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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尽+番外 第21节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字数:14073 更新:2021-12-31 07:50:38

    “三哥”宫司绝喊他不住,看他的身影一下子不见了踪迹,双眉一拧,黑着脸就朝屋里的两人看去“你们倒是怎么回事大家那么多年没见过面了,为什么这刚一会面,就像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四哥你更奇怪,好好的说什么冷话”

    “我说的是不是冷话,你不清楚他心里可明白着呢”宫南厉环胸冷笑。

    早前遇见左羽少的时候,他从左羽少的口里得知件他完全没有想过的事,这下子,与宫弈棋的冷战更是多了几许火药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咕看了这章要是有人想吐槽的有想k我的估计可能是和我有了一样的赶脚,要是木有的就当我神马都木有说咕

    、第零十六章小游戏,泉眼报

    十年前宫司绝还不过只是个孩子,宫弈棋与左羽少之间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若不然今日也不会想着将宫弈棋带出来见这人了。

    屋里,宫南厉话音才落,门口就传来那疾步的声响,宫司绝拧眉才刚回首看去,就只瞧见那老鸨一脸紧张的神色从门外直接滚了进来“不、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老鸨气息魏峦,见宫司绝黑着面色的朝自己看来,咽咽口水这才说道“刚才王爷您带来的公子他、他、他在门口被人劫走了”

    “什么叫劫走了”老鸨话音才落,宫司绝瞬间脸色全变。

    屋里那一袭白衫的人,在听见身后传来的话音,更是浑身一震,转身大步朝着老鸨跨去“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劫走了他”宫弈棋出来,难道身边都不带人的吗

    被左羽少吓着,老鸨面色全变,张口结巴道“不、不、不知道,他们架了马车出来,一眨眼就把公子抓了上去,我、我没看见”

    得言,左羽少眸光一凛却是带了几许杀意“他们朝那去了”

    “郊郊外”

    老鸨话音才落,左羽少拔了腿,就朝外跑,宫弈棋这人身体本来就弱,又手无缚鸡之力,要是在遇上什么事,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被人劫了,能够平安的几率是零。

    左羽少前脚刚奔了出去,宫南厉同宫司绝也相继追了出去,奔出天香楼的大门,这里早没了马车的踪迹,心里想着老鸨刚才的话,左羽少体内气息一提随即施展轻功直朝着郊外方向而去,要是知道,宫弈棋负气离开,会出了这样的事,那刚才,他就不会对他视而不见了

    被人强行拽上了马车,一路狂奔的颠簸,让他的胃里开始气闷翻搅起来,马车上还有谁他不知道,只是隐隐的看见有条影子,在将他拽上马车不久之后,便从窗口越了出去,不见踪影,躺在马车上的身影有些无力,想要定下自己这摇晃的身体,结果却只是被颠的四肢发软,使不上力气。

    是谁安排的这一出戏他们是想做什么

    得不到答案,混沌的大脑却因为胸口的翻搅,最后忍耐不住,却是伸手捂住了自己嘴,强行忍下那想吐的冲动,马车却于这时缓缓停下。

    四周的动静,早已没了方才的喧闹之声,只是隐隐的树叶声响从窗外传来,忍下喂里的不适,宫弈棋软在地上,休息了片刻这才缓过神来,刚一撑起身子,墨玉的眸,却看见了那软榻上放着的东西。

    又是那红色的锦囊。

    身体一绷,宫弈棋立马伸手将锦囊拿了过来,拆开一看,里面的小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泉眼以还”

    泉眼以还是什么意思它指得又是什么

    心里狐疑,得不到回答,拧了眉,才刚起身打算塌下马车,结果一只冷箭却从前面放射来,咻的一声,落在宫弈棋的掌边,顿时将他惊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去。

    跌坐车板上的人,一双墨玉的眸,静静的观察着自己四周的动向,明明就静得听不到什么异样,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危险隐藏四周。

    这是谁在同自己玩那狩猎游戏

    “三哥”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宫弈棋兀然回首,却只看见身后的那三人御风而来,墨玉的眸,在看见那一身白衣翩然的人时,更是有些意外,眸色微变的人,一时间眼睛里面便只剩下了那人。

