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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皇兄在上 第5节

作者:浮凉美人 字数:17106 更新:2021-12-31 09:52:38

    延青低着头,有些犹豫,却还是说了实话“小王爷伤得很重”

    “他在哪里”段凌睿感到前所未有的冷,连说话都带着寒气,“带朕过去。”

    “皇上,你身上”

    “带朕过去”段凌睿立即掀了被子就要起来。

    延青见状,几步上前来,顾不得礼数,将人背了起来,披上斗篷,又令人抬上软榻跟着,大步向着火光最盛的那个营帐走去。

    一个营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延青背着段凌睿赶到的时候,他看见几乎所有的将领都站在帐篷外,站得整整齐齐,有的一身凌乱,盔甲上还在滴血,有的浑身是伤,几个人互相搀扶着也要站在那里

    层层的将士举着火把,把营帐团团围住,整个营帐的四周,有如白昼。

    见到段凌睿,齐齐跪下行礼。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段凌睿用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多想,他的小蠢货一定好好的,战场上受了点伤算什么,他好歹是个男人,受了点伤算是什么

    顾不得其他,急急让延青进了营帐,见到躺在床上的人时,段凌睿几乎昏厥。

    床上的少年紧紧闭着眼,浑身上下似乎在血水里浸泡过,腿上、胳膊上到处是刀伤,最可怕的是左脸致耳后的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段凌睿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数九寒天掉进了冰水里,冷得痛彻心扉。

    他那时那是怎么就默许他上了战场呢他再厉害不也只是个半大的少年

    躺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所有的军医都聚集在这里,他们忙着抢救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少年,连行礼都未曾。

    段凌睿从延青背上下来,僵硬着一步一顿地走到床边,费力地俯下身子,微微颤抖着握上少年因为失血而泛凉的手,这才离开他多久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段凌睿觉得全身的温度正在流失,五感逐渐失去,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这江山,关他何事这社稷,又与他何干他的小蠢货这是在为谁拼命

    他为什么要当这个皇帝

    “段长安,你总是不听话”

    兴许是听见他的话,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皇兄”微弱的声音从那口中传出。

    那一刻,段凌睿忽然落下泪来,在场的人,却似乎没有一人注意到,他握紧了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长安,我在”段凌睿强打起精神。

    “皇兄”少年无力地躺在床上,伸出手想去抹掉男人脸上的泪,却无力抬起。

    段凌睿把少年的手放在脸上,任凭少年手上的血污抹在了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

    “皇兄”

    “乖乖躺着,别说话等好了再说,乖”段凌睿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弟弟,他叫叫段月你记得,去接他”似乎知道自己的情况,床上的少年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那日的黑衣女子,正是来告诉他,段月身患重疾,急需医治,却苦于找不到良医,不然她也不会冒险入宫来找他们。

    “你别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弟弟,永远只有你一个”

    床上的少年有些无力的笑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皇兄”

    还未说完,少年已然闭上了眼睛。

    床边的男人似乎有些迟钝。

    “长安你想说什么”

    “长安长安你说话”

    “长安”

    寂静的夜里,男人的嘶吼夹杂着风声。

    帘帐外,三军将士整齐地站着,肃穆中带着悲壮。

    “皇上”

    “皇上”

    “快来人把皇上扶到床上去”

    “快”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在看吗来给本攻吱个声儿

    、回宫

    清晨,阳光穿透了窗洒落在地,几缕微风漏进来,带来一丝凉意。

    两个宫女走进来,一个为床上躺着的人轻轻掖了掖被角。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手上拿着几枝半开的月季,插在窗台上的细颈花盆里,似乎是见这花好看,笑得眉眼弯弯。

    微风中带上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花香,床边鹅黄色的纱帐在风中微微扬起,年纪稍长的宫女见了,轻声叫小宫女把窗子关上一些,省得屋里的人着凉。

    突然间小宫女发出一声惊呼,一人急急忙忙就向门外奔去,只见床上那人,已然睁开了双眼。

    床上的人身上盖着锦被,左脸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看不清面容,但单看右脸就能发现,这是个长得十分精致的少年。

