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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月+番外 第4节

作者:希特002 字数:19365 更新:2021-12-31 09:14:16

    见首领已死,剩下的妖怪自然采取了“树倒猢狲散”的态度,飞一般地四散逃命。 眼看众妖就要逃脱,炎昭一个箭步从后面凌空追至,双手分别抓着二妖后颈,重重向下一劈,那二妖马上软软倒地,炎昭转过头来,向他的手下命令道,“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赤龙城护卫得了命令,马上举起武器,纵马向前,如狼似虎地向从猪妖扑去。不一会儿,上百猪妖全被捉拿,被绳子绑了,扔在灵谷众弟子面前。炎昭上前对灵蝶作辑,道“猪妖犯境,残害镇上居民,我们来迟了,没能帮上什么大忙,这些妖怪就送给姑娘发落了。”

    炎昭说得很诚恳,灵蝶虽然对他有恨,但此时再恶言相向,便显得太小人之腹,于是谈谈道“多谢。”

    沧空见两人都有所忍让,也露出笑容,“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好姑娘,今天就给我一个薄面,和火球和解吧,以前的恩怨,就当作烟消云散罢。”

    炎昭接话道“以后只要灵蝶姑娘用得着我们赤龙城的地方,说一声,我们随叫随到。只是在下,有一个请求”

    灵蝶轻轻皱着眉,木然道“赤龙城主想把紫晶玉取回吗”

    此言一出,众人紧张地看着她,深知此女性格倔强,现在又解了身上软骨散的毒,如果不肯还玉,又要有一场恶战。

    炎昭正思忖着若动手起来,自己那方有无胜算,听见灵蝶又淡淡道“你虽有负于我,但却对我族人有恩,灵蝶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何况那玉本是你的旧物,现在物归原主,恩怨两清。”

    所谓人心肉造,沧空和炎昭几番相救,确实让人感动。灵蝶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卖炎昭一个人情,主意决定后,伸手入怀里拿出一块棱形紫晶,递与炎昭,微笑道“完壁归赵,可要小心保管,下次别再问我要了。”

    众人看到那块小小晶玉,发出微弱的紫光,肉眼可见,当那紫光接触到炎昭身体时,像感受到主人的磁场一样,整个晶玉慢慢分解,在阳光的照射下,化为无数道细小的紫光,缓缓进入炎昭体内,消失于众人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或者也不过是一瞬,炎昭双眸中慢慢凝出一股精光,浑身的衣衫高高鼓起,周身真气流动。赤龙城众人见状,知他功力正在恢复,顿时面带喜色,齐声道“属下恭喜魔主神功大成”喊声震天。

    待周身的真气全部归位,炎昭才扬起手,向属手点头示意,脸上升起一抹带着深意的笑容,或许夹杂了太多的情绪,那个浅笑虽然坚定,却带着一些冷意,不知忆起了些什么不好的事物似的。视线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晟月身上。

    晟月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看到炎昭就这样看着他,目光不像刚才那样漠然,开始变得温柔,那是看爱人才有的眼神,亲呢,骄傲,占有。晟月嗓子都有点干渴般的发紧,那个男人忆起一切了吗,包括自己那些冒充和欺骗,他为什么还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晟月觉得自己很卑鄙,抢了别人的爱人,还得到了炎昭的爱慕和垂青,这些本该属于沧澜的东西。可是,却不想放手

    “晟月”炎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跟前,轻轻捉起他的下巴,露出了笑容,“怎么了,居然发呆了我刚才喊你也不知道。”

    脸上传来一阵微疼,晟月才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却发现四周人群的眼光都在盯着他俩,手足无措地推开那人,一时窘得脸红脖粗,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下。

    炎昭极爱他这种不知所措的害羞举动,拉起晟月的手,走到来时的坐骑面前,轻轻拍了拍马儿脖子上的鬃毛,乘势一跨,自己先稳稳当当地坐上马背,然后伸臂一揽,把晟月也抱了上去。

    下面的人看得口瞪目呆,各种神色显露不一,有的惊讶,有的鄙夷,也有大声叫好的。炎昭倒也不理会,扬手命令赤龙城众人上马列队准备,才向灵蝶众人拱一拱手,高声道“在下先告辞了,后会有期。”言罢,然后硬朗、匀称的双腿一夹,一扬马缰绳,带着怀中的人绝尘而去。

    那马身躯粗壮,肌腱发达,疾驰之下竟把其它人抛开甚远。

    沧空一见他们要走,忙在后面大叫道“晟月,你们等等我,我和他还没比试呢。”脚底竟运斤成风,去追赶那马匹去了。

    22、第章

    天边残阳如血。

    炎昭和晟月两人共乘一匹马,在赤龙城众人前一马当先,正大光明的走在路上,马队入了市镇,由于路上的人渐多了起来,炎昭便放慢了速度。

    晟月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脸上的表情很安详,但内心却汹涌澎湃。他觉得这好像是个梦一样,只是肢体接触传来的感觉很逼真,自己正倚在男人怀里。炎昭拿回了晶玉,忆起了一切,但仍然没有放弃他谢天谢地

