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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攻略皇后 第24节

作者:大白兔大白大 字数:8935 更新:2021-12-31 09:16:17

    景文昭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皇上将王爷留在京中是为了大祭司的案子么?”景文昊前脚刚走,黎晰便心虚问道。

    景文昊抓了黎晰的手,道“我倒是不知你近日倒是越来越聪明了。不过,既然皇后如此善解人意,不如来猜猜,我此时在想什么?”

    黎晰本就是为了转移景文昊的注意,才如是问的,结果怎知道景文昊竟然如此小心眼儿了,都没能给他个绕开的机会,一想到景文昊第一次碰自己就是因为吃醋,再想到昨夜那人的恶行,心都颤了两颤,勉强挤了个笑脸,看着景文昊,道“皇,皇上,我真的只跟王爷见过三面,还是年纪不大的时候。”

    景文昊嘴角咧开了一道弧线,将黎晰打横抱起,往内殿走,边走边说道“可是刚才他三番五次提到皇后,那只能由皇后好好解释了。”

    景文昭出宫, 没耽误, 直接回了驿馆。房间内已经有人等着了。

    那人一袭黑衣, 戴着一顶黑纱帽遮住面庞, 景文昭进门时, 他正自顾自坐在小几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景文昭推门而入, 那人并不惊慌, 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又拿出个杯子, 也给倒上了茶水。

    “你回来的正好,我带来的雨前, 刚巧是第二泡。”那人声音温润, 语气也并无波澜, 景文昭不自觉放松下来。

    “你还舍得来见我么?”景文昭坐在那人对面。

    黑衣人用夹子将刚刚倒上的那泡茶放到了景文昭跟前,道“缺了点儿吃食, 若是能有两样糕点自是最好。状元楼的枣酥配这个倒是不错。”

    景文昭一手扯着衣袖, 一手小心端起那杯茶,放到嘴边呷了一口,道“跟你说正事儿,你总是这般。”景文昭说完便起身, 去了旁边的柜子,取出一个食盒, 拿过来放到小几上。

    “今早上让人赶早买的。枣酥, 梅花糕, 豌豆黄,状元饼,状元楼里叫的出名的小食都在这儿了。”

    黑衣人的脸被纱帽遮住,并看不出表情,但是身子却坐直了,打开那食盒,拿起一块儿糕点就往嘴里送。

    “你知道我要来么?”

    景文昭自己拿起了茶壶,往里头加了热水,给对面的人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才说“就是不知道,自我来京之后便每日都让人赶早去买一盒回来。等了这么些日子了,你倒是舍得过来了。”

    “急什么,反正这次你又走不了的。”黑衣男子吃着高端,整个人都轻松了些。

    “倒是不知道你好好一个公子哥儿,偏生喜欢吃些甜腻的。自己又不好意思去买,你说你傻不傻?”景文昭话是这么说了,嘴角却不禁扯出一丝笑意,自己也不吃,就那么看着对面的人拿起一块块甜的腻人的点心吃着,仿佛能透过面纱,把那人看穿一般。

    “他找你什么事儿?”黑衣男子大约是觉着自己一个吃着不太高兴,便拿起一块枣酥递到景文昭的跟前,“好吃。”

    景文昭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从善如流地接过,顺便捏了一把那人的手,道“他说要给我娶个正妃,让我留在京中。”

    “娶妃?”黑衣人顿了一下,又兀自说道“对呀,你早就到了娶妻的年纪了。他,倒是有心。”

    景文昭见着那人的样子觉着好笑,便接着话道“对呀,他说我一个人在西南,没个体己的人照看,他愧对父皇。还让我选,不论是哪一家的高门闺秀,只要我看得上,他都能给我说过来。”

    黑衣人听了这话,手中东西也不吃了,那块儿吃了一半的豌豆黄儿放回了食盒中,道“既是如此,那我先恭贺王爷了。”

    景文昭本身就只是想逗逗那人,如今见着人家真生气了,自己倒是怕了,他想,那人的心眼儿本来就小的很。

    “好了,不逗你了。他为何会留我在京中,难道你不知道么?”景文昭将食盒中那半块儿豌豆黄儿拿起来往嘴边送。

    “那是我吃过的。”黑衣人见状,赶紧要制止。

    “这一盒都是我买的。”景文昭并不理他,自顾自将那半块点心吃了,又呷了口茶。

    “大祭司的案子,你做的太仓促了,你明知那样不讨好的,黎晰是个厉害的角色,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为何”

    “为何以身犯险,为何孤注一掷?”景文昭打断了黑衣男子的话,“你说还能是为了什么?”

