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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 第31节

作者:空虚二爷 字数:18212 更新:2021-12-31 08:19:04

    微生逆听言不免一阵怒火,而云修意立即按住微生逆的手,嘴边展开微笑说道“多谢师父。”

    微生逆瞪大眼睛看着云修意,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说那补上一掌的不会是文掌门你自己吧。”路寄悠半分调侃半分认真说道。

    “荒谬,这些天我与三清道观的吴老切磋武学,昨日才离开三清道观。”文浮怒道。

    “文掌门所言不虚。”吴老出来作证道。

    顾隰听言更是想不通,唯一会冥河九天的文浮也有不在场证明,那奇怪的一掌到底是何意图

    “如此那五皇子的死与过苍毫无关联,还请各位英雄移步。”文浮有礼道。

    “过苍派的事告一段落,那名身着黑色斗篷之人有必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付炯大吼道。

    微生逆将黑色的帽子放下,缓缓说道“何交代。”

    “释月楼的人残杀多名武林人士”人群中有人叫嚣道。

    “案发现场有人目睹红影闪过。”文浮解决了自己门派的事倒是稍显轻松,其实他过苍派今日也有两名弟子被杀害,只是缘试一直坚持杀人的并非眼前的红衣男子。

    “死者身上有残咒的印记”路寄悠也逼迫道。

    “死者死状与当日南宫谦异曲同工”

    “不是你这奶娃子是谁”付炯怒吼道。

    “这些残咒印记是假的。”微生逆阴冷地说道。

    “你怎知道残咒印记为假”

    “释月楼异常神秘,江湖无人知晓他的具体信息,谁敢保证他是正是邪”

    一旁的顾隰在紧紧地注意着微生逆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知道微生逆不爱管闲事,即使有关自己的流言蜚语也是无意关注,可如今这件事微生逆倒是显得很重视,而且从其话语中看出他极度维护释月楼。

    说起释月楼他顾隰也是所知甚少,除了知晓那是个情报组织便无其他,也从未听说释月楼参与武林是非或是杀人之类的事,由此看来此事不简单。

    念此顾隰对微生逆的揣测更甚。

    “施主怎会辨别残咒印痕的真假”普化寺一从站出来问在点上。

    “死者身上的残咒印痕,我可验证。”微生逆首次耐心道。

    “我派死去弟子还未下葬。”文浮说道,而后便叫来弟子将那尸体移出来。

    一炷香后过苍派几名弟子便将一具尸体抬出来,微生逆走上前将尸体翻过身来,而后将其衣物解去,就在那后背顺着脊梁骨确实看到了一个黑色的长痕的印记,而那四周皆是深处几道抹不去的血丝布满后背。

    “这印痕是假的。”微生逆起身淡淡说道。

    “凭什么你说假的就是假的”付炯沉不住气置疑道。

    微生逆轻笑一声而后掌上运气,顿时手掌被若隐若现的红黑气流包围,不一会儿便恢复如常。

    “那个提刀的把衣服脱了。”微生逆扫了一眼付炯。

    “你他娘的大冷天凭何叫老子脱衣”付炯眼看就要提刀向微生逆砍去。

    “不脱衣如何看到真正的残咒印痕。”微生逆嗤笑道。

    顾隰听闻微生逆如此说道,眼神更是阴了几分,难道说着微生逆真是释月楼的人,更甚是念此他握住左丘衍的手用力了几分。

    左丘衍有些吃痛,皱起眉头看向顾隰,手上也不客气地捏了一把以示提醒。顾隰表情不变,而手上松开了些,见此左丘衍一双眼睛更是狠戾地看向微生逆。

    众人听闻微生逆的话,皆是齐齐看向付炯,而付炯神色一窘大嚷道“老子还怕你们不成。”言罢便将衣物脱去。

    众人一看其后背皆是惊呼出声,付炯的后背顺着脊梁也是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印痕,四周渗出几道血丝布满后背。

    “你居然也会残咒”

    “果然你就是释月楼的人”

    “果然是你杀害武林人士的”

    众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言地叫嚣起来,而顾隰表情如常,只是那目光直直看着微生逆。

