他更多的快乐。

    翻云覆雨之后,水花笺本以为会一夜平静,直到天明,然而他却听到了云凭语恍若梦呓一般的话语。

    “笺儿”

    只轻轻的一声,水花笺就倏然瞪大了眼眸,脸上渐渐呈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笺儿,笺儿,我的好笺儿”

    云凭语缓缓启眸,用大掌摸着水花笺的脸庞,一声唤得堪比一声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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