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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 第21节

作者:短袜子钗钗 字数:19535 更新:2021-12-31 06:59:27

    文霁风起了身,虚青便也被催着不得不起来。他们二人刚来陶府时便以喜好清静为由,院内并未安排侍奉的侍女小厮。如今一觉睡醒,想吃些东西都不知道应当寻谁。文霁风的意思,是房中有这么些糕点,拿些充饥便是,虚青却硬是要拉着他去厨房。虚青好似对陶府的地形十分清楚,寻起路来驾轻就熟。

    “若是平日也就算了,今日原本咱们是能去吃宴席的,却被冲明师叔拖着,怎么能用糕点便凑合了事”虚青总是在文霁风无法理解的地方分外执着顽固。

    今日府中虽然没有开火,厨房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虚青挽着袖子给他们二人下了碗面条。至于为何是面条,虚青也不会做别的东西。等热腾腾的面碗捧在手中,两人围着四方桌子坐下,文霁风问“师叔的呢”

    虚青扬了扬筷子“师叔等他醒了再说。这么早做,面条胀发起来,师叔那个性格,你觉着他会吃”文霁风默默回忆了一会小时候,冲明带着他们上山摸鸟蛋下河摸鱼时候的情形,从来烤的最好最美味的位置都是属于师叔,至于烤焦了做得难吃的位置,都是他们二人的。虚青的话是说的没错,可是

    “师叔他已经醒了。”方才文霁风心中一动,禁制从里边被人打开了。文霁风话音刚落,虚青的后脑勺就吃了一记打。

    “好小子啊,当初师叔上哪儿都带着你们两个,现在倒好,自己躲着偷吃,连师叔都忘了”冲明坐在了虚青旁边,脸色还有些差,不过拔了毒整个人清明了许多。

    虚青哼哼了两声“哟,一有吃的师叔就醒了啊,真是时候。”脑后又是一记。虚青连忙伸手去揉,面前的面碗就挪了个位子。冲明从筷筒里拔了两根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面条道“这是师叔尽长辈之责,教你怎么尊老。”

    虚青一脸的嫌弃“成成成,都是师叔的,我和师弟一碗成吧”说着虚青便往文霁风那边挪过去。

    冲明眼中精光一闪,筷子快如闪电地往文霁风碗里戳过去。虚青连忙伸筷子阻拦,颓然拦住了冲明的动作,碗里却愣是被冲明拨出一个荷包蛋来。

    “啧,就知道你这臭小子对师弟更好”说着冲明的筷子往外一拨,脱开了虚青的抵挡,只是还没夹到荷包蛋,便被虚青截住,虚青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双筷子,快而迅猛地戳起了荷包蛋送到了文霁风唇边“师弟,快咬一口”文霁风下意识地便张开嘴。这荷包蛋虚青做的刚好,里边的蛋黄还是溏心的。

    “啧。”冲明一收筷子,看着虚青洋洋得意的脸,真想一筷子就戳到他的俊脸上。

    文霁风“”从小到大,他们二人一碰在一起,不是同谋些稀奇古怪的事,便是这般幼稚无聊的争斗。

    “唉,小师叔,你不是说自己下山行侠仗义,江湖上从来都是横着走的么,怎么这回被那傅丹生捉了去”

    冲明搅合面条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十分严肃道“虚青,你可知道陶冶”虚青与文霁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身上,有傅丹生的内丹。”

    第60章

    明日便是陶冶的寿宴,陶家是商贾之家,陶冶虽然算不上什么达官贵人,不过走南闯北也结交了不少的朋友,陶然这几日的忙碌可想而知。不过这样正好,整个陶府都忙忙碌碌的,便也不会有人有多余的心思,来关心他们两个客人的房中,是不是藏了个什么人。

    文霁风的床被还在昏迷之中的冲明占了,地上又是一地的汤汤水水,虚青拔毒耗费了不少精力,文霁风便扶着他先回房休息了。虚青的屋内放着几碟糕点,文霁风原本想劝着他吃一些再睡,只是虚青一沾上床便抱着被褥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文霁风无法,也只能由着他,横竖这些糕点又不会长腿逃了,待虚青睡醒了再吃也是一样的。合上房门,文霁风怀里抱着虚青脱下来的那团外袍。初秋的天气,还未凉到要用火盆的时候,文霁风只好到院中寻了个空旷些的位置,在地上挖了个坑,将衣衫丢进去焚烧。

