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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尽+番外 第7节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字数:12816 更新:2021-12-31 07:50:27

    看他那难受的模样,左羽少沉下了眸,却是兀然开口想要转移他的主意“你昨夜说的人是谁”

    “嗯”有些糊涂,宫弈棋一时间却是没有反应过来。

    左羽少复问“你说他答应你,只要你的病没好,就不碰你,他是谁”这个疑问他在心里压了一个晚上,总觉得宫弈棋的身体这么孱弱必定与那人脱不了关系。

    宫弈棋靠在他的怀里,半响都没有出声,可眉头却因为左羽少的追问而拧得更紧,马蹄的笃笃声响,拐入一旁人烟稀少的街道,华重胥停了马车,探头朝里面的人看去“这里的花街,白日里很少有人,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开门做生意,比起正经经营的酒肆来说,这里应该会安全一些”

    左羽少皱眉看他一眼,最后却也只是无声而探,将怀里人抱下马车,华重胥见他没有意见,领了人进去,直接一定银子塞到老鸨手中,就问老鸨要了房间房,让左羽少将人弄了进去。

    “两位公子,你们这是”门边,一身红艳的老鸨看着那被左羽少放到榻上的人,拧了眉,心头十分不解。

    左羽少不理,只是给宫弈棋拉了被子将他盖住,华重胥轻笑一声,走到老鸨面前“我那小弟喝了点酒,睡一觉就好了,叫你院里的姑娘到隔壁房候着,等我兄弟醒来有她们忙的”

    老鸨得言,心里定了,一脸媚笑的表情,笑说了两句,看华重胥面色满意,老鸨捏了帕子转身就朝楼下走去。

    将房门关上,回了屋里,看着里面那面色不太理想的人,华重胥双肩一耸“疾病在身的三殿下谁会知道他居然藏匿在妓院里面”意思就是这里还是很安全的。看左羽少不语,华重胥怀里的小药瓶地道左羽少手中“晚上等那老鸨将人送到隔壁的时候,你把这个给她妈吃下”

    “这是什么“左羽少还是拧眉。

    华重胥却不打算明说“倒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回去查查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锋一转回了正题,懵然想到今日宫弈棋手里二弟纸条,看着眼前的人,左羽少皱眉“遍地朱色是什么意思”

    “遍地朱色”华重胥意外了“这不什么,就是今日客栈里面那些满地都是的红色小虫,那中小虫又叫炎甲虫,毒性很强,爬行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将头大象变成白骨,不过这种甲虫却又怕火,一点的火星字,就可以将他们成片烧尽”满地刺目的火焰红艳如血,遍地朱色便是由此而来。

    得言,左羽少垂下眸珠,神色更沉。

    莫怪乎宫弈棋今日会那般慌乱

    看他不语,华重胥拍拍他的肩旁“我出去先给宫弈棋把药弄了一会就让人送来,今晚要是我没有回来,到时候我们就在城外的野树林回合”

    “嗯,小心一些”

    左羽少点头,声才落,华重胥便转身踏出了门外。

    留宿野外太过容易受寒,更何况还是宫弈棋这样的身体只是若是有心想要让他们死,那有何必在客栈留下提示到底这埋伏于留纸条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路人

    喝了药,盖着厚厚的棉被,捂出一身的冷汗,宫弈棋也清醒了许多,左羽少侧身坐在榻边,看他一双墨玉的眸子不在似之前那般暗沉无力,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确定冷却下来,这才总算松了口气“烧退了就好,看你这样我也放心了,饿不饿我去给你端的吃的”

    宫弈棋摇头,两手撑在榻上想要起身坐起,左羽少连忙伸手扶他一把。

    “身上的衣服,都惹了汗渍怪难受的,我想先沐浴一下”

    左羽少点头“也好,我这就去办,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不要随意下床走动,等我回来”声落,见宫弈棋点头,左羽少给他拉了一下被角,起身朝外走去。只留下宫弈棋一人坐在床头,睁着一双眸珠直看着屋里的景象。

    偌大的浴桶被人放满了睡,摆放在屏风之后,左羽少站在榻前垂眸看他“需要我抱你过去吗”