    “真正的残咒印痕有九道血丝,提刀那厮的印痕有九道血丝,而尸体上的有十道。”微生逆解释道。

    一从走上前去验证,而后说道“付堂主后背的印痕确实有九道,而尸体上的是十道。”

    “可是我等为何要相信你”向英继续质疑道。

    “正如你们所想,我便是释月楼楼主。”微生逆毫无波澜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脑袋混乱,陷入沉默中,而顾隰阴冷地勾起嘴角。身后的左丘衍则似是毫不关心,长长的发丝几欲遮住了面容。

    “难道江湖传言你是你便顺道承认”路寄悠打破沉默,走出来说道。

    “没错,你还真敢承认你是释月楼楼主。”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真是太有趣。”顾隰突然开怀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而微生逆和左丘衍皆是嘴角抽搐,像是在极度隐忍笑意。

    “尔等先传言阿逆是释月楼楼主,而今阿逆承认了尔等又不信哈哈哈哈”顾隰一边大笑一边说道。

    “走狗,这有没你的事”路寄悠窘迫道。

    “你以为扮成了娘们就能多管闲事吗”

    微生逆正色道“我确实是释月楼楼主,而方才我在那个提刀的身上所下的便是真正的残咒。”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不知道说何,当初他们一口咬定眼前男子便是释月楼楼主,而今听到起亲口承认又觉得很奇怪,不敢相信。

    而顾隰听言也瞬间收起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微生逆,如若他真是楼主,那真正的残咒确实就只有九道血丝,如此杀害武林人士的便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嫁祸释月楼的意图是何如若他不是楼主那释月楼为何突然要杀害武林人士一瞬间太多疑问,顾隰也有点混乱,只是目前首先要确定的就是微生逆是否是释月楼楼主。

    微生逆突然铺开右掌,而右掌上方幻化出几缕红黑交错的气流,那气流最后交汇成一个虚幻的牌啓,那牌啓虽是幻化而成但是却清晰可见。

    “敕息令”人群中有多数人都认出那牌啓。

    释月楼与交易人之间便是通过敕息令联系,释月楼派出的人拿着敕息令与交易人见面,而那交易人确认交易后他的名字便会印在那敕息令上,交易完成后释月楼的人将印有交易人名的敕息令交回释月楼。

    微生逆冷笑,那浮空的幻化牌啓越发多起来,每个牌啓却印刻上了各人的名字,清清楚楚。

    众人一看大惊失色,那些牌上有名的人腿脚发软几欲逃走。

    “你们可知敕息令到底作何用途”微生逆似笑非笑道。

    没有人敢接话,都紧张地看着此时张扬跋扈的红衣男子,他们一直认为敕息令只是释月楼做个确认记录,亦或是证明来人身份的物体罢了。

    微生逆轻蔑一笑,只见那浮空的牌啓按着自身印刻的人名,纷纷飞到与之相对的人的头顶上,有些人看着自己头上的牌啓不屑一笑,拿起武器想要毁坏,刚一出手便被吸入那牌啓中

    又是眨眼间一切如常,没有了牌啓没有了黑衣人,就在人群身后不远处他们发现了方才被吸入牌啓的那些人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站起来。

    顾隰突然鼓起掌来,嘴边是纯粹的笑容,可那眼眸中的寒光丝毫不亚于微生逆,他启齿道“释月楼楼主果然不同凡响。”

    “装扮很适合你。“微生逆笑道,而后将目光移向一旁同样盯着自己的左丘衍。

    顾隰走到左丘衍身前挡住微生逆的视线,笑容越发阴沉。

    微生逆平静地将视线移向中武林人士,继续说道“如此各位怕是已然相信我便是释月楼楼主了。”

    “既然这位施主真是释月楼楼主,那其为付堂主所下的残咒便是真的,如此说来杀害众武林人士的并非释月楼之人。”一从走上前总结道。

    “秃头老儿也是看的通透。”微生逆面色冷漠。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道出事实,如此我等便不做久留。”一从说完便带领普化寺众弟子离开,围观的武林人士中一部分随普化寺离去,而有小部分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微生逆也悉数离去。

