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完后,陆九重隐约的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大概是鹭儿醒了,”陆九重连忙起身,抓起地上的睡衣,快速穿上后向婴儿房走去。
“你打算穿得这幺骚给孩子喂奶?”赵长龄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抓住陆九重结实的胸乳揉了揉,霸道又任性地对妻子说“这幺骚的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这时陆九重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旗袍和丝袜都被赵长龄扯得破破烂烂的,丁字裤也被对方扯断扔到一边,不停有透明汁液和白色的j,,g液从那两个小口中奔涌而出。
自己现在的模样又狼狈又下流。陆九重红了红脸。
“那你先去照看一下,我去房间里洗洗澡,换身衣服就来。”
陆九重起身要走时,这时候又听到了赵长龄的声音“你没有觉得少了点什幺?”毫不掩饰赵长龄的不满。
陆九重一怔,他回头看着赵长龄,看到了对方眼底溢满的期待期待。
这期待让陆九重心中泛起丝丝暖意,嘴角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于是他走到赵长龄身边,俯下身子,将一个带着温度的吻印在了丈夫的额头上。
“亲爱的,欢迎回家。”陆九重笑着说。
赵长龄满足的笑了。半个月后,他终于回到了这里,也等到了挚爱之人对他亲口说出的这句话。
欢迎回家。
然而还有件事要完成。
那一天,陆九重偶然听到赵长龄的通话,因为两人尚有一段距离,陆九重听的并不真切,只是似乎听到赵长龄在说“请不要来骚扰我的家庭了……”
“混了十年,大家也赏我几分薄面,如果我开口……我实在不忍心亲手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
“我希望你好自为之,也希望你能清楚考虑我说过的话。”
赵长龄挂了电话。
陆九重的唇角泛起了一个淡淡的笑意,他不由得想起了昨天他与那个新人的通话
“我与长龄相识十年,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还是有话语权的。”
“说起来,我和他可是一见钟情呢。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们还是会经常告白,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知道。”
“而且就算有了两个孩子,久别重逢时我们还会在床上待一天呢。”
“我们还在计划着生第三个孩子,如果感兴趣的话,百日宴上不妨来喝一杯?”
之后,那个新人恨恨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时,陆九重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在这个险恶的圈子里,陆九重虽然不会主动伤害他人,但这些自保的小伎俩他还是有的。
与他相比,有些年轻人还是青涩了些。
心中回味着胜利的喜悦,陆九重笑着走到了赵长龄身边“水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一起来洗?”
赵长龄点点头。就在这时,赵长龄发现陆九重脸上的微笑“今天你看起来格外开心。”
“对啊,”陆九重微笑着回应“因为你终于回家了。”
赵长龄也笑了。现在,他已经在盘算着要怎幺在浴室里与他的妻子缠绵了。
“对了,”陆九重回头对赵长龄说道“今天我特地换了家酒庄,我觉得还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赵长龄点点头“你的选择一向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全然没有将方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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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下药了?”
久别重逢,这是戴九对陈鹤君说的第一句话。
陈鹤君并没有回答。然而此时他白皙的双颊不正常的潮红和湿润的双眼就足以回答戴九的问题。
戴九凑到了陈鹤君面前,方一接近,就感觉到对方灼热而局促的吐息喷洒在了自己脸上,让他不由得心中一荡。
“你,你走开……”陈鹤君喘息道,他试图推开戴九,可此时的他受困于情毒,浑身无力,戴九自然纹丝不动。
“你都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怎能安心走开?”戴九皱着眉头,小声说道。
“我……我去湖里泡一泡就好了,你快走开,我怕伤到你!”陈鹤君说道。
那一年戴九与陈鹤君一样皆是十八岁,青梅竹马的两人暗生情愫,然而情投意合的他们却并未走出那一步。
因为戴九惧怕着与陈鹤君的肌肤之亲,而陈鹤君也因为戴九的拒绝也始终没有强迫他。
然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戴九知道今晚自己大概是躲不过去了。
恐惧却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若是鹤儿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后,从此与他分道扬镳,那又该如何?
但陈鹤君的情毒只有交合能解,而戴九却无法亲眼目睹他的鹤儿与除他以外的其他人春宵一度。
此时情况危急,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他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认命“罢了罢了,就算是与你翻脸也好,今天我豁出去了,亲自为你解毒。”
若是今夜你从此与我江湖不见,那也是我的命数。接着他转念又想好歹他的第一次也交给我了,我也不亏。
况且鹤儿这幺可爱,应该不会因为他身体与众不同流弃之如敝履吧?戴九心存侥幸地想。
何况此时鹤儿实在是……惊为天人。戴九想着,忍不住多向陈鹤君偷瞟了几眼。
陈鹤君平素就是端庄秀丽的美人,就连戴九也忍不住私下称他为“名门闺秀”。今日情毒使一抹潮红爬上了他玉白的脸颊,只见他以贝齿紧咬嘴唇,衣襟大开,露出修长的脖颈与白皙的胸膛来,平日里冷静自持的陈鹤君此时美而脆弱,一副难耐的样子更为清冷的他添了几分艳色。
如此艳色让戴九吞了口口水,心随意动,颤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陈鹤君的腰带上,不想却遭到了陈鹤君激烈的抗拒。
陈鹤君的抵抗让戴九不怒反笑“你又不是大姑娘,脱你裤子怎幺了,你还害臊不成啊?”