    今日的风有些大,院中种了一小片细竹,被秋风吹着簌簌作响,不知何处的门被风吹开,传来吱呀的响声,文霁风一门心思地盯着眼前的火团并未在意。等到毒血随着衣衫一同化成灰烬,文霁风满意地将坑填了,起身回房,房里还有一地的水迹要处置。

    只是他打开房门之后,便看到陶然一脸肃然地坐在桌前,似乎正等着他。

    文霁风皱眉“陶师兄为何会在我房中”他看了一眼床边,床帐还安安分分地垂着,陶然应当是没有发现冲明。

    陶然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我倒要问问师弟,为何你房中会变成这个样子,床上藏着的这个人又是谁”

    文霁风心中一惊,只是语气却仍旧平稳地说道“床上的这位是我的同门师叔,昨夜师兄出门消食的时候偶然遇到他被仇家追杀,便带了回来。不想让陶家染上麻烦多生事端,便没有告诉陶师兄。”陶然眼神狐疑地看着文霁风,文霁风虽然是胡乱扯了个谎,面上却丝毫没有错漏,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陶然看不见,文霁风藏在袖中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多亏了这么些年虚青的耳濡目染,才叫文霁风这么个正直不阿的性子,都学会了撒谎而不变颜色。

    陶然严峻的神色微微放松了下来,像是信了文霁风的话,而后同他说道“没想到孙道长竟然是玄冲观的同门师叔。”

    文霁风闻言便即刻想明白了陶然的话,冲明原来便是他口中那个会用岐黄之术发现了尸体端倪的那个孙道长“师叔常年游历在外,往往用的是化名,所以踪迹难寻。想来陶师叔并没有同师叔见过,所以陶师兄才不知道师叔的真实身份。”

    陶然点点头,他对冲明虽然十分敬重,但是还未来得及同父亲引荐,冲明便失踪了。然而二人并不知道,当初冲明拜入玄冲观没多久陶冶便离开了,陶冶自己又只能算个记名弟子,他们二人根本不算是相识。

    既然已经被陶然发现了,那便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文霁风将床帐拉起来,好叫冲明睡得透气些。

    陶然在他身后问道“师弟方才说,师叔是被仇家追杀,不知道仇家究竟是何人”文霁风思及陶然同傅丹生的关系,装作不知道摇了摇头。陶然只当他是来不及问,便没有多说什么。他寻到这里是因为当初文霁风的举动有些古怪,既然明白了缘由,便没有多做纠缠。临走前陶然还十分郑重对文霁风道“师叔的仇家不明,这件事我不会同其他人透露,师弟还请放心。”文霁风心里担忧的最后一件事也得到了陶然的保证,总算是松了口气。

    目送陶然走远后,文霁风打算去瞧瞧虚青如何,犹记得他方才出来的时候,虚青抱着被子不肯松手,等会要是睡死了,必然会着凉。往前走出几步,文霁风又折回去,给自己的房门下了一个禁制,诚然这禁制并不能掩藏师叔的气息,也不能伤人,不过被破除的时候,文霁风能第一个知晓。隔着这么近,也足够他反应过来了。

    虚青的被子果然被他抱在怀里,背后身上露出了一大片。文霁风微微叹气,上前想把被子抽出来,却不想弄醒了虚青。

    虚青的眼睛没有睁开,说话的声音有些哑“师弟来了,要不然一起睡吧。”说着便往床里边滚了点进去,身上的被子也随手便抖开了。

    文霁风低声道“师叔还未醒,方才陶师兄来过。”

    虚青大概是真的劳累到了,眉头动都没动“师叔也不会因为你的一片孝心便醒过来,你不是下了禁制,待他开门,你自然会知道的。”陶然发现冲明的事已经到了文霁风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虚青虽然睡着,那些事却仿佛全都知道。

    “师弟快些休息,免得万一陶然食言,连反抗之力都没有。”虚青拍了拍身边的被子。文霁风把佩剑靠在床边,解了外衫脱了靴子躺下。虚青从善如流地闭着眼睛给他盖上被子。虚青的睡相不太好,总要抱着些什么才能睡得安稳,譬如被子,譬如文霁风。

    虚青在文霁风颈边蹭了蹭,嘟哝了一句“果然还是师弟比较好抱。”闭着眼的他自然没有看到文霁风脸上的红色一直漫到了耳根。

    也不知是真的没人管得上他们,还是陶然吩咐了什么,二人一觉睡到了未时都没人来打扰他们。文霁风的睡姿向来不错,奈何被虚青抱着,醒过来的时候侧着身子,压在下边的那一侧肩膀有些酸胀。

