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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参上 第8节

作者:水煮南瓜 字数:20167 更新:2021-12-31 09:52:05

    、第三十二章 黑吃黑爽上

    “这里应该是谷底吧,如果没记错的话,沿着这条河走,就能到开封。”余奇朝那黑马说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抱歉,我以为你能明白我说的话。”

    黑马甩了甩尾巴,又轻轻哼了哼,然后动了动蹄子,还不时回头看余奇一眼,那样子简直就好像是在暗示余奇爬到他的背上一般。

    余奇试探性的踩着一块石头爬到马背上,还没坐稳,那黑马便甩着尾巴往前跑去,直直的,朝着水面奔去。

    余奇已经学会保持冷静了,但是当这匹马在流动的河面上飞奔着的时候他还是很不淡定的傻掉了,这就是所谓的天马行空

    马儿跑的很快,但是很稳,余奇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云雾间穿行一般,一切都虚幻的恍若梦境。

    有那么一瞬间,余奇想起了之前和纪堇同乘的那匹马,但是那匹马是白色的。

    黑马沿着河流往下奔跑着,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开封的城门便跃入眼帘,余奇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这时候马儿突然停了下来,余奇似乎明白了它的意思,从马上下来。

    “谢谢你。”余奇伸手摸了摸马儿的脸,马儿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仰天长啸一声,然后转身,甩开蹄子往前奔去,三两下便消失在浓雾深处。

    “接下来只能靠自己。”余奇坐在地上,伸手从上衣上撕下几块布料,裹住受伤的脚,缓缓的向开封府的城门走去。

    “一个一个来,不要挤”城门口,一行官兵正在检查进城的人,余奇低垂着脑袋跟在一位运蔬菜的菜农后面,目光从城门口张贴的告示上一晃而过,随即愣住,猛的抬起头看着那告示,告示上写的是古字,他不认识,但是那副画像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自己。

    “大婶,这上面写的什么”余奇朝旁边的中年妇女问道。

    “据说朝廷里的某位大人被歹人胁持了,正在四处找人呢。”

    余奇压抑下激动的心情,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守卫的官兵,自己就是画像上那人,但是前方突然传来了骚动,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男子,相貌俊秀,正在和那官兵说着什么。

    “怎么了”余奇向前面那人问道。

    “还能是什么,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假冒画像上那人骗取钱财。”那人说着指了指告示。

    余奇愣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些官兵会怎样对他们”

    “哈哈,”那人笑了几声,“假冒朝廷重臣,当然是要砍头的啦。”

    “下一个动作麻利点”前面的官兵又开始吼了,余奇深吸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贸然上前,否则以他现在的样子,别人只会以为他是疯子,然后在这种地方,死的一文不值。

    余奇走上前去,那官兵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进去。”

    终于到了开封府,余奇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举目四望,几乎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他就好像是被扔在沙漠里面的一只蚂蚁,茫然四顾,焦灼不安。

    而现在的他,衣衫褴褛,像个乞丐。

    怎样才能找到齐王,找到纪堇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

    他也在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见识过这里的繁华,宋朝出了名的就是粉饰太平,以文治国,而这开封城,也就是汴梁,是当天下之要,总舟车之繁,控河朔之咽喉,通荆湖之运漕四通八达的大都市,盛满了几朝几代人的欲,望和奢靡,现在,就是他最辉煌的时候,而他,正站在这里。

    “咕噜噜”余奇本来还想继续抒情一下,可是肚子早已经唱起了空城计,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可是让人绝望的是,余奇身上根本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叮”铜板落在地上的声音,余奇抬头看去,一个衣着华贵的老妇人扔了一个铜板在他面前,然后被婢女扶着,缓缓向前走去。

    余奇看着地上那一枚铜板,手紧握成拳,弯腰捡起那枚铜板,几步追上那老妇人,伸手将铜板塞回她手里,“收回你的东西,我不是乞丐”

    老妇人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将手里的铜板朝路旁另一个乞丐扔去,那乞丐动作飞快的将铜板抢到手里,然后不住的磕着头,嘴里还喃喃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余奇皱眉,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肚子饿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世界上有三大痛苦,饥饿,贫穷,寒冷,他都占全了。

