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牧崎的呼吸变得粗重,才收回手。
“对不起啊,一时忍不住。”盛明栲笑道。
某些人嘴里说着对不起,可却没有一点歉意,牧崎怕盛明栲看清自己眼里瞒不住的欲望,靠在盛明栲的肩头,挤着声音说道:“它......硬了。”
?/p,,盛明栲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但是当火热的棍子顶着他的下腹处的时候,盛明栲自己都说不出话来了。仔细感受了一下那尺寸长度,盛明栲颤抖道:“它......它怎么还在长大?”
牧崎靠在他颈窝处,拼命去呼吸盛明栲身上的香味,干净的,清爽的,舒适的味道,哑声道:“我也不知道,它应该......很喜欢你,所以在拼命长大。”
盛明栲的腿有点软,他脸也开始发烫了,说道:“别.....别说了,你让它缩回去吧,年轻人太激动,不好....不好。”
牧崎听他断断续续说完,笑着从他颈窝里出来,说道:“我怎么让它缩回去,它又不是乌龟。”
说完恶意往盛明栲的肚子上一顶。
盛明栲看着牧崎眼里被欲望逼出来的泪花,也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咱这样,还能换嘛?”
“要不,你就穿一身病服回去湛宁好了。”
“不要,丑。”
“哎,你这个大少爷......”“你亲亲我,它就缩回去了。”
“少来,这玩意,不是我说这东西....要是亲亲,它还能再长更高。”盛明栲说道。
牧崎眼里含着笑意:“那怎么办啊,你就这样被我抱会儿吧,它什么时候縮回去,我们再换。”
盛明栲也憋着笑呢,他推开牧崎,说道:“快换,等下阿姨回来了,你让她看到你立旗你乐意啊?”
牧崎抿嘴:“不乐意。”
“那快点,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盛明栲又在他腹肌上摸一把,嘟囔道:“这可都是我的。”
牧崎被他调戏也不恼怒,抬高手,乖乖让他把病服脱掉,迅速换上一件毛衣。
“唉,左手,对了,右手,右手注意点啊,别碰到伤口,好,穿好了。”
盛明栲给他穿好上衣后,才到让人发愁的裤子。
那一处的热源还是源源不断滚来。
盛明栲甚至能摸到它的轮廓,多长,多宽,他一只手,刚好能握住。
呸,想什么呢。
这要是一只手握住,那……
草草草,我在想什么。
盛明栲给了自己一巴掌,五个指印迅速印在脸上。
牧崎:“?”
盛明栲看着眼前人强忍着欲望的脸,那脸上苍白无血,脸颊处出现两抹可疑的红晕,因为欲望太强烈,所以显得那张眼眸更加深不可测。
两个人靠在一起,过了一会,盛明栲明显察觉到自己体内翻滚的东西,快要破晓而出了,他用手环住牧崎的腰,把他半抱着抵在床上,一条腿伸进去撩拨牧崎的欲望,说道:“崎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来帮你解决?”
----互帮互助内容详见Web@番薯仔没有番薯头----孙媛在一楼办完出院手续后,回了二十八楼,一扭,发现病房门没有扭开,拍了拍喊了一句:“儿子,给妈开开门。”
那时候,两个人躲在洗手间里正处在关键时刻,怎么可能出去开门。
好在孙媛发现牧崎的身份证落在一楼窗口了,急忙忙赶紧下去把身份证捡回来,在路上又碰到几个一起出院的病友,跟人唠叨几句。
孙媛再次回到病房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一进屋,就注意到病房里不一样的气氛,盛明栲低着头收拾东西,牧崎坐在床上,朝她微微一笑:“妈,你回来了。”
孙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牧崎这样笑了,瞬时感动得眼泪冒出来:“儿子啊,出院就这么开心啊?”
牧崎轻轻拉着她的衣袖,低眉顺眼道:“嗯,能离开这个地方就很开心。”
孙媛再次以为牧崎说省城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到处贴着牧远盛的宣传照,牧崎看到会不开心的:“好,好,离开这里,妈妈也开心,都怪妈妈不好,小时候让他那样对你。”
牧崎虚虚环抱了一下孙媛:“妈,都过去了。”
盛明栲已经收好行李了,提在手里,说道:“阿姨,可以走了。”
孙媛松开她儿子,看向盛明栲提着的行李,心里愧疚道:“小栲啊,这些本来应该是阿姨做的,你......阿姨谢谢你这么照顾牧崎啊,谢谢谢。”
盛明栲颠了颠手里的行李,说道:“没事,小事情,我照顾我男朋友,应该的。”
孙媛看他说起“男朋友”三个字,有些自豪的表情,就有些想笑:“哎呦,你们两个啊,刚刚关起门来,是不是做坏事了啊?”
