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抱着好几束鲜花回来。
把怀里的鲜花,挑了最好看的一束准备带回去,其他的分给了剧组工作人员。
他回到躺椅的位置,看到牧崎还在睡着,估计是真的困狠了,连有人接近都没醒过来,盛明栲安静坐着等了一会儿,深秋了,天气有点儿凉,盛明栲看了一眼牧崎裸露在外的皮肤,穿得短袖短裤呢,能不冷吗?
“喂,醒醒。”盛明栲伸手推了推牧崎。
牧崎睁开眼睛,看见是盛明栲,脸上的起床气散去,然后问道:“几点了?”
“下午三点。”
“你杀青了?”
‘‘嗯”“那我们回家吧。”牧崎说。
盛明栲听着“回家”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两个字了,沉默了三秒,才应道:“好。
牧崎从躺椅上起来了,果然,打了个喷嚏,牧崎抖擞了几下盛明栲的外套,披在身上,说道:“有点冷了,盛老师的外套借我披一披。”
盛老师斜眼看他。
盛老师,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充满调侃的意思。
牧崎含笑把外套披在身上,抱走他怀里的花,等走的离剧组远了,才伸手去牵盛明栲的手。
这次,盛明栲没有躲。
他在努力适应,牧崎对他的接近。
努力让自己放松,不至于手心出汗,全身起鸡皮疙瘩。
牧崎牵着他安静走到车边,把鲜花丢进后桌,然后从后备箱喷出来一大堆束玫瑰,大概有999朵,很重的分量,递给盛明栲,说道:“杀青快乐。”
盛明栲有些走神,他没想到牧崎来这一出,看着鲜艳欲滴的玫瑰,他有些感动。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接受别人的好,一点点温暖就能让他感动。
牧崎看他不收,以为是想起花的颜色俗气,递花的手往回缩,有些为难道:“那个,以前也没送过你花,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颜色。”
盛明栲在他的手缩回去之前,伸手接过花,说道:“没有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
‘‘嗯'〇’,整个回程,牧崎的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开心,原本困顿的人,经过送花后,精神地不得了。
盛明栲抱着花窝在副驾驶,看着前方路况。
从拍摄的地方回到家,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盛明栲回到家后,终于舍得把玫瑰放下。
然后迎接被关了一天的锅巴。
猫儿子兴奋地一蹦一跳的,从二楼奔下来,朝盛明栲跑去,盛明栲蹲下身体,抱住它,摸摸头,锅巴他在怀里:“喵?”猫儿子抬高下巴,被挠的舒服地不得了。
盛明栲抱着他,单手给它冲奶,锅巴爱暍奶,即使已经是可以吃猫粮的年纪了,还是喜欢暍奶,尤其爱暍贵的牌子,是只娇气猫。
喂完锅巴奶后,才把猫儿子放走。
盛明栲去洗菜槽里洗奶瓶,洗着洗着,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他,有少少怨气抱怨道:“你一回家就被儿子吸引了注意力,我都在门口站了好久了,你都没发现。”
两个人一起回来的,盛明栲先进的门,把牧崎晾在门口了。
盛明栲无奈道:“这种醋你都要吃?”
“要吃。”
“那你吃着吧。
不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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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羞耻
盛明栲发现牧崎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不讲道理的,比如发现吃儿子的醋有些不占理之后,很快就转移注意力,开始偷亲他的耳朵。
痒。
盛明栲耸了耸肩膀去摩擦那处的痒。
并努力做心里暗示,放松,放松,再放松。
我可以的,可以牧崎亲我,我可以接受,没事的,他可以亲......他也亲了别人。
盛明栲猛地推开牧崎,大口喘着气,牧崎被他推得撞上柜子角,闷痛了一声,眼神无措看着盛明栲。
盛明栲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裤腿边,额角有冷汗滴下来,他喘着气,摇摇头,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下:“我不可以......”牧崎想上前摸摸他的脸,给他擦汗。
盛明栲却阻止他上前,说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为什么?”牧崎茫然问。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盛明栲接了他的花,给他抱,还让他亲了耳朵。
盛明栲说道:“我有点接受不了你突然亲近......你让我慢慢适应。”
没想到是这样。
牧崎摸上他的手,问道:“这样,接受的了吗?”
