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泺立刻扭过头看他“什么办法”
于是慕峥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
苏云泺“”
慕峥的眼睛也一直直视苏云泺的目光,眼中含笑,动作慢条斯理,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这个过程十分暧昧且漫长,等慕峥脱得只剩一件里衣时,苏云泺的脸已经默默地红透了,好在烛光暗淡,并不明显。
接着慕峥掀开被子,伸出手轻轻将他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重新躺下,好让苏云泺借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姿势,解放喘气的空间。
苏云泺脸贴着他胸口单薄的衣料,衣料下稳沉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通过皮肤传入他耳中,害的苏云泺胸口呼吸顺畅多了,但心口犹如有一匹狂野的疯马在四处乱撞。
咳,小鹿什么的,苏判官表示,力度不够呀
“好多了吗”慕峥一手揽着他,在他头顶轻声问。
苏云泺“嗯。”
如果没有这层薄薄的里衣,就更好了
罢了,若慕峥真的脱了这层里衣,恐怕他今晚就睡不成觉了。
嗯,还是养伤要紧
看,我徒弟多孝顺
于是苏云泺就心安理得的将脑袋靠在徒弟胸前,美滋滋的睡了多日来最踏实安心的一个觉,至于在梦中忍不住想入非非什么的,绝对没有
苏判官表示,咱是正经人
次日清晨,等慕峥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师父叫醒,率先挖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也不知昨晚梦到了什么,一脸幸福,额头几缕被汗shi的刘海儿,整个身体暖洋洋的,半醒半睡迷糊困倦,由于昨晚睡得太舒服,还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往被窝里钻。
慕峥好笑的将人半哄半抱的从被窝里拖出来,小心翼翼的帮他穿好衣服,又亲自打水来洗了脸漱了口,苏判官这才十分不情愿的清醒过来。
唉,昨晚睡得难得如此踏实,要不是为了早饭,他早一脚将扰他美梦的慕峥踹开了。
结果踩上鞋子,刚出门,就撞见走廊上的江兰泽。
江兰泽明显早就起来了,正准备过来叫他们吃早饭,一瞧见苏云泺,顿时笑道“哟,苏判官今日气色很不错嘛。”
苏云泺一愣,心说这么明显吗还是他平日里气色太差,稍微睡个好觉,就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江兰泽但笑不语的表情默认了前者的答案,苏云泺心中略略得意片刻,又忍不住道,真是没出息,这么容易就满足成这样。
不就是搂着睡一觉而已,大惊小怪
不过怨念归怨念,等慕峥端着早饭和药碗走过来时,苏云泺满肚子怨念和不自重都烟消云散了,看着一如十年前温和体贴的慕峥,他真是忍不住有点想热泪盈眶。
多少年啦
老子魂牵梦萦了十年,心里想梦里念着的生活呀我的乖徒弟呀
这样想着,为了庆祝美梦成真,今早喝药时他都乖了许多,一点没为难慕峥,憋着气一口便将药统统灌完,江兰泽在一边看着,眼中别有深意。
他看得懂慕峥眼中的情愫,也听慕峥偶尔提起过,他曾有个求不得的心上人,结合昨晚的情景和对话,身为局外人的江兰泽,自然更容易看破一些事情,如今见二人相处和睦,也由衷为慕峥高兴。
喝了药,吃罢早饭,江兰泽还是将自己昨晚思虑了许久的问题问出来。
佛鬼究竟人在何处
苏云泺摇摇头,将他和慕峥在巫山上发生的事三言两语概括完,慕峥也在一旁补充了几句,并且对于自己和白璃的关系直言不讳。
他确实算无欲天背后的半个主子,事到如今,他也不认为此事有必要对最好的朋友隐瞒。
而江兰泽在得知此事后,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追问道“既然如此,你要找佛鬼是不是容易很多”
慕峥若无其事的为苏云泺倒了杯茶,见苏云泺没什么反应,便道“嗯,还好,佛鬼如今只是挂名在无欲天,并不汇报行踪,只是白璃前几天得到消息,说他近日似乎在追什么人,会经过这附近。”
如此一听,苏云泺眼前也亮了“会经过咱们待的这个小镇”
慕峥摇摇头“不,是不远处的青叶镇。”
江兰泽蹙眉“追人,为何会确定经过不远处的青叶镇难道追的那个人,有固定行踪和落脚地”
慕峥点点头,却有些欲言又止“对,他追的那个人很奇怪。”