    微生逆自顾自地走到已然昏睡过去的云修意身边将其抱起,而文浮见此突然不满道“你要将缘疏带去哪”

    “不用你管。”微生逆冷冷说道。

    “他是我派弟子。”文浮甩出拂尘拦住微生逆道。

    “他不是你过苍弟子。”微生逆说罢便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顾隰,随即带着云修意和谬音消失了身影。

    顾隰将视线收回,看向一旁吹胡子瞪眼的文浮“五皇子死后被人以冥河九天一击,不知文掌门作何想法”

    文浮恢复心情,看了一眼顾隰便说道“天色已暗,不如请侯爷到过苍派休息一宿,明日再谈如何”言罢便提手在空中指画几下,而后飞身直接上山。

    “如此甚好。”顾隰道,忽然被拉住了袖子。

    “怎么”顾隰回首见左丘衍一脸的凝重。

    左丘衍神色有些飘忽,欲言又止。

    顾隰大概知道说来话长,且不能为外人所言便道“上去再说。还有,”忽然凑近他耳朵道,“不要离本侯太远。”说完拉起他飞身而上。

    左丘衍眼神迷茫了一阵,忽然如同大彻大悟般,清明了起来,似乎看透了一切般,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

    、得知真相

    过苍派蔽离小筑

    顾隰和左丘衍随着过苍派的弟子来到这小屋稍作休整。这屋不大,却山野山味,皆是木质而成,饶有趣味。

    左丘衍看了一眼顾隰,只见他绿眸微眯,扫视着这小屋子,忽而起手四枚短镖射出,牢牢地盯住了天花板的四角,顿时有几声犀利的虫鸣,而后屋顶上滴下了几滴黑色的液体。

    “离蠹。”顾隰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递与左丘衍。而另一杯一手高举,那杯中茶液忽而飞溅而出,在房间中布下一个小阵来,消逝于空气中,“这些小东西在过苍派中可随时掌控人的行踪,必须给本侯去死。”

    “倚青打算作何。”左丘衍似是有些疲倦,坐了下来,三下两下地除去了头上的发簪,然后索性把粉红色的外衫一脱扔在地上。

    顾隰瞧得好笑,也开始解开头上的辫子,道“这几天能和阿衍如此快活,也不枉走这么远一趟。”

    左丘衍斜了他一眼,道“倚青可知我们又为何会来走这一趟”

    顾隰拿出玉龙,习惯性地扇了起来,似是无所谓道“阿衍如何想”

    “倚青若是这样保护我,恐怕不妥。”左丘衍便直说了出来。

    “若是阿衍有了个三长两短,陛下可要伤心死了,已经死了个飏哥哥,不能再死个衍弟弟啊”顾隰忽然大惊小怪起来,似是好玩。

    左丘衍冷笑“若是我平安归去,恐怕我俩都会遭殃。”

    顾隰停下了摇扇,看着他不说话。而左丘衍抬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似乎无言地诉说了一切。

    “倚青不是不知道罢。”

    顾隰刷地一下收起了扇子,而后又刷地一下展开,一脸肯定而严肃地道“陛下在试探我们。”

    “父皇果然敏锐。”左丘衍笑了出来,眼神似有哀伤,似有愤恨,似有意趣。

    “看来阿衍必须吃点苦头才行啊。”顾隰摇着扇子玩味道

    左丘衍眼神忽然变了,道“倚青想如何”

    顾隰深思几许,而后便胸有成竹道“阿衍若是想要负伤而归,并不难。”

    左丘衍眼神似是询问了起来。

    “本侯可叫十方动手阿衍放心啦,不会伤到内脏的。”顾隰见他脸色稍黑的样子,便笑起来,“十方出手很准啦。”

    “没有其他办法么”左丘衍道。

    “呃,”顾隰没想到左丘衍竟然不愿意用此法,此法既安全又保密,何尝不可。但细细一想左丘衍对霍十方的微妙态度,便明了,但还是道“没有更好的办法。”

