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细看,便见司徒宣的肚子微微鼓起,里面除了我爹的孽根,该是有其他的东西。果不其然,我爹玩弄了一会儿,便将硬挺的孽根抽出,又探入了三根手指,摸索出了一股细小的绳。
“庆儿可要帮他拉出内里的事物,他磨了大半夜,该是撑不住了。”
我冷眼瞧那司徒宣泪眼蒙眬,凉薄道“小果该还有些力气,叫他自己排出来便是。”
我爹耸动着肩膀,以手扶额,笑得略带无奈,便叫那司徒宣跪趴在地上,双腿分开。司徒宣两腿发颤,许是跪得狠了,便有些跪不住。他跪得不标准,自有暗卫一鞭子下来,又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我爹拿了栗子,又开始一个个掰,掰开攒了一手心的栗子,递到了我面前“拿了,莫要生我的气了。”
我伸手拿了栗子,知晓他说的是洛林之事,略想了想“还是生气。”
“你小子,”我爹拿手指,怼了怼我的额头,“你气的不只洛林,可还气白明玄?”
我想要反驳,又无从反驳。
我爹掰开了一颗栗子,扔进了自己嘴里,目光却投向了司徒宣,含糊道“等着作甚,莫不是想一直含着,你若想死,我自不会阻挡你的。
“苏风溪已到了江南,你若叫我们满意,自可放你团圆,再做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那便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我正欲说话,我爹却抓着我的手,又冲我眨了眨眼。
他眨眼睛的模样,可真像白明玄,也不知是他学了白明玄,还是白明玄学了他。
我爹的脸凑了过来,我渐渐能看清他的睫毛和他满含笑意的眼。
他扬起了头,嘴唇精准地吻上了我的额头,带着栗子的香气,一触即离。
这个亲吻来得莫名其妙,又无法说哪里不对。掌心的栗子也像烧了起来,热得很,我便也拿了两颗栗子,塞进了嘴里,转过头去看那司徒宣。
司徒宣信我爹,显然胜过信我。
他的身子绷得极紧,一点点地排着体内的事物,闭合的穴口终于被一颗掌心大小的珠子冲开了,我爹却坏心肠极了,将栗子壳尽数打了过去。
栗子壳敲击着司徒宣的脊背和臀肉,让他身体本能地收缩,吐出大半的珠子便如此吞了进去。
司徒宣喘息了一声,跪趴在地,得了几个鞭子,却又抬起了身子,挣扎着再做尝试。
我爹抿了一口茶,便道“不必叫他恨你,你若给他半分希望,他自会将自己踩在脚底。”
他这话说的声音不低,司徒宣亦听到了,但他却像没听到一般,只做自己的事。
“他如此这般,只为情爱?”我轻声问出这个问题,便也觉得自己脑子傻了。
“年少时为情,求而不得便是执念,执念深了,便是一生纠缠,到最后,分不清是爱,还是恨,只知晓要抓紧抓不到的人,”我爹说了如此一大串话,倒让我有些诧异,便见他又一次将将露头的珠子打了进去,让那司徒宣颓然倒地,“苏家那小子,也是心狠,竟未有一刻对他动心。”
司徒宣终于将那珠子排了出来,便见极细的线,缘来内里还有其他的珠子,我爹便笑道“一共是三颗珠子,小果此刻,怕是没力气了。”
司徒宣试了许久,果然是没力气了,他倒也乖觉,四肢撑地,便爬到了我爹的脚下,伸出手,轻轻地抓着我爹的下摆。
我爹便也笑吟吟的,下一瞬,却抬腿踢到了司徒宣的小腹处。司徒宣的脸色煞白,似是痛苦到了极致,我瞧着他痛苦的模样,也不觉得怜悯了,只觉得痛快。
见他此刻痛苦,仿佛能将记忆中我的苦痛,抵消掉几分。
“去,求求你主子,他若想帮你,便叫他帮你。”
司徒宣的脸上连一刻挣扎也没有了,极为自然地爬到了我的身边,又无比乖觉地掀开了我衣衫,俯下了头。他的嘴唇包裹着我的孽根,温热而舒服,脸上的表情亦是柔顺的,我抓着他的头发,去看他的眼——他眼里也没有一丝愤恨,而是单纯的恭敬。
真是极好的演技,真是极厉害的男人。
可惜了,是个满脑子情爱的蠢货。
他若招惹的不是我,不是苏风溪,我自然会放过他。他偏偏招惹上了我们,便当我是迁怒吧,若非他告知苏风溪真相,若非他怂恿苏风溪报复,若非他多次以身下毒,若非他密室八十一日的折磨,或许我与苏风溪,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我宁愿骗他一辈子,叫他一辈子傻子,也不愿他得知真相而苦痛,遗忘一切而放逐。
我闭上了眼,让身体沉迷在肉欲之中,忽地睁开了眼,看向了我爹,邀请道“他下面还有一张嘴,何不一起?”
