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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 第9节

作者:短袜子钗钗 字数:14587 更新:2021-12-31 06:59:17

    邰笛越回忆越燥热,眼下的境遇却如同当头一泼凉水,浇灭了他一腔火热的春心。

    “你怎么了”卢巍不合时宜地打断他的想入非非,问道,“怎么不说话”

    邰笛从浮想联翩中回过神来,道“我在想你的问题啊。”

    想我的苹果啊。

    卢巍悄悄捏住了棉被的一角,仿佛并不在意,其实心里紧张得要死。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那你想明白了吗”

    “嗯,我想明白了。”

    邰笛仰着头,脸朝天。

    他望了望头顶的瓦檐,都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老屋子存在,位置肯定挺偏的,难怪顾清溪找不到他。

    “一辈子的确长。”邰笛感慨道,“所以他也不过是我人生中的过客吧。”

    卢巍睁大了双眸,眼底藏着期待。

    邰笛却说“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很花心,很滥情,一点都不值得你喜欢。”

    卢巍心里很难受,他动了动嘴唇,极力想要反驳他对自己的贬低。

    邰笛却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少年的额发。

    这双手宽厚温暖。

    它像晚风,温柔地拂过发梢。可惜,稍纵即逝。

    卢巍沉浸在邰笛对他罕见的暖意里,完全忘了之前急于脱口而出的究竟是什么话。

    邰笛对着他笑了笑,道“明天你就会放我离开的吧。”

    卢巍略一沉吟,目光黯然,还是遵守承诺地点了点头。

    “把你手指伸出来。”邰笛说。

    卢巍慢吞吞地伸出五指。

    邰笛摇着头笑了笑,一把拉过卢巍的小指,又伸出自己的。

    两根手指勾了一勾,两处全然不同的皮肤相互接触,温热的,凉薄的,就像轻微的电流经过指腹往心脏逃窜。

    十指连心,大抵就是如此吧。

    “好了,我们拉过勾了。”邰笛放开卢巍的手指,道“明天如果我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你就是小狗。”

    卢巍“汪。”

    这一晚难得平静。

    第23章 梨和苹果16

    第二天清晨,邰笛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阳光。

    明澈的阳光如水一般流淌进这间老屋子,它没有实体,却带给人温暖,一点点地填充着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那些陈年家具也似乎被阳光感染到了,挥散去糜烂的味道,颜色也变得明亮和跳跃,光影照亮尘埃,无数尘埃随着空气的流通而舞动,像一条波光粼粼灿烂河床。

    很多人觉得,希望就是雨后初晴后的那抹彩虹。

    对于邰笛来说,希望便是解开“五把锁”,打开厚重的老木门后,那迎面而来的阳光。

    系统心中也油然而生一些感慨。

    它说“哔哔哔哔。”

    系统说的太辣耳朵,直接被邰笛屏蔽。

    对,它说的不是“恭喜宿主,你自由了。”

    系统说“昨晚的赌约你输了,卢巍果然受不了你的绝食。他放你离开了。”

    邰笛将视线放远,环顾四周,找不到卢巍的身影难道卢巍想当田螺先生,做好事不留名

    他不由拢起了眉宇。

    系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宿主的穿衣打扮,鸡心领老头汗衫和五分沙滩短裤,42码的脚上脱了一双朱红色人字拖,这一套打扮要多老土就有多老土。

    卢巍虽然是宅男,也比邰笛的品味好多了。

    系统气得心脏病都快发了,他嫌弃道“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啊,过不了多久顾清溪就来接你回家了,你就用这套来刷剩下的两点好感值”

    邰笛笑了两声。

    他拎起身上这件白色汗衫,神秘地眨了眨眼,说“你知道这件衣服有什么味道吗”

    两天没洗的衣服能有什么味道。

    系统愈发嫌弃,道“汗臭的味道。”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煞风景。”邰笛慢条斯理地揭晓答案,说“这明明是爱的味道。”

    系统“”

    邰笛说的倒也是真话。

    那天夜里,邰笛。被。干。得。腰疼,可床上的枕头前一天被拿到阳台晒了,晚上忘记收回来,顾清溪就突发奇想,捡起邰笛丢在地上的汗衫,揉成一团垫在身下人的腰窝子处。

    腰部被垫高之后,他那处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倒映在男人的瞳孔里,大大方方地刺激到了顾清溪,这姿势也让邰笛被进入得更深。

