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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 第3节

作者:子慕予兮 字数:20312 更新:2021-12-31 09:11:26

    那青影闻言,轻飘飘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师弟莫非太过贪恋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这么多。”

    殷承煜眉头一拧,一掌挥出,那根竹子连带后面一丛毛竹都被齐刷刷削下。

    青衣人飞快闪过,才幸免于难。

    只见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应是不错,只是一道血痕从左眼角直划到右边唇角,皮肉外翻,极为可怖。

    “师弟原来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剑进境如此迅速,是师兄唐突了。”

    “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

    青衣人慢悠悠道“近来江湖颇不宁静,为兄听闻有些狗屁正派要开武林大会”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与大腿“要征讨南山妖孽。”

    殷承煜更加不快,他这个师兄从小阴阳怪气,心思阴毒无比,自己与他一起长大,不知受了多少戏弄吃过多少苦头,后来更是吃了大亏。自从师父去世,他便趁机反出师门,再也不肯回去。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被这个人摸上了门,实在晦气。

    “那多谢师兄关心,若无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

    “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谓正道把你拎出来祭刀”

    殷承煜冷笑“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本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青衣人摇头叹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有人找找麻烦也是好事。”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犹带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

    且说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数日,仍不见师兄飞鸽传书,与衙门道时,也毫无音讯,只能按捺下焦急静静等候。

    过半月,忽然有村民来报,道在南山知返林口发现两具尸体,死时浑身赤条条,躯体干瘪蜡黄,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乱。

    消息传来,秦之平便知师兄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连夜拜别县令回青城禀告掌门,掌门闻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门派广发英雄帖征讨南山。

    这年九月初九,群雄齐聚青城山,誓将南山踏平。

    上回说到林之卿终于雌伏于殷承煜身下,共享人间极乐。

    可林之卿毕竟还是个正道少侠,自然为此等羞耻之事后悔不已。可恨那人又叫人把他里外洗净,该灌的灌满,该绑的绑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连半分舒缓的机会都没有,他亦只能暗自伤神。

    不知何故,殷承煜自那日后数日不见人影,林之卿被他勾起情欲后,对体内催情药物越来越不能抗拒,时常受情欲勃发之苦。最可恶的是不能自行纾解,把个好好的少年郎弄得欲火焚身,只能强自以心法抑制。

    只是那情欲不似其他六感,越抑制,下次发作时就更厉害,林之卿甚至开始默默渴望见到殷承煜来抚慰下自己,他只得自嘲,自个儿是越发没出息了。

    再见时,那林之卿正被欲念煎熬,偏偏他前一日不太听话,闹了脾气,萌生故态要咬舌,幸好伤口不深,上药后仆人不得不给他塞了白绢,口中唾液被绢布吸干后至饱和,多余的便流了一下巴。

    仆人许是得了默许,要惩治他一番,连水也不给他一口,这样张着嘴一天,他不仅浑身燥热,连嘴唇也干裂起皮。

    只听得门砰地巨响,林之卿迷茫之时,那人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取了腰间匕首割断束缚他的绳子,把林之卿拖到床下,上半身还伏在床沿,拔出堵住他后穴的玉势,就冲了进去。

    林之卿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进到后庭。

    他腹中仍旧灌着满满油脂,再也不能容其他物,殷承煜粗大的性器就毫无顾忌地在其中肆虐。

    林之卿痛苦地弓起后背,无力地抓起床单,被那个人前后摇晃着。

    殷承煜极为享受,他后穴中本就温热紧致,这些时日以来用玉势养着,里面的油脂更令里面热情如火,初一进去,简直是要被夹出魂儿。

    动几下后,油脂顺着谷道渗出,阳具与内壁摩擦时,油腻之物润滑了肠道,抽插更加容易。

    殷承煜急着泄欲,被那儿吸得舒坦,便两臂扶着他后腰,他瘦长长窄窄的后腰紧连着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摸起来滋味极好,瞧这腰身扭动又是别样的享受,于是殷承煜直入了几百下才渐渐舒缓了那股火,放慢了姿态,一手往林之卿脖颈摸去,不想摸到了一手水,不由得诧异。

    把林之卿的脸扳过来,只见他满头满脸是汗水,眼角红红的,不知是汗水渍进去弄疼了眼睛,还是被干得难受,哭出来,形容好不可怜。

    林之卿气喘吁吁地低着头,鼻端除了那股交欢的腥香味儿,居然还闻到一股子血腥气。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后面裂开了,但那儿除了涨得痛,并未撕裂,回头一看才惊讶发现,殷承煜腰上一道好大的裂口,匆匆绑了几层白布,此时已然隐隐见红。

    林之卿费力地抬起手,把嘴里塞着的东西拉出来,打着舌头问道“你你受伤了”