苏云泺自然听出其中问题,想必慕峥早几日便与白璃商讨过此事,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反正是背着自己了,既然如今慕峥对江兰泽坦白了,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那还不老老实实的把你和那小变态沟通的情况统统说出来”
慕峥轻笑,“自然,只不过此事说起来,就有些长了。”
事情,要从第一个中了恶诅咒的北域世家掌门说起了。
那个恶诅咒,是岚北宣和同伙鼓捣出来的玩意儿,慕峥本身处于中立位置,并没有什么兴趣,岚北宣也没有邀请他参加,所以慕峥从头到尾游历在计划边缘,没说完全不参加,但岚北宣偶尔需要他帮忙时,他也没拒绝。
更何况后来岚北宣发现苏云泺的踪迹后,为帮慕峥将桃镜判官引出来,出力不少,慕峥记他的人情,但对于岚北宣和他同伙的计划,慕峥一直没有过问。
因此他并不是特别了解岚北宣到底想做什么,反正魔教嘛,除了找正道麻烦外还能做什么
可就在恶诅咒面世的同时,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怪人,传言,是个活死人,他体型庞大,容貌狰狞,犹如恶鬼般可怖,手持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神出鬼没,到处斩杀一些北域武林的高手,且武功高强,至今不曾失手,也不曾被任何人识破身份。
慕峥原本并没有在意他,只是当白璃看到他背上的拈花鬼如来时,却第一时间否定了攻击他的是佛鬼,因为慕峥没见过佛鬼,白璃可见过多次了。
他说佛鬼是个中年大和尚,而且行事虽然狠辣,但好歹算得上磊落,不可能黑衣蒙面去攻击一个在江湖上籍籍无名的小辈。
可除了佛鬼,还有谁懂得使用佛鬼的不传名招呢
白璃给了他一个答案,正是那个神出鬼没的活死人。
因为遭受活死人攻击的受害者,有几位,也是死于佛鬼的招式之下,虽然并非拈花鬼如来,但确确实实是佛鬼常用而他人无从模仿的招式,所以白璃怀疑,那日攻击江兰泽等人的黑衣人,应该也是这个怪人。
此事传出后,佛鬼自然遭受牵连,发现自己的名招被人模仿,佛鬼自然不会纵放,便四处追寻搜索这个怪人,听闻这个怪人昼伏夜出,落脚点尽是义庄坟地,于是佛鬼一路追至附近,按照他二人的行踪推断,必然经过此处,而此处附近只有青叶镇外有一座较大的义庄。
“所以算算时间,如果不出意外,这一两日内,佛鬼和那个怪人都会经过此地。”
苏云泺有些明白过来“正好等他来时,截住他让他解了鬼如来便是。”
慕峥点点头。
江兰泽却奇怪了“可,我记得我没有什么仇人啊,这个怪人的身份,你也不知道吗”
慕峥摇头“我原以为此人与岚北宣的计划必然有联系,但白璃问了岚北宣,岚北宣也不知此人是谁,只确定不是他安排的。”
苏云泺“等等,你说,恶诅咒的计划,是岚北宣和别人联手做的”
慕峥“对。”
苏云泺“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同伙私下整出来的怪物”
慕峥“有可能,所以岚北宣说会去问,日后再给答复。”
苏云泺摸摸下巴,“有意思啊,昼伏夜出,只睡坟地义庄的活死人”
他念叨着,念叨着,目光冷不丁瞟过江兰泽,脑海中突然就闪过一个画面。
在一座荒凉y森的义庄里,他抱着怀中的桃木,望着一口不住颤动的棺木,听着一声声痛苦的呓语。
兰泽
兰泽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进入新副本应该也是最后一个副本啦,亲们么么哒3
第三卷 相思
第41章 相思一
傍晚时分,天忽然y了,乌云密布在天边,早早的将天光驱散。
整个青叶镇,顿时笼罩在一片y云之中。
在新落脚的客栈外,江兰泽独自站在河边,望着远方的山林出神,苏云泺不想去床上躺着,转悠了两圈,转到他身边,与他一同朝前望。
江兰泽“苏判官不去休息吗”
苏云泺摇头“我如今躺不下来,趴着睡难受的要命,还不如站着。”况且徒弟出门去打探消息了,没有怀里的人型枕头,更睡不着。
江兰泽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苏云泺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别觉得我冒昧啊。”
江兰泽笑道“不会,苏判官但说无妨。”
苏云泺抱着臂,饶有兴趣的打量他“你,听说慕峥是无欲天的半个主子后,为什么能这么淡定我以为你这样的做派,必然是个与反派水火不容的正义之士呢。”
江兰泽笑了笑“正义之士哈,也许曾经是吧,只是,这些年看得多了,经历的多了,就觉得正邪的立场也没那么重要了,正道不全是好人,魔教也不全是坏人,至于慕峥,我认识他这么久了,他的为人,我自信多少是比较了解的,比起外人的传言,我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苏云泺有些赞赏“你这xi,ng子倒是难得。”