    “反正顾清溪是不会嫌弃我的。”邰笛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边,等顾清溪来接他,忽然他想到一个关键,“你不是说这里太偏,他找不到这里的吗”

    系统道“是找不到啊。但如果有人传消息给他,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邰笛匪夷所思道“你说卢巍卢巍主动传消息给顾清溪”

    系统道“是啊,感动吧。”

    “”

    邰笛想了想,还是没有口是心非。

    “感动。”他顿了顿,又说,“那卢巍他人呢”

    系统道“走了。”

    邰笛拔高音量“走了”

    系统道“对啊。难不成还留下来看你和情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啊。”

    邰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告而辞可不像是卢巍的作风,这家伙没有躲起来偷窥就算不错了。

    邰笛把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在脑海里过滤一遍。

    他叹了口气,道“昨天,我是不是没把他的感情处理好”

    系统擅长客观陈述事实,安慰道“还行。”

    “我看电视剧里面都是那么演的。”邰笛回忆着喃喃自语,“你很好,可是我拿你当朋友,或者是我把你当哥哥。既然卢巍比我小,应该说我把他当弟弟。”

    系统全程冷漠脸。

    过了半刻钟,系统突然出声,提醒道“来了。”

    邰笛正襟危坐。

    果然,耳边传来几声挺大的动静,那是引擎熄火的声音。

    系统再次冷笑“顾清溪他开着玛莎拉蒂来接你了。”

    “”

    邰笛原先怔了一怔,后眼珠子一亮,兴奋异常,道“我当总裁的时候也没坐过玛莎拉蒂呢。”

    系统呵呵,对啊,但你坐过保时捷、兰博基尼和加长林肯。

    顾清溪就快要找到这里,邰笛突然有些坐立难安,他在犹豫是应该主动迎接顾清溪,还是像现在不动如山地坐着等他。

    不是他不想舒舒服服地坐着。

    而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有点像他们农村老家,新娘子嫁人时的风俗新娘子好端端地坐在旧房子里,而新郎官过来迎娶娇妻。

    好巧不巧地,系统还特别上道地指挥邰笛的坐姿,道“不行,你背挺得太僵了,一副老年人硬骨头的模样,一看就紧张。对,坐得软一点。”

    邰笛还真听从了系统这些鬼话,他时不时弯了弯腰,抬了抬腿,意图摆出最好的姿态。这些举动在邰笛眼里纯洁的很,可在旁观者看来,简直是搔首弄姿。

    顾清溪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光景。

    邰笛端端正正地坐在单人床上,双眼低低地垂落,光线虚晃在他的脸上,有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偶尔,他皱了皱眉,扭了下腰,好像坐得不太舒适。

    邰笛这人谈不上娇气。

    此刻,却真有点豌豆公主睡在二十层被褥的床上,却仍感到不舒服的娇气感。

    顾清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

    邰笛失踪那天。

    顾清溪起先还以为他是害羞,所以跑走了。

    可看到他遗漏在茶几上的手机,他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第一天,他一个人,满大街地找他,找不到,没到二十四小时,警察也备不了案。

    第二天上午,他低头向他的父亲求助,调动了一些人手,一起帮忙找,很可惜,还是没找到。

    当天下午,他把很多线索连贯起来,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卢巍身上,也找到他的住所。在卢巍的家中,他看到了很恐怖的一幕。

    照片,漫天的照片,全是邰笛的。

    卢巍用一整间屋子来装邰笛的照片,这种疯狂的、近乎变态的爱恋,让顾清溪几乎能够完全确定,绑架邰笛的人肯定是他。

    只是可惜,他们搜遍了整间房子,都没有找到一丝邰笛住过的踪影。

    顾清溪只好另辟蹊径。

    凌晨六点的时候,他还在警察局调查卢巍的档案,这时却有陌生人发短信过来,告诉他邰笛的所在,并淡淡地警告他只能一个人过来。

    他是谁为什么知道邰笛在哪里

    无数问题萦绕在顾清溪的心头,可他没有多想,只身一人来了这里。

    见到邰笛的那刻,他才知道,原来思念,已经深入骨髓。

    不过是两天没见啊

    顾清溪自嘲地闭了闭眼,你怎么能喜欢得那么狼狈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顾清溪却有了恍如梦境的不踏实感,他亦步亦趋地接近他,伸开手说“你过来。”