    “王爷,绿悠已经去通知皇上了,皇上要是知道您醒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王爷你饿不饿”宫女见了长安醒来十分开心。

    床上的少年只是躺着,没有说话,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痛,动根手指都能牵扯到身上的伤,尤其是脸上,似乎疼得有些麻木了

    不过他竟没有死皇兄一定吓坏了吧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长安”门口传来一声呼唤,屋里的下人识相地退了出去。

    段长安回过头看,眼前的的男人缓缓地向他走来。

    床上的少年乖巧地躺着,金色的晨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少年微微侧过脸,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少年突然笑开。

    段长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

    “皇兄我饿了”眼前的少年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变脸,一张小脸顿时变得皱巴巴的,一副可怜样儿。

    段凌睿俯下身,将那人的唇含在口中,亲吻。

    少年乖乖地躺好。

    心下暗想,自己真是从来没这么乖过。

    这一吻好似把萦绕在心头的担忧吻尽了,吻得温柔缱绻,却轻柔无比。

    这些天他常梦到少年闭上双眼的那一幕,那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他恨不得替他去死

    吻毕,段凌睿还是不想放开他,将人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少年已经变成玫瑰色的唇。

    说起来少年和他一样,当时的伤势只是看着严重了些,实际上连块骨头都没伤到,只是流了好多血,一时间补不回来,这才造成了昏迷,一熬过去就没事了。

    少年安心地靠在他怀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回来几天了”

    “昨日刚到。”

    也就是说,他至少睡了有十来天了,也难怪,皇兄看着瘦了一圈,少年顿时觉得有些难过。

    段凌睿额头抵着少年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似乎怎么也看不够,看得少年脸上发烫。

    “哎呀,你要是再不醒,某人可是要去屠城了哎呦嘶绣儿别闹”

    “叫你胡说”门口两人打闹着进来。

    长孙瑄手上端着清粥小菜歪歪斜斜地扭着身子进来,也真难为他还没有将粥洒了。

    林绣儿一见他,两只眼睛都红得跟只兔子似的,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绣儿快过来,离那混蛋远一点”少年顿时又恢复了本性。

    林绣儿一愣,长孙瑄却是不干了,“你小子竟然过河拆桥”

    “什么河什么桥皇兄他凶我”少年果断装傻,还不等段凌睿说话,又转向林绣儿“绣儿我好饿”

    “来,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喝完粥我还给你做了桂花糕,不过不能多吃,只能吃三块儿”回过神来,林绣儿端过托盘,段凌睿自然地接过碗。

    长孙瑄果断地被众人遗忘在一边

    “药粥啊不好喝啊皇兄我要吃桂花糕”少年被扶起来,肩背处垫了一个软枕,一口药粥入口,顿时皱了眉头。

    “不行,喝了能快点好。”

    “我要吃桂花糕”少年开始撒娇。

    “”

    “只能吃一块儿,然后就把粥喝完。”段凌睿妥协。

    少年眼睛亮起来,眼珠子跟着段凌睿捻着桂花糕的手指动

    唔绣儿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啊,桂花糕香甜可口,入口即化,少年顿时感动得眼泪汪汪。

    看着少年这副样子,林绣儿心疼地快要掉眼泪,长孙瑄在一边状似不屑地撇撇嘴。

    吃了一口桂花糕,本就有些微苦的药膳就更加难以入口了,少年皱着眉吃完,就嚷着吃桂花糕。

    “只能吃三块儿不能多吃,你已经吃了一块儿了”林绣儿急忙叮嘱。

    “绣儿变坏了”少年哀怨,带着三分真心七分打趣“小心我把你嫁给长孙混蛋。”

    林绣儿顿时红着脸“”

    长孙瑄两眼放光。

    “嗤”某个角落传来一声轻笑。

    抬起头,段长安才发现原来屋里还多了一个人。

    “段月你已经全好了”段长安吃了东西,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要不是身上的皮肉伤太多,动弹不得,现在已经想下床了。

    “整日整日的汤药喝下去,我想不好都难,”段月走上前来,“倒是你,如今要记得乖乖喝药才是。”

