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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大事儿了[快穿] 第2节

作者:木不方 字数:21119 更新:2021-12-31 06:45:23

    “啊那”白团一时有些懵,就看到程已勾了勾嘴角,“没问题的,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了。”确定自家主人没有瞎搞的白团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每天都要为自己的主人担心,白团表示很不开心

    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到了医院。程父一年前下楼时不慎摔倒,弄得身体血rou模糊,不止全身瘫痪,连男xi,ng的尊严都毁了,只能意识模糊地躺在病床上,成了活死人。

    今日他们的运气非常不错,来探望时,程父刚好苏醒。程已推着程初进来时,就看到双眼无神的程父盯着天花板望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据说,程父脑子已经磕坏了,即便睁眼,也如同痴儿般没有自己的意识,但即便这样,程已也不会怠慢,笑容灿烂上前打招呼,“爸,我和哥来看望您了”

    “父亲,我来了”,程初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让人过耳不忘。

    就见躺在床上的程父倏然睁大了双眸,血丝一下子漫延了开来,冲着程已的方向怒视而来,像是要活剥了他,整张床剧烈抖动了起来。

    “爸,怎么了”程已整个人立刻就慌了,上前就握住程父的手,“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阿熠,快按床头铃”,程初提醒道。

    “对对”程已想要伸手去按,却不想程父的动作用力至极,死命拽住他的手,根本不像一个昏迷的病人应有的力气,“哥,爸不松手”

    程初缓缓推上前来,温声询问道“是吗”

    沉重的轮椅声慢慢逼近,那紧握的手掌最终一下子就松开了,只是那床脚却依旧在不住抖动,程已找准时机一把按下床头铃。

    刺耳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那躺在病床上那怒张的、赤血的双眸,更令人遍体身寒。

    作者有话要说

    程已哥严哥哥好坏,他欺负我

    程初微笑道你叫谁

    程已啊呜一口亲我叫哥啊我最喜欢哥啦

    程初伤害1024,卒

    除夕快乐哈么么

    第6章 他的世界

    医务人员很快就来了,一剂镇定剂下去,程父立刻陷入了昏迷,只是远远望去,那微睁的双眸,依旧能看出他的怨恨。

    坐在病床前的程已耷拉着脑袋,脸上满是自责,“哥,全怪我,如果我不来看爸,爸一定不会这样的。”

    刚才医师说,是病人看见亲人时的瞬间癫狂症复发了,程已听不懂到底在讲什么,但也知道,若是没来,程父一定不会这样的。

    “别自责”,程初一手抚上程已的手掌,温暖的触感瞬间就覆盖了对方,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像安抚,“这不怪你。”

    “嗯”,程已兴致不高地点了点头,程初就坐在轮椅上陪着他、望着他。

    病房内一时安静至极,只徘徊着清浅的呼吸声,阳光撒了进来,竟是流露出一股岁月静好的雅致。

    倏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祖宗,你总算来了,复查”一长相妖孽的男子斜靠在门旁,正经白大褂硬生生被他穿出了一身sao气,“这次你再找借口,可就说不过去了”

    “什么”程已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哥,今r,i你复查我怎么不知道”

    “你弟”男人眉目上挑,意味不明道了一句,“挺甜。”

    “甜你个头”程已一下子就不开心了,绞尽脑汁想要骂几句粗话,却一下子卡词了,只能怒目而视。

    “好吧,那就不甜”,男子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这次是不是要拿陪你弟来当借口”

    “什么借口”程已瞪了他一眼,朝着程初道,“哥,今r,i你不能再逃了,一定要好好检查”说着就去推他的轮椅,“这么大人了,怎么能这么孩子气”

    “好好”,程初眸中噙着前所未有的宠溺,点头答应,“不逃。”

    斜靠着的男子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用怀疑的眼光重新审视程已,却是看不出一点毛病,最终就挠了挠蓬松的头发,“行,那就走吧。”手中的病历本绕了个圈,转身就朝前走去,一点也不担心病人中途溜了。

    程已一路将程初推到了门口,要不是有护士拦着,都想要冲进去了,最终还是在程初的安抚下才肯作罢,“别担心,马上就好了。”

    “好吧”,坐在等候椅上,程已勉强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没ji,ng打采的,就感到头上一暖,原来是程初摸了摸他的发梢。

    程初一丝不苟地打理着程已乱蓬蓬的头发,将他额前的碎发撇开,露出一双浅而淡的瞳眸,眸中是化不去的依恋和委屈,又理了理他凌乱的衣裳,往他嘴中塞了颗nai糖,取出三颗放到他的手心,“放心,吃完我就出来了。”

    “真的”程已眸中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暗自握紧了手中的nai糖,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吃光

    “嗯,真的”,程初嘴角带笑,点了点头。

    “行了,别腻味了”门口的男子收回不知翻了多久的白眼,嫌弃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可以滚进来了。”