江兰泽“赞缪了。”
二人又沉默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苏云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能再问你个问题吗”
江兰泽顿时失笑“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苏云泺“这个问题可能就有些唐突了,你在秦昭之前,可有别的爱人”
江兰泽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有些不解“苏判官何出此言”
苏云泺耸耸肩膀“就,问问,无聊嘛,闷着也是闷着。”
江兰泽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事到如今,这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便低声道“有个单方面倾慕的人,算不上爱人吧。”
苏云泺“你可曾对他表明过心意”
江兰泽摇头“没有,没来得及,也没有合适的机会,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我与那人,也两年不曾联系了。”
苏云泺摸摸下巴“这样啊,莫非你当时就是没来得及,秦昭又一直在追求你,所以就答应秦昭了”
江兰泽微微一怔,有些讶异的看向苏云泺。
苏云泺“”
哦,一不小心把昨天偷听到的问出来了,不过既然露馅了,正好顺势问下去,苏判官厚着脸皮,顶住了江兰泽的视线。
反正,老子又不是纯八卦,老子只是在问正经事。
苏云泺厚着脸皮顶住了,江兰泽反倒有些尴尬,神情也低落下来“呵,大,大概吧,我当时脑子很乱,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见他如此,想来是一段不太愉快的往事,苏云泺一时不方便说出这样问的真实原因,只好作罢。
不过这倒让他再度怀疑起棺木中的那个恋尸癖了,如果按照江兰泽所说的,当年就算有这样一个人,也是他暗恋对方,那恐怕和这个恋尸癖扯不上边了。
再看看江兰泽的相貌气质,苏云泺腹诽,也许真就是个暗地里痴迷江兰泽的变态也说不定。
再度没话说的二人,气氛从沉默,慢慢转为尴尬。
似乎老天爷也挺尴尬的,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开始落起了雨,雨滴很大,二人望望天,见势头不妙,忙朝客栈跑去。
果然,不多时,客栈外便倾盆大雨浇了下来,苏云泺有些担忧的朝客栈外张望,慕峥出去好一会儿了,也没拿伞,这会儿可怎么回来啊。
江兰泽在客栈里也无聊,便跑去门口和他一起望,望着望着,苏云泺突然觉得后背发凉,顿时扭头朝反方向看去,就见一个人影静静的站在大雨中,天很暗,一时看不清面容。
第一眼看去,确认不是慕峥的身影,苏云泺头皮一炸,忙扯过江兰泽一起去看那个人,心道莫不是那个活死人
可江兰泽一眼看去,登时失声道“秦昭”
秦昭站在雨中,痴痴地望着客栈中那个魂牵梦萦的人,不敢靠近,也不愿走,就直愣愣的站着。
江兰泽顿时着急了,忙冲到雨中,扯着他将他拉进客栈里,看着一向神采飞扬的秦昭如今被浇成了落汤ji,脸色苍白狼狈不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急道“你你怎么在雨里站着呀。”
秦昭低着头不吭声。
苏云泺在一边看着,心里想,装可怜呗。
你看你果然着急了。
江兰泽因为去拉他,自己也淋shi了,不好和秦昭面对面站着瞪眼睛,便推着他上楼一同去换衣服,可等把秦昭推进自己屋里后,却又走出来准备去慕峥房里换。
秦昭原本还乖乖的让他推着,一见他要出去,忙一把抓住他“兰泽”
江兰泽被他攥的手腕生疼,不由蹙眉道“怎么了”
秦昭瞪大了双眼“兰泽,你,你你连和我共处一室都不愿意了吗”
江兰泽“不方便吧。”
秦昭攥着他的手顿时颤抖起来,有些不敢置信“不方便了”
江兰泽挣开他的手,就要朝慕峥房里走“我们已经分开了,秦昭。”
秦昭不屈不挠的再度抓住他的手,显然仍是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但经过几日分别,他似乎冷静了一些“兰泽,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我不该嫉妒到失去理智,兰泽,你原谅我这次好吗,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知道我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可和你一起帮慕峥治病,我,我以后也不拦着你去见你的朋友了,我兰泽我真的知错了。”