    “你。”黑衣男子大约是想到什么,便不忍再说了,只淡淡叹口气,“好生任性。你可知道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让他查到了什么,你跟祁妃这些年的经营要怎么办?你,你不该如此妄为的。”

    景文昭不再坐到那人的对面,而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又到他身旁坐下。

    “所以,我不会有事。这次的事情虽是临时起意,总归还是做了些准备的,我只是想让他怀疑我,但是你放心,他决然不会查到我头上。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别担心好吗?你知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见着你一副忧思的样子。”

    “你当真以为自己现在做的这些是儿戏么?你真是让人太过失望。”黑衣人频频摇头。

    “我知道,我这样做你会失望,也知道你现在很生气。那又如何呢?我如今还是见到你了,不是么?”景文昭将那人身子扳了个面,朝向自己,又将他的纱帽揭下来,“我被父皇发配到西南做这个劳什子王爷的那一晚,你大醉,是为何,你我再清楚不过。自知事起,我便倾慕于你,这一点,我知道,你亦知道。从前你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架子,即使我走,你也未在我跟前说过一句要留我的话。我本以为你的心是这世上最硬的东西,直到我到了西南,发现身边的人做事都井井有条,才知道,自从圣旨下了的那一月,你为我奔走打点了多少。先皇病逝,我回来奔丧,未能与你相见,又逢一年,若是今年我再见不到你,这京中只会死更多的人,出更多的乱子。”

    “你,你说这些做什么?”黑衣人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是再也吃不下东西,纱帽被揭下,此时整张脸都暴露在景文昭的视线范围内,他不由得觉得窘迫。

    “我是想让你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你。即使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即使这样会让他防着我,我还是得这么做。”景文昭见着那人渐渐泛红的耳根,心头一动,拉起那人的双手,置于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黑衣人见着景文昭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就要挣扎着起来,双手也是止不住颤着,“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放手。”

    “不放,我等了这么些年,才抓住的手,我怎么会放?”在那人的呵斥下,景文昭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抓的更紧。

    “你,不思进取,不知礼义廉耻,放手。”那人的呵责声越来越大,但声音却是发着颤的。

    景文昭一笑,道“好,我放。”

    下一刻,景文昭放开了那人的双手,两手一用劲,将那人整个带了过来,拥入自己的怀中。黑衣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窘迫到不行,不住挣扎着,就见着景文昭将嘴唇亲亲贴在了那人耳边,说道“让我抱抱你成吗?两年了,我想你,想你快癫狂了。”

    饶是黑衣人觉着这样的做法于礼制不合,却还是狠不下心来,只能顺了景文昭的意思,由他抱着。

    相比起景文昭遂了心愿不同,景文昊这边就不那么轻松了。自从几日前,陈妃小产,他去见了陈妃一面后,就再也不愿意去了。若是陈妃是个知事儿的还好,自己在宫中把身子养好不比什么都强,偏生那个女人是有点儿脑子的,日日也不做什么,见着景文昊不去看他了,她便主动去找景文昊。

    日日赶着时辰去芷苒殿给黎晰请安,一呆就是大半天,一直得等到景文昊回来了,才肯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离开。无奈黎晰又是个心软的,想着陈妃好歹没了个孩子,这几日来自己殿里又未曾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说过任何逾越的话,便不忍心苛责,只能强忍了下来,每天对着陈妃,一坐就是大半天。

    这一日陈妃坐了大半日都未等到景文昊,眼见着日薄西山,景文昊也没有回来,又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才跟黎晰行了个礼走了。

    陈妃走了不多时,景文昊便出现了。

    “走了吗?”景文昊过来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候黎晰今日如何,而是问他陈妃是否真的走了。

    “皇上不是知道么。”黎晰瞥了景文昊一眼,摇头道“皇上当真是没良心的,宠的时候往死里宠,如今人家过来又要躲着。皇上你可知,有些事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景文昊捏捏自己的眉心,道“真是从前的冤孽了。你不知道她有多能磨人。我想着她没了孩子总能安生些的,谁知道,她自己日日往你这儿跑就不说了,她的祖父跟父亲,一连几日往我这儿递折子,就说大齐这儿又不好,那儿又不安生了,说大齐四面临敌,如今危急的很。”

    “大齐北有蛮族,骑射第一大国,南有南疆,擅长各种巫蛊之术,东临东海,常年有流寇作乱,西又有蒙族威胁,他们说的确实不错。”黎晰看着景文昊,道“不过皇上,显然不是在为这些事儿烦的,皇上,自己以前做的孽,总归是要还的。”

    “这几日,日日陪她坐着,连带着我身子都不舒服了。本来母亲还说想进宫来看看我,也被这事儿闹腾得来不了了,还请皇上自己好生想个法子,了了这桩事儿。”黎晰说完便自己进了内殿,完全不顾景文昊一脸惊愕的站在原地,心想他的皇后,何时变的这般冷酷,无情又无理取闹了,从前那个时刻想着帮自己排忧解难的黎晰呢?

