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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逆袭系统[快穿] 第3节

作者:寒竹墨华 字数:21180 更新:2021-12-31 06:32:06

    这个故事我看自己写的都闹心了

    第12章 112

    宁峥终究没有挺过这个秋天,在离冬至还有五天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

    穆言和林宇尘按照宁峥的意思把灵堂设在了红枫山庄,这一天,山庄中所有的红枫树都落了叶子,火红的颜色铺了一地,只余空落落的枝头,好似在为宁峥送行。

    这个失去了主人的山庄在一夕间洗去了所有的颜色,只余一抹刺目的白。

    不时有人进入山庄,踏着这一路的红叶,郑重的走到灵堂前,对着正中间的一个奠字,虔诚的拜上一拜。

    身边一个又一个人走过,林宇尘、穆言和宁溪穿着孝服,跪在地上。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对他们说一句节哀,有的不乏武林泰斗,德高望重,林宇尘道了句谢,面上沉痛。

    穆言面无表情,可是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沉痛,周身的气息压抑到极致。宁溪跪在穆言身旁,因为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武林中的人除了宁峥的亲信几乎没人认识他。是以来的人都只和林宇尘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没几个人注意到他。

    徐漠站在门边的位置,回忆往昔,他们年少相识,他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他在妻子离世后的颓败疯狂,看着他尽心尽力的整顿武林盟,看着他对宁溪的关心照顾,也看着他离开人世。目光渐渐飘远,徐漠历经沧桑的眼中也落了泪。

    一直到了晚上,天色黑下来,山庄里的人才渐渐散去了。林宇尘三人一直跪在地上,虽然还没入冬地上也凉,徐漠拿着披风走进来。

    穆言拿过徐漠手中的披风,把披风给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宁溪盖上。

    他动作轻,没成想还是惊醒了宁溪。但是宁溪醒了,眼中却没有一点迷茫,黑眸清澈,眼神呆呆的盯着前面的奠字看,突然说道,“我爹呢”

    在场三人一惊,这是怎么了

    “爹刚才还跟我说话呢”见他们盯着自己不出声,以为他们没听明白,又说道,“我爹上哪去了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宁溪的表情疑惑,就像是一个十分正常的人,一边问还一边转头找宁峥人在哪

    穆言看着面前熟悉却在这一瞬间给他一种疏离的感觉的宁溪,这不是他的溪儿,他的溪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第一时间看向他,会把他作为他的依靠,绝对不是满眼的陌生。

    如果他不是溪儿,那他的溪儿在哪里

    惊慌之下,穆言不禁脱口而出道,“你是谁”

    话落,穆言成功收获了林宇尘和徐漠像是看傻子似的目光。

    林宇尘直接嘲讽道,“我说师弟,你该不是跪傻了吧”

    又看向宁溪,又放缓了声音道,“小溪,累了吗累了就”

    “你是谁”听着宁溪的话,林宇尘面色一僵,而宁溪根本就不在乎,看着徐漠问道,“徐叔,我爹呢”

    没等徐漠回答,穆言紧紧的盯着宁溪,一字一顿道,“今日就是师父的祭日。”

    徐漠不赞成的看向穆言,宁溪的样子一看就不对劲,直接说这不是刺激他呢吗

    果不其然,宁溪一听这话,顿时反驳道,“怎么可能”

    却在转头的瞬间看到这里的布置,表情凝固了,黑眸中的光黯淡下来,随即一口血喷了出来,一直关注的穆言立刻一手刀劈晕了宁溪。

    抱住宁溪软倒的身体,在徐漠担忧、林宇尘幸灾乐祸的视线下,穆言避开徐漠的手,自己把人揽进怀里,“我带溪儿回去,还麻烦徐叔找一下郎中。”

    把宁溪抱回伊竹苑,放在床上。很快有郎中过来,徐漠和林宇尘也过来了。又是熬药喂药,一番折腾下,伊竹苑才又重新静了下来。

    人都走了,就穆言守在宁溪床前,起伏的烛光明灭不定,昏暗了穆言的侧脸。

    忐忑不安的等到宁溪醒来,宁溪眼中对穆言的依赖让穆言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下了。

    之前郎中说宁溪悲痛之下才会吐血,虽然体内寒气清除的差不多了,但是跪了一天对于宁溪现在虚弱的身体还是负担太大,短时间内都得好好休息了。

    宁溪除了喝药就是练功了,基本没怎么见过穆言。这些天可以说穆言是忙的昏天黑地,宁峥之前是让他代为处理盟内的事务,现在即使都让他处理也没有问题,关键是林宇尘对穆言的步步紧逼。

    因为穆言自己的原因,宁峥把他在武林盟中的势力大部分给了林宇尘。但是宁峥可能也知道林宇尘的野心,早早地把其中一些产业转移出来,放在宁溪的名下,并把管理权交给了穆言。