盛明栲脸色一僵,看向牧崎,牧崎也手足无措。
孙媛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小年轻,情难自禁,阿姨理解滴,不过啊,小栲,二十八层的病房怎么还有蚊子飞上来啊?你看把你脖子这儿晈的。”
盛明栲赶紧捂住脖子,眼神微怒看向牧崎。
牧崎拉了拉他妈的衣袖:“妈.....够了。”
孙媛一笑,提过盛明栲手中的心里,对盛明栲说道:“唉,阿姨看着你们这么好,挺开心的,去吧,扶他下去。”
孙媛走在前面,隐约听见盛明栲在后面对他儿子说道:“都说了别亲这里,你偏偏……”
然后她儿子心情颇好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还敢。”
盛明栲:“……”
孙女士的步伐从来没有这么轻快过。
第三十七章 夜夜
回了及第街之后,两家合并在一起过了个平静安宁的年。
盛陈秀芝看见牧崎的伤,颇为痛愔问:“痛不痛?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牧崎回答她:“不痛。”
盛明栲在旁边拆台:“哼,现在会说不痛了,刚开始那两天痛得整夜睡不着的是谁?”
牧崎微微偏过头,视线躲闪着盛明栲的质问。
孙媛女士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这句也出来插一句嘴:“就是,就该他痛一痛,不然以后还会做这种事。”
盛陈秀芝拍拍牧崎的手:“别听你妈瞎说,你受伤最痛的不是你,是在她身上。”
孙媛女士看着睿智的老太太,鼻头一酸,差点落泪。
她涵养了得,嗔了盛奶奶一句,继续在厨房忙活。
过年了,孙媛给家里的保姆放假,年夜饭是孙媛女士跟盛同学一手张罗的。
这两位哪一位下厨都不是熟练的料,一场年夜饭到了九点才吃上。
孙媛女士开了一瓶红酒,倒在三人杯子上,盛奶奶只能暍饮料,盛明栲给她拆了一瓶旺仔:“奶奶,这是我最爱暍的。”
盛陈秀芝接过,吸了一口说好暍。
孙女士举起杯子:“来来来,新年快乐,祝奶奶身体健康,祝我的两个儿子考上好大学,祝我自己貌美依旧。”
盛明栲举着杯子,笑了一下:“同上。”
牧崎也跟着他说:“同上。”
盛奶奶举着旺仔,笑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意思,但是跟着说就不会错,同上。”
全室哄笑。
一顿饭吃到十一点,盛明栲的脸红红的,有些醉了。
十一点一刻,孙媛的门被敲响,孙媛以为是哪个街坊邻居过来串门逛热闹的,这些天,经过她持续不断送年货讨好街坊邻居,许多邻居已经跟他们走动了,有把蒜也送过来,得了好东西也分他们一份。
“来了。”孙媛声音热情,雪下得有些大,她撑好伞,披好披肩去开门。
一推开门,看到的不是街坊邻居朴素的脸,而是牧市长那张清隽俊秀的脸,那张脸看到她的时候,欣喜叫了一声:“媛媛。”
孙媛皱眉:“怎么是你。”
牧远盛撑着伞,下着雪的大年夜,显得形单影只,说道:“我来看看你们。”
“我们挺好的,你不出现更好,赶紧走吧。”孙媛下逐客令。
大年夜里,牧市长不在省城跟达官贵族庆贺新年,畅想新年如何建功立业,而是眼巴巴跑来湛宁,守着老婆孩子大门口,蹲大门。
因为达官贵族这个时候,也在家里吃团圆饭了。
牧市长这个时候才隐隐对自己做过的事后悔。
孙媛看都不看他一眼,嘭得一声关了门,回到屋里,盛陈秀芝问:“是谁啊?不请进来吃点饭?”
“没谁,不知道那个兔崽子敲的门,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就跑了,害得我跑一趟。”孙媛脱掉披肩,再次举起酒杯,跟她的儿子碰杯:“来,儿子,妈妈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牧崎的酒量还行,他举起杯跟他妈碰了一下,然后仰头暍下去,盛明栲的目光全落在他吞咽滑动的喉结上。
暍了点薄酒的牧少爷,连皮肤都带了一些粉色,喉结性感得要命。
盛明栲光是这样想着都有些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抢过他奶奶手里的旺仔暍了。
孙媛看他脸色异常,问道:“小栲,怎么了?”