    第二日, 景文昊照常上朝, 这几日本就无什么大事,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几日景文檄造反的案子上面了, 提出来的多是些过去景逸跟景文檄只手遮天, 欺上瞒下干的那些个事儿,无非都是想火上浇油, 让景文昊找到足够的理由置那两人于死地罢了。毕竟成王败寇, 景文昊想着,若是像从前那般, 他的弟弟要是能成功谋朝篡位,此时这些人嘴里说着的怕就是他的不是了。

    朝中风气不好, 自然给了陈妃母家可趁之机。陈妃的生父可巧是礼部尚书, 而祖父是则是之前追随先皇南征北战的大将军, 陈妃一封家书回去,道自己受了如何如何的委屈, 这两人便在朝中各种挑事儿。

    “皇上, 臣有事上表。”景文昊正觉着耳朵快要被那些人磨出茧来的时候,陈妃的父亲,他又来挑事儿了。

    景文昊嘴角一抽,虽然十分不想听这人说话, 仍是强逼着自己做出了一副明君的样子。

    “陈大人请说。”

    “臣以为,前些日子皇上突然下旨要为皇后办寿宴违背了祖宗体制, 实属大不敬。”臣大人往右跨出一步, 作了个揖, 然后才开始说道。

    景文昊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前几日这人找茬还都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官员礼制问题,如今倒是好,直接扯到黎晰身上来了。

    “哦?朕倒是不知,既然如此,陈大人便与朕好好说说。”

    “自太/祖建国以来,定下规矩,万事皆以民为先,后宫之中切不可掀起骄奢淫逸之风。凡后宫之人,除太后,皇上,皇后外皆不得办大寿。此三者,除太后外,只能做大寿。皇后,年十九,一非成年,而非加冠,办寿宴于宫中,宴请群臣,此乃第一不妥。”

    陈庆说完这话,顿了一下,眼瞧着景文昊似乎并无恼怒之意才继续道“祖制有云,执权者,号令群臣,需得体恤群臣。皇上下令办寿宴之时,离皇后大寿不过三日,虽说礼部应时刻准备以备不时之需,但三日实在太过仓促,致使礼部上下鸡飞狗跳,臣等夙夜难寐。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过皇上这般却是在为难臣等了。”

    “其三,祖制规矩,寿宴按照个人规矩,分用不同的餐具,菜色。皇上直接下了死令,皇后寿宴用的却是太后寿宴才该用的餐具,菜色是皇上大寿时的菜色,此为大不敬。皇上,不该为了皇后坏了祖宗规矩。”

    陈庆说的义正严辞,前几日他也零零散散上奏过一些东西,都是为了今日做准备。

    景文昊安安静静听完了这些话,也没有心思装了。

    “陈大人方才说的真是有理有据,让朕好生欣慰。太/祖魂归多日,朕倒是想不到,今日还有人记得这《太/祖纪实》里的东西,还能拿出来指责朕的不是。”景文昊正经危坐,“要说这《太/祖纪实》,莫说是这朝堂之上,就是放眼天下,也不会有人比朕更熟了吧。”

    “说起来惭愧,不知陶相可曾记得,朕幼时顽皮,每逢犯错,有母后求着情,先皇不忍多罚,便让朕抄这《太/祖纪实》。”景文昊说到此处,看了陶玉林一眼。

    陶玉林作个揖,道“确实如此,当时臣为皇上太傅,跟着皇上都快将那本纪实背下来了。皇上为此事,还闹过不小的脾气。臣记着,就是宫中的藏书阁中,到现在怕都是放着几本皇上手迹的。”

    景文昊哈哈一笑,道“陶相说笑了。不过不知陶相可曾记得□□在最后一篇中写道‘为君者,杀伐果断,有叛逆者,当诛之’呢。”

    陶玉林知道景文昊的意思,赶紧应和一句“确实如此。”

    “若是朕没有记错,那不知陈大人看此书时,可曾翻到过这一篇呢?”景文昊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笑意,反倒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陈庆只觉着像是有股凉风吹过一般,身子不由得一抖,才说道“臣学识浅薄,《太/祖纪实》只看了礼记篇,未曾看过其他的。”

    “哦,如此一来,那可就是陈大人的不是了。几日前朕听闻密保,说是逸王意图携英王造反,朕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他们这个机会。你以为朕不知道三日办个寿宴太仓促么?陈大人,这事儿可不是朕不体贴你们,是逸王跟英王不体谅你们呐。”景文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朕以为自前几日造反一案之后,这朝中的臣子,本都应该是些能体谅朕良苦用心的,可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朕颇有些难受,难不成是因为不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

