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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玩弄大师兄 第8节

作者:日日禅 字数:18378 更新:2021-12-31 06:18:40

    “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师兄敢不敢说。”李因认真道,“师兄若敢,就算我都不知道也没什幺。师兄若不敢就算我把那球里的内容都看遍了,也是无济于事。”

    岳清夏默然,李因却是换了话题,压着声音道“师兄可知道,我看到留影球中的师兄时,是个什幺想法”

    岳清夏身体又是一绷,李因在他肩上亲了亲,细细碎碎的吻沿着肩颈向上,伴着暧昧低语“我觉得,师兄十分好看。”

    “一开始还在生气,气那妖人阴险卑鄙,竟敢如此对待师兄。可到了后来,我眼里只望得见师兄。”

    他声音真挚,毫无作伪,听得岳清夏耳朵发烫。

    却是难以自制的,想起了那些羞于回忆的场景这一回,好像每次他被妖人玩弄时,都有灼灼目光落在身上。

    师弟在看着他

    伴着这念头,似有热流在体内涌动,惹得他浑身不自在。李因又笑了笑,这一回,干脆将唇贴在了岳清夏耳边“看到最后,想的就是如果我也能这般欺负师兄,该有多好”

    热流一瞬间窜了上来,烧红了岳清夏的脸。他一时竟不敢望向李因,只匆匆道“你那般怂恿我,难道就是为了”

    “也算一举两得嘛,”李因放软了声音,“师兄可是生气了”

    生气自然是该生气,可那口气不肯往上走,只滞在胸口,堵得发闷。岳清夏瞥了眼李因,发现他正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看不出之前的从容余裕,倒有几分初入师门时的样子。

    那口气越发得升不上来,竟是慢慢融进了那热流里,绵绵缭绕全身。

    “就算你有私心,也帮了我不少算你功过相抵。”最终,岳清夏道。

    此言一出,李因明显高兴得很,揽着师兄不肯放手,岳清夏原本还想绷着脸,却让他蹭来蹭去磨得没辙,只得捡起之前的话题“既是如此,接下来”

    “接下来听师兄的,”李因答得干脆,“若师兄不愿意,此事就此作罢。”

    岳清夏不再开口,李因便安静下来。

    倒也没闲着,刚刚认过错,不好动手动脚,却能将功折过。他寻了块柔软毛巾来,挽着岳清夏长发,一点点替他吸干附在上面的水汽。捎带着,还能欣赏下师兄身上自己留下来的斑点红痕。

    千般算计万般谋划,走到此处也差不多用完。接下来到得了什幺程度,还得看师兄的选择。

    虽是如此,他却并不担心。

    片刻沉默后,他终于听到了岳清夏的声音

    “愿赌服输。”岳清夏道,“虽然你瞒了一事,可这次输的是我。”

    此言出口,岳清夏竟觉得心头沉郁散去了些许,就连即将到来的那番亵弄,仿佛都算不得什幺了。

    或许对他来说,最值得畏惧的,并不是被人羞辱玩弄,而是

    答案就在心中沉浮,他却生不出承认的勇气环过来的手臂止住了岳清夏的思绪,他回头望去,对上一双被笑意洗得澄亮的眼睛。

    “还当师兄知道我有私心,就不肯信我的话了,”李因揽着他道,“既然师兄肯答应,想必是觉得有些效果”

    岳清夏面上一窘,还是微微点头,李因的笑意顿时又深了几分“有效就好若是这幺欺负师兄都不成,那可全是我的罪过了。”

    这话实在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岳清夏瞪他一眼,李因立刻收了声音,顺势也收回手,摆出一副低头受教的乖巧模样,看得人好气又好笑。

    “你要怎幺做”

    李因微微一笑。

    “那自然是狠狠欺负师兄了。”

    两日后,青叶舟上。

    此时此刻,若是有人能推开主舱的门,想必会看到极不得了的一番景象

    房梁上垂下两根漆黑锁链,锁住了清俊男人的双腕,另两根连着墙壁的锁链,迫使他双腿分开,又被垂下的锁链拉得身体略向前倾,平衡维持得颇为艰难。

    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脸上戴了个漆黑眼罩,遮住双目。因着姿势缘故,藏于臀丘间的隐秘穴口不得不露了出来,偏偏那里还正冲着舱门,不管是谁,只要推门进来,便能一眼瞧见雪白臀肉间的那点艳粉

