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采青 第10节

作者:子慕予兮 字数:20415 更新:2021-12-31 09:11:31

    “阿,阿卿”殷承煜晃了晃林之卿,他却是毫无回应,殷承煜忙端过灯台凑近了他的下体,这才发现他的后穴里面竟是血肉模糊,外面看起来只是红肿破皮,但才把指头伸进去一摸,原本柔软光滑的入口里不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林之卿身体放平后,手指一引,里面淤积的血也随之流了出来。

    殷承煜有些发慌,连忙拨开林之卿的头发,下面一张脸白的像鬼,双目无神地直视着,脸颊触手竟是凉的。

    殷承煜抱着他,一口真气渡进他嘴里,然后抬头高呼道“荆衣快来”

    不过应声间,荆衣已经衣着整齐地闯了进来,入眼便是一豆灯火下,殷承煜抱着林之卿躺在床上,两人皆是赤裸裸的,下半身染满了鲜血。

    殷承煜还在往他嘴里渡起,见荆衣进来,慌乱地说“快把药拿来。”

    荆衣怎会料到良辰美景也会闹成血案一般,连忙回房把止血药都拿来,小心地扒开他的臀瓣,却被眼前凄惨的一幕惊得不忍闭上眼。

    “主子你且放开些,这血再不止住,他可是要没命的。”荆衣把药粉撒上去,无奈后庭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根本进不到里面,他咬咬牙问道“玉势有吗”

    殷承煜飘零在外,那些个奇淫器具怎会带在身上,他迟疑地摇摇头。

    “防身的匕首呢”殷承煜一愣,忙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摸索出一支指头粗细的玉剑。

    这东西是他的心爱之物,和田白玉精雕而成,平日里挂在腰间小巧玲珑十分可爱,但是若拨动上面的机关,就会变成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殷承煜把玉剑上的机关一掰,竟是直接毁了,只剩下一根圆润的扁平玉片,才递给荆衣。

    荆衣虽是吃惊他会做到如此,可眼前人命攸关,顾不得其他,接过来便沾了药粉,小心翼翼地送进后庭中。

    他一面送药一面心惊,到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是欢爱而是虐待了。

    谷中的少年都是做榻上的活儿,殷承煜性喜渔色,但他更爱你情我愿,那些少年多半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情事上更是很少用强迫,连器具等物都只是拿来调剂的东西。

    只要上了床,满足了他,让他有兴趣了,殷承煜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人,荆衣跟了他这么久,虽然时常听他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要把他们好好收拾一通,可真正能下狠手的寥寥,多半是杀一儆百。

    像林之卿这样被弄得不成人样的,还是头一个。

    把整瓶药粉都填进穴口,血才不再流,荆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一小块白布卷成一卷塞到里面,免得药漏出来,才微红着眼起身去打清水。

    殷承煜默不作声地把林之卿的头发拢整了,放在脑后,然后去合他的眼。岂料林之卿漠然地炸了眨眼,张开干裂的嘴唇,嘶哑问道“你可是完了”

    殷承煜紧贴着他有些凉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林之卿专注地看着他,仿佛是不得答案不罢休一样,殷承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干巴巴地道“你怎么不求饶,喊一声疼我就停。”

    林之卿扯起一个自嘲的笑,尖锐道“你不是要我爽死吗,死在你身下不正合你意”

    殷承煜抚摸着他脸颊的动作一滞,然后若无其事道“你是疼死又不是爽死,我怎会合意”

    林之卿缓缓转过头,荆衣端着一盆水,正紧张地站在床边看他。

    他本是怕荆衣看到自己的模样会丢脸,但此时也想开了,荆衣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在谷中就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了,刚才的一切丑态荆衣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对荆衣微微一笑“谢谢。”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但凭他上药时轻柔的手劲,不能不说荆衣毫无真心。

    荆衣被他的笑容重击一下,心头也一阵刺痛,他忙把他身上的血都擦干净,换了一床被子,柔声劝道“你好好睡下,今晚没事了。”

    林之卿点点头,对殷承煜道“麻烦你出去,行吗”

    殷承煜被他说到脸上,可偏偏对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不能发作,便冷硬着脸,闷不做声地出去了。

    荆衣长叹一声,把灯吹灭了掩住门,去寻殷承煜。

    “主子,出门在外,您好歹收敛些。他毕竟是青城派弟子,这样死了必会惹来麻烦。”