    邰笛怔怔地看着他。

    顾清溪也不尴尬,他笑了笑,道“要不,我过去”

    只见转瞬之间。

    邰笛就被男人抱住。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抱住。

    这一出太猝不及防,他来不及反应,双手僵硬地向前伸着,耳边是顾清溪紊乱的呼吸声。

    “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爱你。”

    系统检测到了好感度的提升,心潮澎湃,不断地重复道“好感度已达到一百,宿主必须离开这个世界,前往下个世界。”

    邰笛终于对顾清溪的拥抱有所反应。

    他慢慢地伸出手臂,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处,闻着他独特的青草般的清澈味道,以最坦诚的态度回抱住他。

    “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但也仅此而已。

    邰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对系统说“我们走吧,去下个世界。”

    阳光照耀着屋内的尘埃,尘埃飞扬,怀抱的却是虚无的人影。

    屋内,只剩一张床,一个人,空荡荡的,别无他物。

    顾清溪却始终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没有变,几近石化。

    半天后,

    他总算认清现实,缓缓地收回手臂,最终无力地垂落。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吗”顾清溪惨淡地笑了笑,“因为,那是你在的地方啊。”

    他从裤袋里抽出皮夹,深吸气,翻到皮夹的背面。

    那背后,夹着一张蓝底白边的一寸照片。照片属于一个长相清爽的青年,青年留着碎碎的额发,嘴角挂着令人一眼就喜欢的灿烂笑意。

    这是邰笛贴在职工履历表里的照片,后来被顾清溪利用太子爷之利,撕下来存在了皮夹里。

    顾清溪伸出手,抚摸着照片上青年左脸淡淡的酒窝。

    以前不知道一见钟情是怎么回事。

    遇到你,好像就懂了呢。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爱过我。

    老屋子的外面,杂草堆中,有一黑衣少年,捂着心口蹲在角落里。他双眼通红,哆嗦着嘴唇,似乎不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幕。

    小女孩找到他,不解地问道“大哥哥,你怎么又哭了”

    卢巍嘴唇泛白,说不出话来。

    小女孩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大哥哥,你就是个小哭包。”

    卢巍用力地抹了一下眼睛。

    “我把他”

    养丢了。

    第24章 梨和苹果17

    我是个很冷漠的人。

    我对人永远客气,彬彬有礼,不越距,也不疏远。

    任何人有困难,我都会善意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面带得体的微笑,让人不自觉就心想“他真是个好人。”

    留学期间,我认识一个美籍华裔,他夸张地喊道“,你这个要命的圣母病,你懂得拒绝吗”

    圣母病是什么,我不知道。

    不过听他讽刺的口气,这应该含有贬义意味,至少不是个好词语。

    我有没有圣母病,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很冷漠的人。

    我没有母亲,不知道母亲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是温柔娴雅的,还是落落大方的,或者为人妇依然保持着一颗纯真的少女心。

    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

    他让我学钢琴,学不会。每弹错一个音节,一个手板。

    他让我学数学,学不会。每算错一道题目,罚我一天一夜不吃饭。

    他教我怎么用餐,不许狼吞虎咽,喝汤不许发出声音,吃西餐怎么用叉子。每做错一点,他就气得要命。

    他怒目,骂道“你是我顾臻的儿子,流着我顾家的血,别连吃饭都像个从乡下出来的毛头小孩,更别像你妈一样犯贱倒贴男人”

    这是我第一次在父亲耳里听到他对母亲的形容。

    那时,他的浓眉紧紧地皱着,深沉的黑眸充斥着鄙夷的、瞧不起的情绪,嘴里说着对女性最恶毒的言语。

    还有我妈妈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不,不是的。

    我心目中的母亲,她会织毛衣,会烹饪美妙的菜肴,她和蔼可亲,她的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她是全天下,最温柔的母亲。

    二十多年,我从未见过母亲的样貌。

    但我却活成了父亲希望的人。

    举止永远不卑不亢,永远得体,认识我的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我是个相处起来,如沐春风的人。