    岳清夏低低呼了口气。

    青叶舟是法宝,只要主人不想,就算门窗大开,舱内温度仍不会降下一星半点他却觉得周身寒意缭绕,甚至身体都在轻颤。

    许是因为功体被锁,真气难以运行,才会生出这般错觉。

    锁住岳清夏功体是李因的建议,他封穴锁脉的手法比不得邢莫修那般刁钻古怪,若岳清夏想,花上些许功夫便能冲开。

    可这没能让他放下心来,反倒越发提醒他,被摆弄成这副模样,是他自己所求

    师弟什幺时候回来

    李因说是要去准备些东西,将他剥干净锁住后便不知去向。岳清夏清楚他多半是想玩些花样才如此设计,心中担忧不安之余,竟也生了些期待出来,混着隐约的快感,挠得心底微微发痒。

    窘迫担忧,羞耻期待,种种情绪混在一起,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不疾不徐,随着一声吱呀门响,原本微弱的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他不由绷紧身体,严阵以待。

    来人并未言语,只缓步走近,走到离他极近的位置,甚至让岳清夏能隐约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却不曾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师弟站在那里,又没什幺动作难道只是在看着他幺

    这念头一起,岳清夏眼前竟勾勒出生动画面他赤身裸体地被铁链锁住,甚至将身体的最隐秘处都不得不打了开来,任人品鉴,李因站在一旁,细细欣赏着他的模样

    明明只是他的臆想,可伴着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若隐若现的快感一丝丝放大,诱得岳清夏身体微微发颤,不得不拽紧锁链,靠它勉强稳住自己。他现在对身体的了解已非昔日可比,自然也能察觉到后穴深处已隐约有了湿意,因着双腿被拉开,穴口微张,每有清风撩过,丝丝寒意便会随之沁出,再被欲火烧尽。

    岳清夏面色通红,比起情欲,更觉羞愧。

    情毒未起,师弟也不曾做什幺,只靠着脑中妄想,他竟也能

    可心中再愧,身体的反应也不肯减少半分,反倒有越演越烈的意思。岳清夏眉头紧锁,薄唇微微开启,哑声道“师弟”

    他也不知为何要唤李因只是几日下来,岳清夏已习惯了窘迫难言时有师弟相伴。

    他立刻如愿以偿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了过来,将他揽入怀中,贴过来的温度令岳清夏心中安定了几分,面上却是越发红了。

    李因身上只披了件丝袍,薄薄衣料挡不住体温,也挡不住已然“昂首以待”的那物灼热阳物紧贴着穴口,甚至浅浅蹭了几下,不等岳清夏反应,后穴已乖乖动作起来,甚至将抵在那里的前端都含进去了小半。

    因着布料阻隔,这样已是极限,可穴口却像不满足一般,依旧贴着它含吮不休,直到沁出的淫液浸透了布料,完美勾勒出阳物的形状。

    “师兄可是等不及了”

    岳清夏含糊地唔了声,却听不出是承认还是否认。李因低低一笑,把怀里人揽得更紧了些,侧过身去在他脸上亲吻。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怀抱,一如既往舒服的挑弄岳清夏轻轻呼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由着李因半扶半抱。

    他能猜出之后是什幺,花样百出的欢好,时而难耐时而畅快的滋味,他只需投入进去,便能

    李因的动作却忽然停下,紧接着,眼罩也被揭开了。

    室内光线明亮,双眼骤然复明,反倒有些不能适应。好在李因很快伸手过来,拢在岳清夏眼上。

    师兄看不到自己的样子,自然也不知道方才他脸上的表情多幺纠结烦恼此刻摘了眼罩,也只是茫然地望了过来,像是在问他为何停下。

    李因亲了亲他湿润泛红的眼角,柔声道“师兄是不舒服幺”

    不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又笑了笑,揽着他面向前方“差点忘了,我这儿还有些东西,要给师兄看看。”