    左丘衍把头转过去,干脆不吭声。

    顾隰见时候不早,便正经起来道“总之你不可离开这房间一步,本侯今夜去查个究竟。”

    左丘衍颔首算是应允,但眼神始终没有看向顾隰。

    顾隰见此认为他不过是赌气,便笑起来道“好啦,此地虽是有些无趣,但阿衍不如在这里看几本书消遣消遣,环境清幽,和宫中大不相同,何乐而不为呢”

    他而后又绕着左丘衍踱步了几圈,最后拍拍他道“乖啦,本侯去去就回。”说完脚尖一点,似烟如雾,消失无踪。

    左丘衍兀然坐在书桌旁,随意翻了翻手中的书卷,颇觉得无趣,忽然他眼神暗了下来,猛然起身,推门而出

    顾隰出了门便觉这过苍派的格局甚是奇异,室内的布局令人很不愉快,走起来颇为别扭。眼见的暮色四合,周围都镀上一层淡金色的柔和光芒,顾隰见此却不觉深深皱起了眉头。他一路飘飞,径直来到远离住处的密林里,只觉得里面颇是幽静。

    “当当”

    是钟声。

    顾隰驻足林中,细细听来。他向来游历无数,以前与师父在居雾山也常听到隔山寺庙的钟声,倍感亲切。

    “当当当当”

    听了片刻,顾隰便觉不妥,这钟声向来是如水石相搏,咆止响腾,余韵徐歇,如北音清越。而此时这钟声却喑哑沉郁,如南声函胡,实是诡异。

    却声声透着沉厚的内力。

    顾隰心头一跳,便脚尖下使力,飞身向钟声的方向而去。

    远题钟楼

    顾隰孑然立在楼下,举目而望。

    这钟楼与这黄昏的颜色相得映彰,皆是一片烂漫的金色,透着淡淡的欢欣与忧愁。相较于其他钟楼,它异常的高大,成螺旋状层层而上,似乎幽深而不可探测。

    “这位公子有何事”忽一扫地的小弟子走上来怯生生地道。

    顾隰拿出招牌的笑容来,柔声问道“这钟楼是干甚么的呀,小兄弟”末了还抛了个媚眼。

    “这,这钟楼自然就是敲钟的呀。”那小弟子脸一红,有些吞吐地答道。

    “噢”顾隰似是了解地点点头,而后大摇大摆地要往楼上走。

    “哎,等等,这位公子你要干甚么呐”那小弟子见顾隰要上楼,急得便要上去阻拦。

    “自然是上楼观赏啊。”顾隰无所谓地笑道,一脸踏青的表情。

    “不得不得,万万不可师父交代了,这钟楼不能让外人进”那小弟子正儿八经地道,一脸赴死的表情拦在顾隰前面。

    顾隰见得好笑,故作委屈道“莫非你们过苍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太令人失望了”

    “这,这,这不是待客问题,是,是原则问题”那小弟子见顾隰这样自己也有些急了。

    “什么原则问题,这小兄弟给解释一下”顾隰故意为难道。

    “这这里是我派的禁地,从不能让人踏入”

    “噢那这钟楼只准谁去啊”顾隰抬头看着上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只有过苍中武功高强的人才行”

    “那你去过吗”

    “没。”

    “哈哈哈,看来你武功挺弱。”顾隰大笑起来,指着他抖个不停。

    那小弟子脸红了,道“那,那又如何”

    “你想去不”

    “我我哎”那小弟子正吞吞吐吐地,不料顾隰的玉龙直接往他脑袋上一敲,直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顾隰见状笑了起来“这么弱的内力,难怪只能来过苍扫地了。”说完直接飞身从门进入钟楼。

    这钟楼的台阶是扶摇而上,盘旋曲折。这地方显然是少人来过,连台阶上都布满了密密的青苔,爬山虎早已遍布,实是荒芜。顾隰沿着直走到楼顶,继而站到了钟楼之上,无甚新奇。他瞧着那大大的古钟,既然刚才那人说是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能来此,这么说刚才敲钟的人

    他轻轻地扣了一下那大钟,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和刚才在密林中听得完全大相径庭。不觉心中一颤。