    殷承煜坐在屋顶,抓着一只酒坛灌酒。

    荆衣心知他只有烦闷了才会酗酒,不想去阻止,便与他并肩坐下。

    他心肠软,早就在看到林之卿惨状时就有些激动,此时没有外人他顾忌少了些,大胆道“林公子他在谷中时,那里就受了伤,您还给他用催魂香,如今他重伤初愈你就”

    “你管的太宽了。”殷承煜晃了晃酒坛,发现酒已经见了底,便随手丢下去,从身边又开了一坛。

    “林公子他不像我们,是自愿跟着你,他原本就是个无辜的人,受了这些罪,你”

    “闭嘴”殷承煜红着眼,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情也要管”

    荆衣屈起双膝,下巴抵住膝盖,自嘲一笑“也是,我根本不算什么人,管不着你的。”

    殷承煜听完这句,有些动容。

    他与荆衣一起长大,只是荆衣是被他捡来的弃儿,当成小厮养着,身份天差地别,可情谊堪比兄弟,后来他出来闯荡,身边也只有一个荆衣形影不离,两人好似同甘共苦的夫妻一样扶持着。

    荆衣是他第一个男人,可他们同床共枕的缘分也只有那一次,荆衣对他来说,不应该是床上的关系,他们甚至应该比亲人还要亲。殷承煜后悔把他也拉上床,让唯一一个知己的人也永远隔在了咫尺天涯。

    “对不起。”殷承煜握住荆衣的手。

    “你变得我也不认识了。”荆衣苦笑“从前你可不会把人往死里折腾。”

    “他欠我的。”殷承煜握着掌心里的手,轻声道“我看上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有胆子跑,那就得有胆子面对被我找到后的情景。”

    他一哂“你也知道,这不是我故意去找他,而是他撞到我手上,想是老天的意思,活该。”

    荆衣沉默一会儿,道“至少,最近你是不能动他了。”

    殷承煜捏紧酒坛,似是下了个决定“我们快马加鞭,去找巫伤命,不能耽搁下去了。”

    荆衣点点头,道“今晚,去我那里歇着吧。”

    殷承煜深深看了他一眼,荆衣双眼亮晶晶的,好像是期待一样地盯着他,殷承煜微笑,摇摇头“我想自己呆一会儿,你也下去吧。”

    荆衣眼瞳中的火焰瞬间熄灭,他失望地低下头,默默地跳下去,自己进屋了。

    殷承煜独坐在房顶,夜风有些凉,但酒意上来,身上又是火热的,他把酒坛枕在脑后,仰望深邃的夜空,烦乱的思绪被酒搅和成一团浆糊,让他也有些酩酊,昏昏沉沉地抱着酒坛子睡了过去。

    抓了一些温补的药随手带着,殷承煜一行便再也不耽搁,往巫伤命隐居之处赶来。

    巫伤命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江湖中人人都知道他是神医,可这人治病号称置之死地而后生,落到他手上的病人,总得鬼门关走一遭才会活过来,与他的名字相映成趣。

    殷承煜打听到他的所在费了好大的周折,但真知道这人在哪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荆衣迟疑地回头,问车里的人“真是这里”

    殷承煜有些幸灾乐祸道“荆衣,你去吧。”

    荆衣后背一僵,但主子有令不得不从,他也只好慢吞吞下了马车,极不情愿地去敲门。

    番外之除夕上

    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

    江湖上风波已定,殷承煜也早理清了自己的家务事,与林之卿相携走遍大江南北的第六个年头。

    吃喝不愁,美人在侧,也没有教养下一代的苦恼烦心,小日子过得不可谓不滋润,虽然这美人凶了点也倔了点小心眼了点,让殷承煜着实费了不少心思去讨好,越来越有妻管严之风

    “你说谁是妻,嗯”进来的男人手挽长剑,修长的身躯裹在一袭深蓝衫子中,做短打扮,更显蜂腰猿背,都能透过薄薄的料子看得到里面肌肉流畅结实的线条。浅麦色的额头上冒些热气,一些晶晶亮的汗珠顺着脸颊滴到胸口的衣服上,汗湿了一大片,已经完全是成熟男子的体魄与气度。

    殷承煜正蹲在屋子当中的火盆前,拿着小铜叉拨弄火堆里的木炭,一听到林之卿进来,便蹦起来,殷勤十足地把搭在椅背上的斗篷递上去披在他身上“哪能哪能,一定是你听错了, 这么冷的天还去练什么剑,若是着凉了又得难受好多天,快来坐下暖一暖。”

