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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 第9节

作者:子慕予兮 字数:21127 更新:2021-12-31 09:11:30

    他身上衣饰价值不菲,不富即贵,大夫虽然对受伤的年轻人多有疑虑,但不敢怠慢,自当给林之卿仔细医治。

    殷承煜把一块玉佩当了些银两,购置了衣物,支付过药费后带着林之卿去了客栈。

    林之卿虽然伤得严重,但年轻底子甚好,伤口清理过后再煎药送服,静养过便无大碍。

    殷承煜看着床上的活死人有些犯愁。

    他本该是借题发挥自己脱身的,不想心软还是带了这个叛徒出来。

    如今他身上盘缠不多,只靠变卖自然行不通,还是要从长计议。

    每天上药之后,他便托付客栈中人照看他,自己消失几个时辰,天黑之前才又出现。

    跟着他的暗卫竟然也寻不到他的踪迹,去跟白年报告时,白年也只说要他们继续看着,有难处先行解决。

    没几天,林之卿伤势大好,在小二为他喂下一口热粥后,被呛醒过来。

    才醒就嚷嚷要喝水,虚弱地喝下一碗茶后才有力气询问情形如何。

    小二道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公子哥送他来客栈养伤,晚上才能回来。

    林之卿一怔,长相俊美的

    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感瞬间包围了他,是他吗

    他连忙抓住小二仔细询问那名公子相貌,小二一一细说,还道那公子为他擦身换药,事事不许别人插手,对他甚是关心,可他越说林之卿越是心凉,与殷承煜一起三月有余,那人对人好起来,实在温柔和善,让人心存好感,可一旦翻脸,便是无情至极,更不用说自己还曾逃走,正是这人的眼中钉了。

    看天色已经快天黑,林之卿不愿坐以待毙,他试着动了动身体,伤处结疤后抻得他关节都是锈的,一动皮肉生疼,在他尝试挪动双腿时,从后庭传来的熟悉的隐痛让他脸皮一白。

    那个禽兽

    林之卿重温了一遍要把殷承煜吞肉拆骨的誓言,让小二把衣服拿来,才穿好裤子就疼得满头汗,不得不趴在床上喘气。

    病了许久,他身体很虚,可还是硬咬着牙穿上衣服,要了一根木棍做拐杖,执意要走。

    才扶着楼梯挪到楼下,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被拉长,一步步走近。

    “阿卿,你怎地这般不听话,又要弃我而去吗”

    殷承煜依然是青金长衫,长发束起,笑得眉眼弯弯,一手轻扶门框,另一手提着一个纸包。

    “麻烦店家熬一下送到房里。”他把纸包递给掌柜的,叮嘱道“再弄些吃食。”殷承煜瞄了行动不便的林之卿一眼,似有深意地加了一句“就要鸡汤吧。”

    林之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地往后推一步,不想身后就是楼梯,竟是一个没站稳要坐到地上。

    “哎,阿卿,你还是这样毛躁。”殷承煜一步上前,轻巧地揽住林之卿的腰,让他落到自己怀里。

    细长的手指轻柔地擦过林之卿的脸颊,在他额角一模。

    林之卿被他掌心冷冷的温度激得一缩,却还是被他按住,试过了体温“怪道醒了就想跑,原来已经退烧了。”

    殷承煜这话说得听来柔情款款,但林之卿分明看到他是咬牙切齿的,一双眼恨不得要把自己钉死在此处,只要自己敢再跑,就要自己好看。

    林之卿心一横,反正是死过的人了,还怕他不成,干脆做死人状让他拦腰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此时天色已暗,客栈中打尖住宿来往客人众多,见了这两个人的光景,没有不猜测碎语的。

    殷承煜并不在意这些,神态自若地把怀中少年抱回去。

    可林之卿可没他脸皮厚,被这么多人围观,还被一个男人像抱女人一样抱着走,实在是耻辱。

    林之卿一向认为就算丢脸也不能丢在外人面前,这一回却是把脸丢到了姥姥家,回去的时候都是埋在殷承煜胸前,露出的耳朵尖通红通红的,煞是可爱。

    殷承煜被他这样的反应取悦到,琢磨着要不要改在楼下吃饭,让他坐在腿上用嘴喂食,肯定别有风情。

    调情

    “放我下来。”等上了二楼无人时,林之卿使劲推他。

    殷承煜不悦地说“你以为爷喜欢扛你比死猪还沉。”他一脚踹开门,就把他直接扔到了床上。

    林之卿身上伤口被撞得生疼,他在床上艰难地翻滚一下,揪住被子牢牢抱住,等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又觉得这一举动不免女气,于是尴尬地露出半个脑袋。

    殷承煜看他这样哭笑不得“你躲什么,爷吃了你不成”

    林之卿心道“之前更惨的时候你也吃过了,保不齐现在兽性大发又发疯。”坚决地往里躲。

    殷承煜忙了一天,原本没有要上他的意思,可瞧他模样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作势把手放在腰带上,把玉扣拿开。

    “阿卿,你这样欲拒还迎的样子,实在勾人的很,不如再跟爷亲热亲热”