    殷承煜抬起头,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开心了”

    林之卿被他几下狠撞,前前后后肚子里似要造反,却强笑道“你死了才好”

    只是这话他说的断断续续,听起来倒像是在调情一般。

    殷承煜嘴角一抽,站起身,把他两腿抬起,一边抽插一边慢慢说道“要死,也先干死你,这样干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水都是淌出来的。”

    林之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回答“那些都是你叫人弄进去的。”

    “哦”殷承煜故意抽出到头,看里面的油水扑哧挤出些许,才又插入,如此几次,腹中的东西已然少了许多,他进出也更加痛快。

    只是苦了林之卿,里面内壁再怎样紧缩,油脂也会从被捅得开口的地方出来,那种不受控的排除,就如同吃坏了肚子在出恭,而那男人偏偏就挑这时进去,本就是适合出不适合进的地方被逆行,别扭感可想而知。

    可这些时日欲火焚身,殷承煜此举,还纾解了他的欲念,他那儿一面排斥着男人的进入,一面又渴望地挽留,矛盾之极。

    林之卿后面饱胀少些后,前面充塞的就作怪起来,他被架着,整个下体都悬空在床沿上,那小肚子就鼓胀得更明显,林之卿却不敢乱动,只怕后面那人一个使坏,就把他摔到地上,到时就是丑态百出。

    后来,两人直接滚到地板上,殷承煜把他的两腿反叠起来,把整个后腰抬起,在肛口进入不休。

    林之卿那东西早就直着,红肿硕大,铃口塞的管子长长地扫到颈部。

    殷承煜忽然空出一只手,捏着那根管子,缓缓抽插。

    这可比后庭还要娇嫩,林之卿似疯了一般剧烈挣扎,两手不住抗拒。

    殷承煜卸了他两条臂膀,林之卿钻心一般地痛,可再也不能反抗,只能眼睛极为恶毒,却冷静地看殷承煜笑得无比开颜,来回耍弄他的性器。

    随着那软管在里面进出,那儿塞着的油脂也丝丝缕缕地渗出铃口。

    这排泄无论前后,只要开了头就再也控制不住,只想往外出。

    殷承煜甚至还开了那管子上的小机关,只是用指头捏着,随后庭的进出,那指头也是一开一合,里面的油脂就一点点,不可抑制地漏出来。

    林之卿被折腾得厉害,尿道里火辣辣的,出时那些快感与被堵住的痛苦来回交替,简直是要弄死他。

    殷承煜早在之前交欢时就找准了他的弱点,此时刻意刺激那点,要他难堪。

    伴着小腹的鼓胀,林之卿的高潮不可避免地一次次出现,只苦在不能射出精液,他渐渐竟期许能尿出来也不错。

    那尿也只能行至些许,剩下的又被堵回尿道,在铃口处徘徊。

    “你他妈的”

    林之卿被逼至不可忍,居然猛地坐起身,手不能用力,牙齿却狠狠咬在那人的耳朵。

    耳朵是脆弱之处,即便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那儿也柔软,登时就出了血。

    殷承煜痛地连忙扯开他,这一扯两手就没了把持,林之卿下体的管子少了掌控,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林之卿被那诡异的高潮爽得不知所以,上半身就伏在殷承煜的胸口,瘫做一堆烂泥,吁吁只顾喘气。

    可身体却痉挛一般,随着尿液一点点流出,他就浑身抽搐一下,直至腹中已经排空,他还不自主地沉浸在缓慢而倍受折磨的高潮中。

    殷承煜被他淋了一身热尿,自己那儿也被他后穴一下下吸,精关是再也没能忍住,也射了个酣畅淋漓。

    两个人就坐在地上,等待适才一场情热慢慢过去。

    春宫

    稍后半晌,殷承煜才支着地上,慢慢站起身来,解开腰间绷带。

    那骇人的血口子已然裂得好大,血水少了禁制,涔涔地淌出来。血珠子不要钱一般滚到赤裸的腿上一直流到脚踝。

    林之卿看他伤成这样就心里解恨,又出言激他“像你这般无耻淫贼,真该叫人千刀万剐。”

    殷承煜阴鸷一笑,命人呈上伤药白布自己慢慢包扎“多亏你那师尊手下留情,不然你可就守了活寡。”

    林之卿闻言大喜,果然师弟早与师门想法要救自己出去。

    殷承煜胡乱擦了擦血迹,一脚把林之卿踩到地上,俯身时有些牵强“呵,若不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道暗施偷袭,我怎会受伤真论起无耻龌龊,你们也不遑多让”

    林之卿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与你这种人还说什么正大光明”