他示弱的语气让江兰泽不知如何拒绝,秦昭小他几岁,在平日相处时,他总是觉得秦昭难免孩子气一些,于是平日吵架后,常常主动低头和好,如今秦昭冷不丁朝他低头,祈求的语气又十分真诚,顿时让不擅长拒绝笑脸人的江兰泽不知所措起来。
可想起这两年来的种种,江兰泽也是犹豫不决,最后只能道“再说吧,你,你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再说吧。”
秦昭以为他这个态度是缓和了,毕竟江兰泽的脾气的确是好,他又难得认怂,于是松开手,等他和自己一起进屋,可江兰泽被他松开后,还是径直朝慕峥屋里走去,慕峥这两日都和苏云泺一个屋,这个屋子空着,用一用何妨。
秦昭愣了愣,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怒,再度抓住江兰泽,语气也急躁起来“兰泽你,你还是怪我”
江兰泽无奈“我我只是想先把衣服换了”
秦昭“那你和我在一个屋子里换也可以啊”
江兰泽“不方便”
秦昭顿时怒了“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说要分开,我可没有答应啊再说了,我们这两年吃住都在一起,有什么不方便的”
江兰泽也不高兴了“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分开了,不用你答不答应,我不想和你待在在一个屋子里了”
秦昭顿时像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满眼的不可置信,他千里迢迢的追来,茶不思饭不想,日思夜想的就是向他道歉,想挽回他,没想到竟换来如此无情的回绝。
“兰泽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江兰泽无奈的闭眼“这不是原不原谅的事情。”
秦昭大怒“那是什么我都已经说过我错了,我都说以后不会再拦着你了,你想找谁就找谁,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想交多少朋友都交多少朋友,我都不拦你了,我只求你别和我分开,这也不行吗”
江兰泽冷下脸来“秦昭,我不想和你吵架,去换衣服吧,换了衣服再说。”
他甩开秦昭的手,转身要走,秦昭怒不可遏,一把将江兰泽推到墙上,扑上去就要强吻他,江兰泽惊愕之余自然是不愿意,于是开始挣扎,可认识至今他从不曾与秦昭动过手,一时反抗不及,便被又怒又恨的秦昭推进屋里,跌在地上,接着秦昭一把扑上去就要撕扯他的衣服。
“换衣服你不是要换衣服吗我帮你换啊”
“秦昭你疯了”
“我疯了,我当然疯了,我就是因为你疯的我有多爱你我为你做了多少,我为你牺牲了多少你知道吗你说要分开就分开你说不方便就不方便了前几r,i你还在床上被我干的神志不清呢,要不要我给你讲讲你那副sao样子多下贱如今换个衣服你就觉得不方便了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有看到过”
“秦昭”
江兰泽出生至今,头一次感觉快被气疯了是什么感觉,也是头一次被人用如此下流的语气羞辱。
真的想不到
想不到一个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一旦翻脸竟是如此可怕,他又气又懵,手下挡不住秦昭狂暴的撕扯,眼看淡黄色的衣衫在秦昭的大手中支离破碎。
而秦昭嘴里的话也越来越肮脏,越发的不堪入耳,他自然知道周围有许多人看着,于是即便没有发生过的事也硬要编排出来恶心江兰泽。
他想起江兰泽在房事上从来兴趣缺缺,便故意说些无比下流的话,好告诉众人身下的人是个表面清高淡雅,实际上是个y 贱到骨子里的sao狐狸。
江兰泽被他气蒙了,那些肮脏的污言秽语又臊的他无地自容,绝望的挣扎起不到作用,只有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滑落脸庞。
“哭什么你装什么装啊你以为你是哪家的大户小姐吗我可不是强j,i,an犯你是我的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从头到脚早就属于我了我c,ao你都快c,ao吐了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一件衣服都别想穿”
秦昭狂怒的将江兰泽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
3码了存稿,这几天终于可以稳定每晚7:20更新啦
