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采青 第1节

作者:子慕予兮 字数:20850 更新:2021-12-31 09:11:24

    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正剧

    关键字肉

    涉及尿道调教,纹身,等等,不适者慎入。

    第一卷长恨此身不由己序

    只说南山之上,传言有个老头儿,最喜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供自个取乐。

    起初这不过是个谣言,当地人听过也就笑笑罢了。南山是青城派所属下一座小山头,青城乃当时一大派,另兼林密草深,从未有人常住,谁曾想到会有人在此胡作非为呢

    可不知何时起,渐渐山下城镇中常有人家往衙门报备说自家丢了孩子,恰恰是十五六岁青葱一般的少年,顿时人心惶惶。官府查探无果之下,为平民愤无奈广发侠义榜,随后也有些个侠客听闻后前来伸张正义,可上山后居然也就此销声匿迹。这股子邪风愈演愈烈,民间流言不断,也有说是妖怪吃人的,也有说是恶徒拍花子的。打不过还躲不过吗有孩子的人家唯恐被盯上,稍有财力便纷纷举家搬迁,其余人家也想尽法子让自家小孩乖乖在家中不许随意外出,一时间风声鹤唳。

    官府几经明察暗访,终是不得其所,不得已之下打破了官不与江湖交的规矩,县令亲往青城山上拜求掌门请求支援,掌门人早已听闻此事,也有心助一臂之力,门下一众弟子年轻气盛,更是摩拳擦掌,纷纷自荐要下山为民除害。

    掌门人寻思几番,点了做事最为稳重的大弟子林之卿与小弟子秦之平随县令下山,临行前再三叮嘱要万分小心,当以山下百姓为重云云,切莫给青城抹黑。二人到底初生牛犊不怕虎,连连答应后收拾了行装便下山去也,这一去,可就生出了以后的事端。

    拔毛

    林之卿与官差商议后,决定先行与本地几个熟门熟路的猎户上山打探,留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一家小酒馆接应。两人约定以白鸽传信后,林之卿打整过包裹,带了些干粮与各种药物虽说青城乃名门正派,可出门在外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连梅花镖,袖针等暗器也带了不少,又叮嘱了一番不谙世事的小师弟,这才趁天色未明与大伙赶上山。

    时候尚早,山中浓雾尚未散去,迷迷蒙蒙中山路曲折,林之卿早就不知方向,只能随手以红绳在路边树干上做标识。

    猎户笑道“这林子又称知返林,不知是哪个先生取的,写了老大的字刻在石碑上,说来也怪,有了那碑,每年少了不少往府衙报案说走失人的。”

    林之卿道“那先生倒是做了件立功德的好事,迷途知返,好名字。”

    猎户道“要我说,这劳什林子也不在话下,咱们来来回回几十年就靠这儿过活,若迷路了可不让人笑掉大牙。”

    林之卿只好跟着笑笑,心里却一刻不敢放松,不断做些醒目的记号,惹来猎户嘲笑。

    渐行渐远,猎户也收起说笑的心,聚精会神探路。

    密林蔽天,树荫之间明明有条条光柱,却驱不散林中阴湿,只有大块光斑打在人身上,明明晃晃得耀眼。而那浓雾仍不见少,反而随林子深入更浓了些,不多时,连几步之内的人都看不清了,林之卿只觉身上衣衫都被雾气打湿,头发紧紧黏在脸上,十分不适。

    猎户暗道不好,这林中虽然多雾,可在秋初爽朗时节并不常见如此场景,难道是遇到了瘴雾不成幸好随身带了木炭等物,便教林之卿把木炭包在手巾中捂住口鼻。

    林之卿虽然武功不错,可吸进这些雾气,也微微觉得胸口闷疼,猎户用绳索将几个人都连在一起,以免走失,更加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之卿晕眩之感更甚,眼前人影重叠成几个,晃来晃去,走起路来也觉得脚步虚浮,他正待出口呼叫,却无力气开口,继而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醒来时,林之卿头痛欲裂,待起身,也动弹不得。

    他睁开眼,只见头顶是洋红色描金帐子,不知是天光还是烛火照进来,暧昧的红。眨眨眼,他才发觉身上不对劲,似是被脱光了衣裳,又密密实实地大字型被捆在了床上。头部以皮套固定,包裹着整个脑袋,只露出五官,连略微偏头也做不到。

    他闭目,冷静回想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奈何只想起当时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然后便想不起来了。隐约猜到自己所遇之事必定与那失踪案有关,林之卿反而淡定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撞进来,岂有不好好探查一番的道理。