    殷承煜把他让到椅子上,把一只脚凳也拿过来,让他先放上脚踩着,又去端了热茶放在手里暖手,最后才送上热毛巾亲手为他擦汗。

    林之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殷勤,手里抱着略烫的茶杯,脸轻仰起,让热毛巾覆盖上面颊,擦净脸上的汗珠。

    殷承煜仔细地抹净了,重新透过一次后把林之卿的双手也擦过,端来一盆热水,蹲在他脚边,为他脱下鞋子,把脚放在水中烫。

    林之卿的腿受过伤,冬天冷了就会疼,两人一起生活后,殷承煜寻了许多方子为他调养,才有了些许起色,因此他是严禁林之卿冷天时在外面的。

    若不是天气晴朗,日头都暖熏熏的,他就不会让他穿的这样单薄去练剑。

    巫伤命说这样的损伤还是要多运动为佳,他也只好宽限一些。

    林之卿喝了一口茶,道“不用这样紧张,我没有疼。”

    殷承煜道“还是不要大意了,都说干冬湿年下,已经一个冬天没有风雪,你还是小心一些,别过年了也疼起来。”

    林之卿无奈一笑,被殷承煜抓住脚掌,在脚心轻柔地按摩起来。

    殷承煜低着头,本应该是握着画笔的白皙五指,像握着什么宝贝一样,把他的脚揉搓得通红,才用干布擦干,为他穿上鞋袜。

    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六年间,他们一直在一起,拌嘴脸红也有,蜜里调油也有,但大多时候还是像人世间最平凡的男男女女,身边陪伴着那个人,平淡地过着每一天。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眼前会为他人更衣脱鞋的人,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殷承煜。

    白年来看望他们时,不无惋惜地说“师弟,你早跟了我,何苦沦落到为别人为奴为仆我肯定疼你到骨子里。”

    殷承煜冷冷道“为我洗脚”

    白年犹豫一下,笑道“这个容易,别说是洗脚,洗澡我也会。”

    殷承煜又道“为我洗手作羹汤”

    白年尴尬“这我可以去学,实在不行教中有的是大厨,你想吃什么都简单。。”

    “那你可愿意为我”殷承煜若有所思地瞄了瞄他的屁股,不怀好意道“嗯”

    白年还未表态,头顶已有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冒出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抢人。”

    白年面露不耐“你怎么跟我到这里来了滚”

    那人笑嘻嘻地从房梁上跳下来,粗布麻衣,打扮得毫不起眼,但是面容长得极好,言笑晏晏夺人心魄。

    殷承煜爱美色,自然先是为他的美貌所惊,继而又被他无声无息地做梁上君子而吃惊,他和白年都算是高手,居然都没有察觉此人存在。

    “这位是”殷承煜看了白年一眼,白年一见来人,脸色铁青,竟是发怒的前兆。

    这可真是少见。白年喜怒不形于色,能惹他这样发火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殷承煜知趣地退后几步,免得殃及池鱼。

    那人笑眯眯地拱手,道“在下燕珍,江湖上送了个诨号叫天都客,唤我燕子就好。”

    殷承煜挑了挑眉梢,两眼满含深意地在一笑一怒的两人身上一转,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燕珍,他可是久闻大名了,拜他所赐,自家这位师兄已经很久很久晚上睡不着觉了。

    白年看他笑得诡异,面子上挂不住,但他怎能在心爱的师弟面前失态,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燕珍一见人跑了,赶紧追上去,还不忘回头冲殷承煜打招呼“我们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

    殷承煜笑得锤桌子,让才从门外买菜回来的林之卿一头雾水。

    “笑什么喂你慢点,咱家桌子”

    殷承煜笑不成声,捧着肚子断断续续道“我,我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林之卿狐疑地看着他,摇摇头,把菜放好,命令道“饿了,去做饭。”

    殷承煜一边笑,一边挽起袖子下厨,他隐隐期待起下一次见到自家师兄时的吃瘪的样子了。

    闲话少提,转眼已经要过年,殷林二人头几年都在外游玩,过年时都敷衍得很,在一起喝喝酒就算过了,但是今年不同,因为林之卿身体不好,两人行至江北一座小城,眼见临近年关,便租住了一间小院安置下来。

    两人从小都没有父母在上,殷承煜更从没有过年的念头,但林之卿在青城派时,师父师弟们好似一家人,年也过得隆重,这一回他放在了心上,才过小年就催促殷承煜去买年货。

    这俩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一个是南方人,在北方这个风俗迥异的地方如无头的苍蝇乱撞,也没有摸到什么头绪。

