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食指否定道:“NONONO,是两个帅哥。”
袁凯知道牧崎跟盛明栲已经搞基了,如果栲哥弯了,在有男朋友的前提下,还对别的帅哥感兴趣,那也太缺德了。
罗艳这时,也站在袁凯这边,指责盛明栲:“栲哥,你这样也太不专一了,万一崎哥知道,会被收拾的。”
“谁收拾谁......卧槽......你知道了?”盛明栲睁大眼睛,诧异看着罗艳。
罗艳不屑道:“我早就知道了好嘛!”
“不过,为什么这傻子也知道了?”罗艳指袁凯。
袁凯移开罗艳的手指,笑眯眯道:“作为娘家人,我栲哥跟谁谈恋爱,我当然知道。”
罗艳“咻”了一声,嘟嘴道:“那我还是凭着自己火眼金睛发现的呢,我骄傲了么?”
盛明栲额头冒黑线,他一直以为自己跟牧崎的秘密工作做得好,谁知道连罗艳都知道了。
“还.....还有谁知道吗?”
“陈老师吧。”罗艳说道。
“陈老师要是不知道,你的高考志愿能让牧崎代填么?”罗艳对盛明栲这副“我的基情隐藏得挺好”表情,有些幸灾乐祸,又补了一句:“还有许主任也知道啊,他跟陈老师一向很好。”
大冷天的,盛明栲额头的汗直冒。
苍了个天啊!
这是造什么孽啊!
全世界都知道我搞基了!
本当晚,盛明栲打电话强烈谴责牧崎平时行为太嚣张,导致现在周围人都知道他弯成蚊香了。
“都怪你。”
“好,怪我。”
“下次给我收敛一点,有人再别碰我。”盛明栲道。
“好,不碰。”牧崎的声音透过电话线,都带着好听的磁性。
“还有,有摄像头的地方也不许摸。”盛明栲道。
“好,不摸。”牧崎道。
“一星期一回,一回只能一次。”盛明栲有些得寸进尺了,趁着牧崎理亏赶紧讨价还价。
只是,前几个要求都答应得挺好的人,这次却沉默了一下,良久呼吸了一声,才严肃道:“这个,再议。”
“啊?”
盛明栲跌破下巴,他磕巴道:“你想怎么样?一星期一次已经很频繁了!”
就像这大半个月,牧崎已经在省城大半个月了,两人平时除了发发微信,连视频都少,一下子失去陪伴的盛大孤儿,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思念对方了。
“栲哥,我想你了。”牧崎在那边,随心说了一句。
盛明栲捏着手机,两个煲电话粥有些久了,不知道是电池不耐用烫的,还是自己脸红烫的,总之,空气里都是暖昧的味道。
“谁要你想了。”盛明栲嘟嘴,嘴硬道。
牧崎弹掉手中的烟灰,眼神掠过花园,望向客厅,好几个官二代,红二代聚在他家,手中这支烟就是他们派的。
他应付这些人,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栲哥,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处相思,两处闲愁。”牧崎道。
电话里安静了好一会,牧崎以为对方掉线了,喂了一声,才听到盛明栲踩着脱鞋从远处走来,对他说道:“你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
牧崎想起这人基本不背古诗词,有些头疼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查字典。”
?/p,,“你太有文化了,说的话又好听,我压根听不懂。”
大思了。
牧崎心想:“下次还是直接行动吧,比如,操得盛明栲下不来床什么的。”
盛明栲抱着电脑,上面是他查的几句关于描述相思的诗句,第一句就是苏轼的名句,他清了清嗓子,为了回应牧崎的相思,他也必须整一句回去。
“咳咳,你听好了,我要放大招。”盛明栲说道。
牧崎双指夹烟,淡淡吸了一口,烟不过肺,吸进口腔就吐了出去,淡笑道:“嗯,你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盛明栲念了一句,等着对方给反应,只是对方没反应,甚至出现了迷之沉默。
“听不懂了吧?我告诉你,这是有道词典推荐最能表达想念的句子,美词美句排名第一呢!”盛明栲有些骄傲道。
牧崎那边有些无奈,弹掉烟蒂,说道:“栲哥,这句不适合我们。”
“怎么不适合了?”
