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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绕烟树 第12节

作者:山花插满头 字数:17636 更新:2021-12-31 09:57:35

    作者有话要说为期一个多星期的期末考即将结束了,明天还有一门,所以今晚忙里偷闲的给大家更一话嘿嘿不要打我顶锅盖走掉继续看书去了。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晚膳后,楚思成原本要留景枫溪闲谈一会儿,但是刚才饭桌上的尴尬已让景枫溪无奈到极点,未免在现在这种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奇怪氛围里,景枫溪一口拒绝,言到还要回去配制药丸,这毕竟也是当前重要的事,楚思成也就不在强求,派人将景枫溪二人送回来景枫溪原先居住的紫霞殿,主卧的长桌上已摆满了刘公公让人从御药房搬来的药材。

    一路上,贺晏晚的脸色都是郁郁的,他知道自己不该像小女子般胡乱吃醋。可是看到楚思成看着景枫溪的眼神,心里就有些不安,也很吃味,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喜欢不是不好,这反倒证明自己喜欢的人有这个魅力,可是这个人是一国之君那就另当别论了,贺晏晚虽是一介江湖,可也知道皇权的可怕,它可以夺走一切它想夺走的,而且自己还几乎没有说不的权利。

    刚才在那饭桌上贺晏晚一直竭力隐藏内心的不安,装的若无其事,甚至与楚思成挑衅抬杠,只是不想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更不想让景枫溪看到自己不如楚思成的一面,如果楚思成对景枫溪没有那个意思,暴露自己不如楚思成的气势倒也没什么,可是现下不同,说是自尊心作祟也好,说是输不起也罢,就是忍不住要一番多想,结果就变成了那副光景,自己也不是个莽撞的人,可一遇到与景枫溪有关的事,自己就会变得不冷静,虽然知道景枫溪根本就不会对那个楚思成做出回应,可就是要做出一副这人是我贺晏晚的样子,所以男人一旦吃醋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一回到紫霞殿,景枫溪就投入到了那堆药材里,切碎、研磨、配置,忙的根本无暇顾及贺晏晚,贺晏晚也知道他制药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也就一言不发坐在离景枫溪不远的躺椅里,一双眼睛炙热黏在景枫溪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景枫溪,想着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居然把自己放进了心里,他贺晏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一忙就过了两三个时辰,终于把药配制地差不多了,稍事整理,这才注意到一旁看着他的贺晏晚,一看就知道是陪着他在这熬了几个时辰,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晏晚,你若是累了就早些去休息便是,何苦在这陪我熬着,这些日子你也很辛苦了。”

    贺晏晚不发一语,缓缓站起身走到景枫溪身边,忽然用力地抱紧了景枫溪,双臂要把人勒断了似得,景枫溪感受到对方心里的不平静,虽然有些难受却也不置一词地让贺晏晚抱着。

    好一会儿,贺晏晚的力道松了些,景枫溪才问“晏晚,你在不安,你在担心什么”

    贺晏晚身躯一震,抬起头直视景枫溪那双让自己沉迷的黑眸,“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我只是有些莫名的害怕,楚思成看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很危险。”

    “我知道,我与他有过约定,等此间事一了,他就会让我们离开,他是帝王,相信也不会食言,倒时我们就去四处瞧瞧,你可答应过要陪着我看遍天下美景的。”景枫溪说到最后竟有一丝撒娇之意。

    贺晏晚听得一愣,随即轻笑一声,“枫溪,你说得对,我真是庸人自扰,管他日后如何,我贺晏晚绝不离开你别是,等我们出了宫,我就陪你去看尽湖光山色,听遍鸟鸣雨声,找一处闲适小住,也可以陪你回凌霄峰,反正那的美景也是世人赞叹的。”这么说着,贺晏晚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就算楚思成刁难甚至食言,他也要护得景枫溪周全,这一生若是不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所以,楚思成,不管你有什么计谋,我贺晏晚是不会轻易放开景枫溪的手的。

    贺晏晚如此说,景枫溪就知道这人是想通了,心里也少了份担心,正想回转身看看那药是不是还有什么待改进之处,贺晏晚突然把他拉回怀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唇上就被附上了一片温热,几番辗转,趁着景枫溪喘气的间隙,贺晏晚的灵舌就进入了口腔,轻易就捉住了自己的舌头,一番嬉戏,直到感觉自己快窒息了,贺晏晚才意犹未尽的退开,贺晏晚让景枫溪在怀里喘息,在他耳边轻轻叫到“枫溪,枫溪”温热的气息喷发在耳际,景枫溪脸上爬上一层红晕。

    看到景枫溪情动的模样贺晏晚更是按捺不住,热热的唇从耳际一路轻移至脖颈,留下略湿的印迹,景枫溪顿时感觉到了异样,同为男子自然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虽已经不是第一次,景枫溪也难免有些赧颜,见贺晏晚稍稍移开,景枫溪马上轻推了下贺晏晚,“晏晚,别闹,我还要再研究下那些药。”

    看到景枫溪脸上的尴尬之色,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忍不住要逗弄一番,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到平时是绝对看不到的景枫溪,“怎么,那药还没有配置出来”贺晏晚只是明知故问啊

