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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 第19节

作者:短袜子钗钗 字数:19230 更新:2021-12-31 06:59:26

    这次真亲得天昏地暗。

    邰笛都快喘不过气来,鱼涩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

    第二天清晨,邰笛果然如约去了村口。那里的负责人一看他还是个青春活力的小年轻,就欣喜若狂地把他收进了员工里,也不管他看起来多么年少体弱。

    在那群人眼里,邰笛这样的,已经算是优等劳动力了。毕竟原先过来应聘的大多都是七老八十的孤寡老人,没子女,没老婆,还没有钱,只能干干这种什么人都要的活,来解决温饱问题。

    而邰笛对这个世界太一知半解了,和任何文化有关的工作,他都不怎么能胜任,更不用提一个月后他还要去上学。

    听说这里的学校主要开授的课程就是历史。漫长的几万年的历史,他却连最简单的都不懂,要是真上学了,妥妥的文盲一个。

    不管怎样,从这天起,邰笛都开始了这份艰难的工作。

    第52章 一更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膈应

    邰笛已经预想过这份工作会很辛苦了,却没想到能苦到这个份上。六点醒来徒步过去工作,晚上九点才能下班。要是工作量不多就算了,可他们一堆老员工尽欺负邰笛这个新来的,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担着。

    他不肯,别的老员工就说要把他中午都要回家的习惯告诉负责人其实这份工作中午休息时间是很短的,大多数人都在工地解决用餐习惯,而邰笛赶着要去给鱼涩榨胡萝卜汁,顺便秀一秀存在感,就瞒着负责人,中午跑回家用餐。

    那群倚老卖老地员工们仗着手里头有邰笛的把柄,把自己该做的活都往邰笛身上压,自己优哉游哉地睡在摇椅上喝茶聊天。

    这样下来,还没过两周,邰笛一个水灵的小鲜肉,就被晒成了皮肤乌漆墨黑的小腊肉,特别是晚上睡觉前脱掉衣服他那被上衣掩盖住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而没有衣服遮挡的部位就被晒成了煤球,形成明显的黑白差。

    连系统看了都说“你看看你,好好的嫩草被晒成了梅干菜,我要是鱼涩,也下不了口。我说你做这些图什么呢浪费时间去工作,结果晒得越来越丑,颜值直线下降,这对攻略鱼涩有什么直接性作用吗”

    一直以来,邰笛都挺在乎自己的脸的。可最近,他连镜子都不敢照,就是怕早上醒来一照镜子,看着个卤蛋似的脸张嘴就是一口大白牙,他会难过得哭出来。

    可没办法啊,他当初一时冲动,觉得虽然都是游戏人间,但也不能过得太像个窝囊废一直靠别人养着。

    这才主动揽了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如今后悔也晚了。

    要是退缩,那不就是啪啪打自己的脸吗

    邰笛宁可被系统嘲颜值,也不愿伸头就是一打脸。

    至于鱼涩的好感度他就只能安慰自己,距离产生美了。

    距离产生美不一定。

    距离产生隔阂倒是肯定的。

    这天邰笛辛苦工作半天回来,匆匆忙忙地帮鱼涩做好了胡萝卜汁,想端过去给他喝,他却万万没想到,鱼涩竟然不见了。

    鱼涩向来神出鬼没,白天他不在的时候也就算了,没到中午这个时刻,鱼涩必定会准时等他回来,毕竟本来两人见面的时间就不太多了,怎么能浪费挤出来的一点时光

    鱼涩不见。

    邰笛索性连工作都不去了,坐在床边等他。

    漫长的下午过去了,鱼涩终于姗姗来迟。也不知他去哪里了,翅膀没收起来,耳朵也没收起来,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他浑身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不重,但若有似无地缠绕在邰笛的鼻间。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邰笛腾地一下站起来,皱着眉问“你去哪里了你受伤了”

    鱼涩伸出舌头,优雅地舔干净嘴角的血迹,眯着眼笑了笑。

    “你放心,这血不是我身上的。”

    邰笛有些生气,胸腔起伏得厉害。

    他觉得自己很自私。

    第一眼,他看到鱼涩嘴角的血迹,便猜到了这应该不是鱼涩身上的血,而是被他不幸抓住的人类的血迹。

    鱼涩他去寻找猎物了。

    鱼涩住在他家将近半个月,每天清心寡欲,邰笛也讨好地为他做胡萝卜汁来诱导他不要出去吸人血。

    效果一直挺好。

    但半个月后,鱼涩还是忍不住了,他控制不住吸血鬼的本性,终于找了个无辜的人类,獠牙刺穿了他的喉咙。

    邰笛说不出来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怒其不争,倒也不是,本性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难压抑住。

