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完结还有好几章啊真是平淡无奇的故事,啧啧。。
偶喜欢医生跟小蔡。。
下章预告是在明天or后天,视留言而定偶就是话痨偶就是话痨偶就是那属 xing 奇特的话痨攻
番外 医生的烦恼1
医生最近很忧愁。
虽然从旁人来看他实在是没什么忧愁的理由。
俩个月前,他申了三年的调职报告总算获通过了,几乎是片刻没停留地立刻收拾打包奔赴总部上任。开玩笑,虽然夙城与海城只隔了半小时高速铁路的距离,但从地级市的朴实小镇到国际化大都市,更别提编制从东二区调到东区总部,工资那是蹭蹭上了三个台阶并且还进的是工作相对较轻松的养疗科室。有什么理由他不上赶子一路狂奔而去
科室里都是些年轻漂亮的护士妹妹,总觉得无时不刻不有某些个妹妹含情脉脉地在角落里偷窥他他觉得那是因为他实在长得太过英俊潇洒,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男士风流倜傥的迷人气息的缘故。
不管怎样,怎么看都是事业与生活的巨大飞跃,照理说他应该感到非常高兴才是。
可是足足过了俩月,一切交接程序结束,眼看工作生活都渐渐走上正轨了,医生还是很愁。
他趴在办公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无聊地回过头,见几个护士妹妹正在挤在窗前指指点点。
“哎哎看什么哪到点儿了呀,还不快去给十三床的炉子降点温,要烤死人家呀”
护士妹妹们吐吐舌头,满面兴奋地、哒哒哒一群人跑走了,挤在走廊上还在围成一团唧唧喳喳。
他隐约听到有人叫,“阿jo,阿jo快出来,楼下送来了俩个帅哥”
“什么呀,正打针呀,没养疗科新来的大叔好看就不看了。”
“哎哟大叔那是不同款的人家俩个又年轻又帅啦出来啦快快他们进来了,去门口看去”
大叔
医生抽搐着眼角,面无表情地把桌面上新抠出的五道指痕用病历卡盖了。
淡定,淡定,咱不和小孩子计较
一边咬牙默念着,一边起身去给十三床调温。年轻人做事太浮躁,正事不做,居然丢下病人去看帅哥。又年轻又帅口胡能有我家小蔡帅
十三床那倒霉催的孩子果然被火烤得翻来滚去的,调了温度,寻了冰毛巾给人擦擦汗,看看对方昏睡中呢喃得实在可怜,又去寻了剪刀,帮对方把烧焦的发角给剪了。
这家伙大约是一周前送来,跟自己一样才从别的区调来东区总部,据说第一天执行任务就遇到魔物变异,给冻掉了半条胳膊。不过没关系,等后天新研发的机械手从大中华区总部调下来就能给他动手术装上去。
总部就仗着这点资源优先,什么好东西都要揽去,害得他以前无论怎么努力推销也没人肯在夙城小诊所里卸胳膊卸腿。医生忿忿不平地撇撇嘴。
一边上上下下 o 手机一边回了办公室,正想着要不要给小蔡打个电话安抚下自己受了极大创伤的小心肝“哟”
走廊凳子上坐了俩高高大大的男生。一个穿着皱巴巴的t袖休闲衫、牛仔裤,染了半身的污迹,脸色苍白,看上去疲惫至极。另一个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一脸冰寒,把肩膀借给前者靠着,手里抱着对方同样脏兮兮的外套,丝毫不在意自己原本白净的衬衫上沾染了不少尘土。几个护士围在他们身边问长问短,关怀备至,温柔可人。
“你不就是”医生看着穿t袖的那个说。
“医生医生,”一小护士兴奋地凑上来悄悄话,“你也听说了吗今天早上的押送魔物的直升机事故他就是那个的超英勇的驾驶员就是他控制了变异的岩浆兽,救了另外俩个除魔师,还把被融了三分之一、燃料耗尽的直升机硬给开回来了”
“你不就是当年轰了你旁边那家伙一枪,还”医生说。
穿t袖的英雄绿着脸扑上去把他嘴捂了。
医生抵死挣扎,“唔唔唔”还在我诊所里炸了俩次电先是毁了地下室最后毁了半间房并且搞得你旁边那家伙多躺了半个月的菜鸟
“你别乱动了坐下休息会儿,”白衬衫的那个在后头哄,冰山一般的脸因紧张担忧而有些松动,“好了好了我帮你捂他,你坐下,先坐下”
“唔唔唔”还有你什么编号零一灵力多得没处塞了似的乱送人还总搞得那菜鸟拼命炸电的装模作样的家伙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俩个呆毛
他挣扎得再厉害,还是被那白衬衫的一脸淡定地、轻而易举地捂安静了,“护士小姐,他灵力耗尽,麻烦你们去开下电疗室。”
“呀,那个要医生开单子签字。”
“医生在哪儿”
“被你捂着”已经翻白眼了
究竟你们俩是有多少秘密被医生知道,要这样杀人灭口她们汗涔涔地想。
白衬衫的那个似乎还有任务要执行,送同伴过来、把他安置好后,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又离开。
医生一边深呼吸一边 yin 笑,摩拳擦掌,一边用橡皮装备武装自己一边去 o 手术刀。
“我想他不需要动手术吧”穿白衬衫的那个及时地绕回来,又补充了句,“医生,辛苦了。他就麻烦你了,我晚上再过来。”
声音清冷,语气谦恭有礼,听得趴门口里偷听的小护士们酥了纤腰。只有医生看到那刻意打磨过的目光寒上加寒,比碎冰渣还糁人。
最后一句还故意顿了顿,怎么听都是少了一根寒毛唯你是问的意思。
“急什么呀,我给他刮胡子。”医生举着手术刀憋屈地说。
白衬衫的牵了唇,露出一个仿佛是笑请原谅医生对此的判断能力实在不佳的表情,冰雪雕琢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微红,略微羞涩地说,“不用了,今早出门的时候我才刮过。”
今早出门“你”才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医生抽搐着嘴角,“那我给他刮脚毛。”
白衬衫的又笑了笑,“那就谢谢了,不过别刮太多,太滑了手感会有点奇怪。”
门外此起彼伏的喷鼻血声。
“林林”躺电疗台上正被滋啦滋啦灌电的青年忍无可忍地呻吟,“你是伪冰山,不是人和谐妻,也不是腹黑不要再看蝎子塞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了”
“呃好。”
医生蹲在厕所里憋屈地跟小蔡打电话,“就是这样的呀,我他妈越活越过去了,居然被俩小孩子威胁除魔师都不是好东西的呀,都是流氓,尽会欺负我们这些做文职的。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电疗里加点料,几微克就能致癌当然是开玩笑的呀,我是谁呀我多有职业道德呀,最多也就往他开水里吐吐痰”
“你要是在就好了呀,”他忧愁地说,“什么打不过我知道呀,你也是文职的呀,我们哪有他们那么暴力。不过打不过你至少可以开小绵羊电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