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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斩 第15节

作者:顾北雪 字数:8500 更新:2021-12-31 08:42:50

    ……只是,方才我盯着时逸之看那会儿,陛下和太皇太后他们两个,究竟又说了……啥?

    为什么太皇太后看着这边的眼神有些不对?

    我又错过什么了……

    转头再看,时逸之用两只手把脸捂到严严实实,拒绝跟我说话。

    时逸之身侧站着我爹。这老头挺直脊梁骨,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就差在脸皮上写“老子很爽老子就嘚瑟老子翘尾巴”了。

    正愣着,周遭响起一阵阵贺喜声“将军不过而立之年便有此成就,难得,难得啊!”

    “那是,此次盛贼伏诛,还要亏得人家肯在打了胜仗后,委屈自己蹲牢房吃馊饭哩。”

    ……我日他姥姥,怎么赶在这个时候升官……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老子把媳妇儿哄回来了,十分高兴,加粗加长加福利!

    友情提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2100——2200以外的提示更新都是捉虫改错,不是真的更新哟。

    第26章 二六

    我升官了。时逸之借口一起庆祝,赖在我家里死活不走,时老爷子因为时兰小产的事,对我和时逸之中间的这点破事暂且做了睁眼瞎子,既没有找我爹告状,也没阻止我俩见面,只闷在家里,一门心思的琢磨着给时逸之找媳妇。

    我爹娘出门跟几个老兄弟吹牛去了,整个府邸俱变作我与时逸之的天下。按说这样好的天气,草绿花红天碧云白的,依我性子一定又是去外面乱转,寻个热闹,可今时不同往日,有时逸之压着,我一时便很难迈过将军府的门槛。

    出不得门不要紧,闷在家里斗蛐蛐也是种消遣。说起蛐蛐,头些天我还真在市集上遇见只好的——八厘大的蛐蛐,老板要价五十两,被我连威逼带利诱的砍到二十两买到手,取名常胜将军,现在约莫被林叔养的挺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再长大些……

    正溜神,头顶忽然感到一股凉风,我本能抱头躲避,没想时逸之是在声东击西,一本卷成筒的书拐个弯打在我后脖领子上,还一连打了很多下。时逸之怒道“半个时辰不翻一页,就会歪个脖子在这里傻笑,你看书呢还是做梦呐?你想什么呐?!”

    我委屈的抬起头,讷讷答应道“想常胜将军……”

    话音刚落,时逸之神色缓和些许“谁是常胜将军?”

    我缩着脖子如实道“我新买的一只蛐蛐……”

    砰!又是一下。时逸之抿着嘴唇教训我道“你晓得什么是玩物丧志么?日后要是叫我见到你养蛐蛐一类的东西,见一只拍死一只!速速低头,把你面前这页书给本公子念一遍。”

    时逸之发怒时很好看,虽是横眉怒目,眉目里却又透了股别样的风流春意,模样真就和那气急了的小娘子一般,我看的欢喜,便也就顺嘴遛出一句调戏的混话。我道“你现在这样,可像催着相公上进的正房夫人了!”

    时逸之果然不再横眉怒目的对我了,他开始冷笑,冷笑过后讥笑,最后皮笑肉不笑。我被时逸之片刻间换了三种笑法的脸唬住,立刻低头,晃着脑袋读起书来“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念到句末正要翻页,时逸之把扇子收了点在书本上“停,这句是什么意思?”

    天,这还有完没完了……我皱着脸,小心翼翼的摇头道“……不大清楚。”眼见时逸之想要发作,我眼疾手快,三两下把一堆书本扫到地上,袖子擦一擦刻在石桌上的棋盘,而后一脚蹬在石凳上,俯身左手一颗右手一颗的落子。

    时逸之哑然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拧眉道“旁的书便罢了,偏偏你今天要我看的是兵书,那我就得仔细地跟你掰扯掰扯。兵法这东西,纸上得来终觉浅,还得仔细研究。”残局摆的差不多了,我撩袍坐下,敲着桌子接道“打仗这个事,凭的全是随机应变,最忌循规蹈矩。你看永安侯家那位小世子,平日聊起调兵遣将怎么样?一套一套的,结果怎么样?结果还不是被敌方干的像个龟孙子!”