    想到此处,林之卿定了定心神,张口想唤人,却发现自己张口竟然说不出话,喉咙中像被塞了什么,压住了舌根,整个舌头都僵直了,只能哎哎呀呀吐些不成调的声音。

    纵使他修养极好,此时也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狗娘养的。

    青城的武功以清修为重,偏向道家,即便大多弟子并未出家求道,可也是清心寡欲地静修。林之卿是其中的佼佼者,自小的童子功不可忽视。

    他使内劲挣扎几下,发觉那绳子十分柔韧,越挣扎陷入肉中越深,勒得生疼,便索性不管他,既来之则安之,吐纳几次后,运转周身气息,沉沉运功起来。

    他默念南华经五遍后,听得有人声,忙睁眼,奈何不能转头,只能盯着头顶的帐子。

    来人有四个,脚步虚浮,不似有武功。几个人默不作声,力气却大的很,把林之卿四肢上的绳索解下,然后一人抬头,一人抬脚,轻轻松松把他移出床,抬到外面一张榻上。

    林之卿大喜,见四肢失了控制立刻一挺身挣脱他们滚到地上往外逃,可惜跑了两步,不知哪里作怪,浑身关节像是几千根银针齐齐扎进来,整个人疼的顿时缩在地上。

    那几个人也不管他,等他疼得恨不得要死过去时,才又抬回榻上,往他鼻子上喷些粉末,那疼痛就消散地无影无踪。

    林之卿呼呼喘气,再也不敢妄动,四人中为首的一个做个手势,另外三个一拥而上,又把他的四肢结结实实地捆在榻的四角。而后又有几个小厮抬进一桶热水,拧干毛巾把林之卿全身擦洗得干干净净。

    为首的人最后亲自取一块白布,分开他的大腿,在阴茎后庭等隐私处反复擦拭,还对着窗仔细看是不是有污渍,确定完全洁净了才满意地点点头。

    想那林之卿活到20岁,也是个爱洁之人,平素与师兄弟也会一块搓澡,但从没有众目睽睽下被人这样折腾过,何况是那儿,又羞又恼,麦色的面皮都涨的通红。

    只恨有口难言,林之卿咬牙闭上眼,不去理会他们的动作。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抚摸到自己的皮肤时,林之卿才大吃一惊地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此人来时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如鬼魅一般。

    林之卿暗道,高手转念一想这样的高手必定是个身份挺高的人,不知怎的, 他想到传言中的好色老头子,又感到身上的触感,一阵恶心。

    幸好那人没有多碰他,开口道“果然好货色。”

    声音并不苍老,清朗舒润,只是带着一股子轻浮之意。

    林之卿心里一冷,难不成真这样走大运撞到南山老头

    他实在好奇,偷偷转动眼珠,眼角先扫到那人的衣袂,青金色长袍,一缕黑发垂到腰间,倒不是老人的样子。

    那人走近,俯身对上林之卿的眼睛,挑眉道“在看什么”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端正的脸,如声音一般疏朗清俊,只可惜长了一双飞扬入鬓的眉,眉下一对水一样的多情眼,坏了整副正人君子像,平添几分邪气。

    “哎,忘记你不能讲话。”那人轻抚额头,略带歉意道。

    “来者皆是客,在下必不会亏待阁下。”男人指头点点林之卿的下巴,叹道“长的真是俊,我都不舍得下手了。”

    林之卿神色一凛,男人指头又点上他的胸口,道“不必害怕,总归的极乐之事,阁下还需好好享受。”

    说着,手掌拂过林之卿下体,衣摆凉滑的触感令林之卿浑身鸡皮疙瘩一片。

    如此赤裸裸地躺在陌生人身下,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男人眉眼一横,立刻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林之卿看不到那盘中有何物,可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身上不自觉地做出反抗之态,即便明白这反抗根本无效,也控制不住。

    “老实点。”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对着一个瘫子多没有趣,阁下也要体谅体谅我才是。”

    说罢伸手在盘里拨弄一下,挑了一样,往他下体耻毛处一弄。

    林之卿一激灵,不能说话,可还能发声,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听到低低的“啊啊”,如小猫的呜咽。

    男人听了这声音,兴致更高,干脆坐上塌,手中捏着个银质镊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耻毛。

    那儿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却再也没有了,只用一双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块肉。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盏茶时间,已经拔得一干二净,下人送上热毛巾,擦拭干净后,那处就像初生婴儿般清洁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头丧气的性器,指头弹了弹,嘲笑道“有毛的时候还看不出这么大,没毛了,还挺可怜的。”

    林之卿羞愤难当,脸红得像关公,浑身不住地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冷汗从身上一层层滴下,身下的白布单子也湿了一片。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镊子丢进托盘,换了另外一个,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毛也拔得干净,如法炮制,浑身上下,除眉毛头发与胡须,身上的毛发都被清理掉。

    大腿虽然比小腹疼得轻一些,可还是让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来的几根毛发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后坏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气吹得毛发飘在半空,荡了几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痒了,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因为舌头被制。这喷嚏他打得不痛快,硬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头都红了。