    “师弟醒了”虚青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吐息间有淡淡的草木味道。文霁风抬眼,虚青以手支颐,桃花眼中神色清明,俊脸含笑,一副芙蓉账内风流公子的轻佻模样。文霁风微微后仰,起身穿衣。

    “师兄既然醒了为何不去看看师叔”说着文霁风套好了靴子,将腰间的系带系好。

    见师弟没什么反应,虚青泄气地仰躺在床上道“若是动了禁制,你免不了要被惊醒。”从前虚青没注意,他房内的窗幔上竟然真的绣了芙蓉暗纹。

    文霁风起了身,虚青便也被催着不得不起来。他们二人刚来陶府时便以喜好清静为由,院内并未安排侍奉的侍女小厮。如今一觉睡醒,想吃些东西都不知道应当寻谁。文霁风的意思,是房中有这么些糕点,拿些充饥便是,虚青却硬是要拉着他去厨房。虚青好似对陶府的地形十分清楚,寻起路来驾轻就熟。

    “若是平日也就算了,今日原本咱们是能去吃宴席的,却被冲明师叔拖着,怎么能用糕点便凑合了事”虚青总是在文霁风无法理解的地方分外执着顽固。

    今日府中虽然没有开火,厨房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虚青挽着袖子给他们二人下了碗面条。至于为何是面条,虚青也不会做别的东西。等热腾腾的面碗捧在手中,两人围着四方桌子坐下,文霁风问“师叔的呢”

    虚青扬了扬筷子“师叔等他醒了再说。这么早做,面条胀发起来,师叔那个性格,你觉着他会吃”文霁风默默回忆了一会小时候,冲明带着他们上山摸鸟蛋下河摸鱼时候的情形,从来烤的最好最美味的位置都是属于师叔,至于烤焦了做得难吃的位置,都是他们二人的。虚青的话是说的没错,可是

    “师叔他已经醒了。”方才文霁风心中一动,禁制从里边被人打开了。文霁风话音刚落,虚青的后脑勺就吃了一记打。

    “好小子啊,当初师叔上哪儿都带着你们两个,现在倒好,自己躲着偷吃,连师叔都忘了”冲明坐在了虚青旁边,脸色还有些差,不过拔了毒整个人清明了许多。

    虚青哼哼了两声“哟,一有吃的师叔就醒了啊,真是时候。”脑后又是一记。虚青连忙伸手去揉,面前的面碗就挪了个位子。冲明从筷筒里拔了两根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面条道“这是师叔尽长辈之责,教你怎么尊老。”

    虚青一脸的嫌弃“成成成,都是师叔的,我和师弟一碗成吧”说着虚青便往文霁风那边挪过去。

    冲明眼中精光一闪,筷子快如闪电地往文霁风碗里戳过去。虚青连忙伸筷子阻拦,颓然拦住了冲明的动作,碗里却愣是被冲明拨出一个荷包蛋来。

    “啧,就知道你这臭小子对师弟更好”说着冲明的筷子往外一拨,脱开了虚青的抵挡,只是还没夹到荷包蛋,便被虚青截住,虚青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双筷子,快而迅猛地戳起了荷包蛋送到了文霁风唇边“师弟,快咬一口”文霁风下意识地便张开嘴。这荷包蛋虚青做的刚好,里边的蛋黄还是溏心的。

    “啧。”冲明一收筷子,看着虚青洋洋得意的脸,真想一筷子就戳到他的俊脸上。

    文霁风“”从小到大,他们二人一碰在一起,不是同谋些稀奇古怪的事,便是这般幼稚无聊的争斗。

    “唉,小师叔,你不是说自己下山行侠仗义,江湖上从来都是横着走的么,怎么这回被那傅丹生捉了去”

    冲明搅合面条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十分严肃道“虚青,你可知道陶冶”虚青与文霁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身上,有傅丹生的内丹。”

    第61章

    桃花源处,溪水尽处。

    剑客身着玄色长袍,手执一把利剑,黑发虚虚地束着,微风也吹不开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刀光剑影之下,尘土飞扬。

    汗水从他俊秀的侧脸缓缓淌下,轻抹慢捻地辗转于性感的喉头,然则毫不留情地钻进衣裳,留无数旖旎遐想于人。

    剑恰巧离对方的胸膛只差一寸,他恰到好处的浓眉微蹙,面上划过不忍,薄唇绯红,竟然偏生出嗜血的残忍“你又输了。”

    “卡卡卡叶轻演得很好,其他人再接再厉”

    烈日炎炎下,导演把用冰块冻过的毛巾往脸上一压,摇椅上一躺,恨铁不成钢地踢了木讷地站在一旁的特助一脚,使劲给他使眼色,“你这榆木脑袋,还愣着干啥快给小叶送水递毛巾去。”