    说起来倒是更像被背叛的感觉。

    邰笛很清楚吸血鬼抓到喜欢的食物,会用什么样贪婪的表情,来吸食对方的血液。

    鱼涩的双手,会紧紧抱住一个陌生人类,他的呼吸会和另一个人的呼吸交缠,他尖利的獠牙会刺穿那人温热的皮肤。

    而人类被吸食血液时的感觉是很复杂的。

    据说他们会感到痛苦,但这种痛苦又会伴随着愉悦。

    他们会微微张开嘴唇,嘴角溢出几丝虚弱的呻。吟。

    若是被不知情的人远远地看到,不太会认为是吸血鬼在吸血,下意识就会觉得是一对有情人在接吻。

    邰笛发现自己嫉妒了。

    他竟然开始嫉妒那个被鱼涩当做食物的人类。他甚至希望鱼涩说那嘴角的血,就是他不小心受伤的血。

    系统敏感地察觉到了宿主内心的变化,它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大多数安慰的话都是徒劳,最终什么也没说。

    鱼涩发现了邰笛的不对劲。

    他走过去,宠溺地捧住他的脸颊,道“你不用担心。这真的不是我的血。”

    “哦。”邰笛应了一声,清了清脑子,立刻回过神来了。

    他那些嫉妒的想法真是可怕,就像个黑洞,能吞噬人心。

    邰笛才不想变成有这种嘴脸的人,他硬挤出一抹微笑,驱散那些可怕的想法。

    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询问道“你应该没吸干他的血吧”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鱼涩被邰笛紧张的模样逗笑,他勾了勾唇角,说道,“不是特殊情况下,一般吸血鬼都不会把食物吸干的。更何况,我要是真把他吸干了,还真不敢回你这里来,你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

    邰笛没回应,他垂了垂眼睫,把装了胡萝卜汁的陶瓷碗递给他,催促说“你快把它喝了吧,今天我已经迟到了,也不知老板要怎么骂我呢我得快点回去。”

    他还未转身,就被鱼涩拉住手。

    邰笛看鱼涩还端着碗,说“你快喝啊,我真得走了。”

    今天为了等鱼涩,他已经迟到了将近三个小时,还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正等着他。

    鱼涩一手端着碗,没喝,而后把碗随意地放在一旁,空出另一只手随意一拉,就把邰笛拉到了自己身边。

    邰笛不知道鱼涩要做什么,僵直着身体没动。

    鱼涩抬起手,他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摩擦着邰笛苍白的嘴唇,而且还是加重了一些力道的。

    邰笛吃痛,皱着眉问“你疯了吗”

    “你每天都要离开我,去见一群糟老头子,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疯没疯。”

    “”这醋都吃到他那些退休重新上岗的同事身上去了。

    也是挺厉害的。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鱼涩暴戾的吻就下来了。

    邰笛被动地感受着他火热的攻击,前几辈子学的那些“驭男术”一个也用不到。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任何高超的技巧都是胡扯。

    吻到后来,邰笛不仅喘不上气,连嘴巴都闭不上。

    鱼涩的舌。头在他嘴。巴里乱动。

    邰笛被吻得情难自禁,把工作迟到什么的抛到九霄云外,激动地抱着他回吻。

    吻着吻着,邰笛皱了皱眉。

    他尝到了鱼涩口腔里的血腥味。邰笛是人类,从来都理解不了吸血鬼嘴里说的血液的香甜气。在他眼里,血液永远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真不知道他们自称高贵的血族,是如何爱上这种食物的。

    可今天,他却从这个吻中,尝到了所谓的香甜味。

    那是真的挺甜的。

    就像小时候吃的彩虹颜色的糖果,一放到嘴。巴里,就能感觉浓烈的甜味在舌。头上炸开。吃着吃着,仿佛真能看到天边的彩虹。

    莫名其妙地,邰笛就有些膈应,他睁开眼睛,离开鱼涩火热的唇舌。

    鱼涩完全沉浸在情潮之中,爱人的血液实再太诱。人了,他越来越忍不住,幸亏前几天接吻的时候,他提早察觉出自控力慢慢在变弱,今天随意找了个人类补给了一番食物。

    否则他真不知道,会对邰笛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来。

    “怎么了”鱼涩薄薄的唇瓣贴在他的脖颈处,不停地落下一个个火热的吻。

    邰笛抿了抿唇角,断断续续地问道“鱼涩我想知道今天你找到的那个人类是什么样子的”