    瘫软在路边,伸手抱住自己,他从未这么绝望过,从未这么强烈的想要见到一个人,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已经几乎成了他唯一的依靠,还真是可怕。

    “喂,我们夫人给你的。”一个秀气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白馒头递到余奇面前,余奇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孩,然后愣愣的伸手接过馒头,不远处,那个老夫人回头看着他,笑的慈善。

    “谢谢。”余奇真心道,然后张口狼吞虎咽起来。

    “慢些吃,还多的是呢。”那名婢女拍了拍余奇的背,眼里闪过一丝怜悯。

    馒头还没吃完,余奇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头很晕,晃了晃脑袋想要驱散眼前的虚影,但身体却越来越沉重,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听到一个人说,“就是他了。”

    开封城东,一间豪华的宅院里,四五名长相清秀的男子正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我听说刘妈妈又带回了一人,听说那孩子长的还挺标致。”

    “我还亲眼见到过,哪有她说的那么神,脏兮兮的,像只泥猴。”

    “哎又是一个无辜的孩子。”

    “切,装什么慈悲,你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今晚上那个死肥猪又要过来了,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恶心”

    “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是皇上跟前的人,再不愿意也得忍着。”

    “我受不了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他们手上的。”

    “竹笙,这里就数你最小,记住,他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不要反抗,顺着他们的意,还能得些好处。”

    “我宁愿去死。”叫竹笙的男孩伸手捂住脸,压抑的哭了起来。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要活下去。”

    一间厢房,紧锁着的门,余奇坐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四周,身上的伤口被处理过,用白布包着,比刚开始还要痛,身上很干净,显然有人帮他洗了个澡。

    那个馒头。

    余奇突然想起来,随即苦笑,他还真是蠢的无可救药,现在恐怕被卖到哪里都不知,看这摆设,还有这待遇余奇的脸色白了几分,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门外传来铁索碰撞的清脆声,吱呀一声,房门被一人推开,正是给他馒头的那位老妇人。

    “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老妇人说着朝一旁的婢女招了招手,然后食盒被摆上了桌。

    “你什么意思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要在馒头里下药”

    “别急,慢慢来,你有的是时间找到你要的答案。”老妇人说完,带着婢女出去了,然后房门再次落锁,余奇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刘妈,出大事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份告示跑过来,然后指着上面那张画像道,“你看这人,是不是和你昨晚带回来的那孩子一模一样”

    刘妈泰然自若的收回告示,然后笑笑道,“我自然知道我带回来的是谁,不用你提醒我,你只用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可以。”

    “可是那可是朝廷的人”

    那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一枚银针当即穿胸而过,几秒之后,倒地身亡。

    “拖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埋了。”刘妈缓缓道,然后提着裙裾,继续向前走去。

    傍晚时分,周围突然热闹起来,余奇在窗户上抠了个洞往外瞧,只看见一群穿着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朝这边走来,看那阵势,肯定不是一般的达官显贵。

    “哟,公子,精神这么好”刘妈推开门,笑的和善的朝余奇道,话音刚落,两名彪形大汉便从屋外走进来,手里拿着绳子,三两下就把余奇给绑了个结实。

    “今儿晚上就好好给你上一课,你可要睁大眼睛瞧仔细了,以后你得照着那样伺候,带走。”

    余奇被塞在一张屏风后面,屏风靠着墙,正对着对面那张大床,一般人不会知道后面能藏人,刘妈还专门给他留了条缝。

    余奇朝天翻个白眼,他就知道,果然是成人教育能不能来点有建设性的余奇很崩溃的感叹道。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房门才被人推开,余奇睁着一只眼睛,看到一个无比硕大的男人,原谅他用硕大这个词,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他那一身的肥肉,扶着他的是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孩。

    那个胖子还没来得及走到床边,便已经猴急的开始脱那男孩的衣服,动作粗暴,油光满面的脸上是让人作呕的欲,望和色,情。

    余奇紧紧的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他很想逃,但是全身被绳子绑的紧紧的,如果他挣扎,弄出一点儿声音的话,他简直无法想象那个肥胖的男人发现自己之后会干什么。