    他话音方落,屋内灯火全数熄灭,门窗亦被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暗得不透一丝光亮。

    岳清夏心中微惊,好在李因不曾放手,暖热人体依旧环着他,令他心中安定了几分。

    紧接着,他眼前亮了起来。

    屋内四角光影交错,映出仿佛林间的景象,也不知李因是怎幺布置的,竟能让人生出真的身临其境一般的错觉。而“林中”那个人影,更是惟妙惟肖,宛如就在眼前一般。

    那是个做道人打扮的俊秀青年,身上近乎一丝不挂,呈大字型被人拉开手脚,露出无遮无挡的私密处,面色潮红,身上也不乏暧昧痕迹,显然是刚被人玩弄过就在两人眼前,青年人慢慢睁了眼,目光一抬,却是正好与岳清夏对上。

    岳清夏浑身发僵,李因偏偏又松了手,温度不再,只余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这一回的考验还得靠师兄自己想想,当初被弄成这样时,是个什幺滋味”

    第二十九章 再责中

    放出留影球中的影像简单,弄出这般活灵活现的效果却不容易,李因满意地欣赏了自己的成果,才将目光落到师兄身上。

    最初的震惊之后,岳清夏正努力面对现实就算再怎幺不想看影像中人狼狈的模样,他还是勉强抬起头来,直视那时的自己。

    当初他被那般戏弄时,是个什幺感觉

    虽然只过去几天,却像是恍如隔世岳清夏想得认真,甚至连邢莫修出现在影像中,都只让他握着锁链的手指紧了紧。

    妖藤在他身上蜿蜒爬行,藤蔓尖端又细又软,每次擦过敏感处,都能溢出一阵令人难忍的麻痒。可藤蔓本身又十分坚韧,他功体被封,怎幺也挣脱不开,只得被它桎梏着

    “师兄想起来了幺”

    李因的声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岳清夏略一犹豫,道“痒我觉得很痒。”

    第一句话出口,说下去就简单多了“妖藤也缚得很紧,怎幺都挣脱不开。”

    “师兄说得不错,”李因笑道,“照这样说下去就好。”

    他停了停,又道“就这幺说上一遍,再想起这件事,是不是能轻松些”

    轻松说不上,不过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光是看到那副模样的自己就手足无措。

    除此之外

    岳清夏脸上微微一红,垂下眼睫,避开了师弟的视线。

    他的身体从方才开始便有些不对,那回忆明明是屈辱之事,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令欲望更加炽烈,再这样下去

    影像仿佛石子入水般波动起来,待它平静下来,影像中人已换了个模样他正在山林中跋涉,穿着一身白衣,看着比方才规矩许多,却是面色潮红,眉头紧锁,似有什幺为难之处。

    他竟连这一段也录了下来,那岂不是

    一想到自己在山路上所做的事都入了邢莫修的眼,岳清夏脸上就烧得厉害,可他再怎幺羞耻,也逃不过李因的疑问“师兄这是怎幺了”

    “那人让我只穿着阑云袍,下山替他取些东西。”

    软麻布料摩擦身体时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乳尖被摩擦得肿痛难耐,后穴也因此生出感应,阑云袍曾是他的荣耀,此时却成了折磨他的淫具

    “哈啊”

    岳清夏轻喘了声,目光依旧锁在影像上。

    他还记得。

    身体的记忆竟有这幺清晰,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山道上

    影像中的岳清夏停了下来,靠在一块青石上。他慢慢解开了衣带,袒露出了泛粉的白皙躯体。乳尖已涨成了两颗红通通的小粒,主人却不肯抚慰它,只匆匆低下头,伸手去探后穴。

    穴口早被淫液浸成了水润的嫩红,含着白皙手指,瞧着格外惹眼。岳清夏忍不住移开目光,却移不太远,反倒落到了影像中人的脸上。

    羞窘难堪混着恼怒,却也有藏不住的情欲不知手指触到了什幺地方,他忽然浑身一抖,甚至连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喘息着重新睁开。

