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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 第4节

作者:非菜 字数:17084 更新:2021-12-31 05:42:53

    李老爷看出了他的反感,睨了他一眼“蓝衣小子,你躲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可是对翠云有意见”

    “嘿嘿,哪有什么意见啊,我只不过觉得翠云小姐”

    眼下不可惹事,林瑾希眼珠飞转,喜笑眉开道“她貌美如花、如花似玉、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关于“花”的词,水花笺暗暗偷笑,不得不说,这小少爷的嘴皮子真不是一般的溜。

    “嘻嘻,算你嘴巴甜,不过不用你说,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本姑娘身上非比寻常、独一无二的魅力。”

    很明显,李翠云听到此番赞美之词,脸上也真的笑开了花。

    “你长得也算不错呀,可惜”李翠云打量着林瑾希,却惋惜的啧啧嘴,“可惜呀,本姑娘还看不上你。”

    一瞬间,林瑾希一脸黑线,险些当场喷血,气昏过去。

    “翠云姑娘的确是非比寻常,独一无二。”水花笺笑言道。

    “嘻嘻,讨厌啦,老是这样说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你长得也蛮漂亮的,可我也不喜欢你这一型的。”

    “”

    因此,水花笺也一阵郁结。

    “还有这个穿黑衣服不说话的闷哥哥,也不符合我的口味。”

    接着,轮到了秦有心,一样被无情的否决了。

    “”

    秦有心皱眉,眼神沉寂,真是站着不动也遭殃。

    “哈哈”林瑾希偷乐,这下子终于觉得心里平衡了。

    “不过人家还是从你们之中找到了我的如意郎君,神仙哥哥,就是你啦。”

    李翠云一脸的娇羞,兰花指绕啊绕的,指向了几人中间的云凭语。

    “在在下么”

    云凭语怔了怔,不好的预感陡升。

    “对,就是神仙哥哥你,从你一踏进我们李家门槛,我就胸口发热,呼吸困难,只感到心里面的那头小鹿撞来撞去的,不信的话,哥哥你上前来摸摸”

    李翠云的眼睛眨得扑闪扑闪的,声音媚得酥麻到了骨子里,听得众人一阵又一阵的恶寒。

    所有人一齐看向云凭语

    “”

    云凭语僵了,如芒在身,只感到一股股的凉气窜上脊梁骨。

    “好了,翠云你别瞎闹了。”

    最后,还是李老爷自己发觉面子挂不住了,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无奈的摇摇头。

    “我才没有瞎闹,人家是真的对神仙哥哥一见钟情呀。”

    “此事容后再谈,爹还要办正经事呢。”

    “哦,好的,爹。”

    李翠云乖乖的闭上了嘴,肥厚的红唇却还是赌气似的嘟着。

    “金火,羊脂白玉呢还不快快呈上来。”李老爷耐不住性子了,催促道。

    “那个玉嘛现在还呈不上来。”金火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李老爷的眼睛倏地瞪圆了,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得罪了二皇子和我,怕是你金家也担待不起”

    “李老爷,切莫动怒,可否听在下一言”云凭语拱手,出面了。

    “好,你说。”

    “在下和金公子一见如故,我见他所持的白玉独特,便借过来欣赏,恰巧在下还有一位懂玉的友人,他又向我借玉,在下不忍推辞,便又转借予了他,此刻他人又不在城中,还得再等上几日,方能回来。”

    云凭语慢条斯理的,将事先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又要我等”李老爷鼻头一哼,这次是铁定了心,“不行”

    李翠云也在旁敲侧击,尖声威胁道“是呀是呀,这可不行,除非神仙哥哥你愿意留下来做人家的好相公。”

    相公水花笺眉头一蹙,脸色微变。

    “啊要凭语大哥入赘李家,做女婿”林瑾希叫道,不禁傻眼。

    这算什么威逼利诱

    “”秦有心也稍稍怔住。

    “荒谬婚姻大事岂容这么儿戏的”李老爷怫然道。

    李翠云的气焰顿时收敛住了,委委屈屈道“爹,我我知错了,我我就想让他留下来,陪陪我。”