    “不是,已然差不多了,我只是想看看是否还有可改进。”景枫溪知道是在转移话题,不免有些心虚。

    看到景枫溪有些心虚又故作煞有其事的样子,贺晏晚差点失笑,还好及时忍住了,“可是,枫溪,我我有些受不住了,那药明日在弄可好”贺晏晚把身体贴将上去,在景枫溪脸上轻轻一吻,充分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渴望。

    景枫溪也不是矫情的人,二人又确实是互相爱慕,渴望之情也很正常,看到贺晏晚确实是有些难受,迟疑了下,装作如无其事不甚在意地轻点了下头。看着景枫溪别扭的样子,贺晏晚可是爱极了,见他点头,立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景枫溪一惊本能地伸手勾住了贺晏晚的脖子。

    快步走到里间,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贺晏晚就温柔地俯了上去,先是轻柔的轻吻,如若对待世上最为珍贵易碎的宝贝,从脸颊到耳朵又到脖颈,这般黏腻,惹得景枫溪也是燥热不已,有些埋怨地登了贺晏晚一眼。

    “呵呵”,贺晏晚轻笑几声,“枫溪可是嫌弃我不曾伺候好,别急,我怎敢让你失望,定会叫你满意的。”景枫溪听他如此说,一时有些气结,这个该死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贺晏晚看着明明是风情无限却还不自知的景枫溪一阵口干舌燥,也不言语逗弄,还是来些实际行动灭火要紧。

    不一会儿,二人就坦诚相见了,从胸腹到大腿,贺晏晚是一点也不放过,好似最味美的食物般细心品尝,如玉的目光看着心爱之人,将发烫的手掌附在那如玉般的身躯上,一刻也不想离开,贺晏晚一边轻吻一边轻喃:“枫溪,枫溪,我爱你,我爱你”听着贺晏晚的爱语,景枫溪也是情动不已,只是羞于表达,浑身象着了火般,难耐地更加贴近贺晏晚,想要好受些却换来更多的火热,感觉在令人颤栗的情潮里沉浮,清明的思想和理智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二人在最为契合时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情浓呢喃,一番火热自是不必多说。

    只是二人不知道的是,这边他们犹如春季,那厢可是如坠寒冬,听完暗卫的报告,楚思成可是阴沉着脸一掌拍碎了一张黄花梨高束腰雕花桌,想到自己的失态,楚思成恢复些理智地挥退了暗卫,“贺晏晚,总有一天,朕会得到枫溪的,绝对。”也正因如此,景枫溪二人日后也经历些不小的磨难,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小山我终于考完所有试了,我可是马不停蹄地就来更新咯。都木有休息呢今天就只有一更了,明晚可能的话就两更。嘿嘿拜谢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只花了三天不到的时间,对付活死人的药粉就已经配制完成,只要对着那些活死人朝着空中一撒,他们就会散失行动能力十个时辰,别小看这十个时辰,这可是关键时刻,一瞬间就可以改变整个局面,这十个时辰一过大局已定,其他就都是徒劳了。此外,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景枫溪还配制了一百枚解百毒的清心丸,并把药方交给了刘公公,让他找可靠之人在多赶制些,以备万一,这边景枫溪他们在积极地准备着,贤王楚思弦那也没有闲着。

    景枫溪将一百枚清心丸交给刘公公的当晚,就奉旨意带着五十枚清心丸和一块皇帝的贴身玉佩去了贤王府。刘公公避开守卫,仗着对皇宫的熟悉,运气轻功,片刻后就离了宫,借着夜色的遮掩一阵飞掠就到了贤王府门前,看着禁闭的金漆大门,稍提一口气就落在了院内一个隐蔽的角落,凭着过人的目力,刘公公很快发现整个贤王府看守严密,暗中有着不少暗哨,可是就这些他刘公公还不放在眼里,略一思忖,就灵活的闪了出去,丝毫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很快找到了现在还在书房的楚思弦。

    “思弦,我哥他们还是没有消息么,上次不是说我哥可能已然出宫了,为什么连贺大哥也不知所踪了,你说他们会不会遭遇不测了”景凌溪抱着楚思弦的手臂,很是焦急的问到,毕竟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没有大哥他们的确切消息,又有人虎视眈眈,怎能不担心。

    “别担心了,你哥和晏晚都不是简单的人,应该不会怎么容易出事的,我会叫暗卫继续追查的。”楚思弦也知道自己这般安慰的言语很苍白,可是除了这么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暗卫追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更大的发现,对于二人的行踪也丝毫不知,难怪景凌溪担心的睡不着,看着身边人寝食难安,越渐消瘦,楚思弦心疼之余也有些无可奈何,别看景凌溪平时大大咧咧,一旦固执起来谁也没辙。

    “我怎么能不担心么,我真后悔,当初知道苏洪那老东西找哥进宫就应该知道他绝没安好心,我就应该陪着哥哥一起进宫,不然现在也不会毫无音信。”景枫溪话语里是浓浓的不安与懊悔。