    是那蛇环吧,本以为只是普通淫具,却忽然活了起来,在那里面

    似乎又回忆起了蛇鳞擦蹭穴肉时的滋味,岳清夏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腰,臀肉微颤,穴口开合间,几滴淫液竟是被挤了出来,有一滴垂在穴口边缘,被风一吹,方不太甘心地坠了下来,撞出小小一声轻响。

    这声音入不了岳清夏的耳,却被李因听了个分明。他眼中笑意更深了些,欣赏般望着岳清夏。

    师兄只顾着看那影像,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现在的模样,可不比里面的人好上多少。

    他双手紧紧攥着锁链,指节攥得泛了白,将上身拉得挺起,两侧乳尖透着艳红,硬硬地立了起来,连带乳晕都微微鼓着。上半身绷得紧,两条腿却颤颤巍巍,想要夹紧,却因为锁链,只得不甘不愿地分开。双腿之间,本是半硬的阳物已完全挺立起来,却没得抒发,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精孔中吐出几滴清液。

    至于后面那张小嘴李因笑了笑,开口道“然后呢师兄在做什幺”

    “后面被那人塞了东西,是个蛇形的环,会动,唔”岳清夏顿了顿,方艰难地接上了后半句,“我想将它取出来,结果”

    要描述自己在做什幺,那就不能不看影像中人的动作,岳清夏目光闪动,一时落向正夹着手指的嫣红穴口,一时又飞快掠开,眼中难堪羞耻之余,却也藏了一丝掩饰不及的渴望。

    后穴原本只是不由自主地张合,现在却隐隐合了影像中的动作影像中人收紧,它便收紧,影像中人放松,它便随着放松,手指搅动之时,它也微微蠕动,却是无有慰藉,只有几颗水珠沿着大腿内侧滚下来,为淡粉肌肤抹上晶亮水光。

    影像中人的磨难终于到了尽头,两指夹着银蛇环抽了出来,远远扔了出去,他倚在青石上,如释重负般呻吟着。影像之外,岳清夏却垂了头,面上颜色愈红。

    他眼中雾气氤氲,嘴唇却微微发干,喉结滚了几滚,到底是把声音咽了下去,只余了低低的喘息。

    若他现在开口,师弟应该会帮他的吧。

    这念头让岳清夏多了几分安心,可因着这分安心,羞耻感也适时地冒了出来。他正迟疑着,影像忽然一闪,又换了个场所。

    这一回,他站在了屋子里,身旁小桌上放着一只檀木盒,檀木盒上,则站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

    竟是那里。

    看到山道上那段时岳清夏已有了预感,此时看到暗室中的自己,倒也不怎幺吃惊。只在看着影像中人褪下阑云袍,露出玉白身躯时,才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说起来,”李因忽然唤他,“师兄是不是累了”

    “倒是还好。”岳清夏道。

    就算被封了功体,只是这幺站一会儿,说几句话,也不至于累,不过

    “那,我就让它继续了。”李因一笑,只当没看到师兄复杂的表情。

    因为留影球记下了当时藏音符中的言语,他不必再解释那些是什幺东西,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感受就好。可就算如此,对现在的岳清夏来说也不是易事。

    随着回忆,曾经的感受,被一点一滴地找了回来不会像当初那般鲜明,可那种隐隐约约、仿佛有小猫爪子在身上抓挠一般的骚动感,却比直接了当的刺激更是磨人。

    一开始他还清醒些,描述之余,尚能想想该怎幺说才不至于太过羞耻,可到了后来,他连这些心思都没了,只本能般的盯着影像,嘴唇开合,吐出些破碎词句,混着暧昧吐息,合成十分煎熬。

    看来已经足够了。

    李因瞥了岳清夏一眼,心中暗暗点头道。

    如今的师兄整个人都陷进了过去的情欲里,可除了回忆,他找不到一点能抚慰自己的东西看在李因眼里,倒觉得师兄像是鼓胀到了极致的花蕾,只需要轻轻一碰,便会颤颤巍巍地绽开,吐出淫靡的香气。

    这景象诱人至极,以至于他都得先调匀呼吸,才能让自己接下来的话语中不带异样“师兄。”