    好在房东大嫂见他们身在异乡,心里可怜,把自家蒸的馍馍和腊肉都送来一份,林之卿虚心请教了一番此地的风俗,把要买的东西列了一个清单,才算松口气。

    翌日是县城里的大集,两人起了个大早,裹得严严实实去赶集,像往来采购的人一样,鱼肉都买了一些,冬天没有什么青菜,只有地窖里存的萝卜白菜,林之卿挑挑拣拣,也只买了几棵。

    集上卖的最多的还是春联,两人客居异乡,也想讨个喜头,买了两幅挂在门前,大福字也挑了几张,林之卿被老妇卖的窗花吸引住了目光,站在摊前久久不肯离去,殷承煜宠溺地握握他的手,把每一样都买下来,才拉着林之卿继续逛。

    陆陆续续把面人糖瓜也装进篮子里,两个人才打算回家,才出集头,一个老头吆喝道“二位小哥不买挂爆竹回去不放爆竹,年味儿可就淡了。”

    他们早就过了放鞭炮玩耍的年龄,但是既然老人这样说了,他们干脆也买了两挂,这才欢欢喜喜地满载而归。

    林之卿是打算好了要包饺子的,他们过年都是吃汤圆,但北方不兴,可包饺子对他来说太陌生了,房东大嫂对他连说带比划了半天,都没教出一个成品,只得放弃。

    既然此路走不通,林之卿只好弄了个火锅,打算除夕夜两人暖暖活活吃上一顿。

    殷承煜只是微笑,抱着他在怀里听他碎碎叨叨说自己的计划,心里甜得很。

    他们两个手艺都抱歉得很,但是偏偏就爱吃对方做的饭菜,长年累月都是那几道也不嫌腻歪,让锦衣玉食惯了的殷承煜自己也惊讶。

    两人躲在被窝里说了大半夜,都有些倦意,林之卿便伏在他胸口睡了,殷承煜小心地把他抱住,掖住被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才睡下。

    羊肉冻硬切薄片,冻豆腐红薯白薯都切小块,林之卿用抹布包住火锅的耳朵,小心地放到桌上,底下点好木炭,煮过一会儿后,锅底的骨头都汤沸腾起来,麻辣香气四溢。

    林之卿忙把麻酱韭花调配的蘸料盛在小碟中一人一个,便忙不迭地夹起薄薄的肉片在沸汤中三涮,等羊肉色白微卷,便捞出放到殷承煜的碗里。

    他是蜀中人,火锅并不稀奇,这样一锅不仅美味而且方便,实在适宜他们两个。殷承煜笑着把肉吃下,道“你别管我,我自己弄。”

    林之卿白他一眼,却是一下夹起好多块,丢进去煮熟,然后捞出来大口塞进嘴里,烫的他连连抽气,可还是舍不得吐出来。

    殷承煜忍俊不禁,忙给他一杯凉水,林之卿眼角都烫出泪来,猛灌了几口下去才咋舌道“烫死了烫死了。”

    殷承煜做个鬼脸,把涮好的肉放到他面前“慢慢吃,不跟你抢。”

    两人吃的正香,忽然门外有人敲门,林之卿正要起身去看,殷承煜却道“外面冷,你别出去。”他披了件外衣去看,不多时回来了,肩头上竟然有几片雪花,手里捧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

    “嫂子念着我们两个没有饺子吃,特地送来一盘。”殷承煜笑着放下盘,林之卿欢呼一声立刻吃了一个,直说好吃。

    “外面下雪了你怎么不让嫂子进来。”林之卿一面狼吞虎咽一面埋怨。

    “她说家里人多,还等着呢,明早我们去给她拜年。”

    殷承煜把温好的酒斟满两杯“过年了也喝一点酒。”

    桌子挺大,摆满了盘盘碗碗,两个人挤在一起喝酒,还学人家结婚才喝合卺酒那样交叉着手臂。

    一杯喝完,林之卿的脸上也起了一层红晕,引得殷承煜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之前正喝汤,嘴上全是油,这一下亲得实在,把油全抹到林之卿的脸上,那儿油光闪闪的。

    “才一杯就醉了”林之卿笑骂地推开他,重新斟满,等到桌上的菜心也都下了锅,酒意也到了七分,林之卿觉得头有些昏沉,都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了,嘴里直喊“不行了不行了,再也不能喝了。”

    殷承煜却在兴头上,一手抱着他,一手倒满一杯含在嘴里,低头找到他的唇,把含着的那口酒喂到他嘴里“我们才喝过几次酒,多一些也无妨。”

