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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 第17节

作者:安日天 字数:6846 更新:2021-12-31 07:39:02

    他总爱问我“真的一点也记不得了”,我便反问他“我应该记得些什么”,他就用很复杂的眼神瞧着我,看得我莫名其妙,直想笑。

    我身上有些细碎的伤口,要镜子他们也不给我,约莫是已经毁容了,下体还有些尴尬的伤。不过身为男子,败北受些折辱,千百倍报复回去便是,我倒也不觉得怎么难堪。

    过了数日,又有一人求见,那人一身白衣,身段修长,眉眼间俱是书卷气,我一看便觉得眼熟,等他到了我身边,大脑内才迅速地闪过一个片段。

    缘是我进了他的房间,硬逼着他做了我的炉鼎。我伸手去抓他,他似要躲,但又不知为何,没有躲。他的手心有些冰凉,人微微颤抖,脸颊上晕染了两片红晕,竟是格外好看。

    我便调笑似的逗他“司徒少爷是害羞了不成,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可都做过了。”

    司徒宣似是气急了,扭过头不看我,但任由我抓着,我握着他的手细细把玩,连看得不顺眼的苏风溪,都好看了一些。

    司徒宣待了一会儿,便要走,我抓着他不叫他走,又让他喂我吃饭。司徒宣求饶似的看向了苏风溪,等到对方微微点了头,才坐到了我的身边。

    司徒宣喂了我几口饭,我瞅右护法站在那里,着实碍眼,便叫他退下。司徒宣的手抖了一下,似是害怕,我待右护法走了,又伸手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莫要害怕他,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你的。”

    受伤容易,疗伤却艰难,隐秘处需要换药,每一次我都叫他们放下,再挣扎着为自己换,我以为受伤的记忆那么深刻,总不至于忘却,但真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无所谓,都杀了便是。他正道既然不给予我魔教方便,我魔教自然不必再留情面。

    我伤好了些许,便进了密室,拿了续脉复功的功法,细细修炼,如此过了八十一天,断了的筋脉终于有所复原,身体依旧柔弱,但比照最初醒来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

    身体好些,便要开始与炉鼎双修了,他却羞得很,我伸手抓他抱他,他都格外僵硬。我从我娘的手札里得知,对床上人,要多几分疼宠,少男少女皆容易害羞,亦容易动情。

    我听闻司徒宣自进了魔教以来,一直思念家中父母,便叫暗卫去将他父母接来,又避让开,让他们好好团聚。绫罗绸缎,珍馐佳酿,尽数送到他的院子。如此过了数十日,司徒宣态度软化,我去吻他,他亦不推拒了。

    他爱躺在软塌上,摊开一本书,细细读着。我便平摊开画卷,为他作画。美人在骨而非皮,他真真是好模样,想来失忆前的我,也是有福了。

    我画了他十余天,待这幅画完成之时,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碎片。我极为生气,叫上上下下彻查到底,司徒宣似是被我感动,主动投进了我怀里,又踮着脚尖,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的气便全消了,打横抱起了他,掼到了床上,一夜鱼水交欢,枯竭的魔功也重新运转。双修既然能得如此好处,我自是更加疼宠司徒宣,我们昏天暗地地搞了数十日,唯独苏风溪来汇报教务时,才会稍作停歇。

    一日得了消息,缘是左护法要回来了,苏风溪说,左护法姓南,名三直,擅使一把温柔刀。

    第39章

    南三直。

    这名字倒有些奇怪。

    苏风溪说他是我的左护法,我认真去想,竟然也想起了几分残留的记忆。

    我手中似乎握着一把剑,有一人站在我面前,我同他擦肩而过,想去把剑送给别人——送给谁?

    记忆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盔甲,是真的记不清了。

    我穿上了衣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摸了个空——这里该是有什么东西压着的。

    “教主,怎么了?”司徒宣倚在床头,眉眼间俱是春色,柔声问我。

    “总觉得这里还落了什么东西,不该是空荡的。”

    “教主原来喜爱在这里配一把剑。”

    “什么剑?”