    林之卿登时僵了,可他此时比残废好不到哪里去,难道还要以死明志吗

    殷承煜正要去掀他的被子,忽然门被叩响,小二在门外道“两位公子,鸡汤成了,要先送进来吗”

    殷承煜停了手,道“进来吧。”

    小二送上一只砂锅,揭开后里面是黄澄澄满地金的鸡汤,香浓味美,又道“汤药还要稍等才可以,是否现行沐浴”

    殷承煜看了一眼在被窝里装死的林之卿,点头笑道“有劳,来个大些的桶吧。”

    小二应下,不一会儿就有人抬上来热气腾腾的一桶热水,随后送来几大桶开水与干净的毛巾,方才退下。

    殷承煜笑吟吟地对林之卿道“阿卿,洗一洗吧”

    林之卿怎么肯他动也不动,稳如泰山。

    殷承煜放下身段坐到床边好言相劝“只是洗一洗,我保证先不动你如何”

    林之卿仍是不语。

    殷承煜又道“你受伤后吃喝拉撒哪样没经我手再说你也没有少在我面前露过身子,害羞什么”

    林之卿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掀被子,气的满脸通红吼道“你个禽兽怎么不去死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若是有一天你也落到我手上,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曝尸荒野”

    殷承煜还弯着的唇角缓缓展平,他忽地露齿一笑,一颗雪白尖利的牙齿便露了出来。

    “这是你心里话”殷承煜捶床大笑“这才是你的本相吧”

    他扭住林之卿的下巴,抵住他的鼻梁,嘴唇与他只有三指距离。

    “所以你才有胆子跑,就真不怕爷宰了你”

    林之卿硬邦邦回道“与其被你捉住玩弄,求之不得”

    殷承煜目光一寒,真就掐住他的脖子。

    林之卿双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但求解脱的样子,殷承煜一瞬间真的后悔带这人出来找气受,不如干脆杀了一了百了的心思,可胸膛紧贴的肉体年轻柔韧,对于这具身体是如何美味的,没有人比他更为了解。

    这是由他一手调教的,引领尝试情欲的身体,每一寸每一毫都是自己喜欢的,就这样毁了,他还是惋惜的。

    殷承煜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松开手掌,转而去扒林之卿身上的衣服。林之卿惊恐地反抗,可怎敌他怪力,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撕拉下就成了碎片挂在身上。

    林之卿以为他又要施暴,极力去掰他的手腕,最后竟脖子一伸张嘴咬到殷承煜的肩膀上,疼得殷承煜手劲一松,他便趁机滚到床下,往门外跑。

    殷承煜怎会让他如意,林之卿只觉眼前一花,就被诡异出现的殷承煜拿住了双手,死死压在门上。

    “小兔崽子,敢咬我”

    他扳起林之卿的一条大腿,往上一抬,让林之卿的关节咔嚓一声脆响,林之卿觉得腰侧都要断了一般,一条腿软软地搭在他的臂弯。

    殷承煜挤到他的腿间,把剩下的布料也轻易撕开,把他无毛的下体袒露出来。

    林之卿又疼又羞,被他把持着最羞耻的部位,两腿大张地站在那儿,身后只隔一层薄薄的门板就是人声喧闹的走廊。

    他红着眼睛,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禽兽,放开我”

    殷承煜歪着头,垂眸把他伤痕累累的肉体看了一眼,分明烧起了肉欲的火焰,但还是道“我早说了,只是洗一洗,你这样是勾引爷要你”

    林之卿拼命压抑下问候他娘亲的冲动,哑声道“你放开,我自己洗。”

    “不,我给你洗。”殷承煜手掌抚摸上他的大腿,又疼又痒的触感让林之卿身上一抖,他咒骂道“无耻”

    “嗯”殷承煜慢条斯理地把他胯部挂着的一根布条拿开,手指有意无意地挑弄他软垂的性器,道“你伤成这样,自己洗还不淹死了还是爷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伤心死了。”

    这番话又撒娇又嗲气,把林之卿恶心得半死,挖空心思找了几个最脏的字眼骂他。

    殷承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微一用力,就把他抱起来,试了试木桶中的水温,才把他放进去。

    林之卿才泡到水里就腿脚发软地往下出溜,水一瞬间没过了他的头颅,伸着双手在头顶胡乱抓着。

    殷承煜不理他,把衣服脱下叠好了放在一旁,才把猛喝了几口水的林之卿抓起来。

    林之卿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嗽,虽然水不深,但他腿部受创能站稳已经不易,在飘忽不定的水中更是失了稳重,呛了个半死。

    他才趴在木桶边缘吐出腹中水,就听到身后水声乱响,一具温热的身体也迈进桶里,两个大男人把木桶挤得满满当当,热水都要漫出来。

    “你,你干什么”林之卿大吃一惊,可是他退无可退,被殷承煜轻而易举地困在一隅。

    殷承煜张开腿,把林之卿夹在两腿中间,双臂便搭在木桶边沿,松松地环绕着他的身躯,就像把林之卿都嵌进了自己怀中一般亲密。

    “这么紧张做什么”他舒展身躯,轻轻伸了一个懒腰,重新环住林之卿“又不是要干你。”