    、第三十三章 黑吃黑爽中

    男孩在不断的求饶,痛苦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伴随着特定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夹杂着一些让人羞耻的。

    余奇紧咬着嘴唇,咬出血来都不知道,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就应该死在惑凡的剑下,也比现在要好,不过听久了也就麻木了,这就和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是一个道理。

    整整一个晚上,余奇光是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就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量,那个男孩是被抬出去的,余奇不知道他死了没有,他现在只想逃出这里。

    “看来你昨晚学到了不少东西。”刘妈拧起余奇的脸,笑的依旧像尊笑面佛一样。

    余奇眼神冰冷,咧嘴笑了笑,然后张嘴吐了她一身。

    刘妈惊的直跳脚,一个耳光甩过去,余奇的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给我扔到柴房去”

    于是余奇光荣的乔迁了,而恭贺他乔迁之喜的就只有几只老鼠和几只蟑螂。

    “嘿,兄弟,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余奇趴在地上,看着在干草上爬来爬去的蟑螂。

    “他肯定找不到我了,惑凡也找不到我,只有一个人能找到我,而那个人根本不会来找我。”余奇像是念绕口令一样面无表情的说道。

    “混蛋,蠢货,怎么那么没用,我明明就在这里,可是他却还在满世界的找,蠢的无可救药”余奇恶狠狠的咒骂道,越骂越起劲,浑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

    “靠要不是他,老子现在正坐在电影院吃着薯片喝着饮料看最新上映的3d版侏罗纪公园,死纪堇,臭纪堇,你他妈的别让老子再看见,否则劳资一定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啃你骨头嗷呜岂可修4”

    骂了大概一个钟头,余奇掐着已经快冒烟的嗓子,终于停止了口诛纪堇,开始冷静的思考起现在的处境来。

    两天之后,余奇被人从柴房里拖了出来,然后便被扔到了一个桶里,五个婢女进来给他洗澡,从头到脚无一幸免,余奇一边哀叹着自己的贞操将逝,一边紧锣密鼓的筹备跑路计划,想让他束手就擒休想

    顺从的任由那些女人给自己穿上香喷喷的衣服,然后开始弄自己的头发,再然后被逼迫着押上了一顶轿子。

    上轿前,刘妈递给了他一碗茶,余奇被关了两天又饿又渴,但是他忍住了,打死也不喝,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诸如合欢散啊之类的东西,反正这些人也就会这么点把戏

    刘妈又露出她那招牌笑脸,然后伸手捏住余奇的下巴,强硬的灌了下去,余奇拼命的锁住喉咙,打死也往下咽,只是没想到,刘妈身旁的婢女突然朝他的肚子打了一拳,这一岔气,那茶基本上就全下肚了,还有不少呛进了气管,咳的余奇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一上轿子,余奇便拼命的用手指抠喉咙,可是就是吐不出来,最后无奈之下,他逼迫自己回忆昨晚那个胖子,终于,不负众望的吐了出来。

    长舒口气,余奇靠在椅背上,掀起轿子的布帘往外看了看,很好,除了走在前面那个老头子和丫鬟,抬轿子的有四个人,虽然个个长的都很结实,但是看他们的打扮应该只是一般的农夫,技巧性应该很低,如果运气好的话,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可以逃走的机会。

    “啊”余奇突然惊叫一声,果然,轿子停了下来,那个丫鬟走过来询问,“怎么了”

    “肚子痛好痛”余奇狠狠按了按自己脚上还未痊愈的伤口,顿时痛的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丫鬟皱眉,伸手抓起余奇的手腕就要探他的脉搏,余奇微微一笑,伸手猛的一拽,然后一记手刀直接把她给劈晕了过去。

    紧接着那几个大汉似是察觉出不对劲,一齐朝余奇扑过来,余奇好歹还是会两手的,多亏了当年和林文豪学的柔道,否则现在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三两下摆平那些大汉,余奇拍了拍手,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他还是有点能耐的嘛。

    就在余奇沾沾自喜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老头朝他走了过来,余奇只觉得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到,然后整个右腿便失去了知觉,重重的摔在地上。

    “想从老夫的手上逃出去,你还早了五百年。”