    “啊不、不用”宫弈棋一惊,抬头看他,话落却是掀被下床,错步朝浴桶边上走去。对于他的行动不便,左羽少似乎很喜欢采取抱这样的手段。

    站在浴桶边上,宫弈棋伸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何时,这才开始动手宽衣,一件件的衣衫被他拉开了衣袋而轻轻滑落地上,露出的肌肤晶亮如珠,凝脂的色泽不带衣衫杂质,散开的墨发丝丝缕缕,如绸如纱

    左羽少立于一旁,看那人抬腿垮入桶中,眸色微沉,眉宇却是轻轻拧了起来,叮当的水声摇晃,只看得那人于桶中坐去,谁偏于此时,隔壁的房屋,却又突然隐隐传来女人那暧昧的声响,两人瞬间都是当场怔住。

    、第二十六章媚幻之药

    水声晃动的轻响,屋里轻轻回荡,若有似无的遮盖住了隔壁传来的声音,坐在桶中,宫弈棋面色微沉,眉宇轻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般的客栈酒肆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声音

    左羽少面色也沉,他没有想到把华重胥给自己的药,喂隔壁的女人吃下之后会是这样,拧了眉他沉声回答“隔壁的女人只不过是吃了华重胥给的幻药阉人耳膜,酒肆如今并不是太安全,所以我们就先将人带来了这”

    “幻药”听左羽少的话,宫弈棋来了几分兴趣“可是那种能给人制造假象的东西,让人以为自己”

    明天他的意思,左羽少点头,宫弈棋却是微微垂下了眸珠,墨玉的眸,闪过一丝异色,隔壁屋里传来的声音,软骨无力而又满是销魂之意,仿佛当真有什么事一般,宫弈棋听得心里开始有些烦躁,淘了水就往自己身上洒去,企图以水声来遮掩那些不堪入耳的声响。左羽少皱眉立在一旁看着他浴桶里面的背影,面色略微发青,心里想的却是明天他非要揍华重胥一顿不可。

    在桶中泡了半响,水温渐冷,隔壁的声音也逐渐消弱下去,若是不去注意也听不出什么动静,宫弈棋心口无声轻叹,站起身来,拿过屏风上的帕子就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渍。水珠沿着肌理缓缓滑落,被毛巾擦拭过的地方,刚一接触了冰凉的空气,却是隐隐带了几许热气。

    宫弈棋淡淡蹩眉,感觉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拿了裘衣穿在身上,便抬腿跨出浴桶,左羽少立于一旁,看着他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眸色略沉却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先把衣服穿上,我去给你端点吃的过来,再让人把桶抬出去”

    伸手接过左羽少递给自己的衣裳,刚一披在身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那已经走到门边的人“对了,秦笥他们呢”

    “秦笥出了事,韩明鉴已经去救他了,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去城外野树林与他们会合”

    宫弈棋点头,没在说话,看左羽少错步出去,拿了帕子就开始擦拭自己那一头湿漉的长发,

    肌肤与衣衫的摩擦,似乎开始带了点点火焰般的感觉,从小腹隐隐燃烧起来的热流,莫名其妙的朝着身体的各处筋脉散去,宫弈棋皱眉,放下手里的帕子,手掌摸向自己的肌肤,总感觉有些不对,隔壁屋里那若有似无的声响,又似那羽毛一般轻抚过他的心口,让他身体住不住的开始颤栗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些慌乱了手脚,宫弈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有种感觉不轻不重的在身体里面四处串,让人不安。便是肌肤也开始发烫,直想让他扯掉身上的衣衫。

    左羽少去而复返,拿了吃食的手,刚一推开房门就瞧见里面的人眉头拧得死紧,神色有异,放下吃食,左羽少拧眉大步上前直朝他走去“出了什么事”话音才落,宫弈棋猛然抬首看他,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几分浑浊的迷蒙之色,双颊异常红润,便是呼吸也有些不太规律。

    看向身后的人,宫弈棋眉头拧得更紧,一双手死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扯了身上的衣衫却又无法下手的样子“不知道好难受”像是有火在身体里面烧,还越来越旺。

    看他这样,左羽少面色瞬间黑下,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哪里去弄解药黑色的眸珠,看向一旁已经冷掉的浴桶,左羽少一抱抓过宫弈棋,就将人再次放入桶中,发热的身体用凉水泡泡总是好的。