    看着心爱之人自责懊恼的模样,楚思弦心里很是不好受,心里也在暗暗自责,都怪自己没有多加注意也不够有能力,才会让景凌溪这般难受,“不要说傻话,这怎么能够怪你,皇宫岂是你想陪着进去就能陪着进去的,墨自责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你哥哥的。”楚思弦心疼的把焦虑不安的景凌溪紧紧地抱在怀里,希望能令他平静些,给他些安慰。

    二人正说着,忽然屋子里的烛火忽的一暗,瞬间又恢复原状,如是普通人也许只当是风刮过的缘故,可是多年练武已经少有敌手的楚思弦知道,这可不是寻常现象,立马高声喝到“谁,敢来我贤王府放肆。”

    “呵呵,贤王殿下果然厉害,倒是老奴大意了。”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从屏风阴影处走出的正是已经在窗外听了许久的刘公公。

    “刘公公”,楚思弦惊疑一声,别人或许不知刘公公身怀绝世武功,可是同样是被刘公公带大甚至教导过的楚思弦不会不知,看到原本应该困在宫里的刘公公半夜出现在这里,楚思弦瞬间在脑海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马上就想到肯能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皇兄为了除了苏洪这老狐狸的局,皇兄很大可能并没有被苏洪软禁控制,反倒可能是皇兄将一切掌握在了手中,现在就是叫刘公公来通知自己里应外合的。想到这些可能原本有些惊讶的楚思弦马上收敛了神色,恢复到平静无波让人看不透的样子。

    看着楚思弦的神色变化,刘公公就知道楚思弦可能已经想到些什么了,心中暗暗点头,不愧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同样的聪明绝顶。

    “凌溪,这是刘公公,是从小照顾我和皇兄长大的老人了,是母后和我兄弟二人最为信任之人。”楚思弦收敛神色后就若无其事地向景凌溪介绍起来人。

    “刘公公好,在下景凌溪。”景凌溪听罢,马上不卑不亢地行礼打个招呼。

    看着景凌溪得体的样子,刘公公心里也有几分欢喜,不愧是楚思弦看上的人,果然有些特别之处,没有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大气,没有半分奴颜婢膝的样子,也是个有志气的青年。

    寒暄一番后,刘公公可没有忘了正事,自己可是有要事前来,可不是来闲聊的,知道景凌溪是个靠得住的,也不拐弯抹角,“老奴此来,正是受了陛下的旨意,将一些东西交与殿下,陛下让老奴告知殿下,陛下一切无恙,不用担心,至于景枫溪二人殿下也可不必再派人查寻,他们现下也安全地在宫中。”

    “哦皇兄果然没有被软禁,景枫溪他们在宫中有皇兄的保护,我也可放心了,只是皇兄让公公将什么带给我”楚思弦连连听到好消息,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刘公公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和一块玉佩,楚思弦一见那玉佩就觉得熟悉,“这玉佩可是皇兄他经常佩戴的那块”

    “殿下好眼力,这真是陛下常戴之物,这叫白玉环龙佩,陛下知道殿下已经取得可调动麒麟军的麒麟谏,其实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麒麟军光有那麒麟谏还是无法调动的,最重要的是这环龙佩,地图殿下也已有了,所以陛下让老奴把这环龙佩交给殿下,时机一到,老奴自会派人来通知殿下带着麒麟军进宫护驾。”

    楚思弦接过环龙佩,细细看了下,“公公放心,我明白了。”

    “殿下办事老奴自是放心的,唉,这天可是说变就要变了啊哦,对了,这锦袋里是景枫溪公子赶制的可解百毒的清心丸,陛下让老奴给殿下,以备不时之需。”

    “多谢,我省得,我会好好利用的,可是我听说苏洪还有一只秘密部队,似乎与那活死人有些关系,看样子很是诡异,皇兄也想到了克制之法”

    “殿下无需担心,这个公子也以想出了克制之法,只是时机还未到,以免节外生枝,暂时不能带给殿下,到时候老奴自会派人送与殿下。”

    “明白了,我自会好好准备,等待公公的消息。”楚思弦见一切皇兄都已打算好,才算真正放下心来。

    “既如此,老奴就先告辞了,陛下让老奴转告殿下万事小心,切莫鲁莽行事”,转而又对景凌溪说“请景二公子放心,你哥哥我们自会护得周全,也请二公子多多帮衬着王爷,毕竟老奴还不方便时常出宫。”