    炎昭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明天,我们就回去。”

    晟月听到他说话,偏过头问他“回赤龙城吗”

    炎昭叹了口气,沉重地说“当然,赤龙城是我的地方,而且这个镇子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在这儿我忘了自己也忘了你,没有护体神功,中了毒,还差点跟别人成亲,实在太对不起你,幸好幸好,没有一错再错。”腾出一只执马缰的手很自然地拉着晟月的手,“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炎昭提起旧事,晟月忆起那得知他要成亲的伤心日子,心里便来了气,想挣开他的手,挣了几下没挣开,便皱眉道“不敢不敢,你现在武功高强,我哪里是你的对手,怎么会生你的气,你爱娶谁我也管不着。”

    炎昭一听,知他在吃自己的醋,连忙赔笑道“你是我今生唯一,我怎会另取他人。”看到晟月的脸还绷起来,还在发脾气,却不知道自己这神情格外诱人,炎昭看得痴迷了,又道“不对不对,你一定给我下毒了,我今晚非要跟你一起解毒才行。”

    这话又扯到那淫事上去,晟月忆起那晚自己和他种种见不得人的姿势,脸上更羞赧了,见男人一脸笑眯眯的神情很可恶,便愤恨地用手掐炎昭大腿。正懊恼着,却听到后面有人叫他的名字,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沧空正在这绿地上向他们飞跑过来。

    “小火球,晟月,总算追上你们了”沧空微微喘气道,指着炎昭道,“我好心帮你求灵蝶还你晶玉,你们居然这样跑去了,说好的比武呢”

    原来炎昭那日答应了,待他拿回晶玉后,就和沧空来一场比武,所以沧空这时才急急追上来要他兑现。

    晟月怕炎昭吃亏,连忙对沧空说“师叔,他才刚刚恢复,你理应给他一点时间,比武的事,过几天再说吧。”

    炎昭望了晟月一眼,无比温柔,轻轻拍着他的手,在晟月耳边低低地说“比试不碍事,现在我没事了,好让你看看夫君我的利害。”

    晟月知道他意不可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对着比试的另一方说;“师叔,希望你们能够点到即止,不可伤及性命。”

    沧空早就急不可待,他功力深厚,早就听到炎昭说的悄悄话,注意力却集中在炎昭说的“不碍事”上面,至于什么“夫君”的调情之话,却没多理会。这时听到晟月啰里啰嗦的提醒,早已不耐烦,嘴里含糊其辞地应了声,就抽起腰间长剑“好好好,都知道了,快下马比拼吧。”

    炎昭一笑,指了指远外的山岗对沧空道“我们去哪边吧,剑气伤到别人就不好。”

    沧空马上就提剑走了,炎昭跳下马,转身表情轻松地对晟月说,“你先和他们回客栈吧,晚上等我回来,我还要解毒。”

    晟月心里一跳,却看见炎昭几个起落,人已在几丈之外,瞬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得不令人佩服,心想他这一身本领,也无畏任何人了。

    回到客栈,各人便分头去收拾行装,着手准备明早就出发的事。晟月吃过饭,收拾了几件衣服包好放在桌子上,望望外面月色很好,想去小池溏边散会儿步,却听到前厅一片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走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刚来到前厅门外,便看到炎雷拿了地图坐着,在里头指挥,不知怎地感应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与晟月眼神接触。

    看清楚是晟月,炎雷的眼神马上变得一片冰冷肃杀。

    晟月暗地一惊,却听他开口道“晟月公子,魔主吩咐了,请你晚上在房里等他。”并作了一个恭请的手势,语气却不怎么友善。

    炎雷一贯不待见自己,晟月是知道的,但此时却想问个明白,便向着他的方向踏上一步,诚恳地说“难道在下一时卤莽,得罪了祭师大人吗请您指出来,好让我改过。”

    炎雷没料到晟月这么直率地跟自己说话,微微一楞,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态度;“晟月公子见笑,属下等为魔主办事,自当尽心尽力,不敢对公子半分怠慢,只是公子此等手段,实在让属下感到不耻。”

    晟月瞪视看着他,觉得很气愤,“把话说清楚,我怎么让你感到不耻啦”

    炎雷冷笑一声,望着晟月道“你自说你是魔主爱人沧澜转世,可有此事然后借机偷去魔主晶玉,使他武功尽失,受人。就凭着魔主信你,爱你,把他玩于股掌之中,直到此时,魔主还以为你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爱人,可笑可笑。”

    一番话说得言言逆耳,字字诛心,晟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本该极其生气,但转念一想,他和炎昭的情爱之事毕竟与他人无关,无谓争辩,炎昭仍是一片痴心,自己何必被别人几句说话轻轻击倒。但对于偷炎昭晶玉的事,他一直内疚,炎雷果然是护主心切,才针对自己。当即别过脸,不看炎雷的那阴侧侧的目光,“之前的事我确是错了,但我待他是真心,决不会再害他,也请你放心。”