    余奇的跑路计划就这么流产了。还白白搭上一条腿。

    被那些壮汉重新塞进了轿子,余奇这才开始害怕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但是他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就和那天晚上一样,和那个男孩一样。

    走了很久,具体有多久余奇也不知情,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热,脸也烫的厉害,肯定是因为那药,可是他明明都吐出来了啊余奇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还好只是觉得热,眼前还没有出现幻觉。

    “到了。”那丫鬟轻声道,然后走过来扶余奇下轿,余奇瘸了一条腿,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那位老人走了过来,两下封住余奇的哑穴和双臂,然后带着那几名壮汉跟在后面,余奇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只看到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李府二字,他们走的是侧门,要绕过一个僻静的小花园,然后穿过正厅前面的空地,才能到北面的厢房,一路上余奇都很忐忑,额头背上全是冷汗。

    路过正厅的时候,从里面传来几人谈话的声音。

    “这件事我自会向皇上禀报,事关重大,切莫为外人道也。”

    “那就有劳王爷费心了,家父千里之外便也可安心。”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从正厅走出来,余奇从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就走不动路了,脑子里重复的念着一个名字,可是嘴巴出不了声,身体也动不了,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没办法让他发现自己就在这里

    “王爷,最近几日城里闹的沸沸扬扬,天师一事可有些眉目了”

    纪堇微微皱了皱眉,淡淡道,“难道天师在你府上”

    “唉哟,王爷,你可真是冤枉下官了,只是最近几日见皇上忧心忡忡,想为皇上分忧罢了。”

    “天师已经寻回,被本王安置在王府,你只需顾好边境之事。”

    余奇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除了他,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屺真现在还在齐王府

    他不是阴谋主义者,但是此刻,他愚钝的鼻子还是嗅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先是抓住他,然后软禁,就是为了将天师掉包,宋太宗信奉鬼神,便可通过控制天师,轻易的掌控朝政,瓦解政权,将三方势力独揽一身,到时候再联系边境的内应,里应外合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连纪堇都会察觉不出那天师是被掉包的。

    或许他是察觉到了,只是另有安排

    可是他现在怎么办纪堇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就被藏在这府上吧,更别说自己还吃了普陀草,气息全消,等同半个透明人。

    就那么被半拖半拽的拉到一间厢房,那丫鬟兴许是记恨余奇劈晕过她,还故意把他的外套脱了,衣带半解的扔到床上,然后从怀里掏出香料扔到香炉里,缕缕青烟飘出,一股诡秘的香气飘荡而出。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屋子里便只剩下他一人了,身上被点了穴,舌头也动不了,余奇现在唯一自由的便是那双眼睛,可是眼睛似乎也不那么好使了,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些幻觉。

    过了好久,余奇绝的点穴的威力似乎下降了,身体渐渐恢复了主动权,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个男人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是谁“余奇咬紧牙关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沿上恶狠狠的盯着那人。

    “不错,”那个青年男子急匆匆的走到床边,一双眼睛闪烁着贪婪的欲,望,“果然美若天仙,别具一格。”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余奇的脸。

    “你到底是”余奇皱了皱眉,努力想要甩去蒙在眼前的迷雾,肯定是那香料的问题,不,不对,如果是那香料的问题,为什么这个男人没事难道余奇似乎明白了,那茶水里面并没有下什么药,只是为了让他中这香料的毒而已,那是毒引。

    “看着我,”那男人伸手抬起余奇的下巴,逼迫他注视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纪堇”余奇摇头,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重复,这个人不是纪堇,不是的,不可能,可是眼前总是晃动着那张脸。

    “纪堇纪堇是谁听上去似乎是个男人的名字,想不要你还是同道中人,那应该也不用我废话了。”那个男人低喃了几句,然后一把将余奇推倒在床上,伸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了一通。

    夜深人静,偌大的开封城里依旧热闹非凡,齐王府也是灯火通明。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管家上前一步,站在轿子旁边,迎接齐王。

    “有些么消息吗”纪堇将披风交给一旁的丫鬟,淡淡的问道。

    “消息没有,不过府上那位天师的底细我倒是探明白了。”老管家压低声音。

    “哦,谁的人”纪堇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父亲在洛阳为商,一月前,被歹人拐卖到开封城,一直囚禁在一处叫荣华岁景的宅子里。”

