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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第34节

作者:车厘子/四时江南/江南四时/樱桃/认真脸 字数:8802 更新:2021-12-31 08:18:57

    “那狼王他……”

    “还活着。”我瞥他一眼,淡淡道,“朕知道他还活着,而且石英很可能没有发现他的身份。否则擒住狼王这么好的筹码,他既可以要挟我,又可以要挟草原,怎会在劝降信中提也不提。”

    夏炎点头道“吾皇圣明。只是今晨,殷首辅已将陛下战败的消息通告各府县,这个,倒是瞒也瞒不住了。”

    我冷笑一声道“他们占尽天时地利,却直到现在才打一场大胜仗,怪不得他迫不及待要通告天下。再不打胜仗,只怕军心就散了。”

    “营中此刻兵力薄弱,陛下可要召魏铎将军率兵回援么?”夏炎问我。

    “不必。”我道,“朕猜石英城中人也不多,否则直接打过来就是了,何必叫朕投降,又何必拿杀俘来威胁朕。朕会修书一封,叫魏铎稳定军心,继续攻打安明、建州两地。花洲一事,朕自有办法。”

    “是何办法?”夏炎急问道。

    我停下脚步,转头打量着他。夏炎被我看得很不自在,退后一步,恭敬地低下了头。

    我问“夏炎,你拜孟卿为师,不惧杀身之祸与他逃离流放地,多年来东奔西跑也未尝有一声抱怨。当日朕讥你前程远大,你告诉朕乃是为万民福祉。朕今日再问你一遍,你果真没有一丝功利之心么?”

    夏炎周身一震,像是不知如何回答,头埋得更低了。

    我知自己正戳在他心头,继续道“追随孟士准为师,赌注虽大,赢了却是一本万利。你于诗文上天资平平,走科举之路势必无望,又不愿一生籍籍无名,所以冒险拜孟士准为师,与他一同找寻朕。若朕有朝一日回到京城,你便有了拥立之功,入朝为官不在话下,平步青云也未可知。”我顿道,“朕说得对吗?”

    夏炎不答,然而脸色发白,显然被我说中心事。这不奇怪,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孟士准与我多年君臣,我还能信他目的纯直,夏炎?呵。

    “人各有志,你能豁出命去,出人头地,也不失磊落。”我缓缓道,“既然你想立功,朕这里有一份天大的功劳,你要不要?”

    夏炎抬头道“臣要,陛下请吩咐。”

    他竟不问功劳是什么,可见心情急切。我要的就是这份急切,沉声道“朕将朕的快马借给你,你骑着它,去找一个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朕要你三天内把他请来……”

    转眼,三日之期已过,我坚决不降,石英将十名俘虏束手缚脚,押上城头。

    我知石英阵前杀俘有两个目的,一来是为动摇军心,二来是为辱我。我自称帝王,却连士兵的命都救不了,他不光要打我耳光,还要一次打十个,打得我军心涣散,无力再战为止。我不知他从哪儿学来这样的招数,他祖父石栋不屑,师叔卫明不懂,还有一位曾教过他兵法的,若是身在此处,只怕暴脾气上来能单枪匹马杀上城楼,打死这混小子。

    而我处于劣势,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军战俘十人如两脚羊一般被推上城楼,并排站开。

    我军大营就在花洲城外,今日石英杀俘,我军同仇敌忾,于营外列阵以待。我一身戎装,骑马立于阵前,与城头遥遥相望。风声呼啸,吹得城头旌旗猎猎作响,更添悲凉。

    那十人之中没有我最担心的面孔,可个个都是我同生共死的同袍兄弟。我见他们被强迫面朝我军,身后各站一手持利刃的刀斧手,不由心中大恸,这时却见城楼上突然走出一个身穿赤色锦花战袍的青年将军,腰系战刀,满脸阴鸷,对我喊道“逆贼,你投不投降!”

    那副模样丝毫不像他所崇敬的卫明大将军,更不及其祖父石栋万一。

    我不理他,耳边风声刮过,仿若众女啼哭。我远远地望着城楼上那一张张脸孔,自左边看到右边,仔仔细细,将每一张脸孔记在心上。

    他们当中,有相貌清秀者,亦有相貌普通者,年纪最大的许有四五十岁,年纪小的看起来仍是个孩子。

    他们本可留在乡里,或做一点小生意,或耕种祖上留下来的几亩薄田,今日却要站在这里,为我一句”不降“而送上性命。

    我单手握紧马缰,狠狠吸了口气,扬声道“众将士听令!此十人乃为朕而死,为我军而死,为武将荣耀而死!记住他们,便是我军战至最后一人,也要为他们报仇!”

    “报仇!”

    “报仇!”

    “报仇!”