    ――这相当于是把宁溪亲手交到了穆言的手上。

    穆言也没打算跟林宇尘硬碰硬,若是用全力的话他不一定会输,但这种胜率各半的事情不符合穆言的做事准则,他向来是习惯做有把握的事。

    再者,师父刚入土,他也不想让师父现在就看见他的两个徒弟反目。

    武林盟现在没有一个能震得住场子的人在,各大势力纷纷争利,有的人想管却有心无力。曾经在宁峥的压制下,维持着和平局面的势力撕破了脸皮,而武林盟中有魄力的盟主还没有成长起来。

    穆言冷眼旁观,宁峥的苦心经营的一切可谓是一朝尽毁。现在他若是要协调各方,势必会被卷入其中,难保溪儿会不受到牵连。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结束了,我感觉我写的真是迷之尴尬

    重新看一遍,我自己都闹心了

    第13章 113

    这天,宁溪刚喝完药,穆言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凉气。

    让人把宁溪常用的东西收拾起来,穆言把一个紫竹箫放进宁溪手里,示意让他放好。

    随即带着东西就上了马车,穆言让徐漠和他一起走,徐漠说他还有点事,把山庄清一下,随后就去追他们。

    马车平稳的向前,驶离了这个穆言带有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林宇尘在武林盟中行事越发过分,手段也越来越极端。穆言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闹,而且盟中的事也越来越乱,他到无所谓,只是不想让宁溪陷入其中,因此。和宁溪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穆言先是适当的示弱,给林宇尘一种纸老虎的错觉,随即安排了金蝉脱壳之计,穆言就趁着这段时间带着宁溪离开。

    早在宁峥还在时他就做了些准备,加上宁峥给他的势力和留给宁溪的商铺钱财,足够他们找一个安稳的地方隐居了。

    他要为父母报仇,但是只凭他现在的功力还远远不及,这样的环境也正好他ji,ng心修炼,溪儿心思单纯,这样也适合他恢复。

    只是刚离开不久,林宇尘就带着人出现在马车的正前方。

    穆言走下了马车,一脸冰霜的看着林宇尘。林宇尘张口就嘲讽道,“我怎么不知道师弟何时喜欢上了不战自退”

    穆言并不接话,抬起了手中长剑,“既然你非要拦我,那正好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该清算清算了。”

    话落,抬手,正是君子剑法的起手式。林宇尘也挥开手下,拔剑迎了上去,转瞬间两人打在了一起。

    林宇尘实力不弱,两人又同出一师,对彼此的剑招自然不陌生。是以,两人一时相持不下。

    趁着穆言无法分身的时候,林宇尘的手下悄悄绕过两人,向着马车的方向靠近,到了马车一步远的地方,一人伸手就要撩开车帘。不防马车中突然有萧声响起,带着干枯的叶子,夹杂着凌厉的威势直向四人面门袭去。四人不防,被重伤倒地。

    这时,乐声一转,悠扬的曲调变得低沉起来,呜呜咽咽的,除了穆言,林宇尘等人都感觉胸口发闷,内力运转沉滞。穆言抓住机会,一击击退林宇尘,自己则借着这股后退的力道落在了马车边,宁溪自己从马车内出来,站在穆言身边。

    林宇尘惊疑不定道,“音杀”

    宁溪能练成这门武林中无人能会的绝技,足以证明宁溪的天赋,那他更加不能放过了。

    心思一定,林宇尘一挥手,手下一起围攻宁溪和穆言,随即林宇尘自己也加入其中。林宇尘攻势集中在穆言身上,穆言还要注意周围的人挥来的剑,不时还分心看一下宁溪那边的情况,渐渐地落了下风。

    宁溪的音杀是群功的,在对个人的杀伤力上就差了很多。若不是他们得了林宇尘的命令不可以伤了宁溪,恐怕宁溪早就受伤了。

    穆言不知道为何林宇尘会如此快的出现在这里,之前他为了防止引起林宇尘的注意,把大部分力量用在了让人假扮的穆言宁溪那边,其余的部下他让他们在不远处的地点接应,他只需要拖到他们来即可。

    林宇尘趁穆言看着宁溪那边的情况时,抓住破绽,一剑刺向穆言后心处,等穆言发现时根本来不及回头,他前面也有两柄剑袭来,根本躲无可躲。

    危急时刻,一个白色的人影快速掠过来,挡在了穆言的后心处,林宇尘的那柄剑正正的刺了进去。

    穆言解决了前面的两个人,回头一看,宁溪站在自己身后,林宇尘的剑刺在了宁溪的胸口

    “溪儿”穆言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慌忙接住了软到下去的宁溪,看着宁溪胸口处不停流出的鲜血,穆言颤着手想要把剑拔下去,又伤了宁溪,只能徒劳的看着宁溪。

    林宇尘看清自己刺中的人,登登往后退了两步,“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撞过来的不是我,我不想杀他的”

    宁溪嘴角缓缓的流出一抹血迹,“言哥哥”