第42章 相思二
客房里的动静,许多人都瞧瞧窥视着,却无人敢上前去劝。
原以为是小两口吵架,可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瞧着那骑在黄杉公子身上的年轻人凶神恶煞的,众人更是不敢cha手去管,眼看着那年轻人一件件的将身下人的衣服撕碎,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些粗俗至极的话。
“老子这都多少天没碰你了,你怕是早就饥渴难耐了吧,去隔壁房间谁的房间,慕峥的哈哈,真是好笑,你嘴里说因为我逼你太紧要分开,转眼就和慕峥睡一张床上了,你还有脸说要分开”
秦昭气昏了头,一边骂,一边动手解自己的腰带,江兰泽反抗不过,被羞辱至此,真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在当场。
可就在秦昭正欲脱下裤子时,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双大手,恶狠狠的抓住他的肩膀,手臂发力,直接将他从江兰泽身上扯下来,扔到了走廊上。
秦昭挣扎起来,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满面怒容。
“慕峥”
看见他,秦昭心头的火气更是熊熊燃起,大吼着朝慕峥扑过去,一心要杀了这个勾引江兰泽的混账。
慕峥刚回来,身上还淋了雨,刚进客栈就看见如此不堪的画面,心头也正火着,见秦昭扑过来,毫不客气的一脚又将他踹了出去,接着快步冲上,将秦昭按在地上一顿猛揍,秦昭不甘示弱,奋力反击,二人顿时战在一处。
可秦昭个头力道武学均在慕峥之下,慕峥如今又动了真怒,不过数招后秦昭便落了下风,被慕峥压着一个劲儿的狠揍。
而另一边,苏云泺也终于摸上来,扯过床头的披风裹住江兰泽,将他带到慕峥的屋子里,干脆利落的关上门,任由徒弟在外面按着秦昭胖揍。
再看江兰泽,已是三魂丢了七魄,脸色绝望的苍白,裹着披风,躲在床脚瑟瑟发抖。
苏云泺心中暗叹,真是个小可怜,想来活了这辈子也没遇到这种阵仗吧。
原本感情这种事就少有理智可言,散伙时难免有争执和中伤,可恶劣到秦昭这个德行也是少见,想想之前还在心里为秦昭开脱,想闹到如此地步,江兰泽未必没有错,秦昭也未必真的全是错,如今看来,真是自打耳光。
可他是个天生嘴贱的,特别不擅长安慰人,江兰泽如今内心脆弱的可见一斑,想了想,他还是默默地坐在一边,不开口为妙。
况且这种时候,江兰泽也未必愿意听别人安慰他,常言道,你自身遭受的痛苦,在旁人眼里都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柄罢了,所以只是自顾的缩成一团,将脸埋进手臂里,无声的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秦昭没了叫骂的声音,苏云泺忙打开门朝外瞄了一眼,就见慕峥拖起半昏迷的秦昭,毫不客气的从二楼楼梯拖下去,扔进门外的大雨里,任他被大雨冲刷,血水横流。
看着这一幕,苏云泺心里略微复杂,一方面觉得,真不愧是我徒弟,拖个人都能拖得这么冷酷帅气,一方面又觉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万一秦昭就这么死在大雨里,依江兰泽那个脾气,恐怕还得内疚一辈子。
好人总是很容易原谅别人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可慕峥不管这些,径自上楼,问江兰泽怎么样了。
苏云泺关上门,摇摇头“不是很好,看他现在神情还恍惚着。”
慕峥听罢,就想推门进去看看,却被苏云泺拦住“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同样的道理,江兰泽明白,苏云泺自然也明白,除非拥有一模一样的经历,否则没有人能真的切身去体会到另一个人的痛苦。
苏云泺这十年来遭受过不少罪,但那都是皮rou之苦,但江兰泽不同,这是心灵上的遍体鳞伤。
雨势渐渐小了。
掌柜的中途派人悄悄将秦昭拖走了,虽然慕峥他们不在乎,但掌柜的怕秦昭死在他门口,惹来晦气,便让小二将人拖到柴房,试了试气息,还活着。
慕峥知道他们的动静,没理会,只是换了身衣服,便和苏云泺在外面等着,客栈里的人被慕峥方才的样子吓到了,不敢再看热闹,散的无影无踪,偌大的客栈里,只听到雨声和苏云泺倒茶的动静。
待天渐渐暗下来时,江兰泽才从房里出来,他也换了身整洁的新衣服,神情平静了许多,见慕峥和苏云泺在二楼喝茶,便走过来,一同坐下。
