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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绕烟树 第4节

作者:山花插满头 字数:13232 更新:2021-12-31 09:57:29

    “枫溪是凌溪的哥哥,而且我在找你们来之前也找人调查过,对于你们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楚思弦也不隐瞒。

    “既如此,我景枫溪定会竭尽全力”,他看了一眼,贺晏晚知道他在问自己的意思,其实根本不用问,他枫溪要做的,自己怎会不帮忙,再说他要把凌溪的哥哥拐走当然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晏晚自然也义不容辞。”

    “好,我就先谢过枫溪和晏晚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二位一路舟车劳顿,先去休息,我叫人准备晚宴为二位接风洗尘,其他的事明日再说。”

    “好,那我和枫溪就先去休息了。”贺晏晚也不多客气。

    “好,请随我来,我已叫人打扫了厢房,凌溪你先去沐浴吧,刚才满头大汗的回来小心着凉了。”楚思弦关心道。

    凌溪脸上一红,这家伙真是的,哥哥面前也不收敛点,“那,好吧,哥哥先去歇息会儿,我就先去沐浴了,我已经让厨房做了哥哥喜欢的菜,我们好久没见了,待会儿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聊聊,呵呵。”

    景枫溪点点头,“你去吧”

    晚饭时,景凌溪很开心,一直滔滔不绝地,四人都很高兴,也就喝了点酒,凌溪酒量不太好,脸上已经有点泛红,“凌溪,好了,不要喝了,你们兄弟二人许久不见,一定有话要说,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楚思弦体贴道。

    “好,我今晚要和哥哥一起睡,我小时候都是和哥哥一起睡的。”凌溪嚷嚷着。

    “好,随你,你高兴就好。”楚思弦宠溺地笑笑。

    于是,楚思弦和贺晏晚让他们先回房了。二人继续边喝边聊,看时辰很晚了才各自去睡了。

    那边两人聊得畅快惬意,觉得很是投缘,这边景凌溪就一直不安分,吵吵嚷嚷的,其实他也没醉,就是兴奋,就想象小时候一样缠着哥哥。景枫溪给他倒了杯茶,让他解解酒,自己呀坐到他身边,自己这弟弟聪明是聪明,只是没什么心眼,对谁都好,自己是他哥,有些事只要他高兴也就随他去了,可有些事他必须看着点管着点,以免自己唯一的弟弟最后伤心。

    “凌溪,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景枫溪很郑重。

    凌溪看哥哥不像开玩笑,也就乖乖坐好,“哥,你要问什么”

    “你与楚思弦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绝不是好朋友那么简单。”景枫溪直接问到。

    景凌溪没想到哥哥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而且还说得这么肯定,问得那么直接,怕哥哥会反对,脸上血气尽退,煞白一片。景枫溪看他那脸色就知道他想岔了,“你不要紧张,你先告诉我实情。”

    景凌溪从来没有违逆过自己的哥哥,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原来两年前楚思弦奉旨去西凉山剿匪,本来已经手到擒来,可惜在关键时刻,他大意了,没想到山寨里有个奇人,能驾驭群狼,楚思弦一个人在山中被群狼围攻,他自认武功不弱,可这么多狼他也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被狼群弄得遍体鳞伤,最后还失足滚下了山坡,昏迷不醒。恰巧,那天景凌溪去那山上采药,于是就碰巧救了他。

    楚思弦醒了之后,说是自己有要事不能再多耽搁,非要回去剿匪,景凌溪可是个医者,看他起床站稳都有问题,怎么可能让他走,可楚思弦也是个倔脾气,两人僵持不下,最后景凌溪妥协了,不过要求要把他带去以方便给他治伤。楚思弦其实不讨厌景凌溪,可以说是喜欢这样的景凌溪的,特别是他那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听他这样要求他是求之不得。

    之后,楚思弦成功剿匪,皇帝放了他一个月大假,他不知道怎么了非要跟着景凌溪,景凌溪去采药他跟着,景凌溪去游玩他跟着,皇帝招他回来时,他又死皮赖脸非逼着景凌溪跟他回来,景凌溪从小心就软,于是就这样傻傻地被绑在了楚思弦身边。楚思弦对他极好,除了哥哥就他对自己最好了,时间一久,他就发现他喜欢上楚思弦了,自己也曾害怕逃避,想要离开,可楚思弦告诉他,他也喜欢自己,很久以前就喜欢了,只是怕吓到自己才一直没有说。二人互相表露心迹后就在一起了,他怕哥哥接受不了也就一直不敢和哥哥说。