    穆言哽咽的应声,抓住宁溪的手,宁溪眼中露出最后一抹笑意,没有了呼吸。

    周围的人不自觉的往后退,穆言身上的那种沉重让人心惊,那是一种一无所有的绝望。只见穆言缓缓拔出cha在宁溪胸口上的剑,一手揽着宁溪,一手执剑,颇有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徐漠赶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穆言眼底隐隐带着红意,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徐漠赶到近前一手刀劈晕穆言,把穆言和宁溪交给身后的人,顺手拿过穆言手中的剑,一剑废了林宇尘的右胳膊,看着林宇尘仇恨的眼神,他道,“这是替溪儿找回来的自今日起,我代宁峥把林宇尘逐出师门,日后见一次杀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这就结束了。真的是写的太不好了。下个故事我努力。

    第14章

    自百年前开国,嘉佑朝历经三代君主,现任的帝王殷淮安――年少登基,加冠后亲政,在位二十余载,边境安定,朝中稳固。作为一个守成的君主,他成功的把前三任帝王打下的江山守住,称得上是一个明君。

    现如今,四海升平,海清河晏。殷淮安又早早地设立了唯一的嫡子殷祁为太子,没有储位之忧。边境又有历经两朝的定国将军彦聂威慑,少有来犯之敌。

    不同的是,嘉佑朝规定上至皇族下至黎民百姓,在娶妻后方可纳妾。更有开国先祖和一男子成亲的先例,是以,这规定特意把男子也包括在内,并言明,若娶男子必为正妻。

    但是因为子嗣的问题,在朝中很少有人如此选择,倒是平民百姓中多些。

    苏州城的城门处,一个素淡的马车驶向京城的方向。这马车中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叶府的大少爷叶榛。

    叶家是苏州城中的富贵人家,以商起家,家中财力不言而喻。叶老爷不仅娶了叶夫人这个正妻,还纳有两个小妾,云依和梦瑶两人。叶家除了叶榛这个嫡子,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叶文――云依所出。

    恰似一朵解语花的云依比叶夫人更能讨叶老爷和叶老夫人的欢心,叶夫人本就不是叶老夫人看中的,加之叶榛身子骨弱,少出院门,更不得老夫人的意。其后,在云依的煽动引导下,竟让叶老夫人同意了让叶榛去给一个落魄书生方子纶为正妻

    这方子纶乃是云依的表亲,无奈家道中落,身具才华却无出头之路,就连进京赶考的银钱都出不起。

    叶老爷起初不同意,却在叶老夫人的威压下不敢言语,而叶夫人遇到事情除了去求叶老爷就只会哭哭啼啼,最后,一个苏州有头有脸的嫡出公子和一个身无分文的书生订了亲。

    如此一来,府中只余叶文一子,当叶老爷百年之后,府中的钱财商铺地产等一律归叶文所有,叶榛连半个子儿都得不到。云依算计的挺好,可就在连结婚拜堂的日子都选好后,方子纶突然得到当朝皇帝召见。

    一去就是一年多,连个信都没有。不仅叶老爷不满意云依,就连老夫人也对她有意见了。这叶府在苏州也是地位不低的人,好好的一个嫡子,被一个书生给晾在这儿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不是叶榛受不受重视的问题,而是叶府的面子。

    叶老爷揪没了一绺头发,愁的不行。没成想叶榛亲自来找他,说是要去京城找方子纶。

    略微迟疑了下,在听过叶老夫人的意见后,同意了。

    这才有了叶榛坐马车离开苏州城的一幕。

    马车中,叶榛坐在厚厚的垫子上,看着晃动的流苏,清冷的黑眸一动不动,思绪渐渐飘远。

    他出来之前就把手下的铺子交给青绫打理,那是叶老爷在两年前给叶文练手的时候顺便给他的。他无所谓,早就看清了府中的事情,再没有一点期待,心中就如一潭死水,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引起一丝涟漪,只除了娘亲。

    他早就跟她说离开这里,奈何娘亲太固执,也太过看重年少时的情谊,不愿离开。这些年若不是娘亲还生了他,恐怕早就要被休弃了。

    情谊这种东西,恐怕叶老爷连这两个字都不会写吧

    至于他主动提出来去找方子纶,不是他本身的原因。对自己成为叶府的笑柄,使叶府蒙羞,他也并不在意。

    而是他应该为以后谋划了,叶府势必不能长久的住下去,娘亲在心机上根本斗不过云依,又舍不得叶老爷,她让自己早为以后做准备,可只放娘亲一人在府中,他又如何能放心得下

    他在苏州制肘太多,虽然暗中也有发展,终究是不大。到京城或许会有不同的际遇。

    这次出来,他特意把青绫留下,这个丫鬟平素一直跟着他,心思灵巧又懂机变,对铺子的管理也很懂,重要的是对他忠心。相信有她在娘亲身边尽心尽力,不会有太大的差错。

    当初他答应和方子纶的婚事,确实是由于叶老爷等人的逼迫。那时,他手中一无权力二无钱财,手中的铺子也不见起色,那是他最狼狈的时候。府中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没有一个人向他伸出援手。