    小助理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昂首挺胸,收起微凸的肚子,马不停蹄地帮叶轻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叶哥,诶呦,这假发有点乱了,我叫人过来齐整齐整。”

    旁边女配出了不少汗,妆全花了,也没见人招呼。

    “叶哥,下场戏有点危险,得吊威亚,要不咱找个替身”

    前几场戏,男主都不知吊了多少威亚了,叶轻区区一个男二号,牌子比纵横演艺圈数年的男主还大。

    叶轻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太多年,最近才慢慢出头,早就从当初的愣头青磨砺得极会做人。对于这些夸张的献殷勤,叶轻嘴角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委婉地拒绝或接受,一点也不给别人难堪。

    他本身又生得好,如沐春风的一笑,又或者一个浑然天成的电眼,直接就能把人迷得晕乎乎。

    直到

    助理接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过程没有停下点头哈腰,掐断电话后,他止不住地洋溢着眉飞色舞,邀功似的凑近说“叶哥,刚刚邰总的秘书给我打电话,她说邰总给您准备了一篮荔枝,稍后亲自过来片场和您一起吃,诶呦喂,邰总真是把您捧在手心了啊,看得我们这些人都羡慕。”

    助理本来想得美美的,心想这叶大明星听到金主的大名心情肯定不错,趁大明星心情好,他还能蹭蹭运气讨到点好处。

    没想到,叶轻非但没什么特殊表示,还就此收住了笑意。他俊脸一沉,皱着眉拿出手机刷朋友圈,对于此事轻描淡写地带过“他要来啊,行,我等他。”

    等人就要去门口等,以表示重视。

    叶轻转身就走,后面那群热得撩袖子撩裤腿的女配嘀嘀咕咕。

    “荔枝那大总裁还真把这卖屁股的当杨贵妃养啊,笑死我了,人贵妃有他这么骚吗就一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这番语言轻蔑无聊,一字不落地进了叶轻的耳朵里。要是他再年轻个十岁,应该会血气方刚地冷嘲热讽对方几句,可他现在二十七了,再过几年,就到靠脸也吃不到饭的年纪了,何必呢

    何况,那人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虽然不是卖屁股的。

    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看门狗守在巷子口大喘气。蜻蜓低飞数次,天空依然没下雨的征兆,倒是街边的树都被晒得无精打采。

    巷子口的樟树下,低调地停了一辆黑色保时捷。

    驾驶座的背椅上靠着一个面容疲惫的男人,三十多岁左右,大夏天依然穿着深色订制西装,衬衫纽扣系到第一个,喷了点木质的男士淡香水。

    这位总裁五官十分平凡,年轻时还能用清秀形容,到了这个年纪,就只能用普通两字。

    不过有钱人,不需要脸。

    他闭着眼,车里放着轻音乐,等到一段音乐结束,才缓缓掀开眼帘,皱着眉往车窗一瞥

    叶轻也不知在这毒日头下,等了多久。来了,没给他打电话,没有发微信,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玩手机。

    等叶轻好端端地坐进副驾驶,总裁还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目光里不乏谴责的意味。

    叶轻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盯得难受,不由侧过脸瞥他,两人视线一交汇,噼里啪啦地过完电,又彼此尴尬地回到原点。

    也不知总裁出门喷了多少男香,车里始终萦绕着这股子欲说还休、若有似无的味道,初闻是浅淡的淳朴木香,后又宛如海风迎面,海浪拍出层层白裙。

    传说中的荷尔蒙香,意图释放你自由、快乐的灵魂。

    叶轻趁着这大好的暧昧气氛,故意重重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手臂支撑住靠背,和驾驶座那人凑得极近,鼻尖呼吸出来的灼灼热气,肆意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部位,嗓音喑哑到不行“怎么我站在外面太久,你心疼”

    总裁被撩拨得不能自已,空出左手松了松一丝不苟地系着的领带,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极了被巨浪拍到岸边苟延残喘的浅水鱼,他的表情纠结又古怪,寡淡的脸孔糅杂着“我生气了”和“快点来一发”的复杂,想推开对方又舍不得,只好别过脸不理他。

    “”

    “你别这样,一个小时后我就要赶去拍下一场戏。我们时间紧迫,犯不着用在生气上。”叶轻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模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再说了,下午你不是还要去见未婚妻”