“庆儿若喜欢,自然可以一起。”我爹放下了茶杯,司徒宣颤抖着腿,站了起来,又将臀部高高翘起。
我爹白嫩的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司徒宣的臀肉,又分开了两边的肉,提胯捅了进去。
我便同我爹一前一后,夹击着肏弄着司徒宣,待一会儿玩腻了,便抽出孽根,换个姿势位置,我插入他的穴,叫我爹用他的喉咙。
如此泄了一次精,那两颗圆滚滚的珠子最终被我爹挖了出来。我爹伸手挖弄着合不拢的穴口,又道“可试试双龙入穴。”
他还真是会玩,我自不会推拒,便又拿了铁索,将司徒宣的四肢分开吊起,他的双腿被迫拉开成一线,我爹自身后插入,我自前端挤入,司徒宣惨叫一声,很快换成了几可乱真的淫叫。
我耸肩一笑,我爹便拿手拍了拍我的头,只道“别闹。”
我们二人前后夹击,便叫司徒宣的假淫叫,变成了真淫叫,情动之时,他的脖颈高高扬起,透明的水自他眼眶流出,倒是漂亮极了。
白明玄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肏弄着司徒宣,我爹拿着淫具,正在玩弄着他的精孔。
密室内弥散着浑浊的麝香气,白明玄便停在原地,不欲凑近了。
我爹冷嗤一声“你倒是嫌弃得很。”
“你不该带坏庆儿,”白明玄冷淡地开了口,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太脏了,庆儿不该同他一起玩。”
“那叫庆儿同谁一起玩,你么,”我爹将淫具插进了司徒宣的精孔里,司徒宣的肉穴夹得我更紧,我险些泄了精,却听我爹声音满含嘲讽,“白明玄,你也不过是我玩过的,你以为,你不脏么?
“皇甫玄,”白明玄笑了起来,温温和和,不带半点刺,“我心悦你。”
我爹便一下子住了嘴,甚至拧过了头,我眼见他耳垂泛起了红,不知晓这句话究竟有何魅力,叫我爹失了一切言语。
我抓住司徒宣的腰身,冲刺了数十下,射出了j,,g液,便抽出了孽根,从暗卫手中接过衣服,开始穿衣衫。
我爹却过来添乱,手指精准地碰到了我的发带,又一把扯了下去,我的头发便彻底垂了下去。
白明玄的声音恰在此刻响起“庆儿,你头上的发带可还在?”
“还在。”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这么说,纵使我爹一直拿杀意压着我。
“解下那发带,给你爹吧。”我如何也未曾想到,白明玄竟然会如此说,我爹便伸手摇了摇那发带,笑得肆意风流。
他却道“这东西难看得很,我才不要。”
白明玄无奈似的摇了摇头,却也双手摇着轮椅,靠近了这一片污浊的地方。他伸出了手,我爹便将那束发带递给了他,又弯下了腰。
我看着白明玄扬着笑,帮我爹一环一环束着发,仿佛见到他二人少年时,也如此情意绵绵,似有无尽真意。
若真的情意绵绵,我爹又为何招惹我娘。
我非他二人,便也看不透,猜不出。
“今日还要同那小子走?”
“你还要同那小孩走?”
他二人几乎是同时开了口,便相视一笑,宛如爱侣。
我亦不再言语,同他二人擦肩而过,自是不做那强拆有情人的坏事。
待出了密室,便见洛林站在门口处,似是刚沐浴过,也是水灵灵的。
我便问他“为何等在这里?”
他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回道“白明玄叫我来这里,说这日晚膳分开吃,您的晚膳,已经送到我房里了。”
我亦抬起手,轻佻地亵玩他的脸“想叫我同你一起?”