    男人觉得有趣,继续逗他,在拔林之卿乳头上的毛时,用镊子戳着乳头上的小孔,调笑道“太小了,不够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头撞死。

    最后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过身,扒开臀缝。

    林之卿怎见过如此阵势,登时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也呜呜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恼,啪啪打了他几下屁股,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几道手印,道“这儿不弄干净,还怎么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脏没碰过的地方,就被男人分开仔仔细细鉴赏了。

    “清洗干净后应该还不错”他喃喃道,以镊子把后庭上的毛也一一拔除。

    那儿的痛与其他的痛又不一样,林之卿狠狠咬着下唇,脸埋在榻上,浑身僵硬。

    如酷刑一般地拔毛,他一根根地数着,心里每数一根就将那男人活剐一次。

    全部拔完后,男人在意犹未尽地擦擦手,打量林之卿红彤彤的,一毛不拔的身体。

    长期练武的少年身躯,年轻,修长,瘦削,却骨肉停匀,肌理流畅,男人又低声叹道“好货色。”

    第二次从男人嘴中说出“货色”一个词,让林之卿感到莫大的屈辱。他侧过头,发觉塌边的一盆清水内已经满是细毛漂浮,胃中顿时恶心无比,喉头痉挛几下,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男人也不在意,唤人给他擦干净,自己趁下人给他擦洗全身的功夫,取出一种油脂细细涂抹到林之卿身上,道“如此擦半月,阁下全身就会永葆光滑。”他擦到林之卿下体时,捋了一把他的性器“虽然是好货色,可不免粗糙,有失保养,当真暴殄天物。”

    男人勾起林之卿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嘴唇“我都有些舍不得了,怎么办”

    林之卿由着他这般折腾,不发一声。

    男人并不见怪,仔细涂抹完毕,清理干净双手,对那几个下人做个手势,便施施然离开了。

    林之卿经此一役,对适才的决定后悔起来,心中想要逃离的欲望更强烈,可惜不知那涂上身的药物还有何作用,不等浑身的火辣辣疼痛消减下去,他便舒服地昏昏欲睡起来。

    手渎

    上回说到林之卿浑身光滑无毛,羞恼欲死。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这三天中只有几个仆人伺候林之卿,喂食清洗,样样俱到。

    连最为羞耻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们以马桶解决,林之卿动弹不得,每逢此时只恨人还清醒,可那些人喂来的吃食中像掺杂了巴豆一般,每次忍不了几个时辰就不得出恭,羞辱于是一再循环。

    几天下来,林之卿出恭时的气味由一开始的恶臭难闻渐渐到淡若无味,他这才琢磨出门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几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几人十分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决之大事,天天的清洁则是又一番折磨。

    这折磨绝不是痛,而是痒。自从被拔光了浑身毛发,即便屋里暖和,林之卿也总是感觉凉飕飕的,加上那奇怪的药膏,涂在身上直令做痒。若他双手还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挠出血。这种痒不是被蚊虫叮咬过后那种痛痒,也不会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就像是从皮下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抓破皮肉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痒也罢了,那几个人还在涂完药膏后,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细细打磨,像石匠做活一般,尤其在手掌脚掌处格外用心。

    林之卿是武人,即便他没有横练一身外家功夫,手掌上也有练剑磨出的老茧,脚掌更是在日复一日的攀山登岩中磨得粗糙无比。

    那仆从嫌麻布不够,直接拿出铜质搓刀,修剪过指甲后,把那几处老茧统统打磨掉,露出粉红的嫩肉。

    手心掌心是人浑身至敏感之处,被这般那般摩挲,林之卿亦扛不住哈哈大笑,扭动着身躯不让人碰。

    仆人视若不见,牢牢压住他,一丝不苟地继续工作,每日打磨完毕又以香汤沐浴,最后用细致的棉布擦净。

    洗净后又涂上一种香粉,全身裹好绸缎后,才许睡觉。

    林之卿虽然是完全不用动,可一天下来比以前练一天武还要累。

    夜深人静时,他试着运转内劲,发觉自己内力还存在丹田处,但不听使唤,无法调动,即便手脚没有被废,他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了。

    心中对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恨意更甚,韬光养晦只盼能报仇。

    又过了十日,那男人才来,一见林之卿光洁润滑的裸体,便连连赞叹。

    “不仅是好货色,还是可造之材”

    想那林之卿骨骼清奇,被师门中人誉为百年难得练武奇才,此时竟被个行为荒淫的混蛋夸赞,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男人解开缠裹着的丝绸,在他胸口,腰侧,下体,腿部都抚摸一遍,露出满意的笑容“女人只能得其滑腻,不得其柔韧,阁下兼顾细腻柔滑,只是欠缺些白皙。”

