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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绕烟树 第2节

作者:山花插满头 字数:16104 更新:2021-12-31 09:57:27

    “景兄,你起了吗。”景枫溪刚起身不久,就听到贺晏晚在叫门。

    “佩儿,你去开门。”景枫溪吩咐了声,就见佩儿嘴里念念有词地去开门,无非是抱怨贺晏晚烦人,阴魂不散似得。

    贺晏晚进得门来,见景枫溪穿着宽松的白袍坐在桌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一白瓷茶杯,脸上留着久睡后的红晕,一头青丝未束冠,还有些湿的披散在脑后,发梢偶尔滴下一滴小水滴,那水滴却好似没落到地上,而是落进了自己的心湖,荡起了一圈圈的圆晕。看着这样子,想来是刚起身沐浴过,此时的景枫溪少来几分白日里拒人千里的淡漠,倒是多了一丝闲适,多了一丝魅惑,多了一丝柔情,直把贺晏晚看得直了眼,感觉自己的脸都热了起来,忙压下心中绮念。贺晏晚施施然地坐到景枫溪身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在下猜着景兄刚醒,定是没用饭,已经吩咐小二做几个清淡小菜送到房里来了。”

    景枫溪心里顿时有些感动,自己从小忙于研习医药和音律,又要照看弟弟,师傅很是严格,也不会在生活起居这等小事上多加照拂,时间一久自己自然也不太注意这些,后来救了佩儿姐妹,自己才算是有人照顾,才有人关心起自己的身体来,所以算起来贺晏晚是第一个如此关心照顾自己的朋友,自己与他又是才认识三天,他就这样待自己好,怎能不心生感动。

    此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景枫溪还未发现自己眼中已经有了湿意。一直注意这他的贺晏晚立刻就发现了,不由焦急起来,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或是做错什么了,好像是让这般妙人想起伤心事了,可又不敢上前安慰,怕让对方难堪,又怕自己再说错什么,真是恨得自己要死,想那平时的油嘴滑舌巧言善辩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过了一会儿,景枫溪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贺晏晚轻道“多谢贺兄。”

    贺晏晚确定不是自己错觉,那人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可比白日看自己的眼神暖多了,还多了分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再没评论,我真的会哭的。呜呜呜。。我好可怜的,请路过的朋友给个评论哈。。

    、第八章

    第八章

    两人坐着等了会儿,小二就将饭菜送到了房里,都是些时下的新鲜食材,做得很是清新爽口,景枫溪就多了一碗,贺晏晚见他吃得开怀,自己也高兴地多添了碗饭。

    饭后,景枫溪让佩儿泡了壶他自己制的百花茶给贺晏晚尝一尝。

    “景兄,我听说你要去藏剑山庄给沈老夫人治病,不知景兄打算何日启程”贺晏晚品了一口花茶,望着景枫溪问道。

    “我在锦云也无事,打算明日便动身前往藏剑山庄,不知贺兄有何打算”景枫溪坦言道。

    “想必景兄也听说过在下的事,也不怕景兄笑话,我自是不能会长夏山庄的,我原本也打算去参加赏剑大会,如此我们同往藏剑山庄,路上也能有个照应,不知景兄意下如何”贺晏晚顺水推舟地提出邀请。

    如果是以前,景枫溪定会婉拒,现下听贺晏晚这么说不但不回绝,心里反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如此甚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日一大早,贺晏晚向殷慕辞了行,就和景枫溪、佩儿骑上了早就备好的的马匹,出了锦云,往藏剑山庄行去。

    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赏剑大会的前一天到达了藏剑山庄,沈庄主见这两人居然一同前来,不免有些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这二人虽是江湖后辈新秀,可都是怠慢不得的,尤其是这景枫溪,自己老母亲的病还仰仗他呢,于是亲自将二人迎进去,并将两人都安排在后院最是清静雅致的天水居。

    两人赶了近半个月的路,多少还是有些疲累,与沈庄主寒暄完,便各自回房梳洗休息。景枫溪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反正自己只是收到了师傅的飞鸽传书,说是师傅当年欠了沈庄主一份人情,让自己来替师傅治病,治完了病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梳理好东西也就歇了。再说这厢的贺晏晚,他觉得两人相处了半个多月,自己与景枫溪是越来越亲近了,想到自己曾看到景枫溪刚睡醒时迷蒙的样子,他刚沐浴完慵懒的样子,心里就阵阵激荡,想到自己怕是看到了别人绝对看不到景枫溪,更是满足还有那么点骄傲。

