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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魄云魂 第18节

作者:闲相饮,银笑 字数:8152 更新:2021-12-31 08:54:37

    大雨终于止歇的那日,过了子夜时分,赵楹从宫中回到安王府。进了卧房,刚摘了冠带,忽然又站起来,吩咐道“叫李辋川来。”

    李辋川满头油汗,衣服皱皱巴巴,两人一照面,俱是满眼血丝。

    赵楹道“那三人养得怎么样了。”

    李辋川道“已经去了一个。”

    赵楹正解衣带,闻言停了手“哪个?”

    李辋川道“郑主事。那日从诏狱送来府里,当夜便去了。”

    赵楹道“先前也熬了多日,怎么出来反倒死了。”

    李辋川道“强弩之末,先前是一股志气咬住了,撑着不肯咽气,”他在胸口比划了一下,“被解救出来,气一松懈,也就死了。王爷不记得了,先前在西南交战时,有兵卒肠破肚流也浑然不觉,回营便死,这是常有的事。”

    赵楹又问“另外两个呢?”

    李辋川摇头“说不好,听天由命罢。”

    赵楹便重披了袍子,站起来,“带我去看看。”

    安置伤者的厢房偏僻,赵楹一路过去,已汗流浃背,进了室内,陡然一闷。屋里放了两张床,一股混了药气与腐气的怪味,在溽热的空气里蒸腾,令人几欲作呕。

    靠门的那张床上,正有一人斜倚着,呻吟不止。赵楹走到近旁,见他圆圆的脸孔,两颊凹陷,满头大汗,见了他,只是嗬嗬喘气,说不出话。

    李辋川小声提醒“是陆御史。”

    赵楹见他还有气力坐着,眼神亦炯炯发亮,便靠近了,抚慰道“国事既定,御史好好休养。小王听闻,圣上不日便有褒赏。”陆御史只瞪着眼睛看他,愈发抽气得厉害,被侍药的婢女扶了躺下去。

    赵楹走开,朝李辋川道“ji,ng神看似还好。”

    李辋川叹气,“不好不好,怕就怕忽然ji,ng神起来。”一面将盖在他腿上的白布掀开,便见膝盖以下皮rou烂尽,几乎脱骨。赵楹看了看,没说什么,转向另一个人。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躺着,死人一般,一块浸shi的白帕盖在额头,连眼睛也一并遮住了,只看得见干裂的嘴唇。他身上的薄衾掀开了一半,只盖到腹上,两个医官本在上药,见赵楹进来,都停了手。

    赵楹站在几步外,仔细辨认,才看出他胸口上确有呼吸起伏。走过去,见他手臂搁在床边,指甲折裂得参差不齐,凝着暗红的血痂。赵楹在床边坐下,碰了碰他的手,冷得像冰,便又掀开布帕,去摸额头,火炭似的滚烫。

    这一碰,人就动了。赵楹拿开手,看他慢慢撑开眼皮,神志昏沉。

    赵楹在枕边撑住手臂,轻声问“严鸾,你还认得我么?”

    严鸾半睁着眼睛,眼珠定在他脸上,一动不动,瞳仁里蕴着冷飕飕的死气。赵楹觉得他根本没醒。

    李辋川吩咐婢女把帕子重新浸过冷水,朝赵楹摆了摆手示意,一低头,却见严鸾的嘴唇动了,忙凑近了听。

    严鸾声音嘶哑得厉害,含在喉咙里,极难辨别,李辋川听得一头雾水。赵楹却听清楚了。他说,世子,你怎么还没走。

    赵楹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以指背抚了抚他潮shi的额发,道“你睡罢,我这便走了。”又接过婢女手里的冷帕,重新盖在他脸上,起身自床边退开了。

    李辋川忙问“方才说的甚么?”

    赵楹道“烧糊涂了。以为还在武昌府。”

    李辋川一惊“王爷与严修撰是旧识?”

    赵楹没说话。

    李辋川叹了口气,吩咐两个医官,“药酒调制后不能久放,你们继续,不要耽搁。”近旁的医官便重新卷起袖子,自药罐中捞出根细细的纱条,灯芯似的,浸饱了药,塞进他肩头的创口,一点点捻进去。严鸾全无反应,只肩臂肌rou抽搐得厉害。纱布进到一寸来深,又被慢慢扯出来,带出不少脓血。

    赵楹看得额角青筋直跳,又见另一个医官绕去床尾,卷起薄被,去擦他膝盖上的血痂。布料轻薄,一掀一落间,露出赤裸的躯体,股间分明嵌着东西。

    赵楹别开眼睛,看向李辋川。李辋川附耳过来,小声解释一阵。赵楹转身便走,出了门,站在廊下吹风,只觉背后浸透了汗。

    李辋川跟出来,道“眼下没有旁的法子,权且如此,不然发作起来,一刻也不得安稳。那巫觋平日替上头那位炼药,夜里便去作伥,专弄些 y  邪之事,我去牢里问了几次,他都说不知解法。 ”

    赵楹冷笑道“会弄鬼,倒不会驱邪?你只去问问他,知不知道剥皮的滋味好不好。”

    李辋川唯唯称是。

    赵楹又道“这屋里闷得呆不住人,没有清凉些的地方么?”