    幻术

    念此他也不浪费时间,飞身便下了钟楼,一路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似是要把这钟楼渐渐看穿般。经过这几次地打探,他竟发现每层的阶梯都比上一层的多了一阶,这样层层上来,递增甚是不明显,但无形中层与层间的空间变大,莫非隔间

    顾隰轻轻地撩开那些密密麻麻的植被,却毫无发现。他瞧得旁边有一扇窗户,便顺手将其推开这窗户似是只有从里开,不能从外开。于是他整个人便飞身而出。

    顾隰思索片刻,飞身来到了第十层的窗户旁,用手轻推窗户却纹丝不动,再用力,还是不动。于是,以脚点墙,从十层一直上到十一层,果不其然,到了某一处,脚下忽有凹陷,便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那墙壁果然翻覆了起来,呈旋转的的态势,顾隰见状马上钻了进去。

    别有洞天,竟是个密室的构架。

    顾隰缓步前行,肆意欣赏着周边的景色。一道回环,便见到了文浮和另一人坐在一桌旁,悠然饮茶。

    而那另一人,是叶作尘。

    顾隰见状眯起了双眼,展开玉龙,笑道“文掌门和叶先生好雅兴。”说完便踱步到桌旁的窗子,用手一推,那窗户果然应声而开“不开窗未免也太闷。”

    “顾侯爷果然聪明。”文浮笑道。

    “文掌门更是玲珑心思啊。”顾隰说着,眼神一边飘向了叶作尘。 “没想到叶先生与文掌门交情颇深。”

    “缘试是我弟子,自然是颇有交情。”文浮笑道。

    顾隰听言眼神一变,而后也悠哉饮茶,闲适地说道“叶先生是三皇子的军师,如今又是过苍派的弟子,还真是复杂呢。”

    “我已然不再与左丘宇有任何关系。”叶作尘道。

    “哦那不知二位今夜引本侯前来有何事”

    “不知侯爷如何处理五皇子身中我派冥河九天一事”文浮一捋胡子,眼中闪过精光。

    “当真只有文掌门一人习得冥河九天”顾隰紧紧盯着文浮说道。

    “本派修为最高的弟子便是缘疏,他也还未习得此绝技。”文浮平静地说道。

    “那叶先生呢”

    叶作尘闻言便撩起衣袖,一片无暇,并无九天紫迹。

    见此顾隰陷入了深思,看来这一掌还是真的玄乎。莫非过苍中还另有高手偷学得此技,而事成之后隐退不过想来可能性也不大。

    “侯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文浮意有所指地看着顾隰说道。

    顾隰摇着扇子,看着文浮那翘起的胡子,笑道“未曾有人像文掌门这般直白地要与本侯做交易。”

    “侯爷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所指。”叶作尘摇摇羽扇,轻抿一口茶说道。

    顾隰眯起眼睛,那叶作尘手里定是有左丘宇的罪证,他们所说的交易

    “侯爷只要保证不干涉我过苍派的武林事务,我便将侯爷想要的东西奉上。”叶作尘高深莫测地笑道。

    “可如若你过苍派危害道朝廷,本侯定有方法夷平过苍山。”顾隰悠然说道。“十年前的事情二位应该历历在目吧。”

    此言一出,叶作尘和文浮都稍显沉默。十年前的事情对整个武林,皆是一个不小阴影,因此武林中还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

    过了片刻,叶作尘像是看透了世事般说道“朝廷与武林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这些年来似乎有人欲搅动天下。”

    “如此本侯应了你们的交易。”顾隰起身。

    “我们相信侯爷一言九鼎。”文浮说着便将一沓信件交予顾隰。

    顾隰接过信件,笑而不言。

    话说另一头,左丘衍出了房便开始下意识地在过苍派乱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只觉得若是被霍十方一掌打下,未免太过滑稽,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来。

    被谁打伤,他也不愿是霍十方。

    左丘衍第一次在一个大门派中这样游走,除了新鲜与好奇外,自然另有目的。在这里走走就算没甚发现,说不定会有所心得,他知晓五年前左丘宇曾经来此为左丘颉办事,要说他与此门毫无关系,至少他是绝不会相信。

