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采青 第4节

作者:子慕予兮 字数:20388 更新:2021-12-31 09:11:27

    殷承煜像爱抚小狗一样摸摸他的头,诱哄道“有感觉就说。”

    林之卿仍是闷葫芦状。

    殷承煜的手劲就大了些,林之卿习惯了进入的身体就浅浅地泛了红晕,他动情了。

    殷承煜把玉势往里一塞,把林之卿翻个个儿,他就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脸上带着不甘与愤恨混杂的神色,可被情欲一催倒是显得楚楚可怜。

    自胸膛起伏十分剧烈,小腹也绷得紧紧地,可阳具偏生十分乖巧地卧在那儿,跟幼童一般,只是颜色很是糜烂。

    殷承煜扶起他,把自己的性器往他后穴里塞。

    哪里还有个玉势,再加上他的粗大性器,让林之卿差点跳起来。

    殷承煜怎会让他遂意,死死按住他的腰就干起来。

    林之卿一开始只是觉得里面疼得厉害,那枚玉势随着殷承煜的顶撞进到最里面,撑得他肚子仿佛也鼓起了一小块,他只能咬着牙齿不肯露出一丝痛呼。

    殷承煜抚上他的胸口,捏住两枚朱果不住挑逗,不过捏了一下,它们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殷承煜又恶意地掐了一下,那浅褐色的东西就颜色一转变为深红,被他的指头捏来捏去,肆意玩弄。

    没过多久,林之卿就觉出一点痛之外的意思来。

    先是从乳头那儿有点酥麻,紧接着胸口似连通了脊柱,那股酥麻顺着就赶到了自己的屁股,殷承煜粗大的东西摩擦得穴口像起了火,一下一下深入时,那小火苗就整个燃烧到了里面。

    林之卿全身都掌控在殷承煜手中,不过一丝快感出现,殷承煜便察觉出来,也顺势九浅一深,握着他的腰上提下摁,龟头顶得林之卿尝到了甜头,虽是死要面子嘴硬得很,可身体早就开始迎合上,后穴里汩汩的淫水就流了出来。

    两人之间水声啧啧,林之卿的腰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后来殷承煜只顾享受,两手只是虚扶着他的腰,林之卿就浪得动屁股。

    “你瞧,后面都出水了,这儿还软着。”

    殷承煜把他的性器一捋,林之卿低头,果然,自己的东西仍旧软趴趴的,就算他后面已是痛苦与爽快并存,可自己前面就是不能硬只要一有硬的意思,他那儿就疼得厉害。

    林之卿把他的手拍开,道“别碰我。”

    殷承煜死皮赖脸地又握住,戏谑道“小东西,你下面的小嘴可没说这个,咬着我不肯放呢。”

    林之卿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气的浑身哆嗦。

    殷承煜凑上前,舔舔他的耳垂“阿卿,你这别扭的样子真可爱。”

    说着把他推开,换成面对面的坐莲姿势,又深深地插进去。

    林之卿喉头一松,销魂蚀骨的呻吟就溢出唇边。

    殷承煜按住他的后脑,嘴唇含住了他的唇。

    没有霸道地闯进去,只是用舌尖在他唇上舔弄,把两片唇舔得湿淋淋的,待他有些松缓,才一点点地探入他口腔中,在齿列上挨个舔了一遍。

    林之卿在这方面还真是个雏儿,被殷承煜温柔地亲吻,他反而有些不知如何。只觉那软软的舌头在自己的舌头上动来动去,勾得人心底痒痒的,一双眼不知不觉就迷离起来,他腰一软,整个人就贴到了殷承煜身上。

    殷承煜半眯双眼,舌尖慢慢挑开他的牙关,没有受到分毫阻碍地进到温热的口腔中,找到躲在一旁的舌头,引诱它缠上自己。

    只略一调教,林之卿就反客为主,缠绵地吻过来。

    虽然还有些生涩,偶尔牙齿也会磕碰上两人的舌头,可这点痛楚无疑添了不少情趣,殷承煜兴致起了,索性让他主导,上面亲着,下面前后操着,真真是一场好温柔。

    嘴上亲够了,殷承煜就转而蹂躏胸口的果子。味道十分美,可惜小了点。他叹息地吮吸着,仿佛用的力气大些,那果子也会增大一般。

    等乳头上全是斑斑血痕与牙印时,殷承煜才恋恋不舍地停了嘴,又亲上林之卿微厚的唇。

    “嗯”林之卿圈在殷承煜脖子上的手臂忽然收紧,殷承煜知他是到了,就更快地弄他。

    可过了许久,只见林之卿有些委屈地扭着屁股,往他怀里蹭,后庭里一阵一阵的痉挛没完没了,把殷承煜夹得也难受。

    林之卿埋着头,不说一句。殷承煜觉得奇怪,低头一瞧,那林之卿面带桃花,眼圈红红的,牙齿把嘴唇咬出血,难耐得神色让殷承煜下腹一热。

    “阿卿,到了”