    殷承煜不怒反笑,脚趾顶着他的下巴,亵玩一番。

    林之卿正义凛然的脸上又露出殷承煜最爱的难堪神色。

    “倒是我糊涂了,还与你说这么多,你这么个只配在我床上打滚的”他踩住林之卿的喉结,林之卿登时透不过气,简直要被他活活扼死。

    待林之卿窒息到脸色发紫,他才缓缓移开脚,坐在一旁让人擦拭全身。

    虽然伤不急要害,可刀口极深,青城派那老牛鼻子也有几分能耐,使出那不知是什么名号的阵法居然也能困住自己。

    到底是他轻敌了

    流了这么多血,他也觉微微眩晕,加上刚才一番情事,自己体力竟有不支之态。

    他不愿被人看出狼狈之态,只稍稍静坐,便强打精神要回房。

    “你等下”

    殷承煜不耐地转头“还想再让我上一次”

    林之卿咬咬下唇,问道“若你肯放了我,我会向师尊求情,饶你一命。”

    “哦”殷承煜耐人寻味地转过身“放了你”

    “对,只要你放我离开你对我如何,我定半个字不会与他人泄露”

    殷承煜冷哼“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林之卿白着脸道“就凭你一个人要力抗整个武林正道,无异于螳臂当车”

    殷承煜讽刺地咧唇“一群酒囊饭袋,我还不放在眼中。”他走近几步,摩挲着林之卿的脸,眼中满是鄙薄与恶毒“放了你死心吧待我将你玩得透烂,再丢去喂狼,也绝不会放你”

    林之卿强撑的一口气顿时泄出,软在地上,不慎压到双臂又是剧痛。虽是如此,他心中却是一个多月以来难得的喜乐。

    随后几日,殷承煜时常找林之卿寻欢,只是再没有一丝温柔体贴,每每发泄完毕便扬长而去。

    林之卿只觉得痛,心里却是好受多了,言词中更是恶语相向,把本就气急败坏的殷承煜气的脸发青。

    某次事后,殷承煜伏在他背上,沉吟良久,才问道“你若服软低头,在我这谷中也能过得逍遥自在,何必回你那师门过苦日子”

    林之卿疼的厉害,有气无力地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殷承煜愣了一下,随即亦是一笑“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

    林之卿自然不会在这上与他纠缠,殷承煜却还是不死心,一改之前的暴虐,反是延续从前,挑起林之卿欲火后就丢在那儿不管不顾,林之卿心中有了逃出的一线希望,便是咬碎牙齿,也要与他死扛下去,两人就陷入了长久的僵持。

    殷承煜在他身上并没有玩出什么新花样,他似乎是爱上了林之卿欲火勃发但不可抒发的姿态,把银托子角先生之类一一在他身上试用。

    而林之卿似乎是厌恶被仆从们触碰的,殷承煜也觉得这事儿还是自己来得顺手,便干脆亲力亲为,甚至还在房中铺设画案,将林之卿手脚以红绸束缚在床上,摆出各种姿态,再用药物和器具勾起情欲,把那种种淫靡姿态绘在纸上。

    至于两人欢好后,把二人的精液掺在墨汁中研磨,最后绘图,也是他的得意之处。

    那画均极大,画好后就挂在墙壁上,殷承煜看着那画,兴致就更高一些,床上的动作也更大。

    林之卿这个武夫也不得不佩服,殷承煜于丹青上的确是个奇才,虽然多用写意笔法,简单几笔,画中人一举一动,尽态极妍,春意盎然,淫靡不堪。

    “真恶心。”

    殷承煜把林之卿压在画上,两腿抻直,做的正欢。

    两人身上出的汗水,与下体的汁水把好好的画也弄得糊了,但殷承煜并不觉得可惜,反而把这些都珍而重之地藏起来。

    “阿卿,从前的男人,可没有你这样被我画了这么多。”他一下一下顶着林之卿,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他们只需要一幅,就乖乖地跟了我,偏偏你,难道是想跟我试遍龙阳十八式才肯罢休”殷承煜抱着他滚到地上,捏着林之卿的命根子道“就是嘴硬,这儿也硬”他手里原是有根玉搔头,插在林之卿的阳具之内,浅浅抽插。

    林之卿不曾想自己的致命弱点是在前面,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与男人共赴云雨,更不用提后庭中那点脆弱会被人玩弄于胯下。可殷承煜在数次与他交媾后发觉若是刺激他前面,林之卿硬得更厉害,便大喜道“我果然是捡到宝贝了”

    把什么银钗玉簪子,都往里面塞,例行的油脂灌入则改成了汤药。也亲自动手,注满后还撤了管子,改用银丝穿成的细小珍珠链堵上。

    他曾把那珍珠与林之卿细细观赏,道是产自南海深处,每粒大小一致,入体后并不能完全堵住尿道,永远会有油脂从珍珠与尿道壁之间的缝隙中流出来。

    汤水比油脂更容易流出来,细小的水流永远不能流尽,顺着那珍珠串子,丝丝缕缕地从腹中排出,到了铃口就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林之卿就永远忍受着尿孔被强迫打开,尿液不能自主的困境之中。