    他手指点动,封了林之卿的脉络,才解开一直捆缚着的牛筋绳,扶他起身。

    仆从早已抬一面等身高的水晶银镜,竖在二人面前。

    男人挑起林之卿的下巴,轻声在他耳边道“阁下唔,叫你阿卿好不好,瞧瞧你的样子。”

    林之卿麦色的脸一白,眉头紧皱露出羞辱的神色,紧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

    男人轻笑,往他眉心一点,林之卿不由地睁开眼。

    明亮的阳光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在明镜中一览无余。

    浑身光洁细致,原先的一些伤疤毛发都消失无踪,在光线下,好似涂了一层油脂般反射光芒,下体处没有毛发的遮蔽,光秃秃的,令他忍不住缩起双腿。

    男人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抠出一个麻核,许久不能动弹的舌头才有了用武之地。

    林之卿怒骂“变态,禽兽无耻”

    男人嘘了一声“还没对你怎样,就骂的如此难听,啧啧。”

    林之卿翻个白眼,仍是“下流不知羞”地乱骂。

    男人听他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无奈笑道道“一看阿卿就是个好教养的,骂人都不懂。日后,我一定慢慢教你。”

    他站在林之卿身后,圈着他的腰,手自袖中伸出,从嘴唇抚摸至下体,拢住林之卿的性器,不断揉弄。

    林之卿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在那人的手中逐渐勃起,明明知道这样是屈辱,可还是抑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反应。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被男人捏住了腮。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自己伤自己食色性也,阿卿何苦如此”他手劲一大,捏住了林之卿的龟头。那儿早就汩汩地冒出淫水,硬挺挺地杵着,他一捏,那愉悦成了痛苦,林之卿初尝情欲,把持不住,只凭最后一分清明,不甘示弱地瞪着男人。

    男人继续道“如此不懂情趣。”

    小手指长长的指甲抠入龟头细缝中,把地下两枚睾丸浅浅一握,掌心火热的温度烫的林之卿浑身大震。睾丸在男人内力的催动下活了一般自己左右冲撞起来,又痛又痒的快感从腿间直升入脑,令他这个自渎都很少有的青年人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漫不经心的一撸之下,精水断断续续地从小孔中挤出来,淅淅沥沥淋了满腿。

    “呵,这么快,莫非还是童子”男人调笑道,抬起手,把满手的精水凑到林之卿眼前“童子精那可不能浪费。”他反手一抹,把精液都擦到林之卿的嘴上。

    被男人点破仍是童子,林之卿恼得忍不住反驳道“我青城派以道起家,自是清心寡欲以求修道成正果,如你这般无耻淫秽,必遭天谴”

    男人并不恼,笑嘻嘻地把沾着精水的手点上他的唇,道“道家也有房中术,佛门亦修欢喜禅,道不同,然殊途同归。道兄这样冥顽不灵,未免太不识情趣。”

    林之卿愤怒地扭头,甩开他的手,只是耳根红彤彤的,愈显可爱。

    男人哈哈大笑,把林之卿放倒在床,自己擦干手,居高临下对林之卿道“既然阿卿如此不配合,那勿怪我要用些手段了。”

    拍拍手,又有几个白衣仆人鱼贯而入,每人都拿着些奇异的器具。

    “外面洗干净了,那也洗洗里面。”男人一抬下巴,那些白衣仆人便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林之卿听到“洗洗里面”,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只怕又是什么恶心的手段要对付自己,绝望地握紧了拳头。

    灌洗一

    这厢林之卿心惊胆战,两眼直勾勾盯着白衣仆人手里的皮囊软管,一边后脊梁冰凉,一边在外面硬撑着却不肯有半分示弱,做出倔强的姿态。

    男人越发觉得他有趣,朝仆人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仆人会意,将已经准备好的器具又拆开,重新加了些什么进来。

    男人轻声叹道“许久没有亲自动手,我还有些紧张呢。”手里把玩着一个羊皮囊袋,把它揉搓几下,窸窸窣窣有水声。

    林之卿不屑地一哼,别开头。

    男人弹下响指,立刻有几个人把林之卿从床上挪到那张曾经拔毛毛的榻上,让他趴在榻上,两腿分得大开,四肢牢牢捆在四角。

    林之卿眼见他提着囊袋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却做沉着状道“你这恶徒,又有什么花招”

    男人不语,往袖中摸索几下,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样东西送入林之卿口中。

    又是那可恶的麻核

    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入口就锁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顿时口不能言,牙关处失了力道,下巴如脱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齿不能闭合,加之他还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来。

    “这东西可不能浪费。”男人食指取了些他唇边的涎液,两指撮弄一下分开,指尖藕断丝连地黏着一根银丝。

    他轻笑,舌头舔了一下,冲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恶寒之下,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嫌弃小狗不听话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来嫌不够似的,把两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头玩弄,把里面那块软肉弄得都硬起来。