    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时候左羽少居然会来

    领头而行的人,一身白衣翻飞,黑色的眸,在看见那插在车门上的羽箭之时,面色更沉,体内气息更运一份,领了前的就朝那跌坐在车板上的人而去,谁料想,就在左羽少即将上前之时,轰隆声响却是呈圆形之态,在马车四周兀然响起,左羽少心里一惊逼不得已回了身去,刚落于地面,才一抬手,就只见那些白色的雾气将整个马车包裹起来。

    “烟雾有毒”

    见此情况,随后而来的宫南厉刚吸入了一点变发觉有异,当下眸色一变一把抓了宫司绝就将他远远丢了出去,随即闭起直朝左羽少而去。

    这是有人早就步好的局,为的就是想要他和宫弈棋都落下去,黑色的眸,遥遥看去,见吗车板上的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直在不停的咳嗽,好似十分难受,左羽少双眉拧得死紧,也管不上还有什么危险,终身一跃就朝着那马车跳去,刚一定形,便有冷箭从旁射来,目标是车板上那被烟雾呛的咳嗽连连的人。

    心里一惊,左羽少立马伸手一把将宫弈棋扯了过来抱住,在他欲想转身之时,马车却突然轰然一声炸开,木屑四溅,宫弈棋反应过来,却是下意识的紧紧将左羽少抱住,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会不会在这个突然放手。

    抱了人,左羽少气息一跃,直接飞身而出,却与此时,又听得身后树干上那弓箭紧绷的声响传来,双眉紧拧,左羽少踏风侧身一闪,随着咻的一声,背后的冷箭,直接穿了左羽少的手臂,插入前方的树干之中发出嗡嗡的声响。

    宫南厉拧眉,未多想终身朝上跃去,可是当他伸手拔开那些茂密的树杆之时,却连半个人影无,翻身折了回去,却只看见左羽少的手臂鲜血刺目。

    “那人已经走了”声落,眸光一错,看了一眼左羽少怀里的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宫弈棋抬眸,看了看两人。

    左羽少看他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并无多大异样,心里石头落地,松了手便将人放下“回去吧”

    “你的手”

    “没事”

    宫弈棋才刚刚问了三个字,左羽少便兀然打断,扯了衣角随便一缠便算了事,完后直接举了步朝前踏去。

    被宫南厉丢了出去的宫司绝,遥遥看去,见那三人都平安无事,才刚刚松了口气,直接拔腿奔到宫弈棋的身边“三哥,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看着这个关心着自己的弟弟,宫弈棋勾了勾嘴角,也不枉他这么多年,那么疼爱这个弟弟了。

    “真的没事吗可我看你面色好难看呢”

    宫司绝这担忧的声音,让前方的人步子微顿,回首朝身后的两人看去,见他一身蓝衣白衫没有半点擦破的地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身旁的宫南厉拧了眉,看他还担心那人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不怕又害了自己一次吗”

    左羽少轻笑,收了视线举步向前踏去“已经栽了一次,哪能再栽第二次”

    、第零十七章喜讯悲,时不对

    回了天香楼的雅居,宫司绝站在一旁,看宫南厉处理好了左羽少的手臂便将他的袖子放了下来,心里低低一叹,才错眸,就瞧见了宫弈棋那拧眉的样子“三哥,你还好吧”

    被人点名,宫弈棋闭了眼,微微摇头并不答话,宫南厉扭头朝两人看来,蹩了蹩眉“司绝,一会你送三哥回去,不要在让他落单了”这个三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哦”宫司绝点头他本来还想让宫弈棋在这多玩些时候,所以才不让鹤望同姚江跟来,没想到居然出了事,五官紧皱,宫司绝颇有些不甘“三哥,我送你回宫吧”

    宫弈棋点了点头,虽不做搭,却也随着宫司绝的步子朝外走去,两人刚踏出门口不久,宫弈棋便感觉不对,发疼的额际有些让人视线模糊,墨玉的眸,看了一眼前方带路的人,刚启纯想说什么之时,脑袋一沉,便整个没了知觉咚的一声结实的朝着地上载去。