    鱼涩记不太清了,好在他的记忆也就一星点,暂且能把前几分钟的记忆放进去。

    他笑着看了看邰笛,说“就一个皮肤挺白的男孩子,比你这颗卤蛋要白多了。嗯比你还要矮一点,年纪比你还要小点吧。就这样。”

    从小到大,邰笛都不喜欢亲人拿他和别人比较,每次都是“隔壁家的小孩怎么怎么样”,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他更不喜欢鱼涩拿他和别人比较。

    这次邰笛还真是冤枉鱼涩了。鱼涩他没有记忆,从头到尾记得的人类,也只有邰笛。他记不太清那个男孩的样子,就只能看着邰笛,大致地说了一下。

    哪知触了邰笛的雷点。

    邰笛呵呵笑了几声,道“卤蛋怎么了,你有了新欢,就不喜欢卤蛋了”

    “”鱼涩用食指轻轻弹了他的脸蛋一下,哭笑不得道,“我连卤蛋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个绰号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邰笛看着他,目光炯炯有神。

    鱼涩轻声问道“怎么了”

    邰笛把心底的疑惑问出口,道“鱼涩,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白白嫩。嫩像女孩子一样的男孩子啊”

    关于鱼涩说心里一直记着他这件事。

    邰笛压根不相信。

    要是他以前就认识鱼涩,他还挺有自信自己就是鱼涩找的那个人。

    可邰笛翻遍了原身所有的资料,原身的记忆里的确没有鱼涩这只吸血鬼,他早先的记忆充斥着亲生父母,后来的记忆就全都是继母的,从头到尾都没有鱼涩的存在。

    那么鱼涩为什么会觉得他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呢

    邰笛想破头,只想出一种可能性。

    鱼涩他,本身就喜欢他现在这具身体,这样的男孩子。

    你看,他不是连吸血,都找这样的人吗

    第53章

    明日便是陶冶的寿宴,陶家是商贾之家,陶冶虽然算不上什么达官贵人,不过走南闯北也结交了不少的朋友,陶然这几日的忙碌可想而知。不过这样正好,整个陶府都忙忙碌碌的,便也不会有人有多余的心思,来关心他们两个客人的房中,是不是藏了个什么人。

    文霁风的床被还在昏迷之中的冲明占了,地上又是一地的汤汤水水,虚青拔毒耗费了不少精力,文霁风便扶着他先回房休息了。虚青的屋内放着几碟糕点,文霁风原本想劝着他吃一些再睡,只是虚青一沾上床便抱着被褥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文霁风无法,也只能由着他,横竖这些糕点又不会长腿逃了,待虚青睡醒了再吃也是一样的。合上房门,文霁风怀里抱着虚青脱下来的那团外袍。初秋的天气,还未凉到要用火盆的时候,文霁风只好到院中寻了个空旷些的位置,在地上挖了个坑,将衣衫丢进去焚烧。

    今日的风有些大,院中种了一小片细竹,被秋风吹着簌簌作响,不知何处的门被风吹开,传来吱呀的响声,文霁风一门心思地盯着眼前的火团并未在意。等到毒血随着衣衫一同化成灰烬,文霁风满意地将坑填了,起身回房,房里还有一地的水迹要处置。

    只是他打开房门之后,便看到陶然一脸肃然地坐在桌前,似乎正等着他。

    文霁风皱眉“陶师兄为何会在我房中”他看了一眼床边,床帐还安安分分地垂着,陶然应当是没有发现冲明。

    陶然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我倒要问问师弟,为何你房中会变成这个样子,床上藏着的这个人又是谁”

    文霁风心中一惊,只是语气却仍旧平稳地说道“床上的这位是我的同门师叔,昨夜师兄出门消食的时候偶然遇到他被仇家追杀,便带了回来。不想让陶家染上麻烦多生事端,便没有告诉陶师兄。”陶然眼神狐疑地看着文霁风,文霁风虽然是胡乱扯了个谎,面上却丝毫没有错漏,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陶然看不见,文霁风藏在袖中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多亏了这么些年虚青的耳濡目染,才叫文霁风这么个正直不阿的性子,都学会了撒谎而不变颜色。