    “刘公公放心,我会的,也请公公多多照看我哥哥,景凌溪自会全力相助与王爷。”景凌溪对于刘公公友善的态度很是欢喜,知道那是自己被认同的表现,当下也有礼的拱手回到。

    将一切都交代好,刘公公也不在多做逗留,趁着夜色赶回了皇宫。的确,许多事都已经迫在眉睫了,马上就能拨开云雾了。很多事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回头了,苏洪不能,楚家兄弟也不能,景枫溪他们也不能,只有一路走下去,分出胜负为止。如果不想输,就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这可是菜市场买菜可以讨价还价,他们谁也输不起,要么万劫不复要么站在最顶端,感情也是如此,所以不能回头,只能不断向前。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十日后,这天原是天鸿王朝的祭天大典,只是现在连寻常百姓都已风闻他们的皇帝已经病重近两月余,根本无法主持大典,所以三日前由国舅爷联合众大臣与皇后商量决定由皇后携九岁的大皇子代皇帝主持祭天大典,反正所有仪式都有礼部准备,大皇子无非宣读祭天辞。于是,苏洪以保证大典顺利进行为借口用各种名目增派了不少人进宫,名为护卫,但到底是为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嘭嘭嘭”,从戌时开始,宫中就能听到守卫来去调动的声音,间或听到几声轻微反抗声叫骂声,原是应该安静肃穆的宫廷此时显得有些烦乱,宫女太监看到那来往的卫兵不停地到处抓人,一幅幅凶神恶煞的模样,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传奇大声点就会他们拿下的目标,故而人人小心,不敢随意走动,没有活计的索性就待在自己服侍的宫中。

    这般混乱的局面,不是别人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堂堂监国又是国舅的苏洪下的命令,声称有谋乱之人混进了宫中欲对病重的陛下和年幼的大皇子下手,所以在得知消息后,便将手上所有的兵力派进宫中捉拿谋逆之人,这些借口骗骗无知妇孺还可以,有点脑筋的人就知道这分明是在贼喊捉贼。

    “大人,已经全部布置妥当,就等您一声令下,定可拿下那些乱成贼子。”一名将军打扮的汉子对着正襟危坐与正和殿偏殿的苏洪。

    “好,老夫今日就要那些人有来无回。你且下去准备,等我命令。”苏洪听到汇报,知道多年的愿望就要在今晚实现了,不免心里激动,强制镇定,面上却忍不住有些兴奋之色。

    “是,末将告退。”那将军听完吩咐后,面上也露出些许喜色,看来这是被苏洪许下了承诺了,一旦大事一成,封侯拜将那是少不了的,恭敬地告退,为了自己的前途又出去安排起来。

    另一头,苏洪以为一直瘫软在龙床上只剩下一口气的楚思成,现在却正和刘公公和景枫溪他们在密室里,正在看着苏洪的一举一动,这也是他们决定性的一夜,到底是依旧高高在上做皇帝还是成为阶下囚甚至丢了性命,成败在此一举,不过楚思成可从未觉得自己会败在那个老匹夫手里。

    “陛下,苏洪现下正在正和偏殿端坐,他可真是沉得住气,看来他是想先除了所有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才准备动手,陛下老奴是否应该再派人去看看贤王是否已经赶来”刘公公的表情像在说是不是要用膳一般轻松,丝毫没有急迫。

    “不忙,朕已全部安排好了,思弦已经带兵埋伏好了,朕就等着那老匹夫动手,好一举将他拿下。”

    “是,老奴明白”,正说着,忽听几声轻响,刘公公一听便知这是影卫的暗号,在楚思成的示意下走到密室暗门处,轻轻一按机关,暗门才打开,一个身影就潜了进来,刘公公又轻轻一按,那门又快速的合上,快得让人以为那门不曾开过,这就是第一机关师的杰作,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着密室的。

    来人一身盔甲劲装,快速来到楚思成面前,“臣,林修叩见陛下”,此人眉目英挺,皮肤有些黝黑,一看就知是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样子,这人正是当初苏洪老匹夫逼着楚思成将之取代左源坐上禁卫军统领的林修。这娃很可怜的,就在第十六章里冒了个泡,本来早该让他面见江东父老的,可是为了留悬念留过头了,只好委屈他到现在才露了正脸

    “林爱卿请起,可否妥当,苏洪的人可曾疑心”楚思成对于这个忠于自己,为自己潜伏在苏洪身边的人也很是信任,言词间也透着关怀,要一个帝王如此对待可见这人在楚思成心中的地位不低。

    “陛下请放心,末将已安排妥当,苏洪从未怀疑过末将,反倒很是信任,末将敢担保一定不会让那苏洪老贼逃脱。”林修言词间都是自信,想来是做了很多准备。

    “朕自是信得过你的能力的,若不是如此,朕也不会派你潜在苏洪那老狐狸身边,爱卿吃得苦朕不会忘记。”楚思成说的有些动容。

    林修听着这话顿时一凛,忙道“末将不敢,末将只是为陛下分忧,没什么苦楚可言,陛下无需如此,这是为人臣子的职责。”自古天家无亲情,更何况是这君臣之谊,陛下现下是把一个臣子当作知己良朋,难保有天也会猜忌,到那时陛下这些话只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毕竟没有人可以和皇帝相提并论,他给的你做臣子固然要欣然接受,可是若是把握不好,这些恩宠到最后反倒会成了皇帝眼中的觊觎界越之心。

    楚思成沉默片刻,从小学习帝王之术的他,怎可能不明白林修这话里的意思,这也是身为帝王的无奈之处,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为了江山社稷,许多怀疑许多牺牲在所难免,暗叹一口气,这就是天家啊,“林爱卿,朕也无其他意思,你的付出朕是看得见的,也罢,一切且等此事了了再说,爱卿先去吧。”