迎来二人担忧的目光,江兰泽苦笑的扯了扯嘴角“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苏云泺忙摇头,慕峥道“不会,这不是你的错,你别放在心上,这纯粹是秦昭胡来。”
苏云泺“对啊,等离开这个镇子后,谁也不认识谁,这事儿就过去了。”
江兰泽低下头,为自己斟了杯茶,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不用太担心我,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这点事情还不至于击垮我。”
见他眼底确确实实是平静了许多,慕峥这才算真的松口气。
江兰泽便问“他呢,怎样了”
苏云泺伸手从桌上拿来一块儿栗子酥,放进嘴里嚼“看掌柜的脸色,xi,ng命无碍。”
“那就好。”江兰泽淡淡道“若是因此要了他一条命,我也过意不去。”
慕峥微微蹙眉“若他以后再来纠缠你呢”
江兰泽摇摇头“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了,这次我没有防备,也也从来没和他动过手,一时无措便落了下风。”他将腰里的佩剑搁在桌上,让慕峥瞧“你别忘了,我可不是手无缚ji之力的人,既然他做到如此地步,我想我两人之间,从此也没什么情分可讲了。”
苏云泺忍不住就笑“这样也好,比拖泥带水要断不断的好。”
江兰泽也笑,只是笑的十分悲凉。
他觉得真是悲哀,被秦昭按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突然就能确定,他是爱过秦昭的,正因为爱过,今日才会痛的如此撕心裂肺。
往事,已不堪回首。
就在三人正沉默以对时,苏云泺突然眼皮一跳,心中登时警惕起来,这不是普通的跳眼皮,是怀中与他灵血相连的桃木镜给他发出的警示。
见他突然把手伸进怀里摸着怀中的桃木镜,慕峥和江兰泽顿时一扫方才的y郁气息,一同看过来“怎么了”
苏云泺将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二人噤声,接着摸着桃木镜,缓缓闭上眼,他没有直接开启暝眼,否则若是佛鬼真的来了,会惊动他,于是只轻缓的施展控灵术,查探方圆数十里的灵力流动。
桃木镜虽然制作粗糙,但在桃镜判官手里便是无上法宝,只是不经主人驱使,它只能被动的感应近距离的危险,而灵力高深的控灵师并不在此列,因为活人究竟是否会对主人造成威胁,桃木镜并不能自主判断,因此,当桃木镜主动警示苏云泺时,便说明在附近出现了很强悍的,且y噬之力极强的大凶之物。
是物,非人。
也因此,距离如此之近,根本不需要开启暝眼探查,片刻后,苏云泺便发现,在不远处的山中,有两股相距有一段距离,且极强的灵力一前一后朝此处赶来,而在更远处,还隐约有一道强悍的灵力追随而来。
苏云泺豁然起身“来了”
江兰泽“你是说佛鬼吗”
苏云泺“对,但不止他,来不及多说,他们必然要经过义庄,慕峥,你和我去义庄前面堵人,兰泽,你去镇口躲起来,如果佛鬼绕开我们走镇口的路,你就出去缠住他,但不要硬拼,我们会很快赶到。”
二人点头。
“来的人不止佛鬼,应该还有活死人,他们身后还有别人,目前不明身份,你们千万记着,我们不是要抓那个活死人,而是要拦住佛鬼,天在下雨,下了半天了,义庄前会聚集非常浓厚的y气,这个活死人此刻必然十分危险,他是被佛鬼追赶到此处的,急于离开,不要拦他记住,千万躲开他,不要和他发生冲突,我们的目标是佛鬼”
“佛鬼身后应该还有人,那个人也不要理会,兰泽,如果是你碰上的,而他和佛鬼是一伙的,你就不要和他们冲突,直接让他们走,我有别的办法追上他们,安全第一”
“嗯”两人凝重的点头,随即三人便分开冲向雨中。
慕峥原本想将自己的外套给苏云泺裹上,被苏云泺一巴掌拍开“有屁用,这么大的雨,多厚的衣服也得浇shi,快办正事”
另一边还未跑远,听到这话的江兰泽不由莞尔,但随即凝神定气,快步冲向镇口,来到一处不显眼又视觉不错的石堆后躲起来,任由雨水浇灌,一动不动。
而慕峥和苏云泺,则冒着雨,冲向远处山脚的义庄。
柴房中,隔一会儿就来看看屋里人断气了没的小二,这次打开门,却发现门里空无一人。
只留下一地血迹。
一连串的血脚印从门外,一路延伸到雨里。
小二眯起眼睛,隐约看到一个踉踉跄跄的人影在雨中行走。
“你等着”
雨中,含糊不清的呢喃声响起。
“江兰泽你会回到我身边的你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耶榜单完成是说我这颗想开车却没驾照的心你们居然木有发现嘛我这么没节c,ao的
第43章 相思三
天,彻底黑了。
雨,连绵不断。
shi淋淋的义庄里还挂着白色的灵幡和漆黑的棺木,雨声敲打着院子里无人认领的棺木,发出沉闷又嘈杂的响声,扰的棺内逝者不得安宁。
犹如一曲镇魂调,在凄冷的夜里独自哀鸣。