    程已只能无奈告别,口中含着nai糖可怜巴巴地望着程初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口中的nai糖融了一颗,他将另一颗塞进嘴中,怕融得太快,哥还没出来,又怕它含得太慢,时间如同静止一般,无所事事地折着手中的薄纸,却只能折出方方正正的模样。

    身旁不知何时坐了个七八十岁的妇人,戴着副老花眼镜,正在织毛衣,也不知是不是被程已宛若智障般的行为打扰了,停下手中的织毛针,脸色和蔼道“小朋友啊,你在做什么啊”

    程已瞥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含着嘴中的糖,分外欠揍。

    “你这小朋友,和我家天天倒是真像”,老妇人笑着弯了弯眼睑,脸上皱纹堆在一起,却显得很是和蔼,“你几岁啦”又动作缓慢地织起了毛衣。

    “19”,无事可干的程已就见老妇人有条不紊地编织着毛衣,不禁把视线放在了上面。

    听到程已的回答,老妇人手中的动作一顿,“比我家天天小一岁啊”,她慢悠悠道,“你出生那年可不太平。”

    程已不吭声,就听着老妇人唠嗑道,“那年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其中最有名的一件就是银行盗窃案了,好像全球好多家银行都丢了钱,加起来总共有好几十亿呢,后来也没什么动静了,也不知道上面在做什么”

    老妇人悠悠然织着毛衣,声音缓缓的,程已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这事情他也知道的,连历史教科书上都有写着。

    “当时被盗事件发生时,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老妇人又是一针穿了进去,“我记得那天我抱着天天在超市买衣服,前面排了老长的队伍,都没动静,据说是信用卡刷不来了,然后突然就停电了”

    “那时一群人都吓疯了,到处乱跑,人山人海的,地上倒了好几个,要不是我牢牢护着我家天天,说不定也给撞倒了”,老妇人停下手中的活,拍了拍胸膛,“后来听说,当时有个小孩直接从电梯摔下去,把腿都给摔断了,也不知他妈怎么搞的,都怀着个月大的肚子了,还来超市做什么”

    “不过也算她运气好,啥事也没有,不然一尸两命,真是要造孽啊”老妇人摇了摇头,分外不认同,落下最后一针,捧起手中织好的毛衣,用脸颊蹭了蹭,扯开了话题,“天天一定会喜欢的。”

    程已嘴中含着最后一颗nai糖,不时舔舔唇瓣,将三张薄纸折叠又复原,也不知有没有听。

    老妇人也不在意,刚动作迟缓地站起身,一女声就传了过来,“哎呦,王naai,总算找到您了”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程已,笑道,“您又在讲故事啦快和我回去,陈医师要复查了”

    “哦,是你啊,小钱”,王naai拎起手中的毛衣,整张脸上都是幸福的味道,“我织得好看么天天会喜欢吗”

    护士上唇磕了一下下唇,扯出一有些僵硬的笑容,“啊,那么好看,一定会喜欢的哎,陈医师该等急了,您快和我回去吧”伸手挽上老妇人的手,扶着她往回走去。

    程已低着头折方块,口中的nai糖刚融化,就听到一声熟悉至极的温柔嗓音

    “我回来了。”

    就见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嘴角含笑望着他,金丝镜片遮住了他深不见底的瞳孔,却盖不住他眼底的笑意。

    程已一把站了起来,“哥”整个人扑了过去,“你可算回来了,那坏人到底怎么说,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我是顾息,不叫坏人”,顾息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挥了挥手中化验单,“你哥没毛病,你俩滚滚滚,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球,就看到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径自落到了垃圾桶内,就是这般任xi,ng

    “哼,你就是坏人”程已吐了吐舌头,推着程初就往外走。

    “啧,那是你没发现,什么叫做真正的坏人”,顾息斜靠在门栏上,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算了,管那么多干嘛,我又不吃他家米饭。”说是这么说,身体却是下意识走向了垃圾桶。

    刚想弯腰捡起桶内的检查单,就看到一只浑身雪白的类鼠生物蹭地窜了出来,一口咬住那团纸球就往两人离去的方向跑,不过一瞬就没了踪影。

    “所以说,瞎c,ao心什么啊”,顾息收回手扯了扯头发,拐进了门。

    程已一路上和程初闲聊着,推着推着就回家了。偌大的别墅冷清至极,但有程初陪着,倒也没什么,就好像白日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程初将他送进卧室的时候,他还有些恋恋不舍,拽着程初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怎么也不想放手。

    “怎么了想要哥哥陪着”程初嘴角带笑,语气温和道。

    作者有话要说

    程已好怕哦,要哥亲亲抱抱才肯起来了

    程初那阿已自己坐上来

    程已干嘛啊

    程初你

    狗年快乐呢么么

    第7章 他的世界

    “才不是呢”程已整张脸皱成了一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手心的力度却没有松开一二。