    “快,把东西都拿到厨房去。”

    “那谁,把这些盆景放到前堂去。”

    “碧游,夫人叫你带几个人把东西厢房再打扫一番,看看还漏了什么,马上补上”

    天还蒙蒙亮,就听到管家指挥着家丁丫鬟忙绿开了,应是在为晚上的赏剑大会作准备,就算身在后院最清静的角落,景枫溪也早早地被吵醒了。与贺晏晚一同用了早饭,便被人带到了客厅,沈庄主正等在那。

    “来人,看茶。”沈庄主见人到了,吩咐了一声,转头向二人作揖抱拳,“贺少庄主,景阁主,你们二人昨夜睡得可好,老夫忙于今晚的赏剑大会,如有怠慢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沈庄主不必客气,我和景兄睡得很好。”贺晏晚笑答着。

    “沈庄主,我师父让我来给令堂诊治,不知庄主可否先带我去瞧瞧”景枫溪不习惯这些客套言词,直言道。

    “好,既如此,景阁主随我来,家母的病一切都仰仗阁主了。”沈庄主见景枫溪这样说自是求之不得,便带着二人来到了沈老妇人的房中。只见床上躺着一六十多旬的老妪,由于常年的病痛折磨看起来有些消瘦,脸色黑黄。

    “家母,早年身体就不好,多年前就一直有头疼之症,三年前家母的病症日益怪异,时睡时醒,找了许多大夫都查不出病因,用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一年前,家母的病情加重,一日里有一大半时间都在昏睡,老夫真是速手无策了,才想到请景阁主的师傅帮忙。”沈庄主将事情简单述说了下。

    景枫溪点点头,走到床前坐在早已备好的黄花梨木做的镂雕凳上,轻轻拿过那枯黄的手把起了脉,只是眉头却越皱越紧,看得旁人也是越加心惊。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景枫溪收回手,沈庄主急道“景阁主,怎样,家母的病到底是因何而得。”景枫溪,抿了下嘴角,说道“中毒。”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在场的人都一阵肉跳。沈庄主更是惊悸,“不可能,家母这么会中毒呢,若是中毒怎么会看了这么多大夫都未曾察觉呢”

    “那是因为下毒之人心思巧妙,而且他用的毒很是独特,若非我当年看师傅救治过同样中此毒的人,怕是连我一时半会也难以发觉。此人用的是西域独有的断肠草,这种草生长在沙漠腹地,很难采摘,普通的银针试毒法根本无法察觉,只有用生长在断肠草旁的灵株草的汁液,将其淬在银针上才能显现。”景枫溪解释到。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将其递给沈庄主,“庄主,这是我才炼制的雪参丸,能压制稀释独行,通过小解将毒慢慢排除体外,此丸一日一粒以温水送服,只是老妇人中毒日久,恐怕还需其他药物辅助,我一时也没有办法彻底清除毒素,请庄主给我些时日。”

    沈庄主连连点头,“这是自然,一切有劳景阁主了,景阁主所需的珍贵药材尽管跟老夫说。”

    景枫溪点点头,又道“不知庄主可否将平时给老妇人煎药或炖补品的药罐和其他器皿叫人送来与我瞧瞧”沈庄主听言,也明白景枫溪要做什么,立即吩咐人将东西都拿了来。

    景枫溪又从怀里取出一包粉,将其融在了茶水里,用帕子沾了茶水,将所有器皿的外面里面和盖子等都涂了个边,之后又拿到鼻前一一闻了闻。闻到一药罐的盖子上后皱了皱眉,把盖子里面朝着自己又闻了闻。挑了下眉,放下盖子,就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递了块干净的帕子到自己眼前,顺着手的方向看去,贺晏晚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景枫溪心中浮起一丝欣喜,想着也只有这人心思细腻知道自己有些洁癖,也就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其他人见这两人的举动,虽有些奇怪,可心思都在那毒上,对于现在两人之间的奇妙气氛也未多想。

    “景阁主,怎样”沈庄主急急的问道。

    景枫溪将擦了手的帕子收入怀中,开始认真的叙述起来,也就没看到贺晏晚看他把自己的帕子收起来后眼中闪现的那一抹亮光。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才我把我特制的紫金散用茶水融了,散里有藏红花的成分,将其涂在这些东西上,只要这些东西沾染过断肠草,就会有一股很淡很浅的独特腥味,所以曾有人用藏红花来检测断肠草,只是一般人也无法闻出来就是了。刚才我查了一番,只有这只药罐的盖子里面有这味道。这盖子又有很多药材的味道,我想是有人将一点点的断肠草与很多药材一起煮,并将盖子置于其中,既减弱了毒性掩盖了药性,盖子上也只沾染了一点点断肠草,再用这药罐煎药时,里面的补药什么的在煮沸时会碰到盖子内部,这样那毒也就融进去了,只是这分量微乎其微,于是要很久的时日老妇人的病症才会这样一点点显现,也不会一下要了性命。”