    但那知道,宫弈棋刚被左羽少放在桶里不久,整个人却连呼吸也彻底的乱了定律“抱我抱我出去”这桶里面,他越呆就越是难受,炙热的身体直想找人发泄什么。

    左羽少一惊,瞬间明白根源何处,两手一提就将宫弈棋从桶中抱了出来,湿漉的身体,水珠滴滴答答作响,唇齿紧咬,宫弈棋企图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是被左羽少放到榻上。拧眉,看他那副难受的模样,左羽少突然伸手解下了账帘,翻身上床,将宫弈棋压在自己身下。

    “你你做什么”宫弈棋大惊,心口扑扑直跳,两种极端的感觉开始在心里交战。

    左羽少俯身看他,一双剑眉拧得死紧“怒我冒犯了”声落,大手扯了宫弈棋身上那湿漉的衣衫,一手直朝宫弈棋身下探去,直接握住他早已起了反应的脆弱,搓揉逗弄。

    宫弈棋大惊,浑身一绷,两手紧紧抓住左羽少身上的衣衫,随着喉间那不受控制的声响溢出,浑浊的大脑,却是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事。

    灯烛明晃的夜,那个突然出现自己榻边的人,被人扯开的被褥,还有那探向自己身下的手

    “父皇不要”心里害怕,却是让宫弈棋一时间哭腔出声。

    左羽少震住,抬眸看他,却只见他双眼紧闭,眼角泛着泪光。

    “父皇求你求你不要”

    受了惊的人儿,呜咽出声,喊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左羽少拧眉看他,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之前宫弈棋说过的话。

    他答应过,只要我的病一天没好,他就不碰我

    宫弈棋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燕帝吗

    他用他身边的人想要让我陷入危机,不得不向他求救,他想逼我就范

    血缘的鸿沟,父子的名义,注定两人的焦急是不被允许,所以就用偏激的手段,来改变这父子之情吗

    黑色的眸,惹上了摸温柔的颜色,看着身下的人,左羽少伸手捧起他的侧眼“弈棋,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皇上,我不是他,弈棋”

    原来,宫弈棋一直在防的人不是什么人,而是他自己的亲生之父,那个养育他的人。自己的至亲之人,居然走到这小心算计地步,到底当初燕帝是不是真的把还是孩子的宫弈棋给

    、第二十七章我不后悔

    你不顾及父子之情,不顾世间伦常,难道你连自己辛苦打来的江山也不顾了吗堂堂一国之君竟对自己儿子有了非分之想,你就当真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

    天下是朕的,一切全朕说了算,父子之情世间伦常那些东西朕从不放在眼里,朕今日便是要了你如何叫天下人知道了又如何朕不在乎

    想起来了,那是及冠那日同燕帝的争吵。

    那日,他说看上了尚书大人的千金,有意想将其那纳为妃子 ,结果燕帝拂怒,否了他的想法,那一张朦胧了五年的窗户纸也彻底的吹破。

    熟悉的画面,仿佛又一次真实的重现,争吵声落,他被人压到床榻,完全的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鱼肉

    “父皇你答应过在我病好之前不碰我的”

    太过真实的画面,激起心里的害怕,宫弈棋突然伸手,一把紧紧抓住身上的人。

    “那个人果然是燕帝吗”

    看他这幅摸样,左羽少沉下眸色低喃出声,硬下的心肠,抓住宫弈棋的,一番搓弄,让他在自己掌心撒出。

    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惧,随意那白浊的洒出而在床榻之内回响,左羽少垂眸,看他忽然松懈下来的模样,伸手拿了帕子才将自己的手擦净,榻上的人却突然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间,低低呜咽起来。

    左羽少扭头看他一眼,半响却是躺了回去,伸手一把将人捞在怀中抱住“刚才,吓着你了”

    宫弈棋有些怔愣,惹了水渍的眸子,直看着那映入眼帘的衣衫。

    听不到回答,左羽少垂眸看他,见他脸上泪痕斑斑,伸手为他轻轻擦拭“刚才你想起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是不是燕帝以前对你”这话问得有些迟疑,或许不应该问,可是他却很想知道。