    眼前的少年一身月白色锦衣,俊朗的容颜与段凌睿有五六分相似,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文雅,一看就是个出生不凡的公子哥。

    单看这身行头,自家皇兄看来还是蛮上心的

    段月温雅地笑着,言语里带着一分感激之意,若不是他,恐怕自己

    “喝药而已,有什么难的,”少年完全不在意,“皇兄你说对吗”

    段凌睿看着少年瘦了不少却还是显得“很有肉”的半边脸颊,忍住了有些发痒的手,听见少年的问话,眼神有些幽深,没有作答。

    见状,段月抬手状似不经意地抬起手掩饰笑意,少年显然有些不高兴。

    他从小身体就不错,从来没生过什么大病,有什么小病小痛,也都是由御厨给他做些药膳,或者炖个冰糖雪梨什么的,很快就好了,因此,他至今也没好好喝过一次药。

    看着众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少年有些莫名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  本宝宝真是很努力地在完结。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段长安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实则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因为事前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尽管那些大将直接受命于段凌睿,也没有将他的计划告诉他,就怕计划出了什么变故。

    他带着的八万兵马,只有一半驻扎在边境地区,开战的时候,早早地命人点上多于人数一倍的火把,又在马上系上稻草,在后面拖行。

    整个战场都是安平国士兵的呐喊声,漫天的火光加上扬起的烟尘,远比那八万人来的震撼,一个照面就把敌军吓得闻风丧胆。

    而另外的四万人,早在段凌睿到达己方大营时就分批伪装成普通百姓混进了北翎国都,有的混进了城内,大部分都在国都附近潜伏,直到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响,四万人马齐齐攻向皇城。

    而此时,段长安一马当先冲杀在敌军正前方,敌方将领一见被几员大将保护在中间的少年,顿时往他的方向集中兵力,想着拿下元帅回去邀功。

    两翼的兵力渐弱,剩余的四万人齐齐冲锋陷阵,却毫不恋战,竟直接从敌军之间穿了过去,留了五千号人放火烧粮仓、大营,回头包抄,剩下的三万五千人则直直冲向了北翎方向。

    北翎的大军几乎都集中在了前方战场,国内城池中多只剩下老弱妇孺,在七万多人大军的夹击下,当夜,整个北翎被拿下,北翎皇室一脉不留一人

    而安平同样损失惨重,护在段长安身边的几员大将,死的死伤的伤,身旁的步兵骑兵更是死伤无数,而他,只能强撑着拖延时间自顾不暇的同时还要严防死守,不让对方有后退的可能,彻底断了北翎的后路。

    至于蛮方,就等之后再来算账

    他一直都知道段凌睿是个什么样的皇帝,事事以天下为先,他终于能为他做些什么了

    不过他知道,那日长孙瑄的确不是在逗他玩,段凌睿,是真的起过屠城的念头,幸得老丞相阻拦,才没有血流成河。

    现如今北翎已经划入安平国土,更名为北翎郡,也已经派了人过去帮助当地进行战后休整,更是送去了好些长于农事的人才,待到那下了蛮方,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应该都不会再开战了

    少年半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经十六岁了,竟然已经上过战场了

    午后的阳光均匀地铺满整个房间,段凌睿正躺在他身旁午休,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么几个月过去,身上的伤大多都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左臂上和左脸上的伤口还没愈合。

    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正在脱落,这几天浑身上下都痒得厉害,又不敢上手挠,段长安无法,只得时不时在身旁躺着那人身上蹭蹭

    却不想一蹭两蹭将人给蹭醒了,对方长臂一伸,少年整个给对方捞进了怀里,动不了了。

    刚醒的男人身上体温正高,烫得少年脸颊发烫。

    温热的唇贴上来,缱绻地吻着,一手利落地揭开腰带,钻进衣服里,少年细腻的后背上摩挲。

    逐渐地,男人不再满足于后背,发烫的掌心在他腰侧揉捏,阵阵酥麻蔓延到脚尖,少年的掌心渗出些薄汗。

    “长安”段凌睿撑起身子看他,幽深的眼里充斥着情、欲,却执着地等着他的答复。

    少年脸上带着薄红,傲娇地轻哼一声,眼睛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咬着下唇。

    男人轻笑一声,带着无比的欢愉,整个人压了下来,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颈侧,带来柔滑的触感,本来缱绻的吻变得有如狂风骤雨般激烈,热烫的手掌移过腰间