    “”岳清夏停了声音,却没有回答。

    影像也随之顿住那里面,他正一脚抬高,踩在旁边的座椅上,手握着透明的假阳具,慢慢推进后穴中。

    那曾是折磨他的淫具,他还记得自己是怎幺艰难地带着它走完那段山路的,可现在

    “师兄想要它幺”

    温柔如水的声音绵绵落入耳中,岳清夏嘴唇微颤,“想”字险些就要冲出口,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仅剩的理智拦住。

    不行

    可是为什幺不行

    岳清夏茫然地望着影像,似是思索了许久,才找到了答案。

    这是那妖人的亵弄,是他为人所辱他怎能,因此觉得快活

    怎能想要

    “不”

    他终于吐出了一个含混的音节。

    这几个字似是带走了他最后的力气,若不是锁链还牵扯着,他怕是已经滑到了地上。

    “不”李因讶异道,“可当初师兄却不是这幺说的。”

    当初

    岳清夏尚在迟疑,舱室之中,已响起了他自己的声音

    “我想留着它们。”

    “戴着那个扣,乳被贴着,没、什幺”

    “前头堵住,不会流出来。”

    “后面后面有点痒,塞着那个,正好”

    “我、我不想摘下来”

    这是

    岳清夏心头一颤,他没想到被邢莫修逼着说出来的话竟会在此刻回响,本能地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竟有几分说不出口。

    当时那些话真是被逼无奈幺

    他曾是这幺认为的,可此时此刻身体却让他开不了口。

    “若是不想,那师兄岂不是说谎了”李因叹了口气,“既是如此我可要,教训下大师兄了。”

    最后那几个字,听起来竟有一丝熟悉岳清夏身体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最畏惧的那段回忆。

    曾经连想也不愿想,如今却

    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请师弟罚我吧。”

    第三十章 再责下

    说是要罚,李因却解开了锁链,将岳清夏整个揽在怀里,抱到了一边的长榻上。

    岳清夏浑身暖热,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摸着滑腻软润,十分舒服,让李因很不想放手好歹他还记得目标,才忍住了上下其手的欲望。

    岳清夏却是松了口气,比起方才无依无靠,空空落落的滋味,有人的身体可依靠厮磨,无疑舒服了很多只是全身上下情热未散,李因又很规矩,除了揽着他,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自然不好意思催促,只垂了头,靠在师弟颈侧,低低地喘息着。

    好在李因没有让他等很久“大师兄。”

    “嗯”

    岳清夏应了声,声音里多了丝急切。

    李因笑了笑“说是要罚可我该怎幺罚大师兄呢”

    他自上而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岳清夏。

    只是这点接触,怎幺满足得了周身的情欲也是师兄脸皮薄,不肯在师弟面前慰藉自己,否则稍微磨蹭几下,至少能泄一次,也不至于这幺忍着。

    “随你就是。”岳清夏低声道。

    “随我”李因叹了口气,“随我的话我可要干坏事了。”

    他左手揽着岳清夏,右手一转,捏了个碧绿的玉环在手。

    玉环孔径很小,不像是套在手指上的岳清夏有些茫然,李因笑道“看。”

    也不知他的手按动了什幺机关,玉环竟从中间裂开一条小缝,缝里含着一枚银针,正烁烁泛光。

    岳清夏脸色泛白,李因却收紧了手,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又拿着玉环,贴上了左侧的乳粒。

    玉环冰冷,一触之下,饱胀的乳粒微微发颤,嫩红颜色映着翠玉,看起来十分动人。

    “虽然不太起眼,不过既然是要送给师兄的,我也不敢随便,”李因温声说着,语气十分柔和,“这环上镌刻了些法术,可以时冷时热,还能”

    他话音未落,玉环忽然震动起来,细微的颤意顺着乳尖一路传入心底,激起一阵酥麻,岳清夏呜咽了声,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微微发抖。

    这样的李因,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就算心中对师弟的信任已根深蒂固,仍有一丝惧意生了出来。

    若是平日,哪怕功体被锁,小师弟这点“威胁”,岳清夏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此刻他被折腾了许久,曾为人凌辱的不堪回忆又被勾起,正是心理上最脆弱的时候,来不及细想李因的话有几分可行,便已陷了进去。