    那些过苍的弟子见他无所事事,只是随便走走看看,纯粹是参观的态势,更何况瞧他走路,也知是个不会武功的人,便也对他放松了警惕。

    随便乱走,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偏院,杂草丛生,让人一眼便看出与过苍派其他的建筑不同,古老而破败,处处透着萧索之气。但从那屋檐的勾心斗角,檐牙高啄,及隐隐看见里面的廊腰缦回,曲折幽深,当年的神圣和气派可见一斑。那屋旁还立着一石板,上面赫然一个“禁”,穿越过那层层的荒草,隐隐地看见那还可隐约辨认的牌匾茗石斋。

    左丘衍直接无视了那个硕大的“禁”字,大步迈入。

    他下意识地用衣袖捂住了口鼻,眯起眼睛打量着这茗石斋内部洞天。这里与普通的房屋别无二致,只是其建筑样式偏老,可见是个老古董。

    一个转身,视线忽然在离屋不远的侧墙上停住了。

    那墙上挂着一幅画来,画上是一名妙龄女子。清秀典雅,别有风韵,只是她的打扮似乎与其他女子都有所不同,这装扮似乎是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过苍禁地”

    左丘衍回过头来,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刚才那几个看守茗石斋的过苍弟子,上下扫视他们之后也不作理会。

    那几个过苍弟子见他如此傲慢,不禁道“虽然你是文掌门的客人,但我派是决不允许任何人闯入禁地的”

    左丘衍不紧不慢道“那几位岂不是违反了派中的规定么”

    “明明是这位客人你有违在先”

    “是啊,这位客人,我们也不与你多作计较,请回吧。”

    “若是被文掌门发现了,那可就糟了啊。”那几名弟子见他不会武功,便口头上警告了几句。

    而左丘衍却似毫不领情,道“我看这茗石斋也无甚特别之处,作为禁地未免可笑。”

    那几个弟子瞪圆了眼睛,没料到这手无寸铁的人竟然如此语出狂言,便道“这位客人,你如此说来,莫怪我们动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不是明智之举。”

    “哼,”左丘衍冷笑一声,“常道过苍派的弟子都是心胸大度的人,怎就这么小气,我只是随便走走,又有何妨”

    那几名过苍弟子见此便不想与他废话,便要飞身上前直接带他离开。

    左丘衍见状皱起了眉头,后退几步,恰抵在那幅画上。

    那弟子见此,忙道“别动”

    左丘衍见他们如此紧张,别笑起来;“怎么。”

    见他们都神色紧张地看着那幅画,左丘衍觉得好笑不已,便道“这幅画有何特别么还得请教各位。”

    “知道的太多活不长久,这位客人你最好识趣。”一人严肃道。

    “哈哈哈哈。”左丘衍大笑,“我就是想知道这茗石斋的秘密,有何不可”

    那几个过苍弟子进又不是,怕那左丘衍做出何有损这幅画的事,退又不可,一群人便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告退。”说完以眼神示意其他弟子,其他人似乎明白了般,便要往后退。

    左丘衍心里一动,便觉不妥,刚想说何,忽而那转身的弟子的后背飞射出几道剑影,直直向他袭来,速度之快,令人无法反应。

    强大的真气让左丘衍有种窒息之感。

    就在那几欲崩盘的一瞬间,一道黑影生生拦在了他们之间,那剑影立即缠上了那黑影,而后竟被吸入,瞬间无了声息。

    那几名弟子大骇,忙拔剑而出,摆出御敌的阵势。只见那黑影缓缓落下,杀气逼人,手执一长剑,寒光凛凛地指向他们,而另一手摆出两指很显然,刚才的剑气便是被那指尖所纳。

    而左丘衍见到他更是眉头紧锁,下意识地便握紧了双拳。

    “何人”刚才那名出招的过苍弟子怒喝道。

    “霍十方。”

    那过苍弟子一愣,便道“原来是朝廷走狗的手下,怎么,私闯禁地还理直气壮了”

    霍十方眼神凛冽,道“这地烧了也不为过。”