    林之卿涨红脸,藏在水下的手指使劲掐住手心,似要挖出血来。

    殷承煜拾起毛巾,浸透了热水然后便拉过林之卿的一只胳膊,手劲轻柔地擦拭起来。

    他的皮外伤结疤后都是褐色的血痂,皮肉被拉扯得又疼又痒,十分不适,此时在热水中浸泡,又被殷承煜擦拭着,疼痒都舒缓了许多。

    林之卿紧绷的躯体也不由地松弛下来,甚至在殷承煜把他翻个身,把背部也一一擦净的时候也只是抗议一下便安静下来。

    林之卿从小便是派中大师兄,除了小时候与师叔们一同生活是被这样照顾过,其余时间都是他照顾师弟们,就算擦背也是大老爷们吆喝着搓搓就过了,何曾有过被人这样温柔地擦拭过。

    殷承煜受惯了伺候,其实他本人也是极会哄人心的,不然那些少年如何肯乖乖跟着他

    那些手段只消使出一点点,就会让林之卿这个土包子溃不成军。

    就算心中不愿意,可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何况是被殷承煜从头到脚都尝遍了的林之卿。

    待水微冷,殷承煜又加了一舀热水,被他翻来覆去抚摸着的青年已经双眼朦胧,现出困意,没精打采地靠在他胸口。

    殷承煜搂住他的腰,张开的大腿与他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一眼望去煽情无比。

    殷承煜禁欲久了,这些日子对着美食不能痛快享用,小兄弟大感委屈,此刻鱼肉在怀,就管束不了胯下那根巨物了,不过被林之卿浑圆的臀轻轻磨蹭几下就硬邦邦地竖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

    林之卿自醒来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松弛下来就昏昏欲睡,连屁股后面一根凶器也顾不得,他逃出之后身体一直没有好透,连日奔波再加上后来的鞭笞强暴,实已耗尽他全部精力,昏迷多日的休养也没能补回来。

    他不耐烦地往前蠕动一下,要远离戳的他不舒服的硬棍,殷承煜却不放手,反而死死按住林之卿,自己前后挪动着胯部在他的双臀上来回厮磨。

    硬挺的阳具摩擦在他伤痕遍布的肌肤上,比光滑细腻时更多了一些粗糙与快意,殷承煜满意于这样的触感,长腿紧紧圈住林之卿的腿,就着在水里叠坐的姿势淫玩起了他的臀。

    之前他们也在水中弄过一次,那儿极大,与桶中逼仄不同,可以大张大合,进出肆无忌惮。

    而桶中不过方寸空间,两人肌肤紧贴,大幅挪动下动不可能,更别提要摆出什么姿势了。

    但小有小的好处,热水环绕下,狭小的空间,两人每一寸都要在一起亲热,殷承煜腰力很好,一个大男人压着犹能摆动腰部,让身上的人前后滑动,自己那根时不时还能擦过他的股缝,戳到他的后穴与会阴,与那人的睾丸和性器接触,美不堪言。

    可这样无异于望梅止渴,只能靠厮磨获取的快感太过有限,殷承煜怎能满足

    入垒

    他忍不住松开腿,一手探下去,摸到林之卿的胯下之物。

    自从这东西废了,他就没多大兴趣去摸,虽然被干到射尿算一种情趣,但也不知这么久不曾做过,那儿还会不会尿出来还未尝可知。

    他灵巧地握住软绵绵的性器,在掌心揉玩一番,下面两指托着两丸,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重量。

    “呵,小东西,多久没射过了,积攒了这么多”

    殷承煜忍不住低声调侃一句,也不管林之卿是否听到了,把睾丸外的薄皮轻轻揪起一点,小丸子圆溜溜地露出本来形状。

    水面清澄,托在掌心的睾丸与阳具倒不像成年男子的大小,跟青涩的少年一样可爱。

    殷承煜合掌捂住他们,手心略微施加一些内力,掌心便火热起来,熨帖在上面,严丝合缝。

    说来也怪,如此一弄,林之卿数月不曾勃起的性器居然开始泛红充血,有了要硬起来的意思。

    林之卿半梦半醒见察觉到腿间异样,强睁开眼皮低头一看。

    自己正以两腿大张的羞耻姿势坐在殷承煜大腿之间,自己的要害正把握在那人的手里,而且还是被捏着,稍有异动就会断子绝孙。

    但他不自在地合起腿。

    似乎他那不中用的玩意,有感觉了

    殷承煜被怀中人的不安分压得小兄弟有点疼,他微皱着眉侧头看了一眼林之卿,林之卿正以一个很是可爱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下体。

    殷承煜顺着他的视线,停在自己手掌上。

    “开心”

    他冷不丁出声一问。

    林之卿呆愣一下,居然还真的乖乖点了个头。

    点完后发现不太对劲,可再摇头似乎不行,只能尴尬地僵直了身体。

    殷承煜掌心内力鼓动,两手缓搓,那性器也随之充血热起,没多久,虽未恢复完好无损之时,却是已经蔚为可观地半硬着抬起头,头上的细缝也突破了外面的薄皮,羞答答地露出粉色。