    炎雷冷笑,“还有那你冒充沧澜转世一事呢”一边挽起衣袖,露出手臂,指着上面一道血红色的疤痕道,“这是500年前被沧澜法力所伤,至今还没痊愈,知道为什么吗”

    晟月凝望着那道血色的疤痕,默然不语。炎雷停了一下,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施法之人还在人世,沧澜没死,何来的转世”

    23、第章

    晟月楞在原地,仿佛被万箭穿心一般,捂着胸口,紧握着青筋暴起的拳头只觉全身筋脉血液寒冷彻骨,仿如掉入冰窟一般,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沧澜没死,沧澜没死,那么自己呢,算炎昭的什么人

    众人见他颤抖成那样,内心都惶恐不安,毕竟他仍是炎昭看重的人,此时得罪他不知有什么后果。却见寒光一闪,一道凌厉的剑气蓦地从晟月手中掠过,原来晟月随手抽走身边一个卫兵的佩剑,擎着剑指向眼前的炎雷。

    晟月的剑很快,就是电光火石中完成了这个动作。炎雷作为炎昭手下最强的祭师,实力也很强大,但炎雷此时却毫不躲避,就站在那里,剑尖入了前胸半分,却没有再前进,几滴鲜红的血珠浸了出来。

    众人一口气也不敢喘,心快提到嗓子眼。

    炎雷嘴边仍带着一抹不屑“怎么,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吗”

    晟月狠狠地剐了他几眼,神色更加冷漠,对峙了一阵,晟月提剑的手垂了下来。

    很可恨

    但杀了他,有什么用,这样,炎昭更不会原谅自己刚才一时冲动,但晟月此时心里却知道,炎雷并没有骗他。曾听师父说过,施法之人用血作引,其身不死,其血不枯,从那首伤看来,施法之人确实仍在世上。

    随手把剑还与那卫兵,晟月冷笑道“哈,我连狗也没杀过一条呢,何况是你。你这般胡说八道,我一个字也不信,炎昭也一样。”说完,转身迈开步就走。

    简直是丢盔弃甲。

    炎雷在后面嘲讽道“你就嘴硬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留下来。”可晟月像听不见,一阵风似的走了。

    炎昭仍没有回来,亚斯刚从门外进来时,便收到客栈内两人交恶的消息,当即呼来小晴询问晟月现在的情况,小晴报告说公子已经睡下,亚斯便放心下来,遂去了炎雷的房间。

    月华如洗,炎雷并没关上房门,可以看到房间里一灯如豆,油灯上一节长长的火苗不住地跳跃,映得整个房间里忽明忽暗。炎雷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玄黑色的眸子森然冷寂,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衣领半开,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亚斯轻轻扣了扣房门,转身关上,一脸笑意的看着炎雷,以一种无奈的口吻说道“听说你得罪了晟月公子,吃了人家一剑,我来看看你。”

    亚斯走到他身前,伸手拨开炎雷的薄衣,瞧里面一看,胸膛上草草缠了圈白布,轻轻一笑,“包得真难看,还是我来吧。”说完便要拆开纱布。

    炎雷却捉着他的手,皱眉道“别闹”

    亚斯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柔声责备道“到底是谁胡闹晟月是魔主的人,你惹火他做什么啊,魔主爱他爱到骨子去了,又经历了这些事,你能不能安份些,让他们快活一回。”

    炎雷鼻子里哼了一下,相当地不屑“就凭那张脸长得像,他根本不是沧澜,凭什么配得上魔主的宠爱。”说完抻出手臂,指着上面说“这就是证明。”

    炎雷对炎雷所亲近之人的厌恶向来是不加掩饰的,亚斯失笑道“你这是妒忌吧。说算晟月不是沧澜又如何呢,你这只手魔主也看过,难道你以为魔主真不知道”

    这话炎雷可不爱听,想起炎昭不当自己的话一回事,仍然把晟月当个宝一样捧着,当即绷着脸道“请你出去。”

    亚斯却没有走,踏步上前来,轻轻地把炎雷的手臂按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别再管晟月的事了,也别再为魔主操心了,就算他不爱你,你至少还有我我喜欢你。”

    脸上尽是诱人的红晕。

    炎雷的眼中跳动着火焰,用手捉了捉亚斯那只尖尖的下巴,然后十指一头黑发之中,慢慢靠过来,若有所思地说“我占了你身子,不代表我把你摆在心头第一位,这点请你要明确。”

    亚斯咬着唇道“这种时候,你非要说这些话来伤我吗”

    他这种忍耐欲望的神色实在是美极了,炎雷不由得轻轻一笑,坐在椅子里用手撩开衣衫下摆,露出那粗壮的昂扬,“上来吧,我的亚斯大人。”

    24、第章

    客栈的另一间厢房,晟月躺在床怎样也睡不着,想着今天晚上的发生的事,犹像独自徘徊悬崖边缘 。刺了那个人一剑,虽然伤口不深,但似乎自己是冲动过头了,像平时是绝不会拿剑去刺人的,是应该去道歉的但那个人实在也可恨,居然数次出口伤人突然又想到自己身份,想到以后会被炎昭嫌弃,又自卑自怜起来,在三种感情的煎熬下,竟如何也合上眼,一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时间就这样缓缓的流逝了过去,才撑不住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晟月才睁眼醒了过来,面前竟然是暗黑的金丝线拼成的花纹,忙挪着身边向后靠,才发现那竟然是另一个人的胸膛