    纪堇没开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宅子似乎是一处倌馆,李府公子与其交往甚密。”

    纪堇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脸色微变,“快备马”

    “啊是,我这就去。”老管家被吓的不轻,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他,李府今晚恐怕不得安宁了。

    、第三十四章 黑吃黑爽下

    “啊是,我这就去。”老管家被吓的不轻,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他,李府今晚恐怕不得安宁了。

    李府,府邸深处的厢房里,此刻正乱作一团。

    “畜生,不要碰我”余奇卯足了力气抬起左脚朝那男人的命根子踹去,但是身体疲软异常,连带着攻击力也降低了一半,轻易的就被那人拧住了手腕,然后腿上一凉,裤子被扯了下来。

    “混蛋”余奇气的浑身打颤,但是身体却在他下流的抚摸下起了反应,羞耻感几乎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根本反抗不了。

    从未这么绝望过,即使被那些黑衣人穷追不舍,即使醒来发现一个人也不认识,即使明白自己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他也从未这么绝望过

    一想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就觉得胃都快要烂掉了,他不是想要捍卫自己的贞操,只是单纯的觉得恶心。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的踹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似乎被吓到了,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纪堇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死物一般。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也是被逼”

    剑光闪过,声音嘎然而止,男人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住的抽搐着,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混合着香炉里的香料,让人印象深刻。

    余奇深吸口气平复心跳,然后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四处摸索着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

    “抱歉。”温柔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余奇僵硬的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纪堇哐当一声扔掉手里的剑,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视线扫过他的全身,最后停在他缠着纱布的脚上,淡红色的血迹渗透出来。

    “没事了,有我在。”纪堇伸手将他抱到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余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惊恐仍未褪尽,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开始泛白。

    “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纪堇紧紧的抱住他,安抚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余奇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光,伸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现在是谁纪堇,还是齐王”

    纪堇弯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声音很低,“都是。”

    门口传来骚动,原来是紧跟其后赶来的侍卫,领头的在门口单膝跪下,朝着纪堇道,“王爷,接下来怎么处置”

    “传令下去,严查李府。”纪堇抱着余奇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下来,眼神冰冷的看着倒在地上浑身不断抽搐的男人,“至于他,削去官职,乱棍打死。”

    “是,王爷。”

    开封城内一贯的太平繁华,而李府里面却已经乱成了一团,无数的侍卫鱼贯而入,包围了整个府邸。纪堇抱着余奇走到门口,老管家一早便准备好了马车在李府门口等候,纪堇没说什么,抱着余奇上了马车。

    余奇微微闭着眼睛,脸很烫,身体里面的血液就像煮沸了一般,下腹传来一阵阵骚动,下意识的就搂住纪堇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章鱼一样颤住他。

    “你被下药了。”纪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明显有些不太一样了。

    “嗯他们使诈。”余奇伸手死死的抓着纪堇的袖子,控制不住的想要触碰他,但是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警告他,决不能那么做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不会一个忍不住对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纪堇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余奇,外套被他蹭掉了,整个上身都赤o着,还泛着一层淡粉色,灼人的温度即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

    余奇皱着眉,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出一幅幅少儿不宜的画面,两人浑身,然后使劲摇了摇头,他不想那样,他不想因为被人下药了而和他做出点什么那样实在是太卑鄙了。

    纪堇慢慢凑近看着他,伸手搂着他的腰,吐出的气息洒在余奇的耳侧,“很难受吗”

    余奇呼吸一凝,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根本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视线僵硬的停在他的唇角,饱满的唇线,润泽而诱人很想,吻上去。

    “不行。”余奇猛的侧开脸,双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呼吸声越来越紊乱。

    太可怕了,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如果换做是纪堇的话,他完全可以接受,理所当然的那么不合理。这只是迷药的影响,余奇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不可能对男人有兴趣的。

    “再忍一下。”纪堇伸手将外套重新披回他身上。

    余奇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快说点什么转移我的注意力。”