    “你”林之卿脱口而出“我操你”还没等说完,就被一张湿热的唇压到了喉咙中,只剩一丝呜咽表示他的不满。

    殷承煜托住他的后脑,舌尖把那人的齿列都扫过一遍,又纠缠着舌头缠绵过一番,才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头,退出来。

    两人唇上粘连着细长的银丝,若即若离,情色无比。

    林之卿脸上一红,张口又要骂,殷承煜如法炮制地再次亲他,这一回还恶劣地捏住了他的鼻子,自己大口吸气,让林之卿如溺水一样窒息,只能无助地攀附在他身上,企图从与自己相连的嘴中抢回一口救命的气体。

    殷承煜低垂的睫毛扫过他的眼皮,自己婉转地换个角度,直到林之卿憋得脸都红透发紫了,才从自己嘴里渡过一口气。

    林之卿失去理智,疯狂地抓住他,主动地缠上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牙齿撞得殷承煜都疼。

    可殷承煜从不曾见这人主动,此刻开心得很,任由身上的人索取。

    最后缓过劲来,他们还是抱在一处,口舌亲密地连在一处,不知厌倦地亲吻。

    “滋味不错。”殷承煜模模糊糊道,把他的下唇也含在嘴里,吮吸着。

    林之卿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待要退出,殷承煜不放他,就势把他压在桶沿,掀起眼帘,晶莹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烧起来,把林之卿残余的理智也烧了精光,随之沉溺不知何方。

    水桶中的水溅出大半,殷承煜稍稍离开他的唇,撩起一些温水洒在两人靠在一处的胸前。

    胸口早就被口涎汗水弄得一塌糊涂,殷承煜着迷似的五指缓缓抚摸过那儿的每一寸肌肤,伤痕累累,更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他把挺立的两颗朱果夹在指缝间把玩,

    “爷可真想死你了”他低低喘息着,亵玩少年湿淋淋的躯体,有些较深的伤口崩裂开渗出些血,他眼前一亮,贪婪地把它们都舔进嘴里。

    “跟你的滋味一样甜。”殷承煜抬起林之卿两条大腿,猛地一用力,把两腿都架空到木桶边上,下面膝盖托住林之卿的臀,林之卿便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袒露出男人承欢的部位。

    他无力地抬起胳膊,遮挡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羞耻。

    殷承煜笑道“拿开手,看看爷是怎么操你的。”

    林之卿浑身一颤,反而把脸捂得更紧。

    殷承煜不为难他,把他的腿反折得更厉害些,紧绷的大腿根,光溜溜的性器微微抬头,颇有生气,下面的穴口正一下一下收缩着,仿佛有所期待。

    殷承煜果断地伸指探入,把边缘的褶皱都一丝丝抹平,才借着温水的润滑,侵入穴内,把边缘浅褐的肉也撑得微鼓。

    上次的爆烈似乎吓坏了那儿,一有异物进入,穴口就不要命地疯狂咬住它,恨不得要咬断。

    殷承煜连忙退出半个指节,饶是如此他也觉得食指要被夹掉了,疼得很。

    殷承煜清脆地一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夹得再紧,你也不是雏儿了,松一些。”

    这话触到了林之卿的伤心处,他利索地抬手一扬,竟是也一巴掌赏给了殷承煜。

    殷承煜张这么大从来都是打别人的份儿,哪有被揍,并且是直接打脸的情况,那张嫩嫩的脸皮立马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肿了一半边脸。

    林之卿也懵了,这样轻易地就打了这个禽兽,太过意外,他只觉男人浑身冷得连身下的水都要冷凝,暴怒的前夕是宁静的,下一刻只怕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腰一软,掉进水里,两腿刚好卡在殷承煜的胳膊之间,半张的后穴与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恰恰相抵。

    “你长胆子了先是咬再是打,下一步是不是要拿刀直接刺我的心窝,嗯”

    每说一个字,男人火热的阳具就缓缓移动一分,把浑圆的龟头塞进小口里。

    林之卿惊恐极了,被殷承煜拿着的双腿却动弹不得,他只能拼命推开向自己步步紧逼的殷承煜,但毫无用处,男人只是一俯身,他的腿就直接折向了肩膀,整个身体折叠起来,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手臂狠狠圈着自己的后背,下体也顺势完全侵入,以怀抱之姿上了他。

    粗大的性器死死抵住最深处,根部的两丸也紧贴着穴口,阴毛在敏感的肉上来回摩擦,让林之卿又疼又痒,抱着殷承煜的腰使劲往上,这却合了男人的意,每当林之卿努力向上几下,下面镶着的硬物就会离体有些,殷承煜便使坏,在他将要逃脱之时按住他的肩膀,林之卿就惨叫一声坐回原地,而且比上一次进的更深,也带进去更多温水。

    这样才玩了十几次,林之卿便累得气喘吁吁,仅有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他认命一般,松松垮垮地歪着头,脸的左侧是他自己的小腿,右侧就是殷承煜的脖子。

    殷承煜一面大动,一面还有闲情道“因为你生来就是让爷操的,没操够怎么能跑呢”