    他们仰望着我,嫉妒我、羡慕我。

    这样好吗

    也许吧。

    可我知道,撕开这层友善的外壳,我的心是冰冷的。

    回国当天,我在人事部的职工履历表里,无意间看到了他的照片。

    青年长得很好看。

    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尤其是他左脸那不明显的小小酒窝。

    见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我的心。

    活了。

    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遇到了渴望的水。

    这二十多年,我行尸走肉地过着,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刻。

    遇到他的这一刻。

    我叫卢巍。

    卢是随母姓,单字巍。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记住我叫卢巍。

    他们大多都皱着眉叫我怪人,或者是“喂”。连老师上课点名,大多数时候也会自动跳过我。

    没人记住我和他们一样,是个有名有姓的人。

    有一天,美术课上学画素描。老师教我们光和影的变幻手法。

    当2b铅笔,重重地涂在那张雪白的纸上时,我突然领悟到,多像啊,我和那一大片的黑影,多像啊。

    黑影漆黑一片,从未有人注意到它。

    我也是。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任何存在感。

    我长相路人,可以和很多人撞脸,也可以和所有人都不像,见过我一两面的人,从来都不记得见过我。

    我觉得很奇怪。

    因为,有时候,我自己照镜子。

    也会想,这是谁

    这是我吗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我没有父亲,母亲说我父亲死了。

    我不相信,我觉得这是她骗我的。

    我父亲不是死了。

    我父亲抛弃了她。

    我母亲是个妓。女,她初中文凭,大字不识两个,以前是个不良少女,后来经乡下一个远房亲戚介绍,走了这条出卖身体的不归路。

    我六七岁的时候,年纪尚小,她还不怎么放心我,上班也不可能带着我,就把我扔给邻居照看。

    邻居是个很平凡的年长女性,她经常穿着保守的黑色套裙,素着一张脸,松松地挽着发,眼角依稀有些皱纹。

    她和我的母亲很不一样。

    我的母亲,是个很标志的美人,她的衣柜里挂着款式多样、颜色亮丽的吊带连衣裙,梳妆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她瓜子脸,尖下巴,一对桃花眼顾盼神飞,眼角还有一点迷人的泪痣。

    后来我听说这泪痣虽然好看,但也寓意着一个人不幸福的一生。

    注定今生多泪,坎坷无依。

    不过我母亲实在是太粗心了。

    邻居自己也有个小女儿,小女儿才刚出生,三个月大而已。她顾自己孩子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顾得上我

    小时候我走路容易磕磕绊绊,摔跤是家常便饭,偶尔还会不小心把头磕到门。大多时候,我都是忍着的,因为我深知没人心疼我,没人在乎我,哭只能惹人厌烦。

    可是有一天,实在疼得不得了,我没忍住。

    任性地哭了。

    如我所料,根本没有人理我。

    那个好心的邻居,正忙着拿奶瓶给自己家的孩子喂奶,她极为普通的脸上,挂着独属于母亲的慈爱微笑,一摇一晃地哄她的女儿喝奶,完全顾不上理我幼稚的哭闹。

    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压根没长开,小脸皱巴巴的,像是花果山猴子王的红屁股,哭起来,笑起来,都不好看。

    多么丑的小孩啊。

    可我觉得自己比她丑。

    这副嫉妒的嘴脸,真丑。

    我真恶心。

    等我再稍微大一点了,十一二岁,母亲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了,就更加变本加厉地不回家。

    前几年,她虽然也忙,每天早出晚归,但还算知道要回家看看我。

    这几年,她却两三个月才回家一趟,并且回家也没住几天,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倒是她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每个月都会来一笔零花钱。

    我一度怀疑她是有了固定的客户,沉迷于,忘了我这个儿子。

    可现实却是那么地曲折和残酷。

    母亲她得了病,很严重的乳腺癌。

    而且是晚期。

    也许一开始没到晚期的,不过我知道她得病的时候,她已经是晚期了,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那几年,她其实都在医院来来回回,消耗着多年来赚的血汗钱,做手术、做化疗,向老天争取最后那点期限。

    因为积极尝试化疗。

    母亲那头令所有女人都艳羡不已的青丝,没有了。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如花的面容老去,只剩无尽的疲惫和憔悴。这时我才发现,母亲是真的老了。那张卸去浓妆的脸上,布满细碎的皱纹。