    那滋味他一直到现在都记得。

    所以他才必须要来这一趟而且,他和方子纶之间也需要好好算一算。

    每天白天赶路,晚间就在客栈睡下。有时提早到了下一个地点也不往下赶路,谁知道错过了这里还会不会在天黑前遇到住的地方,毕竟荒郊野岭的,叶榛一个人没有武功,他可不敢。

    如此行了十数日,马车走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树林里,叶榛背靠在车厢上养神,他眼底一圈淡淡的青色,脸上也是带着疲倦。这一路虽然不曾风餐露宿,到底也不如家里。

    突然,平稳行驶的马车急停了下来,叶榛由于惯xi,ng整个人向前倾去,慌乱中抬手扶助门框,这才止住了去势。

    叶榛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眼眸不悦的瞥向外面的车夫,“怎么回事”

    那车夫哪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他驾车驾的好好的,突然跑出来一群山贼,其中一人拿剑指着他,若不是他及时停住车夫看着眼前离自己不到三寸的长剑,咽了下口水。

    外面本来是想要劫财的山贼听见这清冽透着沁骨凉意的声音,眼睛一亮,里面的人一定是个美人儿

    为首的人示意手下把剑拿开,理都没理手脚并用离开这里的车夫,故作潇洒道,“在下林诚,打扰公子了。”

    车夫以为那些人的目标不是自己,就可以跑了。可是在他刚离开几十米,就有一个黑衣人挡在了他的面前,又把他拎回去了。

    叶榛说完没听见车夫的声音,就知道情况好像不是太妙。这个车夫虽是妾室云依安排的,但一般的事情问他不会有不回应的情况。果然,之后他就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叶榛面上不变,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看着面前站着的八个人,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扫过跪在地上的车夫,心中一沉。他不会是遇到劫匪了吧

    叶榛故作不知,疑惑道,“我们素不相识,林公子为何拦我去路”

    那人有模有样的做了个揖,笑道,“在下想请公子去我们的地方小住几天,公子意下如何”

    林诚脸上的诚意更足,殊不知他这样不伦不类的模样更显做作。身上的衣服既不是华服又不是儒衫,没有一丝文人气质,如此作为只是徒惹人发笑罢了,偏偏他没有半分自觉。

    叶榛抿了抿唇,镇定道,“我此行有要事,还望公子放我过去,他日必当重谢。”

    那些人闻言大笑,林诚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道,“公子恐怕想差了,我说的请可不是和公子商量的意思”

    其余的手下渐渐围拢过去,叶榛咬牙,强装的淡定自若消失不见。

    林诚手中拿着一柄折扇,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叶榛。就像狼在看着被围困的小羊明知束手无策却还是做无用的挣扎。

    就在一个人的手要碰到叶榛时,不远处s,he过来一柄未出鞘的剑,打开了那人,随即一个蓝色的人影一闪而过,一手握住去势未减的剑,顺势把周围的人扫开,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了叶榛的身前。

    林诚见势不好,带着手下急忙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了又改,发上来了。今天还有两更,把之前的补上。

    第15章

    叶榛愕然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变故,方才慌乱的神情凝固在脸上,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

    那蓝衣人见劫匪一溜烟儿跑没影了,遗憾的摇了摇头,刚露了一手还以为这下终于有得打了,没成想人跑了。

    叹息了一下,转身问叶榛道,“这位小公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叶榛抬头,一张有如君子端方的俊颜映入了眼中,稍微怔了下,没想到这人不仅武功好,长的还这么好看,看着这人眼中的担忧之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那人也不在意叶榛对他的戒备,自顾自道,“我看你也不大,怎么只身一人就敢从这里走这里一向是有劫匪出没,你长得很嗯ji,ng致,”他本是想说漂亮,但是感觉不太好,话到嘴边又换了一个词,见叶榛没有不悦的神色,继续道,“怎么也不多带几个护卫”

    这人怎么话这么多

    叶榛皱眉,却也不好不回答,毕竟刚才他救了他一命,淡淡道,“不方便。刚才多谢公子搭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不如以身相许”彦以轩十分顺口的接了下一句,然后就看见对面的叶榛黑下来的脸色。

    咳了一声,彦以轩摸了摸鼻子,“口误口误,我刚才说笑的,你别在意。对了,不知小公子这是要往哪里去”

    叶榛见这人是真心道歉,不由也缓和了脸色,但是心中对这人的印象跌入了谷底,一时眉眼间的清冷之色更重,让看多了美人的彦以轩失神了一瞬。

    “问别人去哪里前不是应该先说一下自己的吗”叶榛反问。

    心知自己把人惹恼了,彦以轩笑着顺毛道,“是我考虑不周。我要回京城,不知小公子呢”

    叶榛听清楚彦以轩说的是回,原来这人的家是在京城吗那倒是顺路,看这人眼中坦荡,举止有风度,不像是在骗他的。

    “我也要去往京城。”

    彦以轩道,“那岂不是正好,我们同往一处,一起走路上还能有个照应,如何”