    “嗯,不是小孩子了”,程初并不反驳,也没拽开那牢牢握紧自己手腕的手,就望着程已笑,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最后还是程已受不住这古怪的气氛,一把甩开程初的手,“对,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用你陪”

    “好好”,程初并不气恼,微微弯下了身体,程初就看到那惨白的没有一丝颜色的面庞越发靠近自己,与此同时,还有那、脆弱的脖颈,他下意识就闭住了双眸,握紧了手心,牢牢握紧。

    一清浅的带着些凉意的吻落在了额头,熟悉的嗓音缓缓响起,“阿熠,晚安”,随之而来的是床头灯的熄灭,和那永无止境的黑暗。

    程已想要伸手握住眼前的人,但一想到刚才就是他一手甩开的,就忍住了心底的欲望,愤愤地翻了个身,听着轻轻合上的房门声,还有那缓缓远去的轮椅声。

    他将自己埋进了枕头中,就只露出一颗圆鼓鼓的脑袋,就看到他头顶的头发好像动了动,一毛茸茸的白团笨重地沿着他的脖颈处缓缓下滑,溜到了他的怀中。

    “主人,123总觉得程初不太对劲”,123矮嘟嘟的手掌扯了扯程已胸前的衣服,“而且你也是,也不对劲”

    “哦是有什么不一样吗”程已脸上带笑,捏了捏它圆鼓鼓的脸蛋,温声询问道。

    “”123挠了挠脑袋,“就是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它也说不清,可就是不一样

    “别恼别恼”,程已摸了摸它柔软的肚皮,又理了理它柔顺的毛发,“不一样就不一样吧,难道123不想得到恨意吗”

    “想啊”123立刻回答道,“可这和夏宿有什么关系啊这样就可以得到吗”

    其实123没有什么宏大的目标,主人的平安就是它的一切。它从一出生就待在主人的身旁,主人想要做什么,它就帮他做什么,所以若是获得恨意能弥补主人丢失了的灵魂,那它肯定会帮忙的

    “嗯,放心,可以的”,程已摸了摸123的脑袋,语气分外的温柔,“别想那么多,我都会解决的。”

    “嗯嗯”,123舒服地翻了翻身子,整个人赖在程已的手上,“123听主人的”

    半夜时分,程已满头大汗地从睡梦中惊醒了,望着窗外零散的月光,不断喘息。

    他做噩梦了,白日程父的狰狞面孔、严谨玺的辱骂憎恨、夏宿的羸弱反驳,全都充斥着他的脑海,他犹豫再三,还是下床了。

    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就穿了件宽松的上衣,抱着枕头站在程初的门前,像只等着主人领回去的野猫。

    “哥,你睡了没”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随后又懊恼地耷拉下脑袋,打算转身离去。

    白日的经历,终究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他再也不是那个擅自闯入别人房间的少年。

    “阿熠,怎么了睡不着”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轮椅上的男子一如白日的模样,什么变化也没。

    借着屋内橘黄色的灯光,轮椅缓缓推来,坐着的男子握住程已的手,“怎么这么冷做噩梦了”

    “唔”,程已吱了一声,闷闷不乐,“怕。”

    “那阿熠想不想和哥哥一起睡觉在哥哥的房间”程初笑着道,语气分外温和,让人不忍拒绝。程已听到后,浅色的双眸泛着光芒,“可以、和哥一起睡”

    这是他记忆中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程初但笑不语,将程已拉入了自己的房间。

    在橘黄色的暧昧灯光下,里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老旧,程已大大咧咧地扑向程初的床,“好诶和哥一起睡,就不怕做噩梦啦”

    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素色的床单上折了好几下,又滚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他哥还没躺下呢,连忙坐起身,“哥,睡觉啦”

    “我帮你”,说话间就起身要扶着程初躺下。程初也不反对,由着程已折腾。

    刚要扶着程初起身,程已就想到了白天的事情,不禁蹲下身子,戳了戳对方的腿部,抬头疑惑道,“哥,那坏蛋说不能治好吗”天真的语气中带着些残忍,就这么直白地谈论起这件事。

    当事人的程初却面带微笑,完全没放在心上,反而颇为宠溺地顺着他回答,“坏蛋说站起的可能不大。”

    程已纠结地咬了咬手指,一脸同情地瞥了一眼对方,“那你不是从出生就坐着,要一直一直坐着了吗”

    “不是出生”,程初抬手间轻轻撇开程已额前的碎发,温声解释道,“是我九岁那年。”

    “九岁”程已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要知道他从来不知道他哥的腿疾居然是后天的,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他,一个人都没有

    “那岂不是我出生那年开始,你就要一直坐着了”程已掰着手指得出一个不得了的结论,他们两人正好差了九岁。

    “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要坐轮椅了啊”程已满脸好奇,抬眸不解道,恰好看到眼前在橘色灯光下泛着暖意的脖颈。