    林之卿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竟似惊吓住了,原先还有挣扎,也愣在此处。

    待醒过神来,男人早就取了足够涎液,食指在自己后门处不断揉弄。

    林之卿虽常年清修,可早就下山数次,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再加道家那些所谓房中术,在阅览经籍中不免也有涉猎,男人指头在自己那儿玩耍,两下一相合,脸霎时白了,呜呜乱叫起来。

    “又不听话,想吃苦头”男人慢条斯理地揉搓那儿,即便是林之卿努力紧绷全身肌肉,将那儿闭合地毫无缝隙,也经不住他极富技巧的玩弄,后庭处褶皱不多时就像菊花瓣儿一样缓缓绽开,露出褶皱缝隙中鲜红的嫩肉。

    早前把后庭处的毛剃光后,这地方光秃秃的就煞是可爱,林之卿显然是个童子,前面不曾多动,后门除非如厕恐怕更没动过,后庭紧闭时,缩成淡褐色一点,此时绽开,水嫩嫩的红色嫩肉与褶皱凸出处的褐相映成彰,说不出的可怜。

    进的有些生涩,男人啧啧几声,把手指又蘸取了些涎液,把整根手指都润滑过,才继续往里探进。

    想到男人的指头在自己如厕的地方碰过,这会儿还伸进嘴里,林之卿恶心无比,胃中翻搅,呕了些清水出来。

    男人嘲讽道“都是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若以后让你舔我的,你还敢吐”

    林之卿闻此言,身上一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但观此人言行,只怕不虚。

    男人惩罚似地将中指也伸进他后庭中,两指入的并不很深,也不仔细探究内里的层层媚肉,只草草撑开,把放在一旁的羊皮水囊拿过来,把那一指粗的软管插入林之卿后庭。

    男人捏动水囊,水囊中的水就好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入他的后穴中。

    男人很享受林之卿猛烈摇头,腰腹却只能被动地弓起承受清水灌入腹中的姿态,原本几下就能挤干的水,他慢悠悠地,一手摁着林之卿的腰,另一手一边捏水囊,一边恶作剧般晃动软管,足足用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管子。

    “若不想就这样喷出来,就好好忍着。”好不容易一袋灌完,旁边立刻有人递上另一袋,男人随即又灌入其中。

    此时林之卿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偏偏男人的手死死按住他后腰,在小腹揉捏,两下挤压,后庭就像造反一般,吵闹着要泄出来。

    林之卿痛苦地低嚎,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在男人面前丢人地拉出来,可肚腹一点也不听他的意志,短短一会儿就像过了一整年般难捱。

    男人道“念在你是初次,就先这些吧。”

    把软管撤开,男人凑近林之卿耳边,笑道“忍不住,不如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出来,如何”

    林之卿颜色红红白白变换,这些天自己全身无一寸遮挡,吃喝拉撒全靠下人,一开始还羞耻,后来多了也习惯了,纵然有不自在,也装作没看到。

    今日被如此对待,那份早就消磨了的羞耻心重新涌上来。

    他惨白着脸,双唇不住抖动,却苦于受制于人,悲愤难以抑制,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圆睁,血丝从眼白里根根裂开,骨节咯咯作响,似有走火入魔之势。

    男人手下肌肉痉挛不止,神色一凝,并指自他后脑玉枕至魂门、会阳,一路疾点,最后手掌灌力一掌拍入气海,竟是生生拍散了他的半数功力。

    林之卿惨呼,被拍散气海的剧痛堪比断骨之痛,脱力之余,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连带后庭那儿也不住收缩,待那剧痛缓解,他是再也顾不得腹中被灌之水,后门一松,黄色稀水混着些凝结的小块便噗噗地喷了出来。

    一开始还是喷射状,最后就后穴一缩一缩,挤出些残存的秽物。

    林之卿羞愤之下又受了这样苦楚,再也撑不住地晕厥过去。

    男人虽见事不好,及时闪身一侧,可也被这情景坏了兴致。

    他冷哼一声,拍拍衣衫,咬牙切齿道“仔细弄干净了。”甩袖而去。

    白衣仆人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乱把林之卿抬走,剩下的人有清洗有打扫的,不多时屋里便如往常洁净,只余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刚刚过去。

    灌洗二

    上回说到林之卿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泄了一床,把个原本雅致的小居弄得一塌糊涂,神秘人一怒之下扫兴而去。

    林之卿呆滞着双目,让仆人们抬下塌,丢进浴桶中冲洗干净,又抬出来,两脚大开地捆在一个条凳上。

    条凳不过两掌宽,他被人拍散气海,浑身气力已经没了大半,神智也不清楚,于是又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一个年纪略大的白衣人重新拿出羊皮水囊,往里面灌注了些什么,插入了他的后穴。