    身后的呐喊震耳欲聋,石英恼羞成怒,一声令下,长刀刺穿一名俘虏胸膛,那人口吐鲜血,身子只晃了一晃,便如折翼之鸟般从城楼坠了下去。

    石英每杀一人,我军便喊一声“报仇”,呐喊响彻天际,震起远处一片飞鸟。我双手紧握马缰,死死盯着城楼,几乎目眦尽裂,眼见他杀至最后一人,那人突然屈膝下跪,于高耸城墙之上,远远向我叩了个头。

    “陛下乃天命之君,绝不可为我等小人向篡位谋权之贼低头!仰赖陛下开仓放粮,小人才能救活家中老母小儿,此来从军之前早已安顿家中一切,这条命交给陛下,就随陛下处置!可惜今日小人要先走一步,不能为陛下杀上京城了。小人就用这条命求皇天庇佑陛下得政还朝,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城墙足有数层楼高,这一跳摔得他脑浆迸裂,肉碎骨散,来日便是有人想为他收尸,都收不回来了。

    我心中悲凉已极,怒目瞪着城墙上的石英。兵败之恨,哈丹被俘之忧,同袍惨死于前之仇……种种涌上心头,我一手至身后擎过重弓,一手从身前的箭袋中抽出一支羽箭。此弓为哈丹所有,极重极沉,除哈丹外,任何人都无力拉动。今早我出营之前一眼扫到,不知怎的,竟执意将它挂在马上。此时我怒血上涌,根本忘了自己拉不动这张弓,手中羽箭搭于指间,拼了全身气力,张弓引箭,对准城头上的石英一箭射了过去!

    羽箭极快,霎时间飞至石英面门,石英未料到此箭如此之快,情急之下竟楞在原地,眼见便要被射死,身边人猛地将他一扯,箭镞贴着他的侧脸没入城墙之上。

    鲜血瞬时从伤口流出,染红石英侧脸至颈间一片。事后我方知,我悲愤之下射出的这一箭没入城墙三寸,去势已尽,箭身仍不断颤动,发出“瓮瓮”之声。

    “石英!”我直视城头之人,厉声叫道,“今日之仇,朕铭记于心。来日城破,你杀朕一人,朕杀你十人,定要尔全军陪葬!”

    一直回到营中,我手中仍紧紧攥着那张重弓,下马,行路,入帐。帐中早有一人在等我,我俩彼此对了一眼,他快步上来,一把将我手中的弓接了过去。

    “去拿药酒!”他对随我进来的夏炎道,“快!”

    我的两手臂已经失去知觉,重弓在手还能勉力撑出三分,回到帐中,重弓一下,我的手臂抖若筛糠一般。夏炎很快将药酒拿来,那人叫我坐下,撕开我的衣袖,倒了半瓶药酒在我手臂上。

    “陛下恕臣不敬之罪。”

    他跪在我脚边,两手一边一个,夹住我手臂使劲地搓。他这样搓,我的手臂该很快就发红发烫才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那人急得额上冒出了汗,将剩下的药酒全数倒了上去,又叫夏炎去拿。如此搓了很长时间,我才有了一点知觉。

    我道“戚卿,别跪着了,坐下吧。”

    戚长缨长出一口气,这才搬来凳子,坐在我面前。

    他虽坐着,却不敢坐实了,只将小半边屁股挨着椅子,一边为我顺经脉一边道“陛下要是再像刚才似的逞能,这两条胳膊就别要了。”

    我不由笑了“你都看见了?”

    “没看见,听说了。”戚长缨嗤道,“臣还寻思呢,陛下以前三两弓都拉不动,怎的几年不见变这么厉害了?原来是逞能!”

    我又笑了。

    石英共有三位师父,第一位便是他的祖父石栋老将军。去世得早,只留给他一屋子兵书;第二位是卫明大将军,没教他多少就被我卸了军权只能在家擦长戈;戚长缨是第三位,当年他郁郁不得志,淮江之战时我钦点他上阵领兵,并把石英派去给他帮手。石英名为帮手,实为徒弟,跟着戚长缨委实学了不少东西。

    若说魏铎擅守城,那戚长缨于兵法之上可谓无所不会。他既能打水战,亦能打陆战,攻城有妙计,守城也能将城池守得铁桶一块。当初殷燕宁在淮江搞鬼的时候,戚长缨打得他屁滚尿流,狗急跳墙甚至用了行刺这一招。按理讲他俩该是血海深仇,可我被哈丹救往草原的时候,殷燕宁撤了那么多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文官武将,却唯独留下了戚长缨。

    戚长缨带着石英很是打了两年仗,把在我朝东北虎视眈眈多年的异族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以后,十分潇洒地交出兵符,回归乡里。

    殷燕宁竟然由始至终没有拿他怎么样,或者说,不能拿他怎么样。

    “朕叫夏炎去请你,你不觉得闹鬼么?”我问道。

    “要说闹鬼,几个月前陛下起兵的时候就已经闹过一回了。臣真的没想到陛下还活着,一直以为是殷、卫二人合谋害了陛下。不过后来看了那篇檄文,也能推测出个大概。陛下这么机灵,怎么会真被这两个宵小害死,定是已假死之计脱身,以谋后定了。”戚长缨说话直,不像魏铎,明明是个粗人,为了显得有文化,偏要咬文嚼字,“不过陛下怎的这么多年才起兵?若是前两年,臣手中有兵,跟魏将军两相一合,还用得着如今这么费劲么?”