“可..可以。”盛明栲的手心贴着牧崎的手掌心,对方源源不断热源暖着他,让他冰凉的手有了暖“那这样?”牧崎摸上他的脸,他的鼻子,拇指流连在盛明栲没什么唇色的唇上。
盛明栲颤抖着唇,他感受着牧崎大拇指的粗糙磨着他薄薄的一层嘴皮,带着宽厚感:“可以吧。”
牧崎的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开始慢慢摸他的腰,尽管已经尽力去养了,可盛明栲还是瘦,腰上没有二两肉,牧崎的手游走在盛明栲的身体各个角落,摸到一层薄汗,滑溜溜的,很色感很黏糊,牧崎问道:“这样可以接受吗?”
窄小的厨房里,都是暖昧的气息,盛明栲的气息有些着急,他吐着气又深呼吸,仔细感受着牧崎带来的触感,意志力源源不断向身下聚集。
他渴望,那里能站起来。
牧崎也感受到了,他把手伸进去盛明栲的裤子里,揉捏那一团软肉。
盛明栲闭着眼睛,积极呼吸,他靠在牧崎的肩膀上,脸上是潮红和难堪,尽管牧崎已经挑逗了十几分钟,他还是无能为力。
连牧崎揉到最后,也有些委屈了,他问道:“栲哥,你现在对我,没有那方面想法了吗?”
盛明栲:……
盛明栲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推开他。
穿好裤子,去洗手。
牧崎不想放弃,他好不容易挣来的机会,盛明栲下次再这样对他敞开心扉,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栲哥,让我再试试。”牧崎着急拉着他洗干净的手,按捺不住说道。
盛明栲脸上的红是羞出来的,太尴尬了。
两个人抱着,彼此的情况都能清清楚楚,跟盛明栲身上毫无波澜不同,牧崎已经含苞待放,顶着他的肚子许久了。
“你别.....”牧崎猛地把他抱起来,盛明栲被他直直拔起,头差点撞到天花板,低头喘气,惊呼。
牧崎怎么可能会听他的,抱着盛明栲小心放在沙发上,他也不去亲盛明栲的唇,他亲盛明栲的眼睛,鼻子,脸颊,喉结,埋头在盛明栲的脖子上种了好几颗草莓。
盛明栲难受得推他,牧崎把他的手抓着,推上头顶,按住。
盛明栲挣扎无能,大腿根贴着一处热源,那是他渴望重振的雄风。
“嗯......”盛明栲艰难吞了一口口水,他动了动,让牧崎先起来。
因为锅巴好奇得站立起来,前爪趴着沙发,朝他们歪头,好奇得看着。
盛明栲全身都在被招惹,他为难得扭扭腰,说道:“锅巴......锅巴在看。”
锅巴听到自己的名字,喵了一声。
表示自己确实在看。
牧崎嘴都没闲着,他去亲盛明栲的锁骨,边脱盛明栲的衣服说道:“没事,猫能懂什么?”
盛明栲:“……”
锅巴抗议得喵喵了两声,然后就被路过的一个蟑螂吸引去了注意力,去抓蟑螂了。
牧崎一个个解开盛明栲的扣子,亲吻胸前那一处光裸,盛明栲小小得颤抖,这种感觉太陌生了,牧崎的唇是火热的,贴着他凉凉的肌肤。
“你……”
“别怕,交给我,我带着你。”牧崎说。
盛明栲闭上眼睛,也想为自己试试,如果牧崎不能治他的ED,那么,他就要阳痿一辈子了?
牧崎把他的衣服半解,摸着盛明栲的肋骨皱眉,亲密的中途还能来一句抱怨:“太瘦了。”
盛明栲蹬了蹬腿,牧崎笑道:“总会养回来的。”
盛明栲躺在沙发上,撑着手想起来,牧崎却把他转了一个方向,让他靠在沙发背上,然后神秘笑道:“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伺候你的?”