    “是,末将告退”,林修知道自己那番话有些伤人,他知道楚思成是拿他当朋友看的,正如当年的左源,可是自己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林家上下,他也不得不为了家人安全时刻注意这些群臣之道,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陛下,请万事小心。”说罢不在迟疑,在刘公公再次按动机关后闪了出去。

    刘公公回转到皇帝的身边,见陛下正望着那暗门发愣,过了一会儿,才轻叹一口气,“刘公公,他到底不是左源啊,你说朕这辈子是不是再也不会得到如左源那般的臣子了。”向来冷清自若的楚思成,这时的语气里却有着一丝让人可以明显察觉的落寞。

    刘公公是知道的,那左源自小与楚思成楚思弦一块长大,名为君臣,却也有兄弟之情,三人感情非同一般,他自然知道楚思成心里的失落难过,毕竟这唯一一个臣子兄弟已经不在了,还是因为自己而不在的,那怪陛下对那苏洪恨之入骨,叹只叹苏洪不该对左源狠下杀手,否则看在逝去的太后和大皇子的份上也会留他一命,现在只怕陛下会叫他生不如死。刘公公心里替楚思成难过,知道安慰的话语很惨白,也实在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陛下,您不必如此,其实林将军心中也是把陛下当朋友知己的,只是他毕竟不是与陛下一同长大的,比不得左源了解陛下,等时日久了,老奴相信他会明白的。”

    “是吗”楚思成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看正在与贺晏晚下棋的景枫溪,看着那让人安心平静的清冷面目,心中顿时畅快了些,更加坚定了他要留下这个人的想法,不但要留下这个人,也要这人的心,至于楚思成又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贺晏晚,眼里闪过一抹阴鸷,恰好这时,景枫溪似有所感的抬头看了楚思成一眼,那眼神虽很快没了,可景枫溪还是看到了,微皱着眉瞥了一眼楚思成的表情,楚思成却也毫不在意地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要是后宫那些嫔妃看到可不是要觉得幸运半天,可景枫溪却是毫不在意的。

    “枫溪,怎么了”贺晏晚看到景枫溪停下,又一直看着楚思成那,转过头看了看楚思成,又看了看景枫溪,有些奇怪。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下了,晏晚你棋艺进不了不少。”景枫溪不想多说,也不想贺晏晚多想,随口敷衍到。

    知道景枫溪不想说,贺晏晚也不再纠缠,也就随着台阶打起了马虎眼,“呵呵,是吗,还不是枫溪你这个师傅教导有方。”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景枫溪和贺晏晚继续可有可无地下着棋,楚思成坐在主位上似乎在想什么,偶尔看一眼景枫溪,刘公公也随时随侍在旁,大家都在等,等时机,等机会,这般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有影卫来报,苏洪已然带兵保卫了楚思成的寝宫,几人对视一眼,知道时机一到,现在就是成败的关键了。

    景枫溪他们放下手中的棋子,带好自己的武器,楚思成由刘公公帮着更换了衣袍,一干人等就等苏洪发难的时候给与迎头一击。

    此时的苏洪正在楚思成的寝宫门前,“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给老夫让开,老夫奉旨监国,更有职责保护陛下的安全,你们小小的贴身侍卫出了事担待的起么”

    苏洪说的正气凛然,门前的侍卫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这国舅爷权势滔天,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小的侍卫,只是这国舅带着兵闯进皇帝寝宫可是不和规矩的,其实岂止是不和规矩,国舅此举可是形同逼宫谋逆,他们实在不敢放国舅进去。

    苏洪又岂是好相与的,当然明白这些侍卫的想法,趁着几人犹豫间,轻轻一挥手,身后的士兵就涌上去趁其不备将几人束缚住,苏洪见此才说“这几人意图阻拦老夫捉拿叛逆,老夫怀疑他们也是同伙,来人啊,把这些人给老夫押解起来,严刑拷问。”说罢不待那些人申辩就示意将人押下去,身后又是一片叫骂声。

    “皇上的寝宫不宜进太多闲杂之人,成将军你随老夫进去一看。”苏洪看似很是忠君的来了这么一句,怎就不觉得带兵硬闯皇帝寝宫是不敬的。

    ,

    “是。”这成将军正是先前在正和偏殿里向苏洪汇报之人,他见苏洪三两下就拿下了皇帝的贴身侍卫,心里不免窃喜自己这次没有选错边,一脸我要发达了的感觉随着苏洪进了寝宫。

    进得内室,只见一形容憔悴,面色苍白的男子躺在龙床上,样貌却是与楚思成一般无二。苏洪走进一看,忽然轻笑起来,随后又是大笑,等笑够了,才稍微收敛了脸上表情,“哼,陛下,楚思成,最后你还不是栽在了老夫手里,想老夫当初拼尽保住你们兄弟俩,没想到你还是容不下我,不过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就看看我们谁会笑到最后,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就凭你这羽翼未丰的小子也想除了老夫,哈哈哈,现下可不就躺在这了,哈哈哈”

    苏洪正笑着,紧闭的寝宫大门却在这时轰然打开了,楚思成带着刘公公从容镇定地走了进来,用没有感情的语气问着本该气氛质问的话,“是么倒是朕小瞧了国舅了看来还真是朕的不是啦”