    李辋川答“除了此处,只有王爷住的水阁最凉快,四面透风,居高临水,只是每日药气腐气难闻,病人还要呻吟喊叫……”

    赵楹道“卧房隔壁不是还空着,明日就搬去罢。”

    次日一早,李辋川又来禀报“陆御史昨夜便不行了,一早咽的气。”赵楹脸色很是不好,没问什么,又进了宫。不久,侍卫自宫里送了只明黄缎面的匣子出来,交予李辋川,打开看,是红线缚住的一枚老参。

    到了夜里,赵楹回来,便听隔壁有人往来走动,临水的窗子开着,散出缕缕药气。

    李辋川来敲门,只道去了趟牢里,问出来了,正对着方子合药,待制成香丸,燃出烟气,将蛊虫醉个半死,再使出ji,ng,那虫便随之而出了。

    赵楹道“试试罢。”

    李辋川应了声,却支支吾吾站着不走。

    赵楹道“还有你不好讲的话?”

    李辋川一脸讪讪,“还有一件难事,得知会王爷……到时治病,还需一个活人出力,府里人不好做这个,要不,去娼馆里借个用用。”

    赵楹明白过来,冷着脸看他。饶是李辋川平日行医百无禁忌,一张老脸也涨得紫红。半晌,才听赵楹应允了一声,砰地将门关住了。李辋川摸摸鼻子,吁了口气。

    第二日天没亮,安王车驾便离了府,到了傍晚,赵楹汗流浃背回来,走到水阁檐下,便听见隔壁隐约响动。待进了屋,还未在床上坐定,便听一声极细弱的呻吟,自隔壁透过来,蛛丝似的,飘荡了一下,便不见了,又叫人疑心粘在了哪里,刺得心底隐隐发痒。

    赵楹沐浴完一回,汗出了几遍。那声音愈发绵密辗转,断断续续,缠进他耳孔里,一下下撩拨。赵楹烦躁不已,水淋淋跨出浴桶。随侍的婢女擦身擦到一半,见他起xi,ng,便跪下来以口服侍。赵楹扯了她坐到床上,闭了眼喘气。他一早携了小皇帝去圜丘祭天,顶着太阳晒了一整日,此时燥热团团积在胸口,烧得他喉咙痛。

    门外有脚步声杂乱走进,隔壁的门轴响了一声,隐约有人道“人带来了。”李辋川的声音模糊传来,片刻后,严鸾忽然叫了一声。赵楹听得心里一跳,忍不住仰颈喘息,抓住那婢女的发髻往下按。

    只一息,骤然传来一声惨叫。如兜头一盆冰水,赵楹猛然站起,抓起件外袍走出去。

    门口站着医官、侍从、仆婢,屋里正兵荒马乱,忽然被踹开了门,李辋川一惊,便见赵楹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他气势汹汹迈进来,绕过李辋川,便往屏风后面走。

    地上碎了一地瓷片。严鸾横躺在床上,汗水涔涔,濒死般梗着脖子喘气。大约挣裂了伤口,将亵衣浸得血迹斑斑。床上坐了两个婢女,一个抱住他肩膀,一个按着手臂,连番惊吓,年轻的那个突然松手大哭起来。床边站了个人,五短身材,一头热汗,形貌猥琐,胯间却吊了个驴大的行货,他本抓着严鸾膝弯,此时惊得呆了,扑通瘫到地上。

    屋角燃着一丸香,药气缠缠绕绕,熏得人眼前发花,心急气促。

    赵楹只觉太阳x,ue被血冲得突突直跳。他看着这一屋子人,恍惚间想起自己十岁上下,随将领出城打猎。他们围到一头鹿,鹿角枝枝岔岔,修长漂亮。它浑身cha满了箭,摔倒在雪地里,不挣扎,也不嘶叫。热腾腾的血汩汩流出,冒着白气。人马围上来,将鹿团团制住。它的眼睛又shi又黑,带着兽的蒙昧与天真。

    如此刻严鸾的眼睛一般。

    赵楹从他脸上转开视线,冷笑道“屋里站这么多闲人做甚么!”