    “好。”叶榛知道就凭这人的身手,独自去京城完全没问题,他这样说不过是顾及自己罢了。可是仅是一个初次相识的人就可以做到如此程度吗但两人还不熟悉,叶榛把这个疑惑放在了心底,到底还是存了一分戒备。

    仍旧是那个车夫赶路,只是这个素淡的马车中由一个人变为了两个人。在彦以轩的有意交好下,两人也都知晓了对方姓甚名谁。因着叶榛的冷淡的xi,ng子,话不多,却架不住彦以轩极强的交际能力,是以,叶榛虽然话不多,可一直认真的听着彦以轩说的内容。

    由于之前在树林那遇到劫匪耽误了时间,等马车到达下个地点天都黑了,急忙找了个客栈住进去,叶榛吃了点饭收拾收拾就睡下了。翌日起来身体有点不舒服,叶榛也没在意,马车继续启程。

    到了下午,叶榛一点儿都不ji,ng神,眼睛半阖着,后来还睡了过去。彦以轩手指偶然碰到了叶榛的额头,被这明显不正常的热度惊了一下。直到叶榛再次醒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的白胡子老头在前面的桌子上摆弄着什么,迷离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莫不是彦以轩趁自己睡着把自己给卖了

    仔细看了一下才知道是误会了,这里分明是医馆。他记得他是在下午睡着的,现在都黑天了。

    医馆只点着一个蜡烛,昏黄的烛光映得周围的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暗影,离床稍远些的位置,彦以轩站在那里道,“你醒了”

    叶榛这才看见他,坐起来问道,“是你带我来的”

    “还说呢”叶榛睡着了,他还以为是昏过去的,二话不说运起轻功带着人飞速来到了医馆,给他累了够呛。

    “谢谢你了”叶榛眼中情绪浮动,清冷的神色软化了,整个人看起来更真实。

    郎中拿着药走过来,递给叶榛,口中说道,“你这身体向来就弱,自己要多注意,要不是你哥把你送过来,兴许就严重了。你就是这几天赶路累着了,还有点吓着,没啥大事,多休息两天就好了。”

    把该交待的事情说完,又叮嘱了彦以轩两句,郎中这才离开。

    叶榛面无表情的看着彦以轩,“哥哥”

    “这个啊,是他非要问,”彦以轩指着郎中离开的方向,“我这样说最省事,何况你确实比我小啊”

    叶榛,“”

    闭上眼睛翻个身,懒得搭理他。

    两日后才继续赶路,车夫驾车,不时往马车里瞟几眼,那天彦以轩带着大少爷先离开,他还以为这是用不着自己了,可是随即就有一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了自己旁边,吓了他好大一跳。按着黑衣人指的路把马车赶到医馆后,这人才消失。车夫低头,看来这彦以轩不简单啊,要不要告诉云夫人

    思来想去,还是先到京城,其他的之后再说,说不定就有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呢

    马车压到一个小石块,车身颠簸了一下,就听见里面彦以轩的声音传出来,“怎么驾车的”

    声音不严厉,却让车夫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危险,缩了缩脖子,收起了一肚子的小心思,老老实实的驾车了。

    一路安稳,快到京城的时候,叶榛和彦以轩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也亲近了些。

    正在中午吃干粮的时候,彦以轩仿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在京城有亲戚吗”

    叶榛吃着饼的动作一顿,咽下口中的东西,道,“没有。”

    “那你来京城干什么”

    “找人。”叶榛脸色淡淡,一看就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彦以轩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道,“你在京城一个人都不熟识,怎么去找何况京城也不见得比别处安全多少,你还未及冠,身体又弱,一旦发生什么事你连自保都做不到”

    “还有你一个人打算住哪里”彦以轩问道。

    “我住客栈就行。”少年眉目清俊,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定,一点也没有独自置身京城的无助。

    彦以轩心里疼了一下,忍不住道,“那你住我家吧”

    话说出后,两人不约而同愣住了,彦以轩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道,“我家地方大,空房间也多,不差你这一个人。而且咱俩同行这么长时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不会把你卖了的”

    “我家就在京城,怎么也比你认识的人多一些吧到时我帮你找人。”

    叶榛握着饼的手紧了一下,低下头,掩饰自己眼中抑制不住的情绪,咬了口饼,过了半晌,才在彦以轩期待的视线下道,“好。”

    拿过装水的袋子,递给叶榛,彦以轩伸手想要揉揉叶榛的头发,被叶榛警觉的避开,他也不尴尬,笑着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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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眼看快到京城城门了,彦以轩领着叶榛下了马车,按叶榛的意思让车夫返程,两人步行一前一后走进去,没走多远,叶榛就见彦以轩朝着一辆装饰低调的马车走去。

    彦以轩走了两步,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身去看,就见叶榛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的方向,冲着叶榛招手,道,“快过来,我们坐这辆马车回去。”

    掩下眸中的思索,叶榛走过去,和彦以轩一起上了马车,车夫见两人坐稳了,鞭子一扬,往府中去了。

    有好事的看见了,惊呼,“这不是定国公府的世子吗前儿我听说世子为躲定国公夫人的相亲,从边境回来不过一天就赶忙走了,除了一柄剑什么都没带。怎么现在又带着一个少年回来了”