    只有那粒褐色的泪痣,还和当年一样。

    一样的迷人。

    她握着我的手,声音细弱,流着泪说“阿巍,你不要像我,抛弃自尊心,苦苦痴缠着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被感动的只有你自己。没有用的。”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的父亲。

    父亲是她的初恋情人。

    父亲不爱她了,主动提出了分手。

    而母亲还爱着这个男人,为了他,执意生下我这个没人要的小孩。

    母亲死前说“阿巍,希望你找到一个爱你的人。”

    对不起,母亲,我没能做到。

    我没办法做到,不爱他。

    中午,天空依然蓝,烈日却渐渐地步入暮年。

    已经入秋,公司附近的桂树簌簌地开着花,十里飘香。

    张子平像往常一样,去隔壁的饭堂买饭,排在他前面的是老朋友吴远。

    吴远手里拿着饭盒,感慨道“昨天我陪老母亲去医院看病,你猜我瞧着谁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顾清溪。”张子平压根不理吴远蹩脚的卖关子,说道,“他本来就是学医的,来我们这里,就是体验人生,做不了数的。”

    吴远戏谑道“你还记得他为了那谁,排了很久的队伍,买到的鱼香肉丝吗他太子爷下凡尘,也得排队买饭,没谁比谁更高贵。”

    张子平皱了皱眉,沉吟“那谁”

    吴远道“就那谁啊,我们这的开心果。”

    张子平摇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吴远嗤笑他一声,刚想说出那开心果的名字,蓦地喉头一哽。

    那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吴远认怂地摸了摸鼻子,心道,真是奇了怪了。

    医院外科门诊部的过道里,人来人往,他心不在焉地接着电话。

    而电话那头的人,让他感到压抑。

    顾清溪抬起手指,轻轻一扯,松开了白大褂里头的衬衫纽扣“嗯,好的,今晚回家吃饭。”

    此时,有一穿着黑衣制服的少年匆匆而来,和他擦肩而过。

    顾清溪沉默。

    电话那头发怒,道“你有在听你老子说话吗”

    顾清溪突然闭上了眼睛,扶着医院走廊的墙壁,吃力地蹲下了身体。

    “父亲我好难受。”

    电话那头的顾臻呼吸一滞,这是他那倔强的儿子,第一次用这么脆弱的声音,和他说话。

    顾臻有些紧张,道“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顾清溪沉重地吸着气,像一条溺死的鱼。

    “我不知道”

    明明该知道的,可我真的不知道。

    为什么,心口突然这么疼痛。

    第25章 主人与我的甜蜜日常1

    微博流行一种红人。

    他们不是明星,却拥有一堆火热的脑残粉,并且深受网络世界的追捧。

    他们被归为一类人。

    这类人,叫做网红。

    宁枝之v大爷们都喜欢这个姿势吗

    图片图片图片

    九张图片,正好凑成一幅九宫格,充分满足了宁枝之作为处女座晚期,那点强迫症的小心思。

    每一张图片的主人公,并不是宁枝之本人,而是他家的狗。

    这是只纯种的泰迪犬。

    它拥有无比浓密的毛发,毛发呈现咖啡色,眼珠子又大又圆,耳朵始终懒洋洋地下垂着,耷拉在脸颊两边。这九张照片里,这只泰迪犬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

    双腿劈叉,正对着主人,趴在他的大腿上。

    有打着盹趴的,也有歪着小脑袋趴的,还有睁着他湿润的黑眼珠,哼哧哼哧地吐着舌头,趴着的。

    无论哪一张照片,都可爱得没边。

    底下评论炸裂。

    1哦哦哦哦哦,让我成为这只幸福的狗吧qaq

    2这是传说中的脐橙姿势吗

    3你家狗的柔韧性真好,微笑脸。

    2345今天没有吱吱的自拍,我的心都要碎了。

    2346楼上带我一起心碎,每天就靠吱吱的自拍照下饭。

    2347跪求自拍照。

    2348跪。

    2349跪跪。

    2350跪跪跪。

    评论区宛如修罗场,哀嚎一片,都说没有吱吱的自拍照就活不下去了。

    邰笛作为一条家犬,保持着高难度的骑乘姿势,在宁枝之的腿上乱蹭,使劲绕过手机的背板,扭着狗脑袋偷看他的手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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