    男人衣服没有换,侧着身睡着了,如刀刻般五官分明的脸就在上方,安详中带了点疲惫的倦意。晟月忆起自己是很晚的时辰才入睡的,想必炎昭是清晨时分才回来的,不由得暗狠自己睡得太死,没来得及问他,但见炎昭气息平稳,呼吸均匀,显然身体是没什么大碍,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地落了下来。

    此时又忆起昨晚的事,心里就堵着,就算炎昭现在老老实实地睡在他身边,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仍然在。炎昭就像本属于别人的一件珍贵的东西,突然有一天被他拥有了,尝了那好处和滋味,不舍得再还给别人一样。

    极像一个小偷。

    但是,窖藏了多年的主人,最终有一天会出现,取回本属他的东西,挚爱的东西,到时自己将如何自处

    晟月心里像翻了五味瓶,什么感觉也有,觉得以前在山上练功务农,清贫乐道,虽然艰苦可日子也算过得安逸,可现在入了烟火红尘,动了情义,却总见识到种种丑恶不堪,欺诈瞒骗、下蛊惑人、扭曲颠倒。

    本是不该离开昆仑山的,不离开的话,现在早已离世出尘,逍遥物外,哪像如今像鹄鹚一般,被人捏着脖子,掐着要害,屡屡以命相逼。

    但要他离开炎昭,重投入那昆仑山莽,又难舍眼前的这个人。

    “唉”轻轻地叹了口气,晟月披衣起床,心想趁着早晨,到院里的树下练会儿剑法,好让自己流些汗水,不再胡叫乱想。

    外面的天阴阴的,好像要下雨,感觉好压抑,让人的内心也随之阴沉了下来,感觉孤寂的味道渐浓。站了一会,只见一道人影从晟月的院子里走过,晟月定眼一看,竟然是小晴。

    小晴见到晟月站在院子里看他,笑着走过来“晟月公子,您醒了睡得不错吧。”

    “恩,起来了,想练会儿剑。”刚想问小晴今天的行程,却见他在窗口探头往里瞧,心里猛地一跳,有点不好意思,只得说“魔主他在里面”

    小晴居然点头答道;“魔主他昨晚回来时,我们就知道了。晟月公子,我们不要惊动魔主了,请到小客厅吃晚饭吧。”

    晟月吃了一惊,“你是说晚饭原来已是傍晚了,我还道是清晨呢”仔细看天色,果然是光色较暗申时已近,才恍然大悟居然睡了一天,但自己怎么也不是一个嗜睡之人,正在起疑之时,小睛道“公子快去吧,饿坏了您小的可担不起这个重罪。”

    小客厅在厢房旁边,两人绕过中庭,晟月眼尖,看到卫兵们一个个守着,脸色漠然,就像前些天一样,便问道“今天不是说要起程回去吗,怎么回事,卫兵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是有事情耽误了吗”

    小晴说“炎雷大人要养伤呢,过些天再走。”

    晟月惊讶地望着他“你说什么,炎雷受伤了,怎会这么突然”

    小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魔主昨晚回来,听了禀报后,非常生气,抽了炎雷大人的鞭子呢,现在大人身上有伤,魔主的意思是过几天等他好些了,再动身出发,至于具体的事情,小的就不清楚啦。”

    晟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闪现出一个念头,炎昭打了炎雷,是因为我吗心里涌起一阵脉脉喜悦又酸酸楚楚的感觉,炎昭可能是非常在乎他的但是,又为炎雷的受伤非常内疚。便问道“那个伤,伤得重吗”

    小晴道“小的不知道呢,魔主从没生过这么大气,不过炎雷大人是魔主的得力手下,总不会下狠心重伤他吧。”

    两个走进屋子里,八仙桌上早已有人摆上饭食,晟月一看,各色素菜居然摆满了半张桌子,好几款都是他极爱的,如什锦豆腐,酸辣土豆丝和松子玉米等,不由得摇头苦笑道“这么多的菜,我怎么吃得完,实在不应该铺张浪费,这外面的老百姓,很多人连温饱也未曾解决。”

    小睛在旁陪笑着道“是的是的,我们以后会注意,不会铺张浪费的。”

    晟月听他爽快地承认,也不好再说什么责备的话,心想他们这些下人未必就这么奢侈,多半是得了谁的命令,而发狠地对自己好的人,就只有现在还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位,想到这儿,心里不禁荡过一丝甜蜜,夹了一块豆腐轻轻咀嚼起来。

    25、第章

    待一顿饭吃完,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晟月离开饭厅,轻踱着步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心想记挂着炎昭在不知睡醒了没有。刚才的情景被晟月忆起,正在沉睡的那人气息沉稳,应该没事,但总要亲口问一下,才会放心。