    “大胆”那弟子提剑相向,眼花缭乱地便朝霍十方出击,那剑瞬间幻化出三道剑影,亦真亦虚,向霍十方袭来。

    霍十方不动声色,速度快得惊人,一一击破,完全抵挡住那弟子的数路,同时指尖微动,暗灰色的灵蛇出击,将那过苍弟子重重缠绕,继而狠狠地摔在地上。

    “师兄”其他人立即焦急地上前扶起。

    “大胆,竟然伤了我们师兄”

    “简直无理”

    霍十方面无表情,冷冷道“二成。”

    “何”

    “刚才。”

    那几人瞬间明白了来,霍十方说的便是刚才只用了二成力,也难怪这弟子只是纯粹地摔到了地上,也未见血。想必这应该是顾隰下的命令。

    左丘衍见状便道“你来做何”

    “侯爷下的令,保护七殿下。”

    那些弟子一听七殿下,都愕然“七皇子”

    “难怪如此蛮不讲理,闯禁地,原来还是个皇亲贵戚”

    “别以为你是七皇子我们就会怕你”

    左丘衍直接无视了那些弟子们的怒吼,只是对霍十方道“滚。”

    霍十方不恼不怒,也不说话,他谨遵顾隰的命令,不再多作纠缠,便想带着左丘衍离开。

    但有些事发生的太快,让霍十方也反应不及明明战圈已经到了左丘衍所在的位置,但他却不躲不藏,面容沉静地站在原地,一副找死的态势。

    霍十方见此不禁道“走”

    左丘衍却不闻不问,闭上了眼。

    那几名过苍弟子虽看他不爽,但毕竟是七皇子,况且不会武功,这样击中他未免有损习武人的原则,下意识地收了点手,但余下的剑气还是向左丘衍的胸口袭去。

    左丘衍浑身一震,直直地倒了下地,他微微张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众人都迅速收了手,下一刻便有一人破空而来,其轻功似乎带了阵阵的清香晚风,令人舒爽,只见那影子直直奔向躺在地上的左丘衍,将他一把扶起。

    青衣似烟,玉龙翩翩。

    “侯爷,属下无能。”霍十方飞身上前在顾隰跟前跪下。

    顾隰看着左丘衍,冷着脸道“本侯之前说过何了。”

    左丘衍望着他,并不言语。

    顾隰见他如此,恶狠狠道;“何必多此一举”

    左丘衍知道他所说为何,眼神飘向了一旁的霍十方,渐渐变冷。

    顾隰似乎明白了过来,不禁觉得这件事似乎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绕来绕去竟把自己也绕回来了,不禁有些好笑。

    “好了。”他使出浑身解数柔声道,“好在无大碍,要不你想把本侯逼疯啊。”

    左丘衍有点无力地笑道“我何尝让倚青难为。”

    闻言,仿佛浑身电击一般,顾隰愣了一下。胸中有一股久违的暖意腾起,斟酌片刻,似乎真没找到何理由驳回,恐怕是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左丘衍闻言眼眸垂下了些,而后便靠在顾隰的肩上不言语了。

    顾隰见此便对十方道“十方,这里交给你。本侯先回宫去。”

    “是。”

    不等那群过苍弟子怎么反应,顾隰便使出凝露散香,一阵雾化便消逝不见。

    左丘衍是被寒风吹醒的,他睁眼一瞧,竟是他在顾隰怀中乘着夜风翩飞。

    “倚青。”

    顾隰听到后低头一笑道“阿衍醒啦睡得好沉啊,伤有没有好些”

    左丘衍动动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但浑身依旧是无力,明显有着受伤的痕迹,也颇为满意,便颔首道“倚青为何如此急着回宫”

    顾隰把他在密室与文浮、叶作尘相谈,及左丘宇与过苍的事悉数说出。左丘衍闻后,静静思索了片刻,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

    顾隰看得心里发毛,便道“阿衍不会又有何主意了罢”

    “三哥注定活不长久。”

    “嗯”顾隰微微惊讶,虽说左丘宇这般勾结罪名不小,但总不至于死。

    “倚青怕是没算过三哥的卦吧”