    这两句话就像是没什么兴致的情人,在遇到兴致昂扬的对方时,只能无奈且委婉地表达“早解决、早超生、早点各回各家”的言论。

    特别是叶轻提及他未婚妻时,那毫不在意的、体贴大度的语气,是真的察觉不到一丝嫉妒。

    邰笛狠厉地刮了叶轻一眼,眼底却溢满浓郁的哀伤,好像在幽幽地诉说他是个负心汉。

    那瞬间,叶轻差点以为这总裁是真爱上他了。

    邰笛叹了口气,缓缓降下车窗的防晒幕,一言不合就拉开裤链,浑身洋溢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见叶轻还愣在原地,以为他要玩新花样,试探着问“你是要我我坐上来自己动”

    下一刻,叶轻就收回了这点可怜见的同情心。

    他扣住邰笛浓密的黑发,粗暴地咬住他的上下嘴唇,滑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不断搅动,其狠辣程度简直要把对方拆了吞肚。

    如果这一秒。

    邰笛掀开眼皮,就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叶轻眼底翻滚的爱意。

    不久,车里又传出羞人的喘息声,又有谁不住求饶,混合着那若有似无的男香,像鸦片一般,惹人上瘾,欲罢不能。

    事后,邰笛累瘫了,一个关节都不想动地坐在叶轻的怀里,叶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男人美妙的蝴蝶骨,眼角和嘴角布满笑意“就你这样,下午还想见苏家大小姐,腿软成这样,要男人抱着才能走,怎么见未婚妻”

    邰笛犹沉浸在这场嚣张的情。事带给他的满足感之中,他撒娇似的蹭蹭叶轻的下巴,结结实实抱住他,先喃喃自语地说了句“她不是我未婚妻”,也不知叶轻有没有听到,而后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我要见她”

    叶轻抚摸男人背部的手一顿,转过头,不咸不淡地说“昨晚你洗澡,我翻了你手机。”

    邰笛皱起了眉头,他手机里不仅有和未婚妻聊天记录,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是叶轻看不得的。

    他心里不高兴,埋怨了叶轻两句“以后别乱动我手机。”

    对啊,都说,恋人之间要保持点距离,这样才有新鲜感,叶轻这么一闹,什么感都没有了。

    而叶轻仿佛想岔了,了然于心地松开抱住他的手,对着后视镜稍微整理了一番衣冠,笑意不达眼底“我知道,邰总,是我逾距了。下次不敢再犯,哦对,也不知还有没有下次。”

    他们做。爱时,叶轻穿的就是拍戏时的那套玄色戏服,他穿这套衣服特别好看,俊美又冷酷,有点sy,邰笛喜欢得不得了,也兴奋得不得了,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像红透的虾子,刚才叫得更是大声。

    如今,叶轻重新整理衣冠,抚平被邰笛压皱的戏服,似笑非笑道“邰总,您对我刚才的服务还满意吗”

    邰笛心想这家伙又在闹什么脾气,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瞳仁,等他说下句话。

    “我出来迎接您的时候。”叶轻说,“剧组里有几个演员,在背后嘀咕我是卖屁股的。”

    邰笛忍不住皱眉“是谁,我叫人封杀他们。”

    叶轻笑呵呵的“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错。”

    邰笛点头,维护地说“当然。”

    叶轻说“我当然不是卖屁股的,我是卖x的。”

    邰笛“”

    等叶轻已经关上车门,往剧组棚里走去,邰笛才恍恍惚惚地从他这句荤话里反应过来,推开门,迎着烈日“你的荔枝”

    叶轻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这一眼万水千山,涵盖着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是你的荔枝。”

    后不再言语,转身即走。

    邰笛抹了把脸,挫败地靠在方向盘上,郁闷极了。

    “妈的,以前攻略对象都不是这样的啊。这次被他操了这么多顿,怎么好感度还没满”

    第62章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演戏

    “等等。”

    鱼涩冷不防叫住管家。

    管家诚惶诚恐地弯腰看向他的主人,问“怎么了”

    鱼涩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说“还是我亲自叫他下来吧,好久没见到他了,怪想他的。”

    管家“”

    不是才半天没见面吗怎么就变成好久没见他了被喂了一大波狗粮的管家一副面瘫脸,站在他家主人的后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这边,邰笛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安第斯,奇怪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兑现承诺啊。”安第斯以为邰笛忘了之前的约定,有些生气,语气也冲了一些。他急切地说道,“说好的,我和你假扮情侣,你就当我的免费血袋。”

    邰笛怎么可能会忘。

    他点点头说“我会兑现承诺的,可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安第斯纳闷地盯着他,声音有些委屈“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走了”

    他的语气滞了一滞,又补充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将错就错,干脆和鱼涩待在一起得了”