    景枫溪听完后,就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楚思弦是真的爱你吗”,景凌溪很坚定地说“是,我也爱他”,于是景枫溪就告诉他,只要他快乐,他认为值得,做哥哥的不会反对,而且他看得出楚思弦的确对他很好,他也相信楚思弦是真心的。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的弟弟觉得幸福就好,景凌溪听哥哥这么说,很是感动,一晚上就开心地睡不着,一直拉着景枫溪说话,说自己和楚思弦之间的趣事,说这两年在外的见闻,景枫溪静静地听着,看弟弟高兴幸福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心很安慰,脸上也一直淡淡的笑着。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翌日,众人一番梳洗,用过早饭后就跟着楚思弦到书房中商量昨日所谈之事。

    “思弦,你可知道在我们来之前,遇到了一伙黑衣人,看他们的样子是想要取枫溪的性命”贺晏晚觉得应该把这事问问清楚,如果知道是谁所为,日后也好有个防备。

    楚思弦点点头,“知道。”

    “什么,哥,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楚思弦,你不是说我哥没有遇到危险么,你不是说会派人保护我哥哥的么,你为什么骗我”景凌溪一听楚思弦承认,顿时又惊又怒的质问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想着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什么都瞒着自己,还说话不算话,很是酸涩,一早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楚思弦看他果真急了,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没骗你,只是怕你担心,我也真的派人去了,可那些黑衣人不知怎的比我派去的人还早到,之后又一直被他们缠住,我才没敢跟你实说,凌溪,你要信我,我绝不是故意欺瞒与你,”说着楚思弦紧张地走到他身边,牢牢抓住凌溪的手。

    “哼”,景凌溪冷哼一声,拨开那双带着一层薄茧却又温暖无比的手,撇开头不予理睬。

    楚思弦看他这样,很是无奈,加上凌溪的哥哥就在一旁,他可不能给枫溪留下不好的印象。

    景枫溪看他们两个不顾还有人在场,就在那一个闹别扭一个在那不知怎么哄的样子,心里也为凌溪高兴,凌溪倒是没有看错人,楚思弦倒是真爱他。所以心里已经开始承认楚思弦了,那就帮他一下又何妨呢,还不都是在帮自己弟弟,“好了,凌溪,思弦说得也没错,再说我也没受伤,倒是晏晚为了救我伤得不轻,不过现在也没大碍了。”

    楚思弦见景枫溪为自己解围,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景凌溪听自己哥哥都那么说了,也不再钻牛角尖,转而对贺晏晚说道“贺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哥哥。”

    “客气什么,我就你哥就像思弦一定会救你一样。”贺晏晚笑笑。

    景凌溪听到这话,立马愣住了,和思弦一样,那岂不是哥哥和他也是凌溪想到这里,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看自己哥哥,再看看贺晏晚,他俩都是镇定,景凌溪一时消化不了这个事实。

    楚思弦看凌溪那傻愣愣地样子,就知道这个时而聪明时而迷糊的傻瓜,到现在还没发现他哥哥和贺晏晚之间的不寻常呢。无奈摇摇头,“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楚思弦拉着凌溪坐下,开始和另外两人讨论,至于景凌溪,他还在想哥哥的事情,他们后来说了什么那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其他三人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敢问思弦可知道当日刺杀枫溪的可是何人”贺晏晚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变得认真无比,事关景枫溪的性命,他可不敢有丝毫马虎,自然是事事都要问清楚的。

    楚思弦紧锁眉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专业训练过的,做事干净利落,很难找到蛛丝马迹,但无论怎么样这些人定是与苏洪有关的,我之前就听说过他与江湖上的某个门派来往甚密,我觉得这次的事就是他叫那些人干的,这个组织的规模很大,只是我实在查不出来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景枫溪想了想,疑惑道“那这个组织会不会就是苏洪为了日后图谋一早就建立的”

    “不可能,这我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因为我的人发现苏洪的人跟那些黑衣人接头,可是苏洪的人根本不能命令指使他们,何况苏洪志在朝堂,如无必要他是不会与江湖人扯上关系的,毕竟江湖武林可是历朝历代的心头大石,他不会让自己处在那种敏感的位子。”关于这一点,楚思弦说得很肯定。