    林之卿忽然仰起头,低声吼道“要死也给我个痛快,你让我变成这样,我我”他竟是哽咽了,把下腹紧紧地贴到殷承煜身上,也不管脸面如何,用力蹭起来。

    见如此情景,殷承煜才明白,原来林之卿前面形同废物,自然不能得趣,只能靠后面才行。

    可这后面的快意又跟前面大大的不同,男人靠前面只要射了那就舒服够了,可后面的快感就像女人的,一波一波连环不绝,只要不停刺激,那儿就永远有些快意吊着,若是习惯了,用后面要比用前面还要销魂。

    殷承煜在他唇上大大亲了一口,笑道“阿卿,这是好事。你这样,比你之前又如何”

    他一面调笑,一面变着花样往里戳,还硬从边缘挤进一根指头,在紧致的穴中抚摸他的内壁,林之卿被他插的喘息连连,后头跟活物一样一吸一张,把殷承煜吸得差点丢盔卸甲。

    殷承煜见势不好,自然不肯在这上面丢了面子,也打定主意与他鏖战到底。于是抱起他压在床上,抬起两腿,狠命往里撞,春囊拍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

    林之卿的阳具软软地随着两人动作摇摆,因下面还有银环,就显得更小,兼之全身光滑无毛,趁着清减许多的躯干,显得很是幼齿。殷承煜这样干他,倒觉得这个人年纪小了不少,自己好似在干一个小孩子。

    他素来是喜欢生嫩的,这个兴头一起,自己也觉得新鲜,把林之卿的两腿压过肩头,整个屁股都直立地抬起来,自己跪在他腿间,直起腰,把性器直上直下地插进去。

    林之卿只需一睁眼,就能瞧见两人连接之处就在眼前。

    自己颜色白皙的屁股上淫水四溅,阳具软垂,两瓣屁股当中夹着根深红直硬的男人物件,而那物件插入的地方,还在不知羞耻地张合。

    穴口被操得翻出一嘟噜肉,阳具出来时,还恋恋不舍地咬着它,发出噗噗的声响,进去时,连外缘的褶皱都消失不见了。

    自己仿佛都能看到屁股里,那窄而紧的谷道中,层层肠肉与男人的性器缠绵不舍,粘滑的肠液就泌自褶皱中,在多番摩擦下早就成了白色的泡沫,最深处那枚小小玉势,则被阳具捅进去,又被肠子吐出来,来来往往,是要把他都逼疯了。

    林之卿紧紧抓着男人的腰,手不知不觉地滑到男人的臀上。

    殷承煜意味不明地瞪他一眼,气喘吁吁道“抱紧了。”

    林之卿果然听话地抱住了他的臀,似是也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殷承煜托起林之卿的腰,猛地动腰。

    林之卿只觉自己要被他干穿了,胡乱摇着身体,头脑中只剩下男根带给自己的快感,一波一波连绵不绝。

    他低声嘶吼,殷承煜反而寻到他的唇,吻了过去,把那嘶吼都压到了嗓子眼里,吻了一会儿,林之卿后庭里一热,殷承煜已经射了进去。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高潮持续极久,殷承煜射尽后,自觉要被他吸干了。而林之卿还是死死咬着他的性器不肯松开,原来后头的确是比前面要持久太多了。

    林之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女人,刚才的一场也像男女间的交欢。

    “我是不是很恶心”他喃喃地说,脸埋在殷承煜怀里。

    殷承煜觉得胸口湿热,抬起他的头,林之卿已经是哭了。

    他不知怎么的,有点心疼,也柔声安慰道“这才是男人的极乐,阿卿怎么会恶心呢,我喜欢还来不及。”

    林之卿摇摇头,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反而有点楚楚可怜的姿态。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殷承煜轻轻拍他后背,得到满足后他心情也好得很,并不介意还需安慰怀里的人,只是抱着他细细说些情话。

    林之卿哭累了,渐渐睡过去,殷承煜才拔出性器。

    他那儿还在挽留,不舍地吐出丝丝缕缕的精液,整个穴口肿的像婴儿的小嘴。

    殷承煜把手伸进他后穴,两指勾到最深处的玉势,刚一出来,一些鲜血就混杂在体液中淌了出来。

    到底还是受伤了。

    胁迫

    殷承煜神色复杂地盯着睡过去的林之卿,心道照这样下去,这人也迟早是自己囊中物。

    想到此处他很是欢喜,用膳时也多添了一碗饭,以至于见了被自己教训过的卓琅,也没有再发脾气,反而好生安慰几句,让卓琅惊得像兔子,生怕主子哪里出了问题要拿自己泻火。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不知何处生了事端,殷承煜蓦地变脸,骂道“一群饭桶”只命人严守谷中,便匆匆离去。