    番外之除夕下

    林之卿醉得稀里糊涂,面红耳赤,被殷承煜用嘴渡进去几口,已经是烂醉了,软软地靠在殷承煜肩膀上,酡红的脸上还有被亲出来的油光,显得很是可口。

    大概也是酒意逼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上都是火热的。林之卿抱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嘴里嘟囔了几句好热,便去扯身上的衣裳。

    殷承煜笑弯了眼睛,放下酒杯,由着林之卿扒衣裳,屋里火炉烧的热,林之卿穿的也不多,没几下就只剩下里头的月白小衣,领口也被扯开,露出大片胸膛。

    殷承煜微不察觉地动了下喉结,目不转睛地看着衣服下面阴影中的那片肌肤。

    林之卿自己脱够了,便赖在殷承煜身上,手脚不老实地攀附着,脸颊在他胸膛上乱蹭。

    殷承煜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声哄道“阿卿,来帮我脱了。”他握住那双乱动的爪子,引他们伸到自己胸前“这里,来”

    林之卿果然十分听话,懵懵懂懂地伸进他的衣襟里,揪住里面的衣料就往外扯。

    殷承煜哭笑不得,被拉得肉疼,只能教这个醉鬼“是这里。”他把腰带上的玉扣打开,把一头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引着他抽出来。

    里面紧紧裹束的衣裳散开来,林之卿得了空子,十分顺利地潜入深处,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同样光洁的肌肤,发出连连赞叹。

    “真滑”他朦胧中把殷承煜的胸膛也当成了好东西,赞叹一番后便从上而下膜拜起来,在上面四处游走,又痒又热的触感让殷承煜下体一紧,恨不能直接把他压倒在床。

    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醉态可掬的阿卿,他清楚的很,林之卿醉酒后,言行与往常大不一样,在床上也可爱得很,此时怎能错过这样的良机他强忍住身体的冲动,不动声色地揽住他的腰,让林之卿像猫儿一样趴在他身上又摸又亲,把他当成一块美味的骨头来啃。

    林之卿不负他望地仔细把他从头到脚扒了个干净,殷承煜坐着,裤子不好往下褪,林之卿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竟是直接低下头把腰带那里用牙齿扯烂了,两手一撕成了两半。

    殷承煜本来还在揉弄他的发顶,鼓励他的行径,可在他的脸埋到自己胯下,热乎乎的气息都扑上已经跃跃欲试的下体时,小兄弟受的刺激过大,差一点儿就此缴械投降。

    林之卿却似发现了好物,两眼水蒙蒙地盯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半晌,茫然地抬头了一眼欲火中烧的殷承煜,笑呵呵地拿指头弹了弹已经挺立得高高的性器“唔,好久不见。”

    殷承煜又不是圣人,此时可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他,就往里屋走。

    天气严寒,虽然没有地龙,但屋里四角都是火盆,暖融融的。

    殷承煜把他稳稳放回床上,先把一个火盆搬到床脚,然后才放心地扯开棉被,裹住两人。

    黑暗温暖的被窝中,林之卿不老实地扭动着,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每一下扭动,仿佛都厮磨出灵魂深处的火焰,让人忍不住战栗。

    酒意让压抑许久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连对情爱之事有些抗拒的林之卿也渴求起来,他紧紧抱着身边男人的要,顺滑的长发散在两人身体间,无时无刻不在骚扰他们。

    林之卿与他契合着,脸颊就贴在他的胸口上,只要一动,柔软火热的唇就能碰到一粒软软的肉。

    林之卿好奇地瞪大眼睛,可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于是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东西。

    头顶深重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殷承煜被他舔了这一下,身上一抖,紧贴在他大腿上的性器居然一抽,就射了出来。

    殷承煜傻了,怀里的好奇宝宝也傻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会明白此时的状况,林之卿只觉得一股凉凉的液体喷到自己腿间,挺舒服的,忍不住去摸。

    这一摸,不免就碰到了殷承煜丢脸的物件。

    林之卿秉持追根到底的良好传统,摸黑作案,两手放弃了抱起来很舒服的腰,转而探寻那个会射出凉凉的东西的棍子。

    这可就苦了殷承煜,他本是顾念好久不曾欢爱,不敢轻举妄动,怕伤了林之卿,可林之卿哪里知道他好心,他只顾着玩弄捏在手里的又硬又热的棍子,不亦乐乎。

    殷承煜被他捏的呲牙咧嘴,那人手上没轻没重,竟然把那硬邦邦又颇有弹性的阳具当成了好玩意,放在掌心揉搓一番还不够,俩手一掰,大有要掰开瞧一瞧虚实的意思。

    这下把殷承煜吓得差点软了,连忙抓住乱动的爪子,救回自己的命根子,一身冷汗道“阿卿,那不是这样玩的”