“什么伺候?”盛明栲茫然问。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牧崎脱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掉,他的下半身之剩下一双白袜子,穿在腿上。
牧崎看到白袜子明显兴奋许多,抬起盛明栲的脚踝亲了又亲,才低头慢慢亲上膝盖,大腿,再靠近一点点就到了腿跟。
盛明栲知道他要干什么之后,就推他的肩膀,说道:“别,我没洗澡......”“自己老婆,不嫌弃。”牧崎说。
随后,牧崎含上了小小栲。
盛明栲激动得全身颤抖。
牧崎一边吸着他,一边抬头看他。
盛明栲的眼睛乡下看到牧崎的那张无以伦比的帅脸,在做着那样的事情讨好他,开始有了冲动。
牧崎吸了一会儿,吐出来,说道:“半勃了。”
盛明栲有些难耐,想夹腿,他一夹,就夹紧了牧崎的腰身,牧崎那处顶着他的大腿根。
“再来。”牧崎说。
尽管盛明栲已经很久没有“硬得难受”这种感觉了,但是也知道男人硬起来不纾解是很难受的,盛明栲试探性得伸出穿着白袜子的脚,碰了碰那里,下一秒,牧崎抬头看他,问道:“栲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盛明栲把他的头按下去,说道:“专心做你的事情。”
锅巴在满屋子跑抓蟑螂,锅巴的爸爸们在昏天暗地得进行人体探索试验。盛明栲最后也只是半勃,闹不住牧崎的吸力,弄在他嘴里。
盛明栲赶紧爬起来,说道:“吐出来。”
牧崎偏不,含着一会儿,看着盛明栲着急,就咕咚一声,吞进了嘴里。
“你……”
“好甜。”
锅巴抓到蟑螂了,它兴冲冲把蟑螂尸体晈到刚刚做完羞耻事情的爸爸们面前,讨赏:“喵牧崎弄着盛明栲,还有空摸它的头,说了一句:“乖,不要打扰爹爹亲爸爸。”
锅巴很听他的话,蹭着盛明栲光裸的大腿一会儿,然后又不知道跑去哪个角落玩了。
牧崎赶走锅巴后,他问盛明栲:“还来吗?挺浓的。”
盛明栲脸红,扯过抱枕盖住自己的下面,然后说道:“你挺难受的吧?”
牧崎挺了挺身,去碰他的脚,忍耐道:“还行。”
盛明栲脱了袜子,光着脚踩他那处,牧崎坐在地毯上,任由他玩着。
玩了一会儿,牧崎踩上沙发,牵着盛明栲的手去碰那处,说道:“要手脚并用。”
手脚并用这词是这样用的吗?
盛明栲想,牧崎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最终,那天下午是怎么样结束的,盛明栲不知道。
他玩累了,被牧崎抱着去洗了个澡,因为第二天没戏,他放心睡得天昏地暗。
只不过这次不同,他的床上,多了一抹人形安眠药。
牧崎跟他一起睡的。
说是自己家里很久不住人了,回去有味。
盛明栲被他伺候得晕晕乎乎的,虽然只是用手用脚,但这是他这六年,最放松的一次。
牧崎抱着他睡觉,睡到半夜,盛明栲突然趴在他的胸口,惊醒。
然后迷糊睁眼,看着确实是牧崎,觉得不真实,又伸手摸了摸牧崎的脸,牧崎醒了,抱着他,安抚他惊醒的余悸:“乖宝宝,睡觉觉,一觉睡到天亮亮......”盛明栲听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儿歌,重新趴回他的胸口上,心想,真好,这个梦做得真好。
他叫我宝宝了呢。
他又在牧崎的怀里迷迷糊糊入睡,睡之前,还听到锅巴的呼嚕声,原来锅巴也上来了?
这么一看,果然是一家三口,共处一室呢。
盛明栲第二天醒得早,他趴在牧崎的胸口上,不确定得看着牧崎的睡脸。
真的是他。
时隔六年零十个月,牧崎再度睡在了他的床上。
锅巴已经饿得喵喵叫了,这两个无良老爸,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都没有喂过它。
锅巴在抓着窗帘的一角,挂在上面,企图拉开床帘,叫醒床上的两个无良铲屎官。
“喵喵?”饿了,要暍奶。
盛明栲对锅巴的声音充耳不闻,他一醒来就痴痴得看着牧崎的脸。
直到一簇阳光透过窗台,洒落在牧崎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把一室安静打破,他才回过神来,有些恼怒得叫了一声:“锅巴!”
牧崎醒了,他收紧手臂,拦住要起床去跟猫打架的盛明栲,说了一声:“早。”
盛明栲放弃跟猫打架的打算,拍拍他的手臂,说道:“你再睡会儿,我去喂锅巴。”
“别管它。”牧崎说。
细密的吻从后脖子传来,盛明栲才真真切切得感受到,昨天不是梦,今天也不是,牧崎在亲他。
锅巴饿得喵喵叫,又把床帘拉开了一点,阳光把床劈成两半,也把床上的人照得难舍难分。
盛明栲激烈得喘息,牧崎压在他身上,手开始往下摸,说道:“让我看看你早上如何。”
盛明栲:“..”锅巴得以暍上奶,已经是十点了。
小猫咪满脸不高兴,紧紧抱住盛明栲的手臂,按住奶瓶,不给他动,开始咕咚咕咚暍奶,一边暍还一边发出嗷鸣嗷鸣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实在是饿狠了。
盛明栲又给锅巴冲了一瓶奶,喂它。
牧崎冲完澡下来,看到锅巴抱着奶瓶,一脸不开心得暍奶,走过去,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