    刚推开房门,便看到山水屏风上搭着一件白色单衣,又听到一阵水声,似有人在房间内沐浴,晟月不禁愣住,思忖着要不要进去,这时听到里头的人淡淡问道“晟月”

    正在炎昭的嗓音。

    “恩。”晟月应答一声,也不好意思盯着屏风那边,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楞楞地站着,但又想到这是自己房间,现在算是被鸠占雀巢,嘴上略略装作不满“你醒了怎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间沐浴”

    里头传来一阵低笑,尔后又听到男人说“你我何必如此生分,进来再说话吧,我也爱看到你的模样。”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魅力和引诱,使人不知不觉受了诱惑,晟月不想被他取笑自己定力不够,一狠心昂首走进内室。

    和他想像中一样,里面果然是一幅令人血脉亢奋的美男出浴图。

    那男人泡在一个大木桶里,双手搭在桶外,露出上半身线条,分明的结实肌肉和犹如大理石一般光滑的皮肤,正宣示着主人的骄傲,双眼含着笑,正望着自己。

    晟月看到他的裸身,脸上像被火烧了一下,又见他瞅着自己不放,只得稍稍别过脸,略不自然地说“你已经见到我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炎昭笑道“哪里敢吩咐你,我是记挂着你了,人们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半天不见你,可想死我了。别站这么远,我脖子有点酸,来帮我按按好不好”

    炎昭的苦肉计,可谓屡试不爽,这时又轻轻祭出来,晟月偏偏是心软的个性,这时听到他说脖子酸,连忙走了过去木桶边,打算仔细瞧他,谁知炎昭趁晟月一近身,马上从桶里站起,腾出两只手,紧紧地把晟月抱住。

    一时水花四溅,炎昭开心地大笑,“我的小猎物,终于捉到你了”

    晟月被他弄得一身湿了,生气地推他的胸膛,怒道“快放手,你这个讨厌鬼,我的衣裳都湿了。”生气之下又去扭他的臂膀,无奈炎昭居然用了死力,一时竟无法挣开。

    炎昭知道晟月不会真的动怒,不但双手紧抱纤腰,又变本加厉,低头在他颈窝处轻轻地吮咬。

    晟月停了挣扎,板着脸说“你打算用龌龊的手段来对付我吗”

    炎昭道“你今晚心情不好吗我都命人给做丰盛的晚餐了,怎么不对你胃口吗不会啊,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晟月一听更是来气,扭头去瞪着他“太铺张浪费了,这世道不好,很多人还挨着饿,我不允许你以后再做这种浪费食物的事。”想想又问“你说我心情不好,你又是从哪儿得知的,还有我怎么睡了一个白天,是你搞的鬼”

    炎昭见他衣服湿了大半,怕他着凉,只得放开他,重新坐入热水里,悻悻地说“饭菜吃不完,可以留着下一顿再吃,我下面的人做错事,你的性子肯定是瞒着我,自己默默地受罪,光看你现在的这神情,我就知道你心里有疙瘩。总之我不管你怎么样想,不会让你再受一丝委屈了,不然,我这个赤龙城主也当不下去。”

    说完,又拿起一条白毛巾,把脸盖起来。

    晟月知他是变着法子哄自己高兴,也不想过于责怪他,此时听他说到最后,竟然要为了自己连城主也不当,不禁感动起来,靠过去扶着木桶边,声音放温柔了“你说的什么胡话,城主可不是谁都可以当的,我可不想你一时任性使魔界乱套了,到时我们还要想法子收拾呢。”

    炎昭抬起头,目光重新落在晟月身上,“哪个我们你现在可是已经跟了我,不许你在我面前提别的人。”

    晟月乖巧地“恩”了声,和他默契地相视一笑。

    炎昭看了他身上的湿衣,叹道“快去换衣服吧,我怕把你着凉了,那可是我的罪过。”

    晟月摇摇头,目光垂下来,正色道“我还有事要跟你谈谈。”顿了顿又说“我认为你处事未免过于严厉了,不该用鞭子抽人。”

    炎昭的目光深遂的注视着他,语气却极其温柔“哦,可他对你出言不逊,你还是觉得没什么吗”

    晟月道“其实我已经刺了他一剑”

    一只湿淋淋的大手又捞了过来,炎昭笑着打断他道“我也想你刺我一剑,死在你剑下,也值了。”

    晟月道“正和你说事呢,别要乱摸。”说完看到炎昭“哗”地猛然从浴桶站起来,浑身地滴着水珠,中间那凶猛硕大竟然自动起立,翘得老高。晟月见他气势如猛虎下山,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连忙想着后退,腰却被炎昭用手揽着,后者用强抢民女的口吻说着“乖乖莫要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26、第章

    一时天旋地转,晟月被他打横抱到床上,正要撑坐起,那人已经赤条条,湿辘辘地压了上来。晟月气得脑袋都快炸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炎昭两只爪子搭在他胸膛上,伸出舌头舔舔嘴,一幅色胆包天的模样。