    殷承煜脸带怜悯地对林之卿道“也是个大人了,你这样尿床,每天洗被单也是个麻烦事啊,你怎么好意思呢”

    林之卿往他脸上啐口水,殷承煜自己擦干净后,转而把他两腿大张地吊在梁上,脚下放一个玉盆,尿自铃口出来后,就滴到盆中叮当作响。

    殷承煜自是把这一节也画到画中,题做大珠小珠落玉盘。这一幅画却是一改写意之风精工细描,夹入一本小册子中。

    他揽着林之卿的腰,男根插在他后庭里,一面动一面指着小册子中的某个姿势说“这个孩子机灵得很,我甚是喜欢。”

    原来那画册收录了他最为得意的画作,都是殷承煜与男男女女欢好后记录下的、

    林之卿自然是知道这个是春宫册子,他与派中师兄弟也有年少慕少艾之时,偷偷在山下买了躲在被窝里看。

    可那些刊行的册子哪里比得上这一本精致无双,而且那些春宫也多是男女之间,少有龙阳,殷承煜男女不忌,似是更偏爱分桃断袖,这男男上就画得更细致。

    林之卿看的面红耳赤,殷承煜见他这般,明白这人好羞耻,十分喜爱,身下大动,心里又起了新的戏耍点子,想着要与他试一试。

    珍珠串子那儿大家可以想象一根管子里塞了珠子后不可避免留的孔隙,可以供水流出。

    堕落

    殷承煜爱他淋漓不尽的样子,变本加厉地要他时时刻刻含着珠串。更喜他颤抖着在永不能断的释放中徘徊在高潮与地狱的样子,于是交欢时对林之卿下体关注越发紧密。

    两人后背位兽交的姿势时,殷承煜就把着他的阳具爱不释手,珍珠串子是用半软不硬的银线串成,他贯注上内力,那东西就柔韧无比。

    殷承煜抽插后庭时,前面也拉拽着珍珠,珠子滑出或者进入的瞬间,身下的少年便难以自控地挺直腰腹,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久而久之,若殷承煜不理会他的前面,只是在后穴里得趣,林之卿就算拼着脸面丧尽,也要偷偷摸摸去摸前面。

    那珠串随着身后男人一撞一撞的动作,就在铃口那儿摇摇晃晃,后来还在那珠串上挂了几个铃铛,动作时叮叮当当清脆悦耳,可听在林之卿耳中,滋味又是另外一番。

    时不时落下的珠子,像两人身上的汗珠一般滚落,极乐就在眼前,却永远也得不到,林之卿绝望地想,如果此时死了,也是一件美事。

    殷承煜抚摸着他柔软的小腹,那儿的水流尽后,就又倒灌进汤水。汤水中也逐渐添加了许多催情之物。

    仗着林之卿自小修习玄门正宗武功,许多不敢在脆弱的少年身上试用的药物也敢用在他体内,诸如苗疆禁止虫蛊等物也被弄来。

    敏感的肉体,正是殷承煜想要的,只要他的性子也软下来

    殷承煜有些头痛地打量着身下通红的面孔,情欲已经侵染得他不再青涩,眉梢眼角自然而然流露出熟悉之极的媚色那是在他那些已经被收服的孩子脸上中经常能看到的。

    可殷承煜晓得,只要有一时松懈,这个人就会立刻翻脸,如同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是他一直没有给过露出爪牙的机会而已。

    “哎。”他轻叹,握着他的腰狠狠顶上敏感的那点,林之卿就颤抖着溃不成军,下体憋得发紫,可是尿水还是一滴滴地滴出来。

    殷承煜大发慈悲地抽出了珠子,他就抽搐地在床上扭动几下,床单上泅湿了一大片。

    这是三天来第一次让他泄出来,果不其然出来的全是尿液,等尿没了,才吐出一些极为浑浊的白液。

    林之卿的声音并不好听,可在欲望的巅峰发出的呻吟,还是让殷承煜眼神一暗,长长的吟哦过后,他慢慢蜷曲起身体,阳物夹在两条大腿之间,头部还在流出白色的粘液,身上一波一波的战栗不断袭来。

    殷承煜只是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就自去沐浴更衣。林之卿脸埋在手臂中,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只要那个人再多一点点挑逗,自己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从没有人告诉他,人间情爱是如同罂粟一般不可自拔的,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天气渐冷,林之卿的心也冷了起来。

    已经过去三月有余,除了那次殷承煜受伤归来,自己就再也没有外面的一丝消息。

    林之卿在谷中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活人只有殷承煜,可殷承煜见了他就只会往床上滚,林之卿也厌恶他,两个人除了身体纠结在一起,其他地方都南辕北辙。