    “原来如此,这人好歹毒缜密的心思。”沈庄主气氛的喝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所以没更,嘿嘿。所以今天会努力。。

    、第九章

    第九章

    屋子里的所有人听完景枫溪的叙述,心里更是惶惑,到底是谁如此恶毒又如此憎恨老夫人呢

    看着众人愁眉不语,贺晏晚问了一句“沈庄主,听景兄的意思,下毒之人应该是早已在沈家多年,且是有机会碰触老夫人药食的,不知平时都是谁在负责这些事宜的”

    沈庄主略一沉吟,“来人,把张妈和环翠叫来。”

    一会儿功夫后,见一年约五十四五的妇人带着一名长相颇为清秀的粉衣丫鬟进到屋里。

    沈庄主将事情简略说了,“张妈,你伺候我母亲多年,到我家也已有十一年有余,平日里一直是你和环翠照看我母亲的,你说除了你们还有谁有可能碰到我母亲的药。”

    那叫张妈的妇人,听言眼睛里闪过一抹仇恨的光芒,又马上掩去,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景枫溪却恰恰注意到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张妈不简单。那张妈的脸上显着惊讶,有了风霜的痕迹的脸在这年纪却也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应是一温婉娇美的女子。她听沈庄主如此问,脸上露出伤感,也不慌张,恭敬道;”庄主,老奴感念您当年的收留之恩,自是不会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来,只是老奴也没发现异常,真不知到底是谁碰过药罐,请庄主明察。”

    沈庄主点点头,觉得张妈是可信之人,便又问道“那环翠,你又有发现什么不曾,你也算是在老妇人身边长大的,这些事宜你是最知道的。”

    那环翠一看就是个没遇过事的主,一听立刻吓得跪了下去,嘤嘤啜泣,“庄主,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平时我只负责将药和饭食送与老妇人喂服,抓药煎药都是张妈负责的,奴婢奴婢几乎碰不得药罐”,环翠看了站在一旁的张妈,身子微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而且而且”,她好像有些害怕,说道最后就支支吾吾的。

    沈庄主看她如此,知道她定是有事隐瞒,不由一阵火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吓得环翠浑身颤抖,“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难不成真是你做了手脚,我沈家可待你不薄啊,我母亲到低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狠毒。”沈庄主越说越愤恨。

    环佩顿时害怕地不行,连连磕起头来,发出“咚咚”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不是的,不是的,奴婢没做过,奴婢真的没做过,是是是奴婢有次发现张妈出去了,很久都不曾回来,我怕误了老夫人服药的时辰,就就拿了药罐清洗,正要放药材煎煮的时候,张妈回来了,她她当时脸色很恐怖,打了奴婢一耳光,告诫奴婢以后不得在碰那些,之前的药张妈也从没让奴婢煎过,以前动药罐是也被骂过,可那次张妈的表情很吓人,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自己做错了或说错了什么得罪了张妈,如今如今庄主问起来奴婢才觉得不对劲。”

    “哦,张妈,环翠说得可是真的,你为何如此”沈庄主沉声问道。

    “是真的,老奴的确因此事教训过环翠,但并不是环翠想的那样,而是环翠放错了药材的先后顺序,那样药性会相冲,会还是老夫人的,老奴一时气愤就教训了下她,其他的老奴没做过。”张妈不慌不忙的解释着。

    “你说谎。”,这时一直在旁静观的景枫溪说到,声音不重,却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那张妈眼中也划过一丝惊慌。

    “景阁主为何如此说,您是发现了什么吗。”沈庄主急道。

    景枫溪走到张妈面前,定定的注视着她的双眼,“你很冷静,语言表情几乎无懈可击,可是就是因为你太镇定了反而显得反常,而且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虽然你掩饰的很好,可是你一进屋看到老夫人的时候,眼里就有一丝仇恨,听完沈庄主的叙述,眼里更是有一抹疯狂,你以为别人没发现却被我瞧见了。还有,环翠没说谎,说谎的是你,你那次教训环翠,不是因为什么药材放错顺序,而是因为环翠清洗了药罐,将你辛辛苦苦沾染的毒都毁了,这毒是要持续不断的,中间断了,前面的就白下了,你又要重新开始了,你一时没忍住,就气愤地动了手。”