借着稀微的天光,苏云泺和慕峥来到义庄高墙外,找到一处高地躲起来。
四处没有避雨的地方,慕峥原本担心苏云泺伤势,提出要不要进到义庄里。
苏云泺摇摇头“那个活死人如今是什么情况不一定,如果我们躲进义庄了,活人阳息在y气团了很显眼,他必然会发现,发狂攻击我们就不好了。”
可雨势不大不小,砸在身上又冷又疼,想想苏云泺背上尚未愈合的伤势,慕峥眼里写满了担忧,浇了个透心凉的苏云泺却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
慕峥内力深厚,这等雨势对他造不成多大影响,他的手心还是热的。
“行了,这样,为师就不觉得冷了。”
雨很冷,夜也很冷,可他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身边有他最爱的人,和一双可以握住的,温暖粗糙的手,在这样shi冷凄清的夜里,苏云泺也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慕峥的回应,就是紧紧回握住他。
天地间,再度剩下雨声独奏。
不知过了多久,备战状态的二人已经对时间没有了概念,虽然平时娇气作妖,但真到了正经时候,苏云泺也是相当能扛,二人如今身上真是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却仍是纹丝不动。
远处,在雨声中,渐渐传来了别的动静。
有隐约的怒吼声在远处的空中回荡,吼声悠长,声音中痛苦大于愤怒,像是负伤的野兽绝望的悲鸣。
来了
苏云泺与慕峥立刻全神贯注,不多时,便见一个庞大的身影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脚步沉重,周遭rou眼可见的戾气环绕。
雨太大,活死人的面貌看不清楚,但苏云泺却能明明白白感觉到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由心中暗惊,这究竟是用多么残忍的手段来做成的活死人,其戾气竟浓重到rou眼可见的地步。
活死人不知为何痛苦的哀嚎着,一头冲进义庄中,疯狂的敲打庄内的棺木,周身戾气自然吸收庄内极y之力,然而戾气越重,活死人越是痛苦,捂着头在地上打滚,将四周的棺木撞得七零八落。
苏云泺和慕峥就躲在墙外,悄悄露头看去,就见慕峥握着他的手一紧,轻声道“是他”
那日攻击江兰泽,将他重伤的黑衣人
不料那活死人极为警觉,一扭头看见他们,二人大惊,正准备退避时,那活死人却好似看见了什么极可怖的东西,跌跌撞撞的冲出义庄,先他们一步逃了。
登时惹得苏云泺一头雾水,难道自己已经厉害到让活死人看到自己都不敢上前了
可这头活死人明显十分凶悍,不至于看见控灵师就跑吧。
不过此时也不是关注他的时候,活死人跑了,接下来就是佛鬼了,苏云泺更是ji,ng神一振,果然,不多时,雨中便出现另一个高大的身影。
来人是个光头,身形雄壮挺拔,四方大脸,鼻直口阔,眉眼似刀锋削成,凌厉渗人,身上还穿着佛门僧衣,一串骷髅头做成的珠子挂在颈肩。
苏云泺顿时眼前一亮。
佛鬼
佛鬼在远处就发觉此处藏着人,不由放慢脚步,见墙外有人影闪过,大半夜守在义庄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人,立刻出手攻去。
苏云泺原本就怕佛鬼发难,将慕峥按在原地不准他动,一人迎了上去,果然见佛鬼向自己出手。
呵,论拳脚也许老子不是你的对手,可论这控灵术嘛。
桃镜判官气定神闲,手中桃木镜立刻翻出,在空中漂浮旋转,顿时一道紫光自镜面打出,拦下佛鬼之招,并将佛鬼逼退数步。
桃木镜的威名佛鬼早有领教,如今乍见,不由吃了一惊,心想,苏云泺这货居然还没死
可吃惊归吃惊,要让佛鬼心生退意却是不能,见老冤家出手毫不含糊,不还几招又如何撑得起佛鬼的大名,当即手中降魔杵金光大现,毫不客气的在雨中与紫光耀眼的桃木镜打了起来。
说来也是嘲讽,佛鬼本身弃佛道,入魔途,手中法宝仍是降魔杵,降魔杵散发出的光芒,仍是瑞气千条的闪闪金光。
就不知他之心,究竟是佛,是魔。
两大控灵师一眼不合,尚未言语交锋,便在义庄外大打出手,一紫一金两道光芒耀亮天际,荡尽方圆百里y魂戾气,数十招下来,难分胜负。
然而苏云泺背后伤势未愈,又淋了半天的雨,难免稍落下风。
就在一旁慕峥内心焦躁,意图出手相助时,空中一道雪白寒芒乍现,却是朝场中斗的难舍难分的两个法宝斩去。
眼见寒芒凌厉无匹,担忧自己的法宝受损,佛鬼和判官双双收招,那道白色剑芒便狠狠地劈在shi漉漉的大地上,留下一道深痕,也成功阻止了二人斗法。
佛鬼和苏云泺双双回头看去,就见一人自半空落下,道袍飘逸,墨发玉冠,容颜冷俊清朗,一副仙气凛然的玄门仙首做派。
苏云泺这回真是大吃一惊了。
“司羡离”