    “在下若自愿留在府上小住几日,李老爷您可否再宽限他们几日”

    身为当事人的云凭语却泰然自若,主动提出了个条件。

    他转念一想,这也算是个权宜之计,好让金火他们早些找到玉霖,再商量解决之法。

    “”

    李老爷思索着,没有回应,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爹啊爹,快点答应,人家要他啦,人家就要他啦”

    李翠云心头大喜,摇晃着李老爷,甜腻的嗓音酥软,明显带着撒娇的意味。

    “好吧,那你就留下来,至于玉的事情,我过几天再说。”

    李老爷揉揉眉心,终究拗不过宝贝女儿,勉强答应了。

    “呵呵,谢谢李老爷。”金火终于稍稍安心,咧嘴笑道。

    “呃,我真是太佩服凭语大哥了,能面对那样的一张脸。”林瑾希皱了皱眉,无奈的一耸肩。

    “也许,我们神仙一般的云公子,品味也是非比寻常,独一无二的。”

    水花笺皮笑肉不笑,冷冷丢下一句话,掉头就走了,秦有心随即跟上。

    林瑾希愣了愣,鼻尖动动,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醋味。

    于是,云凭语被留在了李府内,剩下几人展开了追捕玉霖的大行动。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这趟浑水是越趟越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想把文文写得欢脱一点,希望各位看文愉快熙城这部分,总体都是轻松风哇咔咔,求留言,求意见

    、成功捕捉玉霖

    这天晚上,夜幕渐渐笼罩下来,水花笺夜访李府,秦有心如影随形,林瑾希发现了,也跟了上去,独独留下睡成死猪的金火一人。

    客房的屋顶上,三位“天外来客”悄然来袭。

    警惕着四周动静的同时,水花笺确定好了云凭语所在房间,悄悄的掀起了一块瓦片,里面明亮的光线随即就投射出来,云瑾希和秦有心一前一后的凑了过来。

    说得好听点,这叫关怀的“探望”;说得难听点,这就叫不怀好意的“偷窥”。

    “呃我就猜那个丑女翠云会不会在果然,她还真在。”

    只往里面一瞄,就瞄见了李翠云,林瑾希的喉咙里不免一股作呕感上涌。

    “嘻嘻,神仙哥哥。”

    “嘻嘻,神仙哥哥,你说世间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男子呢”

    “嘻嘻,神仙哥哥,你不要老是,就陪云儿我聊聊天嘛。”

    还好水花笺看不见,不过他完全能想象出屋里的画面,李翠云的话语,一次次的刺激着水花笺的听觉神经,听得他面部抽搐。

    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水花笺就是不能不在意。

    “呃,云儿哈哈,这下凭语大哥可有罪受了。”林瑾希还在一边幸灾乐祸着。

    “神仙哥哥,我们家的茶好不好喝,饭好不好吃,床又软不软呢”

    “哈哈哈,丑女翠云这样说话,难道嘴巴不酸吗我耳朵都听酸了,你说是不是花笺哥。”林瑾希越看越有趣,禁不住捧腹大笑。

    “说不定,有人就喜欢听。”

    水花笺的话中带刺,这刺越来越长,越来越尖了。

    “”秦有心冷淡的看着这一切,比起云凭语,更关心水花笺的反应。

    “神仙哥哥,那块玉要不要不打紧,你这身体,就乖乖让我要了嘛。”

    李翠云的这句话一出,水花笺即刻僵在原地,脸色转为死灰色,这一下真心被恶心到了,浑身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哎呀,糟糕丑女翠云把凭语大哥逼上床了她要霸王硬上弓啊”

    林瑾希大惊,眼睛睁大了好几倍。

    “我们走。”

    哪知道,耳边却是水花笺不温不火的三个字。

    “哎,为什么明明正看到精彩关头啊。”

    “啪嗒”一声,水花笺就合上了这片屋瓦,林瑾希大为失望“唉,就算你不想看,好歹也让我看看。”

    “叫你走就走,不许废话。”

    “再让我看一眼,拜托。”

    “想都别想。”