    陶然严峻的神色微微放松了下来,像是信了文霁风的话,而后同他说道“没想到孙道长竟然是玄冲观的同门师叔。”

    文霁风闻言便即刻想明白了陶然的话,冲明原来便是他口中那个会用岐黄之术发现了尸体端倪的那个孙道长“师叔常年游历在外,往往用的是化名,所以踪迹难寻。想来陶师叔并没有同师叔见过,所以陶师兄才不知道师叔的真实身份。”

    陶然点点头,他对冲明虽然十分敬重,但是还未来得及同父亲引荐,冲明便失踪了。然而二人并不知道,当初冲明拜入玄冲观没多久陶冶便离开了,陶冶自己又只能算个记名弟子,他们二人根本不算是相识。

    既然已经被陶然发现了,那便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文霁风将床帐拉起来,好叫冲明睡得透气些。

    陶然在他身后问道“师弟方才说,师叔是被仇家追杀,不知道仇家究竟是何人”文霁风思及陶然同傅丹生的关系,装作不知道摇了摇头。陶然只当他是来不及问,便没有多说什么。他寻到这里是因为当初文霁风的举动有些古怪,既然明白了缘由,便没有多做纠缠。临走前陶然还十分郑重对文霁风道“师叔的仇家不明,这件事我不会同其他人透露,师弟还请放心。”文霁风心里担忧的最后一件事也得到了陶然的保证,总算是松了口气。

    目送陶然走远后,文霁风打算去瞧瞧虚青如何,犹记得他方才出来的时候,虚青抱着被子不肯松手,等会要是睡死了,必然会着凉。往前走出几步,文霁风又折回去,给自己的房门下了一个禁制,诚然这禁制并不能掩藏师叔的气息,也不能伤人,不过被破除的时候,文霁风能第一个知晓。隔着这么近,也足够他反应过来了。

    虚青的被子果然被他抱在怀里,背后身上露出了一大片。文霁风微微叹气,上前想把被子抽出来,却不想弄醒了虚青。

    虚青的眼睛没有睁开,说话的声音有些哑“师弟来了,要不然一起睡吧。”说着便往床里边滚了点进去,身上的被子也随手便抖开了。

    文霁风低声道“师叔还未醒,方才陶师兄来过。”

    虚青大概是真的劳累到了,眉头动都没动“师叔也不会因为你的一片孝心便醒过来,你不是下了禁制,待他开门,你自然会知道的。”陶然发现冲明的事已经到了文霁风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虚青虽然睡着,那些事却仿佛全都知道。

    “师弟快些休息,免得万一陶然食言,连反抗之力都没有。”虚青拍了拍身边的被子。文霁风把佩剑靠在床边,解了外衫脱了靴子躺下。虚青从善如流地闭着眼睛给他盖上被子。虚青的睡相不太好,总要抱着些什么才能睡得安稳,譬如被子,譬如文霁风。

    虚青在文霁风颈边蹭了蹭,嘟哝了一句“果然还是师弟比较好抱。”闭着眼的他自然没有看到文霁风脸上的红色一直漫到了耳根。

    也不知是真的没人管得上他们,还是陶然吩咐了什么,二人一觉睡到了未时都没人来打扰他们。文霁风的睡姿向来不错,奈何被虚青抱着,醒过来的时候侧着身子,压在下边的那一侧肩膀有些酸胀。

    “师弟醒了”虚青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吐息间有淡淡的草木味道。文霁风抬眼,虚青以手支颐,桃花眼中神色清明,俊脸含笑,一副芙蓉账内风流公子的轻佻模样。文霁风微微后仰,起身穿衣。

    “师兄既然醒了为何不去看看师叔”说着文霁风套好了靴子,将腰间的系带系好。

    见师弟没什么反应,虚青泄气地仰躺在床上道“若是动了禁制,你免不了要被惊醒。”从前虚青没注意,他房内的窗幔上竟然真的绣了芙蓉暗纹。

    文霁风起了身,虚青便也被催着不得不起来。他们二人刚来陶府时便以喜好清静为由,院内并未安排侍奉的侍女小厮。如今一觉睡醒,想吃些东西都不知道应当寻谁。文霁风的意思,是房中有这么些糕点,拿些充饥便是,虚青却硬是要拉着他去厨房。虚青好似对陶府的地形十分清楚,寻起路来驾轻就熟。