    “你怎么会你不是中毒已深么那这床上躺着的是谁”苏洪咋一见到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楚思成有些胆颤和无措,不过终究是经历了不少大场面的,苏洪马上就镇定了下来,“也对,是老夫失策了,怎么就会觉得你会乖乖坐以待毙呢,是老夫大意了,只是陛下你这戏演的可是真够好的,倒是骗过了所有人呢”

    苏洪看着楚思成身后的人,自嘲一笑,“倒是我糊涂了,想刘公公可是打小伺候陛下的,也是太后最为信赖之人,怎就以为他会站在老夫这边,还有景枫溪他们,我早该想到陛下会利用一切可用之人,当初就该派人把这二人都杀了才罢手。”

    听到这话,贺晏晚才算知道,自己和景枫溪遭到刺杀原来是这老匹夫干的好事,为了他的大大业,可是够狠的,不放过任何有威胁的人,要不是为了安抚大臣百姓以及控制皇帝,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怕楚思成也早已死在他手里了。

    “哼,苏洪你不说还好,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三番四次动朕在乎的人,你杀了左源,又想置朕与死地,甚至不肯放过景枫溪他们,朕本可以留你一命,现下朕要你生不如死。”想到过去的一切忍辱负重,楚思成咬牙切齿地说到。

    “哼,自古成王败寇,老夫知道既然走了这一步就没有了退路,不过就算陛下命大没有中毒,但如今老夫的军队已经包围了整个皇宫,陛下您就是再能耐怕也是回天乏术了吧,哈哈”

    楚思成冷笑一声,“国舅未免太自信了,朕既然敢站在这里,就不会打没把握的战。”

    “如果陛下是在等贤王来救驾的话,怕是要让陛下失望了,老夫早已削了贤王的兵权,一直派人监视着,那麒麟军只怕刚出军营就被老夫的人拦截了,至于禁卫军也都是老夫的人,陛下倒是还有什么后招,老夫很是期待呢。”苏洪心中早已胜券在握,满不在乎地以为自己的话可以打击到楚思成。

    “国舅果然厉害居然知道麒麟军的存在,那国舅就应该知道这麒麟军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何况还是由贤王带领,国舅的人如果已经成功拦截了他们应该早已有人来报了吧,现在可有消息”

    “你”,苏洪一听这话才发现的确没人来报,心里不祥的预感不断上升,但是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就算麒麟军感到,自己也还有五万大军,还有禁卫军控制皇宫,就算最后自己被围困,最多再等三日,晟儿的三十万西南大军就会赶到,最后赢得还是自己,“那又如何,陛下别忘了老夫手中还有五万大军还有禁卫军,陛下自认现在还有多少人可以任您调动”

    宫门外突然骚动起来,一阵阵的兵器碰撞声传来,还有越来越响亮的喊打喊杀声,苏洪心里惶急,面上却强自镇定,回头吩咐道“成将军你去把林统领找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舅爷找我”,说曹操曹操就到,林修就从殿门口快步走进来,苏洪以为他是来回报的,正想开口询问,却不想林修居然走到楚思成面前,恭敬地跪下,“臣,林修参见陛下,回陛下宫中的叛乱者已全部拿下,请陛下发落。”

    “嗯,林统领辛苦了,将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楚思成满意地说到。

    “是,臣遵旨。”说完林修看都不看苏洪一眼,恭敬地退到楚思成身后。

    苏洪看到这,终于明白自己已经败了,怪只怪自己低估了楚思成,没想到他早就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这么一个眼线,“林修,老夫自认对你不薄,没想到你竟是个细作,老夫真是看走眼了,也罢,败就是败,老夫纵是不甘却也大势已去,陛下,倒是老夫小看你了,没想到还是陛下棋高一着啊。”苏洪惨笑几声。

    “国舅,朕这么做也都是当年您教导地好,可惜国舅自己忘了君臣之义,逼得朕把当年国舅教的全数用在了国舅的身上,林修一直都是朕的人,为了这一天,朕可是布局了三年,就等今日一举成擒。的确是辛苦了林修多年来忍辱负重了。”

    “臣不辛苦也不委屈,臣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林修依旧恭敬地回到。

    外面的喊杀声渐渐小了,宫殿里此时却是静得可怕,是啊,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可是苏洪还是不甘心,而且不知道儿子和身为皇后的女儿又会落得什么下场,“事到如今,老夫也无话可说,只是晟儿的三十万大军正朝着良都进发,陛下如果以为已经高枕无忧的话未免早了点。陛下又想如何发落皇后娘娘和大皇子呢,莫不是陛下是想以我们来要挟晟儿束手就擒吧。”

    “国舅果然忠君爱国啊,到了如今这般天地还在担心朕的江山”,楚思成无不嘲讽地说到,“国舅你大可放心,苏晟的兵符早已被朕掉包了,根本没有什么三十万大军,他只带了两万兵马以清君侧之名入京,只是刚出西北就已经被朕伏击了,苏晟现下已在押解进京的途中,至于皇后,虎毒还不食子,朕的儿子毕竟是朕的儿子,念在大皇子的份上,朕只是将皇后废黜,与冷宫中终老,朕与她死生不复相见,如何,这下国舅大人可是放下心头的大石了。”