    水花笺一瞪眼,重重道,又朝秦有心使了个眼色,秦有心会意的一点头,两只有力的臂膀立刻就钳制住了林瑾希。

    林瑾希挣扎道“哎哎,秦表哥,你冷静一点,我对你这样的男人,实在提不起兴趣啊,再怎么看,咱们俩可都是在上面的那位。”

    “闭嘴。”

    秦有心额头上的青筋一跳,完全受不了这位少爷脑中少儿不宜的龌龊思想。

    就这样,林瑾希被强行架走了,错过了自认为亮瞎眼睛的好戏。

    至于客房内的这出戏呢,它的后续发展,其实很平静很和谐。

    “在下,已经心有所属了。”

    云凭语的幽眸闪动,这句推脱之词说得冷静淡然,却是从容的拒绝。

    “啊,怎么会这样”

    “翠云姑娘还是放弃吧,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况且,在下还记不起自己的过去,也许我早已娶妻生子,这份失去的记忆必然是要找回来的。”

    李翠云顿时呆住了,一咬下唇,强调道“我不在乎,你要去找记忆,我也可以陪你去的”

    “”

    “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可能吗你们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李翠云噘着嘴,一脸的郁闷。

    “翠云姑娘可曾明白情有独钟在下只有一颗心,一旦给了出去,就再也没有了。”

    云凭语淡淡而笑,声音清淡飘渺,疏离的笑容中,带着不容改变的坚定。

    所以现在,便算是无心

    李翠云恍然间发觉云凭语并不是那么完美的,他还有一点不好,就是他的眼眸好深,看不透。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出一日,玉霖就被他们找到了,还是在第一次和水花笺他们见面,摆摊子的那条街上。

    “可恶你这个狗屁臭郎中,你他娘的,是不是以为老子已经被你害死了所以你才这么轻易出现的。”

    金火揪住玉霖的衣襟,扯着嗓子大骂道,他一见玉霖,就止不住连连爆粗口,对玉霖永远没什么好脸色。

    “金金大爷,你你冷静点”

    双脚离地的玉霖苦笑着,尽量安抚着处于狂躁状态中的金火“你误会了,小生冤枉啊。”

    玉霖叫冤,玉霖是真的冤枉,他就是故意在那里摆摊子,等着他们来找自己的,因为他自己也要找金火他们。

    “你冤枉个屁,老子才要被冤死了呢”

    “金大爷,你不能这么误会小生,这羊脂白玉我已经尽量修补了,可它的裂痕太多,看来是没办法了。”

    玉霖将碎裂的羊脂白玉交还给金火,无奈的摇摇头,金火想不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一无所长的臭郎中,还懂得修补玉石。

    “于是,小生赶着回乡,把家传宝玉取过来了。”

    玉霖说得一脸真诚,说得金火的心尖忽然那么悠悠的一荡儿,臭郎中的心地居然这么善良。

    “家传宝玉就你这穷酸样儿,还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金火道,但先前凶狠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这玉石是我们家一代代传下来的,本想着要留给儿子的,还好,小生并不太在意此事,还是先送给你应付李老爷吧。”

    玉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块泛着青绿光泽的圆石。

    “这这哪里是什么宝玉,不就一块破石头”金火一接到手,火气又冲了上来,“臭郎中,你敢框我”

    青绿色的圆石手感不好,色泽不纯,根本比不上羊脂白玉那般的质地细腻,光泽滋润。

    就这么一块不值钱的破石头,算得上什么宝贝

    “谁说宝贝一定要值钱的,金大爷难道就不知道无价之宝吗”玉霖反驳。

    “无价之宝那是贵得算不出价钱,也就是非常贵,不是根本不值钱,谁都不要的东西”

    “粗俗那也是极其稀有的珍贵之物。”

    “老子就是粗俗,总比你这个骗子好”

    “我才不是骗子我是救人的郎中。”

    “你就是骗子,你是骗人的臭郎中”

    “好了,打扰两位舌战的雅兴,我们还是商量正事要紧。”