    殷承煜的手法初见成效,与林之卿欢好时,他不仅后面能出水,连前面不靠玉钗与珠串也能自行出水。

    殷承煜也越来越喜欢他在长时间无法射出时,温柔地揉捏他的阳物和春囊,林之卿甚至能感到春囊中的精液火辣辣地逆流,遇上即将流出的尿液就被迫退让三舍,直到尿液排尽,才能羞羞答答地出来几滴。

    林之卿觉得自己成了个怪物。

    “你对着女人,还能硬起来吗”殷承煜与他欢好时,拿一副从前他与一妙龄少女坐莲的图对着他的脸。

    春宫栩栩如生,少女丰盈的鸽子乳与纤细的腰肢活灵活现地展现在林之卿的眼前,林之卿难堪地闭上眼。此时他的姿势与少女如出一辙,两腿大张,腿间没有毛发遮拦的阳具握在殷承煜手中,后穴里深深含着殷承煜的宝贝。

    在殷承煜问出这句话时,林之卿冷不丁一抖就到了高潮,殷承煜使坏地把他的东西往胸口方向一折,那尿液就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胸口上,披散到腰间的长发上也沾了不少,头发湿漉漉地紧紧贴在腰际。

    “小淫妇,要被你吸死了。”殷承煜调笑着捏捏他的脸,也不嫌弃满手的尿,还赞道“清澈无味,阿卿争气的很。”搂住他细细亲了一番,让林之卿羞耻地低下了头。殷承煜大喜,于是唤人替二人打理。

    迎上来的是那天在温泉中衣着打扮一样的少年。

    殷承煜大概是觉得林之卿乖顺许多,武功没有后也是半个废人,于是不再多加提防,渐渐得见人也多了些。

    林之卿早知殷承煜霸占的少年不在少数,可那些少年低眉顺眼,甚至对殷承煜露出痴迷的神色,还是让他不可理解。

    如果他能,肯定要把那些少年打醒的。

    殷承煜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之卿气鼓鼓的脸,细声细气地说“阿卿,你也这样乖就好了。”

    林之卿只能冷冷瞪他。

    这般无害的样子让殷承煜把他当做个被拔掉牙齿的小狗,就算发狠也不能咬人,时不时逗弄一下也颇有新鲜趣味。

    待到天降第一场小雪,殷承煜泄欲后半伏在他身上,幽幽叹道“我最怕天冷,纵使地龙烧得再热,也是从芯里冷的。”

    林之卿却是浑身火热。连续不断的用药似是改变了他的体质,稍稍挑逗身体就滚烫起来,身体里就像揣了个火炉。

    殷承煜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抱怨道“也只有贴着你才暖和一些”他忽然有点委屈地说“你抱住我,也许能更暖一些。”

    林之卿无动于衷地瞟他一眼,继续发呆。

    殷承煜认命地盖好被子。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密无间,林之卿感到怀里的人脱去了惯有的戾气,体温略低的身体贴在自己滚烫的皮肤上,舒适无比。他不由地曲起一只手臂,松松地揽过殷承煜的腰。

    比自己的还要纤细。

    比自己还要细腻的皮肤贴过来的时候,林之卿心神一荡,手臂也更紧了些。

    殷承煜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笑了一声,把两只冰凉的脚也塞到他的腿弯里,暖烘烘得让他往林之卿怀中拱了几下,柔软滑顺的发丝也蹭到了他的脸上。

    林之卿望向窗外,小雪已经下了一天,在窗棂上积了薄薄的一层。

    竟是难得的恬淡时光。

    殷承煜到底是嫌冷,把林之卿的住处也换了地方,挪至到他住处不远的地方。

    谷中方寸之地,别有洞天,园圃之后是若干所宅子,那些少年都聚在此处,寻欢作乐十分便利。殷承煜便在此处单独辟了个小院子给林之卿住,如此一来,林之卿时不时就能看到窗外有人走过。

    不再是沉默不语的白衣仆人,那些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有说有笑地走过。

    这大概就是那些所谓的比较受宠的少年了。

    林之卿苦笑,原来自己与这群人也无什么区别了。

    搬家第二夜,殷承煜并未亲自到他房中,只是命一个青衣少年来传话。

    这是林之卿三个月以来听到的第二个人说话,他按捺住把这少年拉住问话的冲动,顺从地照往常洗净身躯,裹上轻薄的绸衣,跟他来到一处小筑中。

    还未进去,就已经听到淫声浪曲传出来。

    林之卿一僵,光着的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就再也迈不进去。

    不用多想也知道,殷承煜必定是与那群少年玩的正开心,偏偏要把自己也拉来受辱。

    “快去。”身后的少年推了他一把,就悄悄退下了。

    林之卿仍是没有进去的勇气,正在犹豫间,忽然听到殷承煜道“都来了,还杵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林之卿抿紧了嘴唇,站在门口,扑面而来是淡淡的麝香与紫丁香的气味。