    这太荒谬。

    邰笛啼笑皆非道“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我和鱼涩是不可能了。”

    安第斯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没信邰笛的措辞。

    眨眼之间,安第斯就飞到了邰笛的面前。

    两人不过一步之远,安第斯弯下腰,忐忑地搂住邰笛的腰。他们靠得极近,安第斯的鼻尖贴着邰笛的鼻尖,姿势亲昵暧昧。

    这样的距离太没有安全感,邰笛不由皱了皱眉。

    他正想把安第斯推开,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几声闷闷的敲门声。

    系统适时地提醒邰笛,飞快地说道“是鱼涩。”

    鱼涩

    他不是去见夙斓了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鱼涩看到安第斯,否则惨的就是他和安第斯两个人了。

    慌乱之中,邰笛仍能保持冷静,他匆匆抬眸,把安第斯往外一推“你快走。”

    没推动。

    安第斯仍然掌箍着他。

    邰笛急得嘴上长炮,说道“鱼涩要来了。”

    安第斯被鱼涩抓住过很多次,再听到这个名字,他已经无所谓很多了。

    “来就来。”安第斯扯了扯嘴角,“我怕他不成”

    怎么一个两个都像牛皮糖似的拎不清

    火上眉梢之际,邰笛只好妥协说“你先离开这里,当你免费血袋的承诺我没有忘,以后每天凌晨十二点,等鱼涩睡了,你就来找我好了。”

    普通吸血鬼白天睡觉晚上睡觉。

    鱼涩想要学习做人的习性,就调整了自己的作息,白天出门晚上睡觉。这点邰笛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每晚凌晨十二点。

    这个承诺太诱人,安第斯带走邰笛的决心动摇了一番。

    敲门的声音已经停了。管家喊了邰笛两声,邰笛没有回应,便下楼翻出来开门。

    门开。

    鱼涩站在门口和邰笛四目相对。

    房间内除了邰笛,没有第二个人影。他的背后是一扇挺敞亮的窗户,窗户没有关,风呼呼地吹进来。

    管家想起鱼涩的嘱托,立刻冲到房间里把窗户给关上了。靠近窗户的地板上落了一根鸦色的羽毛,他纳闷地捡了起来,皱着眉头喃喃道“奇怪,李婶说早上把所有的房间打扫过了啊。”

    管家的这句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鱼涩和邰笛都能听到。

    邰笛的眼皮跳了跳,掩下心虚,他刻忐忑地对着鱼涩笑了笑“你怎么来了啊。”

    好在鱼涩什么也没有问。

    他回以邰笛微笑,说道“来找你,下去吃饭了。”

    “哦。”邰笛点了点头,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他走了几步,回头对仍在纳闷的管家说道“你也没吃饭吧,一起来吧。”

    鱼涩负手背后,摇头道“不用管他,过一会儿他就会下来的。”

    既然鱼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邰笛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很快就听话地跟着鱼涩下楼了。

    晚餐的菜色很丰富,山珍海味都有,色香味俱全,堪称满汉全席。但其实鱼涩不怎么习惯吃人类的食物,也是最近试着吃这些味同嚼蜡的东西。

    很快,他就停止了用餐。

    邰笛饿了挺久了,午饭那点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好不容易等到晚餐,他自然不会允许自己错过。

    他的筷子动得飞快。

    鱼涩看着他吃饭,仅仅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满意足,心里头满满的,很充实。他活了几万年,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而这种奇妙的感受就是对面的男孩带给他的。

    鱼涩也夹了几片肉给他,眼角真心实意地爬上了笑意,他说“慢着吃。”

    邰笛仍然吃得飞快。

    系统道“鱼涩好感度达到九十五。”

    听到这久违的提示声,邰笛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些。

    然而鱼涩并没有发现这细微的差别,他叫了叫站在一旁的管家,道“让厨房做的汤好了没”

    管家连忙跑到厨房端汤去。

    他家主子虽然不习惯人类的饮食,但对一道汤却是独爱。厨房每天都会炖这道汤,等鱼涩用餐完毕后,就端到餐桌上来。

    结果汤一上来,邰笛就懵逼了。

    这汤不是别的什么汤。

    而是胡萝卜汤。

    鱼涩主动帮邰笛盛了一碗,催他快喝。

    邰笛无语地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像看外星人似的看了眼他,道“鱼涩,你其实是属兔子的吧。”