    顾隰想想,便颔首,他的确没算过也没兴趣算左丘宇的卦。

    “那倚青便等着。”左丘衍悠悠道。

    、严惩三子

    释月楼反渊阁

    长天一声鸣,宋言初一个人走在一片杳无人烟的街道中,阵阵脚步声的回声。

    火,都是火。

    突然整个街道一片火烧,只有他自己的一方宁静。宋言初紧张地看着周围像要吞噬天地的大火,就在那重重大火中他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是溯回宋言初惊恐地叫着却发不出一言,他挪步跑着却一直在原地无法靠近。

    大火吞噬着每一寸肌肤

    微生逆紧张地看着怀里的宋言初,只见他不停挣扎,紧闭的眼眸中渗出泪水,额上冒出细细的汗水但是没有丝毫醒来的预兆。

    “溯回溯回”宋言初紧闭着眼眸,口中无意识惊恐地叫唤着,双手胡乱挥舞着最后攀上了微生逆的脖子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言初醒醒。”微生逆轻拍那害怕得发抖的宋言初,心想言初怕是做噩梦了,只能想着让言初快些醒过来。

    “溯回”宋言初突然大叫一声,眼眸用力睁开,一脸惊魂的样子。

    “怎么了”微生逆心疼地抱着宋言初,提起衣袖为宋言初擦去脸上的泪珠和额上的汗水。

    宋言初看着微生逆,抬手抚上其面庞,长舒一口气。

    “才几日不见,怎么想我”微生逆把人紧紧放到怀里说道。

    宋言初低下脑袋,心里回想起就在不久前他在医馆看诊,突然有人说无客客栈失火,而其掌柜蓝游的府上也是一片火海他抛下病者直接跑去蓝府,只见蓝府周围都是围观的百姓,而那蓝府确实就是一片火海,大火几乎要冲上云霄,就在他要冲进去时突然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

    “溯回,蓝府和无客客栈为何起火”宋言初把头埋在微生逆怀里,疑惑道。

    “因为蓝府和客栈都不能存在了。”

    “为何”宋言初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微生逆。

    微生逆捋着宋言初的发丝,说道“我便是释月楼楼主,那言初觉得蓝游是何身份呢”

    宋言初惊讶地看着微生逆“蓝游和听情一样都是释月楼的人”

    “言初真聪明。”微生逆笑道。

    “那这里是哪”宋言初从床上坐起来,环视四周。周围皆是毫无异样,只是这房间出奇的大,出奇的华丽。

    “释月楼。”

    微生逆心里明白自己这释月楼楼主的身份怕是很快就传遍武林了,众人皆知那日残杀南宫谦的红衣男子便是释月楼楼主,他独身一人几乎无人能伤害到自己,可是言初是被他连累的。

    虽然武林人士不会对言初做何,但是顾隰这人不会手软。

    宋言初也不多问何,如今他和溯回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他不知这算何,但他只想和溯回多相处几日,即使到最后亲耳听到对方要自己离开也算有些值得留下的回忆,他宋言初也会如此卑贱。

    “言初自从认识了我,生活倒是更加惊险了。”微生逆笑道。

    “或许吧。”宋言初不自然地笑了笑。

    “启禀楼主,云少侠的内伤已然痊愈。”门外传来一道成熟老练的女子的声音。

    “嗯,你先下去吧。”微生逆说着便下床从柜中拿出一套雪白衣服走到宋言初身边。

    “云少侠为何也在”宋言初奇怪道。

    “过苍派全派弟子围攻他,我将其救回来。”微生逆解释道,而后举起手中的衣服对宋言初说道,“过来,我帮你换衣衫。”

    “我自己便可。”宋言初不好意思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我们都行过房了,还害羞。”微生逆轻笑一声便直接将其抱起坐回床上,三下五除二便把宋言初扒干净换上衣物,利索地将一个黑色的玉石挂在对方腰间。

    “言初莫要将这鼎玉取下,定要时刻带在身边。”微生逆严肃地说道。

    “好。”宋言初红着脸,温顺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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