    水花笺苦笑,难得能在两人中间插进了一句话。

    想想这金火也真是有能耐,性子一向温顺随和的玉霖竟给他气得激动起来,连脖子都气红了。

    “遇上这么别扭的两个人,本少爷真算是长见识了。”

    林瑾希感慨,这一回,总算深深体会到了“冤家”一词的含义。

    带着“破石头”,“拎”着玉霖,几人随即便前往李府,要去“救”云凭语了。

    一入李府,不见李老爷本人,云凭语也不在前堂,只有李翠云带着几个丫鬟。

    依李翠云自己的话,她这次率先出面,是要替父亲把关的。

    “把关”水花笺郁闷。

    她能把什么关,又需要把什么关

    估计是李老爷目前不在府中,又觉得凭着云凭语的学识能帮到自己,就带他一同出去办事了,而这位小姐在家中闲来无事,就要找他们几个人陪她玩玩了。

    “呃”

    林瑾希强忍住作呕感,他当然也看出了李翠云的意图,知道李老爷的这个宝贝女儿招惹不起,只能暗自悲叹他们的苦命人生。

    “不知翠云小姐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金火哈腰道,脸上堆着笑容,没办法,此刻李家的人最大啊,得像祖宗似的虔诚供奉着。

    “嗯,人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正巧今个儿你们都是,就随便跳跳吧。”

    李翠云露出一个自以为“美丽动人”的笑容,信口道来,熟不知面前几个男人各自均在抓狂,内心咆哮着。

    金火的内心已是一片火海,烧啊烧啊,快要抑制不住打人的冲动了你他娘的你他娘的你他娘的

    玉霖要哭了,眼神四处瞥来瞥去,准备找个机会开溜,他不该和金火来的,真是后悔莫及娘亲呀,呜呜呜,他们都好讨厌呀

    林瑾希在心里把“变态,你奶奶的你们全家都是变态”骂了无数回,然后心思一转

    青楼小倌他是欣赏过的,其实要是能看看他们这一群男人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水花笺啊咧,嘿嘿,花笺哥会扭来扭去哎,那细腰细腿细胳膊会扭来扭去哎

    秦有心的脸色发白,握着佩剑的力道加深加深再加深,不住的想要去拔剑。

    水花笺郁闷加头疼,愈加发觉“非比寻常,独一无二”就是用来形容李翠云小姐的老天爷啊,请把她带走吧

    “可可是我们哪会啊”

    金火的笑僵在脸上,这种事,当然是要拒绝的。

    “没事儿,我请几个丫鬟在前头领着你们跳。”

    李翠云完全不以为意,随口一说,招了招手,三个机灵的小丫鬟就动身了。

    看这情况,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于是,一场滑稽的“群男乱舞”在音乐声中荒唐的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在说金玉c的事,各位已经看出来了吧,有木有姐姐,妹妹,大妈,大婶虽多,但多数都是酱油党,我们的目标还是基情无极限,呵呵

    、云凭语的宿疾

    耀州熙城,李府。

    “哎吚呀吚哟哦吚哎呀哟哎咿呀,哦吚喲”

    琵琶和胡琴等交织成一首极为古怪特别的曲调,最令人无语的是,前头还有一位老妈子堆着一脸笑容,“吚呀呀”的唱着更为古怪特别的歌,难听的特别,特别的难听

    天晓得李翠云怎会有如此恶趣味真心的神曲哎

    两手左边摇一摇,再右边挥一挥,转身转个两圈,甩甩头发,眨眨眼睛,前走两步,后退三步,再走一步退一步,一会儿扭扭腰,一会儿又扭扭屁股

    “嘻嘻,中间那个蓝衣服的,你跳得太棒了”李翠云看得两眼发亮,拍手连连。

    中间那个蓝衣服的,自然是我们“英明神武”的林小少爷林瑾希了。

    动作僵硬迟钝的金火和玉霖直愣愣的看着中间的林瑾希,也不由的惊叹啊林瑾希跳得太好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也没听说过林家庄还教男人跳舞的

    “废话,本少爷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不就跳个舞嘛,小意思。”