    林之卿的后背弓着,肩上薄薄的两片蝴蝶骨煞是诱人。

    他瘦的厉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节一节的椎骨,从上而下没入臀沟,臀沟的阴影下就是他的东西。

    殷承煜十指灵巧如蜻蜓点水,在他脊背上温柔地戏弄,可下半身却好似猛兽,一下一下钉得林之卿痛苦地低声呻吟。

    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粗暴对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

    殷承煜在水中款摆腰肢,顺利进出间,林之卿体内的水也不断进出。

    他们胡闹了这么久,水早就温凉,可他在林之卿火热的身体中,水是凉的,肉壁却滚烫,实在惬意,内里一环一环箍住自己的媚肉,把水也含热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着热水,浇在男人龟头的缝隙上,勾得他恨不得直接把他肚子里射满自己的子孙液。

    男人想到做的,果然搂住他的脖子,腰一挺,性器似活了一般在酥软的谷道中跳了一回,便射出来。

    林之卿埋在他肩窝的头忽然抬起,看准了殷承煜因极度兴奋而凸起的青脉,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里是人的要害,殷承煜护体内力一弹,虽是有些许保护,但还是被林之卿得逞了,鲜血似泉涌地喷射出来。

    殷承煜大骇,慌忙放开少年,忙不迭地捂住脖子,点了几处穴道,止住血流。

    “贱人”殷承煜站起身,大半个身体都被鲜血浸染,脸上也喷了许多,形容十分可怖,血甚至流到桶中,染红了水。

    林之卿嘴上沾着血,被干得不成人样,可还是扬起唇角,轻声道“我就是要捅你心窝”

    浅浅一笑,竟是好似地狱归来的罗刹,让殷承煜也双眸一缩。

    殷承煜随意擦洗了下身上血渍,把林之卿晾在水里,迈出桶外,仔细包裹了颈部伤痕,披上外衣。

    “你属狗的”

    林之卿冷笑道“你不是连狗都不如吗”

    殷承煜无事人一样把浸在水里的少年抱起,也不顾水渍沾满长衫,把他温柔地放到床上,用大毛巾仔细擦干了,再拿出膏药替他涂。

    “这是生肌祛疤的良药,包你不出一个月身上光滑如初。”

    林之卿没了力气,任他折腾。

    殷承煜规规矩矩地涂过药,叫人把鸡汤热过了,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他,好似被咬的那一口根本不存在,对待林之卿像是最亲密的爱人。

    林之卿早就见识过他反复无常的性子,隐隐预感他一定会把受的委屈加倍报复回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金黄的鸡汤就送到唇边,林之卿紧紧抿着唇,但那人还是执着地递在那儿,浓浓的香气扑进他的鼻子。

    林之卿许久没有正经吃过东西,早就被食物俘虏了心神,果然没坚持住多久,就乖乖张开嘴,吃下殷承煜喂过来的东西。

    殷承煜笑眯眯地一勺接一勺,还不忘细心地把汤吹一吹,把林之卿沾着油的嘴角擦干净。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林之卿累得骨头都硬了,殷承煜才自行盛了饭自己吃。

    林之卿松口气,眼前似乎是不会被修理,他自忖船到桥头自然直,此时担心也无用,吃饱喝足又经历过一场欢爱,有些昏沉。

    殷承煜把林之卿抱在怀里,两人紧紧搂着相拥而眠,令半梦半醒中的林之卿恍惚回到师尊的怀抱,被珍而重之地抱着的滋味实在太好,让他不由地要忽视那人曾经施加给他的痛苦,只余温暖入骨的疼爱。

    如殷承煜所说,两人停留在兰州城大半个月,身上伤养好七七八八,也没有白衣教来打扰,殷承煜对他殷殷如君子,连擦洗等接触也都规规矩矩不越雷池一步。

    如此一来林之卿也省了提心吊胆,安然若素地享受着殷承煜的殷勤,伤好得更快。

    等到血痂都开始掉,林之卿闲的要长毛,无聊地揪着掉下来的皮。

    殷承煜才进门,看到林之卿的举动,脸色一变,喝到“你做什么”

    林之卿懒洋洋地把一块接下来,摆在桌上“帮他们掉下来。”

    “这样会留疤”殷承煜拧着眉头,抓住他的手,看身上已经被揭开的皮肉呈现出泛白的肉粉色,痛惜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让你不留疤,你这样会毁了我的心血”

    林之卿满不在乎道“男人没有疤,算什么男人”他自嘲一笑“哦,对,你从来不把我当男人。”

    殷承煜握着的手紧了紧,把盛药膏的小瓶子丢到他身上“自己擦,我们明早就走。”

    “去哪里”林之卿坐起身。

    殷承煜把两人的随身衣物打个包裹“治病。”

    林之卿道“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

    殷承煜似乎有些无奈道“闭嘴”

    林之卿意犹未尽地闭住嘴巴,百无聊赖地歪着看殷承煜手脚麻利地收拾,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人挺有做主妇的潜质。

    在冒出这个念头时,林之卿连忙打住不敢继续想下去,嘴角却是悄悄弯起一个角度。

    羞耻

    结算完房钱,殷承煜领着林之卿出了客栈门,一个人便笑吟吟地迎上来,俯身拱手道“主子。”