    “哼,景阁主,虽然你是医药圣手,可是这种事你可不能妄加断言,含血喷人,你这么说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证据么你耳后脖子里那块菱形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呢据我了解,西域耶律家的奴隶都会在耳后的脖子上打上一个菱形的标志,你那疤是因为刮了那标志留下的吧。还有,断肠草是极难得之物,也只有以用毒著称的西域耶律家才会由此物。如果这些你都不承认,那你敢把那些衣物拿来让我验验么,只要你沾染过,无论洗过多少次,用藏红花还是验的出来的。”景枫溪一碰到与医药有关的事,那就变得能说会道,与平时那是判若两人。

    那张妈目不转睛的瞧着景枫溪,过了会突然凄厉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刺耳渗人,“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脸都扭曲了,半响她停下来,冷哼一声,平静道“医药圣手就是医药圣手,不错,毒是我下的,一切都是我干的。”

    说完她转头看向床上的沈老夫人,眼里全是疯狂地仇恨,“她多狠啊,当年我与沈老庄主偶遇,将身心都给了他,我们很快就有了孩子,只是碍于他夫人的家族势力迟迟不能将我们母子接回沈家。沈夫人素来霸道,最后她还是找到了我们,乘沈老庄主进京办事之际,将我们母子接到家中,说是愿意接受我们,等老爷一回来就让我风光进门,哪知她如此歹毒,怕我们母子动摇了她主母地位,怕我的孩子谋夺了她孩子的祖产家业,将我们用药迷昏,更是毒牙了我的孩儿,把我们卖到了匈奴”

    张妈好像想到了过去的不堪痛苦,顿了吨又道“可怜我那才3岁的孩子,得了一身病早早地夭折了,我更是被卖到了青楼受尽了糟蹋,后来又因得罪了耶律家的的人被迫成了他们家的奴隶,他们拿我试药,我整日里受着非人的折磨,中毒解毒,再中毒再解毒,也是我幸运不但没死倒变得百毒不侵了。终于有一日我偷了断肠草千辛万苦地回到了中原,后来听说这毒妇告诉沈郎我不甘寂寞随别人跑了,孩子也不是沈家的,沈郎也郁郁而终了,我就想要报仇,我要让这毒妇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耶律家的大公子不但喜欢研制毒药,还喜欢在别人脸上动刀子,我的脸完全被他改造,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说着她抬起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脸,“所以我根本就不担心被人认出来,终于我用计进了藏剑山庄,并顺利的到了这毒妇身边伺候,在耶律家待了多年我多点少点也懂毒,也是在时机成熟时我就开始用断肠草下毒。”

    沈庄主听到这些,知道是自己母亲做错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众人也是一阵嘘唏,没想到沈老夫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加油写,也请大家多多捧场。

    、第十章

    第十章

    看到众人脸上或同情或感慨的表情,张妈并没有什么表情,“其实,今日的局面我早已想到,自听说景阁主要来那日起,我就知道我的事情就会败露,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说完狠狠一咬牙,景枫溪一看不对经想阻止已是来不及。

    张妈的嘴角缓缓流下黑血,断断续续道“刚才被叫来来之前,我就知道事情该结束了,这最后一点断肠草,就就是留给我自己的,呵呵毒妇,我不会给你机会再折磨我,我终于可以和我的孩子团聚了,哈哈哈哈”笑声渐止,断肠草果然毒性猛烈,随着张妈的死,一切恩恩怨怨也就随风远逝了,只是这样的结局不免让人苦闷,景枫溪看着已经断了气息的张妈,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人与人之间就不能不要有那么多的陷害仇恨么,他突然很迷茫,不知道救沈老夫人,揭穿张妈对不对。脸色不免有点惨白,贺晏晚知道景枫溪是受到打击了,别看他平时寡言少语,冷冷清清的,其实内心最是心善,看着景枫溪脸色难看,心里泛起心疼和担心,只是碍于现在的场合不便上前安慰。

    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沈庄主一脸丧气的坐着,看上去老了几岁,他不相信自己的母亲是这样人却又不得不相信,可是自己是她的儿子,自己没有权利怨怼,况且无论母亲做过什么他都是为了自己,可是唉,母亲确实太过心狠了。