    “三哥”听见身后的动静,宫司绝回首看去,瞬间整个人脸色全变,想都不想变拔腿朝那突然倒在地上的人奔去,忙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三哥三哥你醒醒三哥你怎么了醒醒,三哥三哥你醒醒啊”怎么摇,怎么喊,这闭了眼的人都没反应。宫司绝急了,不想雅居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全都拔腿奔了出来。

    “怎么回事”话还来不及问,左羽少开了房门远远的便看见宫司绝抱了宫弈棋坐在地上的样子,眉宇一拧,未多想便跑了上去,将人从宫司绝怀里接了过来“快叫大夫”吩咐一句,左羽少起身便将人往回抱去,宫司绝回过身来,立马吩咐老鸨,让她用最快的时间去将大夫请来,随即自己起身追了进去。

    将人放到榻上,左羽少双眉紧拧,心里想着之前的事,担心他许是受了什么外伤而自己却没注意,于是便开始小心翼翼的检查起宫弈棋的身体来,宫弈棋蹩眉坐在一旁,一双眼睛直盯着左羽少脸上的神色瞧,好似对宫弈棋现在的情况毫不在意一般。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呢”今天把大家都叫过来,只是单纯的聚首,哪知道会成了现在这样宫司绝皱眉一脸的惆怅,目光在看见那对宫弈棋紧张得不得了的左羽少时心头更加困惑。

    之前他分明就一副不想理会宫弈棋的样子,现在对宫弈棋又这么上心,知道宫弈棋出事,他跑得比谁都快他和宫弈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喃喃自语,却无人答他,而就于这时,老鸨还是不负众望的将大夫请了过来。宫司绝扭头一看,话都不说直接扯了大夫往宫弈棋的床边送去“大夫,快点,你给我三哥瞧瞧,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被人推到榻边,老大夫抬头看了一眼那守在榻前的人,微微一怔这才侧身坐下,抓了宫弈棋的手腕开始细细把脉。

    左羽少站在一旁,见老大夫把着把着,居然皱起了眉,心里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大夫,他他到底如何”

    老大夫没答,伸手开了宫弈棋的眼帘,看了看情况,这下眉宇拧得更紧,在三人担忧的目光中,老大夫摸出了自己的针包,取了银针,便小心翼翼的扎在宫弈棋的心口,银针转动,看着榻上的宫弈棋似乎有了反应,老大夫这才轻叹一声收了银针。

    “大夫,你别老叹气啊,我三哥他到底怎么了”得不到情况,宫司绝急了。

    收好了东西,老大夫这才开口“这位公子的脉象逆转,异于常人,不死已经是个奇迹,此时他又因种了毒,而引发身体里面沉积多年毒素,弄个不好,怕这命是不保了”

    左羽少得言,浑身一震,说不出的冰凉,宫司绝和宫南厉更是当成惊住。不由得异口同声而问“毒素”宫弈棋的身体怎会沉积得有毒素

    话音落,三人都不由得想起之前的那阵烟雾,宫司绝被人丢了出去,避开了危险,而宫南厉同左羽少都懂闭气之法,自然没事,只有宫弈棋在车板上被呛得咳嗽连连

    “大夫,这毒,你可有法子解”回神过来,左羽少开口问的便是解毒之法。

    老大夫摇头“怒老朽学艺不精无法得知他种得到底是什么毒”许是他身体里面的毒素太多混合在了一起就产生了新的毒素,所以老大夫无法了。

    左羽少闷住,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错了眸朝榻上的人看去,身体有些发凉。背了药箱,老大夫转身刚想离开,眸光一错,看了看屋里的三人,最后选着了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宫司绝“烦请公子随老夫出来一下”

    “哦”宫司绝点头,也不多问,举了步就随老大夫朝外走去。

    两人同行,踏出房门,避开了屋里的人,来到这无人人拐角之处,确定四下无人,老大夫这才转身看向宫司绝“方才老夫为那公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他脉象有滑脉之象,虽然不敢有些匪夷所思,但老夫可以确定这是喜脉之象”