    李辋川先反应过来,几个人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他又回到了十年前,所有人都退开了,由他独自上前,擎了匕首,去割它的喉管。因为那鹿是他的。

    他喘着气走向床边,把严鸾抱起来,放回床心,然后俯身下去,放轻了声音叫他“严鸾。”

    严鸾置若罔闻,空茫茫睁着眼睛。他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手指痉挛地蜷缩着,大腿的皮rou不受控制地抽搐,xi,ng器直挺挺硬着,肿胀发紫。一条血线自肩头流出,蜿蜒横过惨白的胸膛,被汗水晕染开。帐子四角都挂了琉璃灯,明晃晃的,照出他身上细碎汗光。

    赵楹慢慢抱住他,这具身体立刻绷紧了,僵直如快要崩断的弓弦,命悬一线。赵楹觉得无从下手,他扣上严鸾膝盖的手便有些发抖。

    严鸾猛地挣扎起来,发出惨痛的哀叫。赵楹不知道他都要死了,还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只能将他死死扣在怀里。两人俱是大汗淋漓,shi滑地扭缠在一起。

    李辋川在屏风后小声提醒“王爷,醉蛊香快要尽了。”

    赵楹只能一面钳制住他,一面匀出一只手来,喘息着抚摸他的头发,“严鸾……严鸾,别动。”他下身硬得发痛,挺身而入时,一瞬间,几乎以为捅进去的是烧红的刀子——严鸾挣扎到快要压制不住,他狂乱地惨叫,瞳孔散开又缩紧,将舌头嚼出了血沫。赵楹紧紧箍住他,把手塞进他嘴里,立刻被死死咬住了。鲜血迅速自嘴角流出来,顺着赵楹的手腕淋漓滴上严鸾的胸膛。赵楹一下下挺腰,撞向更深处,他已觉不出痛,也分不清严鸾是痛是快——他反弓着脊背,呻吟颤抖,徒劳地撕扯着自己的身躯远离他,同时又抓紧他的肩背,死死绞住他,将他吞吃,缠紧。

    等赵楹找回些神志,勉强控制得住力道时,严鸾绷到极限的肌骨已渐渐松开,变得软而韧,他一面执拗地挣起上身,似乎想从赵楹的臂弯间滑脱出去,一面又与他交颈相缠,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地呻吟喘息。

    赵楹心跳如鼓,试探着放松钳制他的臂力。严鸾没再挣扎,他全然陷入了沉沉欲海,快要溺死在里头。赵楹放缓了力道,只抵住那处敏感至极的地方,辗转研磨。严鸾登时仰起颈子,惊声急喘,呻吟声都在打颤。赵楹犹觉不足,俯身去舔舐他沾了血的ru尖,然后探手下去,握住他胀到极处的那物,和着顶动的力道,缓缓揉搓。严鸾痉挛起来,喘息变得绵长粘腻。他的指甲尚未愈合,又在赵楹背上裂开,抓出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赵楹压紧了他,用掌心摩挲他的顶端。严鸾浑身滚烫,呻吟声几乎扭曲,蛇一般拧动着缠紧了他。

    赵楹深深喘气,小心延长着这场欲望的搏杀,握在手里的xi,ng器在细细抽动,严鸾已是强弩之末。赵楹眨了眨眼,分不清眼睛里是汗是泪,亦或是jian上了血。他看了看帐顶的灯,自严鸾身上爬起,待喘息稍定,扣住他瘦削的胯骨,撞向自己。严鸾浑身颤抖,肌肤上渐渐浮起片醉红,自脸颊,耳后,蔓延至胸膛,甚至蜷起的脚趾——他抽着气,痉挛着叫了一声,泄了出来。赵楹一面挺腰,一面轻轻揉捏他的囊袋,手指顺着跳动的青筋推向顶端。白液淋淋漓漓洒在腹上,jian得一身红红白白。赵楹待他慢慢泄净了,屏息等待,便见那顶端小孔中,缓缓爬出一条金灿灿的小虫来。却似织金衣裳上脱落了一截线头,掉在地上,孱弱地扭动。

    赵楹叫了一声“老李”,才觉出嗓子嘶哑得厉害。李辋川满头是汗,急奔进来,一眼看见地上那虫,忙跪下来,拿镊子小心夹进小瓶儿里,拿木塞塞住。赵楹已扯掉了帐钩,将床帐放下来。