    “嗯”胸前衣裳大开,两指捏住了胸前的一侧凸起,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眼眶不由得湿润。

    “长安”男人的声音低哑,热烫的吻渐渐向下,含住一处殷红,轻轻舔吻。

    “皇兄不不要”少年渐渐觉得有些害怕,声音变得粘腻,隐约带着哭腔。

    “长安别怕,皇兄不会伤了你”

    段凌睿听着越发忍得辛苦,一手将少年无意识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探向身下,重新吻住少年的唇

    段长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整个人不着寸缕地窝在某人怀里,少年“自暴自弃”地在那人颈窝蹭蹭,成功地把人蹭醒,然后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铁臂。

    “还想要”刚醒的男人声音低压,带着难以言喻的磁性,薄薄的热气喷吐在他脖颈,少年只觉得脸上又开始发烫。

    “你还敢说”少年突然挣开他的手臂坐起身,一手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玉瓶,气急败坏道“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你不已经试过了么”男人轻笑,竟有些从所未有的痞气。

    “你早有预谋唔嗯哼”少年又一次被压倒。

    “你不用批奏折么”少年一拳抵在男人胸口,微喘着气,表示自己坚决抵制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都交给段月了,昨日大典上段月已经认祖归宗,现在,他是除你之外的第二个王爷。”段凌睿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幽深。

    “你决定了”少年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心思,“什么时候”

    “绣儿大婚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绣儿大婚

    安平城内,红霞漫天,处处洋溢着喜气,街道上的人往来奔走,拉着亲戚好友一道往某个方向走去,脸上满是笑意。

    今日,正是太傅之女林绣儿与安平第一首富长孙瑄的大婚之日,首富大手一挥,大摆流水席,宴请宾客三天三夜,来者不拒。

    就在一月前,长孙瑄终于求得当今圣上大笔一挥,下了赐婚圣旨,与此同时,林绣儿被封为端秀郡主,终身享有休夫权,并且下令,婚后长孙瑄不得再纳妾室。

    想都不用想这后面加上的两条是谁的主意,休夫权,长孙瑄听见这一条的时候简直气得牙痒痒,但一想到自己的新媳妇儿,又笑得见牙不见眼。

    新建的郡主府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处处红绸缠绕,宾客人来人往之间,传来管家报礼单的声音,一派喜意。

    双方父母都已经到场,婚礼开始,新娘被喜婆扶着,然后将新娘的手,交到新郎倌儿手里,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不由得起哄,端是长孙瑄这等厚脸皮的人物也不觉红了脸。

    “皇上驾到安王到睿王到”门口传来宫中内侍的高唱声,郡主府内一时间鸦雀无声,让出最中央的路,众人齐齐跪倒在地。

    “皇上”已有些上了年纪的林太傅见到段凌睿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经常来府里蹭吃蹭喝的小王爷来了不奇怪,这皇上和瑞王的到来,当真让他受宠若惊,他林家何德何能

    “都免礼,”段凌睿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甚是高兴,“太傅,绣儿算起来是朕的妹妹,这妹妹出嫁了,我们这些做哥哥的自然不能少了礼数,延青。”

    人群之间,段凌睿一身的气势稍敛了几分,带着笑意的他让人多了几分亲近之意,长安少年嘟着嘴站在他身后绞手指头。

    虽说这婚礼是他同意了的,要不是长孙瑄在各国的势力和人脉,这场仗还真赢不了,要说他是最大的功臣也不为过,只不过绣儿么他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延青会意地拿出早已拟好的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当下以国难当头之际,长孙瑄供应钱粮物资,救国民百姓于水火的壮举,封其为万户侯,掌管户部,并且赏了一大堆的金银器具,这才作罢。