    “这事谁不知道,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儿了,也就你才听说。”旁边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道。

    “这少年不会是彦世子在边境的真爱吧国公夫人知道了这事,强拆姻缘,使得世子不得不离开爱人,独自一人返回京城,却没想到国公夫人不同意他们事情,反而安排了相亲,气愤之下世子离京一路急行把少年带回来,誓要向国公夫人表明心意。”

    这是一个写戏剧的书生说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眼中的八卦之火越燃越旺,却碍于定国公府的权势地位无法围观,真是心痒难耐啊

    马车上的彦以轩和叶榛同时后背一凉,有点毛毛的感觉。叶榛打了个哆嗦,彦以轩问道,“是冷了吗现在是初春,你怎么也不多穿点”

    一边打开马车中的暗格,取出一件披风,不等叶榛说话兜头盖了过去,犹带暖意的绒毛糊了叶榛一脸。

    “坐好。”叶榛反s,hexi,ng的坐直身体,彦以轩凑到近前,系好带子,又退了回去。叶榛淡定的坐着,只有耳朵上淡淡的红色显示着刚才的窘迫。

    很快,马车停下,两人先后下车,叶榛站定,一眼就看见了悬在门上的字――定国公府,瞳孔一缩,他知道彦以轩出身定然不凡,却也没想过是这样的豪门望族。

    彦府无论在朝在野都享有极高的声誉,彦府的先祖是跟随本朝开国帝王打下江山,多次救先王于危难之中,立国后,又远赴西垂平定边境。此后的彦家后人无不是于疆场之上立功,几乎是代代都出将军。而且彦家治军极严,所过之处秋毫无犯,极得百姓称颂。

    当然,彦府也懂收敛,如若不然君王早就容不下了。这些年,现在的彦家家主彦政任征西将军,属一品武官,手下的军中也有君王派过去的监军。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也要视情况而定,彦府能长久的保有这个地位,和家主的苦心经营是分不开的。

    而作为彦府世子的彦以轩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在阵法谋略上几乎是看一遍就会。在十四五岁时就被亲爹扔到了军中,没有一点优待。彦以轩愣是凭着过硬的本事几年后就升到了将军,仅位于彦政之下,可以说现在是彦府百年最盛的时候。

    随着彦以轩进府,叶榛一边听着彦以轩说的,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周围的景致。和这里一比,叶府简直就是典型的暴发户,看着富丽,实则俗气,不像真正有沉淀的彦府,处处透着百年世家的气息,古朴沉重,又有着新生的活力。

    两人穿过前厅,绕过亭台水榭,叶榛见彦以轩不像是要带他去房间休息的样子,眼看前面不远应该就是主院了,叶榛急忙叫住了彦以轩,“以轩,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去见我娘亲了,今天娘亲正好在家,你来了自然要拜访一下。”彦以轩一脸理所应当。

    这是把叶榛当作了至交好友了。若不然怎么会如此正式

    叶榛从小生活在叶家,冷漠的环境使得他对人极为敏感,加之他心思通透,彦以轩没说,他又怎会不知。

    面上没有变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把彦以轩的位置又提了一个高度。

    彦以轩走进院门,一众侍女屈膝行礼,其中领头的道,“世子,您回来了。我去通禀一下。”

    她是彦母身边的大丫鬟,名唤碧荷,彦母有事都是吩咐她去做的。彦以轩容色一整,气势不怒自威,碧荷脸色发白,头更低了,就听彦以轩沉声道,“不用,你下去吧我自会和母亲说。”

    “是。”碧荷躬身退下。

    彦以轩带着叶榛直接到了堂中,彦母坐在上首的位置,不等彦以轩介绍,凤目凌厉,对着彦以轩道,“你还知道回来”

    “娘,您消消气,我这不是突然有急事,来不及告诉您吗而且我不是留书一封,跟您解释了。”彦以轩最清楚如何对付自己的娘亲,三言两语降下彦母的火气,转而开始介绍叶榛,“娘,这是叶榛。我在路上结识的。叶榛,这是我娘。”

    叶榛抬头,黑眸直视彦母,唇角微抿,道,“夫人。”

    彦以轩一看就知道叶榛紧张了,借着衣袖的掩饰,轻拍了拍叶榛的手,示意让他不要紧张。

    彦母给了彦以轩一个你等一会儿的眼神,打量了下叶榛,笑着道,“轩儿这一路上没给你添麻烦吧他要是有不对的你和我说,我收拾他”

    说了一会儿,彦以轩见彦母面有倦色,出声道,“娘,您休息吧,我和叶榛就先出去了。”

    彦以轩打算安排叶榛的住处,刚转身还没等迈出步子,就被彦母叫住了。

    “轩儿,你留下来,娘有话和你说。”

    叶榛一听就明白了,站起来道,“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就不打扰了。”