    林之卿才不吃这一套,他十分不满玩具被夺,把气都撒到了殷承煜胸口那一粒软肉上,张口就咬了上去。

    殷承煜顾了下头顾不上上头,被咬得泪花都要飙出来。

    “阿阿卿,咱们商量个事儿好不好”殷承煜强忍着痛呼,一把掀开被子,把里面还是很委屈的林之卿拎出来,一脸诚恳道。

    林之卿醉眼迷离,棱角分明的脸庞也仿佛因为这醉意变得圆润而稚气起来,他抽抽鼻子,用扑着酒香的嘴唇迎上去,贴住殷承煜的脸喃喃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毛病忒多。”

    殷承煜“”

    “好好,我毛病多。”殷承煜把他伸到自己脸上乱揪的手抓住,压到枕头上,一面哄,一面去吻他的唇。

    不过亲了一下,林之卿就眨了眨眼睛,通红的舌尖试探性地溜出嘴唇,正好就跟殷承煜的唇撞上。

    殷承煜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探入自己的舌尖,毫无章法地索求。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林之卿很少这样主动亲吻他,吻技真是烂透了,殷承煜放弃了以往的经验,只张着口,与他四片唇亲密地贴着,两人带着酒香的吻仿佛是一坛陈年的酒,只闻到香气便是欲醉了,他们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碰撞间仿佛都弄伤了唇,能尝到微咸的滋味。

    林之卿抱住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气,就听到殷承煜笑道“那咱不商量了,你肯定是愿意”

    林之卿没有亲够,不等他啰嗦完,又莽撞地亲上去。

    殷承煜顺势躺倒了,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亲个够,悄悄摸到枕下,把里面藏着的一瓶油膏摸出来,蘸了一点,往他后庭里抹。

    油膏是早就备好的,虽然两人早就不是夜夜春宵,可心怀鬼胎的殷承煜贼心不死,把房中各处都放了一些以备不时只需当然,被林之卿发现了绝对又是一次教训。

    林之卿察觉后庭被碰,朦胧中意识到危机来临,抬腿就踹了过去。

    殷承煜一个没稳住,就被踹到了床下,疼得趴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

    林之卿似乎知道闯祸了,居然还趴在床边,问道“咦什么掉下去了”

    殷承煜拼命安慰自己,这只是特殊状况,林之卿一脸无辜的样子实在让他下不去手,他认命地爬上床,从他身后抱住他,轻声道“阿卿,你不愿意吗”

    林之卿扭了扭腰,屁股有意无意地压着殷承煜重整旗鼓的阳具“我好热”

    殷承煜眼睛一亮,再接再厉地诱哄道“阿卿,愿意不”

    林之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困了。”

    俩字几乎把殷承煜憋出内伤来,这人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吗

    太过分了吧

    殷承煜鼻子一酸,想到今晚受的罪,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个醉鬼发完疯,居然还真老老实实地蜷在自己怀里,睡的呼噜都出来了。

    殷承煜的小兄弟被诱人的身体近距离勾引着,英姿勃发,可是身体的主人跟周公一帘幽梦,弃他们于不顾。

    殷承煜只得委屈自己的右手安抚了一下小兄弟,可惜这位胃口被惯坏了,抚弄了许久都不行,殷承煜一怒之下,就让他这样挺拔着,委委屈屈抱着心爱之人却不能吃,睡也睡不着,自谓这是平生过的最难过的一个除夕夜。

    好容易有了点儿睡意,殷承煜忽然觉得怀中人动来动去,很是不安,以为他又噩梦了,便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那人果然安静了一些,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又蠕动了。

    殷承煜如法炮制轻拍他的后背,自己也渐渐进入梦乡,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头。

    胸口湿乎乎热乎乎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他不自在地抓了抓胸口,却被人挡在旁边,殷承煜只好侧了身体,胸口奇怪的感觉没有了,但是

    下体被容纳进湿热紧致的腔体中,只一吸,就仿佛要吸干他的脑髓一样。

    殷承煜一下子惊醒,才发现一个脑袋居然伏在他的胯间,把自己的性器吞进嘴里,上上下下吞吐着。

    “阿卿”