    这气味也再熟悉不过,他日日夜夜被这种气味的汤水折磨,这能催起情欲的药材让他不寒而栗。

    这屋子与他之前住的极为相似,空荡荡的只有当中一张十分大的床最为显眼,脚下是来自波斯的厚厚的地毯,四周围着一圈火烛,墙壁上彩绘大幅龙阳春宫,那笔触不消说也是出自殷承煜手笔。

    只一抬头,殷承煜怀里抱着个柔弱无骨的少年,那少年正以口哺他酒喝,两人的舌头红艳艳地缠在一起,淡红的酒水与唾液一起流到胸口上。

    殷承煜瞥见他,漫不经心地抬抬手,把少年推到一旁道“来。”

    林之卿只觉自己被人从里看到了外,床上三四个少年人簇拥在一起嘻嘻笑着,都是在耻笑自己。

    他咬咬牙,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

    殷承煜一把把他拉到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展示给那些少年看“阿卿算起来比你们都大些,你们叫哥哥就好。”

    女戏

    卧在殷承煜脚边的少年甜甜地唤了一声“阿卿哥哥”,他也许是江南人士,吴侬软语,十分腻人,那“卿”字咬音不准,倒好似是唤的“情哥哥”一般,引得其余人取笑。那少年羞红了脸躲到林之卿背后,道“主子真是坏。”

    殷承煜笑道“竺儿说不好话就要怪到我头上,惯坏你了。”

    竺儿道“爷莫要拿我取笑。”

    殷承煜招招手,他便乖顺地伏回到他身边。

    殷承煜顺势把他拉到身下,手掌微微按下竺儿的发顶,竺儿会意一笑,解开他的腰带,裤子略微退下,扶起殷承煜的阳物便含了进去。

    而方才喂酒的少年,则侧过头,望向林之卿。

    林之卿心中一惊,这人好生面熟

    只是那人淡淡地望了一眼,就与另外一个人拥抱在一起。

    殷承煜向那两人使个眼色,他们就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只剩殷承煜自得其乐地用眼神把林之卿奸淫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身下少年身上缓缓滑过时,就像也把林之卿从头到脚摸了一个遍。

    林之卿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他本就穿的轻薄,这屋里地龙烧的火热,不一会儿身上就一层汗。

    汗水打湿绸衣后,紧紧贴在身上,把一身动人的曲线全然显露出来。

    那殷承煜的眼神就更淫邪,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往竺儿口中递送,让口技甚好的竺儿也应对不住,连连告饶。

    一时间他们只顾玩乐,把林之卿晾在一旁,林之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挺直了腰板半闭双眼做柳下惠状。

    殷承煜冷哼一声,拍拍双手,一阵簪环步摇叮当作响,浓浓的脂粉香味袭来。

    林之卿大惊,难道是女子不成

    他一直恪守清规不敢妄动女色,即便是与殷承煜这样胡闹,也从心底坚定一个信念,他并没有玷污一个女子的清白,自己只是被迫与男人交合,实非他本意,存了这点心思,他就有了侥幸的心思,企图有朝一日一洗耻辱,仍能重新做人。

    若殷承煜真拿女子来诱惑他,他当真不知如何应对,若一个把持不住

    林之卿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脑门上冷汗涔涔地流,脸色也苍白起来。

    “过来。”

    殷承煜轻声却不容拒绝地说“要我把你绑过来”

    林之卿连忙睁开眼,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只见床上多了两个妙龄少女,两人皆是一样的打扮,面如敷粉,唇点丹砂,眉目如画,艳丽非凡,身上则是宫装长裙,襦衣低低只到胸口,最妙的是下面一双小脚虽称不上三寸金莲,但小小巧巧白白净净,装在一双大红绣鞋中,煞是惹人喜爱,若是能握在掌中把玩,着实是一对尤物。

    林之卿看直了眼。

    他那里见过这样美貌的人一双招子恨不得就勾在他们身上,两面顾盼,口中不由地咽下一口口水。

    “阿卿”

    林之卿猛地回过神,正对上殷承煜玩味的笑容。

    “阿卿喜欢他们”殷承煜饶有兴味地问道。

    林之卿头一次说话结结巴巴“男女授受不亲。”

    “呵。”殷承煜轻笑“阿卿,食色性也,你这般年纪,平常人家早已是娶亲生子了,你何必害羞只要你说一句喜欢,他们就都是你的。”

    林之卿慌忙摇头道“这可不是儿戏。”

    “那你口水都馋得流出来了。”