    林瑾希对着他们这一群大惊小怪的人瞪了瞪眼,他是练武奇才,一直都是身轻如燕的,其实跳个女儿家的舞蹈,动作基本上灵活流畅,没什么大问题的。

    “哦,小生着实佩服啊。”

    “有什么佩服的我也能跳。”

    看玉霖对林瑾希产生了几分崇拜之情,金火的心头一个不爽,说罢就更加卖力的扭动起来,不过动作还是怎么看怎么古怪。

    “呵呵呵”

    这让李翠云和丫鬟们看了,完全笑喷了。

    只有水花笺和秦有心还干站着,显然这两个没有参与其中的男人,是很正常很清醒的。

    “白衣服的漂亮公子,你怎么不跳啊还有你身后的那位黑衣服的大哥。”

    李翠云注意到他们了,问道,语气中有着嗔怪之意。

    水花笺柔和的一笑,面露难色“翠云姑娘,你长得美,心地肯定也非常好。你见过瞎子跳舞的吗还是饶过小人吧。至于我身后的表哥,他腿脚受过伤,所以也请你见谅了。”

    一见到别人又夸自己美,李翠云的心情顿时大好“罢了罢了,谁叫本姑娘是菩萨心肠呢,还有他们三个跳就成。”

    林瑾希哀怨的剜了水花笺和秦有心一眼,心中极度痛苦啊,呜呜呜,花笺哥,你真是偏心,就会欺负我

    “好了我要是再不回来,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李老爷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前堂响起,音乐声戛然而止。

    众人一看,是李老爷带着云凭语回府了,吓得纷纷逃窜,赶紧各归各位,各司其职,李翠云也悄悄退到了一旁,不敢再嚣张了。

    金火瞬间就反应过来,手按着玉霖的脑袋,“咚”的一声,两人一起跪了下来。

    玉霖可怜着自己发痛的柔弱膝盖,内心叫苦爹啊娘啊,他们都好粗鲁好暴力啊

    “李老爷,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金火,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李老爷怒气未消,厉声呵斥道。

    “是是的,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七天前,我受二皇子之托带着羊脂白玉来到这耀州熙城”

    随后,金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李府前堂,好半晌功夫过去了,眼看一炷香都快烧完了

    话说此时此刻,李老爷紧紧攥着金火双手递上的圆石,面色肃穆,闭眸沉思,攥了半天都不发一言。

    他不说话,底下也没几个人敢吱声的,一时间整个大堂安静得出奇。

    云凭语寻思着,淡定自若;水花笺似笑非笑,等着看好戏,身边的秦有心一直冷冷的站立中;林瑾希转着眼珠,观摩着个人的反应,对这事还挺好奇;玉霖呆呆的望着李老爷,准确来说,是李老爷手中的家传宝玉,那颗不值钱的圆石头。

    最紧张的莫过于金火了,冒着冷汗的金火,一颗心脏抖啊抖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了。

    等了良久,站在一旁的李翠云压低着嗓音,轻飘飘的唤道“爹”

    幸好,李老爷睁开了双眼,但是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请罪的金火,盯得金火心中直念“阿弥陀佛”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的可是认识一个姓玉,名霆的人”

    玉霆这是哪位仁兄

    这个人金火哪里认识,不过名字听起来,怎么和身旁的某郎中那么像啊

    “回老爷,玉霆正是家父。”玉霖定神抬头,诚恳的答道。

    金火的左眼皮子跳了跳,啊哈,莫非财运突然来了

    顿时间,他看着玉霖的目光变得不同了,眼前的郎中眉清目秀的,还是挺顺眼的。

    “他是你爹”

    李老爷大吃一惊,赶紧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玉霖,简直欣喜若狂。

    “太太好了这么多年了,总总算让我找到他了”

    原来玉霖的父亲玉霆,曾经是李老爷的救命恩人,李老爷年轻时出差远行,受了重伤,幸得被玉霆所救,才保住了一条命。

    李老爷伤好后,想要好好报答他,却不知他的去向,在心头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遗憾。