    男人力气很大,压在上面竟然怎么也挣不开。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向游走的手,晟月怒气冲天道“炎昭放开我,别让我恨你。”心里一百个抗拒,但身体明显不配合,被抚摸的地方竟然出奇地舒服,愉快地接纳了男人的手掌。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羞耻感,晟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偏偏又让炎昭发现了,笑着用手去抚他的唇辨,心痛地说“别咬,喜欢就叫出来,在我面前有什么好掩饰的。”

    晟月被拆穿,越是觉得男人可恶,便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也不是真的用力狠咬,脸上又羞愧又不甘的表情相当精彩。

    炎昭看到爱人的神情,就知道今晚不会饿肚子了,把嘴唇凑过去吻他,晟月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胸前两粒小珠暴露在空气里,男人伸手去揉,晟月顿时一阵麻麻的感觉,电流般窜过身体。亵裤里的软囊落在男人手中,愉快地搓揉,逐渐肿涨。

    “啊”晟月的声音近似呜咽,扭动起身体,他的双腿起先闭得死紧,但随着炎昭在他胯间挑弄,晟月吸着气,逐渐松开了大腿,这让炎昭更是称心如意。

    “你炎昭,别这样欺负我。”晟月被玩弄到不堪忍受,只得梨花带雨地央求道。

    炎昭极是满意,抚着他的俏脸,怜爱地看着他“晟月,你是我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逃开,无论是炎雷、亚斯,还是你的师父、师伯,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让我们分开。”

    在炎昭带着压迫的深情注视下,晟月只得小声道“我知道的。”

    炎昭道“你还是不明白,我爱你,我整个的心属于你,我的灵魂充满你,就像明亮的星星永远属于广袤的苍穹,你宣布了我的命运。”

    晟月道“别太肉麻。”

    炎昭叹了一口气,“你不喜欢听我说话,那我就用行动来说呗。”

    删节

    炎昭心满意足地抚着爱人的发鬓,道“晟月,你怎么啦,还好吗你这幅娇怂的模样我看了会忍不住的啊。”

    晟月的脸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他的手,哑着声音道“你还说忍不住,都做三次了,还有完没了”

    炎昭一听,连忙陪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再碰你就是。再说我也让你舒服了两次,你何必生气,现在等亲亲夫君来服待你可好”连忙下床去倒热水,这一回倒是仔细地伺候着,亲自问小厮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在温水里泡软,细细地帮晟月清理了身子,才放他睡去了。

    27、第章

    这一番欢爱虽然销魂,但带来的疲惫也是不消说的,晟月沉沉地睡了一觉,再次睁开眼又发现这天色又亮了,转动着头,翻了一,炎昭也被他的动静弄醒了,睁眼着着他,微微一笑,凑过来轻轻吻了他耳朵,把他搂在怀里。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相互依偎,谁也不说话,极享受这一片的宁静。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只是静静地拥抱,久久不要分开,似乎只有这样,才体会与心爱的人真正溶为一体。

    过了很久,晟月才想起自己昨晚没说完的话,推了推炎昭,道“我有话想跟你说。”炎昭恩了一声,把晟月的手捉在掌心玩耍,安安静静地等他发话。

    晟月道“我们现在这个情况算得上什么关系呢”

    “当然是爱人的关系。”炎昭摸着他的手,神情颇认真地说“难道你想反悔那可不行,你答应了要和我一起。”

    晟月奇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一起了我可不曾答应过你什么呀。”

    炎昭靠了过来,热热的气息喷在晟月脖子上,手指轻轻点了晟月的胸口,邪气一笑,“嘴巴虽然没答应,但这里答应了,不然你为何要追着我跑呢。不过我呢,倒是喜欢你这个嘴硬的性子。”说完要就要亲他。

    晟月让开了身子,淡淡道“好,我今天要和你说个清楚。”

    炎昭见他认真的模样,也不敢再放肆,定定要望着他,过了半晌,才听到晟月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不过,从前的事我都忘记了,我现在是一个叫晟月的人,有全新的人生,我希望你可以区分开来,不要把以前的沧澜的现在的晟月混糊”

    说出这话的时候,棉被下手心里攥了一把冰凉的汗,晟月紧紧地绞住那薄被,忍住想发抖的身体,说出生平第一句谎言。

    “希望你别再提以前的事,好好地珍惜我俩现在的爱情,可以吗”

    他不是沧澜,却冒充了沧澜,为了求得一份爱情。可以吗只爱现在的晟月,虽然只是极像沧澜的人。

    炎昭脸上仍是一派平静无波,轻声道“好啊。”

    晟月心里讶异,却不动声色地说“你是否明白我的话”

    炎昭道“明白,不提从前的事,只爱着现在的晟月。”又笑着说“你这个人,真是眼里不容一粒子,连从前的自己也可以妒忌。”

    没有半点不自在,居然轻易过关,晟月只得苦笑,难道炎昭只需要一个爱人,什么人也没差

    过了数日,赤龙城众人打点好行装后,便踏上归程。炎雷背上有伤,炎昭为他安排了一辆马车,其余众人均骑上精良马匹,在大路上一路奔驰,倒也十分威风。

    又过数日,一行人进入武陵山区,武陵山是褶皱山,长度420公里,一般海拔高度1000米以上。晟月来时匆匆而过,哪有心情观赏那巍巍高山,现在与炎昭结伴同行,见那奇峰石怪,倒是来了欣赏的兴致。