    时逸之不赞同的摇头“你怎么总把反面典型记这么清楚。永安侯家的小世子,只是……”

    我嗤笑道“他不是例外,任何一个完全按照书本走的人都掌不了大印。其实仔细想想,咱以往打仗的时候,用的全是书上东西,只是不晓得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咱依据实际情况,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譬如眼下的残局。”

    说着话,我屈指敲在被黑子围的水泄不通的几颗白子上,示意时逸之凑过来看“你看这块。乍一眼望去,白子已是强弩之末,面对的是腹背受敌的死局。”又落下两子,白子退,黑子进,至少有三成的白子被吃掉。我点着白子慢慢的道“实际上,白子事先给自己留好退路,以死换生,以小输换大赢。”

    时逸之终于来了兴致,抢过我手里的一颗黑棋,沉吟片刻,落子道“倘若,黑子并不恋战,得了便宜便退,你又如何?”

    我笑了笑,一颗白子正堵在黑子退路上“给自己留退路,封敌人退路,你再仔细去看这些黑子的退路,一条死路罢了。兵者,诡道也,真而示之为假,生而示之为死。”

    时逸之抬头,颇为震惊的望着我。

    我道“你说的这些个兵书我也看过两本,真的,真就是我爹口头上教给我的东西。我是个粗人,你跟我提釜底抽薪提破釜沉舟提反间计,我不懂,我懂的是,底下几万甚至十几万兄弟都信我,愿意跟着我玩命,我不能辜负这份信任,我得尽最大努力让多数兄弟活着回来,我得胜,不惜任何代价。”

    时逸之安静地听着我说话,半晌膛目结舌道“你……其实也不傻啊……还真挺像个将军样子的。”

    时逸之这副活见鬼神情挺有趣,我被他夸的格外荡漾,大脑充血,恶向胆边生,趁其不备一个转身将时逸之压在棋盘上,两手撑在他耳侧,低头吹了一声口哨。我歪着头故作轻挑地笑道“本将军厉害吧,小娘子服了没有?”

    事后我觉着自己当时是真傻了。我用兵痞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招数调戏时逸之,还期望着能见到时逸之像个良家妇女一样羞恼脸红,我这不是瞎子打蚊子,白费力气么?时逸之不是良家妇女,他这样的人若是搁在青楼,混不上花魁也能做个很抢手的红牌。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时逸之调戏人的手段不比我少,我吹口哨,他便拿扇子点着我心口往下慢慢的蹭,一路蹭到肚脐上两寸为止,轻轻的打圈。时逸之弯眸笑的比我还轻挑“还没开始,怎就有服不服之说?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保不准啊,你是个银样镴枪头,本公子才是不倒金枪。”

    镴枪头个屁!被反将一军,我自觉很落面子,脑袋一抽就决心与时逸之杠到底。时逸之用手指尖刮我喉结,我便也伸手去搂他的腰,四目相对,正要低头亲下去。时逸之忽然惨叫一声“……停,我好像硌到腰了。”

    我沉默地松手,再沉默地扶着时逸之坐下,天上适时的飘来几朵云,头顶适时的传来几声鸟叫。得了,改天差人把桌角磨圆吧,方桌看着太不顺眼了……

    时逸之皱着眉揉腰,方才被他卷成筒的书册子摊平摆在桌子上,我伸头一看,乐了。

    我道“时大公子,原来您也看这种闲书,南通书生写的《侠客传》嘛,我也有本一模一样的。”

    时逸之龇牙咧嘴的道“里面描写挺有趣的,尤其是风雪楼主与跛子仙在华山比剑那段,传神至极。”

    比剑?比什么剑?我把书翻到风雪楼主与跛子仙决战那段看过两眼,想了想,低头对时逸之讨好的笑出一口大白牙“书上写的剑招,再怎么传神也不如亲眼看见,你喜欢看舞剑,我现在就舞给你看,如何?”

    时逸之两眼放光“你行么?”

    表现的时候到了!我翻手震一下剑鞘,长剑出鞘握在手里,实打实沉甸甸的精铁宝剑。托劈刺砍,挑抹点挂,得空回头对时逸之展眉一笑,几个简单的剑招被我刻意耍出花来。

    其实比起用剑我更习惯用长枪,而且这样花哨且全是破绽的剑招也不大适合对敌,但是够好看,方才我见时逸之伸长脖子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一定很喜欢看。

    几招耍完,我一腿盘在树上收剑入鞘,上面半个身子于半空中悬着下探,一树叶子簌簌的落,擦着我的脸落到时逸之额头上。时机正好,我用自以为无比帅气的动作甩一甩头发,鼻尖蹭着时逸之的鼻尖,笑道“咋样?比书上写的好看吧?”