“这是苏先生对亡妻思念至深所写的千古绝句,重点是亡妻,而我们,都还健在。”
“而我们都还健在。”盛明栲服了自己这智商。
怎么查来查去,还查了一个不吉利的句子,自己呸呸呸了几声,埋怨道:“怎么办啊?我跟不上你最近的进步了。”
牧崎想说,这些诗句还真不是最近的进步,是很早就读懂的句子。
“哎呀,我们别说什么想来想去了,说说近况吧。”盛明栲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说道。
牧崎安静听着他絮絮叨叨讲了半天,讲自己在花鸟市场遇到谢庭边景了,讲袁凯这孙子太见色忘友,这几天全天候着罗艳,都快把自己这个爸爸忘记了。
讲到最后,盛明栲问牧崎:“你在那边过得好么?家里人,不为难你吧?”
盛明栲主要是想问牧远盛对他怎么样。
“都挺好,别担心。”牧崎拒绝了身边人再一次派烟,他这几天应付这种场所,抽烟抽得嗓子发痒。
“你嗓子怎么了?”
“没事。”
盛明栲皱皱眉,牧崎这人,习惯报喜不报忧,更习惯表里不一,他突然生出冲动,问道:“你家住哪里啊?”
牧崎脚步一顿,停步在鹅卵石道上,低头逗弄一只鹅卵石,滚来滚去的鹅卵石圆润可爱,明知故问含笑问:“要干嘛?”
盛明栲用气声小声问道:“那个,我不去你家,我去跟你偷个情,你看可以吗?”
牧崎:“......”
第五十六章 偷情
牧崎接上要来偷情的人事,盛明栲趴在车,就差舔着车前盖感叹了:“眭塞,保时捷耶!”
牧崎笑意有些浓,说道:“怎么不等我去湛宁接你?”
盛明栲嘟着嘴,说道:“我又不是女孩子,接什么接。”
牧崎拉开车门,把他安顿进副驾驶,刚准备给他拉好安全带,却被盛明栲阻止。
盛明栲眼睛笑眯眯的,环顾一周,街道上没什么人,人都回去过年了,空旷的城市街道只剩下三两车辆呼啸而过。
皎洁的眼眸盛着笑意,盛明栲一勾牧崎的脖子,笑道:“我来,是要把偷情贯彻到底的。”
牧崎弯腰,让他勾脖子不那么累,等着他一样:“嗯,你贯彻。”
“首先,偷情第一步:当街热吻。”盛明栲说完。
就勾着他的脖子一拉,两瓣唇就贴上牧崎多日未被品尝的唇。
牧崎安静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吻的人主动。
盛明栲细细吸、吮着他的两瓣唇,在不满意于对方的无动于衷之后,撬开他的牙齿,舌头试探性朝里去,在口腔内小心翼翼走了一遭。
生涩的吻技显得稚嫩。
牧崎把他从副驾驶提出来,按在车门上,乌黑明亮的眸子深情款款看着盛明栲,笑道:“看到了,热吻,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盛明栲:“晤想了半个月的人,可不是刚刚那一浅尝辄止就做罢的。
牧崎的吻带着一股劲儿,就像床上那么强势,唇瓣刚刚贴上来,盛明栲就主动张开口,邀请他进入。
这一个吻,双方都用力,谁都想陷入对方的狂暴陷阱,沉沦和禁忌是主旋律。
“嗯....晤盛明栲被亲到最后,腿软腰眼泛酸,双手抵着牧崎硬邦邦的胸肌,示意他够了够了,再亲下去要起火了。
牧崎停下来,刮走他唇上的水珠,问道:“学会了吗?”
拼吻技也拼不过这个人,盛明栲有些恼羞成怒,质问道:“不是?我跟你都是初恋,怎么你这么会?”