    林之卿臊得恨不得要往地下埋,口里却喏喏地说“我落到这个地步,自然也是任由你摆布,若是再毁了姑娘的清白,叫我如何面对苍天鬼神”

    殷承煜骂道“蠢材”竟是把其中一个推了过来。

    那名女子嘤咛一声,就滚到了林之卿怀里。林之卿只觉软玉温香满怀,手足无措地要推开,那女子却双手软绵绵地勾上他脖子,一张粉光脂艳的脸凑到他胸前,在赤裸的胸口轻轻一吻,一个朱红的印子就印到了那儿。

    林之卿自是吃惊,可那女子缠在他身上不放,他也只好垂着手,任由她如蛇一般攀附在自己身体上,处处撩拨。

    殷承煜看着兴起,亦把另外那名女子跪趴着压在身下,只撩起裙子,露出两瓣雪白粉嫩的臀,手指轻轻捻动几下,就把自个儿被竺儿伺候得硬挺水润的阳具插了进去,前送后抻,往来不绝。

    那女子叫声亦十分销魂,跌宕起伏吟哦不止,硬是把个糜烂交欢唱成天魔之音。

    林之卿听在耳里,身上还有一个软软的身体,心中就有一种痒意不住地升起,不同于以往被迫勾起的情欲,这倒像是夜晚做春梦时不自觉的勃起,他一个激灵,原来身上的女子已经把手伸到他两腿中间,攥住他两枚卵丸轻轻揉搓,而自己的孽根早已高高竖起,前端湿了一大片。

    他今日来时,殷承煜并未要求他如往常前后灌满汤水,是以前面虽然勃起,却还矜持着没有漏出尿来。

    林之卿暗自喟叹,最后的脸面还未丢在外人面前,自个儿的腰已经不听使唤地随着那女子的亵玩左右摇摆。

    女子微微抬起头,粉黛之下犹能看出眉眼清丽,做出诸般狐媚之态丝毫不觉做作。只是林之卿恍惚间觉得她有些眼熟,只是这感觉只是一瞬,那女子朱唇碰到他的下体,伸出小巧的舌尖在顶端冒水的地方一舔,林之卿便按捺不住地扶住了她的肩膀,阳具上青筋根根暴起,只恨没有个洞好好插一番。

    女子以唇舌在他下面舔弄一遍,缺不含他,只是用一双白嫩修长的手抚弄。林之卿不知不觉地张开了腿,那女子便绕到他身后,舌尖往臀沟一探,温软湿滑的感觉让林之卿轻轻呻吟出声。

    殷承煜转头看向他们。

    林之卿外貌不带丝毫女气,容貌棱角分明,别有一股男儿气。殷承煜原本不喜欢这样的人,可在见到林之卿染上情欲后的勾人神色就变了主意,一门心思要把他压在身下亵玩。

    林之卿此刻已然动欲,身上浅麦色皮肤也带了淡淡粉色,像初熟的杏子一样诱人,而与他纠缠不休的那具身体雪白纤细,两厢对比,更让人血脉贲张。

    殷承煜拍拍身下人的屁股,那人会意地爬到林之卿身前,与另外那人一同伺候林之卿,前后都不放过。

    林之卿胸口两枚朱果被吮得肿大,挺挺地立在那儿引人采撷。

    他彻底陷入温柔乡中,只是还不知如何对待缠着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抚摸他们的躯体。

    殷承煜不动声色,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可是神情却越发让人捉摸不低,以至竺儿畏惧地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

    终于,林之卿渐入佳境,无师自通地把其中一个女子掀翻在床上,整个压上去,下半身莽撞地寻找发泄的出口却不得其门而入时,一只略微冰冷的手掌探如他们之中,捏住他的阴茎根部用力。

    登时痛的林之卿嚎叫起来,弓着身体滚到一旁。

    那儿是人身上最敏感之处,就算是软着被这么一下也是剧痛,更何况他正到兴头上,阳具极硬,被这样生生掐住,简直痛彻心扉。

    从销魂之际的天际一下子跌落到地狱之中,林之卿痛苦地咬破了唇,可殷承煜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掰开他的大腿,两膝盖死死压住,两手高举过头顶,就这样不带任何扩张地上了他。

    尽管经历了这么许久的教训,林之卿后庭已经可以承欢而不受伤,而实际上,殷承煜对他的手段一直柔中带刚,是以后庭并不见红,而今夜,只靠着殷承煜阳具上的些许润滑,就这样闯入他的后庭,撕裂之痛是从未有过的。

    他那儿果不其然地流血了。

    殷承煜见了血更加兴奋,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把光洁的皮肤也咬出了道道血痕。

    林之卿痛苦不堪,他初次被这人强暴时,并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着他的耳垂,低低道“你的落红都被我干出来了,小贱人”