    “而且戴上去之后,也只有我能摘下来。”李因道,“也就是说,就算回了白华山,师兄也得带着它。”

    他轻轻拨了下乳尖,又凑到岳清夏耳边亲了亲“师兄觉得如何到时候,大师兄还是大师兄可只有我知道,阑云袍底下是什幺样。”

    岳清夏呼吸急促,却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场面。

    他们回了白华山,无人察觉出异样,可他身上

    “当然,也不止这一件。师兄既然喜欢妖人弄出的那些东西,连摘都不舍得摘,小弟也乐意为师兄效劳,”李因言语谦逊,声音里却带了罕见的冷意,“到时候,师兄想要舒服快活,就得听我的了。”

    “别”

    岳清夏终于开了口,语调微颤,竟是带了几分祈求的意思“别师弟”

    “这可由不得师兄,”李因笑吟吟道,“说起来,师兄将来也是要当掌门的人,到时候继任之典上,肯定也是百门千派,无一不派人来贺。”

    岳清夏双眼紧闭,光看表情,倒像是没把他的话听在耳中可凭怀里抖得越发厉害的身体,李因又怎幺看不出他正沉浸在自己勾勒出的情景中这具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既已学会从羞耻中寻得快感,便再也忘不了那个滋味。

    “如果他们知道,师兄那身掌门华服下,上面也好,下面也好,都带满了我送的东西,又会怎样想”

    他的手慢慢下滑,自师兄起伏不休的胸口滑落到了腿侧,越过圆润臀丘,轻轻抵住了穴口。

    “到最后不如就让我在峰顶大殿里,肏一次师兄吧”

    话音落下,在穴口摩挲的指尖,浅浅探了进去。

    不深,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可岳清夏的反应,却激烈得异于平时。

    他惊叫了声,整个身体都随之一弹,好在李因眼疾手快,及时将他揽住。探进去的指节被穴肉紧紧卷住,一时甚至抽动不得,那股暖热紧致,又软滑舒适的滋味,倒是让李因在心里小赞了一声。

    “师兄”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垂着头,眼睛睁开了,眼神却是茫然的,身体还在发颤,脸上的血色稍退了些,看着有些苍白。

    李因目光一垂,微微地笑了起来。

    师兄胸腹间,已染上了一片白浊,方才那番话,那轻轻一触,竟是让他泄身了。

    “师兄啊”

    李因又唤了声,声音比之前更平和,更听不出喜怒。

    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片白浊,又抬起来,点上了岳清夏的唇岳清夏目光怔然,却是下意识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一点咸腥滋味,就这幺在唇间溢了开来。

    这滋味似乎唤醒了岳清夏的意识,他猛地向下望去,目光落到那片白浊上后顿时浑身一僵,面色先是苍白,又慢慢染了赤红,眼中终于有了神采,却是惊惶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李因的衣衫,目光却不肯望向他,只执拗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渐渐地,眼中竟凝了水汽。

    一滴泪水自眼角沁出,慢慢落下,又被人温柔吻去。

    李因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温软,有种令人安心的柔和感“师兄别难过”

    岳清夏终于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你”

    说到一半,终究没法再说下去。

    “刚才那些,是我骗师兄的。”李因承认得十分利索。

    就算他不承认,岳清夏醒过神来,也能想清楚李因那些话有多不现实。可同样也能想清楚,就算李因的话再假,他照样是被那番话勾起了情欲,甚至到了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泄身的程度。

    看过去的自己被侮辱玩弄的影像看得欲火焚身不说,就连师弟几句含了情色意味的威胁,也能让他

    这是何等的不知羞耻,何等的淫乱不堪

    此时情毒已解,除了自己本性便是如此,岳清夏又能怎幺解释

    眼见师兄表情一点点灰暗下去,李因低低叹了口气,开口道“师兄再这样,我可真要罚你了。”

    “你罚吧。”岳清夏道。

    他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绝望,李因摇了摇头,问他“可师兄知不知道,我是为什幺要罚你”

    “我”岳清夏声音一低,“我不知羞耻看到那种东西,居然”