    果然,他离去后,谷内戒备也森严了几分,人人风声鹤唳,连清早在园圃中兜圈的也少了。

    林之卿揣测形势,心中暗喜,必是自己人来找麻烦了。他性子豪爽,喜怒形于色,即便是被关押这么久,少年本性也未曾磨灭,因此脸上常带一丝笑意。

    殷承煜念他男形已废,对他的看管也松弛不少,虽然每日依旧汤水伺候,可已经不再死死捆缚在床上,禁足于屋中。林之卿先是尝试在屋里慢慢行走,许久没能练武,他的腿脚有些虚浮。

    林之卿按照师门心法重塑内力时,总在最紧要的关头被阻,一来二去,企图夺回内力的心也淡了,只能努力练习手脚功夫。

    因为如今与那群男宠们同住,林之卿纵然打心底里瞧他们不起,可也好歹能多听些人话,有些生气。

    一开始他只能坐在窗前,看他们从身前走过,不几日也摸到了他们的底细。

    令他惊讶的是,这群人都身怀武功。尤其是那个爱穿杏黄的荆衣,举手投足隐隐有大家风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兽。

    林之卿暗暗咋舌,没曾想这小小谷中也是藏龙卧虎,思量到他们武功人物,若在江湖中,莫不是青年才俊的风度,却只能沦落到在谷中雌伏于那禽兽的身下,林之卿也不由得起了同命相怜之意,为他们惋惜。

    是日大雪,谷内矮矮的冬青上都覆了一层厚雪,举目望去,银装素裹,飞云压絮。

    林之卿虽然是南方人,但是青城山山顶四季分明,这雪倒也不是稀罕事物。

    五更时,他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惊醒,方觉大雪。失了武功后他体质变弱,只倚在床头看了一会儿雪,就有些乏,便倒头继续睡,睡了没多久,就听到窗外有喧闹声。

    殷承煜走后,谷中安静得很,连说话声都是悄悄地,林之卿好奇地披上外衣,走到窗前一瞧,原来是几个少年裹着厚厚的斗篷,在雪地里打雪仗。

    林之卿看了他们半晌,苦笑一声,黯然地低下头。

    他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弟。

    当初他们也曾经在大雪纷飞中把雪堆成师尊的模样,还接一张白纸做成胡子。他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自行去小解清洗。

    有个仆从早就兑好了要用的药水,让他试过温度后,才小心翼翼地捏起顶端,把软管插进去。

    阳具不能硬后,插软管也十分痛楚,林之卿疼的满头汗,软垂的性器都被捏的红肿,才完全进入。

    这么久了,也不能习惯异物进入身体的胀痛。

    仆人面无表情地把汤水一点点挤进去,还用手轻轻按压他的小腹,等到略有硬度时,就住手,把管子封住。

    后穴却不再灌,只是用三个涂了杏仁脂的空心暖玉球养着。那球本就滑润,蘸上油脂后在后庭里几乎夹不住,林之卿只能尽力提缩穴口,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林之卿提上裤子,迈步时有些踉跄。仆人忙从旁扶他一把,林之卿站定了身子,摆摆手,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到窗前,让他放一把椅子在那儿,自己就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坐着,愣愣地看着窗外笑闹的人出神。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林之卿看了仆人一眼,仆人自去开门。

    林之卿一怔,竟然是那晚的那个女装少年。

    卓琅略带腼腆地往里探头,问道“林大哥在吗”

    林之卿不好坐着,扶着椅子起身拱手道“在,敢问公子何事”

    卓琅闻言一笑,唇边露出浅浅梨涡,走进来拖住林之卿的手往外拉“林大哥,今儿雪最好,我们几个都在打雪仗,刚才我问过了荆衣,他也同意要你去,我才来喊你。”

    林之卿停下脚步,轻轻推开他道“我我还是不去了。”

    卓琅眼珠一转,眼睛停留在他的小腹,也就明白了他的顾虑,又道“主子就好折腾人,你只管跟我们出去,我们不会要你疯跑的,那还怕什么”

    林之卿推辞不得,只好穿上棉衣,与他出去。

    此时风已停,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如细盐面一般。林之卿深深呼出一口气,眼前立时一道白雾,他的心情也如雪后初晴,脸上笑意盈盈。

    “林公子。”

    林之卿一抬头,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穿一身天青缎面袄子,长发在脑后整整齐齐束起,温文尔雅,俊美无铸。

    想来此人定是荆衣了,林之卿连忙还一礼,被他扶住,柔声道“你我同是主子的人,何必如此客气我虚长你几岁,不如你唤我一句大哥,以兄弟相称如何”

    林之卿心思一动,便改口称“荆兄。”