    等到他反应过来之际,手掌已经抚上了对方的脖颈,手心是滚动的喉结、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心跳,也像是呼吸。

    “小时候比较贪玩,就摔断了腿”,程初笑着作答,任由程已掌控了自己最为脆弱的部位,也不质问,就嘴角带笑。

    “主人,松手啊”123死命地拽着程已的手,“你人设要崩了”

    程已立刻就松开了,手心残留下滚烫的温度、和滚动的触感。

    “这样啊,想不到哥你也有不老实的时候”程已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站起身将程初扶上床,抬起他的双腿时身体却微怔,抬眸望着神色如一的程初,笑道“哥你也蛮重的呢”

    扶上床后又替他脱了衣裤换上睡衣,全程都低着头,分外地乖巧。最后才爬到自己的那侧,伸手将自己的床头灯关了。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旦陷入黑暗,程已就又想起梦中的狰狞,侧了个身转而问向身旁之人,小声道“哥,你睡了没”

    “没”,一温暖的掌心轻轻抚上他的额头,“别怕,哥哥在这里。”而后手臂缓缓朝下,轻轻拍打对方的脊背,“乖,我在这里。”

    呼吸声渐渐平稳,轻拍的手臂戛然而止,却也没有收回。

    程已醒来时,屋内就他一人。简单洗漱后,他就下楼了。

    程初早就在餐桌旁等着他,望见他下楼,嘴角泛着微笑,“吃早饭吧。”似乎他早就在这里等着,等了好久、好久,只为和他用餐。

    程已坐到自己的座位,开始用餐。早餐分外丰富,他毫不意外就挑了一屉灌汤包,在白醋中滚了好几圈才塞进自己的嘴中,眸中全是幸福的神色,“好吃我就喜欢这个味道”

    “每天一杯牛nai”,程初神色宠溺递了过去,望着狼吞虎咽的程已,笑道,“乖,喝牛nai。”

    程已整张脸皱在一起,只能颇为嫌弃地往嘴中抿了一口,嘴角染上了白色的ru液,他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又往嘴中塞了一个蘸满白醋的灌汤包,就听到程初再次提醒道,“牛nai。”只能又抿了一口,含着不肯咽下去,直到程初温润的眼神投过来,他才痛苦至极地吞了下去。

    一顿早餐在程已一口牛nai一口灌汤包中结束了,他告别程初就去上学了,程初全程望着程已用餐就没有动过筷子,直到对方离开,他才唤来女佣,动作优雅地当着她的面将盛放白醋的碟子倒入了垃圾桶内。

    “最近,不怎么爱吃醋了。”他温声解释道。

    女佣刚想开口提醒,二少最喜欢吃醋了,尤其爱将灌汤包在白醋中滚上好几圈才肯下咽,但微张的嘴唇中却吐出,“是的,少爷。”弯腰离去。

    这些,程已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刚一出门,123就拽着他的头发,担忧道“主人主人,您没事吧快找个没人的地方吐了吧”

    它家主人生平讨厌的东西不多,但醋味绝对是不能忍的,刚才为了模拟原主的xi,ng格才喝了这么多醋,胃中一定非常的难受

    程已舔了舔还残留在舌尖的nai味,又往嘴中扔了颗nai糖,温声道“123,我没事,放心。”

    直到确认程已脸上的神色不似作假,123才放下心来,还分外庆幸地拍了拍白肚子,“还好程初那么空,一定要逼着您喝牛nai,不然那么多的醋,您肯定受不住了”

    “不过好奇怪,明明程熠的记忆中,都是不逼的”,123挠了挠脑袋,“一定是主人您表现出来太听话了所以他才得寸进尺主人您一定不要再这么乖了,一定不能被他欺负了去哦”

    程已一路点头,既不反驳也不答应,神态温和。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其妙被锁了,晚了点哈

    牛nai混着醋,味道一定很美丽,嘻嘻嘻

    么么

    第8章 他的世界

    接下来的几天,程已立下的fg果真屹立不倒,说不找严谨玺就不找,只偶尔在路上遇到夏宿的时候,眼睛死命地瞪着,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捅成筛子。但却再不上前侮辱,反而是每天老老实实回家,乖得像个古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一样。

    也正因为他如此恋家恋哥的xi,ng格,才不知道自己“有钱无脑”的形象已经私底下被人传开了。上次他将热播剧中那个恶毒女配的台词一模一样演了一遍,回去后就有人发觉不对劲,再联想到once上的那个加红加粗的话题,立刻就被人脑补出了一出前因后果。

    怀着这个念头,“真相帝”立刻登上once,却发现平台上的那个无脑富二代没了踪影,他的一番推理也只引来部分人的关注,最终不了了之。

    可即便这样,程已脑袋不好使的形象却成了同校学生饭后谈资,毕竟背着一麻袋红钞来砸人,这举动,可真是前所未见啊更不用说,后来几日他那一系列看似霸道嚣张实则脑残智障的行为,更是让众人坚定了自己的观点这货就是个脑袋里塞棉花的绣花枕头果然上天还是有点公平的嘛。