    彦以轩眸色转深,对叶榛说道,“你的东西都在我的院子里。”

    抬手招来侍女,让她带着叶榛过去。

    叶榛离开后,彦以轩眼里的笑意没有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彦母对人绝对不应该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他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又是这样正式的介绍,可彦母根本不给面子。就是对他避过娘亲安排的相亲生气,也不该是在这样的场合。

    “娘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和我说”

    彦母表情不变,手指划过袖口,淡淡道,“难道我就看着你娶一个男子不成”

    自家儿子绝对对人家上了心,不然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披风给别人披上。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彦以轩照顾过人

    彦以轩胸口满满的怒气瞬间泄了,眼神茫然,衬着脸上质问的表情,格外的怪异,半晌才说了一个字,“啊”

    见彦以轩这个反应,彦母不禁问道,“怎么”

    “他就是我交的一朋友,特别合得来,他到京城来没地方住,我就把他领咱们家来了。”彦以轩道。

    “你们不是那外面那些人怎么说”

    “什么外面那些人”

    “没事没事,我还以为你们”彦母支支吾吾道,自己也后悔了。

    彦母和彦政结婚之前是江湖中人,只有一个师父,彦以轩的武功大部分都是他教的。彦母xi,ng格一向风风火火,有彦政在家还能收敛下,这几天正赶上彦政在京中军营,事情多忙的连家都没回,没人压制下,彦母完全本xi,ng释放了。

    彦以轩抚额,无力道,“我等会儿和他说吧”

    晚上吃饭时,彦以轩余光瞄着叶榛的表情,解释道,“我娘就那脾气,她不是对你,你别往心里去。之前我娘给我安排相亲,一气之下我就躲出去了,这次你可是受了我的连累,其实我娘人挺好的。”

    “嗯,我知道。这一路上你帮我良多,我都记在心里。”听叶榛如此说,彦以轩心里有些不安,想要说话却被叶榛强先道,“明天我就出去住,这里的环境太好,反而让我住的不踏实。”

    见叶榛神色坚定,彦以轩知道劝不动,只要叶榛决定下来的事情,无论谁说什么都不会变。

    “好吧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地点我找。”

    最后,叶榛拗不过彦以轩,住进了城北的一个小阁楼中。

    第17章

    晚间彦政回到家,见到彦以轩也没说什么。

    年俞五十的彦政看起来仍旧是宝刀未老,气势不减当年。较之年轻时多了几许沧桑,少了张扬浮躁,眸光锐利,少有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保持镇定。

    饭桌上无人说话,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的脆响,食不言寝不语是彦家的家规,虽然彦以轩不怎么愿意照做就是了。

    饭毕,彦政和妻子说了几句话,彦以轩坐在侧面,只能看见彦政的后脑勺,就想悄悄起身离开这里。刚到门边,也没见自家老爹回头,就听彦政说道,“轩儿,和为父去书房。”

    这在彦家是常有的事情,彦政不会在明面上批评儿子,多数情况下都是把彦以轩叫到书房。

    彦以轩沉闷的应了声,“是。”

    还是没躲过去。

    背对着彦以轩的彦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小兔崽子以为他不知道吗彦母在一旁观战,笑的很是幸灾乐祸。

    父子俩一前一后走进了书房。

    过了片刻,彦以轩出来,步伐自然,神色严肃却带着放松。站立一侧的侍女屈膝行礼,余光扫过世子,心中疑惑更甚,将军到底说了什么,让世子的表情这样嗯,复杂

    彦以轩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父亲的话犹在耳边回响,“清楚你自己想要什么,彦府永远是你的后盾。”

    现在京中虽无储位之忧,亦无结党营私之患,然而也正是这样,使得彦府在京中太过显眼。百年的沉淀,人脉的积累,早已不是单单一个彦府了。

    换作任何一个君王都不可能任由这样的势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功高盖主,这是君王的大忌

    彦府现在的一举一动落在外人眼中会被无限的放大,甚至曲解。而在这种情况下,彦政对他说的话,却更显分量。

    先祖忠君的誓言刻在彦家的祠堂,现任的君主也是贤明之人。他从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父亲也没有。

    彦以轩推开窗户,看向天边,闪亮的星子遍布天空,清凉如水的月光流淌下来,晕染了眸底如墨色的深沉。

    抬手,一个暗卫出现在彦以轩身后,隐在紫檀木桌子边,单膝跪地,“主子。”

    “你去查一个人,名叫方子纶,于一年多前进京。”彦以轩转身,犹豫了下又道,“顺便查一下他和叶榛的关系。”

    “是。”

    翌日清早,彦以轩练完剑,吃过早饭,去了叶榛处。

    彼时叶榛正坐在窗前,听着院外琅琅的读书声,不觉出了神。

    这里虽仍在京城中,但是远离繁华地带,院外不远处是一个私塾。孩子们每天上学下学,有时会从门前路过,那一身浅色的儒衫,曾几何时,他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罢了。