    这话一听就是在把方才的事情往更严重的地方说了,陈庆赶紧跪地,道“臣不敢,臣有负皇上心意,实属该死,求皇上赐罪。”

    陈庆这一招不过是以退为进,大齐规矩,言臣上表不可罚,他知道景文昊方才是不高兴了,但是他就不信,景文昊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罚他了。

    景文昊收回了放在眉心的手,道“陈大人不必如此。陈大人忠心耿耿,今日上言,不过是怕朕昏聩,违背了祖宗规矩,朕不会放在心上,不过陈大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官,看书却只看其中一篇,确实不太好。这样,幼时,朕曾经抄过一百遍《太/祖纪实》,如今陈大人也回去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再来上朝吧。”

    “这,这”陈庆是断然没有想到景文昊竟然置群臣心意于不顾,在这大殿之上,竟然这般罚了他。

    “陈大人是不肯么?还是觉着朕的说法不合适?反正《太/祖纪实》朕背的熟,陈大人若觉得不妥,便抄完之后,再站在这朝堂之上与朕辩论即可,还有异议么?”景文昊脸上此时是连一丝和颜悦色的气息也没有了,他早就想找个机会敲打下这帮迂腐的老臣子,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陈庆倒是会自己往上撞。

    陈庆只能无奈领旨。

    景文昊下了朝,倒也没有去芷苒殿,而是直接摆架陈妃的殿中,一路上急匆匆的,跟在一旁的宫人都以为这陈妃怕是又要得宠了。

    景文昊到陈妃殿中时,陈妃却并不在自己殿里,景文昊知道,她八成又去缠着黎晰了,便支了个宫女去芷苒殿中,让她把陈妃请回来。

    陈妃彼时正在芷苒殿中,缠着黎晰让他给自己讲些与皇帝的相处之道,这边一听皇上去了自己殿中,想到定时自己这几日做的事情有了成效,赶紧跟黎晰行了个礼,回去了。

    “皇上圣安。皇上今日怎么突然想着到臣妾这儿来了,臣妾正与皇后谈心事呢。”陈妃喜笑颜开走了进来,不过几日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全没有了先前的那股子盛宠之下作威作福的样子不说,连生来的妩媚劲儿都没有了。一颦一笑都极尽可爱,连发髻都是重新设计过的,如此一看,倒正像是闺阁中待嫁的女儿,讨喜的很。

    当然这都是这几日陈妃往黎晰那儿跑着钻研出来的,她瞧着黎晰整日都是一副神色淡然的模样,穿着又清雅,像极了豪门大家中的翩翩公子哥儿,便想着景文昊最近大概是喜欢这种不施粉黛,清新自然的了。当下便找了宫中最有经验的麽麽,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个新形象,要的就是景文昊再见到她时有耳目一新之感。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这些改变,景文昊此时是全没有心情欣赏的。

    “你父亲与外祖日日在朝堂之上找朕麻烦,你日日往芷苒殿跑,找皇后麻烦,为的不就是这个么?”景文昊的声音冷的很,不像是对着自己的妃子在说话。

    “皇,皇上,臣妾,臣妾冤枉啊。”陈妃本以为景文昊是终于想通过来看她了,怎知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责问,陈妃整个人几乎懵了。

    “别喊冤了,若不是你让人带信回去,你的爹爹,祖父会日日找朕上表?”景文昊也不愿对着陈妃拖延时间,直接说道,“你莫不是以为就他们两人在朝堂之上施加的那点儿压力,就能让朕重新宠幸于你不成?愚钝。”

    陈妃此时已经哭出来了,一直看着景文昊,伤心的不得了,掉着眼泪,道“臣妾,臣妾没有。”

    “别哭哭啼啼的了,今日朕来你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也好,你祖父也罢,朕还不放在眼里,不过,你别去烦皇后。朕知道,若是此次朕禁你足,让你出不去,你会前方百计往皇后那边塞人,暗示,去烦他。皇后是个心软的,平时不说就罢了,朕劝你,若是安分一些还能在这宫中多呆几日,如若不然,朕保证没人知道你从这宫中消失了。”景文昊今日到陈妃这儿,就是为了给黎晰排忧解难,一想到那人几日都不曾给过自己好脸色了,景文昊心头就烦。

    “臣妾,臣妾真的没有。”陈妃仍是梨花带雨。

    景文昊起身,道“说说吧,你要怎样才不来烦皇后?”

    陈妃倒是诧异了,如今景文昊竟真的这般油盐不进了么?思索再三,陈妃最后还是说道“请皇上赐臣妾母亲一块腰牌,让母亲这段时间能陪陪臣妾。”

    景文昊直接应了声“好”,便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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