    荆衣挽着他的手,一一为他引荐众人。

    其实林之卿已经识得他们其中的许多人,只是还不知名字,这一次也暗暗记住了。

    序过年龄后,还是以荆衣为首,林之卿次之,其余少年均不过十五六岁,但已经有人跟随殷承煜七八年,令林之卿有些唏嘘。

    大伙儿都是同龄人,不过拘谨了一时半会儿,就又放开了开始戏耍。

    林之卿行动不便,就只扶着一株梅树看他们打闹。

    只见竺儿对林之卿调皮一笑,手里一团雪就丢了过来。

    林之卿侧身避开,可那边雪球接二连三打过来,他躲不开,就被灌了一脖子雪。

    少年人好强,林之卿拼着肚子不舒服,也攒了雪不甘示弱地打,一时间雪球乱飞,欢声笑语不断。

    只是打着打着,林之卿觉得后穴里的东西一个劲往下坠,好像已经冒出一个头,前面也颠得难受,马上要漾出来。

    他停下脚步,半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荆衣连忙过来搀扶他,林之卿不知如何与他说明,面带尴尬地捂住肚子。

    荆衣见他这样情形,也明白了几分,扶着他赶紧进了屋。

    林之卿到里面解开腰带,玉球已经掉出一个,刚褪下裤子那个球就滚到地上,自己前面本应存两个时辰的汤水,也要立时解出来。

    手忙脚乱地弄完,仆人重新把温好的药水与玉球呈上来。

    林之卿脸色铁青地看着它们,不情愿地张开腿。

    却听到外面荆衣道“林兄弟,主子吃软不吃硬,你早些听话,也不用受这些苦头。”

    林之卿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林某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荆衣沉默一会儿,才幽幽道“林兄弟,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明说。我们在这儿相聚,也算一种孽缘,既然生逢此命,倒不如识时务一些。”

    林之卿眼睁睁看着清澈的水倒灌入体内,一点一点,似王水腐蚀着自己的身体。

    好容易灌完,林之卿擦擦脑门上的汗,才蹒跚着走出来。

    荆衣把外面的大袄脱了,里面只穿着杏黄长衫,细腰一束,更显人物风流。

    林之卿算是粗人,也被他这样风姿所迷,他扶着椅子,坐到荆衣对面,两人相对半天无言,最后只能相视苦笑。

    说来也怪,那天之后,林之卿与荆衣熟络起来,连卓琅也爱偷空往他这儿跑。林之卿这才晓得这些人平日里也十分寂寞,与深宅中被囚的妻妾相差不远,只是在说到各自身世时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林之卿自然不好多问,恐怕这些也都是良家子弟,如自己一般被强掳来,经历过同自己一样的肮脏事。

    等殷承煜归来时,林之卿已经与他们厮混得很熟,他也不再天天困在屋里,时常与他们切磋拳脚功夫。

    “你们倒是兄友弟恭,亲热得很。”

    林之卿被竺儿擒住手腕,正恼着怎样挣脱,殷承煜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身后,手指极快地在他们两人腕子上点了数下,他们就手腕酸软地停了手。

    “主子”竺儿一惊,看到是殷承煜,就甜笑着贴上去。

    殷承煜捏捏他的脸,笑道“怎么又胖了”

    竺儿捂住圆脸,瞪了他一眼,对林之卿道“阿卿哥哥,主子这么久不见你肯定想你了,我也不在这儿打扰好事。”

    没等殷承煜揪住他,他就如泥鳅一样一溜烟溜走了。

    “死小子,油嘴滑舌,看我不收拾你”殷承煜虽是骂骂咧咧,脸上还是带着笑,捧着林之卿的脸细细端详了半晌,才满意道“胖了。”

    林之卿忍住送他个白眼的冲动,不无挑衅地说“没人天天折腾我,吃得好睡得好,自然会胖。”

    这话说得,居然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

    殷承煜扬起眉毛“阿卿,你变了。”

    林之卿愣了一下,赔笑道“是吗”

    殷承煜满意地吻了下他的额头,跟他咬耳根子“阿卿这样,才招人喜欢”

    林之卿低垂的眼睛一黯,只是静静地伏在他怀里。

    殷承煜不安分的手掌从厚厚的衣襟中伸进去,一边抚摸柔韧温热的肌肤一边轻声道“我还以为那群人有什么新花招,也不过如此。”他似惋惜地叹口气“青城派有个小徒弟人挺有趣,居然敢独自来刺杀。”

    林之卿心里一寒,不由地抓紧了殷承煜的衣角。

    “人长得也俊俏,若不是他师父也是你师父吧我还想带他回来,也跟你做个伴。”

    林之卿吓得一辈冷汗,那个小徒弟必定是自家小师弟。这莽撞的性子还是没改,定会害人害己。

    林之卿强自按捺下惊恐,令声音尽量平静地道“我那师弟一向顽劣,你”

    “嗯”殷承煜漫不经心地捋起林之卿鬓边一缕头发把玩。

    林之卿闭上眼,难得低声下气地求道“求您,放过他。”