被情毒折磨的陈鹤君无力地摇摇头,他细若游丝,勉力回答道“我怕我一时无法自持,连累你受伤……”
“放心,”戴九拍拍陈鹤君的胸膛,轻松地笑了笑“我自会把握分寸。”
闻言,陈鹤君的反抗稍缓,戴九见状,趁机脱下了他的裤子。
然而在看见陈鹤君胯间之物时,戴九倒抽了口冷气。
“你……你什幺时候长得这幺大了!”戴九大叫一声。
几年前戴九还与陈鹤君共浴过,那时戴九无意之中看见了对方胯间之物只见那东西潜伏双腿之间,与陈鹤君本人一样白皙如玉,尺寸也不大,看上去秀气可爱得很。
于是戴九还不顾陈鹤君反对抓住了小情人胯间那物,等那物射出了白浊后才笑嘻嘻地放手。
戴九特地私下里比量了一番,觉得若是这般尺寸,有朝一日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大概不会让他受伤。
然而几年不见,此物竟然如此硕大昂扬,虽然颜色依旧白皙,那上面的青筋脉络和顶端吐出的粘液却把戴九吓得不轻。
陈鹤君长相秀雅,实在让人联想不到他那话儿今日如此可观。戴九不由得蹭蹭后退几步,指着陈鹤君胯间之物,目瞪口呆道“鹤儿,你,几年不见,你怎幺长这幺大了!”
陈鹤君身上高热不退,他轻声道“趁我还清醒,你快离开……”陈鹤君紧紧抓住身下的绣被,因为太过用力而使指节失去了血色。此时的他他正运转内力竭力压制情毒发作,然而这毒终究太过刚猛,让身为同代人翘楚的陈鹤君也无法完全压下。渐渐地,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理智也即将燃烧殆尽。
被他强压下的那个想法也渐渐的占据了他的心他想将戴九压在身下,将自己胯下硬的发疼的这物插入对方强壮的身体之中。
他不强求戴九,就是在等待对方做好准备;此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就是不想伤害自己所爱之人。
“我不走,”戴九定了定心神,他摇摇头。伸手捏了捏陈鹤君的脸,嬉皮笑脸道“你是我的,我怎能放任别人为你解毒。”
说着,戴九迅速的脱下了裤子,紧接着他做了一件陈鹤君未曾料想过的事他竟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陈鹤君发红的双眼。
“你,你这是做什幺?”陈鹤君不解地问道。
“唉,这你就别问了,总之先为你解了这毒再说。”
说罢戴九就战战兢兢地跨坐到了陈鹤君的身上,然而在见到那物的狰狞时,戴九还是打了退堂鼓。
会裂开的吧?戴九胆战心惊地想。
可是自古华山一条道,到了这时候也无法回头,于是戴九咬了咬牙,将自己身上生有的不属于男子之物对准了陈鹤君的阳物,缓缓地坐了下去。
仅仅是被阳物的顶端进入,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就火辣辣得疼了起来。
疼。戴九冷汗涔涔地想到。
然而此时的陈鹤君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声音让戴九苦笑了一声罢了,谁让这辈子遇上这幺一个冤家呢,为他辛苦受点委屈也值得。
于是戴九深吸一口气,他咬咬牙,身体再度沉了下去。
疼。对方的阳物逐渐挤开紧闭着的甬道钻心的,被开拓的疼痛让戴九倒抽了口冷气,身体也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戴九向下一摸,果然,两人交合之处见红了。
他知道双性之体的男子也与女子一样,有些人初夜时也会见红。他本以为他一个自小习武的大男人应该不是会见红的那一部分人,可没想到……
“鹤儿,这回可是你欠我的……”戴九嘴角勉强扯出一个苦笑。
然而就戴九准备缓缓动作时,陈鹤君却突然抓住了他结实的腰身,问道“我似乎闻到了血腥气……”
戴九抓了抓脑袋,连忙说道“大概是隔壁杀猪吧,继续,咱们继续。”
“不对,”陈鹤君摇了摇头“这血腥味并不远……”倏地,陈鹤君白皙的手突然抚在了戴九结实的臂膀上“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没有,没有的事儿,我皮糙肉厚的结实得很,你这绣花针伤不到我。”戴九连忙摇头否认。心想他这小情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细致入微到让秘密无处藏匿。
此时陈鹤君体内毒性稍缓,内力也恢复了些。他心知戴九这人一向要强,就算受了伤也咬着牙独自承受,若是想一探真相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阿九,”陈鹤君伸出手,指着门外轻声道“你看门外是什幺?”
戴九微微一怔,接着就循着陈鹤君的手指望去,然而就在戴九分身之时,伺机已久的陈鹤君突然发力,他迅速甩开戴九遮住他双眼的手,趁着对方猝不及防之时,顺势将戴九压在了身下。
如豆的烛火跳动着,映在了陈鹤君的脸上,泛红眼角下的泪痣让此时的他愈发妩媚。他无可奈何地望了戴九一眼,似是在责备戴九不珍惜自己身体一般,然而他并没有开口指责。之后他将双手按在了戴九的大腿内侧,之后缓缓沉下身子。
戴九额角冒出了一丝冷汗,自己隐藏十八年的秘密展露在了陈鹤君眼前。那一刻,他的心砰砰直跳,恐惧和紧张也让身体不停地轻颤着。
戴九听天由命的闭上了双眼。
明明只有一刹那,但戴九却觉得格外漫长。
终于,陈鹤君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一声也让戴九额角的青筋一跳。
“这就是你不愿与我欢好的原因?”陈鹤君冷清的声音响起,回荡在荒郊野外的客栈房间里,让戴九的心也随之一跳一跳。
戴九偷偷地睁开一只眼,暗地里观察起了陈鹤君。可没想到甫一睁开眼就对上了陈鹤君的双眼。
对方双眸似水,看不出情感的变化。然而戴九却像是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般连忙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