    每天乖乖回家的程已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变成了这幅德行,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不过他也没时间关注这方面的事情,因为他最近特别缠程初,每天都像个乖宝宝一般跟在自家哥哥的屁股后面,连睡觉也要一起睡,就像没断nai一样。

    要是其他人,一天到晚被脾气不太好的骄纵大少爷缠着,即便没脾气,也会被弄出脾气来了。可也不知程初是怎么想的,对于自家弟弟竟也毫无底线地纵容,要不是腿疾,指不定每日揣在怀中藏着呢。

    两人除非有事,几乎就宅在家中不出门。而每周三程已会和程初一起去医院,却再也没遇到过程父的清醒,只偶尔会遇到那个王naai,就见着她要不在位置上织毛衣,要不就和旁人谈论银行失窃案,每次都说相似的话,一遍又一遍的。

    而今天,程已又和程初来医院了,不过不是那家常去的,而是另一家头上的绑带捆了好久,总算是可以取下来了。

    连清医院是家私人医院,但医疗水平却分外先进,是老百姓口中的贵族医院,一般来这里看病的都非富即贵。

    门口就是一个十来米大小的人工喷泉,花团锦簌,环境清幽,透着股说不出的贵气。前几次程已来这里复查的时候,门口就有好好几个巡警,可今日却是多了近一倍。

    两人来的时候,就被拦住了,其中一身着制服的警官要他们出示凭证。

    “什么进出凭证”程已气鼓鼓道,“这家医院又不是你们开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啊”

    “抱歉,警察办公,闲杂人等不得进出”,警官公事公办道,心中却给自己鞠了一把心酸泪。哪里出了问题不好,偏偏是这里,要知道进出这里的都不是什么普通百姓,要是拦了什么不该拦的,岂不是

    不过看这两人还挺面生,应该问题不大吧

    “不行老子还就要进去了怎么着”程已哪里肯让,直接一声老子爆了出来,就听到身旁之人温声和气道,“阿熠,别讲粗话。”

    “哥”在程初温润的眼神下,程已弱下势来,可还是不满地瞪着这位警官,“反正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你把路给我让了”

    哪来的骄纵大少爷啊还真以为这家医院是他开的警官心中叹了口气,身体却不让半分,刚想再次回绝,就收到了一条通信

    “陈警官,给个面子让我朋友们进去吧。”

    望着顾息的来信,陈警官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家医院说不定还真是眼前这两人开的谁不知道顾家是这家医院的大股东既然是顾息的朋友,能得他一声放人,那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

    说起顾息,那可真是上层社会的一个奇葩。那人看上去吊儿郎当游手好闲,据说最近还不务正业地当起了什么破劳子的医师,其实根本就是顾家早就内定的家主了,堂堂豪门顾家完全就是他一人说了算

    和上层有些关系的陈警官收回手机,态度立刻有了180°的大转弯,笑道“对不住了,两位是想去哪我送你们进去吧”

    “哼,不用你跟着”程已哪里管他态度为何变了这么多颇为嫌弃地拒绝了,推着程初就往里走去。

    陈警官讪讪然笑了笑,还是跟在了身后,解释道“对不住啊,今日收到一个大型案子,这不是没办法嘛”两人没人回他,他尴尬地搓了搓手,一声不吭地跟在了后头。

    放人进去当然可以,但案子还没结,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到处乱逛啊。

    就见原本病患就不多的医院里面冷清至极,几个医生护士被集中在办事大厅回答问题,其中一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更是面露不烦,“不是说了我不知道吗我和他又不熟,哪里知道他卡里那么多钱哪来的”

    “同为妇产科医生的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正中间身着警服的男子脸色冷峻,“据说你已经和他共事将近二十余年,怎么会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他平时身上就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都说了我不知道了”中年男子不耐烦至极,“还有,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之前因为手术失误,早就不是妇产科医生了,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十九年前他和同期医生正在竞选副主任职位,之前从未有过失手的他却意外手术失败,导致方家家主的儿媳唐妍诞下死婴”,警官脸色严肃,声音低沉,“他不仅丧失了竞选资格,还调到了别的部门,可与此同时本来不被看好的同期对手却意外竞选成功。”

    “是不是这样,钱沉”警官冷声问道。

    “那又怎样”钱沉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我就是竞选成功了你想说什么说他手术失败是我导致的说他卡中的钱是我贿赂的警官大人,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我哪来这么多的钱就为了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副主任”

    警官面色深沉,身侧警察上前一步,使了点武力,才将这暴动的钱沉控制住,将他压回了自己的座位,“放开我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凭什么抓我”