    “赵总管,麻烦你找人叫人准备副上好的棺木,等赏剑大会结束后,将张妈安葬与沈家祖陵,再去查查张妈和她孩子的真实姓名,过段时间将其写到族谱上,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了,毕竟是我母亲的错。”沈庄主颓丧地吩咐道到。

    说完又对景枫溪和贺晏晚抱了抱拳,“今日多谢二位了,二位也累了,晚上的赏剑大会我自会派人去请二位,老夫还有事请恕老夫失礼了。”

    两人点点头,告别沈庄主,就回到了天水居。

    景枫溪坐到桌前,喝了口茶,神情有些落寞。贺晏晚知道他在难受,轻轻走过去从身后将他轻轻环住,“枫溪,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景枫溪的身子僵硬了下。

    “枫溪,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迷茫,可是人生就是这样,你只是治病救人,并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张妈是她自己逃不出自己的心魔,神老夫人也的确做错了,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事情也会发生的。我知道其实你的心地最善良,可是你也不能用别人的过错来苛责自己,你,已经做的很好。”平时不太会安慰人的贺晏晚此刻倒是说到了景枫溪的内心深处。他将景枫溪的脑袋轻轻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枫溪,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景枫溪将头倚靠到贺晏晚的肩上,从来没有人这么了解自己的内心,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冷心冷清,自己难过的时候也从没有人安慰关心过自己,此刻,他觉得有贺晏晚在身边真好,刚才的压抑也散了不少,身上也涌上了一阵阵的暖流,“晏晚,谢谢你,”说着也轻轻地环住了贺晏晚。两人之间一下子亲近了不少,贺晏晚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心中那是比吃了蜜还甜呢。

    两人在一起随便用了些晚餐,到了申时,有人将二人带到了藏剑山庄的练武场,此时场上已经坐满了人,有武当莫言道长,峨眉的无妄师太,青城派的大弟子程成,总之是各大门派都来了人,四周立着四个巨大的铜炉,炉中满是烧红的碳和铁砂,沙中插这近十几年来藏剑山庄锻造的在江湖上叫的出名字的剑。景枫溪和贺晏晚在安排好的右手边坐好。没多久,沈庄主就出来了,脸上带着一丝疲乏。

    “诸位久等了,沈某今日召开这赏剑大会,除了请江湖同道来赏剑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为一把剑找个主人。”沈庄主将今日赏剑大会的目的一言道破。

    下面的人霎那间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听说今日藏剑山庄会展出一把好剑,只是不知这剑有什么来头,需要这般大张旗鼓地为其找主人。

    沈庄主看下面的人已经聊了起来,立刻说道“二十年前,家父一次出游,偶尔得到了一块千年玄铁,于是就致力于将它练成一把绝世好剑,只可惜家父没有完成心愿就去世了,接着沈某就继承了家父的遗志,经过十几年的努力我终于将它锻造成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只是这把剑有其灵性,并不是所有人都使得,所以今日想为它觅得一位良主。来人,请宝剑。”

    话音刚落,四个大汉抬着一只大铜炉,炉中插着一柄炫黑色长约三尺的剑。将大铜炉放在了场中央。

    “这玄铁剑插在锻造剩下的玄铁熔岩里,两者之间有着灵性,相互吸引,不是谁都可以的,如果有谁能够,说明他就是玄铁剑认定的主人。那么下面谁先来试一试。”沈庄主将其中奥秘和规矩一一道来。

    众人闻言,都有些跃跃欲试,“晚辈先来,不知可否”青城派的程成首先抱拳问到。

    “自然可以,程少侠请。”沈庄主言道。

    只见程成掀袍来到铜炉旁,撩起袖子,气运丹田,握住剑柄奋力一把,剑纹丝不动,如此这般又试了两次,可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自己不是剑的主人,也免得丢脸,便爽朗的说道“晚辈献丑了,看来晚辈并不是剑的良主。”

    “程少侠不必自谦,下面哪位想试试”沈庄主环顾了一圈,继续问道。

    “我来。”

    “在下来试试。”

    之后场上热闹不断,各派都有人上来使尽浑身解数奋力一搏,只是剑还是一动不动。在场的只有武当、峨眉还有景枫溪和贺晏晚没有动作。武当、峨眉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自然不会自贬身价与那些晚辈争抢,景枫溪是对剑术并不精通,也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贺晏晚那本就只打算来看热闹的,自然也不打算下场一试。

    “晏晚,你不去试试吗”景枫溪觉得贺晏晚应当感兴趣,可迟迟不见动静,也就忍不住问了句,也没察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称呼。