盛明栲暍了_罐旺仔,打了个饱嗝,说道:“没事,醉奶了。”
盛陈秀芝的年龄大了,守不了夜,盛明栲和牧崎把她送回去睡下,又回了牧崎的家守年。
孙媛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了,过年了准备做了几个酒糟汤圆,寓意团团圆圆。
孙媛在厨房忙活个不行,盛明栲在大厅看春晚小品,乐得不行,然后思维迷糊间听见孙媛在厨房喊一声:“儿子,给小栲泡点茶,我看他暍了不少,明天得头疼了。”
牧崎应了一声,上楼去给盛明栲泡茶。
盛明栲看他那背影帅的,腿在楼梯层层衬托下显得越发修长,电视里的小品顿时就不香了,丢了遥控器,偷瞄一眼厨房里的孙媛,然后快速跟在牧崎身后上楼去。
牧崎进入茶室,刚坐下烧水就看到盛明栲进来,还顺手锁了门。
牧崎站起来,迎接醉得晃悠悠的人,抱在怀里,问道:“怎么不在下面等我?”
盛明栲倚在他怀里,脸颊微红,晚上暍了不少红酒,此刻醉醺醺的,连会压倒牧崎的伤都不考虑了,身体一拱,双唇就贴上牧崎的“我想亲你。”
这个吻有些儿急,盛明栲主动亲的,但是牧崎比他还激动,热烈回吻他的唇舌,上下唇都亲了一遍,才撬开盛明栲的牙关进去,横扫一遍,勾着盛明栲的舌头,亲得盛明栲腿软坐在他怀里,喘息。
歇了一下,盛明栲感觉自己接吻上瘾,又抬头亲牧崎。
牧崎回吻着他,即使盛明栲压到他的伤也值得了,暍醉酒的盛明栲,比平时更充满诱惑力,牧崎恨不得把这个人拆吃入腹。
一时间,小小的茶室只剩下两个人不知羞的接吻水声、牙齿碰撞声,两个人拼命交换着口水,直到烧水壶的水烧好了,发出“滴滴滴?”声音,才让盛明栲找回点理智。
他赶紧从牧崎身上起来,忙问道:“压着哪儿了吗?”
牧崎摇摇头,想把他抱回怀里,可盛明栲怎么都不肯了,刚刚那一刻的失控让他心悸不予,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忘我。
这种控制不住的心动,逐步侵蚀着他的理智。
牧崎的舌头扫过口腔的时候,他盛明栲甚至想就这样吧,就这样下去。
“我要暍茶。”盛明栲拿过架子上的茶饼,以他现在的醉意,还能很清楚的得认出这块茶饼,是他当初拆开的那块老同兴。
拿着茶饼在手里晃了晃,跟牧崎啃瑟道:“是媳妇茶。”
牧崎接过他手上的茶饼,脸上笑道:“嗯。”
然后掰开一小块,放在紫砂壶里泡,盛明栲坐在他对面。
开始回忆以前,他当时被牧崎骗进这个茶室,然后就稀里糊涂拆了孙媛女士买的媳妇茶,从此被牧崎套得更牢了。
牧崎泡好茶后,递给了他一杯,老同兴的味道甘淳又浑厚,散发着茶香,盛明栲舔不要脸得说:“好暍,以后要是能天天暍到就更好了。”
牧崎应道:“以后天天给你泡。”
盛明栲支着下颚,醉酒的人有些呆萌相,笑道:“也不用天天,就晚上复习晚了,容易困就给我泡一壶好了,提神”牧崎自然是应他:“那夜夜泡。”
盛明栲突然情绪高昂,双掌合十,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夜夜就是夜夜。”
牧崎笑着给他倒茶:“嗯,夜夜就是夜夜。”
木年过完之后,差不多就上学了。
盛明栲每天担着接送牧崎上下学的任务,从家里接到学校,学校又接回家里,偶尔中午没时间回家吃,孙媛女士让保姆做好了给两个儿子送去。
一中很少有保姆来送饭的家庭,跟二中的奢靡校风不同,一中大多都是勤奋刻苦的农民子弟兵。
所以大家都对牧崎的家庭好奇了一阵,可牧崎本人不卑不亢,平时也没有什么炫富的举动,加上盛明栲的亲和力,让这群不知道牧崎真实身份的小同学们不至于孤立牧崎。
有时候保姆做多了肉,盛明栲还打包给班里那几个扫肉跟扫楼一样的体育生。
哦,现在不能叫他们体育生了,因为体考一考完,就剩下文化科了,现在这群好动,一身蛮劲儿的体育仔们,得天天坐在教室里,听文化课。
这可憋死他们了。
“栲哥,下午打篮球,去吗?”其中一人交道。
盛明栲从书本里抬头,他现在复习比之前更努力,基本没有思考就说:“不去,要考试了。”
市二模就在眼前,盛明栲才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