    “若是平日也就算了,今日原本咱们是能去吃宴席的,却被冲明师叔拖着,怎么能用糕点便凑合了事”虚青总是在文霁风无法理解的地方分外执着顽固。

    今日府中虽然没有开火,厨房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虚青挽着袖子给他们二人下了碗面条。至于为何是面条,虚青也不会做别的东西。等热腾腾的面碗捧在手中,两人围着四方桌子坐下,文霁风问“师叔的呢”

    虚青扬了扬筷子“师叔等他醒了再说。这么早做,面条胀发起来,师叔那个性格,你觉着他会吃”文霁风默默回忆了一会小时候,冲明带着他们上山摸鸟蛋下河摸鱼时候的情形,从来烤的最好最美味的位置都是属于师叔,至于烤焦了做得难吃的位置,都是他们二人的。虚青的话是说的没错,可是

    “师叔他已经醒了。”方才文霁风心中一动,禁制从里边被人打开了。文霁风话音刚落,虚青的后脑勺就吃了一记打。

    “好小子啊,当初师叔上哪儿都带着你们两个,现在倒好,自己躲着偷吃,连师叔都忘了”冲明坐在了虚青旁边,脸色还有些差,不过拔了毒整个人清明了许多。

    虚青哼哼了两声“哟,一有吃的师叔就醒了啊,真是时候。”脑后又是一记。虚青连忙伸手去揉,面前的面碗就挪了个位子。冲明从筷筒里拔了两根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面条道“这是师叔尽长辈之责,教你怎么尊老。”

    虚青一脸的嫌弃“成成成,都是师叔的,我和师弟一碗成吧”说着虚青便往文霁风那边挪过去。

    冲明眼中精光一闪,筷子快如闪电地往文霁风碗里戳过去。虚青连忙伸筷子阻拦,颓然拦住了冲明的动作,碗里却愣是被冲明拨出一个荷包蛋来。

    “啧,就知道你这臭小子对师弟更好”说着冲明的筷子往外一拨,脱开了虚青的抵挡,只是还没夹到荷包蛋,便被虚青截住,虚青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双筷子,快而迅猛地戳起了荷包蛋送到了文霁风唇边“师弟,快咬一口”文霁风下意识地便张开嘴。这荷包蛋虚青做的刚好,里边的蛋黄还是溏心的。

    “啧。”冲明一收筷子,看着虚青洋洋得意的脸,真想一筷子就戳到他的俊脸上。

    文霁风“”从小到大,他们二人一碰在一起,不是同谋些稀奇古怪的事,便是这般幼稚无聊的争斗。

    “唉,小师叔,你不是说自己下山行侠仗义,江湖上从来都是横着走的么,怎么这回被那傅丹生捉了去”

    冲明搅合面条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十分严肃道“虚青,你可知道陶冶”虚青与文霁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身上,有傅丹生的内丹。”

    第54章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谁是凶手

    自那天之后,邰笛就和鱼涩商量好了一切。

    邰笛提出要求,说他不希望鱼涩趁他不在,偷偷去找人类吸血。

    鱼涩答应了。

    但鱼涩同样也不想邰笛每天那么辛苦。

    为了中和两人的意见,他们商量出了一个对策邰笛可以继续工作,但不用中午特地回来帮鱼涩磨胡萝卜汁了,更不能偷偷在里面加血。鱼涩自己磨胡萝卜汁当代餐。

    这个决定得到了两人的一致通过。

    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

    邰笛很开心。

    最惊喜的是,他知道了鱼涩的好感度早就达到了九十八的高度,原来之前做的一切不是白费尽,鱼涩对他还是有回应的。

    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刷满好感度,去下一个世界玩。

    想到这里,邰笛弓着腰搬砖都不累了,干活都特别有劲。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却有一件犹如惊天霹雳地事降临到他的头上。

    他的继母死了。

    那天,如往常一样,邰笛干完活回来,还没走到家门口,远远就瞧见一堆乡亲父老围在他家那片空地上,人群熙攘,他们交头接耳地在地上指指点点着。

    邰笛直接不妙。

    他皱了皱眉,往家里头走了几步,还没彻底走进去,就有几个较为相熟的妇人扯住邰笛的衣袖,表情一个个都苦大仇深。

    邰笛彻底懵了,他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心想该不是鱼涩的行迹被他们发现了吧

    “唉我说你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杵在这里”