“床上也是,吻技也是,快说,是不是趁着我不在找人偷偷练习了?”盛明栲推了一把牧崎,洋装生气。
牧崎冤啊,他这大半个月,不是见这个,就是学那个,牧家正牌公子哥之前因为怨恨荒废的东西,现在短时间内要一步步捡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我没有。”
“哼,那你怎么这么熟练?”盛明栲抱胸,问道。
“因为是你,所以天生就会。”牧崎答。
这个答案没有什么说服力,盛明栲脸上还是有些质疑,牧崎亲了他一口,破罐子破摔道:“因为你是我的春、药,春、药太厉害了,让我无师自通。”
盛明栲:“……”
“咱这是去哪?”盛明栲抱着书包,脸色还有些潮红,眼睛里还有些水意,长睫毛粘着一撮一撮,是刚刚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
他刚刚在大街上跟牧崎撸了,玛德,到底谁是春、药,他听完牧崎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没把持住,就这样体验了一把保时捷的密闭性能。
“带你去酒店。”牧崎手握着方向盘,身上是小西装加名表。
不知什么时候,牧崎的身上已经脱去休闲装,现在穿在身上的,大多都是西装,名贵的西装,和几十万—只的表。
盛明栲叹了一口气:“我再不努力,我未来都养不起你了。”
牧崎沿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表,顿时就知道盛明栲在想什么,这些都是孙媛为他买的,值多钱他不知道,他一向不关注这些。
“我养你。”牧崎牵着盛明栲的手,吻了吻。
盛某人莫名其妙成了受方,更不能被男人养了,他说道:“不行,作为一个男人,赚钱养家是我的义务之责。”
“好。”牧崎笑意直达眼底。
他也奢望跟盛明栲有个家。
顺利开好房,两块干柴烈火很快就混在一起,“滴滴”开锁声刚想起,牧崎就耐不住搂着盛明栲的腰,要把人往房间带,盛明栲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找不到方向,只能被搂着,被提着,被亲着,连哄带骗带进房。
这次,他终于有了一点理智,他推开牧崎的身体,双手抵着对方结实的肌肉胸膛,皱眉道:“我这次要在上面!”
开了暖气,整个房间暖烘烘的,有股子阳光在灼烧的味道。
牧崎笑了笑,答应道:“行。”
“你答应了?”盛明栲有些惊讶,犹记得这个人前两次怎么对这个条件都不松口,这次竟然这么爽快答应?
只是,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啊..........你,你就是这么答应我的?”盛明栲坐在牧崎的腰上,后面被深入,上位使得他被进入更深。
牧崎躺着,他双手撑着盛明栲的手,方便对方借力。
闻言,汗珠从他额角流下,沿着下巴,跟着姿势的挺动,掉在湿漉漉一片的胸膛。“你可以在上面,但我必须在里面。”
说完,腰身_顶,盛明栲叫了一声:“啊....你他妈.....”“我下次不来找你了。”
“不行。”
骤雨初歇之后,盛明栲趴在牧崎的胸口,脸颊贴着对方温暖的肌肤,上面还有不少润意,都是他刚刚流的汗。
吞咽了一口口水,盛明栲才说道:“偷情第二步:酒店开房。”
牧崎见他还惦记着自己是来偷情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偷情第三步是什么?”
盛明栲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有一张嘴巴还能说话:“偷情第三步:精尽人亡。”
牧崎:“......”牧崎摸着自己一肚子的白雪花,食指和拇指粘了一点,在盛明栲的目光下,舔了一舔,品尝那味道。
“很浓。”
盛明栲突然觉得他好变态啊,喜欢吃他的那什么撑着对方胸口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肌,像猫踩奶一样,说道:“小变态。”
牧崎只管笑。
半成熟的男人,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气质,只需要一笑,就乱了风声,乱了雨声,乱了盛明栲的余生。
盛明栲受不了他这刚刚结束情事,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懒洋洋的,有心思逗弄自己。
这样的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这一面。
盛明栲想到这里,又动了动腰,里面的东西没消停,反而胀大了起来,盛明栲趁机吞进去一截,从喉管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好胀。”
牧崎见他恢复了一点力气,刚要换个姿势继续。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牧崎看了一眼来电提示,不想理,挺了一下腰要继续,盛明栲却看到屏幕上三个字:牧市长。
腰一软,那是怕的。
他有些紧张得问牧崎:“怎么办?”
“别理。”
就在这时,第二个电话进来了,还是牧市长。
“他找你有事?”
“估计又是见什么人。”牧崎抱着他,换了个位置,喘了口气,让盛明栲趴在床头,从后面玩。
盛明栲紧张得要死,后面咬得死紧。
牧崎拍了拍他的屁股,哄道:“栲哥,放松。”
盛明栲刚想放松后面,结果这时,牧市长第三个电话又进来了,铃声一响起,盛明栲菊花一紧,夹得刚刚进去一个头的牧崎浑身一震,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栲哥......放....松。”牧崎哑声道。
盛明栲紧张死了,一想到牧远盛那张威严的脸,他就有种在长辈面前做、爱的羞耻感:“你先....接电话,啊!”
牧崎趁着他说话的功夫,进来了。
更恐怖的是,牧崎伸手去拿手机。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盛明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