    “求我”殷承煜嘲讽地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委蛇

    林之卿缓缓跪下,抱住殷承煜的腿,脸贴到他胯间。

    殷承煜不置可否地揉着他的发顶。

    林之卿垂着眼皮,脸颊在他腿间摩挲片刻,乖得像养熟的猫,不多时,那个地方就有些鼓胀。

    他掀起眼帘,殷承煜低头,两厢对望。

    殷承煜沉沉地看到他眼底,眸子中有一丝倦意,深不见底,林之卿一凛,慌忙别开视线,但已经被殷承煜捏起下巴。

    “长进了。”

    他两指抚摸着林之卿的唇角“试试口活。”

    林之卿身体一僵,却还是伸手到殷承煜腰间,找到玉带扣,把外面一层裤子解开。

    要解里面时,殷承煜按住他的手,摇头道“用这儿。”

    他指指林之卿的嘴唇。

    林之卿双颊飞上一丝红润,深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咬住小衣的带子,一点点拽开。

    只剩最后一件里裤,林之卿两膝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手臂环住殷承煜的腰,吻上了他那儿。殷承煜停留在林之卿头顶的手一停,继而微微用力地把他按到胯下。

    林之卿先舔过半软的柱体,在上面留下一道水痕,然后嘴巴大张,把下面两枚春囊含住,生涩地用牙齿轻轻咬着,揉搓里面的卵丸。

    不一会儿,那俩东西就涨的更大一些,他含起来都有些困难,只得吐出来,重新用舌尖在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上来回舔。

    口水浸透了月白的裤子,薄薄的绸缎紧紧贴在上面,连阳具暗红的颜色都看的清楚明白。

    “继续。”殷承煜把立起来的下体往林之卿下颌上顶了一下,他脸上一红,咬住他的裤腰,把裤子拉下来。

    殷承煜的下体已经立起,把裤子撑起来并不好褪。林之卿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殷承煜莞尔一笑,自己握住阳具根部,往小腹一压,那裤子就顺利地掉了下来。

    林之卿有些不知所错地看着殷承煜,殷承煜眉尖一挑,眼梢带笑地把手一松,那粗大的东西啪地敲到林之卿脸上。

    像是被打醒了,林之卿脸上也被阳具分泌的粘液弄出一点晶晶亮的水痕。他慢吞吞地握住性器,有些踌躇

    这么粗,大概嘴角也会裂开吧。

    那个东西细看甚是狰狞,上头盘绕的青筋清晰可见,握在掌心中,仿佛都能察觉到它一蹦一蹦好似活物。

    “用嘴。”殷承煜也握住林之卿的手,把自己的阳具送到他唇边,低哑地诱哄他“张开嘴,乖。”

    林之卿喉头一动,当真张大了嘴巴,把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他皱着眉头,只是一含就吐出来。

    “怎么”殷承煜不悦,只要这人敢说个不字,就要硬闯进去。

    却听林之卿喃喃道“太大了”

    殷承煜一怔,哈哈大笑,竟是把林之卿从地上拎起来,在额头狠狠亲了一下“阿卿你太可爱了早这样我定爱你到天上,啊不,你一开始就这样听话岂不是太过无趣”

    他把人丢到床边,自己两腿一蹬,甩开裤子,光着两条腿走向林之卿。

    林之卿已知今日逃不过,干脆半跪在地上,把衣服解开,很快也脱得精光候在那儿。

    等殷承煜走近坐到床沿,林之卿即埋首他胯间,一下一下舔着那根巨物,从上到下,沿着青筋的脉络,舔得上面满是水光。

    殷承煜半眯着眼,靠在床柱上,道“这东西都能进到你后面让你死去活来,还吃不到嘴巴里长大些就好了。”

    林之卿只得努力把它含进嘴中,只是他口技实在生涩,舌头被巨物挤得无处可去,只好躲在角落,只用口腔内壁包着。

    殷承煜浅浅舒出一口气,指点道“舌头也动一下。”

    林之卿却动弹不得,殷承煜好心地扶住他的头,提着头发一点点往下按。

    他被噎得呼吸都困难,牙齿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肉根。

    殷承煜低声痛呼,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笨蛋,不要用牙”

    林之卿不知所以,卡在那儿上上下下。殷承煜无奈地让他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嘴巴道“像这样,嘴唇包住牙齿弄。”

    林之卿似懂非懂地埋首,殷承煜这才满意地重新闭上眼,虽然实在生涩,但生涩也有生涩的风味,正和他胃口。

    这样连舔带含,林之卿逐渐熟悉起来,那东西进得也愈深,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喉头处。

    林之卿忙抓住阳具根部,哀求地抬起眼睛。

    殷承煜却不容置疑地道“继续。”

    龟头被他的喉咙一松一紧地吸着,顶端小孔也出了大量清液。

    林之卿却觉得这折磨已经是极致,牙关已经不像自己的,酸疼无比,涎液早就浸透了殷承煜的阴毛,而那阴毛就仅仅捂住自己的鼻子,呼吸一下满是对方的腥香气,简直是透不过气来。