    浑身发软的人听他的追问,心中一怒想要起身离开,却是没有多少力气,最后却只是拧了眉,可还未来得及说话,拥住自己的力道兀然一紧,只听得左羽少续道“我不是燕帝,不会对你做什么,以后路,可能我都会陪着你,不管你信我不信,至少目前我们是同一线上的,你不要瞒我什么,我不想这本来就不牢靠的信任还要在添上一条裂痕”要是那样,可能两人最后会是敌对的立场

    眼帘垂下,宫弈棋微微张口,平复自己的呼吸,墨玉的眸珠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他却是闭上双眼,低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十岁那年燕帝是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天醒来时,他躺在自己的宫里,房间里面静得再无别人。

    发白的齿唇紧咬,回想着及冠那日的情形,许是当真怕了,宫弈棋低首,将脸埋在左羽少的胸前,好似受伤了小狗在向主人寻找安慰一般“小时候的那次,我记不得了,可是半年多前的那次我还记得”被人撕掉的衣衫碎了满地,在身体里面蠕动得指,因为他的挣扎反抗而激的阵阵刺心的痛意,若不是情绪起伏太大,激得他当场病发,后果可想而知,也是在那次之后,燕帝允诺,只要他的病一日没好,燕帝就不碰他,但条件是

    面上他们是父子,底下却、

    听他口中低喃出的话语,左羽少拧眉心口仿佛有火在烧,两手将人紧抱,他沉声压问“你想怎么做”

    宫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我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

    “好,我帮你”

    听他回话,宫弈棋懵了“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左羽少要这么帮他

    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剑,为你斩尽一切你想要屠杀之人

    那时候,左羽少也对自己这么说过,他也追问过答案。而这一次,左羽少会给他一样的回答吗

    垂下的眸,看着他那执拗的样子,左羽少闷了半响才低低吐道“我不是燕帝,但或许我与他的目的一样”也想要你

    宫弈棋眸色微变,却是懂了他的意思,细长的眉拧成一团,心里翻江倒海的想了半响,最后咬咬牙,只看他微微点了下头“你要,我给你,但我要的你也必须做到”不能像鹤望一样

    左羽少拧眉看他“不后悔吗”

    宫弈棋摇头“不后悔”

    一个承诺,栓不住一把会走的剑,要是他的这幅皮囊,可以让这把剑甘心为他去做任何事,那送他一个剑鞘又如何十岁之后,这皮囊还干不干净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话音落,左羽少猛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双眸子带几许危险的气息,俯下的头,缠住宫弈棋的唇齿,在他惊的眸子大睁之时,舌尖探入牙关,吻向他咽喉的深处,寻了宫弈棋口中的舌撕搅翻弄。

    “嗯啊”

    两人呼吸错乱,缠齿交吻间,听得宫弈棋喉间溢出的声响,左羽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怕吗”

    两手抓紧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宫弈棋面色绯红,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点点的迷蒙,张口微微喘着粗气的他,看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回答。

    “现在后悔来的人”

    “我”张了口,却无力说话,小腹那才平息下去的火焰,被他刚才那翻缠吻又惹了起来,发虚的手摸上他的脖颈,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一把将他抱住“我我不会呃”身体又烧了起来,好难受

    听他气息急促不稳,左羽少低低一叹,反手将他抱住“这次不是这么简单了,你忍忍”

    “嗯”无力的应了一声,感受着背上那沿着脊梁而向下探去的手,宫弈棋浑身紧绷,两手紧紧抱住身上的人。

    被人抬起的腿,有什么沿着股间的线探向处,宫弈棋浑身紧绷,死咬的唇瓣挡不住喉间溢出的声响,左羽少垂眸看他一眼,在将指探入他体内之时,却是兀然堵住他的唇瓣,将他的惊呼,全都咽下了口中,被他紧紧夹住的指,可以感受到他内壁的紧收,指不在动,左羽少抬首看他,柔声低哄“弈棋,放轻松,不要怕,放轻松”

    如今紧致的,一点也不像曾经被谁侵入过,左羽少拧眉,心里泛起了困惑。

    垂下的眸,看着绯红的脸色,眉宇紧拧,双眼的睫毛忍不住的颤栗,左羽少低首,轻轻碰着他的鼻尖“睁开眼睛,不要去想那些事,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人,在闭上双眼的时候,总是容易想起心里害怕的东西,只有光,方可照亮心里的黑暗,驱散恐惧。