    景枫溪听他这么叫自己,一高兴就又油嘴了,“我原本并不打算试的,既然枫溪这样问,我怎好让你失望伤心呢”

    “你”景枫溪气结,自己刚开始怎么会认为他是个儒慕有礼之人,分明是个油腔滑调的人。

    这时,沈庄主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 阁主,贺少庄主不去试试”此言一出,众人都看向了两人。景枫溪对于这么多的目光有些不习惯,“在下只通医术,对剑术一窍不通,就不试了。”

    “那贺少庄主呢”

    “既然沈庄主如此盛情,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在下试试,再说我也刚应了景阁主要试试的。”贺晏晚说完还故意向景枫溪挑了挑眉。景枫溪对他这种行为很是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真实的,昨天一天都是课,一直上到晚上9点,实在没时间更了,嘿嘿,我会努力更新的,也请大家继续捧场哦。。某花再次鞠躬。。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贺晏晚围着玄铁剑转了两圈,大家都屏息看着,都说长夏山庄少庄主年纪轻轻就武功了得,现下这么多人都试了,可也不能挪动那剑分毫,大家就想看看这贺少庄主能否成功了。

    众人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可景枫溪还是没有动作,真是急煞人啊。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在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景枫溪将手轻轻握在了剑柄上,在气劲集中于剑柄上,缓缓运气,那剑就动了一下,大家还以为使自己眼花,再看去,果见那剑与那玄铁岩摩擦迸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正慢慢被拔了出来。景枫溪手腕一转,轻喝一声,那剑终于全出了铜炉。

    “好,好,贺少庄主果然厉害,英雄出少年啊,玄铁剑终于找到主人了,哈哈哈。”沈庄主十分激动,心道父亲的遗愿终于完成了,怎能不高兴。

    景枫溪将剑握在手中,细细看了看,倒真是一把好剑。

    “贺少庄主,这把剑还没取名字,现在你既然取了出来,说明你就是这剑认定的主人,不如你就给它取个名字吧”沈庄主建议到。

    景枫溪也不推辞,“好,既如此,这剑就叫凌霜吧。”

    “凌霜,好名字,与这剑很相配,好,现下就请诸位到内堂,沈某略备了些酒菜,感谢大家远道而来,诸位请。”

    “沈庄主请。”众人纷纷应到,各派吃喝聊天一直闹到了天亮,明日开始大家可以在藏剑山庄挑一把剑,算是藏剑山庄的礼物,虽然没拔出那玄铁剑,可是藏剑山庄的剑是出了名的,平日里那是千金难求,如今可以挑一把带走,众人都觉得不虚此行。景枫溪和贺晏晚不喜应酬这样的场合,便与沈庄主告了罪,回到天水居歇息了。

    之后的几天,各派陆续挑好了剑纷纷先后告辞离了山庄,山庄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景枫溪呐,也只在天水居里研制给沈老夫人的药,贺晏晚自然也陪在他身边,递递东西切切药材,堂堂贺大少爷做起小学徒来也是不亦乐乎。

    半个月后,药物研制完毕,景枫溪和贺晏晚也要告辞了。

    景枫溪将一大包的药丸递给沈庄主,“这是给老夫人的药,每日两次,一个月后体内的毒就会清除干净,只是老夫人常年受毒药折磨,心肝脾肺都损的厉害,再加上年事已高,我这还开了张方子,是调理身子的,只是治标不治本,老夫人的日子也就能多拖个把年月,沈庄主要有准备,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多谢景阁主,沈某知道了,不知景阁主可是要回凌霄峰了,还是另有打算”

    “在下的弟弟凌溪来信让我去良都,我要先去他那一趟。”景枫溪淡淡应到。

    “哦,那贺少庄主呢”

    “我父亲也来信了,他也在良都,说是有要事,我将和景兄一同前往。”

    “如此,我就先祝二位一路顺风了,我已吩咐下人准备晚膳了,两位也该让沈某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那我和景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日,两人用过早饭,向沈庄主辞了行,就骑着来时的马开始往天鸿王朝的国都良都行去。

    此去良都,倒是不急着赶路,两人走走停停,惬意的很呐。

    半个月后,去良都的必经之地长宁城,也是天鸿王朝第二大繁华的城市,那长风酒楼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遍地黄金的好地方。所以,景枫溪和贺晏晚到了之后就直奔长风酒楼,要了三间房,准备先去游玩两日,反正两人都没什么急事。