    时逸之愣住一会,总算记起抚掌称妙,一声好看方说出个好字,目光忽的从我脸上移开,往前越过我,退后退两步,直着眼睛轻轻飘飘的喊了一声“爹,您何时来的……”

    我受惊过度,啪嗒一声从树上栽下来,脸着地。再转头与时老爷子俩人你看我我又看你,相顾无言,唯剩鼻血两行。

    时老爷子看完我,再看坐在凳子上揉腰的时逸之,脸上神情麻木而绝望“刚来。”语气平平若心如死灰。

    时逸之匆忙起身道“爹,您听我解释……”起的急了,忍不住又揉两下腰。

    时老爷子的神情更绝望了些,半晌捂脸道“老夫不听,老夫不想听……”

    时逸之要解释,时老爷子不要听解释,俩人在我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我比时老爷子更绝望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老实讲,我家和时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亲家,我还是头一回有这种,时老爷子是我夏侯谦老丈人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发糖,差等生读书日常:3∠帅不过三秒新女婿,论c是学霸的心酸,讲真我一向拉灯的,和谐从你我做起hhhhh

    文里官职品级一类都是架空哦,深究不得……顶锅盖。也许以后会仔细研究一下。

    第27章 二七

    我坐在监斩席上,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鼻子上横着块红印,被刻意撸下来的袖子底下是纵横交错的鞭痕,再往下是从老虎凳上硌出来的,飘忽酸软的两条腿。

    胳膊腿儿上的伤是我爹揍的,鼻梁是我自己摔的,要不是我爹在千钧一发之际想起我今天监斩,瞪着眼扔下正准备垫上去的砖头,我一定能深刻体会到“老子把你腿打折”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我伸手摸一把鼻子,幸好鼻梁没断,要不然真可惜我这张风流倜傥的脸。

    我觉着,端看我爹昨天那两眼发红的山大王做派,估计是把年轻时候审探子的功夫全用我身上了。另有一点,我是真没想到,我家里能有老虎凳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敌我力量过于悬殊,反抗还没开始就是一顿胖揍,说句实在话,就我这一身看着跟案发现场似的伤痕,搁勾栏院里都得加钱。

    呸呸呸,这怎么还说到勾栏院去了。

    我被我爹揍这一顿,说到底还是因为时老爷子。

    昨天时老爷子见到时逸之揉腰——尽管是被桌子硌的,但时老爷子充分发挥出他自小饱读诗书的毅力与想象力,一盏茶的功夫,一段缠绵悱恻至匪夷所思的段子就传到我爹耳朵里。末了一声长叹,分外悲凉的道“兰儿的肚子不争气,这是我家对不起你们,可是……可是……唉!”

    时老爷子方一说完,我爹脸都气黑了。我爹讲义气,看不得多年老友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他,于是把满腹怒火全发在我身上,抡起抽马的鞭子可劲抽我,抽到最后,还是时老爷子看不下去,提醒我爹说哪个少年不轻狂,管教一下,知个错就得了。

    我爹当时顺着气借了这个台阶,鞭子缠在手上指着我问道“你个小王八蛋知错么?”

    我当时也被我爹抽蒙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真就拿出被俘虏时的骨气把脖子一梗,和我爹干瞪眼,顺嘴喊出一句不知。

    然后我就上了老虎凳。

    我觉得自己当时特爷们,从头到尾没喊一声疼。时逸之在旁边把脸都看白了,攥紧我爹的手,连声喊伯父这事是误会。我被他喊的心烦,两条腿底下还垫着砖头,忽然就暴喝一声“误会个屁!老子就是想和你好了!怎么的!天底下断袖一抓一大把!比起公子哥们嘴里的玩玩,老子是认真想同你讨个一辈子!”