    不对,不止是鱼涩,他的许多攻略对象都是属兔子的。

    不爱别的,偏爱胡萝卜。

    幸亏邰笛对胡萝卜没有歧视,否则他真要被这些奇怪的攻略对象给逼疯了。

    他还没有把汤咽下去,嘴巴鼓鼓胀胀的,说话也含糊不清。

    鱼涩觉得他喜欢的人实在可爱极了,心头悸动,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邰笛鼓起来的脸颊一下。

    邰笛再次无语,他叽里咕噜地喝完汤,用飘着香的餐巾擦了擦嘴,假装不经意地提到“哎,鱼涩,我说你有没有拉风的一排手下之类的给我开开眼界啊”

    鱼涩啼笑皆非,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

    邰笛轻咳几声,道“他们说你就是血族的头头,你总有手下什么的吧。”

    鱼涩看了看邰笛,说“有。”

    邰笛眼睛亮了一瞬。

    鱼涩又打破了他的诡计,眯着眼睛说“可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们呢”

    他笑了笑,又说“我的夫人,我自己都来不及看,捧在手里怕化了,怎么能给那群乌合之众看”

    “”

    嘿。你的手下知道你管他们叫乌合之众吗

    鱼涩道“还想喝吗”

    邰笛看了眼那一大盆的胡萝卜汤,慌乱地摇了摇头。

    鱼涩勾着唇角笑了一下,也不给他盛了,自己盛了小半碗喝完了。

    晚饭过后,邰笛和鱼涩在客厅呆了好一会儿。

    他们各自做各自的事,不怎么说话,气氛却比之前和乐融融得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管家过来提醒说已经快十一点了。

    言下之意是到普通人类的睡眠时间了。

    鱼涩看了看邰笛,问道“困了吗”

    才十一点,邰笛怎么可能会困。要知道当年在他们大学里,邰笛可是远近闻名的夜猫子,大半夜的,要么找男人聊骚,要么叼着烟翘着腿肝游戏。

    可凌晨安第斯会偷偷摸摸地过来。

    邰笛怎么能说自己不困

    管家过来得恰到好处。邰笛连忙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儿,装作睡眼朦胧的模样,卖萌道“困。”

    鱼涩还真的被萌住了。

    他把人抱过来亲亲摸摸了好几次,稍微过瘾了才放开他。

    两人喘着气离开对方。

    邰笛笑出了声。

    鱼涩也开心,他摸了下邰笛的脑袋,嗓音沙哑,像沉浸在情。欲里,道“好了,走吧,我们去睡觉。”

    说着,鱼涩就要拉着邰笛起来。

    难带鱼涩要和他睡一间

    “”

    邰笛扯了扯鱼涩的衣角,略有些踌躇的模样。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时。

    眼下这状况,邰笛要鱼涩去死,鱼涩也会去。

    鱼涩道“怎么了”

    邰笛抬起头来,道“我们能不能不睡一间”

    鱼涩的眼眸沉了沉,他不容置喙地说道“不能。”

    邰笛的眼眸一下子暗了。

    鱼涩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微微抽痛,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邰笛柔软的额发,无奈地道“我能问原因吗”

    “我还不能接受你。”邰笛低头,信手拈来地说着假话。

    系统无语望天,道“你找借口也找得靠谱点好吗前一秒还喘着气求抱抱,这一秒就堂而皇之地说还不能接受,咱谈恋爱能真诚点吗”

    要是真诚

    他早把鱼涩的命根子踹飞了,哪轮得到在这里虚情假意。

    鱼涩久久地注视着他头顶的发旋。

    半晌,他才软了语气,道“可以。不过你要分床多久。”

    分床

    邰笛低头,扯着嘴角嗤笑了一声,片刻后他就把这嘴脸收了起来,装作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低声道“你放心,不用多久的。”

    鱼涩看了他很久,没再说什么。

    第63章

    桃花源处,溪水尽处。

    剑客身着玄色长袍,手执一把利剑,黑发虚虚地束着,微风也吹不开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刀光剑影之下,尘土飞扬。

    汗水从他俊秀的侧脸缓缓淌下,轻抹慢捻地辗转于性感的喉头,然则毫不留情地钻进衣裳,留无数旖旎遐想于人。

    剑恰巧离对方的胸膛只差一寸,他恰到好处的浓眉微蹙,面上划过不忍,薄唇绯红,竟然偏生出嗜血的残忍“你又输了。”

    “卡卡卡叶轻演得很好,其他人再接再厉”

    烈日炎炎下,导演把用冰块冻过的毛巾往脸上一压,摇椅上一躺,恨铁不成钢地踢了木讷地站在一旁的特助一脚,使劲给他使眼色,“你这榆木脑袋,还愣着干啥快给小叶送水递毛巾去。”