    那儿经过一通排泄后,红嘟嘟地如婴儿的小嘴往外突出着,不用再多扩张,软管轻易地插得极深。

    白衣人捏起水囊时,水不过刚刚流入肠中,林之卿原本烂泥一般的躯体如过电般战栗起来,不过一袋水进去,林之卿就已痛苦地乱抖。

    白衣人把一枚小小软木塞进穴口,拔掉一旁沙漏的塞子,等沙子漏尽,才端来一个木桶,让林之卿大张着腿坐在上面泄出来,那出来的水虽说不像上回污秽,却带了不少血丝,瞧起来甚是恐怖。

    如此灌三次,最后那回便连血丝也不见了,那水儿清净如初,仆人们这才满意地住手,细细调了一种油脂,满满注入肛道中。

    初时林之卿极为不习惯,油脂在瓷罐中时是清香的杏黄色膏脂,但一块块塞进去后,在那温暖的地方就融化成液态,每当林之卿稍微挪动身躯,都能感到后庭液体在穴口徘徊,似要失禁。就算有紧紧卡住穴口的软玉塞子,也好像挡不住温热粘稠的油脂黏黏流过肠道的每个褶皱,浸润到每一寸缝隙中时那种诡异的感觉 。

    更怪的是,这油脂随时间流逝逐渐温热,最终好像要比自己体温还要热。那种热让林之卿觉得肠子都在缓慢燃烧,细细的痒也漫延开来,又痒,又热,又胀,林之卿一开始极为不适应,翻来倒去地难受,可后来时日长了,居然像习惯了一般,没有这些反而觉得空虚。

    林之卿那儿日日夜夜似吃坏了肚子,开头几日偶尔还能听到腹中咕咕的叫声,急急催着要如厕。但白衣人只是淡漠地拦住他,掐着时辰,必须呆满四个时辰才许排泄一次。排除的油脂后,又会如先前那样灌洗一次,才重新填进油脂,再过四个时辰,苦不堪言。

    日日忍受似要冲出的便意,当真比狠狠鞭打林之卿还要难受。

    午夜梦回时,林之卿缓过神,暗自运功,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废人无异,残余内力不过堪堪护住心脉,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心中恨意自然难以言表,发誓若有逃出生天之日,必定将那男人筋脉寸断,拆骨剥皮而死。林之卿疲惫地合上双眼,只能默念南华经,将本派教义背了一遍又一遍,才能静下心神。

    朦胧中有人站在他床前,默不作声地瞧着他。

    但林之卿武功乍废,神智虽清醒,身体却累得不想动,他心道定是那恶人。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要来检视一番成果,实在可恶,可恨自己受他侮辱,还不知此人姓什名谁,也不知此人来历,以后报仇也少了一点由头,心里对自己的无能也感到愤怒。

    新的一天,白衣人例行给林之卿清洗外部后,把羊皮囊袋拿来,往林之卿后庭插。

    林之卿早明白这一遭是如何也躲不过,也不白费气力,摊平四肢由他们动作。他安分久了,仆人渐渐也不用绳子捆他,满意于他的识趣。

    反正武功没了,浑身赤条条不着寸缕,肚子中灌满油脂大腹便便像怀胎五月,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机关在自己不知的地方,他纵然插了翅膀也飞不走。

    林之卿冷眼旁观,这群白衣仆人都像哑巴,低眉顺眼,一个字不肯吐。就连男人向他们下令,也多是手势眼神即可,而他们从为行错一步,不由令人称奇。

    前些时日林之卿能说话时,试着与白衣人讲话,岂料他们连一眼也不多看他,沉默如斯,后来他也不多费口舌,开始琢磨自己所处何处。

    自他被捉来,尚未出一步房门,被锁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十步见方,窗开的很高,晦明变幻,也只能从泄进来的天光中识得一二。

    布置简单,只一张大床奢华无比,铜铸而成,外面鎏金,镶嵌各色宝石,上顶洋红床帐,每晚灯火燃起,整个屋子就是暖暖的红。

    除此之外,竟不见有只字片语,林之卿失望地停止了探查,只好养精蓄锐,企图能有些许线索,想来自己被捉也有月余,来时他与小师弟说好若有不测快回师门,也不知那呆子到底如何,急成什么样

    这一日不知几时,他正睡得沉,仆人忽然唤醒他。

    林之卿知道又到了如厕时分,便十分乖顺地,睡眼惺忪地爬下床,不料脚还未沾地,就碰上一堵人墙。

    他砰地栽回床上,后穴中塞的软玉凸出在外的部分猛地往里插进去,林之卿疼得跳将起来,却忘了肚子乃庞然大物,又重重地坠到床上。

    这一番动作,直让他本没有多少的便意汹涌起来。

    林之卿抬眼怒视,只听蒙蒙月色中那人半靠在床柱上,冷冷道“几日不见,你精神倒好。”