    晚间酉时,两人正在贺晏晚的房中用饭,刚吃了一半,响起了一柔婉的女声,“呦,贺大公子,我刚到就听说你来了,你倒是很闲啊,”,人还没进门呢就先嚷开了,而且能这般说话的,除了长风酒楼的老板殷慕就没有别人了。不错,这人就是来京城给姨母拜寿顺便来查看生意的殷慕,一听掌柜说贺晏晚到了就风风火火地进房了,自己与贺晏晚又是相交多年,大咧惯了,自是不会还顾及着外人一直看到的高贵恬静。进到屋里才看到贺晏晚身边还坐着一白衣男子,顿时愣住了,她可不是在谁面前都这样的,万一在外人面前破坏了平日里好不容易塑造的完美形象岂不糟糕,自己也确实没想到房中还有别人,都怪掌柜的不说清楚,那是一阵尴尬。

    景枫溪转过头来,见来人约是双十年华,梳着流云髻,插着几枚精致的珠钗,显得高贵大方,身上也没带着什么多余的华贵配饰,身着鹅黄色衣裙,面容娇美又有三分女子少有的英气,一看就是个精明强悍又长期掌权的主。景枫溪听贺晏晚说起过她,刚才又见她那般说话,猜到十有就是那殷慕了。

    果不其然,贺晏晚站起身来,将那难得会在他面前愣神尴尬的殷慕拉到自己另一边坐下,给她到了杯酒,才为二人互相介绍,“枫溪,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长风酒楼的大老板殷慕姑娘,也是我多年好友,殷慕,这是景枫溪,就是当初在锦云时看到的那白衣男子,是凌霄阁阁主,我与他一起去了藏剑山庄现下又刚好都要来良都就结伴同行了。”景枫溪听他说完,对着殷慕点点头,抱拳道“在下景枫溪,见过殷慕姑娘。”

    殷慕一时反应不过来,刚才听贺晏晚说到景枫溪那语气很是亲切,而且她还注意到贺晏晚看着景枫溪的眼神透着温柔,听景枫溪跟自己打招呼,忙收敛了心神,“景阁主客气,我没打扰到你们吧”景枫溪摇摇头,“没有。”换了以前景枫溪最多摇摇头,绝不会开口答话,可与贺晏晚相处了近两个月,不知不觉间话就多了,待人也不似以前那般淡漠了。

    殷慕听他这么说心也放了下来,其实进门不久她就仔细观察过了,看这人穿着一身白衣,周身围绕着清新淡雅的气息,凭着她多年看人的经验,她知道这人绝对是外表看着冷漠内心却最是细腻善良的人。不知怎的,往日里无论见了谁遇了什么事都不曾紧张过,现在看着景枫溪却莫名的紧张,尤其是对方看过来时,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几拍,手心里也冒了微微的细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是双休日了,嘿嘿和朋友出去玩,不过放心我不会乐不思蜀的,保证日更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贺晏晚叫人添了碗筷酒菜,与殷慕、景枫溪边吃边说。

    “殷慕,往年你不都是年关前才进京的么,今年怎的这么早就来了,若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有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贺晏晚将一大块鱼夹到碗里,一边挑着鱼刺一边说。

    “没什么事,我姨母过五十大寿的,我自然要来了,倒是你这么良都了,你不是躲着你父亲么,据我所知你父亲现下可是在京城啊”殷慕看他把挑了刺的鱼夹到景枫溪的碗里,不免惊奇,想那贺晏晚什么时候这样殷勤细心地对待一个人过,再看那景枫溪很是自然的将那鱼吃了,心里涌上怪异和一丝不舒服,这两人怎么让人觉得不只是单纯的朋友呢,她就觉得象景枫溪这样的人和再亲近的人也不会这么自然的接受别人这样的照顾,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人了。

    殷慕暗暗摇摇了头,自己是想得太多了,但心里看景枫溪与贺晏晚这般亲近,还是不舒服,就调侃道“啧啧,贺晏晚,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认识你这么久可没见你给我夹过一次菜,那是在锦云你就说带着面罩的景阁主定是个美人,你现在算不算是在追求美人啊,呵呵”

    贺晏晚刚想说正是父亲叫他来的,也没说什么事,可殷慕这么一打岔,顿时有些紧张地看向景枫溪,看他面色平静,并未着恼不快,才松了一口气,“殷慕,你就不能不每次见面都挖苦我么,再说了我可是为你收集了不少菜谱和美酒,不就一筷子菜么,给,吃块鸡肉。”不想殷慕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贺晏晚立刻给她夹了块肉堵她的嘴。