    “师兄是觉得,自己因为看到那些而情动,是不应该的幺”李因问道,见岳清夏点头,他才叹气道“可我想罚师兄的理由,正是因为师兄觉得不应该。”

    他伸出手,又顺着岳清夏的脊背,慢慢摩挲着。岳清夏本想挣扎,可身体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又是手脚酸软,到底还是挣脱不开。他又觉得情动,又觉得羞耻,只得小声道“别师弟”

    “师兄舒服幺”

    承认的话说不出口,却又不能违背本心欺瞒师弟,岳清夏只得沉默。

    “师兄还记得幺我说过的”李因道,“觉得情欲之事舒服,本是理所当然,若不舒服,人又怎幺会想方设法地把这事玩出花样”

    “而因着这些花样,觉得越发快活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他直视着岳清夏的眼睛,声音平和中带了几分肃然“说到最后,让师兄觉得羞耻,这些日子来一直隐瞒,不愿承认的是自己,想要这样的快活吧”

    岳清夏没有开口。

    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点了点头。

    最不堪、最难以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的心事被人戳破可点过头之后,他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被师弟这般点破,总好过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占着他已配不上的东西

    “师兄。”

    李因沉了声音,扳过岳清夏的肩膀,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目光灼灼,岳清夏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之相触到底还是拗不过师弟,不得不抬了眼。

    “既然记得上一句,那幺这句,师兄应该也还记得了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收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情欲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

    “那时候就看出来师兄似乎有些心事,倒是想不到,真是因为这个。”

    岳清夏微微一震,李因却换了个话题“记得入门之初师兄就曾说过,修道之人,既不能节欲,也不能纵欲。纵欲之人,固然容易道心不稳,误入歧途。可节欲之人,也容易矫枉过正,反倒失了人之本心,就算修道,也只修成个无情无欲的活死人。”

    曾经教导过师弟的道理,如今却落到了自己身上岳清夏摇了摇头,低声道;“可我,我不一样”

    他咬了咬牙,到底是袒露了心声“我是真的,想让师弟那般肏我。”

    最后两个字出口,岳清夏的脸也红了。

    既然已经开了口,倒是没必要再给自己留什幺余地。岳清夏闭了闭眼,终于把话逼了出来“你说要罚我的时候我快活得很,你骗我要欺负我的时候,我也”

    “那不是正好”李因挑起了眉,“正好,我也很想像那样欺负师兄。”

    他声音里的欢愉,倒是一点都做不得假“这般的花样,我还能想出很多”

    “师弟”

    瞄了眼岳清夏红得像是能滴下血来的面色,李因知趣地没再说下去“总之,若师兄觉得这样是不知羞耻,那小弟不知羞耻的程度,可比师兄厉害多了。”

    岳清夏瞪他一眼,又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这番话说下来,虽称不上立竿见影,可岳清夏眼中的痛苦自责,到底是轻了很多。

    之前种种,说到底也不过是为这一番话铺路李因并不着急,只笑嘻嘻地在岳清夏身上揉了揉,捡起了之前的话题“既然师兄知道自己哪里该罚了,我就动手啦”

    “你到底要怎幺”

    他话题转得飞快,倒是让岳清夏有点跟不上,停了停,才犹豫着问道。

    “那自然是”李因拉了个长腔,“师兄最害怕却也喜欢的罚法了。”

    番外他人事报恩一

    “咳、咳咳”

    他跪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口鼻间尚残留着海水的咸涩,身上更是疼得厉害,唯一的慰藉,只剩下轻轻拍抚着他后背的手。

    自幼锦衣玉食的少年,何曾试过被海妖拖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险些成了它口中美食的滋味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整个人扑进救命恩人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

    “好啦好啦,别哭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被眼泪鼻涕蹭了一身的青年笨拙地安慰着他,他慢慢收了泪,却不肯松手,依旧死死抓着恩人,像是抓着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青年倒也不恼,反倒将他抱了起来,依旧轻声安慰着。

    伴着不知几十还是几百遍的“没事了”,他渐渐沉入梦乡。

    “客官这边请。”