    严鸾平息下来,张了口疲惫喘息。赵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抱紧他消瘦的腰,深深撞了几下,丢在软烫的甬道里。严鸾忽然噎了一下,猛然扭过身,伏在床边呕起来。赵楹一惊,忙将自己抽出来,俯身去拍他后背。他没吃甚么东西,只吐出一小滩混着胆汁的药汤,眼睛也没睁一下,便昏昏睡去。

    李辋川站在外头,无语望天。他去玲珑馆里覥着老脸挑了人,布袋套头将人弄来,没用上,又套了头找人送回去。正神游间,背后门开了,赵楹满身狼藉,披了袍子站着,咬牙道“拿止血药来,给我包一下手。”李辋川将床上那人细细检查过,又给赵楹扎好了手,方要走,又听赵楹道“老李,你这个治法,他醒了要与你拼命。”

    李辋川腹诽,甚么我的治法,下药的难道不是你,嘴上只叹息道“但凡有别的法子,也不会出此下策。待严修撰醒了,我自与他解释。”

    赵楹看了看床上“你与他讲不通,这人心眼是死的。”

    往后几天,赵楹往来各处营帐,甚少回府,也不见李辋川来报什么消息。到了第五天,他清晨才回来,就见李辋川坐在门口,一脸丧气。

    赵楹寒着脸看他。

    李辋川拍拍屁股站起来,道“跟王爷报喜,严修撰昨日醒了。”赵楹心里一轻,又听他道“给王爷猜准了。他昨日下午还好好的,到了晚上,突然与我道过谢,便开始绝药绝食了。恕小的直言,严修撰眼下的情状,可撑不了几天,王爷要去劝劝么。”

    赵楹抿了唇,思忖道“不会是因为那事。你去查查,下午都有谁在看护,谁与他说过话,说的甚么。”

    待李辋川将仆婢医士统统问了话,才惊觉事情是出在了孙医官嘴里,便领了他,战战兢兢去见安王。

    孙医官行了礼,惶恐道“昨日午后,严修撰醒了,见小的在旁看顾,便问了几句话,小的如实答了,并无诳语。”

    赵楹坐在椅子上喝茶“问的甚么?”

    孙医官道“严修撰先问,‘竖阉何在’,小的回,安王英明,已将那逆贼凌迟处死,您安心养病便是……又问,‘余党如何’,小的答,凌迟、斩首、充军、流放不一,已扫荡廓清了。严修撰便说了两声‘好’。”

    赵楹问“没了?”

    孙医官道“有有!严修撰还问,‘慧娘葬在哪里了’,小的答不知。”

    赵楹道“慧娘是谁?”

    李辋川从旁道“是严夫人的闺名。陶氏夫人去时,京中风头正紧,无人敢去收尸,后来也不知被哪位义士收殓了,可怜一尸两命,从此没了下落。再有,李阉许是怕严修撰家里藏了东西,便着人放了火,连带左右民宅都烧掉了七八间,一点东西也寻不回了。”

    赵楹默然半晌,道“再找找罢,寻到了厚葬。”

    孙医官又道“末了,严修撰问了几个人,除了郑主事和陆御史是在府里病去的,其他几位,小的先前去诏狱中验过尸,都一一对过姓名,因此知道,便跟严大人如实讲了……说几位大人都已抱忠捐躯了。”

    赵楹站起来,匆匆往外走。起身时袖子拂过桌面,将茶碗带下来,摔得粉碎。

    晨光初透,露水还未散,水阁窗户大敞,凉风习习。赵楹推门进去,就见窗下放了把躺椅。严鸾一身白亵衣,穿得齐整,连领口也平直不乱,正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旁边的香几上放了一碗药,一碟点心,守夜的婢女正打着瞌睡。

    赵楹端起碗来摸了摸,还热,便把碗“咯噔”放回几上,将两人都惊醒了。他示意了一下,婢女会意,起身离开,带上了门。

    严鸾疲倦睁眼,见是他进来,有些吃惊。赵楹由着他自己脸上惊疑扫视,半晌,听他声气低弱道“草民不便行礼,王爷恕罪。”

    赵楹在他旁边找了把椅子,居高临下坐下,道“怎么不吃药。”

    严鸾将头转向窗外,叹气道“谢王爷挂怀。太苦了,吃不消了,便不愿吃了。”

    赵楹嗤笑了一声,起身道“恁地娇气……严修撰一刻也不愿投我以青眼,却看着窗外做甚么?”

    严鸾听他还是当年的佻达腔调,竟平白生出股人是物非之感,心中莫名伤怀,再与他讲话,便多了三分坦然亲切,道“我看这池水甚好,是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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