    说着,便急冲冲地把邰笛往家门口扯。

    几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一个个把他拉扯来,拉扯去。

    邰笛挣脱她们,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出什么大事儿了”

    你知道吗,你家里躲了一只吸血鬼

    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秘密被揭穿的时刻了。

    然而。

    一个平日和他继母相熟的妇人,眼睛通红,骂道“你还问出什么大事了,心真大,李丽丽死了”

    “”

    邰笛心想,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他僵硬地扯出一抹微笑,干巴巴地说“我最近,左耳总是有幻听的毛病。刚才,我竟然听见你们说,我继母死掉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她们不仅没笑,还都一脸悲苦地瞅着他。

    看来这句话,不怎么好笑。

    有几个站得远的,已经说起了悄悄话“你们说哦,这孩子也挺苦命的,还小的时候亲娘就走了,没过几年,亲爹又走了。小丽虽然对他不好吧,也算是他一个亲人,没成想,好日子没过上,她也走了”

    “你们别嫌弃我说一句你们不爱听的。这孩子啊,肯定是命数不好,命里克亲人。”

    “你们小点声。他听着呢。”

    “没。我瞧他啊,是彻底蒙头了,怎么可能听得到我们说话。”

    邰笛的确是彻底蒙头了,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中了他的脑壳。怎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这就没了呢

    他和继母关系虽然不好,但这几天已经缓和了许多。昨天,邰笛主动说要把工资的一部分上缴给她,这原先抠门无比的继母,竟然破天荒地摆着手说了一句“不用了,你先拿着吧,怎么说都是你自己挣来的血汗钱,我拿也不太好意思。”

    他和继母相处的时光不多,自然谈不上有多伤心难过,毕竟人家对他也不算很好。

    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是让邰笛怔愣了好一会儿。

    他好久才稍微缓过神来,揪住一个说闲话的妇人,就问“她是怎么死的”

    妇人有些看不过眼,轻声喊了一句“造孽哟”,还是另外一个一道的,捂着眼睛,暗示地指了指他家门口的一小片空地。

    邰笛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地方。

    它就是人群聚集的地方。

    他轻声说了句“谢谢。”便往人堆处走去。

    身后的妇人叹了口气,夸张地说“你们是没看见,这小孩吓得脸都刷白了。”

    另一人应和道“是啊,是啊,我看他两眼都发直,应该是吓得不轻。”

    背后幽幽地叹着气。

    “让一下。”

    “请让一下。”

    邰笛拨开挤在一块的人群,把脑袋往里头探去,这不看还行,一看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脖子歪到一边的女人

    就是他的继母没错。

    他蹲下身,周围看戏的人流就如同潮水一般撤退。

    邰笛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尸体,而后皱了皱眉,伸出手叹了一下女人的鼻息。

    过了几秒,他收回手,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系统冷不防出声提醒他说“这尸体难道你没看出什么玄机吗”

    邰笛当然看出了所谓的玄机。

    他继母躺在冰凉的空地上,而这片空地正巧放置了沉重的磨盘,也就是磨胡萝卜汁需要用到的磨盘。以前都是邰笛使用的,这几天的使用者换成了鱼涩。

    而之前打量尸体的时候,邰笛也发现了

    她的脖子上有一个轻微的咬痕,依照常理判断,这咬痕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来自于血族中的一员,也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来自于别的猛兽。

    邰笛很想催眠自己,死因是来自于那百分之十。

    不过。

    他还是无法自欺欺人。

    她的死状太明显了。

    歪着头,明晃晃地袒露着脖颈。这个姿势,非常方便吸血鬼吸食猎物。

    她嘴唇发白,脸色发白,全身都泛着枯燥的惨白色。

    基本能确定,这悲惨的死因,就是失血过多

    也有门清儿的围观知道她的死,肯定是吸血鬼的杰作,低声哀叹了一句“怪不得他们都不管这件事,原来是那群咬人的蝙蝠干得啊,这这人怕是白死了。”

    系统早就和他提过这个世界没有人性的法规条律。

    要是平民和奴隶被吸血鬼当做食物咬死,对作为凶手的吸血鬼来说,是不用受到任何惩罚的。

    因为平民和奴隶的命,不算命。

    邰笛的心情五味杂陈,相较起来,他表面就显得镇定许多。

    他叫了一声系统,挺严肃地问道“鱼涩呢”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并不正面回应,说“你要冷静下来想想,这件事很有可能不是鱼涩做的。”