    睁开的眸珠透着几分湿润而又胆怯的颜色,看清楚那压在身上的人时谁,眸底深处却又闪过一丝欣慰。蠕动的指,却是瞬间让他身体紧绷,身体后仰。

    “羽少”难以成句的声音,从喉间嘶哑而出,伸出的手空空荡荡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突然探入身体的异物更是令他脑间的清明瞬间奔溃,从未有过的感觉宛如滔天巨浪袭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开始森森鄙视自己码字的速度了好蛋碎啊有不有t t

    、第二十八章交友不慎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无力,躺在榻上,连翻身都宫弈棋都感觉费劲,左羽少坐在榻边,看他这疲惫且满是慵懒的摸样,伸手理了理他耳边凌乱的发“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

    懒懒睁眸看他殊色的面容,却是隐隐泛着绯红,一双墨玉的眸珠在看清楚床榻边人的动作之后,眼色竟是难得的闪避起来“不了,今日还要与华重胥他们会合呢”声落强硬着撑起身来“我没有力气了”

    听清楚这他带了几许别扭的话语,左羽少垂眸看他“我帮你穿衣服”

    宫弈棋点头没有说话,任左羽少拿了衣服便一件件的往自己身上套。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床递间的事,会让人这么劳累无力,别说穿衣,便是下床走动,他现在也是浑身发软,便是股间也还透着几分不适。

    为他穿戴整齐,左羽少蹲在榻前看他“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用了”

    听他回答,左羽少也不在过问什么,伸了手就将他从榻上抱起,那知道宫弈棋却是极为铭感的抬首看他“做什么”

    左羽少一怔,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送你下去,你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闻言,宫弈棋双颊一热,却是瞬间爬满了绯红,低下了头没在说话。

    左羽少看他这个样子,微微怔住却是瞬间明白过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些发热,开了门,便将人带了下去。

    马车轱辘轱辘的声响,在无人的野间越渐清晰起来,站在野林中的几人,遥遥看着你从前方使来的马车,担忧的面上总是出现了笑靥。

    “少将军,你们总算来了”一身蓝衫的秦笥遥遥瞧见那驾车的人是谁,担忧了一天的心这才落下。

    拉了缰绳,左羽少坐在车板上也不下来,一双眸珠却是带了几分冷意的直看向韩明鉴身后的人,华重胥嘴角挂笑,一双眼珠子闪闪发亮。

    马车里面的人听见秦笥的那声音,伸手开了车门,一双眸子在看见马车旁的人后,浮现了笑意“秦笥”

    左羽少扭头,见宫弈棋撑了身子想要下来,左羽少起身跳下马车,顺手将马车上的人扶了下来;“小心点”

    下了马车的人,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靠在左羽少的身上,秦笥瞧他这比往昔更加孱弱的摸样,心里担忧忙扶了过去“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病了”身体虚的站都站不起来。

    “没事,秦笥扶我去那边坐一下”自己的私事,不好与外人说些什么,

    “小心一点”看秦笥接过宫弈棋,左羽少低声交代,松了手,错步便直接朝一旁的华重胥走去。

    “韩明鉴,你去找些柴枝生活,今晚我们在这里歇息”刚一坐下,宫弈棋便对一旁的人开口吩咐,韩明鉴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身边的人一眼,便当真错步离开。

    左羽少眸光微冷,直接踏步,来到华重胥的跟前,伸手一抓,扯了华重胥的手臂就将人狠狠朝一边带去。

    “唉唉唉唉慢点慢点”被他扯住,华重胥被动的有些跟不上左羽少的步子。

    狠狠一把将人甩了出去,左羽少眸色微凛“你简直是胡闹之际居然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亏我还当你是兄弟”

    “唉就因为是兄弟,我才帮你一把的”神色谢意,华重胥完全不将左羽少的怒意看在眼中“我是看你肉在嘴边又吃不到,替你着急,才帮你一把的”话到此,想着刚才宫弈棋下马车时的那个样子,华重胥阴笑了“而且你也射了人一箭不是”好像射的还不轻。