    “喜脉”宫司绝惊了有些傻住“你说的喜脉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没有听错吧

    看宫司绝一脸吃惊的表情,老大夫皱眉,面色严峻“喜脉乃是此人身怀有孕之时而出现的脉象,老夫初步估计,那位公子受孕已将近三个月的时日了”

    “三个月”宫司绝皱眉了,三个月那么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三个跟皇后回乡祭祖时带上的了吗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他三哥他知道吗

    看宫司绝脸上那又惊又喜阴晴不定的样子,老大夫的下一句话更是直接将宫司绝给打到了谷底“不过,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

    “为什么”宫司绝急了想都不想便立马开口追问。

    “那位公子体内毒素沉积太盛,此番又受了毒气,便说这孩子,留不留得住,就怕便是日后产下,怕怕也是个疾病缠身的孩子,再者老夫更担心的还是若是日后遇上早产现象,只怕这公子的身体会受不住而出现难产的情况”难产的情况,要么是小的死,要么是大的死,再不然就是一同西去,可看着宫弈棋的情况,好像最后一个的可能性都比前两个来的大

    “难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老大夫不言,直接低头长长叹息算是回答。

    身为医者,最大的天职便是为天下病患治病解痛,决不让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这么被病魔带走,可医者终究是医者,他们也不是万能的,能将宫弈棋的情况看得这般彻底,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第零十八章心已定,子不落

    宫弈棋昏迷不醒,宫司绝不敢将他送回宫去,最后再三思量之下,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府邸,并差人回宫去报说是三殿下回在他的府上住些日子,而后他在亲自将人送回宫去,皇后得言,也不多问什么,只是交代让宫司绝好好照顾他儿子,别出了什么差错就好。

    得到回信,宫司绝大大的松了口气,要是这时候他送了个不省人事在三哥回去,估计一定会被皇后狠狠教训一番,以后更是不会允许他在将人带出宫来,只是岭南那边,有谁能够这般委屈他的三哥,让他甘愿委身雌伏人下呢

    “司绝你怎么还在这”

    榻上的人,在昏睡一天之后,拧拧眉,这才启了双眼,睁眸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那一张娃娃脸的少年,侧身坐在自己的榻前,眉宇紧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宫司绝一怔,扭头,就看见榻上的人睁开了双眼,翻身欲想坐起,伸手扶他一把,看他面色比白日总是好了许多,皱皱眉,宫司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三哥,那个男人他、他是谁”

    这话让宫弈棋神色一怔,抬了眸的朝他。

    见宫弈棋眸色微变,宫司绝心里无声轻叹,还是决定将话明言开来“你知不知道若是父皇知晓这事,他会有多生气”

    得言,宫弈棋眉宇微拧眸底透着几分戒备之意“你是如何知道的”

    “今日三哥你出了事,是大夫诊出来的”宫司绝长叹“他说三哥你你至少也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了”

    含在喉咙里的声音才落,宫弈棋眸色一亮,却是多了几分惊喜之色“当真”

    “嗯”

    看宫司绝点头,宫弈棋的嘴角随即荡开了笑意,白赞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腰腹,那微微突出的感觉,有些突兀,他只当是自己最近发福,完全没有去联想到这块,以为他一直都记得,十年前,自己第一次受孕之时的症状,而这一次却没有

    没有发现宫弈棋面上的神色,宫司绝皱眉突然道了一句“三哥需不需要我帮你弄点药,落了这孩子”

    “不要”宫司绝话音才落,宫弈棋身体一震,立马脱口而出,这下却让宫司绝意外了“为什么”

    “我要留下他”

    听宫弈棋这话,宫司绝不懂了“三哥你知道不知你这样做会害了自己要是父皇知道了这事,他可能会杀了你的更别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来路不明”

    “他不是来路不明”被宫司绝的这话堵在心口,宫弈棋面色一沉隐有动怒之象“这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父皇会不会知道我都会留下他,谁都不能伤他分毫”这个孩子,可能是他唯一拥有的,谁要是想对这个孩子不利,别怪他翻脸无情。

    “三哥”

    “够了司绝”宫司绝还想在说什么,宫弈棋拧了眉冷声打断“你要还当我是哥哥就别说那些要帮我落了这孩子的话”