    苏洪的反应倒是比楚思成预想的镇静了许多,只见他居然礼数周全地跪拜之后说道“谢陛下隆恩,老夫感激不尽。”

    一旁的成将军可就不一样了,一听自己败了,下场那可是抄家灭族,连忙下跪哭求,“陛下,末将冤枉啊,末将实是被逼的,末将的家人都被国舅抓了,求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

    景枫溪看着这人的自说自话,一副没骨气的狗熊样都不屑的冷哼一声,楚思成看也不看那成将军一眼,立刻有禁卫军上来将人拉走,楚思成走到苏洪的面前,“你也不必谢朕,你该知道你们苏家定是会灭尽九族的,皇后如果不是因为大皇子的缘故朕也不会留她。”

    苏洪听了这话,也不怒骂楚思成心狠手辣,身为三朝元老他看过了太多的天家无情,这楚思成这般处置已经算是宽大了,“老夫还是要谢陛下的,毕竟陛下没狠到下令杀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大皇子,也放过了我女儿一命,已经出乎老夫预料了,所以罪臣谢陛下。”输的人到最后也只有俯首的份。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楚思成正待叫人将苏洪拿下,忽听有侍卫禀报,“禀陛下,有一群黑衣人忽然闯入宫廷,个个武功高强,领头之人更是以一敌十,属下无能,抓获的叛逆之人已大部分被其救出,请陛下移驾以测万全。”

    “哼”,楚思成冷哼一声,“朕倒要看看是何人这般大胆敢擅闯皇宫,苏洪这些人不会就是那与你密谋那个神秘组织吧,朕一直派人追查其行踪,却总是功亏一篑,此人看来很是不简单,可惜他选错了主子,朕倒是很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带朕前去。”

    那侍卫犹豫片刻,见楚思成冷冽的目光扫过,身形一滞,上位者的气势果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可以承受的,慌忙应到:“是。”

    楚思成一行人行到御花园,看到一干侍卫正与一拨黑衣人苦战,看情势分明是黑衣人占着优势,这样下去那些侍卫怕是撑不了多久,“林修,你该好好重新训训这些大内侍卫了。”看到这不利于自己的境况,楚思成并不担忧,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说这道菜不够合胃口似的。

    那领头的黑衣人与其他黑衣人不同,他着一身黑袍,与其他黑衣人的一身夜行衣相比显得更是深沉,一种上位者的感觉也是十分明显,只是那幽暗之气也是更甚,而且这人心狠手辣,招招致命,对待敌人出手狠毒,招式诡异,令人防不胜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晏晚总觉得那黑袍领头人甚是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看那身形实在是似曾相识,而且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人在打斗之际往自己这看了两眼,那眼神也是眼熟之极,而且那眼神中复杂中带着狠历,莫名地贺晏晚心中一阵心悸。

    正愣神间,那黑袍男子已经突破层层侍卫,打到了近前,林修已经迎将上去,可是林修毕竟只是武将,武功不低可也绝不可能与真正的武林高手对抗多久,打了三十个回合左右林修就以显颓势。贺晏晚和景枫溪对视一眼,齐齐拿出随身兵器,与林修一起对战那男子。

    只见,那黑袍男子忽然之间变幻了招式,隔开了贺晏晚和景枫溪,聚力与双掌突袭林修,林修已经战得疲乏,这一掌来势凶猛。林修实在已无力抵抗,硬生生地用胸口挨了这一张,霎那间觉得体内气血翻涌,一大口血“噗”地喷出来,随即便昏死过去。

    景枫溪和贺晏晚也是骇了一跳,没想到此人武功如此之高,路数诡变,立马提起全部注意力应付不敢轻慢,就怕稍不留神着了他的道,三人且战且退,贺景二人竭力将其向外引去,使其渐渐远离楚思成。

    贺晏晚和景枫溪虽然共同对战的经历不多,可是两人却是极具默契,互相帮衬,只是那黑袍男子一时也无法占到上风,打了一会儿,贺晏晚更加觉得这人熟悉,不但是身形,还有那种感觉,而且他感觉到那人分明几次都要伤到他了,却又急急变招,似乎不愿伤害自己,但他对景枫溪就没有留情,看来这人很是忌恨枫溪,次次都攻其要害,要不是自己几次帮忙抵挡,枫溪未必能躲过。

    贺晏晚边打边思考对方的破绽,忽见对方化掌为爪向景枫溪咽喉处攻去,枫溪之前已经因为躲避攻击受了一掌,现下对方突然发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想要避开已然来不及,看来这次受的伤不会轻了,恰在此时,贺晏晚飞身上前,以掌力全力向抗,谁成想那人忽然在贺晏晚近身前改变了攻击对象,一个转身那人就已经移到了贺晏晚的身后,可见这轻功已经出神入化,贺晏晚反应不及被其在身后背上拍了一掌,只是那人很奇怪,击中他全没有用全力,最多只是用了三成功力,而且背上一阵尖锐得刺痛如同针扎一般,霎那间忽然浑身无力,想要运功抵抗,也根本毫无反应,贺晏晚立刻明白是刚才那一掌让自己中了不知名的毒,那阵刺痛应该是银针进入了体内。