    “赤炎剑,”司徒宣脸上的笑意更深,“正道夺走了它,教主以后定会拿回来的。”

    我不喜欢此刻的司徒宣,他有种迷一样的高高在上,像是在筹谋些什么。我纵然对他有三分好感,他如此作态,我便起了七分的提防。

    “一把剑而已,没了自然可以换新的。”我整理了衣袖,便出了门。

    大庭内,有一人背对着我。身披着白色的大氅,我有些疑惑,虽已秋末,但天气尚未变冷,他穿这件衣裳太厚了。

    “南三直?”

    “教主。”他出了声,我才发觉他的声音是真不怎么好听,沙哑粗犷,听着便觉得有沙子在耳中磨。

    “嗯。”我冷淡地回了一句,他便转过了身,我最先注意到的是他脸上长长的一道疤痕,之后才是厚实的嘴唇,有点像成熟的果肉,咬一口,口感或许不错。

    我不知道我失忆前会如何待他,但现如今,他脸上的伤疤还不如我脸上的多,我竟然生出了一丝好感。

    他扯了扯嘴角,似是要笑,但脸颊上的疤痕却更加狰狞,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收拢了笑,说道“教主瘦了。”

    我的确是瘦了,但他直接说出来作甚,也未免太过亲密了。

    我不回他,他竟也不在意,似是习以为常,过了一会儿,又问我“你的剑呢?”

    “剑?”

    “赤炎剑,你一贯不离身。”

    “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失忆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像是更高兴了,随手解下了腰间的刀,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把刀教主可还认得?”

    我摇了摇头,但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果然,他将手中的刀扔向了我的方向,我伸出手,本能地握住了这把刀。

    “你待如何?”

    “这把刀赠与教主防身。”

    “你将佩刀给我,你用什么?”

    我握紧了刀柄,刀身在微微颤抖,这把刀必定是把好刀,才会隐隐能辉映持刀人。

    “夺回赤炎剑,再叫铸剑的师父重熔了炼一把。”

    他这回答是真的有趣,不是夺回来给我,亦不是夺回来赏他,而是夺回来,再找人重熔了炼一把新剑。我觉得他有趣极了,又有心试探他的虚实,便答应了他。

    他朗声大笑,转身而去,白色大氅的下摆翻滚出波浪来,倒是多了几分江湖的快意。

    待他走后,我拔出了刀,只见刀身偏向刀柄处,刻着两字“温柔”,原来这刀便叫温柔刀。

    我得了这把温柔刀,莫名欢喜得不得了,日日都去练习刀法,说也奇怪,我没有刀法的记忆,但只要拿起刀,身体便能使出上等的刀法来,如此痴迷练武,竟然连司徒宣的院子,也少去了。

    晾了那司徒宣几天,他便亲自做了暖汤,过来找我。我早早就发觉他立在一旁了,但练功比同他相处有趣得多,我便使了一遍又一遍的刀法,等到气息微喘,才停了下去。

    他双手捧着暖汤,用汤匙舀了凑到我身边,我瞧着他温柔顺从的眉眼,冷不防道“这汤中,下了毒吧。”

    他神色未变,嘴角上扬,眼中恰到好处带了三分疑惑“教主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为何脱口而出了这句话,许是过往有什么记忆,叫我多生疑惑。我瞧司徒宣,暂时瞧不出什么破绽,但这汤还是硌硬极了。

    索性挥了挥衣袖,将汤碗摔碎在地。司徒宣“啊”了一声,似有些心疼。我却不管不顾,将他按在了石桌上,撩起了衣衫下摆,撕破了亵裤,干脆捅了进去。

    他痛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便也得了趣,叫唤了起来。

    我的视线却掠过层叠的树木遮掩,抓住了那一块衣摆——苏风溪么?他倒是好兴致,愿意听我和我男宠交欢。

    第40章

    我知道苏风溪在看着我,莫名地,我觉得兴奋,埋进司徒宣体内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当j,,g液尽数洒进司徒宣的身体时,我便朗声唤道“何必躲在树后,不如一起玩儿?”

    司徒宣闻言身体僵硬了一瞬,肉穴却裹得更紧了些,我觉得有趣,便抱起了他坐在石椅上,像大人给小孩子把尿那般抱着他,扶着他的腰套弄着孽根,侧过脸去含弄他的耳垂,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树后。

    树后那人却没有出现,一眨眼不见了。这可真是,没胆量。司徒宣微微蹙起了眉,像是在遗憾又像是在疑惑,我的舌尖舔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嘲弄道“想要多个人肏你?”