    小助理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昂首挺胸,收起微凸的肚子,马不停蹄地帮叶轻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叶哥,诶呦,这假发有点乱了,我叫人过来齐整齐整。”

    旁边女配出了不少汗,妆全花了,也没见人招呼。

    “叶哥,下场戏有点危险,得吊威亚,要不咱找个替身”

    前几场戏,男主都不知吊了多少威亚了,叶轻区区一个男二号,牌子比纵横演艺圈数年的男主还大。

    叶轻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太多年,最近才慢慢出头,早就从当初的愣头青磨砺得极会做人。对于这些夸张的献殷勤,叶轻嘴角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委婉地拒绝或接受,一点也不给别人难堪。

    他本身又生得好,如沐春风的一笑,又或者一个浑然天成的电眼,直接就能把人迷得晕乎乎。

    直到

    助理接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过程没有停下点头哈腰,掐断电话后,他止不住地洋溢着眉飞色舞,邀功似的凑近说“叶哥,刚刚邰总的秘书给我打电话,她说邰总给您准备了一篮荔枝,稍后亲自过来片场和您一起吃,诶呦喂,邰总真是把您捧在手心了啊,看得我们这些人都羡慕。”

    助理本来想得美美的,心想这叶大明星听到金主的大名心情肯定不错,趁大明星心情好,他还能蹭蹭运气讨到点好处。

    没想到,叶轻非但没什么特殊表示,还就此收住了笑意。他俊脸一沉,皱着眉拿出手机刷朋友圈,对于此事轻描淡写地带过“他要来啊,行,我等他。”

    等人就要去门口等,以表示重视。

    叶轻转身就走,后面那群热得撩袖子撩裤腿的女配嘀嘀咕咕。

    “荔枝那大总裁还真把这卖屁股的当杨贵妃养啊,笑死我了,人贵妃有他这么骚吗就一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这番语言轻蔑无聊,一字不落地进了叶轻的耳朵里。要是他再年轻个十岁,应该会血气方刚地冷嘲热讽对方几句,可他现在二十七了,再过几年,就到靠脸也吃不到饭的年纪了,何必呢

    何况,那人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虽然不是卖屁股的。

    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看门狗守在巷子口大喘气。蜻蜓低飞数次,天空依然没下雨的征兆,倒是街边的树都被晒得无精打采。

    巷子口的樟树下,低调地停了一辆黑色保时捷。

    驾驶座的背椅上靠着一个面容疲惫的男人,三十多岁左右,大夏天依然穿着深色订制西装,衬衫纽扣系到第一个,喷了点木质的男士淡香水。

    这位总裁五官十分平凡,年轻时还能用清秀形容,到了这个年纪,就只能用普通两字。

    不过有钱人,不需要脸。

    他闭着眼,车里放着轻音乐,等到一段音乐结束,才缓缓掀开眼帘,皱着眉往车窗一瞥

    叶轻也不知在这毒日头下,等了多久。来了,没给他打电话,没有发微信,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玩手机。

    等叶轻好端端地坐进副驾驶,总裁还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目光里不乏谴责的意味。

    叶轻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盯得难受,不由侧过脸瞥他,两人视线一交汇,噼里啪啦地过完电,又彼此尴尬地回到原点。

    也不知总裁出门喷了多少男香,车里始终萦绕着这股子欲说还休、若有似无的味道,初闻是浅淡的淳朴木香,后又宛如海风迎面,海浪拍出层层白裙。

    传说中的荷尔蒙香,意图释放你自由、快乐的灵魂。

    叶轻趁着这大好的暧昧气氛,故意重重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手臂支撑住靠背,和驾驶座那人凑得极近,鼻尖呼吸出来的灼灼热气,肆意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部位,嗓音喑哑到不行“怎么我站在外面太久,你心疼”

    总裁被撩拨得不能自已,空出左手松了松一丝不苟地系着的领带,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极了被巨浪拍到岸边苟延残喘的浅水鱼,他的表情纠结又古怪,寡淡的脸孔糅杂着“我生气了”和“快点来一发”的复杂,想推开对方又舍不得,只好别过脸不理他。

    “”

    “你别这样,一个小时后我就要赶去拍下一场戏。我们时间紧迫,犯不着用在生气上。”叶轻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模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再说了,下午你不是还要去见未婚妻”

    这两句话就像是没什么兴致的情人,在遇到兴致昂扬的对方时,只能无奈且委婉地表达“早解决、早超生、早点各回各家”的言论。

    特别是叶轻提及他未婚妻时,那毫不在意的、体贴大度的语气,是真的察觉不到一丝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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