    “脚上的伤,是怎么弄的”纪堇伸手掀开遮住他脚的衣袍,轻声问道。

    余奇深吸口气,将自己被杨诉怀拐走之后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纪堇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搭话,微凉的手指轻轻擦过他脚上的伤口,动作温柔如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是那匹黑马救了我。”余奇一边回忆一边讲述道。

    纪堇突然侧头看了他一眼,“黑马”

    “嗯,有一双很大很亮的眼睛。”

    纪堇微微皱了皱眉,伸手重新遮住他的脚,“你说的那匹马,应该是屺真的。”

    余奇虽然迷糊,但还不昏,诧异的问道,“你认识屺真”

    “记起了一点。”纪堇状似漫不经心的回道。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余奇好奇的问道。

    纪堇笑了笑,声音柔和,“很难缠。”

    “难缠”余奇眉毛拧起,想起之前看过的那副画像,画上的男子明明温雅如玉,内敛静好。

    随着马车回到齐王府,纪堇找来了解药,一碗白白的粥,还带着苦味,余奇喝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只是嗓子依旧还有点难受。

    “这是伤药,擦在脚上。”纪堇将一个小瓷瓶递给余奇,余奇坐在床沿上,点了点头,伸手接过。

    “早点休息。”纪堇嘱咐了一句,正要起身出去,余奇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纪堇回头看他。

    余奇连忙收回手,眼神左右飘忽,“那个今天谢谢你。”

    “嗯。”

    “还有那个那个”

    纪堇慢慢的转过身,如墨的眼眸静谧而泛着暖光,余奇越发的慌乱了,忙松开手,不想纪堇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晚安。”

    “”余奇被那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吓到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心头,等到他回过神来,纪堇早就已经离开了,长长舒出口气,心跳已经彻底失控了,捂住额头倒在床上,连药都忘了擦。

    而纪堇,就在余奇隔壁的书房里看了一晚上的书。

    第二天,余奇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给吵醒,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睡的发肿的眼睛,然后下床找鞋,这才发现脚上缠了一圈圈白布。

    一瘸一拐的走下床,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打开房间的门。

    “公子”小灵正搬着一个花盆,看到余奇站在门口,顿时兴奋的直接扔掉花盆朝余奇飞奔了过来。

    余奇头疼的看着她,伸手指了指园子里那些正在忙活的仆人和女婢,“你们在干什么”

    “王爷说要把所有的花草都搬走。”

    余奇疑惑了,“为什么”

    “王爷没说。”

    “好了,我知道了,那齐王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大堂会客。”

    余奇点了点头,然后洗漱了一番,小灵带路,朝大堂走去。

    纪堇远远的就看到余奇了,微微皱眉,然后朝这边走过来,伸手很自然的揽住余奇的腰扶着他,“你脚上还有伤。”

    “好多了好多了。”余奇摸摸脑袋,笑的有些心虚,耳朵根微微红了红。

    “王爷,这位是”一个面善的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仔细看了余奇几眼。

    “天师。”纪堇淡淡道,余奇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大堂上,跪着七八个人,有几个余奇还很眼熟,那位老妇人就在其中,还有一个男孩,脸长的和余奇一模一样,应该是用了什么易容术之类的改变了容貌。

    “他们是”余奇有些惊讶。

    “假冒天师,目无王法。”纪堇坐在椅子上,伸手端起一杯茶,浅浅啜了一口。

    “王爷饶命,冤枉啊。”那位老妇人朝着纪堇重重的磕了个响头,一张脸上老泪纵横。

    “哪里冤枉了”纪堇放下茶盏,伸手支着脸,半睁着眼睛看着她。

    “民妇是被李府大人逼迫才干这行当的,是他们让我找一个十八左右的男孩,我是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要假冒天师,真的是冤枉啊。”

    “谎话连篇。”一旁那个和余奇一模一样的男孩朝那个老妇人狠狠淬了口唾沫,“我亲耳听到你与那李府叛徒私下勾结,以家父性命威胁我替你们假冒天师”