    自己喉咙充血,好像已经有鲜血渗出来,一阵腥甜,而男人的龟头略带咸味,混杂在一起冲口欲呕。

    那东西越往深处走,他越有呕吐之感,却不知这喉头肌肉的痉挛,正带给殷承煜无上的快感。

    他兴奋地挺腰,只想入得更深一些,被湿热紧致包裹的感觉,堪称销魂。

    更何况这是林之卿自愿品箫,与强迫相比更合他意。

    不过深喉几次,林之卿已经承受不住,攀着男人的臂膀,要推开他。

    殷承煜哪里肯,一面嘴里说着“阿卿好乖”,一面死往下摁,直到自己往喉管深处射了才松了手劲。

    林之卿却被他弄得窒息一般,伏在那儿剧烈咳嗽,白浊的液体大半流入胃囊,还有不少呛出嘴巴和鼻子,狼狈不堪。

    “吞下去,舔干净。”

    殷承煜抿起喷在外面的精液,喂到林之卿嘴里。

    他猝不及防之下,又吃进去许多,咳得涕泪四流,那股子腥膻味儿熏得他腹中翻江倒海。挣扎着撇开头,却被殷承煜察觉了意图,捂住他的嘴威胁道“敢吐,就让你怎么吐出来,再怎么吃进去。”

    林之卿自然害怕,梗着脖子把那口黏液咽下去,脸色已是惨白。

    殷承煜还是不满,拨弄下自己的性器“嗯”

    林之卿强忍羞耻,红着眼角,伸着舌头把那东西上沾着的精液都舔舐干净,连龟头细缝里也仔细清理了。殷承煜把林之卿脸上的精液细细抹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白浊涂满,当真淫靡至极。

    他小腹又窜起一股邪火,把林之卿拽到床上,翻过身去,两指在挺翘的臀瓣中滑下直到穴口,轻而易举地刺破紧闭的菊门,方往里进了一个指节,里面填塞的玉球已经摸得到。

    殷承煜玩耍一般顶着玉球,那东西便一下一下往最要命的地方挤。林之卿最怕趴着的姿势,如女人一样,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中,偏偏殷承煜最喜欢这样,身下人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此时他纤腰圆臀,颇有几分窈窕之态,殷承煜骑跨在他身上,掏出后穴里的一枚玉球,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一进入,林之卿就软了腰,只剩下屁股还撅着,长久以来对后穴的教导,让他不由自主地裹住入侵之物,层层叠叠,肉壁柔韧炽热,多情地亲吻这性器,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已然是一代名器。

    殷承煜对这只为自己开的后庭花也十分得意,他一面挺动,一面半俯下身,把刚取出的玉球递到林之卿眼前,拍拍他的脸颊。

    “阿卿,你看,好多水,都流下来了。”

    不必看,林之卿也知道那玉球是如何模样,上面必定是挂满了晶亮滑腻的肠液

    玉质本就滑腻,上面还镌刻了许多花纹,细看可发觉上面竟是一整套春宫小画,显然也是这人的手笔,上面的人连环成趣,栩栩如生。三个小球虽然是中空,可分量却不轻,填入后穴必须用力提肛缩穴,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小球理应另有机关,温热时还好似活物,三个来回撞击,虽然是在身体内部也叮当有声,甚是有趣。但若是稍有松懈,他们就会溜出身体,顺带着肠子里的粘液,把裤子都弄得粘湿一片,让林之卿大为光火。

    夹了这么久,林之卿也捉摸出一套应对的窍门,只是这窍门的得益者最终还是殷承煜,只听得殷承煜连连称赞他生了一朵好花,狠狠干他。

    林之卿觉得自己后穴口都被磨出火来,阳具与里面的小球争先恐后地往自己内壁上厮磨,自己里面又痛又痒,说不出的滋味。

    殷承煜吻着他的背,嘴里不荤不素地说些淫话戏他,林之卿到底面皮薄,不比他见识多,听了一会儿,心底也冒出火,燥热地呻吟出声。

    殷承煜听了心里更开心,抱住他在胸口腰侧不住挑逗,在敏感的地方又拧又捏,林之卿痛痒交加,正巧被他捅得极深,竟是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殷承煜见状,自然而然地去摸他下体时,触手只有绵软的一团和一根管子,才想起这个人已经被废了,也不好多摸,转而继续顶他,只是带了几分安慰之意,举止温柔许多。

    林之卿紧紧抓着被褥,身下快感连绵不绝地冲上脑海,一旦兴起就极难停止,一波叠加一波,指让他神智昏沉,不知所以。

    殷承煜心念一动,抱起他一用力,两人均是跪坐在一起。

    他们交颈缠绵,也不顾脸上嘴上沾着脏物就亲到一起,殷承煜趁他神智不清,提起他的男根,把管子一下子抽出,同时狠狠地往最深处一进,林之卿浑身一震,腰直直地挺起,软垂的性器竟是淅淅沥沥射出许多东西。