    这边的异变,楚思成也发现了不妥,连忙示意刘公公上前帮衬,可是不等刘公公上前,变故就接连发生,原是景枫溪发现贺晏晚的不对劲,虚晃一招,想从那男子手中救出被他拖着的贺晏晚,没想到那黑袍男子也不笨,似乎早就看出景枫溪由此一招,不但轻松避过,还借机以力借力,在景枫溪胸口上狠狠拍下一掌。景枫溪先前已经受了伤,如今那受得了如此一击,顿时站立不稳,眼前一阵阵发黑。

    贺晏晚没有力气,也被点了穴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枫溪受伤昏倒,心里深深抽痛却喊不出口,只能被黑袍男子拖拽着躲避侍卫的进攻,贺晏晚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几次差点被砍来的刀剑伤到都没看在眼里,他的眼里只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唇边溢着鲜血的景枫溪,贺晏晚多想自己此时能够待在他的身边,将人抱在怀里,奈何自己受制于人,贺晏晚心里痛恨自己技不如人。

    刘公公看情势不对,早已加入了战局,可是那黑袍男子极为狡诈,武功路数更是让人捉摸不定,一时也无法近身,贺晏晚又在其手中,更是让人投鼠忌器,远处的四名黑衣人一看那黑袍男子抓住了一个人,纷纷将身边的人解决,快速来到黑袍男子身边,只听一个黑衣人说道“主上,事情已经安排妥当,请主上快走。”

    那黑袍男子微点了下头,两掌劈死围在身边的两个侍卫,忽然抱起贺晏晚,那四个黑衣人武功高强,三两下就解决了不断靠近的侍卫,正在此时两根精铁所铸造的铁链“噌”地一声钉在了高高地宫墙之上,上面分别坠着几根短的精铁锁链,那黑袍男子立刻带着贺晏晚抓住其中一根锁链,借力飞快地滑将出去,四名黑衣人及其他人紧随其后,霎那间刚在激烈战斗的场面顿时少了对手,很快那些黑衣人就一眨眼滑出了这个宫苑,侍卫待将去追,忽然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奇怪地香味,那些侍卫问了这种香味,统统倒了下去,刘公公一看不对就立刻返回楚思成身边,“陛下,小心。”

    楚思成道了声无碍,就飞快地掠到倒在地上的景枫溪身边,景枫溪早已重伤昏迷,一探他脉息紊乱,立刻喊道;“快,快宣太医,块宣太医。”语气很是惶急,林修等人都有些惊讶皇帝的失态,刘公公却是很清楚景枫溪在楚思成心里的分量,早在看到景枫溪第一次被黑衣人伤到时已经紧张地握紧了双手,当看到景枫溪被重伤时楚思成差点冲过去,要不是多年作为帝王的涵养控制着,只怕早就冲出去将人带回来了,别人没发现楚思成的异常可从小就照顾他长大的刘公公却是早就发现了,于是毫不意外楚思成的失态,镇定地叫人速速去叫太医院的医正来。

    看着陛下紧张地将那男子抱起来直奔寝宫,林修想要问该如何处理那些黑衣人一时都愣住忘记问了,不过楚思成到底做上位者多年,这时候也没忘记作为一位帝王的职责,匆匆说了句“将所有人收押后严加拷问,其余地刘公公给朕去查。”

    林修还想在说什么,刘公公连忙拉了他一把,阻止他继续问下去,对楚思成恭敬道“是,陛下,老奴懂得分寸。”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怎样,他如何了”楚思成见太医把完脉,便急急地问到。

    刘医正还在被窝里就被前来召唤的小公公挖出来,急急忙忙地赶来,还没看清楚是谁受伤,就被皇上大力地拽着给一个躺在龙床上的男子把脉,正在怔愣,就被楚思成的吩咐吓了一跳“刘医正,朕命令你尽全力治好他,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

    刘医正心里激凌凌地冒冷汗,原本还在疑惑是谁可以令陛下这般在乎,却感到楚思成周身地冷冽之气,立马收拾心神,现在救人才是最紧要的事,免得触怒陛下招来杀身之祸。

    刘医正把了把脉,神情有些凝重,这人分明伤的很重,不仅是一掌震伤了心脉,加之伤他的必是恨之入骨,将一种罕见的毒以掌力打入这人体内,现在人看似只是昏迷,其实中毒者全身不断冷暖交替,刺痛阵阵且会渐渐加重,人不但不会清醒,还会一直陷于噩梦之中,口不能言,被噩梦折磨的精神崩溃,直到在噩梦中痉挛而死,这种毒刘医正只在一本很古老的毒经上见过记载,以为早已不存于世,没想到今日还能真正的见到,要不是自己无疑中用银针刺了几大穴,发现其微妙的反应与那毒经记载的很相似,根本就不能发现他中了这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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