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了侍妾又怎么样,主子有一朝厌了烦了,还不是会被一脚踢开,他不会对我们认真的,他心里只想着怎么夺权怎么称王,他根本就是冷血”
“不许说他”对方一把推开她。
她吃痛跌出几步,摔在地上,衣衫大敞,露出白皙脖颈上清晰的红痕。慌乱间遮蔽不及,眼看着对方瞬间变了颜色,“你主上今天招你侍寝”
她要解释,对方却扭曲着面容飘下床来,抬手似乎是要给她个耳光,最不知道为什么最终没打下去,狠一跺脚,一抹眼泪,恨恨地便从窗口飘了出去。
之后对方没再与她说过话。
主上对哭得太过夸张的她一夜便没了兴致,她仍是侍女。她身负地之守护者藤族的纯正血统,灵力虽不高强,却拥有幻连地域的能力,主上除了让她服侍左右,也命人教她一些简单的心法,偶尔带她出行辅助进行一些任务。
她偶尔能从别人那里听到对方的消息,今次杀了多少人,练了什么新蛊,升了什么职,人们都说对方顶了一张天真可爱的笑脸,手法却极致的狠辣。
更有运气甚好的时候,能在府里遇上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对方。然而对方通常是冷哼一声径直飘走,怎么追都追不上。她去对方屋里找过许多次,总吃了闭门羹,或者被几条怨魂吓得魂飞魄散,不得不边哭边跌撞逃走。
旱去雨来,转眼十几年过去。
她过了成长期,蜕变成妖娆美丽姿态万千的成熟女子。对方却仍旧保持着娇小可爱的少女模样。府中的人除了主子,都有些忌惮对方,说她蛇蝎心肠、行事狠毒无情,为了完成任务,连自己人都能杀。无人肯与对方来往,总见一抹红裙孤零零地飘去主子书房,报告任务。
她也总是远远地看着,不敢再近前。
那一晚上下了雨,她用篷帽盖住头,最后一次敲了对方的房门。
果不其然俩条黑影又从不知名地地方窜了出来。
她哭兮兮地举着她央求大总管的侍女帮她偷来借用一晚的防身的法物,“你们别过来过来,过来就化了你们呜呜呜阿虚,阿虚人家就想说几句话。主上要人家化名去藤族长府担任祭祀,探查情报呜呜呜,人家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了以后都不会来烦你了人家,人家就想跟你道个别,呜呜呜”
屋内似乎很安静,只听得见身后雨声。她被漂浮在周围的黑影们吓得瑟瑟发抖,竭力想听清里面传来的声音。
良久,里面才传来仍旧属于少女的清脆的声音,冰冷且平静地,“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黑影们发出嘶嘶的尖吼,催促着她,她吓得慌不择路,差点撞了门柱,回头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雨声太大,她并没有听见后头屋里,茶杯水瓶被接连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她在藤族长府做祭祀的那几年,是最最清闲快乐的日子,这里的人不似主子府上那么冰冷无趣,几个美男侍卫也非常的谦恭有礼,怎么样被她任意调戏,都只会红着脸狼狈躲开,不会凶巴巴地对她亮剑,或者翻身色迷迷地将她抵至墙角。
闲来无事的时候,她常去蹲在藤族长府的池塘边捧着腮发呆。这里的池塘里养了龙鱼,时不时就会有一条跳出来,在太阳下飞了几圈,再跳回去游一游。
她常蹲在那里望着那些自由自在又很愉快的鱼想,对方为什么不愿意再理她呢。她只是爱哭了一些,并不是那么讨人厌的呀。当年的事情,她的确有错,她不应该打翻了那个酒碟,该好好地端着才是,可她已经后悔了呀,已经说了那么多对不起,对方为什么仍旧是不肯原谅她呢。
明明她们一起长大,明明对方那么多年来一直护着她,明明虽然凶了一点,但对她那么好。
明明她那么喜欢对方。
可是对方为什么竟那么喜欢主子呢,喜欢到连她也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之。。太多了分开放
番外 缠绕下
她没想过再见面的时候会是这么尴尬。
对方面具一般天真可爱的笑容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收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回头冷冰冰地问下属。
“主子说,取到圣石之后,要立刻空间传送回府,所以命令她随行。”对方的下属应道。
对方皱眉道,“我们去的是雪山,獠犬族灵力虽低,却不容小看,带上她完全是累赘。我会跟主上报告,亲身连夜赶路送回去,让她走。”
“可是主上还说,这次任务事关重大,一定要在取到圣石后半个时辰内传送回,若稍有差错,任务失败,我们所有人杀无赦。”下属冒着冷汗补充道。
红裙的少女沉默半晌,面无表情地飘离座位,背对着她冷硬地道,“那便让她跟吧,一日三餐不用理她,让她自己解决。”
“”
害她半夜里饿得抱着毯子在帐篷里翻来滚去,“呜呜呜混蛋,坏人,居然这么狠”
一边哭得打嗝,一边委屈兮兮地睡去了,睡梦里肚子还咕啦咕啦直叫。
鲜红的裙角翻飞,飘进了帐篷。
无言地替她拉上被蹬至一边的毯子,飘在半空中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终究没能忍住,伸手在她生得成熟魅惑、偏偏能睡出一下巴口水的脸上,狠狠地拧了一大把。“居然还这么笨,不理你又不是叫你不准吃,不会自己去拿啊”
早上起来从衣裳里莫名 o 出了俩块干粮。又冷又硬又扎口,只有嚼完之后能在嘴里咂出一点点甜味,就好像对方那个人一样。她跟在队伍最后面,垫着脚尖蹦蹦跳跳,双手捧着干粮认真地啃,一边努力嚼,一边颠儿颠儿地傻笑。
他们估计得很正确,獠犬族灵力虽不算高,却都是些头脑一根筋的固执家伙。为了捍卫家园,个个连命都不要,近乎同归于尽地灭除了他们大部分人手。
灵力激荡的冲击震惊了大雪山地脉,崩塌的雪块与山石接连砸落,头顶的屋脊摇摇坠,不断有砖石坠下,她狼狈地躲闪着,趁乱 o 进獠犬族的祭坛,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红裙的少女满身是血地飘进来,看见她,神色大变,“不是让你在殿外躲好你跟来做什么”
“圣石不在这里”她尖叫道。
少女皱了眉飘过来一把拽起她,“定是被那老家伙提前转移了,出去再说”
头顶砖石不断掉落,轰隆隆砸在她们周围,她惊恐地尖叫着,被对方搂着腰拖上半空,躲闪着飘忽而出。正好见几个獠犬族人往山外的方向逃离。
“在那边”她又尖叫道。
“我看到了别吵”少女不耐烦道,“别乱动,你重死了”
体重是女人的死穴,她顿时大哭出声,“呜呜呜你乱讲,人家明明吃很少,人家腰那么细”
少女一脸的扭曲,一副想把她打晕了丢在一边、就地刨个坑埋掉的样子。
一路都是参天大树,有灵 xing 的树木枝条与不知名的植物盘绕纠结,她们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