    望着不断在位置上嚎叫的钱沉,警官双手相扣,陷入了沉思

    这才是最让他感到怪异的事,不久前他们收到一个匿名举报,被举报者正是全国有名的连清医院中的一名医生。

    电子举报信中详细给出了这名医生的家庭背景以及他的各种收入支出,一番对比之后就发现自从十九年前开始,这名医生的各项支出就明显超额,根本不是他那个阶层人士可以负担的。

    考虑到如此详细至恐怖的消息掌控能力,他们立刻采取了行动。一方面派出监控人员,时时检测那位医生最为亲近的家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另一方面,则由网络部门对电子信进行反追踪,但却是石如大海,完全破解不了消息来源。

    这下子,他们立刻知道信息来历的不简单,可即便利用最高超的黑客技术,也得不到任何信息,联想到十九年前曾发生过的银行盗窃案,一群人立刻就行动了。

    将那名医生控制住后,他却也是一片茫然,最终只招出,在十九年前,他“不小心”手术失败后,被人送了一笔横财,其余一概不知。

    是私仇还是公仇那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件事到底和盗窃案有无联系警官眉头紧皱,就看到一个头绑白布的男子推着另一个面色温和的男人进来了

    “小陈,你怎么把人带进来了”警官额上的眉头更紧了,声色冷冽。

    “我们怎么就不能进来了这里不是医院吗我来看病怎么了”程已昂着一张脸,看上去蛮横极了,配上他绑在头顶的绷带,更觉有些骇人。

    警官脸色黑了几分,刚想开口,小陈就讪讪然蹭到他耳畔嘀咕了几句,顿时脸色更不好看了。

    “走走走”,他拍了一把小陈的肩,“要看病就快去”

    小陈踉跄了一下,就听到身后凶神恶煞的嗓音,“别碍手碍脚,给我跟上去”顿时心中更惨淡了。

    连清医院,好歹也是全国大有名气的医院,身后是大有权势顾家。要不是顾息亲口同意他们查案,他们这群警察,要进来也要费一番周折,哪会像如今这么轻松就将这里封闭了

    想到顾息,警官又觉头疼,他根本没想到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居然会笑眯眯地答应让他们调查,不过总算是给他省了很大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程已老子天下第一

    程初是是,阿已是第一

    程已那是傲娇脸

    程初哥哥是天微笑脸

    么么

    第9章 他的世界

    办公室内,李医师正在擦花瓶。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他懒洋洋地想到。

    “李医师我来找你了”随着话音的落下,办公室门就被人撞开了。李医师差点握不住手中的花瓶,望着眼前气势冲冲闯进来的程已,心中叹了口气,得了,难得的假期又没了。

    放下花瓶,打了个哈欠,挥挥手道“坐”,也没问这两人怎么进来的,直接套上手套就开始给程已解绑带。

    “放心,没毛病”,他漫不经心捂嘴又打了个哈欠,动作缓慢地解开白布,才道,“好了,回去吧”

    “什么这就好了”程已两只眼珠子都瞪大了,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家猫。

    他身量瘦削,浑身上下就没几两rou。由于下巴挺尖,配着眸若灿星毫无瑕疵的双眼,看上去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透出股难得的天真。

    啧,大少爷呦,李医师捂嘴又打了个哈欠,反问道,“不然再给你来几贴药”转身又开始抱着花瓶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有些懒散。

    程已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欺骗,他来之前还进行了一番前所未有的心理祈祷,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感觉有些小亏

    直到被程初拉着走了一顿距离,他才有些反应过来,惊叹道“原来做医生这么容易啊只要擦擦花瓶就好了”

    他记得自己之前,每次来这里都只要躺下就好了,那人根本就是什么事都不做嘛

    程初嘴角带笑,勾了勾手指,程已立刻就弯腰问道“哥,怎么了”

    迎面就是一记轻弹,程已不满地瞪了瞪身下之人,“哥,你干嘛弹我”

    “傻瓜”,程初抬起手指揉了揉程已的额头,“回家了。”

    “啊哦”程已立刻就被扯开了心思,就看到角落里有几个女护士围在一起,依稀传来几声细碎的

    “命真好啊”,“臭不要脸”,“狐媚子”,“就他”“顾少”

    嘛玩意他想。

    程已一路推着程初往回走,路过正大门时,就看到一低调的私家车霸道至极,直接开了进来,路过他身旁时也没减速,一路朝着后面开去。

    “什么东西嘛长不长眼睛啊”望着不见踪影的身后,程已愤愤然骂了一句,就感到手心一暖,是被程初握住了,“阿熠,别气,伤身。”

    “嗯,不气不气”,程已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全听哥的”拆下绷带的面庞清隽秀气,不带任何y霾的笑容更是甜到了每个人的心窝里去。

    身后存在感一直极低的陈警察总觉得这对兄弟相处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可也知道豪门是非多,只能抬头望风景,就看到那远去的车又折了个方向,停在了身后不远处。