    那个给人感觉总是温和犹如璞玉般的人,在今日难得的显了几分冷意,看他态度坚决,宫司绝皱眉“即便最后你可能因为这个孩子而没了性命,就算将来这孩子会跟你一样终日疾病缠身,须得一辈子喝着药罐长大,你也要留下他吗”

    “也许,我这一辈子,只能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看宫弈棋这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留住这孩子的摸样,宫司绝闷了许久,只得长长叹息“既然三哥你态度这么坚定,那我尽量帮你就是,只是三哥你可以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吗”要他帮忙,总不能帮糊涂忙吧。

    看宫司绝已然让步,宫弈棋长长一叹,闭了双眼“我只能说,他不是外人,这孩子也不是来路不明”

    不是外人宫司绝疑惑了。

    那这么说,这个人可能就在他们中间了吗那会是谁

    宫弈棋这次滞留宫外,燕帝并未过问许多,许是朝堂忙碌,国家大小事件的堆积让他此时无暇顾及这个儿子,还是发现了新的猎物,又去开启了新的狩猎游戏,宫弈棋都不知道,这几日他都呆在宫司绝的府中,养生安胎,外界之余的事,他概不过问,便是如此,对于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宫司绝一直没能问出来

    “三哥,这男人怀孕的感觉和女人有什么分别么”王府的花园中,看宫弈棋喝下了自己给他送来的安胎药,宫司绝一脸好奇的样子,拿了桌上盘中的青涩果子递到宫弈棋的手中。这几日他都在差关于男人受孕的事,可是到现在都还没弄出个头绪出来。

    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宫弈棋面色好笑“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这两者有何不同”不过他两次受孕,反应不同倒是真的,比起十年前,他现在除了嗜酸,几乎都没有什么异样,既不挑食也不孕吐了。

    看宫弈棋似乎心情不错,宫司绝眼珠子转转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三哥,这孩子的事你真的不打算跟那人说吗”

    宫弈棋微微一怔眸光看向别处,轻笑“说了,有何意义”

    宫司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闷在了原地。

    说了,能有什么意义

    总不让他三哥象女人一样嫁过去吧,再说了,要是那样,被他知道,他父皇发飙别说那两个闹出人命的家伙,自己肯定还跑不掉

    “司绝,可想到边疆去”

    “不想去”静谧中,听那人突然开口,宫司绝反射性的回答,因才落便怔住有些不解“我为什么要去哪里”

    宫弈棋扭头看他,嘴角挂了笑意“边疆虽然时有战乱,但比起这望京,要好很多,你,不想去吗”

    “不想”宫司绝皱眉老实回答“我想留在这里”宫司绝母妃死得早,又不太得燕帝喜爱,除了宫南厉和宫弈棋,他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人,不想去,就是因为这两个兄长的关系。

    “若是我希望你去呢”

    宫司绝怔住“为什么”

    轻轻一笑,宫弈棋伸手拿了桌上的果子,递到自己鼻尖嗅嗅“岭南的李明君,在前些日子被父皇调到了边疆,接任兵马大元帅之职,我希望你能过去,必要之时兴许还能助我一助”

    得言,宫司绝眼睛亮了“三哥你你心里有打算了”

    咬了一口果肉细嚼慢咽,宫弈棋轻道“我本不想做什么,但是宫祈司回来了”分别多年的兄弟,这次再遇,第一眼宫弈棋便感觉到了他的邪异,透着继续戾气的人,若是得了这天下,只怕会一刀洗尽所有的血脉手足,也许他比自己还要危险

    得知了宫弈棋的心思,宫司绝想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前往边疆一带,毕竟若是宫弈棋真想起事,镇守边疆的兵马也许是个关键,若不然宫弈棋也不会亲自开口。得了答复,在休息两日之后,宫弈棋还是决定返回宫去,虽然燕帝现在对他是没怎么过问太多,但也保证他突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而发现了什么端倪,届时若是牵累了别人就不太好了。