    这几句话,是我被几个家丁按在老虎凳上喊出来的,十分悲壮。

    喊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我看到我爹反手把剑抽出来了。直到我爹举剑,时老爷子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家教训后辈的法子大约与他家不大一样,不是单纯关个禁闭抄本书什么的,我家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时老爷子把我从老虎凳上救下来了。救下来之后,时老爷子和我爹并排坐在上首拧着眉头喝茶,时逸之沉默地抱住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只有手在微微的颤抖。

    也就是在那一刹那,我觉着我和时逸之很像被王母娘娘棒打鸳鸯的刘彦昌与华山三圣母。

    硬的不行,两家人开始琢磨着怀柔。我不晓得时逸之那边是个什么光景,总之我娘抱着我软磨硬泡大半宿,从孔子孟子说到男女情事,再拐到祖宗牌位上,说到最后甚至放软了语气哄我道“儿啊,听娘的话安心要个孩子行不行?你有这些个癖好,你去楼里胡闹,娘不拦你,或者,或者你换个人胡闹,娘都认了,但是……但是……”

    人是挺奇怪的,白天我爹把我抽成那个熊样,我一副宁死不屈的壮士嘴脸,如今听我娘说这几句话,我竟然红眼圈了。

    我道“娘,人换不了。您儿子就这一颗心,里面先装错谢璟再装时逸之,再换一次……再换一次就得彻底死心。”

    我说的果决,我娘却是个有耐心的,半晌揩着眼泪继续道“你这样选,如何对得起咱家列祖列宗!”

    我一瞬不瞬的望着我娘道“娘,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人生而不过百年光景,有多大机会两情相悦?娘,您跟我讲的,您十五岁遇见的那书生,您敢说您忘了?”

    我说这话其实有些投机取巧的意思,这么多年来,我娘其实同我爹很恩爱,但身边的人是争不过回忆的。果然我话音刚落,我娘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我娘战败换我爹上,如果说我娘那算循循善诱,我爹就是威逼恐吓。深更半夜的,我爹挂了一身孝,怀里捧着我爷爷的木头牌位踱到我床前,指着我劈头便骂“丫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嫌老子活太长了!想让老子早日去陪你爷爷!”

    经过白天那顿操练,我现在看见我爹就腿疼,气势上便理所当然的弱了三分,开口稍显虚浮。我道“冤枉,不敢。”

    我爹的面色立刻便红润许多,瞪着眼乘胜追击地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我一手捂住脸,一手护住心口,不知俩字说的十分顺溜。我爹的脸又白了。

    正待发作,天边儿碰巧的泛起层鱼肚白,我偷眼瞧着我爹在红白青黑之间变换不定的脸色,低声提醒道“爹,我现在得去牢里提犯人,您……您就先把爷爷请回去?”

    我爹狞笑一声,终于肯放我去起身洗漱,临了还不忘补上句抱怨“老子等你回来的!”

    我在心里连声嗤笑,回来?回他姥姥!脑子坏掉才回来,瞧这阵仗,我就是睡破庙也不能回来找他晦气!

    一夜没合眼,做梦一般的游完街,我一头扎在监斩席上昏昏欲睡,一面等午时三刻扔斩牌,一面枕着胳膊睡出满嘴的哈喇子。

    我睡的很不安稳,原因是盛岱川正在不远处骂骂咧咧的扰人清梦,问候完祖宗不尽兴,还变着法的问候我后辈,我被他骂的头疼,闭着眼随手往下一指“嘴堵上。”

    于是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正要继续睡,旁边一个穿红袍的小官提醒说时辰到了,我睁开眼,果然见日头已升的老高。午时三刻,一天中阳气最重的时辰,阴气遁散于无形,十恶不赦的犯人都会选在此时问斩,连鬼都不得做。

    仔细想一想,上次我被判的是午时问斩,却让监斩官生生拖到午时三刻不动手,其中含义不能深究。

    罢,想这个做什么,横竖我今天是来耍威风监斩的,不是那个倒霉被斩的。清一清嗓子,我把勾了红圈的木牌子掷到地上,随口吩咐道“斩。”

    没人动弹。两个刽子手木桩一般立在原处,既不拔刀也不绑人,离远了看就与那年画上的天师钟馗似的。我感到有些蹊跷,遂起身拔高音量又喊了一声“时辰到了,斩了吧。”

    靠近盛岱川身边一些的那名刽子手转头看我一眼,不甚客气的弯腰作揖道“大人再仔细看看,时辰还不到。”

    刽子手质疑监斩官,小猫和老猫叫板,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何况我脾气本来就臭,觉没睡够就更臭。我磨一磨牙,刚想冲下去踹这刽子手一脚,耳旁忽然响起阵很是熟悉的马蹄声“刀下留人……!!!”

    我怔愣着转头,见马背上坐着一个老熟人——谢璟他爹,谢衍。

    搞什么,他们谢家是改行专劫法场了怎么着?

    余光瞥见谢衍怀里那卷明晃晃的绸布,正要跪下,却听得对方气喘吁吁地道“奉太皇太后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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