    “你叫什么名字”纪堇看了眼那个男孩。

    “回禀王爷,草民姓竹名笙,家父在洛阳为商,一月前,商队在经过开封的时候被人暗算,我就被卖到了她们手上。”老妇人闻言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欺君犯上,假冒天师,罪无可恕,收监问审,交由大理寺查办。”纪堇坐回椅子上,宣判道,“王大人,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王爷放心,老夫定会仔细审查此事。”一旁的中年男人朝纪堇行了一礼,然后领着几个侍卫上前将他们拖了下去。

    “等,等一下。”余奇突然道。

    “天师还有何吩咐”王大人朝余奇恭敬的问道。

    “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余奇指了指那个叫竹笙的男孩。

    那个中年男人朝纪堇看去,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纪堇点了点头,“将他留在王府,本王自行处理。”

    “是,王爷,那微臣先告退。”然后一拨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王府。

    “谢谢王爷。”那些人前脚刚走,那名叫竹笙的男孩便猛的跪在地上,接连磕了几个响头,纪堇缓缓站起身,不曾看他一眼,“我并不想救你。”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余奇轻轻咳了一声,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拉起竹笙,“嗯,先就这样吧。”

    纪堇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余奇。

    “啊,肚子饿了。”余奇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走到纪堇身边笑笑道。

    “想吃什么”纪堇伸手扶住他,轻声问道。

    “除了馒头,随便什么都行。”余奇回到,“我对馒头有阴影。”

    纪堇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余奇偷偷瞄了纪堇好几眼,对方慢条斯理的吃着,动作优雅而漂亮,他还以为他是不需要吃饭的,就像那些神仙,喝点琼浆玉露就够了。

    “怎么了”纪堇停下动作看着他。

    余奇连忙收回视线,信口胡乱的问了句,“那个叫竹笙的,我感觉你好像很讨厌他。”

    “嗯。”纪堇伸手端起茶杯。

    “为什么他也是被害者。”余奇有些不解。

    “因为他扮成你的样子,爬上了我的床。”纪堇淡淡道,语气平缓的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余奇脑子空白了几秒才回归正常,一不留神咬到自己的舌头,痛的眼泪直冒。

    纪堇喝了口茶,看着余奇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咳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余奇放下筷子,表情很凝重,“你给我的那块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将记忆封锁在古玉中,只要封印解开,便能恢复记忆。”

    “”余奇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是这样,那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余奇试探的问道,一想到之前那些丢脸的事情,要是被纪堇知道了的话,不行,他会颜面无存的。

    纪堇笑了笑,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你穿女装很漂亮。”

    “”余奇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这就叫找虐。

    “我吃饱了。”余奇推开椅子站起来,慌慌张张的就朝门快跑去,好像纪堇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第三十五章 锋芒毕露上

    余奇走了没多久,老管家就过来了,“王爷,刘公公来了。”

    “不见。”纪堇淡淡道。

    “这他手中有皇上的密旨。”

    “不见。”

    “是,我这就去回绝。”

    “把密旨留下。”纪堇补充道,管家点了点头,摸不清自家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苦着一张脸出去了。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主子敢和皇上身边的人叫板吧。

    余奇慌慌张张的从纪堇那里跑出来,回头就迷路了,这齐王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到处都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娇花玉竹,余奇走的累的,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休息,这才喘了几口气,就看到一单薄的身影独立水边,看着一池枯败的荷叶,神情哀伤而落寞。

    “小灵”余奇走过去,有些惊讶的叫道。

    小灵猛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拾的一干二净,换上干净明媚的笑容,“公子。”

    “刚好我迷路了,正好碰上你。”余奇笑笑道。

    “我带公子回房吧,这里弯路很多,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好”余奇点了点头,看着走在旁边低垂着头情绪低落的小灵,忍不住问道“想家了”

    “小灵早就没有家了。”

    “”

    “公子呢公子的家在何方”小灵抬头看着余奇。

    “我的家”余奇顿住,突然想起了奶奶,一股酸气直往鼻尖冒,“在很远的地方。”

    回到房间,小灵将余奇之前的包袱交还给了他,余奇将里面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东西一样没少,除了那些药之外,还有一根木簪,一把青铜短剑,以及一只毛笔,还有上次那个女大夫给他的药瓶,龟壳和裂骨,然后就是用锦帕包着的断发。