“想。”他闭了闭眼,答得不带犹豫。
“我却不想了。”
我收回了手,提着魔功,便直接走了。
第74章
我去了一处许久不用的小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便坐在石凳边,吃了这一碗面。似乎很久以前,我与苏风溪尚年幼,便会鼓捣弄一些吃食,他一口,我一口,吃得高高兴兴。
暗卫递来了酒坛,我便拎着酒坛,也上了屋顶。天边挂着惨白的月,耳畔却响起了寂寥的琴音,那琴音皆由魔功传递,竟是避无可避。
我开了这坛酒,举起酒坛,大口饮酒,不多时,便见了底,摔了酒坛,只道“再来。”
暗卫便又递来一坛,如此反复,不知饮了多少坛酒,天旋地转,便只剩仿佛在一瞬间,靠得极近的月。
我像是真的喝醉了,又像是只是微醺,只躺在人怀里,鼻尖还能闻到甜腻的香气。衣衫尽数褪去,指尖触碰到一抹冰凉,又被一抹暖意夺去,仿佛听见人小声的交谈,那声音无比熟悉,嘴唇上也贴了厚实的唇肉,本能地吮吸着,又被灌下了不少甜甜的汤汁,就此沉睡去。
再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床幔,略动一动,却发觉身上压着两只胳膊,一只白嫩冰凉,我这些日子,已然熟悉,一只却比那一双更白一些,温度却是滚热的。
我看向这只胳膊的主人,便见到我爹睡得香甜的脸,再小心地挪到右边,才发觉白明玄早就醒来了,正在“看”着我和我爹。
我有些尴尬,这尴尬源自我察觉到我身上不着寸缕,孽根也因为晨起而立了起来,我欲用双手捂一捂,却发觉双手一左一右压在他二人的身下,竟是动弹不得。
薄被无法遮掩一二,此刻我到庆幸白明玄看不见了。
我想挪开他二人的手,先钻出来,白明玄却摇了摇头,做了个虚的口形——他是不希望我动弹,把我爹吵醒的。
我便直挺挺地躺着,窘迫得几乎想寻个地方钻进去,却不想白明玄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那冰凉的胳膊竟一路向下——他的指尖握住了我的孽根。
我下意识地去看我爹,他依旧睡得香甜,似什么都不会察觉。白明玄却不给我喘息的时机,他的手熟稔而体贴,还是搓弄撸动着我的欲望,只是他的手太凉,不上不下,每一次快到极限时,便会坠落回去。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极力不发出任何响动,白明玄却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事物,动作越发粗犷起来,我的小腹在剧烈地颤抖着,兴奋亦恐惧。
直到腰间少了一层束缚,孽根处多了一抹温热,终究是无法隐瞒。只听到我爹晨起时,慵懒沙哑的声音“明玄,一大早又在发浪。”
白明玄也不答,只让出了一半的位置,他二人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热,搓弄着我的孽根,倒是冷热交加,配合娴熟。我心底冰凉,孽根却越来越大,无边的快意自胯下蔓延全身,直到眼前一瞬空白,j,,g液尽数射了出去。
我爹松了我的孽根,白明玄亦松了手,薄被随意扔到了地上,我便看到被下的我们,俱是赤身裸体,胯下狼狈的倒只有我。我爹摊开了手,他手间挂着不少浊液“到底是年轻人,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我没回他,他胯下也硬了,沉甸甸的囊袋坠着,一点也不像中老年人。
他便聊开了帘子,向外头要了帕子,自己没擦擦,倒是向白明玄扔了一堆,白明玄便拿着帕子,一点点擦拭自己的指尖,我瞥了一眼,便不敢看了。
“不是说你们春宵苦短,连一夜都没做过?”我爹提了热茶,开始烫茶杯,话语却不见留情。
白明玄擦干净了手指尖,似乎从容了些,便也回道“庆儿他不愿意,他在害怕,你猜他怕些什么。”
“我没什么可怕的,只是不愿意罢了。”我也跨下了床,脚步却有些轻飘,刚欲起身,又一下子坐了回去。
“啪——”
只听茶杯摔落在地,我不知晓我爹为何有些慌张,径自向我扑来。我只觉得鼻下有些冰凉,伸手一抹,低头去看,才看到了满目的红,悄无声息,自鼻孔中流出。
我张口欲言,却也吐出了一大口血,冰凉的凉意自眼睛、口鼻、耳洞中不断涌现,我便知晓,此刻我七窍都在流血。
我快死了么?
我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竟莫名期待起来。
却听见我爹嗓音中带着哭腔,焦急去唤“白明玄!”
白明玄冰凉的手贴在了我的身上,声音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怕什么,早说了,有三成可能会反噬,无论如何,我不会叫庆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