    李老爷向玉霖问起玉霆,玉霖苦苦的一笑,说他们玉家人命短,玉霆已故,玉霖自己会继承家父遗志,行走江湖,悬壶济世。

    李财主感慨万千,将玉石还给了金火,弄碎羊脂白玉的事情也根本无心计较了,反而设下宴席,好好的款待了众人一番。

    终于,有惊无险,因祸得福,这桩事情也算有了个了结。

    傍晚,回客栈的途中,云凭语再次昏倒。

    “喂,云凭语”水花笺叫道。

    “恩人这是怎么了”

    金火吓了一跳,因为云凭语仗义相助,拖延时间,他便早就将云凭语当作是自己的大恩人了。

    “又晕我就说嘛,凭语大哥在李家每天都要面对丑女翠云那张脸,怎么可以承受得住这不,现在终于到极限了,撑不住了,所以这身子又出事了”林瑾希笃定的说着,苦恼道。

    还好当时玉霖也在场,倒也不必再浪费时间去请其他大夫。

    玉霖驾轻就熟的把脉诊治,连汤药也都是自己准备,他喂云凭语喝了下去后,云凭语也很快苏醒过来。

    “玉郎中,他怎么样了”水花笺问。

    玉霖沉吟了一会儿,缓慢道“他脉象错综复杂,全身肌理又有重塑之象,小生行医十几年了,真乃生平仅见,也算是开了一回眼界。”

    “哇塞,凭语大哥奇人一个哎,难怪一开始那个白胡子的老大夫,给他看病时连连称奇呢”

    云瑾希不免惊讶道,想了想,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那你可看出病因了”水花笺又问。

    “嘿嘿,我只说他脉象奇特,倒没说找不出病因来。”

    玉霖自信的笑笑过后,表情又严肃起来“这位公子许是常年经受病魇折磨,导致身体机能比一般人生长得要缓慢些。他的身子目前比较虚弱,不可劳累过度。”

    “恩人身体如此不好,怎么之前你都不跟我们说我看那什么一大把的名贵补药,我都给你买回来吧”富甲一方的金火一向大手笔。

    玉霖皱了皱眉“金大爷,不是什么病都要吃补药的。”

    “那吃了总比没吃好”

    “非也,有时候情况恰好相反。”

    “臭郎中,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就会和本大爷对着干你是不是故意的”

    “非也,是金大爷你非要和我较劲才对。”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林瑾希一把拉开两人,揉了揉自己倍受摧残的耳朵。

    “嗯,两位不要为了在下而伤了和气。”躺在榻上的云凭语开口,语气中有些困惑,“我这身体实不相瞒,我自己并不大知晓。”

    “嗯”这下轮到玉霖困惑了。

    “他是个记不起过去的人”

    水花笺淡淡的说着,林瑾希顿时也想了起来,忙点头“是啊是啊,凭语大哥他失忆了,至于为什么失忆,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当真是这样吗云公子。”玉霖问道。

    “嗯,当真如此。”

    “云公子,小生经过诊断,觉得你有宿疾在身,并且快二十年了。”玉霖也不想隐瞒什么,直接坦言了他的病情。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复而神色各异,陷入了沉思。

    “原来,我还有这样的宿疾。”

    不管怎么样,虽是得知了自己身缠疾病,云凭语却也庆幸又得知了一点有关自己过去的事情。

    林瑾希摇了摇头,深情的凝望着云凭语,怜悯的眸光闪啊闪的“凭语大哥原来你这么可怜,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驻颜术,可保青春不老,放心啦,以后我一定好好爱护你的。”

    怜悯到最后,林瑾希就俨然换成了一副长辈爱护小辈的老成口气,明显是将两人的年龄问题抛到了脑后。

    “臭郎中,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恩人的病啊”金火忧虑的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剧情狗血,大家将就将就着看吧关于凭语大哥的宿疾嘛这个嘛,大家暂且困惑着吧欢迎跳坑,后面更精彩,各种求啊

    、金玉良缘

    “臭郎中,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恩人的病啊”

    玉霖叹了叹气,缓缓道“将近二十几年的宿疾哪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被治愈的我得再仔细琢磨一下云公子的病因,希望能有新的发现。目前我只能先开几服药,好替他缓解压制,幸好这病是隐疾,不出意外,几年之内都不会发作几次的。”