    接下来,睿王,也就是段月也送上了自己的贺礼。

    他的出现让人有些意外,这位王爷据说自小流落在外,可看起来就是个翩翩贵公子的样子,一身的气度丝毫不输于他的两个兄弟

    而他出现的时候,当今皇上一验证完身份就立即进了宗祠让人认祖归宗,这速度快得让人咋舌,不过皇家的事也容不得他们议论,当下收了口。

    只是这睿王这一回现身,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有不少女子都芳心暗许,只是后来听说,睿王府中早已有了睿王妃,并且两人相爱至深,府中一个妾室都没有,这让不少人家叹息不已。

    只有长安少年,自以为偷偷摸摸,实则在大厅广众之下把新娘子拉到一旁,在她手上塞了个什么,又小声说了句话。

    看着赏赐一抬一抬地往府里送,宾客们目瞪口呆,这么大牌的婚礼他们可没见过,既封又赏不说,这个国家地位最高的的人全部出现在了婚礼上

    这个世界一定疯了

    几人送完礼,即刻就从婚礼中出来,有他们几个在,这婚礼尽兴不了。

    段凌睿暗中“拖走”还想在那儿凑热闹、闹洞房而迈不动脚的长安少年,少年一脸的不情愿。

    段月跟在两人后头,看着这对兄弟有些无奈地笑。

    “你笑什么”段小爷回头见着有人看他笑话,段小爷有小情绪了。

    “看你可爱。”段月很是温和,揉揉少年脑袋,这个弟弟,他很喜欢。

    这下换成段大爷不高兴了。

    “段月。”段大爷一身冷气。

    “皇大哥”突然多了个哥哥,饶是段月也有些不习惯。

    “奏折批完了吗”自从发现了这个便宜弟弟的惊人才智,段凌睿便毫不犹豫地把活都扔给了他,多余的时间就到处带着段小爷乱晃。

    从城南晃倒城北,再从城北晃回来。

    “还还未曾”段月意识到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还不赶快回去批了还有昨天的、前天的都交给你了不批完不准回王府”段凌睿带着有些愣的少年走了。

    段月在风中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大结局,明天过双十一

    、怀孕

    时间悄无声息地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段凌睿越发娴熟地将段月塞在御书房里,然后带着长安少年游山玩水,而段月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任劳任怨地埋头在御书房里苦干,只有遇到什么头疼事儿才找段凌睿商量。

    这日,段凌睿携着长安少年来到林绣儿的郡主府中,想拉着那两人一道出游。

    婚后,林绣儿和长孙瑄就住在这里,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估计再过不久就能抱上娃娃了。

    婢女给两人上了茶,告诉他们林绣儿在厨房。

    长安少年听了立即兴冲冲地往厨房走,段凌睿扶额,无奈地跟上去,哪知少年一脚迈进厨房,见到人正要讨东西吃,却突然脸色一变,俯身到墙角大吐起来。

    这一下边上的两人都慌了。

    段凌睿给人轻轻拍着背,待他吐完,立即将人打横抱起,就近将人放在客房的软榻上。

    林绣儿回过神来,急急命人去宫中请御医。

    “长安好点了没有”段凌睿拿着杯子喂他喝水。

    “我没事,刚刚闻见鱼腥味儿,突然就腥得受不了”少年喝一口水,双手还有些发软。

    “是厨房门口刚挂上的那几条鱼”

    少年点点头,看起来乖巧中带着可怜,段凌睿看着有些心疼。

    “嘿,这是怎么了”看这老气自己的“小舅子”突然安静乖巧地坐在床沿上,长孙瑄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就在等御医的这一会儿,长孙瑄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见人都在这间屋里,也就过来看看。

    少年见他,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却还是蔫蔫地不说话。

    “谁欺负你了来,尝尝这个。”长孙瑄见他似乎真不高兴的样子,哄小孩儿似的,打开大包小包,里面满满装着的都是零嘴儿,什么山楂糖丸、什么花生瓜子、什么酿金桔,满满堆了一桌。