    再说景枫溪,刚才听了殷慕的调侃,自己表面上平静,心里可是很复杂,他知道贺晏晚对自己的好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他这样常常让自己有些无措,而且自己好像也越来越习以为常,越来越依赖他这种好了,自己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看贺晏晚看着自己温柔又炙热的眼神,已经隐约猜到是为什么了,可自己又不愿承认,不愿多想,更不愿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无论是别人还是贺晏晚自己,就想这样自然的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下去,不想有任何改变。因为他怕,他怕一旦贺晏晚挑明了,自己无法面对无法回应,怕贺晏晚会离开自己,会连朋友都做不成。唉,只能说看着在坚强冷漠的人都有脆弱害怕的时候。

    三人各怀心事的吃着饭,最后还喝了不少酒,看天色不早了才各自回屋里歇了。

    第二日早上,景枫溪是被窗外的车马声吵醒的,宿醉让他的脑袋有些隐隐作痛,想起今日安排好要去著名的月亮湾去游玩的,便立刻起床梳洗,刚整理完,佩儿就端着醒酒茶和早餐进来了,并说贺晏晚看自己起晚了不忍心叫醒自己,已经用了早饭出去租马车了,让自己在屋里等着。

    景枫溪吃了早饭又看了会书,贺晏晚才回来,说已经让人备好了酒菜糕点在马车上了,于是二人就带着佩儿上了马车,贺晏晚一颗心都在景枫溪的身上,自然就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从他们出了店门就一直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他们都上马车走了,那人狠狠的一捏拳头,远远地跟了上去。

    到了月亮湾,佩儿早早的自己去游逛了,只剩景枫溪和贺晏晚两人沿着青石板和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走向月亮湾东边的那月辉亭。这边很是偏僻,两人正说着,“嗖”的一声劲风呼啸,一枚金镖直直射来,事出突然,景枫溪一时没注意,金镖划过他的衣袖,“嗤”的带走一片帛缕。只一瞬,路上跳出了五个黑衣人,一言不发向景枫溪攻来。

    贺晏晚见来人个个武功高强,景枫溪眨眼就被他们围住,贺晏晚心里一紧,右手在腰上一抖,一把软剑弹跳出来,贺晏晚不敢耽搁,立马朝着一名黑衣人攻去,那黑衣人顺势用刀一晃,另一个黑衣人立时用剑直削而上,这一击似推似送,力道拿捏得恰好,贺晏晚的虎口被震得一麻,那两个黑衣人配合默契,贺晏晚一时也难以脱身。见另外三个一直攻击景枫溪,景枫溪虽武功也不弱,可毕竟不能与贺晏晚相比,自己只是轻功较好,身体灵巧,自己没有兵器,只是间或掷几枚银针,自己也不会用毒来对付他们,这三人武功不及缠着贺晏晚的那二人,可是武功也不弱,且招招致命,景枫溪应付的越来越吃力。

    贺晏晚见景枫溪两次险险避开致命一击,心里焦躁起来,开始不管不顾的出招,招式也狠历起来,那两人没想到他会用这么不要命的打法,一时也讨不了便宜,见其中一人刺向了景枫溪的脖颈,景枫溪偏开头还是在脖子上留下了一条红痕,贺晏晚红了眼,不顾自己将身后的门户暴露给了那黑衣人,一个旋身来到景枫溪身边用软剑隔开了其中一人的一剑。

    那两个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见贺晏晚抽身,朝着他的后背就砍了过去,“呲”的一声,那是刀剑划破衣服和皮肉的声音。贺晏晚躲闪不及,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剑,背后火辣辣地痛,他清楚感觉到有黏黏地液体顺着脊背流了下来。可现在没有迟疑的时间,他回身将剑奋力向前一送,那拿剑的显然没想到他会如此不要命,等反应过来已无力回挡,那软剑就没入了胸口。景枫溪也注意到了贺晏晚受了重伤,在这样下去两人都会没命,他真的没想到贺晏晚会为了他性命都不顾,自己也无力招架了,佩儿就算赶到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迫于无奈景枫溪不在犹豫将怀里的迷药奋力向那些黑衣人撒去,趁他们掩鼻分神之际拉着贺晏晚纵身一跃。

    那些黑衣人等迷药散去,哪还有人,正要去追,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这人全身裹着黑袍,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别追了,这样都让那人跑了,废物,回去向你们的主子领罚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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