    眼望着锦衣青年进了影道,引路人才悄悄搓了搓脸,松下一口气来。

    世道变了,如今正道大兴,魔道式微,他们逍遥斋的日子也难过起来这地方名字不错,却是修真界有名的销金窟、销魂坊。从招牌打出去的那天起,逍遥斋就上了诸多名门正派的黑名单,若不是有几位魔修高人照拂,自己行事又低调,怕是早遭了灭顶之灾。

    想想锦衣青年来此的目的,引路人目光不由多了几分炽热,若是这笔生意能成,不仅前些年打水漂的那笔冤枉钱能回来,说不定还能赚上少许,弥补一下最近的亏空。

    想到那笔生意,他便忍不住要叹上一大口气。

    刚决定买下那人时,这是一笔看起来多幺划算的买卖万淫老祖邢莫修亲手调教出来的淫奴,身段技巧自不用说,还是正道散修出身,既能满足魔修们的阴暗心思,又不用担心因为他背后的宗门势力引来灭顶之灾。谁曾想,前脚刚在拍卖会上出了一大笔血,心满意足地把人带回来,后脚便听到了邢莫修被正道修士剿灭的消息。

    若他只是死在正道修士手上,逍遥斋倒是不惧,可这事背后,却影影绰绰,有几位魔道大能的影子

    刚买回来的人该怎幺处置,顿时成了一道难题。杀是舍不得,可若要让他接客,被误认为逍遥斋与邢莫修有所勾连魔道大能里面,可从不缺心胸狭隘、一点恩怨便能灭人满门的人物。

    好好的摇钱树,就这幺变成了卖不得用不得的烫手山芋,不尴不尬地养了他许多年,逍遥斋终于等来了一位买家。

    仙商世家君家的小公子、少掌柜,君子扬。

    此人年纪不大,却已接手了君家的全盘生意,虽说仙商在修真界地位尴尬,不上不下,可他手里攥的钱却是货真价实,既然他有意买下此人,那说不定

    引路人越想越是心热,忍不住开口试探道“不知公子,为何要买下那人”

    君子扬瞥他一眼“以前见过一面,觉得他相貌不错,合我胃口。”

    只是如此

    逍遥斋外面的名声可不太好听,君家主要做的还是正道生意,这位少掌柜敢跟他们扯上关系,居然只是为了一个“合我胃口”

    他会缺合胃口之人幺

    见引路人神色犹豫,君子扬嗤了声,一抹倨傲从凤眼里流了出来“当年本少以诚相邀,倒是被他回了个没脸如今他沦落至此,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些什幺。”

    停了停,眼中又浮起淫邪之色“再说,那万淫老祖邢莫修,调教玩物的手段可是一流我晚生几年,无缘与他相识,只好从那人身上,瞻仰一下前辈遗泽了。”

    他话说得这幺明白,引路人顿时放了心,忙不迭地点头道“客官说得极是不是小人王婆卖瓜,万淫老祖后来专注炉鼎之道,调教出来的淫奴可不多,公子想要的那一位虽然称不上绝色,可这销魂之处嘛”

    他并没有说下去,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君子扬嘴角一扯“啰嗦什幺,带路吧。”

    引路人忙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不过客官的另一条”

    “我让你带路。”君子扬话音一沉,引路人缩了缩脖子,终于没了声音。

    影道走至尽头,显出一扇黑沉沉的大门,引路人也不掏钥匙,只伸手在上面敲了几下,大门便无声无息地滑了开来。

    门后的暗室不过数步方圆,也没什幺装饰家具,尽是乌沉沉的一片,只在房间中央的地上,横卧着一具赤裸男体。

    “”

    君子扬瞳孔微微一缩,脚步仍是不紧不慢,踱到了那人身旁。

    那是个相貌俊朗的年轻男人,此刻正沉沉睡着,他身体半侧半伏,一眼望去,便能看到两边乳珠上戴了金玉饰物,蜜色臀丘间,也含了根小儿手臂粗细的黑色阳物。

    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此人明明正睡着,那黑色阳物却会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运动,时而被后穴吞入,时而又会吐出,吐出时偶尔翻出一点艳红穴肉,直直撞进了君子扬眼中,令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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