    炎昭见晟月脸上表情兴奋,便热情洋溢地为他介绍,“你看到吗,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便是梵净山,得名于佛偈“梵天净土”的意思。”

    晟月问“原来如此,那梵净山上有寺庙吗”

    炎昭道“当然有,那个叫西岩寺。”

    晟月道“看来你倒是很熟悉,是不是曾经来过呢”

    炎昭笑道“你猜中了,我以前确实来过,那时我才初闯江湖,听说梵净山里面有位得道的千年老和尚,功夫了得,就去挑衅人家,谁知被那和尚教训了,就留在山上养了一阵子的伤。”

    晟月奇道“居然有这样的高人,我倒想去拜访一下。”

    炎昭哈哈一笑,“好,但那是佛门净地,我们就两人上山吧,让他们在山脚等候。”

    说完紧勒了马缰,吩咐身后的管事在梵净山山脚的村落停驻,自己准备和晟月上山去。

    28、第章

    然而这山山体宠大,两人初时走在山道上贻然自得,偶尔交谈几句,可是到了后来,只见那孤峰突兀,断崖陡绝,实在难走。

    走了半个时辰,晟月停下擦了把汗,对炎观苦笑道“这山实在过于高峻了,看来我们得要休息一会,才能再走下去了。”

    炎昭道“休息是好,但那样我们就赶不及在入黑之前到达西岩寺了。”

    晟月见他气息倒不错,没有自己气喘迂迂的模样,心里暗暗吃惊,此人内力比自己高了不少,但又不想在他面前丢面,打算硬撑,“那就不休息吧。”

    炎昭笑道“我是那种让你受累的人吗,这样吧,我背你上去。”

    晟月微赧,说“我有手有腿,又不是小孩子,怎能让你背着上山,再说两个汉子在路上做这种事让人瞧见,可丢人了。”

    炎昭叹道“可是,让你受累我又不愿意,我得想个折中的法子,让你不累又不丢人的。”眼珠转了转,喜道“不如这样吧”伸手去解开上衣的扣子。

    晟月见他打算当场脱掉衣服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紧张地伸着头扫视了四周,幸好深山老林,难有过路的人。这一耽误,再转头看炎昭时,却见他几乎要把衣服脱光了,正要解最后的那条亵裤。

    晟月惊慌地对他低吼道“你疯了吗”

    男人从容地把最后的遮羞布脱掉,修长健美的躯体就赤条条地呈现晟月面前。炎昭把那些衣服一骨碌地全抛给他,“拜托帮我拿着这些。”

    趁晟月惊讶的时候,一道银白色的强烈光线从炎昭体内向外蔓延,他居然又变成了一只狼。

    巨狼黄褐色的眼睛瞧着晟月,带着深邃和浑厚的气息,闪烁着温驯的光芒,炎昭的声音从巨狼腹部响起,“晟月,快骑上来,我驮着你走,这样你就不用辛苦也不会丢脸,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好呢。”

    原来居然是这样的办法。

    晟月抱着炎昭的衣服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这头巨狼在面前骄傲转着圈儿,想起他们在赤龙城的那一晚,也是炎昭垂着尾巴,驮着自己穿梭在山林之间,然后晟月羞赧地瞥了巨狼一眼,心想事已至此,就任性一回吧,反正这里也没人瞧得见他们,认命地向前踏了一步,警告着说“那我就上来罢,不过等下去到山寺前,可得换回衣物,别让人看到这模样,怪吓人的。”

    炎昭低低地笑了,很暧昧地问“我身上哪个地方吓到你啦”见晟月反应不过来,又道“是不是那个又粗又长的地方”

    晟月脸上飞红一抹,狠狠地白了炎昭一眼,“少胡说八道。”稳稳地骑到巨狼身上,那巨兽便缓缓奔跑起来。

    炎昭驮着晟月在山林间疾驰,很快就来到山顶。只见层峦叠嶂,溪流纵横,飞瀑悬泻,隐隐在山林最高处庞大寺庙群,奠定了梵净山乃著名“古佛道场”的佛教地位,为苍苍茫茫的梵净山披上一层肃穆而神奇的色彩。其实有一寺建于巉岩峭壁的石顶之下,俨若巨凤展翼上飞,想必便是西岩寺了。

    正在观望,身下巨狼却停步不前,炎昭道“在这儿停留一下。”

    晟月闻言,赶紧从它身上跳下来,抬眼四周,是一个有些残破的小凉亭。这时炎昭恢复了人身,接过晟月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双眼却在定定地看着那个凉亭的楹联,眉宇间却有些激动难平的神色。

    “坐看樵客詹云过,疑有神仙牧石来。”

    晟月道“这个地方你也来过吗我看那楹联字迹飘逸洒脱,倒有几分似你的笔法呢。”