    司徒宣摇了摇头,眼里晕出一层水色“自是不想的,但教主喜欢,我又如何能拒绝?”

    ——他表现得太深情了,正因为深情,才来得虚假。

    我顶着毁容的脸,他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待我温柔顺从。我欲将他同人分享,他表现得并不抗拒,一副全然听凭我的模样。倘若他有一分爱我,便不会做出如此选择——反抗和绝望,才应当是正常的反应。

    他并不喜爱我,又为何做出这一副款款情深的模样,又为何对我百般顺从,温柔体贴?

    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呢?我又能够在“喜爱他”的前提下,为他做到什么呢?

    我打横抱起了他,提起魔功,向他的院落飞去。眼前似掠过几道剪影,也有人同我作这番姿态,不过我是在人怀中,飞快地在屋顶间穿梭,再细想些,便又头痛了。

    我落在了院落里,踹开了房门,大步跨进,又将司徒宣压到了床上,细细玩弄。他叫唤得极好听,手指攀附着我的脖颈,端得是温香软玉。

    我的吻落在他的眉眼,他的鼻梁,又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睁大了双眼,似是不可置信。我心底一片冰凉,嘴唇撬开他的牙齿,极尽温柔地吻着他,孽根借由着残留的浊液重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一做便又是一日一夜,我披着外衣,推开房门,便看到了苏风溪。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我是喜欢白色的,他穿白衣,我却只觉得刺眼,便直白道“右护法这么穿,可真难看。”

    他忽地一笑,竟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有人曾说过,喜欢我穿白衣的模样。”

    “那人一定是我,”我不耐烦地回他,话锋旋即一转,“不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现在瞧着你,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你又何必在我面前绕呢?”

    “那教主可还记得你的父亲、夫人、孩子?”

    “我既然是教主,我爹应当是故去了。我不会有夫人,孩子倒有可能,你为何问这个?”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自己便好。”

    他似是被我的话语堵住了,收敛了笑意,终于说了正事“教主的两位公子正随着夫人在恶人谷避难,如今教主已经归来,是否该将他们接回来?”

    “他们多大了?”

    “未满周岁。”

    “如今形式尚未明朗,我魔功未到巅峰,武林正道虎视眈眈,多送些吃穿用度,且在恶人谷养几年罢。”

    我说完了这番话,便察觉到苏风溪眉毛微皱,便又问了一句“右护法为何皱眉?”

    “只是想两位公子年幼,在外漂泊,多有不易。”他说得情真意切、句句在理,我听着却不耐烦极了,索性打断了他,只道“你不过是魔教的右护法,不要再多管我的家务事了。”

    苏风溪抿了抿嘴唇,便不再多说了。

    我心里有些烦躁,就又进了密室,闭关修炼。这次闭关了数十日,已升到了魔功的第十五层,我不知道自己失忆前已经到了多少层,只觉得进度颇慢,恨极了这软弱的感觉。

    到了最后一日,魔功再精进已是不能,我便翻阅起许是我爹留下的札记,细细查看起来,这一看,竟然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一本本札记,在书的最底端,是描着数字的,从左至右,一到七十七,这一排的确是七十七本书,偏偏第二十三本书下,并没有二十三这个数字,待我抽出了这本书和前面后面的两本书细细翻看,发现内容竟然是能对得上的,极为通顺,若不是底下没有数字,我还当真被糊弄了过去。

    这七十七本札记我大略翻了一些,多是一些天南海北的游历和过往的日记,间或会有些不靠谱的想法,譬如杀了一千人,能否换来一人重生,又譬如验证天下刀法前二十位哪一种能横切一道溪流。

    我爹有的亲自去尝试了,有的叫一个白明玄的人去尝试了,有的还调皮地写了个批注,道“吾儿庆儿可试一试。”

    拿走的那一册,从前后的札记内容判断,似是讲一些奇淫技巧的,不知道人拿走作何用处,但除此之外,更让人在意的是——除了我之外,这密室竟有其他人可以出入么?

    我就算是失忆了,也清楚,密室当是魔教教主及继承人两人知晓的。我自当查出是何人知晓了如何进入密室,这个人或许同我的失忆,有极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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