    景枫溪点点头,既如此看来他们要面对地可不止苏洪那个老狐狸而已了,敌人在暗我在明,今后行事可要加倍小心才行啊。

    屋子里一阵沉默,众人想到如今的处境,脸上都凝重起来。

    “思弦,以我之见,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左源留下的东西,免得让那国舅在占得先机,我们要想救出皇上就更困难了。”贺晏晚见大家不说话,率先打破沉默。

    “可是到底要去哪里找那东西呢”景枫溪闻出了问题的关键。

    “据我对左源多年的了解,他是个心细如尘而且极其念旧的人,别人不了解他所以才会找不到,到我相信他一定给我留下了线索,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他的府邸查看一下。”楚思弦把自己的想法和对左源的了解说了出来。

    “好,我们这也就思弦你几乎是跟左源自小一起长大的,也只有你最了解他的脾性,此时宜早不宜迟,我看明日我们就一同去左源的宅邸看看。”贺晏晚建议到。

    “好”,楚思弦和景枫溪一同点头应到。

    “那好,我和晏晚先回去做些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景枫溪说完就对贺晏晚使了个眼色,贺晏晚立马就明白了,跟着景枫溪走了。

    “咦,哥哥他们呢,怎么都走了,也不说一声。”一个人陷入自己思绪的景凌溪听到屋子里一下静悄悄的,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商讨好了,而且人都走了,只有那该死地家伙还笑得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很好笑么”小迷糊爆发了。

    看景凌溪又要闹脾气了,楚思弦笑着把他抱进怀里,“好了,我并不是在取笑你,我只是很高兴。”

    “你高兴什么,事情又没有进展”景凌溪很疑惑。

    “我高兴不是因为这些,我高兴是你哥哥对我们之间的事的态度,你哥哥已经知道了吧,而且他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吧”这句话楚思弦可不是疑问,那可是很肯定。

    景凌溪害羞点点头,一想又不对劲,“唉,不对啊,我没告诉你啊,你怎么知道的”

    楚思弦点了点他高挺的鼻子,“你啊,你以为你哥哥跟你一样迷糊啊,我对怎样,他怕是早就看出来了,今早你又一直高兴地连吃饭都在哼歌呢,我就已经猜到你哥应该跟你说了什么了,想来想去你会这么高兴也只有你哥同意我们在一起这件事了,毕竟你最近可是最担心这件事了,你哥哥来了,你更是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再者你哥哥那样的人,如果不是同意了,刚刚怎么可能替我说话解围。”

    “对哦,思弦,你真聪明。”景凌溪开心地叫到。

    “你这个小迷糊哦”,楚思弦说得无奈而宠溺。

    “不对啊,贺大哥说他救我大哥跟你救我一样,那我个跟他岂不是也在一起了”刚想通一件事的景凌溪又咋呼到。

    楚思弦闷笑,“你才知道啊,亏你还说自小跟你哥哥一块长大的,这世上你是最了解他的人,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呵呵”,景凌溪挠挠头傻笑。

    “好了,明日还要去左源那找线索,我们也先去做些准备吧。”楚思弦说着就拉着还在傻笑的景凌溪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刚看完尼基塔,本人是贼喜欢那种帅气的女主啊。在考虑要不要以后写篇文过过女强人的瘾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次日一早,景枫溪给众人稍作了乔装,毕竟最近有太多双眼睛盯着,左源的事风波也没真正过去,楚思弦又是王爷,如果贸然前去,让人认出来,怕是会给苏洪抓住把柄,先下手为强,那就真是糟糕了。

    “枫溪,我只知你是医圣传人,却不知你这易容术也是习得如此精妙。”看着已经完全变了样的四人,贺晏晚无不惊奇赞叹。

    “那是,我哥的易容术可是得到我师叔千面圣手的真传的。”景凌溪听贺晏晚这般说忍不住自豪一把。

    “好了,我也是稍作乔装,怕是并不能瞒过那些早就盯着我们的人的。”景枫溪还是有点不安。

    “枫溪,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那些人未必就如此厉害,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去快回。”楚思弦对这自己现在一副普通脚夫的样子很是满意,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四人不在多说,为了不让人发现,弃了骏马香车,只乘坐一普通土布马车向目的地行去。

    良都朱雀街尾,有一座不小的宅院,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武强壮,揭示着这宅子的主人当时是如何的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如今,除了这石狮子仍旧,这宅院周围却是冷冷清清,门上贴着大大地封条,门匾上有“左府”两字,却也落了不少灰尘,稀稀落落的枯叶在门前随着风儿打转,忽而飘远忽而飘近,在这空荡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寂寥清冷。