    只见他浅杏色春衫,眉目如画,清俊可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荆衣。

    林之卿乍一见他,喜形于色。在谷中时荆衣与他走的甚近,虽然他城府颇深,但实在是一个令人感觉十分舒服的人,林之卿对他很有好感。

    荆衣早就听说林之卿跟在殷承煜身边,并不惊讶,笑道“林公子,好久不见。”

    林之卿忙回礼道“是啊”他心想此时此景见着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便不客气地道“能见到你,我高兴的很。”

    荆衣点点头,接下殷承煜手里的包袱。

    殷承煜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轻轻哼一声道“你们倒是叙上旧了。”

    荆衣无奈摇头,柔声道“主子,我们也是老相识。”

    殷承煜不置可否,打了个呼哨,一匹老马拉着一辆半新不旧的青篷车从街角转过来。

    荆衣把包袱等物放到车上,把殷林二人让到车上,自己则坐到驾车人的位置上,回头道“天儿闷热,但风沙大了些,就不要掀帘子了。”他自己则戴上一顶乌纱斗笠,鞭子一扬,驱使老马慢悠悠地走起来。

    上车后,殷承煜一直阴沉着脸,不知生什么闷气,也不看林之卿。

    林之卿反倒更自在些,打量起马车里的布置。

    殷承煜爱享受他的知道的,以至于方才看到那匹瘦不拉几的马和朴素无华的车还有些惊讶他改性了,可进来之后才明白,这人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先不说脚下身下都是厚厚的狐皮,单是桌上一个掐金漆盒就让林之卿定睛研究了许久。

    虽说是盛夏,烈日炎炎,西北炽热的阳光蒸的地面都要烧起来,可这小小车厢中却清凉如春。

    兼之漆盒中摆着的皮薄瓤红的西瓜与绿莹莹的马奶子,更是暑气全消。

    林之卿眼巴巴看着它们,咽了下口水。

    做乞丐时连饭都吃不饱,从不妄想有瓜果吃,后来受伤,吃什么都被殷承煜严格控制着,粥汤药轮番伺候,嘴里淡出个鸟儿来,林之卿看什么都馋,口水都要滴出来。

    殷承煜终于听到林之卿的呼声,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半天馋猫挠耳行乐,才大发慈悲地捡起一牙西瓜,递给他“天热,吃一点消暑吧。”

    林之卿此时早把什么威武不能屈抛在脑后,接过来就是一顿好啃。

    殷承煜不时为他擦擦嘴上的汁水,笑道“慢些,都是你的。”

    林之卿一口气吃完两块,才稍解馋虫,手背抹了抹唇角。

    殷承煜盯着他的唇有些出神,林之卿的五官里鼻子和嘴巴最好看,尤其是嘴,菱角形,厚薄适中,触手柔软丰润,亲起来是一种享受,此时西瓜汁还留在他张合的唇上,殷承煜忽然就有点心痒,喉头也微微发干,也想吃一块西瓜了。

    林之卿没有发觉他的异状,又对马奶子赞叹不已。

    外面荆衣听到了,朗声笑道“这西瓜还不算最好吃,过半个月,找个早晨天不明去就瓜地里,挑一个又大又好的,挖个小口填进冰糖,等太阳出来了再摘来冰镇后吃,那才 是甜得起沙。”

    林之卿对他讲得憧憬许久,终是没敢说要去吃瓜的话,而只道“你是吃过咯”

    荆衣道“这是自然,小时候我与主子都爱这样吃,还被抓住”

    “荆衣”一直默不做声的殷承煜忽然警告道。

    荆衣自知多言,忙噤声专心赶路,方才的欢笑也一下子沉匿了。

    一路上多了荆衣,最开心的当然是林之卿。

    荆衣惯会伺候人,无处不安排得极其妥当,他性子又柔和,与谁都能温言相对,令人心生好感。

    林之卿敬他是君子,即便碍着殷承煜的关系不便深交,可心底里还是仰慕荆衣的人品相貌,对他这样的人物却要被殷承煜那样的淫贼压在身下十分惋惜。

    只是他晓得荆衣从小跟随殷承煜,这层情分在里面,荆衣对他忠心耿耿,想到此处,林之卿便更是扼腕。

    他们一路南下,林之卿不问,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见路旁枯黄换做葱绿,他们才稍微缓一缓。

    林之卿下车,大病初愈后被烈日晒得头一阵发昏,有点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下把他打横抱起,抱回客栈。

    这下把林之卿吓得不轻,他生怕别人耻笑,小声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爱上了看他在众目睽睽下羞耻的模样,这样的机会怎会放过,自是死死抱住他,还使坏地把他的脸露出半个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着的是个男人,在楼下转了一大圈后才心满意足地上楼。而林之卿早就羞愤欲死,荆衣则如没有看到,镇定自若地要了两间房,上楼后自己钻进其中一间,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可荆衣既然敢这样做,只能说明他的主子是默许的,林之卿对这样打不过骂不过只会笑脸对人的殷承煜实在没辙,只好使出装死的杀手锏。