    邰笛置若罔闻,木着脸问第二遍“鱼涩呢”

    系统沉默。

    半晌,它才说“走了。”

    邰笛问“走了去哪儿了畏罪潜逃了”

    系统说“我都和你说了,这件事真的不是鱼涩做的。”

    邰笛感觉出系统的不对劲,皱着眉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系统顿了顿,模棱两可地说,“真相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邰笛哦了一声。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尘,走到磨盘的旁边,往边上随意一扫,就找到了藏在磨盘后面的陶瓷碗碎片。

    邰笛再次蹲下,捡起一个碎片,清晰地看到了上面的鱼形图案。

    自从他上次发了一通脾气,任性地把平常喝水用的陶瓷碗摔破之后,邰笛为了弥补,就从地摊上淘了一只类似的碗过来。

    同样的磨砂手感,边缘较为平滑,碗口比一般陶瓷碗大点。

    唯一稍显不同的,就是图案。

    原来的陶瓷碗,就是光秃秃的一个碗。后来买的碗,多了一条鲤鱼的图案卖家说是鲤鱼,可做工实在太粗糙,邰笛眯着眼睛看,还是看不出那是鲤鱼,也就单单能看出那是个简单的鱼形图案。

    不过管他呢,只要是鱼就行了嘛。

    当时邰笛是这么想的,掏钱的时候也乐呵。

    如今。

    他捏着断裂的碎片,心里说不出得难受。

    系统说“你打算怎么办”

    邰笛一挥手,就把碎片扔掉了,他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道“当然是找到鱼涩,然后问清楚答案。如果人是他杀的,我无话可说,当自己瞎了狗眼。如果人不是他杀的,那一切另说。”

    系统不太明白,道“人是不是他杀的有必要吗要是按亲疏远近,躺在地上的那个,怎么可能有你和鱼涩的关系亲近”

    “跟她无关。”邰笛说,“是我和鱼涩之间的问题。”

    他低声说道“两天前,鱼涩承诺说再也不吸人血了,他没做到。他就是个坏蛋,每天骗我。”

    系统不知该说什么,道“你也别太难过了。”

    邰笛冷笑了两声,道“你也是个坏蛋,明明知道些什么,却总是不告诉我。”

    系统“”

    邰笛慢慢地,仰起脸来,试图像上次一样在屋檐上找到蹲着的鱼涩。

    如他所料,屋檐上一个人都没有。

    邰笛醒悟过来,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说“系统,你早就说过鱼涩会离开我。所以我一直担忧着今天的到来。”

    当初。鱼涩不见一小会儿,邰笛就到处找他;鱼涩不见半个小时,邰笛心急如焚地找他;鱼涩不见一个下午,邰笛丢下工作等他。

    今天。

    鱼涩终于彻彻底底地不见了。

    他担着心事,坐等右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的来到。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快活的,毕竟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终于从心头落下。

    可不知为何,他这时候的心情,非但算不上好受。

    还难过得想哭。

    背后有人喊道“喂,小子,你有钱帮你妈办理后事吗”

    邰笛转过身去,说话的是个干瘦的老头子,也是在村口那里干活的。

    他点了点头。

    本来是没有钱的,今天他刚拿到了一个月的工资,全部用上估计能给他的少女心继母办个体面点的后事。

    既然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两个人,走的走,没的没。

    他也就不需要再去那里工作了。

    第55章

    防盗章

    在美国加州的岛上,有一种鸟叫美洲鹰。由于市场上有人高价收购,当地人对美洲鹰进行疯狂的捕杀,导致美洲鹰在岛上绝迹,人们再也看不到它的踪影,认为这个物种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

    美洲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鸟呢一只成年的美洲鹰,是体重达到20千克,两翼自然展开达到3米的巨鸟。它在海面上飞行时,一个俯冲下来,就能抓起一只小海豹飞上天空。现在这种鸟绝迹了,人们很后悔当时冲动的行为。

    在大家认为世界上不可能再出现美洲鹰的时候,美国一位专门研究美洲鹰的科学家阿史蒂文却在南美安第斯山脉的一个岩洞里,发现了绝迹多年的美洲鹰。让人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种体形庞大、习惯在海上飞翔的美洲鹰,竟然能在拥挤狭小的岩洞中生活。