    景枫溪四人乘无人从后门翻墙而入,进到后院,院子里更是颓败,桌椅茶几等小家具散乱地堆在院子的角落里,园圃也是荒芜了,杂草丛生,全不见当初主人精心打理地模样。楚思弦见这光景,心里酸涩地不行,真没想到短短几月,人不在了,连这也变了这幅模样,去西北视察前自己还和左源在这庭院中把酒言欢,说是等自己回来时再好好畅饮一番,谁承想那次一别竟是最后一面了,想到这楚思弦眼眶泛红,那可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一起笑一起哭的兄弟,如今却

    景凌溪看到楚思弦那难受的样子,知道他是强忍着,自己也觉得左源是个很好相处又重义气的朋友,心里也不好受,他紧紧地握住楚思弦的手,他感觉到那双手也牢牢地回握住他,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大了几分。景凌溪只希望自己的陪伴能让他宽心些。

    四人在宅子里一番寻找,并未发现有什么线索,正在之时,楚思弦想起以前自己和左源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练武房,于是立刻带着他们往那走去,拐角时,贺晏晚发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立刻向景枫溪使了个眼色,景枫溪会意。

    众人在屋子里查看,突然楚思弦看到那“尚武堂”的牌匾的角落里有个标记,刚想叫他们过来看,就被贺晏晚悄悄拉住了自己的衣角,楚思弦自然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明白了。于是一行人就不动声色的出了宅子。那黑影看他们一无所获地样子也瞬时消失了。

    景枫溪等人回到李府,一回来就进了书房。

    “看来,我们还是被人盯上了,据探子来报,那人很狡猾,一直在带着他们转悠,最后还是没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楚思弦神情凝重。

    “嗯,看来这伙人很是不简单,只是那牌匾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贺晏晚对此也是头疼。

    “那是我和左源自己设计的,我们都喜欢美酒,当年我们一时心血来潮,就用他人的名义开了个酒坊,就叫云溪酒坊,我俩就为它特地画了个图,作为云溪酒坊的招牌,至今没有任何人知道云溪酒坊与我们有关,它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小酒坊,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那图缩小了就是匾上那样的。”楚思弦将事情简单说了。

    “左源不会无缘无故在匾额上那么隐蔽之处刻上那玩意儿,这么说他是想告诉我们东西很可能就在云溪酒坊”景凌溪说出了大家心里的想法。

    “极有可能,只是之后,我们又该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云溪酒坊呢那伙人盯得实在紧。”景枫溪很烦恼地说道。

    众人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过了一会,贺晏晚忽然说道“也许我们可以请一个人帮忙。”

    景枫溪和贺晏晚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殷慕。”

    “你们说得可是长风酒楼的当家人殷家的大小姐,她是开酒楼的,与酒坊有生意来往那是再正常不过,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她信得过吗”楚思弦很快知道他们说得是何人。

    “信得过,我与她相交多年,她很是重情重义,绝不会出卖我们,这一点我贺晏晚可以保证。”

    楚思弦看向景枫溪,见对方点点头,才道“那好,那就麻烦晏晚去和殷慕联系,一定要小心。”

    众人又商议片刻,最后决定由景枫溪和贺晏晚去找殷慕,楚思弦和景凌溪继续去查苏洪。

    另一边,那黑衣人七拐八拐地,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后闪身进入了一家院落。只见他熟络地进了其中一见屋子,单膝跪地,“禀主上,属下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左府,他们在那停留了片刻,但并未发现什么,属下确信他们一无所获。”

    “好,你们继续盯着他们地一举一动,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还有那批货叫苏洪的人快点来接手,放在这实在太不稳妥了。”过了一会儿,帘子后面一个身穿黑袍的声音淡淡吩咐道,一听那声音就知道绝对是个年轻人,只是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一份煞气,让跪在下面的人一阵阵的胆寒。

    “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说完,那黑衣人如来时般飞快地闪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帘子后的人轻轻呢喃到“哥,为何你非要趟这趟浑水呢”

    两日后,长风酒楼。

    “枫溪,晏晚,你们这么急着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前来赴约的殷慕心急地问到。

    “其实这次来,我和枫溪是有事相求,这事很危险,如果你有顾虑我们也不勉强。”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殷慕是那种怕事的人吗有事你尽管说,你这么说分明是不拿我当朋友。”殷慕一听贺晏晚那样说顿时就气得不行。