    林之卿扭动着身躯,却只为殷承煜徒增乐子,殷承煜扭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望着前一刻还与他缠绵不休的两具柔美女体,阴森森地道“对着女人还能硬起来,嗯”

    他一下一下,缓慢而极深地插入,那裂口更大,鲜血把他的耻毛也染红了,继而渍染满两人的大腿下体,甚是骇人。

    “疼不疼”他抓着林之卿的阴茎,一点点用力“还硬不硬”

    林之卿只有惨呼,命根子被这样对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还落得痛快。

    这样被一点点收紧,宛如被扼住了喉管,一点点加剧的痛楚,与后穴湿热粘稠的触感让他永不能忘怀。

    这样的极乐与极痛,只有一线之隔,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中。

    恶魔一般的声音不住在耳边回响。

    “还要不要女人”

    “你这样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吗”

    “你这个只能被男人操的贱人”

    林之卿绝望地睁开眼,恶魔的脸就在眼前,带着征服与必胜的笑容,男人唇瓣轻启,似是与情人的低语“阿卿,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我的床上,听到了吗”

    林之卿摇头,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雪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

    林之卿痛的大叫,那根舌头就趁机侵入其中,和着鲜血与之纠缠。

    血色侵染了两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咽不下的唾液溢出口腔,也是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说,你一辈子只能被我上说”殷承煜放开他,鼻尖与他相抵。

    林之卿舌头早就麻木了,他木然地看着殷承煜,眼角一滴泪慢慢地流下去。

    “阿卿,说,说了就让你舒服。”殷承煜收紧手掌,他感到身下的躯体痛的紧绷,连额角也崩出根根青筋。

    “说,一辈子只给我上。”

    沉默许久,林之卿才哆嗦着双唇,颤抖地说“你杀了我吧。”

    殷承煜眼神一暗,扼住了他的脖子。

    林之卿脸色青紫,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神色竟是无比的安然。

    “爷,您他要死了”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忽然出声,只是这声音却不似女子婉转柔媚,分明是个少年。

    原来这两人就是先前那两名少年妆扮而成。少年十五六岁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穿上女装也有一番风情。

    殷承煜充血的双眼转向他,十分狰狞。

    那人鼓起勇气,抬起头,道“爷,这样的人您杀了他,正是遂了他的愿,不是便宜了他”

    殷承煜闻言,眉毛一挑,露出一丝微笑“继续说。”

    那人道“爷,他吃软不吃硬,只要您再多磨磨他的性子,时日久了,何愁他不顺从”

    殷承煜岂不知这个道理,只是暴怒之下昏了头脑,没想到这一节。

    他冷静下来只一沉吟,就有了打算。

    他松开林之卿,之间他已经晕了过去,就命人把他抬走。

    殷承煜走到那人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笑道“卓琅,你还是如此聪明。”

    卓琅慌忙道“爷,饶了我吧”

    殷承煜甩开他,背过身道“聪明人应该知道本分。”

    卓琅脸色刷地惨白,却只是低声应了声是,就慢慢跪着爬出去了。

    殷承煜不急不缓地用手巾擦拭下体沾染的鲜血,把那方沾血的帕子端详良久,轻轻叹口气。

    慕淫欲,有人说你变态了

    淫欲我变态吗

    慕默默点头。。

    淫欲有你变态吗

    慕青出于蓝

    淫欲╭╰╮

    单极

    经此一役,殷承煜对林之卿愈发不假辞色,稍动干戈在床上就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每每招来数个少年大被同眠,奸宿整夜,命林之卿下体束上银环侍立一旁,喂之以催情烈药,令他欲望勃发却不能纾解。

    性器不能全硬,也不能全挺,两枚睾丸颜色甚至发紫,只轻轻触碰就疼痛难忍。茎身软软地倒在一旁,好不可怜。

    殷承煜看他如此,自己也把底下的人干的更起劲,一场下来居然要轮换七八个才能满足。

    林之卿对这样淫荡糜烂的景色从最初的难以按捺到最后的淡然处之,也不过一旬时日。

    就算殷承煜再找人做少女妆扮群交在一起,把白花花的肉体在他身上厮磨,他前面也是不硬了。

    殷承煜这才算满意了,拨弄着他那话儿,嘲讽道“你这样也不算个男人了,我才算放心。”

    林之卿早就对他痛恨至极,手指关节暗暗捏到发白。

    殷承煜让他趴在自己膝上,屁股高高撅起,手里拿一枚小小玉势在后庭里慢慢抽插。

    “后面有感觉吗”

    林之卿一声不吭。

    殷承煜就把那东西换了个刁钻的角度,在里面一急一缓地戳。

    不多时,林之卿的呼吸就有些粗,抓着殷承煜衣角的手也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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