    殷承煜始料不及,连忙抓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继续下去“等下,阿卿,你”

    “你不想要吗”林之卿一扁嘴,之前为他品箫时唇角流出的涎液便顺着下巴淌到胸口上。

    “想”殷承煜结结巴巴道“只是你,你不是醉了吗”

    林之卿一笑“我睡醒了,我们继续。”

    他握住红肿的硬物,红艳的唇又要张开,殷承煜又扶住他“等等”

    林之卿困惑地看他“都这样了,你敢说不要”

    殷承煜擦了擦他的嘴角,道“你不必做这个”

    林之卿却是无所谓地笑道“你不喜欢”

    “喜欢”

    “那不就得了。”林之卿换了个姿势,背向殷承煜,坐在他胸口上,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两瓣白净圆润的臀,夹着中间紧紧缩成一点的后穴,就这样坦诚地露在殷承煜的眼前。

    明明暗暗的灯火,给他的肌肤也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殷承煜轻轻捧住他的臀,手掌心仿佛被那柔软光滑的肌肤给吸住了,怎样也挪不开手。

    林之卿前面深深地俯下去,让他的性器直入喉头,窒息一样的快感让殷承煜不由地挺起下身,也要往里插入。

    在自己掌中捧着的臀,偏偏还不知好歹地轻微扭动起来,白净的肉如一阵波浪,把殷承煜的心都给搅乱了。

    他在两片肉上细吻一阵,便用舌尖去舔弄他的后庭,把那个地方舔得湿淋淋的,乖乖地张开了一道小口,诱惑着他更深地进入。

    “阿卿,阿卿”殷承煜口中不住唤着他的名字,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下体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已经濒临爆发,可在爆发的前一刻,林之卿忽然停下来,改用手指逗弄上面的小孔,让不上不下的殷承煜简直要发疯,抱住他的腰就要翻身压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旧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两腿懒洋洋地跪起来,只把腰一送,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他从两腿间对着殷承煜一笑,手一扬那瓶润滑用的油膏出现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长的中指插入瓶口,带出一些白花花的药膏,然后

    他的手臂从身前伸到身后,中指从尾椎点下,一路下滑,带出一线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线上,只见水光逐渐往下,最后没入股缝中消失不见,只余一根指头在那处不断抽插。

    林之卿呜咽一声,那指头也插到了根部,腰一软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红着脸瞪他,自己爬起来,用插入一根手指,两指撑起红润的穴口,里面的肉清晰地出现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着魔一样,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们在那个神秘而湿热的地方手指相勾,感受着肉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觉差不多,就跪行了几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往下一坐。

    瞬间到达顶峰的欲望,让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插入,就仿佛已经是极致。

    刚刚容纳过两人的谷道中,此时被自己完全占有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后庭,无比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性器,这样的姿势,简直要顶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会儿,以他的大腿为支撑,不断上下起伏腰身,把那东西吞到深处,又完全拔出,尽情地操弄。

    殷承煜从未试过这样被人主导的欢爱,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狂乱地吻他的皮肤。

    后背如今光洁的皮肤上,曾经有一个让他十分悔恨的刺青,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依旧记得亲手刺上去时,林之卿对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极乐中,怜爱地在那块肌肤上反复亲吻,喃喃道“阿卿,我爱你”两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硬起的性器。

    林之卿被前后夹击,早就是强弩之末,最后一次坐下时,身后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死命抵住他后穴中要命的那处,含住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逼的不得不攀上峰顶,颤抖着身体射出来,后穴中疯狂的痉挛,也好似要榨干了殷承煜,直到射到最深处,还不知足地夹着,让他们拥抱在一处后,还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彻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愿分开。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慰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比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几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脚地往他腿间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欲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救命”

    伤命

    医者是生者,怎会住在寿材店里呢

    时人多迷信,以棺材冥器为污秽,躲避此处都来不及,更何况是巫伤命。

    寿材店常年门可罗雀,即便是大白天,也是关着门面歇业一般,若不是门前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谁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废弃的。

    荆衣虽然也对这些东西有避讳,但还是躲开落满灰尘的棺材,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无人回应,荆衣便又用力拍了几下。

    只听见里面一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喊道“来了来了。”却是又等了一两息的时间,才开了门,从狭小的门缝里探出一个垂髫小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睡眼惺忪,眨巴着,嗓门倒是大的很“谁啊,大早晨起来的不让人睡觉”

    荆衣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光,他们一大早便赶路,才到了河间的这座小县城,此时也应该是晌午了,这可倒好,人家还没起床。