    贺晏晚知道殷慕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多做客套,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这事我殷慕义不容辞,好,我马上让人跟云溪酒坊联系,就说我们长风要跟他们买酒,等事情谈妥,你们就假扮工人跟我去搬酒,到时你们就可以去查看,这样应该不会让人发现了。”殷慕听完就很快地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该给小枫和小晏的感情设置哪些障碍呢但我保证我绝对是亲妈来着。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今日,云溪酒坊的张掌柜可是开心至极,一大早就热闹开了,那门前停了好几辆车子,院子里也是都是人进进出出的,那是把小小的庭院挤得满满当当的,那酒窖里的酒今日一下可是要搬空了。三日前第一大酒楼长风酒楼的掌柜突然说要进一些自家的酒,卖的好的话今后会一直进自己酒坊的酒。张掌柜当时可是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这只是个小小的酒坊,客人一直都不多,门庭也算冷清的。现在一下子多了这项生意,怎能不高兴。

    张掌柜原觉得应该告知东家一声,可是当家好像一向很忙,一年也难得来几次,有时好不容易来一次,也只是和朋友来喝喝酒说说话,几乎也从不查看账目,东家这般信得过自己,自己一直也是个老实本分,自然要多加照看,为东家打理好这酒坊。

    可是如今自己根本找不到东家,张掌柜也了解了一番,确信这事并无不妥,也就答应了下来,想来下次东家来了看到自家酒坊的生意好了也是会很高兴的,自己也就不辜负东家的一片信任了。唉,这张掌柜口中的东家就是左源,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东家怕是再也不会来了。

    一群小厮进出与云溪酒坊的地窖,将一坛坛地美酒搬运出来,装载到车上。这些人中有两个小厮倒是长的清秀,看着娇弱的样子力气倒是不小,别人搬几坛他们搬得是只多不少。这两人不是别人,就是景枫溪和贺晏晚假扮的。

    他们早就打听好了,这酒坛子上印着那酒坊缩小了的标志的那是他们当家亲手封藏的,景枫溪觉得那东西定是在这些酒坛中,所以他早就叫殷慕让人跟张掌柜说好了,买了所有他们当家封藏的酒。

    景枫溪和贺晏晚为了方便行事,已经从李府搬了出来,住在了长风酒楼,他们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将东西全带回了长风酒楼,之后又偷偷让人将那些左源封藏的酒都搬到了,准备一一查看。

    国舅府中,苏洪坐在红木椅上听着下面之人的回报。

    “大人,属下发现贤王请了的那两人现住在长风酒楼,昨日他们却跟着长风酒楼的人去了一家叫云溪的酒坊,奇怪的是两人并没做什么,却是帮着搬酒。”

    “哦哼,这两人绝不是庸碌之辈,他们如此肯定是为了找那东西,你们给我盯紧了,一有动静马上来报。”苏洪眯着眼想了会,才简单地吩咐了一句。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景枫溪和贺晏晚看着房子里放着的这几十坛酒,一时也没有良法,只有一一打开来细细查看。查看了好久,那些坛子也只剩一小半了,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突然,贺晏晚拿起了一个坛子,马上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同,这坛子酒好像比其他的轻了一点点,如不是仔细敏感的人,怕是很难发现。

    贺晏晚将坛子递给景枫溪,“枫溪,你看看这坛子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景枫溪接过坛子,细细查看掂量了一番,“这坛子好像比其他坛子轻了些。”

    二人对视一眼,将坛子轻轻打开,只见那坛里的酒只是比其他坛子少了一些,也并无其他怪异之处,贺晏晚将坛子的泥封翻过了看了一眼,发现那泥封赫然比其他坛子的泥封要厚一些。他将泥封轻轻掰碎,里面果真有东西,将它细细擦干净,原是一块金灿灿的三指宽的令牌。这东西想必就是那能调动那三万秘密军队麒麟军的麒麟令了。

    原来左源是将麒麟令藏在了泥封中,再减少了酒的重量,让其和其他坛子的重量相当,一般人还真是难以发觉。只是那张表明麒麟军位置的地图到底在哪呢二人继续查找,果然在另一个坛子的泥封中发现了一张地图,只是这图并不是麒麟军的地图,图上标的地方,景枫溪刚好知道,那是城郊的刘家村的附近山上的普法寺,如此看来他们要找的图定是被左源藏在了普法寺中。