    那东西清澈如水,并不是精液,竟是他的尿液

    殷承煜也被他逼到了极点,死命撑着抽插几下,也在里面射了,才停下来搂着他喘息。

    林之卿好半天缓不过来,最后两眼一翻,原来是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殷承煜一惊,连忙放开他又是捏人中又是运气,才稍稍好一些。

    虽是昏过去,他的下体还在往外射尿,那东西软如婴孩,失禁一样地尿着,让殷承煜心里又犯痒。

    殷承煜一面温言细语地哄他,一面重新拿了一根细管,把他的龟头捏起来,慢慢地插了进去。

    林之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殷承煜一个不稳就废了自己,可是他屁股后面硬邦邦地顶着一根东西,叫林之卿怎样也坐不住,随时都要跳起来。

    殷承煜心中暗笑,插好了管子倒是没再动他,反而自己半躺着,伸手握住了下面昂扬的性器。

    林之卿眼睁睁看着男人握住硕大的阳根,从龟头的细缝缓慢揉捏,捋下头上一点薄皮,让粉红的系带全然展露,小手指的指甲在那里轻轻滑动,每滑一下,暴起的巨物就要危险地抖一下,上头的小孔里渗出些许透明的粘液,被他粘在手上,带起几根银丝。

    林之卿从未扛过男人自渎,实际上,除了被他强迫的那回,他连自己摸的时候都没有过。男人本就长得偏柔美,这样长发半遮面,两腿大大咧咧地长在他面前,修长骨干的手指在大腿之间起伏,浓黑的阴毛中色泽偏红的性器挺立起来,被他无所不至地抚摸,实在太过煽情。

    林之卿忍不住动了下喉结,连下面已经疲软东西也有了反应,隐隐胀痛。

    殷承煜看他如此,低低地笑了一声,清朗的声线里带着三分慵懒三分轻喘,两腿合起来,另一只手从臀下摸到腿间,把夹在两腿之间的春囊握在掌心揉玩。

    林之卿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却按捺不住地要去看他,视线在他白净的大腿,饱满硕大的阴囊,还有被手指不住安抚的性器上来回打转。

    殷承煜伸直腿,脚掌在他下体被束缚的地方压了一下,笑问“喜欢”

    林之卿回过神,连忙摇头。

    殷承煜嗤鼻,竟然就用脚趾捏住林之卿性器头上被插入的那根细管子亵玩起来。

    林之卿左右挣扎不得,直挺挺地被他用脚玩了个遍,羞得全身战栗,双眼紧闭着,更是惹人欺负。

    殷承煜自觉到了火候,便放开他,从身旁的小柜子里翻检一番,找出一些古怪的器具。

    一个羊肠做成的轻薄皮囊被他拿来套在性器头上,恰恰包住前端,皮囊后面居然还接着一个柱体的的厚皮软管,那东西十分有弹性,握一下就会被立刻弹开,后面则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八角银盒子,也是两面有细小结扣。

    殷承煜捏起林之卿龟头上的那根细管,把它连到银盒子上。

    两个人的性器间忽然就有了连通。

    正在林之卿诧异之时,殷承煜猛地扑住他,与他口唇相接,下面却使劲捋起阳具,瞬间到达顶峰。

    龟头中射出的液体被羊肠套子完全收纳进入,流入厚皮软管后,殷承煜一捏,那精液就顺着细管直接被压入了林之卿体内。

    林之卿被他吻着,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承煜。

    殷承煜却好似温柔地在他唇角咬了一下,下面又射出一股。

    精液便再次好似之前给林之卿倒灌的时候一般,射入了他的体内。

    林之卿赤红的脸颊随着被强迫压入体内的温热粘稠的液体变得一点点苍白。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殷承煜还有这样的法子,在侵占了他的嘴和后庭后,连前面也不放过。

    殷承煜也十分兴奋,连射了十几股才算完,他耐心地把残存在管子里的精液捏进林之卿的里面,才把细管撤了,用一个精巧的夹子卡住头部,火热的手掌在林之卿微微鼓起的小腹抚摸一会儿,轻笑道“比之灌水,滋味有何不同”

    粘稠温热的液体被迫倒灌,林之卿甚至还能察觉在尿道中不上不下的粘液,带来不能忍受的尿意。他已经被这惊世骇俗的法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怎样也不能理解他,只能用又仇恨又匪夷所思的眼神瞪着殷承煜。

    殷承煜在他微张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低头看一眼,戏谑道“你猜,这里能不能给我养出个儿子来”

    林之卿哆嗦了半天,嘴里细细碎碎地骂了许多句,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一头栽倒晕了过去。