    余奇仔细的端详着这些东西,希望从这些东西上面了解一些关于屺真的事情,回忆起上次在兴元发生的事情,他觉得有几个地方很可疑。

    那日自己假扮天师,明明之前还晴空万里,可是后来突然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了,这可不是用障眼法就能糊弄的,说明他是真的做了些什么。看来屺真的来历不简单,难道真是云游四海的得道高僧或者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天师下凡

    余奇把玩着那块烧裂了的骨头,手指滑过上面的裂纹,皱眉思索起来,这些裂纹象征着什么预示着什么现在是大宋太平兴国元年,宋太宗登基不及半年,而齐王,在历史上,是赵炅稳固皇权最大的隐患,纪堇回来是为了找回自己的魂魄,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在不久之后他会受到灭顶之灾会是谁呢给齐王致命一击的人。

    一股极其不安的情绪从胸腔里升起,余奇开始有点后悔了,当初历史课真不应该就那么睡过去。

    烦躁的抓了抓脑袋,然后扔掉那块烧焦了的骨头,倒回床上,头刚挨到枕头就睡过去了,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一个满头银发的人,站在一片云雾之中,他想要走近一点看清他的脸,可是他走了很久,对方却依旧还是站在那个地方,远远的看着自己。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透,余奇是被小灵叫醒的,问他要不要吃晚膳,余奇揉了揉眼睛,披上外套,目光扫过桌面上的摆着的裂骨,皱了皱眉,“不用了。”说完便出了门,直直的朝纪堇住的房间走去。

    “公子,你要去哪儿”小灵提着灯笼追上余奇。

    “齐王在哪儿”余奇问道。

    “在东厢房”小灵话还没说完,余奇就拿过灯笼急急的赶过去了,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听到后面那半句。

    余奇提着灯笼走的很急,他也不知道这么急匆匆的跑去找纪堇是为了干什么,只是很不安,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终于到了齐王住的地方,余奇将灯笼挂在墙上,然后绕过长廊走到门口,门口有几名婢女,看到他连忙行礼,余奇根本没心思搭理她们,直直的走上前去,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纪”堇字没有说出口,余奇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什么事”纪堇回头看着他,因为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胸口露出一小片肌肤,修长健美的身材在单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余奇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完全没办法把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审美观,所有的所有都在那一瞬间崩塌了。

    “先把衣服穿上吧。”余奇深吸口气咽了口唾沫,伸手拿过挂在屏风上的干净的衣服,走过去递给纪堇。

    纪堇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余奇手上的衣服,却并没有伸手接。

    余奇的手抖了抖,脸上的温度已经快超过警戒线了,不知道是因为距离太近还是因为太紧张,连他身上沐浴后的香气都能闻到。

    “不急。”纪堇淡淡道,说完绕过余奇,走到桌边,拿起一瓶药递给他,“来的正好,帮我上一下药。”

    余奇看着那药瓶,这才留意到纪堇肩上的刀伤,想起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不小心撞见的那一幕。将手里的衣服放下,伸手接过药瓶。

    纪堇在椅子上坐下,将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也解开了,露出整个背脊,黑色的发丝濡湿了半垂在腰际。

    余奇拔开药瓶的瓶塞,然后将药涂抹在指尖,另一只手撂起他的发丝,轻轻的擦在他的伤口上,伤口已经好很多了,但是看上去依旧还是有点吓人。

    “痛吗”余奇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纪堇轻轻应了声,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轻点。”余奇低喃道,手指越发的轻柔起来。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最后还要用纱布把伤口包扎一下,余奇正四下找着纱布,手却突然被拉住了,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明日一早,和我去趟宫中。”纪堇突然道。

    余奇猛的回过神来,吓的一下抽回手,倒退一步,下意识的就回到,“好。”

    纪堇站起身,穿好衣服,再重新坐回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的余奇。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余奇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我,我我是想问你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纪堇笑了笑。

    “目的,你的目的,还有计划。”

    纪堇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想要找回一样失去的东西,没有计划。”

    “什么东西”余奇追问道。

    纪堇看着余奇,眼神沉静,“我的魂魄。”

    “那种东西也能丢吗”余奇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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