    “哥哥”两人刚把东西整理好,就听到了这咋咋呼呼的声音,除了景凌溪真是不作他人想。景凌溪气喘吁吁地冲进景枫溪的房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利落地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痛快,又抹了抹头上的汗,才兴冲冲地问道“哥,贺大哥,思弦让我来问问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东西有头绪了么,哎呀,你们不知道,我这一路赶过来,可是把我累坏了,好不容易才把跟踪的人甩了,哼,跟我斗,他们还太嫩了点”景凌溪根本不给人插嘴的机会,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

    景枫溪是最知道这个弟弟的性子的,看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的,除了有点无奈外,其他都是对其的满满的宠溺,他走到窗边,拿了架子上的帕子,在铜盆里就着小二刚拿来的水绞了帕子,才走会还在说个不停的景凌溪身边,将帕子递了过去,那景凌溪倒是不受丝毫影响,拿了帕子一边擦手擦脸一边继续叨叨。唉,真是无语,也不知道楚思弦那种冷冷的性子怎么会受得了这么一个聒噪的人一直在耳边嘀咕。

    贺晏晚和景枫溪都是很沉得住气,也不打断他,让他说个够再来谈正是也不迟。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景凌溪终于停下来了,随手又到了杯茶,一边喝还一边感叹“唉,今天也不是很热啊,我怎么这么渴啊,难道是刚才赶得太急了”贺晏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这么能说,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听过,这么多话不渴才奇怪呢

    “啊,对了,我怎么把正事忘了,哥,事情怎么样了啊”喝了个爽快的景凌溪才想起自己这趟来是带着任务的,一拍脑袋惊叫到。

    “呵,我还以为你要到出了这个门才会想起来呢”贺晏晚闲闲地取笑到。

    “你哼”,景凌溪听他嘲笑自己,刚想发作,看了看站在贺晏晚身边的景枫溪,又想起楚思弦说的话,深吸一口气,“算了,看在哥的面子上,我才不跟你计较呢,不过你欺负我可以,要敢欺负我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贺大哥。”最后三个字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还恨恨地挥了几下拳头。

    景枫溪微微皱了下好看的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说道“好了,凌溪,别胡闹了,你来的正好,我们也想着该去找思弦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用白布包着的东西,将它递给景凌溪。

    景凌溪接过后,慢慢打了开来,里面正是一块雕着麒麟的鎏金令牌,仔细看了下,“这这就是思弦说的那麒麟令么”

    “没错,刚才我还和枫溪说这东西放在我们这不安全,还想着应该尽快拿给思弦,最近我们发现好像有两批人在监视我们,除了那个隐秘的组织,怕死苏洪也派人盯着我们呢,你来得正好,可以带去给思弦,让他千万放好,也省得我和你哥带着东西跑一趟了。”贺晏晚正色道。

    景凌溪点点头,把东西包好贴身藏了起来,“只是光有这个还不够啊,不是说还有一幅地形图吗,那个没找到么”

    “我们倒是找到了一幅图,不过并不是那地形图,而是告诉我们那图藏在哪儿的,我和你哥已经知道那是刘家村的普法寺,明日我就和你哥去一趟。”

    “好,我明白了,思弦让你们万事小心,他那边进行的很顺利,说是已经联系了曹丞相,他已经答应帮忙了。”

    三人把该说了的事都说清楚后,未免节外生枝,景凌溪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匆匆地赶了回去,而贺晏晚他们也随便吃了点就开始为明日之行做准备。

    仍旧是那间阴森静谧的房间,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如何了”

    “属下一直主意着,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下午景凌溪来过,很快就走了,事后贺晏晚雇了马车,好像明日要出门。”

    “哦是吗看来他们是有所收获了,你给我盯紧了。”

    “是,只是属下还发现国舅也派了人盯着,那人武功不弱于属下。”

    一黑袍男子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冷哼一声,“哼,那只老狐狸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本座,不过本座也不信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随他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国舅的人起冲突。”

    “是,属下明白。”

    “对了,本座叫你去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主上请放心,已经办妥,现在江湖上都在传贺晏晚和景枫溪关系不一般,甚至可以为了救景枫溪不顾自己的性命。”

    黑袍男子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继续找人散布消息,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事,事情越大越好,最好是快点引起贺庄主的注意。”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属下告退。”

    待人走后,那黑袍男子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玉佩的正面是一个“晏”字,背面是一个“桑”字,他轻柔地抚摸着那个“晏”字,呢喃道“哥,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到时候谁也不能再抢走你。”说着画的时候,虽看不到那被黑布蒙面的脸的表情,但那双眼睛却是阴鸷深情而又透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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