    殷承煜瞧他这幅模样,也是经不得折腾了,他累了这么久,再经一场欢爱,也有些疲倦,只得罢手,搂着他在床上寻了个干净的地方一起拥抱着睡了。

    番外卓琅

    不知爹还记不记得,卓家还有我这号人物。

    说来好笑,我是卓家长子,母亲是爹的发妻,可一直被爹厌弃,幽居在别院。我从生下来,一年中难得见父亲一面,甚至除夕团圆之时,也只能远远地躲在门外偷看父亲与他的几房妾侍享受天伦之乐。

    外人都知卓家长子不受宠,却不知不受宠还在其次,我简直是爹的眼中钉肉中刺

    好在爹还清楚在旁人眼中,最起码的脸面还是要的,并不如何苛待我们,只是对我们的越发冷淡,更叫人寒心。

    我娘常伴青灯黄卷,对家中事务漠不关心,就连我她的亲生骨肉,也因为淌着卓家的血,也一同厌恶,不愿见我。

    长到七八岁,与我最亲的人,居然是娘的陪嫁大丫头,我便唤她小姨。

    她也是个老姑娘了,按年龄早该婚配,却因为娘的缘故,日日守着我们娘俩,蹉跎到现在,如果还能找到她,如果她还在世,我定奉她如亲母。

    只是,我当真不知她们现今如何。

    八岁那年,父亲忽然找我去书房。

    当管家领着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走在大宅里时,我心思忐忑得像敲鼓一般,临行前,小姨翻了所有衣服,才用压箱底的一匹茧绸,为我做了一身衣裳,那布料已经褪色,穿着也不甚挺括,她愧疚地摸我的头。

    可我觉得这一身是此生穿过的最好看的衣服,走在路上,我都能听到路过的下人丫鬟鄙夷的低语。

    我偏要高高抬着头,就算他们看不起我,我也不能低头示弱。

    这是骨子里带来的傲气,虽然爹娘都不爱我,可他们两人血脉中的傲气都传给了我。

    父亲坐着书房中,我站在他书案对面。

    他转着手心里的两枚玉球,良久,才说“跪下。”

    我虽是不情愿,但还是跪下了。

    他问我“从明日起,跟你的弟弟们一起念书习武,不要误了时辰,书本管家会一并为你准备齐全。”

    我惊讶地抬头,但父亲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只得退下。

    管家带我量了身材,连同文房四宝和一把未开刃的剑都送到房中。

    母亲听闻此事,也停了念经,把我叫到跟前,抬起她依旧白皙柔软的手掌,抚摸我的脸颊。

    从来没有血亲对我如此温柔,我眼圈不由地红了。

    母亲只是帮我揩了眼角的泪,转身继续握起经卷,柔声道“别出去丢人。”

    这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待遇,回去就扑在小姨怀里嚎啕大哭,被小姨捏着鼻子取笑半天。

    其实她不知,此刻我才察觉人间也是有亲情温暖的,原来血脉的亲昵是外人永远不能匹敌的。

    在书房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姨娘的孩子早在五岁就开始启蒙,而我虽然有小姨教一些三字经千字文,也远远比不上他们。

    先生很严厉,最初一个月,我的手心都是肿的,后来我狠下心在佛堂长明灯下背了一月的书,才跟得上他们,这才免了惩罚。

    不仅要读书,还要与教头学习拳脚。

    不知为何,他们只让我蹲马步,一蹲就是一个晌午。那段时间实在难熬,手脚都肿得不像样,在太阳下被晒晕好几回。

    小我两岁的弟弟个个比我高壮,他们瞧不起我,处处与我作对,当着我的面就骂我是“杂种”。

    我很想回敬一句,我若是杂种,那你们更是,可话每冲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下去。

    小姨时时劝我,忍一时风平浪静,我明白她是为我好,所以墨汁里掺了胶水,茶饭中撒了沙子,校场里被打得鼻青脸肿,我都忍了。

    或许是太过逆来顺受,让他们戏弄起来也没有多少意思,后来他们都忘了我,自己玩自己的,我乐得清闲,缩在角落读书。

    练武时也偷窥他们耍剑,默默记下招数,回房后用那把剑练习。

    一年下来,我过得很是充实。

    中间偶尔能看到父亲。

    他来书房检查众人功课,都是脸上带笑的。

    父亲年纪不大,却有一种威严的做派,笑起来神情柔和,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若这笑是对着我,那我一定会哭出来。

    可是我从来没有机会哭,因为父亲的目光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哪怕一瞬。

    我渐渐知晓,卓家的镖局在江湖小有名气,父亲承袭家主后,镖局更是声名远扬。

    以前我隐约明白一些父亲与母亲的恩怨,小姨提到此处都吞吞吐吐不敢多言。

    我长大懂事,也猜得出他们的事情,不过是上一代的仇怨,让下一代的人也不得不痛苦。

    我自然心底有不甘。

    名分上,我依旧是卓家嫡长子,就算父亲不喜欢我,也不得不承认。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66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