    他摸了摸脑袋,总觉得那车有些眼熟,可就是没想起到底哪里见过

    望着从里面出来的模糊人影,他拍了下脑袋

    对了,他想起来了

    是严家的

    “谨玺,我没事”,夏宿笑得一脸腼腆,就是脸色苍白得可怕,是因为失血过多。

    推开车门,严谨玺一把将夏宿抱了起来,“别说话。”尽量避免他腹部的伤口,却依旧染了一身血。

    “好”,夏宿将脑袋靠在严谨玺的肩上,声音极轻,连眼睑都极重,“不说。”

    匆匆抱着夏宿上楼,很快,一大批医护人士拿着各种医学机械前来。站在手术室的门口,严谨玺面沉如水,“将监控给我调出来”

    一杆手下立刻行动起来,不过几分钟,出事地点的监控视频就出现在了严谨玺的面前。

    画面中出现的场景是教学区有名的露天看台,足有三十米高,楼梯曲折镂空而上,在最上面甚至可以俯视整片学府,是学府著名景观之一。

    夏宿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其中,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整个人极其放松,连面上都是惬意的神情。

    严谨玺的神情由于夏宿面上的轻松不自觉缓和了下去,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浑身都紧绷了,像只随时都会爆发的猛兽。

    他脑海中立刻就想到,最近夏宿一直喜欢到露天看台上去放松,电话中曾不止一次地谈起,每次视频时他都会弯着眼睑让他一定要去上面放松一下。

    若是有人利用这个

    由于监控的范围和角度,严谨玺只能看到一个略显落寞的背景,他心中一悸,显然想起最近由于家中极力的反对,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时间陪陪夏宿了,每每相陪,也只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匆匆离去

    想象中的陷害并没有出现,夏宿在上面呆了好久,久得让严谨玺以为,他会在上方待一辈子。

    转身之际,夏宿脸上是一股放松,只是眸中带着浅淡的落寞,严谨玺心中一痛,就看到夏宿动作略显失魂落魄,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地开始下楼,不曾想倏地一脚踩空,面上的惊骇还没来得及收敛,整个人就滚了下来

    好巧不巧地,也不知是哪个顽劣的学生竟是在两阶镂空楼梯交接处cha了一根铁管,正好刺入夏宿的腹部,顿时鲜血喷jian而出

    万幸至极的是,由于这一刺,夏宿滚落的速度总算是缓了下来,脑袋磕在一节台阶上,昏迷不清。

    严谨玺双手握拳,强忍着复杂的情绪,将监控前移,匆匆翻了好几下,都没有看出什么可疑之处,就吩咐手下一起寻找,足足找了一个小时,就听到一个下手惊叹道“找到了”

    一把夺过,才发现监控已经是十几天前的,画面中出现一个他相当熟悉也相当厌恶之人

    只见程已面上包着绷带,整张脸跩得跟什么一样,一把扣起身侧的铁杆,他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力气居然有这么大,整张脸都是懵的,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举着铁杆就想朝夏宿砸去。

    夏宿愣在了原地,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而严谨玺的心也提到了最高处他显然忘了,十几天前夏宿还好端端的。

    铁杆迎面而来,快到夏宿身前时,却是倏然弯了个角度不,或者说从一开始这铁木奉就不是朝着夏宿而来的。

    程已整张脸皱成一团,一脚踩在铁杆上,死命地往上撬,也不知在做什么。

    就在手下顶着严谨玺的冷气,暗自捉摸到底要不要快进时,就看到程已脸上露出了一个甚至是绚烂的笑容,弯腰一把捡起挤出来的糖。

    nai糖已经有些变形了,他却毫不介意地摊在了夏宿的面前,下一刻他的行为出乎众人的意料

    竟是直接解开薄纸扔进了嘴里,还一脸饕足地舔了舔薄唇,灿星般的双眸微微一眨,透着股干净的稚气,“就算你想吃,我也不会给你的”

    一杆手下“”

    这c,ao作程二少,您家再怎么说,也是世家,没必要节俭成这样吧

    视频中的程已根本没想到会被拍下来,他边嚼糖后,边将两只大又圆的眼睛狠狠盯在夏宿的身上,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发火发飙之际,却没想到他居然又从衣袋中摸出了一颗,扔进嘴中,就走开了,只留下一句,“你抢不走我的糖的”

    以为会看到什么大戏的手下望着那原地瑟瑟发抖的铁杆,全都保持了沉默。

    “回退”,严谨玺冷声道。手下不甘怠慢,立刻就回到了之前,就看到程已从上面下来,从袋中掏出一颗糖正要塞进去时,手中的糖却掉了下来他看见夏宿走上来了。

    瞬间,程已整张脸绷紧了,恶狠狠瞪着夏宿,而后就又上演了刚才的一幕

    这波解释,他们给满分

    要不是知道这人从小脑子就有些不好使,他们都要以为他是故意演给他们看的了毕竟哪有人会拿铁杆撬糖啊

    严谨玺面色冷峻,手下看不出少爷心中在想什么,就看到手术室开了,里面的医师快步出来,忙道“严少爷,病人已经没有大碍,修养几天就好了。”