    话音落,左羽少一拳朝他挥去,却被他及时闪开。

    “弈棋身体孱弱,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搅合”要不是他顾念着宫弈棋的身体,帮他解了药便在没有动作,只怕宫弈棋躺个几天几夜都不一定能醒得过来。

    “唉,我承认水是我搅的,可这人是你折腾的”华重胥轻笑赶忙辨清,左羽少被他说得语塞,气的双眉紧拧。

    见左羽少似乎真的动怒,华重胥轻咳两声开口续道“你也别生气了,宫弈棋这人,要不这么做,只怕你永远都得不到他,而且就看你们刚才那样,我想宫弈棋对你也不是没有感觉”

    左羽少得言轻叹“你知道什么”宫弈棋对他,不过就只是

    不过算了,现在也是只等了一个交换,或许在日后他能真正换来宫弈棋的心也说不一定,只是能换来吗

    夜空低下,篝火噼里啪啦的声响合着夜晚虫鸣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华重胥坐在地上,双眉轻蹩,眸光左右看看,心里顿时却有些不是滋味了。

    “这左边是鸳,右边是鸯,我这个孤家寡人坐在中间怎么看就感觉怎么碍眼呢”

    听他的自我挖苦,四人抬眸齐齐看他,却无人说话,反倒是左羽少拧了眉,冷冷开口“你也知道自己碍眼”

    “我”开口想要说话,却看见他身边的宫弈棋微微拧眉,一双墨玉的眸直看着自己,微冷的眼色似乎带了几许算计的味道,心中一幐,却是闭了口不再说话。

    宫弈棋这人,能不激怒他最好还是不要激怒他好了。于是乎眸光一转,华重胥扭头朝一边的秦笥看去“小笥,那些抓你的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人的身上有股味儿,好像是是檀香的味”

    “檀香”秦笥话音才落,宫弈棋随即转眸朝他看去“什么样的檀香”

    “我不知道,不过那种香味很特别,我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那檀香有什么特别的吗”

    宫弈棋眸里的眼神似乎对那香味很是在意,左羽少垂眸看他。

    宫弈棋摇头,没有说话。

    见他如此,左羽少拧了眉头,身侧的手,不动声色的轻轻抓住他衣衫下冰凉的手“你忘了昨晚说过的话”

    宫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片刻却是轻轻吐了一句“我不确定”

    、第二十九章绕道博阳

    左羽少垂眸看他,看他垂下的眸有些晦暗,心里猜想他怕是忆起什么,伸手取过篝火上的野食,递到宫弈棋的手里“别想了,吃了东西早些休息”看宫弈棋伸手接过野食,左羽少抬眸又对秦笥吩咐“一会吃了野食你将马车里的被褥拿出来,弈棋的身体睡不得野地”

    “嗯,我知道”

    秦笥点头,话音落下,一旁的华重胥拧了眉忽道“昨日埋伏客栈的到底是什么人”

    宫弈棋抬眸看他一眼,垂下眸珠,看着眼前的篝火不语。左羽少坐在他的身旁也是眉宇轻拧“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看着我们”话于此左羽少气息一提又道“明日我们改变路程从博阳绕道行去”

    华重胥轻笑“你想得与我想到倒是一样呢”

    秦笥微微皱眉,眸光担忧的朝宫弈棋看去“可是绕道而行的话少爷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我没事”听人提到自己,宫弈棋开口,墨玉的眸珠看了一眼秦笥身边的人韩明鉴,眉宇微微轻拧,却并不言语。

    吃了野食,大家各自相继寻了地方休息,左羽少将宫弈棋带上马车,拿了被褥将他盖上,野外夜凉,秦笥等人可以靠着篝火而眠,但宫弈棋的话还是算了,一个不好又生了病,他这身体那还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你也去睡吧,我在这里没事的”

    “没事,我在这里陪你”给他拉过被子,左羽少侧身坐在一旁,垂首看他“你安心休息便是”

    拉了被子,宫弈棋没有说话,闭上眼帘,片刻那被褥里面的手却伸了出来,轻轻抓住左羽少的袖子。闭眼假寐的左羽少,察觉他的异样,睁眸看他“怎么了”

    “秦笥说得檀香,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以前我也闻到过”

    “在什么地方”

    “我母后的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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