    阿史蒂文发现,洞中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岩石,岩石与岩石之间最大的距离是015米,最狭窄的地方,两块岩石几乎紧贴在一起。有的岩石薄得像刀片,有的岩石尖得像钉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身体庞大的美洲鹰无法生活,连麻雀恐怕都很难柄身。美洲鹰究竟以什么样的方式生活所有专家都难以想象。

    阿史蒂文利用高科技的方法,在洞中捕捉到一只美洲鹰,然后用许多树枝把它围在中间,再用铁蒺藜做成直径为015米的小洞,试着让它从洞里往外飞。

    美洲鹰一下子便从015米的小洞里飞了出去,速度快得谁也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阿史蒂文只能通过录像的慢动作回放观察。

    录像的慢动作回放显示,美洲鹰在穿过小洞的一刹那,翅膀紧紧地贴在肚子上,双脚直直伸到尾部,与伸直的肚子和头保持在一条直线上,巨大的身体在瞬间变成一条又柔又软的“面条”,进而轻松做到人们无法想象的事情。

    在研究中,阿史蒂文还发现,美洲鹰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老茧,老茧的坚硬程度可与岩石相抗衡。可见,当时美洲鹰为了躲避人类的追捕,来到这样的岩洞里,为了适应环境,为了让自己庞大的身躯能穿过岩石间狭小的缝隙,在一次次的受伤中调整自己、改变自己,终于让自己的身上有了足以抵御岩石摩擦的老茧,让自己庞大的身躯柔软到可以瞬间成为一条直线。

    美洲鹰无法躲避人类的捕杀,无法改变岩洞的狭小,但是它却通过改变自己,进而获得新生,让濒临绝迹的物种得以延续。

    作为人类,很多原因会把我们逼到连身都不能翻的狭小空间,想要活下去,就得像美洲鹰一样,不断地缩小自己,以腾出更大的生存空间。

    缩小自己是很困难的,可能会流泪,可能要受伤,但是只有勇敢并且甘愿缩小自己的人,才可以穿过狭小的缝隙,获得更广阔的天空。

    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父母和家庭,无法选择决定前半生命运的平台。无论这个平台如何,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都无法改变,所以不必抱怨,只需要承认和接受。但是,我们绝对有办法选择自己后半生的道路、生活环境或生活方式,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设计自己的第二次出生,也同样赋予自己第二次生命。

    有一天我到某地办事,下飞机之后搭计程车。

    由于是初次到那个城市,就跟司机打听当地的情形。他除了为我介绍,还发表了不少对时局的看法,两人谈得很投机。

    到达目的地,表上是180块。

    “给一百就好了”他居然手一挥,豪爽地说。

    “那怎么成”我递过去两百块,说“不用找了”就跳下车。听到他在背后连声喊着“谢谢、谢谢”,觉得好温馨。

    办完事,我又叫车回机场。驾驶先生看来很严峻,我也就没跟他多说话。

    机场到了,计程表上的数字是120元,我真是哭笑不得,发现和前一位司机虽然谈得投机,但在谈的时候,他发现我是外来客,也就大绕远路。加上我给他的小费,足足多要了我80块。

    但是,再想想,他后来主动说“给一百就好了”,如果我照办,他不是反而亏了吗他为什么降价一定是谈得投机,心里过意不去了。

    我有个朋友,夫妻二人到南欧旅行。临回国,特别跑去工艺品店,订了一个大号的画像复制品。

    店老板是个很豪爽的人,仿佛一见面就成了老朋友,七折八扣,还附送女士一件小礼物。

    但是当他们拿过账单时,觉得数字好像不对,细看才发现,居然老板把上面的1995年,也当做货款加了上去。

    “天哪多糊涂”老板把两只手摊向天空,赶快作了“修正”,直赔不是地送二人出门,并保证东西准时寄到。

    夫妻俩站在门口等计程车,偏偏碰到下班,一辆空车也没有。眼看飞机要起飞,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叫不到车”店老板探出头来,“飞机几点起飞”接着跑到屋后,开出自己的车,飞驰到机场。

    “快走快走不要付钱下次再说”店老板又叫又摇手地把他们推进机场,正好赶上飞机。

    回国后,两人立刻寄了一张支票过去,还写了封信,感谢老板的临危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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