    林之卿口不能言,索性瞥过头不理。

    男人起身,拍拍手,满室灯火通明。

    外面伺候的仆人已然捧着马桶并各类清洁物件,齐刷刷站在地上。

    男人转头对垂手而立的仆人问道“伺候小解了”

    仆人摇头。

    男人“嗯”了一声,道“那就伺候吧。”

    仆人听了,忙低着头另外添置了些上来。

    男人笑吟吟瞅着林之卿,斜斜的眼中满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林之卿肩头一缩,心道“又是什么花招。”

    男人俯下身,两手一伸,轻轻松松把他打横抱起,肩上垂下的散发细碎地搔着林之卿赤裸的胸口。

    林之卿生平最怕痒,可被他抱在怀里,躲也没处躲,只能撞进他怀里。

    男人戏谑道“几日不见,你还热情了许多。”

    林之卿被他这样抱着,小腹四面受压,那本就闹腾的肚子更是十分不雅地咕咕作响,林之卿默默咬了下唇,再抬头时,眼中像含了两片水花,楚楚可怜地露出哀求的神色。

    男人心情大好,穿过他双腿的右手摸到那浑圆的臀部,捏住那截短短的塞子小幅抽动。

    “若你老实点,我就让你说话,如何”

    林之卿忍无可忍,倔强的眼中水汽更重,苍白的脸上飞起两朵红晕,颇有欲拒还休之态,男人眉间神色益发温柔,快步抱着他到一旁的贵妃塌上,轻轻放下后,挥挥手。

    仆人见状,忙送上马桶。

    男人如把小孩尿尿般,端起他,分开双腿,手指不住在玉塞子周围滑动。

    “我要拿出来了”

    林之卿羞耻地闭紧双眼,连麦色的身躯都染上了浅浅粉色。

    “出来了”男人在他耳边吹一口暖气,话音刚落,后门的堵塞取出,一泻而下。

    这当口,男人还有心思把他嘴里的麻核抠出来,林之卿张着嘴,原本压在嗓子里的声音忽然暗哑地轻喊出声,尾音在长期压抑后带着微妙的媚意。

    男人勾起唇角,欣赏他一瞬间如释重负的表情,一双眸子粲然不定。

    灌洗三

    一时间,除了噗噗的排泄声,就只听到林之卿销魂的呻吟。

    他瘫软在男人怀里,粗重喘着气,全身无意识地战栗,两腿随着油脂的一股股排出来回晃动,连双腿间的性器,也微微抬头。

    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林之卿神情的细微变化,待发现他腿间变化后,渐渐地瞳色更深,最后像燃了把火焰。

    终于拍完时,林之卿才从那阵销魂中醒过来,意识到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羞赧地想要合起腿。

    但男人臂膀十分有力,掰着他的腿,还像哄孩子一般晃了晃,低声问道“完了”

    林之卿羞得头顶冒火,可他此时不好发作,只好点点头。

    男人却说“再用下力,你肚子里灌了这么多,肯定还有。”

    林之卿脸色一僵,肠子里又咕噜一声。他只得继续用力挤,果然,几丝油脂随着后庭的清脆声响缓缓滴到桶中。

    男人打趣道“舒服”

    林之卿点头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咬着下唇垂下头,不算长却很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见他如此,男人被取悦了,于是也不再逗弄他,仆人即搬开桶,送上细软的白纸替林之卿擦拭。

    男人把他放平到榻上,吸了吸鼻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干净了不少,看来我要打赏你了。”

    林之卿瞪他一眼,冲口道“谁他妈要你的赏赐,呸”

    男人道“阿卿不要这样暴躁。”他细细地将林之卿从头到脚轻抚一边,在路过他性器时,把那半软的东西握在掌心里戏弄。

    “上次看的不真切,现在仔细瞧着,也不算小。”他顿了顿,揉了揉龟头,道“一定很招女人喜欢。”

    林之卿被他摸得都要翘起来,但不肯像上次那样丢人,苦苦忍着。

    “当然,也很招男人喜欢。”

    一句话,成功让林之卿的忍耐毁于一旦,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头上小孔不住开合,粘滑的液体一点点渗出铃口。

    男人得意地松开手,转身唤来仆从,看了看他所托盘中之物,犹豫了下,摇摇头,于是仆从立刻换上一个,男人这才拈起一根,点点头。

    “你你要做什么”

    林之卿抬眼就看到男人对着灯光,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根细细的,通透的棍子。

    男人瞥他一眼,道“要给你用的东西,当然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脏的。”

    林之卿这一个月见识多了不少,只道这又是要用在后庭的。左右这般细,也不会难受到哪里去,虽然还是厌恶,可心中恐惧少了不少。

    检查完毕后,男人命人把他重新捆好,从一个白玉盏中蘸了些淡绿色液体,往那根棍子上薄薄抹了一层,又扶起林之卿的分身,在铃口上也涂了不少。

    “你做什么啊”