    他说得轻巧,然而我当年身在草原,咱俩一个大西北,一个大东北,我连伏虎关都进不来,哪里联络得上他?今次要不是孟士准传信给我,告知他的所在,他以为我就找得到他么?

    我的手臂没那么僵了,这会儿被他左右开弓的搓,也稍微缓解了一些。我屈了屈手臂,笑道“你把自己说得跟千古第一大忠臣似的,怎的知道殷、卫二人害朕,还能给他们打了两年仗呢?”

    此话一出,戚长缨垂了垂眼睛,叹气道“陛下被假传死讯之后,臣从淮江急调回京。卫将军那个人,陛下知道的,目下无尘,除了他自己,他谁都看不上,因此不怎么搭理臣,殷燕宁对臣却极为拉拢。臣知二人为人,那时已经萌生退意,可殷燕宁叫臣去东北……陛下,东北边患多年,百姓深受其害,臣就是再不想打,可朝廷无人可用,百姓无辜啊……”

    “好了,戚卿,朕明白了。”我止住他的话,“朕只问你一句,今时今日,你可愿为朕而战吗?”

    “臣赶来此地便是做好了为陛下马前卒的打算。”戚长缨单膝跪地道,“只恨孟大人偏心,竟叫魏铎将军拿去首功,臣必要好好打几个胜仗,把功劳抢回来。”

    “好!”我大笑,“朕祝将军旗开得胜!如今石英正在花洲城内,以将军只见,花洲城几日可破?”

    “十天。”戚长缨眼都不眨地说。

    我真想一脚踹过去。

    “不成,”我冷下脸,“三天。”

    “三天?!就是臣答应,有样东西也不答应啊!”戚长缨叫道。

    “什么东西?”

    “臣斗胆卖个关子……”

    “呵,”我冷笑,“那就五天,五天之后若不能破城,朕就把你绑在箭上射进城去,叫你跟你的好徒弟团聚。”

    可能是我那一箭把石英射懵了,接下来几天他不光杀俘,还偷袭过我军几次,被我军挡了回去。我想给他个惊喜,不想让他那么早就知道自己的克星来了,于是一直没叫戚长缨露面。如此过了四天,到晚上,我跟戚长缨正在沙盘推演军情时,突然有人来报“陛下,将军,外头……外头突然来了个……”

    那人骇得够呛,话都说不利索,我压根没明白他要说什么,戚长缨却一拍大腿叫道“呀!来了!”

    戚长缨叫我一起出去看,我一路琢磨着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神神叨叨的,难不成这几年隐居,他哪次洗澡叫脑子进了水?可一出帐子,我也愣了。

    营中灯火通明,照得眼前白昼一般。十二门火炮一字排开,乌黑炮筒简直闪瞎了我的眼。

    我狠狠吞了口口水,问戚长缨“你要等的就是这个?”

    戚长缨道“正是。当年在淮江之上,臣就是用船载着这东西轰开了淮江水匪的大营。”他拍了拍火炮的炮口,旁边个没见过的小士兵登时吓得抱紧了头,“这玩意儿攻城最好,只是不知殷燕宁为何要弃之不用。”

    我心里呵呵道你当初就是拿这东西轰得殷燕宁差点死在江面上,他心里可不是烦么?

    当时大内同时在研制火炮与火铳,火炮研制成十二门,我悉数给了戚长缨,火铳还未研制成功,我便叫他们继续研究。六年过去,该我的就是我的,火铳回来了,火炮也回来了。

    戚长缨问我“陛下,咱们明日轰他几发?”

    我想了想“他们杀我军俘虏四十人,就轰他们四十发吧。”

    戚长缨朗声大笑“成,那臣再送他八发,凑个吉利数!”

    第二日,火炮齐发,轰隆隆四十八响之后,花洲城墙已成齑粉。

    我大军骑兵在前,步兵在后,除少数人留在营中外,几乎全军出动,进攻花洲!