    他们几天没有好生梳洗,身上脏的很,殷承煜有点儿奇异的洁癖,洗澡时没有动他,两人都洗干净了,钻进被窝后才抱着他毛手毛脚上下乱摸。

    他们隔壁就是荆衣,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痒,偏偏不想在荆衣面前失了脸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还不爽利。”

    殷承煜干脆俯在他身上,在锁骨处乱咬,一手伸进他的衣下,抚摸细软的腰,另一手则捏住他脉门,不忘号脉。

    “只是被爷亲得气儿短了些,血气旺盛了些,哪里有毛病”他似恍然大悟一般去摸他裤裆,发觉那儿已经微微动情,抬着头,不免调笑道“这儿的毛病都被爷治好了,你还有哪里不爽,嗯”

    林之卿被他握住要害,又急又羞道“混蛋,想摸老二摸你自己的,都是男人你摸个屁”

    殷承煜努努嘴,笑道“你要是女的,爷还不乐意摸呢。爷就乐意摸你的屁”他的手指顺着阴茎勃起的弧线一路下滑,从会阴直到菊门,在那儿细细挑逗。

    “瞧,你的屁眼也给我摸着,可是顺你的意了”

    殷承煜拿下流话戏他,果然把林之卿激怒了,他一拳就往殷承煜脸上招呼过来。

    殷承煜吃一堑长一智,灵敏地把他一压,两臂按在身后,道“还打爷还没给你教训呢,你又来招惹我。”

    林之卿翻个白眼,开口骂道“无耻下流的淫贼,怎么不叫你那根驴屌也烂在裤裆里,呸”

    殷承煜听他骂的难听,皱起眉头“谁教你这些村话,这样难听”

    林之卿道“骂的就是你”

    殷承煜道“爷能教你骂人不带脏字的,学不学”

    林之卿道“我偏要用脏字儿骂你,心里才高兴。”

    殷承煜气极反笑“好好,那就让我好好给你洗洗嘴巴,免得这样臭熏到别人。”

    低头就亲上两片肖想已久的唇,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清洗一番,唇瓣都被亲的肿起来,才离开他一点儿“小东西,你还嫩着呢,也就是爷吃你这一套,不然早就把你扔了。”

    林之卿一句“求之不得”还未说完,那人又亲上来,辗转反侧,把自己的涎液也喂了他一嘴,逼他都咽下去,才不急不缓地挑弄身上的敏感点,四处点火。

    林之卿一旦沾他身骨头就酥了,即便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可还是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不由地迎合他。

    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经意地取悦了殷承煜,加把劲煽风点火,林之卿死死闭着口不肯哼声,于是他便诱哄道“叫几声听听。”

    林之卿脸颊红润,眼角也有些发红,迷蒙着眼轻声道“再骂你”

    殷承煜摇摇头“就喊让爷干你。”

    “操,你去死吧”林之卿又出口成脏,殷承煜眼瞧着是听不到想要的,道“那就干到你喊。”他把阳具捋了一把,抵到林之卿下体,忽然笑道“你的荆衣哥哥可是在隔壁呢,待会儿你可是要骂的大声些,他才能听得清楚。”说完一下挺入,竟是没有一点儿扩张与湿润。

    林之卿疼得一咬牙,硬生生把冲上喉咙的痛呼给咽了下去,手指被压在身下紧紧抓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也要抓破,两腿被殷承煜抬起,大大张开,肆无忌惮地进出,丝毫不顾及林之卿是不是疼,倒像是故意要弄疼他把他逼得叫出来。

    林之卿死活不肯再发一声,房间里除了两人粗重的喘息与木床的仄仄摇晃声,倒是安静得很。

    殷承煜进去起初也被干涩的谷道夹得疼,抽送几下后,被调教惯了的后穴也渗出些许粘液,再多进出几下,就已经十分顺畅了。

    殷承煜在两人相接处摸了一把,只有些白浊的粘液,却是没有血迹。

    “哟哟,被干出经验了,连血都没有,爷还想再重温下怎么给你开苞的呢。”

    林之卿倔脾气上来,恶狠狠地向他丢眼刀,唇抿得紧紧地,都能瞧见雪白的牙齿咬出的深深痕迹。

    殷承煜往前挪了一下,进去更深,挑着林之卿后穴要命的一点疯狂地顶撞,只一下,林之卿的腰就彻底软了,再几下,林之卿就败下阵来,眼角也被撞出了眼泪。

    殷承煜甚是得意,还把林之卿硬邦邦杵在自己小腹上的阳具也握在掌心把玩,在铃口里轻轻抠挖,没几次,林之卿就再也忍不住,呜咽一声,交代在殷承煜的掌心,精液喷了他满手。

    忘形

    殷承煜趴在他身上,性器被他裹住,仿佛也小死了一会儿,等里面疯狂的痉挛缓了一些,才有余心捏住他的下巴,细碎地吻了吻嘴唇。

    林之卿慢慢把压麻的手臂伸出来,伸展着五指,道“还没完”

    殷承煜一听,扑哧笑了“阿卿,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

    他依旧硬挺的性器往里一插,表达了下自己的占据之意“只一次也太小看我了。”他每插入一分,敏感的谷道就热情地吞进一分,林之卿都能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欢迎他的进入。