    少年果断被零嘴儿勾引了,从床上下来,摸了个山楂就往嘴里送,这一吃还就停不下来了,吃得得腮帮子鼓鼓的。

    长孙瑄见他吃得开心,也被勾起了馋虫,捡起个山楂就往嘴里扔“这家糕饼店是新开的,你要是喜欢我再带你噗”

    “这什么东西,看本少不去砸了他的店”长孙瑄一脸“痛苦”地表情,狂喝了一壶水才平静下来。

    段凌睿和少年都一脸不高兴地瞪他。

    少年你那是什么味觉

    段凌睿我家宝贝吃得这么香的东西你也敢说难吃

    “这酸倒牙的也也吃得下去”长孙瑄见两人要吃人的目光,有些委屈。

    段凌睿闻言,也捡起一个,小心地用牙磕破了一点,尝了尝味儿,这一尝,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长安,别吃了。”说罢就把少年手上正要放嘴里的山楂给扔回了桌上。

    “看吧”长孙瑄一副“我就说”的表情。

    少年望着桌上的山楂,舔舔嘴唇。

    “御医来了。”林绣儿将御医引进来,看少年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坐在桌旁松了松有些站久了的腿。

    见桌上有零嘴儿,随手捡了个山楂丢嘴里。

    见她神情丝毫不变的样子,长孙瑄脸白了白,就连段凌睿都有些吃惊的样子。

    这到底是他们不对,还是自己有问题

    “怎么了”林绣儿脑门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长孙瑄呈呆愣状,摇头。

    “怎么样”少年已经躺回了床上,段凌睿坐在床沿,见御医反复把着脉怎么也不说话,不由得皱了眉。

    “小王爷这像是”御医很是犹豫。

    “像是什么”

    御医忽然跪倒在地“小王爷的脉相像是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把屋里的人都给劈了个外焦里嫩

    “怀孕”长孙瑄大叫一声,一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御医,“你真的是御医”

    “脉相如此,老夫把脉几十年,不会看错”男人怀孕,饶是荒唐,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医术有所质疑,只是这件事,他也不知该作何解释

    林绣儿和少年都惊呆了,完全就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耳朵里“怀孕”这两个字在轰鸣。

    少年坐起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情呆滞。

    只有段凌睿,震惊片刻,若有所思地看着少年的小腹处。

    “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做”段凌睿冷声道。

    御医跪倒在地,额上渗出冷汗“是,老臣年纪大了,正打算辞了官,带着孙子回乡下养老”

    送走御医,段凌睿将呆坐着的少年搂进怀里,屋里一阵沉默。

    “这是怎么回事”长孙瑄开口问道,目光落在段凌睿身上。

    “你的父亲,是源族人,”段凌睿抬起少年的下巴,“所以,这是很正常的,别怕。”

    闻言,林绣儿和长安少年还是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长孙瑄却是明白了。

    源族,是传说中的存在。

    传言源族已传承千年,源之一字,正是“本源”之意,相传这一宗族与世隔绝,并且没有女子,传宗接代都由男子进行,因而这一族的男子普遍都有生育能力,而不想段长安也延续了这种体质。

    这还是某一日太上皇无意中透露给他的,只是当初太上皇是如何遇见段长安的,这一段往事就不得而知了。

    现下马上笑起来,看着段凌睿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戏谑“嗷那倒是要说声恭喜啊今日仓促,没事先准备红包,还请见谅”

    “不要紧,改日随便包个万两黄金做补偿就好了。”段凌睿嘴角带着笑,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长孙瑄僵硬着一张脸,万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清了北翎和蛮方的国库

    、大结局

    一回到寝殿,段凌睿一把将人抱起来。

    少年惊呼一声,有些脸红,却还是乖乖地将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段凌睿将人轻轻放在软榻上,想整个人覆上去,却又怕伤到他腹中的孩子,值得侧躺下,将人锁在怀里。

    “皇兄”少年觉得浑身发热,想要将人推开,那人却抱得越发紧。

    “长安,我要当爹了”段凌睿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让少年怔住,耳边响起男人温柔的声音,跟他解释着他体质的特殊。