    严谨玺面色微缓,就看到医生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严少爷,病人是极为罕见的rh阳xi,ng血型,平时生活中一定要多加注意,这次要不是医院中有这种血型的血袋,恐怕就”

    话没说完,意思却是传到了,望着原本缓和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医生默默地低下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程已不瞒大家,这c,ao作我已经玩腻了傲娇脸

    程初往程已口中塞了颗糖,程已乖巧脸

    么么

    第10章 他的世界

    回去的路上,程已叽叽喳喳,丝毫没被刚才的事情坏了心情,程初一路安静地听着,不时cha上几句,有时还会眸色温柔地说道“阿熠,停一下。”

    程已一开始还不能理解程初到底为什么要停下来,后来才知道他哥是想看风景,联想到他哥长这么大也没出过几次家门,他当然就很体贴地停下了。

    趁着程初看风景的功夫,程已整个人就会完全放松下来,要知道推了那么久,他也是很累的好不好,自从和严谨玺大“吵”了一架后,他就彻底黏上自家哥哥了,每次进门出门都由他推着,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也不嫌累。

    两人的面前是一个进出免费的游乐园,程已就看到几个小孩在不远处滑滑梯,而一旁又有好几个在堆沙子。到处欢声笑语,是孩童的天堂。

    程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小朋友从滑梯口冒了出来,打打闹闹又笑着往上爬,浅色的瞳孔里是说不出的好奇。“想玩吗”身旁的程初温声询问道。

    “玩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程已撇了撇嘴,立刻收回了盯着的视线,瞥到了另一侧,看小朋友堆沙子了,他才不会承认他真的很想玩呢

    那里的小孩就不如滑梯那么和谐友好了,其中一个口中含着木奉木奉糖的小女孩甚至趴下身体,作出张望状,整张脸都染上了沙子,像只大花猫。

    一旁的小男孩用脏兮兮的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小溪,你在干什么啊”

    “嘘,别吵”,小溪用肥嘟嘟的手指抵住嘴巴,“我在找小白鼠呢”

    “哪里哪里”小男孩听到后立刻也趴下了身子,四处张望,“小白鼠在哪里啊”

    “嘘”,小女孩往前爬了几步,将口中的木奉木奉糖放到了地上,身体退后了几步,眼巴巴地望着地上的糖果,“它待会就会出来吃了。”

    “笨蛋笨蛋”小男孩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妈妈说老鼠不吃糖的,蛀牙了就不能打洞了”

    “才不是呢”小女孩气鼓鼓地瞪着小男生,“我刚才就看到小白鼠嗖地一下子”,用手挥了挥,从一边快速摆向另一边,“就把地上的糖纸捡走了”

    “哈哈哈,小溪是个大骗子老鼠才不会在白天出来呢”

    “不是不是,我真的看到了”小溪指了指手指,正好指着程已道,“就是那个、那个大哥哥扔的糖纸”

    “大人们才不会吃糖呢”

    两个小孩子立刻就争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家长来了,才把两人分开了。知道了两人争吵的理由,全都苦笑不得。

    程已听到两个小孩的争吵,又看到那名小女孩朝着自己的方向指了指,疑惑道“哥,那小孩是不是在指我啊”

    “嗯”,程初神色如常,温声道,“阿熠,回家吧。”

    “好”程已就又往嘴中扔了颗nai糖,捏着手中的薄纸问道,“哥,老鼠吃糖纸吗”

    “不吃”,程初一口就否定了。

    “果然,那小女孩在骗人”程已也没放在心上,一手就将手中的糖纸扔了,推着程初就离开了。

    而那边,小女孩还在争执,甚至跺了跺脚,“真的我真的看到小白鼠一下子就出来,把糖纸捡走了”

    女孩的妈妈哭笑不得,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好好,小溪看到就看到吧。”

    小女孩委屈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说的是真的,真的看到了”

    母亲刚想再说,就听到小女孩一声尖叫,手指指着正前方,身体在原地激动地跳了好几下,“妈妈,快看,小白鼠啊”

    女人漫不经心转过头去,发现

    前方什么都没有。

    “小溪,回家吧”,女人也没放在心上,拉住女孩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女孩一步三回头,却再也看不到那白绒绒的老鼠了。

    风一吹,哪有什么糖纸啊相信这位小女孩会介怀很久了

    程已根本不知道自己随地乱扔糖纸的坏毛病给小女孩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他一路上就没闭过嘴,像是恨不得将一辈子的话都说出口,虽然很多时候说的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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