    “那到底还是不行”金火听后,一摆手,“不如恩人你随我回锦州帝都那里,皇城里可有很多名医,再不成,老子我就靠金家的关系把皇宫里的一些御医请来,反正一定把你这病看好”

    羊脂白玉一事解决后,金火做事倒再无什么后顾之忧,对于钱财,毫不吝啬。

    “金大爷,你这是不相信小生我”

    玉霖有些小生气,金火总是怀疑他的医术,他看起来就这么不靠谱吗

    “你不就一个江湖上的臭郎中,一碰上什么疑难杂症不就没辙了。”

    “谁谁说我没辙了”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的架势,云凭语摇了摇手“没关系,不必劳烦了。在下并不在意这身上的宿疾,只想寻找曾经失去的记忆,这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水花笺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默然无言“”

    其他人闻言,也都点点头,不再强求。

    有些东西,人们不能失去,记忆就是其中之一。试想,谈及自己的过去,就是一片空白的人该是多么的悲哀无论那么过往是喜是悲,是苦是甜,但好歹也是自己真真切切,实实在在体会过的。

    “时候不早了,云公子还要休息,你们暂且都先出去,我还要再喂他服一味药,人多了反而不好。”

    玉霖用大夫的口吻,挥挥手,让众人都自行离去了。

    “玉郎中,你支走了他们,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

    房内,云凭语问道,别的不谈,他的心思还是很缜密的。

    “这个,确实有些话。”

    门外,水花笺并未真正的离开,他也猜到了玉霖的意图,便屏息凝气,静静的侧耳聆听。

    “其实,小生还诊断出一些事情,这些事可能涉及到公子你的过去,所以小生也不好在大家面前说太多。”

    “嗯,你说吧。”

    “公子你身上的病相当不寻常。”

    玉霖在心底揣测了良久,几度犹豫,终是面色沉重的说了出来“这是极阴之气,违背正常的生理,所以估计你是阴寒体质,长久下去,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的这般说辞,完全把之前对其他人所说的给推翻了,虽是常年不大会发作的隐疾,但若是长此以往,即使不发作,身体也是承受不住的。

    “”云凭语却是一脸平静,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反倒让身为大夫的玉霖有些心神不宁。

    “云公子可会武”玉霖又问,问得直截了当。

    “”云凭语不说话,只摇了摇头。

    “是吗小生在你昏迷时用银针试了试,发现你身上有强行锁脉的迹象,这是习武之人常有的情况。”

    云凭语勾唇浅笑,目光并不困惑,平淡无波“是么,那依玉郎中所见,在下是什么情况”

    “强行锁脉,可以是他人所为,也可以是你自己所做的,我看云公子这这病唉,世间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倒也是被金大爷言中,小生医学修为尚浅,暂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霖一顿,神色又多了几分认真“可,小生还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

    玉霖点点头,靠近云凭语,附耳说了下去。

    “”

    房内声音渐小,水花笺便没有再偷听下去,他的心绪百转千回,神色复杂的悄然离去了。

    翌日,云凭语的脸色好了不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金火解决了难题,家里人又传信让他快些回去,即刻便要启程回锦州的金火,向众人一一辞行,最后又站在了玉霖的摊子前。

    “喂,臭玉霖,这个宝贝石头,还给你,好好拿着。”

    把青绿的圆石递给玉霖,金火面对他时,终于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从李老爷的口中,金火才知晓这是玉家人的一块药石,因着年代久远渐变成似玉非玉的材质,用水浸泡之后即是强身健体的良药,玉霆就曾用它泡过药,李老爷当时就很吃惊,问了几句,见玉霆只简单解释几句,他也没有深究下去。

    对此,玉霖也是随意的笑笑,并无多言。

    “不了,我不要了。”玉霖摇摇手,熟不知这样的态度,又让金火恼火了。

    金火一瞪眼睛,叫道“你不要你是嫌弃被我这个财大气粗的人碰过了”

    “冤枉冤枉。”玉霖可不想总是和金火吵架。

    “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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