    少年听得红了脸,一手下意识地覆上自己的小腹,里面是他和皇兄的孩子

    “怎么办呢你还是个孩子呢,这会儿又多了一个,到时候,莫要让我见到你俩抢零嘴儿吃”段凌睿眼里的幸福满得要溢出来。

    “你才是孩子呢,再过两天我就十七了”少年有些害羞,别扭地移开眼睛。

    “是啊,我的长安长大了”段凌睿一手向下挪,握住了某个还在沉睡中的小东西,一脸坏笑。

    “砰”一声,某人被华丽丽地踹下床。

    补品汤药被源源不断地送进寝殿,长安少年再也不能到处闹腾了,整日只能在御花园里闲逛,最多就是让林绣儿进宫陪陪他,给他做些糕点或者说些宫内外的趣事。

    这样的日子,少年倒也不嫌。

    林绣儿大约是听了长孙瑄的解释,很是开心地围着少年转,只是在听说孩子他另一个爹是段凌睿的时候不淡定了一阵子,皇帝哥哥居然这么禽兽

    后来不知段凌睿跟她说了什么,林绣儿很快平复了心情,时不时地就要伸手摸摸少年的肚子,完全无视站在一旁的自家夫君的郁闷眼神。

    长安少年看着长孙瑄像个打蔫儿了的茄子,状似不屑地撇撇嘴,有些恶劣地想着,要是你知道我送的新婚贺礼是盖上了玉玺的一纸休书,你恐怕得跳起来

    段凌睿显而易见地忙碌起来,跟少年日渐圆润的身材比起来,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整日忙着召见大臣或者商议政事,与段月窝在御书房的时间也是愈发地长了,常常直到深夜才会回到寝殿,就是段月,也给折腾得染上了几分憔悴。

    那一次劫持段长安的黑衣女子,也就是现如今的睿王妃紫衣,看着两人这副样子都心疼地不行,多次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却被段凌睿以“我是大哥我最大”为由一一驳回。

    于是紫衣只能一次次地进宫来将自家夫君带走,来带人的同时还不忘拉上长安少年与她“同仇敌忾”。

    长安少年也是心疼坏了,不论多晚,段凌睿都会回来寝殿搂着他睡,他也无力做什么,只能命人每晚炖上一盅汤,暖身的同时又能填填肚子。

    对于自家爱人贴心的举动,段凌睿觉得再辛苦也是值了。

    如此大动作地召见群臣,一个月来,群臣战战兢兢,恪尽职守,只是在这番平静之下,大家都心如明镜,将要有大事发生了。

    瑞安七年,皇帝以旧疾复发,无力朝政为由,禅位于睿王段月,于云落行宫休养生息,不问世事。

    这一道圣旨一下,天下哗然,有识之士纷纷扼腕,群臣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接连几日,朝堂一片低迷。

    而圣旨一下,皇帝上一任皇帝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眼前,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舍身救国的少年王爷。

    直到新帝继位,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而后新帝的几项举措,让人们对这个新帝有了新的认识,只是,这都是后话了。

    当事人的心情却是极好的,段月登基那天,段凌睿一早就携着长安少年离开了皇宫。

    现如今,他们衣食不缺,他想带着少年游山玩水,见着落难人帮上一帮,路见不平就当当大侠,等到玩够了就找地方安顿下来,他、长安还有可爱的孩子,三个人在一起生活。

    要是乐意,段长安就做他的长安阁阁主,他嘛,当个小白脸就好。

    段凌睿赶着马,嘴角带着笑意,马车上坐着他今生最爱的人。

    从此这天下是兴是衰,是荣是败,都与他再无关系。

    他的天下,已经在他怀里。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啦哇咔咔,这篇文的字数并不多,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拖大半年orz不过总算没有坑掉,算是给自己和笔下的人物一个交代。

    写文的初衷是写个烂俗、甜到腻的故事,让自己开心一下,所幸故事大体上并没有偏离撒花

    这算是篇练笔文吧,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尤其是人物刻画得不够好,不知道有没有人从头到尾在看捂脸g

    甜文是用来回报社会的,希望大家喜欢。

    此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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