    这些年来,即使病中他也不曾落下书本,时常翻看领悟。奈何嘉佑朝中,从商籍之人不得参加科举,叶家又不重视他,不可能为他费尽心思花银钱打点,他也只能埋在心里。

    “叶臻想什么呢”彦以轩顺着叶榛的视线看过去,除了院门什么也没有啊,坐到叶榛对面,自己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面递给叶榛,一面道,“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怎么在这里住的不舒服吗”

    话落,彦以轩就听到了从院外传来的声音,以为这是缘由,道,“怪我,这院子还是我刚入军中不久,自己出钱买的。那时旁边还没有这个私塾,环境倒是清净。我知你不洗吵闹,还是换个地方吧”

    叶榛刚回过神来,就听见彦以轩说要换地方,连忙道,“这里挺好,我很喜欢。不用换”

    彦以轩疑惑的看着叶臻,挺好天天有这声音不闹心吗而且叶榛什么时候这么急切了,不符合他的xi,ng子啊这种情况他不是应该淡定的回他一句不用吗

    默默的把这个想法放进心里,转移话题道,“你住的舒服就好。外面天气挺好,出去坐坐”

    这里虽然是一个小阁楼,但是应该有的半分没落下,假山亭台一个不少。

    走过小径,走向后面的亭子,现在未及初夏,但也有了暖意,地上的小草在春雨的滋润下冒出头来,嫩绿的色泽连成一片,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两人坐定,有小厮端着茶具走过来,一一放在石桌上,退了下去,在亭外侯着。

    亭子周围挂着轻纱,随着微风轻摆,外面的人只能大概看到两个人影。

    知道叶榛略懂棋艺,彦以轩让人把棋子和棋盘拿上来,和叶榛大战三局过后,彦以轩震惊了。这三局他和叶榛各赢一局,还有一局是平局。

    就这样还说是略懂不说别的,他本身就接触兵法谋略,在围棋上大局观很强,同龄人中少有人能赢过他,而且他可是一点都没有放水。

    面对彦以轩的控诉的眼神,叶榛无辜的眨眼,他从没和人下过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水平。

    动了半天脑子,两人也有些累了。这时距彦以轩来也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让人上几盘糕点,两人边吃边说。

    彦以轩问了叶臻的近况,想起昨天自己交给暗卫的事情,道,“叶榛,方子纶我已命人去查,一有结果就告诉你。”

    先时还眉目舒展神情惬意的叶榛收敛了表情,只淡淡的点了点头。

    彦以轩察觉有异,话到嘴边却换了个内容,“那你找到他之后呢”

    之后叶臻偏头,“去找他。”

    这么急彦以轩压下心中突然冒出来的酸意,自己这是吃多了吧擦了擦手,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嗯,这回好多了。

    “那你还留在京城吗”

    “不好说,也许会,也许不会。”叶榛拿了一个糕点放在嘴里,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与方子纶关系,若是能在京城发展也挺好,只是他需要出去转转了,多了解一下这里的商业情况,不能这么宅着了。

    叶榛吃相优雅,速度却很快,不一会儿就没了一小盘。一抬头,见彦以轩表情甚是纠结,这是怎么了

    又坐了一会儿,彦以轩就离开了。他要立刻回去,让暗卫加紧查出来这个方子纶到底是谁

    但是也没见叶榛有多把他放在心里啊

    难不成是叶榛属于那种越在意的人表情越冷淡的类型

    这就属于那种自己一路照顾的孩子被猪拱了糟心感觉。

    叶榛,“”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可能不一定了

    存稿没有了

    第18章

    最近几天叶榛都没闲着,每天都会到京城中转一转,黑眸扫过一个个商铺,心中思量着自己的铺子的蓝图。

    记下偶尔冒出来的想法,回到住处立刻誊写下来。较不准的地方再三思量,亦或翻书求证。总之,这几天叶榛过得可谓是十分充实。

    殊不知,彦以轩这里每天都有暗卫来禀报一次叶榛白天都做了什么。虽然他给叶榛安排的住处比较安定,也不免会有特殊情况发生,不让人暗中保护,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最好就是住在府中,他来回看看也方便。可没办法,让自家娘亲这么一闹,叶榛说什么也不住了。

    这时,暗卫现身,跪地道,“世子,这是您要的。”

    接过暗卫手中的信件,彦以轩挥了挥手,暗卫悄无声息的不见了踪影。

    彦以轩把纸打开,一目十行快速的浏览上面的字迹。越往后看,表情越y沉,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彦以轩直接把信给撕了。

    这封信对方子纶的生平写的十分详尽。他与叶府的小妾云依是何关系,何时家道中落,何时与叶榛定亲,何时进京,现在又是什么官职都写的清清楚楚。

    彦以轩冷笑,只不过是一个凭借词赋官拜四品的中郎将,也敢做那悔婚之事若是对别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叶榛

    且不论这些,便是当初叶府资助他进京的情义也被他转眼抛到了脑后,如此背信弃义之人怎配为官

    其实,前一个是重点吧

    那个云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自己家中没有这种事,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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