    林之卿隐忍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让殷承煜将他双腿紧紧并起,从腰部反折上去,后穴高高地袒露在他面前,然后抓着膝盖便插入,这样的姿势让林之卿很痛,虽然他一直练武,可毕竟不是柔功为主,腰腿远远比不上那些人的柔软。双腿简直是与他胸膛平行,腿脚被抻到极致,又酸又疼,只恨这双腿长在自己身上。

    拜他所赐,他后穴里紧得不像话,似要把插在里面的孽根直接咬断,让殷承煜干红了眼,身子往下一沉,插到最深。

    林之卿脸颊与自己的腿硬邦邦地撞上,骨头撞得生疼,再加上下面的撕痛,忍无可忍之下用力抓住身上人的后背,颤抖道“你不要太过分”

    殷承煜抱着他的腰,正得趣,顺口道“你爽不爽”

    林之卿用尽力气,才慢慢道“爽死了”

    殷承煜得意起来“那你还讲自己身上不爽利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林之卿自知多说无用,只得半撑起上身,尽量凑近殷承煜,减缓腿上的痛楚。

    这样让殷承煜更加开心,索性将他抱起,两腿夹在他们之间,面对面地进入他。

    林之卿被他完全掌握在怀中,只能挂在他脖子上才能免得仰倒,倒好像是他主动求欢。

    殷承煜把他里面都插到烂熟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才把他重新放回床上,侧着身子吸吮他乳头。

    林之卿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人,头发都黏在脸上,形容狼狈得很,汗水顺着脖子流到胸膛上,被殷承煜毫不在意地也舔进嘴里,津津有味仿佛琼浆玉液一般。

    林之卿无力地抬起手,低声道“你快些。”

    殷承煜埋在他身上,把乳头吸得红艳肿大,舌头在上面的小孔里不断轻戳,合着嘴里尝到的咸津津的滋味,被他打断,不满道“急什么夜长得很呢。”

    林之卿身上伤痕大多已经平复,殷承煜特意为他用除疤的药膏十分灵验,新皮肉长出来后除了颜色稍显发白,倒是与先前一样平滑。

    殷承煜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的肌肤,轻声道“阿卿,你不知,这一身好皮肉,我费了多少工夫才养回来。”

    林之卿不会领他的情,半晌才声如蚊蚋地喃喃道“你就快些吧。”

    殷承煜淫邪地笑道“咦,你这一回难得主动,是这里痒痒了”

    他拱了拱两人还连在一起的下身,林之卿身子一紧,把他咬住,让殷承煜也倒吸了一口气,死命地插了几下,把他两条修长的腿从小腿吻到大腿根,故意去逗弄射过一次但还是沉甸甸的睾丸。

    林之卿前面许久不用,竟是没有撑多久,半软着就淅淅沥沥地淌出许多精水,颜色一如头一回浑浊。

    见他出精,殷承煜被白白的肚皮上亮晶晶的一滩水迹勾住了眼睛,鬼使神差地分开了他的腿,头一低,便吻上了小腹。

    林之卿的小腹无毛光洁,脸颊触碰起来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滑腻,殷承煜把那儿磨蹭够了,才带着一脸的精液直起腰,强迫林之卿的唇吻上自己的脸。

    林之卿被腥膻味儿熏得直皱眉,晃着脑袋不肯相就。殷承煜竟干脆以指抿下来塞到他嘴里。

    “又不是没有吃过,拿捏什么”他鄙夷地瞅着头歪在一边干呕的人“好了好了,恶心我也不用这样吧,大不了爷如你的愿,快一些。”

    林之卿肋下的根根骨头都被硬撑了起来,上身别扭地趴着,原本就纤细的腰更显得不盈一握,腰下连着的圆润臀部正含着殷承煜暗红的性器,好似一只鲜艳的桃子,挂在树上摇摇欲坠,只待他人采撷。

    殷承煜架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龟头在穴口转了一圈,把外面褶皱上都沾满了肠液,才放任地冲入那个销魂之地。

    林之卿被他顶的摇摇晃晃,长发下一张脸早就看不清,殷承煜干得兴起,腹部与他臀部相接时粘连而暧昧的声音更增加了几分情趣,于是抽动的幅度更大,把水声弄得是越来越大,两块肌肤接触的地方竟然都被拍红了。

    “让你爽,爽死你”殷承煜胡乱地说些淫词浪语,林之卿软如棉花地让他揉捏,后来还是又被挑起了情欲,再射了一次才让殷承煜满足了点,抽出性器压着他吁吁喘气。

    林之卿许久没有动弹,屁股撅着,穴口如同烂熟的花朵肿的仿佛发亮,腿不自然搭在身后男人身上,乱发下一双眼木然地瞪着床前的油灯,一眨也不眨。

    殷承煜行气一周,自觉神清气爽,身下的人功不可没,便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抽出身,跳下床取了之前沐浴的冷水擦拭了脸上的精液。

    待拧干毛巾为林之卿清理时,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凝滞了。

    林之卿的腿间,竟然涌出一股鲜血,如同涓涓细流,在白净的大腿间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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