    事后回想这场大战,我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戚长缨将火炮推到阵前,四十八发炮弹一轰,我方已经胜了。剩下的,就是单方面的屠杀。石英于守城一事尽得戚长缨真传,当日我不敢贸然进攻,也是怕一击不成再无法翻身。然而戚长缨一到,管你用什么方法守城,他按住了就是一顿乱揍,很快便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我置身大军之中,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当日我们被石英包饺子似的困在瓮城,不过片刻便摞了一地死尸,如今情势倒转,进城不过片刻,我方如砍菜切瓜一般,地上倒的全成了他们的人。

    我骑在马上,且战且寻,生怕错过哈丹的一丝踪迹。忽听城那头传来喊打喊杀之声,不少敌兵被赶牲口似的朝我们赶回来,我心中大惊,不由一抖缰绳,向那头而去。一路上的敌兵被吓破了胆,豁出命去,见人就杀,见东西就砍。他们一刀砍向阿凤的腿,被阿凤一脚踩死,竟还不自量力地用长矛向我刺来。这种蝼蚁我懒得搭理,直接在马上旋了个身,刀光翻卷,斩杀无数。四周一片死尸,其余人不敢靠近了,我扬起头,在人群中看到了哈丹的脸。

    那一刻,我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沉沉地落到了肚子里。

    我挥缰跃马,跨过死尸,哈丹也手挥长刀,带身后的兄弟们冲。身边响起一片冲杀声,我俯身向哈丹伸出手,大声道“上马!”

    哈丹借力一跃,跨于马上,我将带来的长刀递在他手心,两人一起,杀将出去!

    这场大战全歼敌军,更生擒敌方主将。回到营中主帐,石英被五花大绑,押到我与戚长缨、夏炎面前。

    石英在这场大战中极为勇猛,旁人皆被吓破了胆,满城逃窜,他却一人一枪立于城中。敌方有近身者,杀!己方有退却者,也杀!他在战场中面目狰狞敌我皆杀如凶神一般,竟杀得面前尸体成堆,无人胆敢靠前!石英好胆识,好武艺,若他在我麾下,我必善待于他,可惜他执意与我做对,戚长缨亲自上阵,一番缠斗,生擒了他。

    他的右手臂被戚长缨拧脱臼了,没人给他接,还被缚在身后,导致他右半边身子极其诡异。他的身上也遍布伤痕,刀伤箭伤枪伤无数,更不必提拳脚踢打出的伤口。我军上下如今恨极了他,听说他自押入营中起,人人都想溜到他身边狠狠给他几脚。不知道有多少人得逞,总之他如今满身伤痕,头顶不知哪里破了,流了满脸的血,样子真是狼狈丢人极了。

    他入帐时根本不跪,左右用力押他肩膀,他两脚使力,站得笔挺。戚长缨一声冷哼,过去狠狠踹他膝弯,他吃痛跪下,抬头瞪着我,“呸”的吐出一口血水。

    “昏君!”他斥道,“你要杀就杀,不必废话!”

    “昏君?”我不禁笑了,“这么说,你也承认朕不是假的?”

    自我檄文发出后,朝廷立即通告府县,说我是乡野疯人,假扮先皇,更说这一切皆为魏铎指使,为的是进京夺权。石英这般说,无疑打了朝廷的脸。他自知失言,脸色顿时变了。我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冷着脸不发一言,时间久了,终于被我盯得心虚,冷声道“我所率的不过是先遣军而已,你赢了我也没什么好得意。朝廷精锐皆在后头,来日定能替我取你狗命!”

    战败了放狠话谁都会,我不接他的茬,问道“殷燕宁这些年怎么样?”

    石英可能没想到我会问到殷燕宁,脸色又是一变,片刻梗脖道“燕宁哥身负经天纬地之才,如今身担首辅重任,黎民百姓在他治下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万里江山,一片锦绣,他好,他好极了!”

    “谁问你他治下的江山什么样了?”我皱眉反问道,“百姓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朕看得到,心里有数。不过他身为首辅,仅为帝王辅助,治理江山乃是帝王的事。你将百姓有所养有所依的功劳都归于殷燕宁身上,难不成是已经将他当做皇帝了么?”

    我问得石英哑口无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配上满头血了呼啦的,煞是好看。一旁的夏炎抿唇想笑不敢笑,戚长缨拳头堵在嘴上,使劲憋着笑,我不想再捉弄石英了,语气放软,问道“朕想知道的是殷燕宁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缓缓道“他近年过得好不好,可曾婚配,可曾生得儿子,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可觉得如今的一切是他想要的么?”

    石英被我问住了。

    他自然是要被我问住的——如此交心的话,殷燕宁怎会对他说呢?

    半晌,石英喉结颤动,低声道“燕宁哥未曾婚配,更不会有儿子。他已决定要独身终老,我听他亲口说过,待今上长大,他便要还政于君,觅一处山高水阔之地,静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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