    林之卿惨叫,原来那男人竟趁着他不备,捏起了龟头,把那根棍子插入他的铃口中。

    “禽兽放开我啊啊”

    林之卿只觉剧痛,男人微微皱眉,自己也上了塌,双腿紧紧压住他,手捏细棍拔出些许,又往里插入几寸。

    如此几次后,那东西碰到一处堵塞,进不去。

    男人道“想想你小解的感觉。”

    林之卿怒骂“混账,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男人冷笑“你想一辈子都插着这玩意,就尽管骂下去,嗯”

    林之卿道“有种杀了我小爷烂命一条,死也不受你折辱”

    男人手指箍住他的命根子,厉声道“尿”

    林之卿怒吼道“滚”

    男人捏住他一边春囊一按,林之卿惨呼,下体痛得不似他自己的,那棍子就趁这一瞬,顺利地插了进去,直直插到进无可进。

    林之卿发出一声悲鸣,男人看他一眼,低头研究萎靡的性器,把那棍子捏住外面的一头,顺到一个小盆中。

    原来那棍子是根中空软管,只见一股淡黄色液体顺着管子流入小盆。

    男人道“这是以上好蛇皮熬成胶质凝固而成,杀了数百条蛇也才做成几根,给你用,还这般不识抬举。”

    林之卿心道“你求我识抬举我也不识。”他疼痛稍缓,憋了大半夜的尿从膀胱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的羞耻感觉,让林之卿心一横,咬舌欲自尽。

    还不等牙齿合上,男人咔地卸下他的下巴,讽刺道“想死这么容易”

    林之卿牙关剧痛,仍忍痛口齿不清道“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拍拍他的脸,用一种诱哄的口气道“别傻了,这是人间最极乐之事,我这样是心疼你呢。”

    “狗屁”林之卿舌头努力弹出,竟把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

    男人脸色一沉,骂道“给脸不要脸。”

    当下再不怜惜他,见管子里已经排空,就捏了捏根部,把管中残存的黄色液体也挤出来,拿着一个小小漏斗,连在软管上,把兑好的清水通过管子,倒灌进林之卿的腹中。

    灌完后,林之卿小腹鼓起,原本的肌肉已经看不清形状,肚皮上淡青的血管倒是一清二楚。

    林之卿腹中鼓胀欲炸,那儿被灌满又和后庭被灌满感觉不同,这儿连带着整个下腹与阳具都似要爆开。

    林之卿眼眶微红,男儿泪缓缓流下。

    男人看他流泪,更加兴奋,把漏斗拿开,按压他的小腹让灌进去的水重新尿出来,如此几番,林之卿就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几遭,痛不欲生。

    最后男人让他尿完,把管子缓缓撤出。只见他铃口红肿,中间的小口被撑得还没合上,就轻轻往上吹了口气,那儿就羞涩地轻轻抖动。

    “里面算是干净了吧。”男人喃喃自语,“中间还没洗呢。”

    男人想起什么,自己开门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喜滋滋道“还有这个。”

    林之卿恐惧地瞪大眼,泪水模糊了他的眼角,显得十分可怜。

    男人手里的是一根细细的毛茸茸的东西,难不成这个也要往自己那里塞

    男人果然说“用这个洗,是再好不过。 ”

    握紧那处,把那毛茸茸的细棍塞入铃口。

    林之卿大张的嘴呜咽出声,那东西进去后,根根划过敏感的尿道,拔出来,又有些倒刺,软毛扎得微痛。在这又痒又痛中,林之卿的阳具又渐渐充血硬起来。

    男人满意道“果然你还是喜欢这个的。”手里动作更快。

    林之卿羞愤无比,被人插那儿都能硬起来,自己的廉耻也不知哪里去了。

    进进出出几次后,林之卿的阳具上根根青筋凸起,鲜红的龟头贲张,涌出粘稠的精液。

    男人当机立断手指摸到他臀缝,往那还柔软的穴口插入,在他里面摸索几下,找准要命的地方狠狠一摁。

    林之卿浑身颤抖,身体猛地从榻上弹起来,性器跳了几跳,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量很多,也射的很远,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他迷茫着双眼,痛快交加,脸上粉白色桃花中黏着几点白浊,嘴巴合不拢,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淫靡无比。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之卿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那惊艳的表情,以至于男人又重新插入软管,往里注入细腻的油时他也没有抵抗。

    只灌了多半,男人按了按他的肚子,就停手,却没有拔掉管子,用一个精巧的夹子夹在根部。

    林之卿的性器被迫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微鼓小腹上,铃口红肿地衔着一根细细的软管。

    男人站起身,舔舔下唇,神色如同饿狼看到一头肥美的鹿子,却不舍得这么快吞咽掉一般。

    “乖乖呆着。”他合上林之卿的下巴,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擦净泪水和口水。

    “可怜见的,我都心动了。”

    绝食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66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