    炎昭笑道“你这是抬举我了,叫我空手屠龙弑虎可以,写对子可不在行的。”指了指旁边的一株树,长长叹了口气,“我当年曾在这小树上刻了几个小字,现在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不知那些字还在不在。时光飞逝,万物诌狗,幸好还有你,仍陪伴在我身边。”说完,向晟月微微一笑。

    晟月回他一笑,但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炎昭忆起的自然是以前的沧澜,何曾有自己的影子。但又不想让炎昭看到他的难堪,只得换了个话题。

    “照我看那些字应该还在的,只是长到更高的地方罢了。”用手指指大树的上方,眼睛靠上前去想察看。

    这只是一个很寻常的举动,炎昭却突然讪笑着把他拉开,“没没什么好看的。”

    晟月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炎昭为何阻止自己去看那些字,又听到炎昭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得上去了,不然就太晚了。”眼睛却不敢直视晟月,显得很是诡异。

    晟月知道这炎昭一定是有事想瞒着自己了,却不拆穿他,跟着炎昭走了,暗暗想着以后再找机会来这树上看看,到底炎昭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秘密。

    29、第章

    到了寺前,正好有一个小沙弥拿着扫帚在门口打扫落叶,见到炎昭和晟月两人过来,把扫帚一放,便上来询问。

    炎昭客客气气地表明来意,道“在下赤龙城城主炎昭,与你家方丈澄静禅师有些交情,今日路过此处,特来拜访,不知澄静禅师在否”

    小沙弥双手合什,神态自然道“方丈已在寺内等待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炎昭和晟月对望一眼,略觉得奇怪,难道澄静禅师知道我俩今天会上门

    跟着那小沙弥走进寺里,只见内堂烟香绕缭,甚是幽静,一个容光焕发老僧人坐棋盘前,对着两人微笑。

    晟月望着那眉目慈详的老者,感觉很亲切,似在那儿见过似的,炎昭已在澄静面前坐下,“哈哈,一人下弈,多无趣啊,让我陪禅师下几局棋吧。”

    澄静微笑道“世间浮华,不过大梦一场。炎昭施主,别来无恙。”说完,两指捻了一只白棋子,在棋盘中一放。

    炎昭笑道“又抢了先手,您倒是越老越精了。”也捻了一黑子放在盘中。

    两个人对弈起来。

    晟月棋艺并不精,只好站在两人旁边观看。初时见两人轻轻松松,有说有笑地下着子,到后来气氛变得凝重,每下一步,都要费神想上一会儿,额头甚至出了些细汗,再细看那棋盘,晟月不禁大惊天元布局那竟然以内力相拼的布局战法

    澄静的白子以雄壮的攻势向炎昭进攻,炎昭没有别的路可走,唯有奋力攻进白阵,以期能够在浩瀚白阵中活出一片黑棋来。

    两高手以内力相拼,旁人若干涉,必会使他们两败俱伤,这道理晟月是知道的。但见炎昭所执黑子情况危贻,晟月只能在一边着急,心里又尽是忧虑。过了一盏茶时间,炎昭那一片黑子竟然杀出白子重重包围,形势逆转

    澄静微微露出笑意,白子攻势渐减,双方又回复争持不下的局面。炎昭抹了一把汗,正要说话,突然一口黑血喷出,整个人靠在晟月身上,双眼紧闭,脸色铁青,气息极度不稳。

    晟月见他喷血,忙把他抱紧,帮他拭去血迹,回头指着澄静苛责道“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和尚,我们上山找你叙旧,你竟然伤害他”

    澄静合上双手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微笑不语。

    晟月还想发火,炎昭把他伸出去的手揽了过来,虚弱地道“晟月,别对禅师无礼,他是帮我逼出体内的余毒”

    晟月半信半疑地抱着他,帮他探了手上的脉博,果然十分通畅。此时澄静才说“刚才下棋时,老纳见炎昭施主体内存有积毒,才用刚猛之力引导沉疴,现在积毒已排出,只需休息一晚,明日便可大好。”

    晟月知自己刚才鲁莽,红着脸道歉“禅师,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澄静笑道“施主救人心切,无妨。”又吩咐沙弥上前去帮晟月掺扶炎昭,让他们到房间休息。

    吃力地把炎昭的身体放在床上,晟月一边帮炎昭擦汗,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只见那一道很有威严的眉毛紧紧锁着,脸色也是泛着白,不禁再度悬着心,不安地转头看着澄静,“禅师,他真不会有事吗”

    澄静取来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递给晟月,“沧澜施主,请给他服用这个正天丸吧,老纳可以保证炎昭施主一觉醒来,绝不会有任何不适。”

    见晟月迟迟没有接过药丸,澄静一奇,却见晟月整个人都呆了一样,便问道“施主”

    叫了两声,晟月才反应过来,露出苦笑“原来你也认识沧澜。”伸手接过药丸,细心地给炎昭服下了。抬头碰上澄静询问的眼光,晟月淡淡道“长得比较像,但我并不是沧澜,我的名字叫做晟月。”

    澄静点头道“原来如此。”微微一笑,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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