    只是想着另一个人,回宫的心就有些迟疑起来。

    从上次天香楼之后,自己再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还好吗

    、第零十九章初为父,心思乱

    宫弈棋要返回宫中,宫司绝也留不住他多久,只是想着他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腰腹,再有七个月便是孩子出生之时,到时衣物什么的肯定得少不了,为了避免将来孩子出生之时没有衣服穿,第二日一大清早,宫司绝便将他拽了出来,理由当然是去给孩子买衣服了谁叫他们都是男人不懂针线那些玩意,更做不了衣服。

    大街上,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跟着全是王府的打手,有些浩荡的队伍将街上的百姓唬的一愣一愣的,纷纷避开让道,白色的披风穿在宫弈棋身上,遮盖住了他腰腹的变化,出了宫司绝的府邸,想着这次出来的目的,宫弈棋的一双眸子就闪着少有的明亮之色,荡开了笑意的嘴角一直不曾隐下过。

    看来宫司绝的这个提议很得他的满意。

    “那是什么”与宫司绝同步而行,远远的就听见那咚咚咚的声响从前方传来,宫弈棋眸光一转,却看见了街道边上的摊贩所售卖的一些货物,而那咚咚的声响,正是从老板手里的小摇鼓上传来。

    宫司绝才刚扭头,便看见他举步前去,微微蹩眉举步小跑上去,才刚一定下,就瞧见宫弈棋伸手,拿那小木桌上出售的小摇鼓。

    “公子,买个小摇鼓去送给小少爷吧”

    “这个是送给小孩子的”听那货郎的话,宫弈棋拿着手里的小摇鼓细细观看,

    木质的红色小鼓,两侧缀有两枚弹丸,鼓下还有柄,转动鼓柄时,弹丸甩动,击鼓发出的声响清脆透着一份难愈的喜庆之意,鼓面还刺有图样,分别是一男一女,胖嘟嘟的小脸透着粉红,身穿红色肚兜,笑容极为灿烂,他喜欢这小东西,不知道他肚子里面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将来会不会也同这鼓上的小孩一样这么可爱呢

    见宫弈棋对这小摇鼓似乎有些偏爱,老板一脸笑意跟他说了一下这小摇鼓的一些东西,宫司绝蹩眉站在一旁,见他三哥那认真聆听的摸样,忍不住开口打断“得了,别说那些了,这小摇鼓怎么卖”

    “五文钱一个”货郎老实也不虚价,宫司绝刚掏了个碎银递给货郎才说了一句不用找了,结果眸光一错,就瞧见宫弈棋的视线落在桌上,也不知他到底看上了什么东西。

    “这个是”晶莹的玉石有些像是翡翠之录,光滑透亮用一根红色的丝线栓住了他一端的小孔,宫弈棋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心里起了好奇。

    货郎听他的声音错眸一看,随手将宫弈棋口中问的东西拿了起来“这是磨牙棒,给小孩子放嘴里的”

    宫弈棋不懂了“为什么要放嘴里”这东西又不是吃的

    看宫弈棋那完全不懂得样子,货郎失笑“公子想必是第一次为人父吧”

    被货郎这么问,宫弈棋微微一怔,点了头却不多言,货郎见此,继而笑道“小摇鼓可以用来练练孩子的耳力,吸引他们的注意,你摇鼓的时候他们的眼睛会盯着你的鼓看,要是孩子年纪大一些说不定他还会伸手同你要,至于这个磨牙棒是因为孩子在长牙齿的时候喜欢咬些硬得东西,把这个放他们嘴里,他们就不会咬大人的指头或者其他东西了”

    点了点头,宫弈棋的嘴角荡开了笑,继而伸手将货郎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我还不知道,原来小孩的玩意还有这样的”

    宫司绝站在一旁,看宫弈棋显然对这些小东西很是上心,想了想又道“你这里还有什么小孩的玩意都拿出来吧”反正只要他三哥高兴就好,若不然他又何必亲自带他三哥出来买那些小孩的衣物呢。

    自己不会做,但亲手挑选的总也是一番心意。

    货郎得这话,将箱子底下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很多小孩子的玩意都有,其中的当数那手工精细,成对的虎头帽和虎头鞋。