另一边,江兰泽在雨中等到身心麻木,觉得意识有些涣散,不由拍拍脸,让自己赶紧振作起来,可又等了一会儿,雨中仍是毫无动静。
江兰泽呆呆的蹲坐着,他也有内力护体,雨浇的久了,反而不觉得冷,于是百无聊赖的,缓缓地,在嘴里存口气,鼓起脸颊。
说来有些惭愧,他最近心情不好,今日又怒火攻心,火气烧上来,嘴里生了两个小疮口,正巧磨着牙齿,有心事时不觉得,一旦静下心来,就觉得还挺疼,一旦磨的疼了,他就不由自主的鼓起脸颊,让疮口远离牙齿,避免摩擦。
可一直鼓着包子脸,脸颊又会很酸,于是他歇一会儿,鼓一会儿,鼓着鼓着,自己突然就笑了,心想,若是有人经过看见他,必然会嘲笑他神经病,大晚上不休息,躲在石头后面,淋着雨,鼓脸颊玩。
笑了笑,不知为何思绪又飘回道秦昭,心底不由黯然,若是往常,看见他因为嘴巴里不舒服而鼓脸颊时,秦昭不管当时在做什么,必然会冲过来戳他。
“真可爱,平时没事多鼓鼓脸颊,让我戳一戳嘛。”
那时他们刚在一起,还没有矛盾,日子过得十分快乐。
想着,江兰泽摇摇头,将方才的回忆撵出去,罢了,罢了,终究有缘无分。
也许这正是老天惩罚他,为了一时的逃避,在还没有爱上秦昭时便答应和他在一起,为了躲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冒昧的接受另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因此伤害了秦昭的真心。
弄到如今,两败俱伤。
可一旦想起当年令他逃避的那个人,江兰泽心底猛地抽痛了一下,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所以秦昭一直无法信任他,一直不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他才会越来越极端
直闹到如今的地步
江兰泽忽然发起抖来。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可覆水难收,他与秦昭闹到如此地步,秦昭说出的那些话,彻底撕破了脸,注定了他无法回头,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念头突然从他心底不可抑制的冒出头,却又被他慌张的强行按下。
不行,不行,这才刚刚和秦昭分开,怎么能如此想,若真有了如此想法,今日秦昭骂他的那些话便不是无的放矢了
他就真的,成了那放荡无耻的人了。
江兰泽在雨中拼命晃脑袋,试图把心底方才萌芽的念头掐死,可心底的萌芽不如脚下的青草柔嫩,一旦生根,便迅速生长扩大,蔓延他的心底。
临近崩溃的情绪仿佛将他撕裂成两部分。
他的理智拼命斥责他,辱骂他你这样做对得起秦昭这两年来的付出吗他真心的爱你,对你无微不至是你的犹豫害他变成了如今多疑的模样,你害得他有多惨你怎么有脸在这种时候再想起那个人难道你真的是水xi,ng杨花的贱人
可心底的萌芽却在蠢蠢欲动,暗示他,引诱他你和秦昭分开了,你们本来就不合适,这两年你过得真的快乐吗,如今你终于可以再去找那个人了呀,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你起码可以再见他了,你瞧,你终究忘不了他,否则,我又怎么会存在
如此两方撕扯着,又让他想起,曾经,因为和那个人完全断了联系后,又过了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秦昭,两人日子过得也很好,所以想以朋友的身份问问那个人过得好不好,为何这半年在江湖上音讯全无。
他写好了信,觉得不告诉秦昭的话,似乎不妥,便拿着信去找秦昭,心平气和的将事情原委告诉秦昭,也老老实实的将信给他看,和他解释,自己只是想问问那个人的安危,绝无他意,若秦昭同意,他便将信寄出去。
可秦昭不同意,秦昭气得要命,说人家说不定回家娶妻生子了,便将那封信撕得粉碎,他当时也就立刻闭口不提了。
可自那以后至今,那个人的名字再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几次三番告诉秦昭,自己只是想送信去确认那个人还好好的活着,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却一次都没有被允许,后来,日子久了,因为各种原因,二人感情越磨越淡时,他曾有一次,鼓起勇气偷偷送了信出去,结果被秦昭发现,半路拦下来,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天呐,如今想来,在秦昭眼里,自己都在做什么呀
难怪秦昭一直都不相信他,难怪秦昭时时刻刻防着他,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