    荆衣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家可有大人在”

    小童皱皱眉,打量了一番荆衣“你家死人了”

    荆衣道“这倒是没有”

    小童道“没死人你来这儿干嘛,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怎么不是字儿”他指指歪在地上,脏的看不出字样的匾额“永兴寿材,认准了。”

    荆衣忙把他要关的门拉住“小兄弟,我是真的有要事要拜访你家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小童道“既然不是买棺材,不见不见。”

    “巫伤命的徒弟这般无礼”殷承煜在车里听了许久,心里也对这孩子不满。

    小童闻言果然脸色一变“你们且等一下。”便关了门蹬蹬往里跑。

    荆衣看了一眼殷承煜,殷承煜笑道“他有些怪脾气,你可能不清楚吧。”

    荆衣摇摇头,道“这个孩子古灵精怪的,想来他的师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殷承煜点点头,说话的功夫门又开了,那小童已经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师父说请两位进去。”

    殷承煜与荆衣对视一眼,掀开马车的帘子把里面还睡着的林之卿抱出来,一起进了寿材店。

    说是寿材店,开得也有模有样,窗户都糊着厚厚的麻纸,只能透过微弱的光,本就陈旧腐朽的屋里更觉幽暗可怖,地上摆着几口棺材,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有死人,牢牢钉着棺盖,四面墙壁上全是明旌画圈等物,青蓝黄白相间,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殷承煜微微掩住口鼻,快步随着小童穿过前堂到了后厅,与前面成了完全不一样的摆设。

    这回墙壁上都是些小抽屉,整个屋子都是呛人的草药味,地上也堆满了成捆或者成麻袋的花花草草,比人家正经药店还要有药味。

    荆衣好容易把一张椅子搬开,殷承煜把怀里的人放在上面,才四处寻找巫伤命。

    小童灵巧地钻到一大堆药材后面,把一个须发糟乱,身上衣裳都看不出颜色的人抓出来,在他耳边喊道“师父,人来了”

    那人这才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三个人。

    “唉哟,这不是二少爷吗,您怎么来了”

    殷承煜似乎是早知道这人德行,笑了一笑“咱们有十年不见了吧你怎么还是这样邋遢”

    巫伤命老脸一红其实他脸上的灰早有三尺厚,就算是面红耳赤也是看不出来的。

    “没有媳妇的人,打扮的再好看也没用不是”他抓了抓头发,好歹露出脸。

    林之卿被他抱起的时候就醒过来,此时也好奇那传说中的神医什么样,便瞪大眼睛看他。

    什么叫大失所望眼前所见就是大失所望。

    神医就是这模样恐怕连街上拾破烂的都比他干净些

    巫伤命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大摇大摆地钻出来,嘱咐童儿为几位上茶。

    可惜在看到茶壶上经年日久的污垢后,三个人齐刷刷选择了无视。

    巫伤命可惜地道“这可是我从云南弄来的好普洱,你们真不识货,给我省了。”

    殷承煜心道“就算是金汁玉液,盛在你的杯子,老鼠也不肯喝。”

    茶过一盏,巫伤命跟殷承煜叙了一番旧,把之前的事情略微一提,才问道“我看你印堂泛青,气息微短,莫不是中了唐七的黑手”

    殷承煜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巫伤命道“有高人为你运功拔毒,本无大碍,只要持之以恒,这毒就慢慢消了,不用挂心,只是找到我这里,自然是不出十日让你活蹦乱跳。”

    殷承煜道“这是最好,其实此番来,我是为了他。”

    他一指坐在一旁,被荆衣扶着的林之卿。

    “我之前对他用过催魂香,如今想解了,可有办法”

    巫伤命眼前一亮“竟然真有催魂香这东西,给我瞧瞧”

    殷承煜道“催魂香似毒实蛊,我也是偶然得到一个,用在了他身上。”

    巫伤命有些失望,可看到林之卿病恹恹的样子,又兴奋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蛊人就在眼前,这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宝物啊,他两眼简直要发绿,看得林之卿身上发毛,往荆衣身上又凑了凑。

    殷承煜不悦道“我的人,你留点眼德吧。”

    巫伤命满脸堆笑,脸上的污垢仿佛都被笑纹给记下来纷纷往下掉“好说好说,先让我瞧瞧这催魂香到底何用。”

    殷承煜走近林之卿,林之卿畏惧地一缩,但还是被他握住了手腕。

    “阿卿,离开的那段时间,可有想我”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66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