    心里欢喜,买了这些东西,宫弈棋的嘴角一直荡着笑意,两人串了一个早上,又在布桩寻了一些小孩子的衣服,结果宫司绝拿在手上一看,丫的咋呼了“衣服这么小,那孩子能穿得进去么”

    宫弈棋站在他的面前,看着那被他拉开了形态的衣衫,也是双眉轻蹩,这衣服好像当真小了一些

    老板娘站在两人身后,听宫司绝那话失笑出声“小公子你真会说笑,这刚出生的孩子本就不大,衣衫要是大了,他穿不住,身体空了那样很容易着凉”小孩子生病什么的最麻烦了。

    宫司绝一听这话,眨巴眨巴双眼,扯了衣衫就朝宫弈棋的小腹比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老板娘怔住,随即失笑出声,宫弈棋则是面色黑下,双眉微拧,伸手一把扯了宫司绝比在自己腰腹的衣裳丢给老板娘“包上”

    “顺便把那几件也包上”看宫弈棋面色沉下,宫司绝一脸的笑意,将刚才他看过的几件小衣裳一块丢给了老板娘,打包好了之后直接扔给身后的打手拧着,自己扯了宫司绝的手臂又朝下一家店进攻。

    “长命锁又叫长命缕,或者长生缕和朱索、百索等,战乱年代在小孩胸前挂锁,其意义在于锁住小孩的命,避免病魔疫鬼侵入危害小孩,有的人们认为,小孩一旦戴上了锁,就能无灾无祸,平安长大,所以,人们把这种锁称作长命锁,这个送给小孩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金饰店里面,听着店家老板对自己推荐的东西,宫弈棋蹩了蹩,心里狐疑总感觉这种说法有些不太可信。

    老板看他那样,似乎对长命锁没有多大兴趣,伸手指了另一物件又道“那公子可以看看这个银手镯,”银色的手镯小巧玲珑,摸样简单却特精致,宫弈棋错眸看去,刚伸手拿了过来便听的老板就介绍道“在医理中银具有“安五脏、定心神、治惊悸、坚骨、镇心、明目”之功效,而纯银手镯是大人给小孩子的一种期望、疼爱、和保护,千百年来,这已经成为了前辈对后辈关爱和祝福的最佳的送福饰品,而且佩戴银饰又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公子可以看看”

    “期望,疼爱,和保护吗”拿着手里那小巧的银镯,宫弈棋呢喃出声。

    宫司绝错眸,朝宫弈棋看去,见他不语,遂开口道“给我拿一对吧,顺便把脚上也弄一对”

    老板一听这话有些愣了,随即失笑“这银手镯只需带在手腕即可,脚上不必了”

    “哦,那就拿一对带手上的吧”

    这两人当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老板失笑吩咐人给他们包好了手镯,伸手接过,宫司绝依旧还是丢给身后的人,转身踏出这店家大门之时,忽而发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宫司绝扭头朝他看去,见他眸色为愣似有所思忍不住问道“三哥你在想什么呢”该买的,他们差不多都买了,应该不差了吧,再说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没什么”收敛心神宫弈棋举步前行,他只是希望自己的这个孩子能够平安产下就好,别的,他不敢奢求太多。

    离开店面,天色已过午时,走了一日又是怀有身孕,宫弈棋额额头早已布满了细汗,宫司绝见他面色维和,想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抬眸朝街上看了看,最后眸光一定便锁定了一家酒肆“三哥我扶你先到哪里去休息一吧”

    宫弈棋身体自小便弱,此番怀着身孕又同自己折腾了一个上午,该是累了,扶了人朝着酒肆而去,就在两人举了步刚想进去之时,一名小孩却从一旁跑了过来,结实的装在宫弈棋的身上,当下就将宫弈棋撞的步子踉跄,若不是宫司绝搀扶着他,只怕他也同那冒失的小孩一样跌倒地上。

    小孩这一撞,让宫弈棋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腰腹,意外的撞击使得那阵阵痛意一波一波袭来,顾不上撞了自己的小孩,宫弈棋双眉紧拧,抓主宫司绝的手不由得重了力道,这下可把宫司绝吓住了“三哥三哥你怎么样有没有撞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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