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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才 第1节

作者:害人精m 字数:25555 更新:2021-12-31 09:47:21

    内容简介

    作为一个被从小卖到玄府的奴才,陈小满一向很明白自己的地位。

    所以就算被喝醉酒的主子当做女人糊里糊涂的强要了身子,他也仍旧忍着不敢声张。

    他陈小满,是个小奴才,把命给了主子,把身也给了主子,到最后连心也给了主子。

    只是,他只有一个主子,可主子却有无数个奴才。

    等到陈小满后知后觉,拿着所有的财产跪在主子面前想要换回自己的卖身契。

    得到的回复却是被狠狠的占有,容胜强势的压着颤抖的陈小满,捏着他小小的下巴,磨着牙冷笑,“做了我的奴才,就一辈子都是我的奴才陈小满,你就死了这条想要离开我的心吧”

    陈小满哭泣着,比身体上的疼痛更痛的是心口的痛。

    身为奴才,要听主子的话,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些他一直记在心头,可是没人教他身为奴才应该怎样爱一个人

    第一章 求求你不要脱我裤子

    “求求你不要脱我裤子”

    陈小满带着哭腔用尽全力的揪着自己的裤子,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带着酒气,一直亲吻啃咬着他的脖颈,轻而易举的把他的手从紧抓着的裤子上扯开,单手摁倒头顶。

    大手探进他的后背摸索,随后沿着他的脊椎向下,探进他的裤子里大力的揉捏着他的臀部。

    陈小满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事情会成这个样子,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干完了活去了厨房,领了两个馒头和一碗剩菜,却没想到走到一半就突然的被人从身后搂住,菜也撒了,馒头也掉了,天旋地转之后就被重重的扔到这个陌生房间的床上。

    任他怎么尖叫求饶都没有用,这个喝醉的男人力气大的惊人,可以轻易的把他摁的死死的。

    房间太黑,陈小满因为害怕大大的眼睛满是泪水,模糊的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只是隐约从窗外月光可以辨出男人的模糊轮廓,是个很英俊强壮的男人,穿着打扮也很富贵,应该是个主子。

    陈小满作为玄府的奴才,从小便被教育要听主子的话,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但是这个主子做的事很奇怪,一个劲的摸他的身体,还掰着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滚烫的嘴唇贴上来,有力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强势的翻搅舔弄。

    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陈小满来不及咽下,屁股就变的凉飕飕的了。那男人拽下了他的裤子。

    虽然陈小满仍旧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这人到底打算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样的事肯定是不对的。

    乱踢的双腿被控制住,压着他的男人一用力就把他翻了个身,面朝下的摁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单手摁住他的后颈,陈小满就算怎么用力也没办翻身挣扎。

    突然感觉到屁股又被揉捏起来,后背也不断的啃咬亲吻着,陈小满抽泣着,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本能的惧怕着。

    后背的亲吻渐渐向上,沿着他的脖颈移到了他的耳朵上,男人轻轻撕咬着陈小满嫩嫩的耳廓,突然低声的在他耳边道,“你好香”

    炙热的气息喷到耳朵里,陈小满本能的打了个冷颤,就感觉屁股上的手突然移开,刚要松口气,就感觉身后那羞耻的部位抵上了一个火热的硬物。

    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但抵在股间那种shishi热热的触感还是让陈小满后背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慌的在床上扭动着,却半点阻止不了那硬物顶进自己体内的速度。

    夸张又火热的xi,ng器在毫无预兆下有力的顶入,对于身型瘦小的陈小满来说,这样的程度让他根本无法承受,忍不住惨叫起来,实在痛到不行,挣扎着拼了命的要向前爬。

    听到身上的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双手抓住他那纤细的腰身,向自己小腹狠狠送去。

    内部被撑开的可怕感觉,陈小满痛叫着,腿都痉挛了。

    压着他的男人动了动身体,把陈小满的屁股抬起来,抓着他的腰,开始强势的律动起来。

    陈小满哭喊着,身后疼的要撕裂一般,双手无力的向前匍匐,想要逃开这痛苦的折磨。

    可钳制着他腰身的手很有力,见他匍匐着想要向前爬,就狠狠的向后一按,把他整个拖回来,那火热的xi,ng器更加深入到他的身体里,似乎要把他贯穿一般。

    陈小满痛的直哆嗦,哑着嗓子小声的喊,“主子不要再动了求求主子饶了奴才吧奴才要疼死了”

    xi,ng器持续的在那颤抖的腿间进出,压着他的男人丝毫听不进陈小满的半点哀求。

    就这样从后面狠狠抽cha了一会儿,那男人动作停了停,陈小满刚要松了口气,以为要结束了,却没想到男人的一条胳膊突然从后到前环住他瘦弱的胸膛,一只手拦住他的腿弯。

    一个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陈小满慌乱失措,身后仍旧连着那火热的xi,ng器,这样背对着被抱起来,男人的胳膊环住他的腿弯,紧紧抱着,用力的一下一下抬起落下,自下到上的抽cha,整个身体所有的支撑全在身下的xi,ng器上。

    这种毫无保留从头cha到低的感觉太可怖,感觉要被顶到体内最深处,顿时陈小满失控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顶撞还在继续着,下身渐渐发出粘腻额响声,汗水合的身体进出起来也越发顺畅,陈小满被顶的左右乱晃,实在承受不住了,抽泣着,“停,停下啊太深了,肚子要破掉了”

    只是身后搂着他的男人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迹象,反而抬手掰过他的下巴,从后面狠狠的和他接吻。

    陈小满被折腾的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被大力的扭着脖子接吻,舌头进入的时候也只是茫然的张着嘴,任那舌头在他口腔里熟练的翻搅吮吸

    短暂的晕厥,等陈小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还在那张偌大的床榻上,手脚无力,全身酸痛的厉害,身上光溜溜的,被那个男人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窗外仍旧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陈小满脑子懵懵的,眼睛因为哭了太久也涩涩的,眨了好久眼前才变得清明起来。

    眼前是那男人强壮的胸口,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累的,这个男人睡的很沉,陈小满战战兢兢的从他臂弯里拱出来之后,他也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

    被做了那样的事,陈小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觉得害怕,下意识的想要赶紧离开。

    顾不得极度不适的身体,手脚打颤的把衣服勉强穿戴好,看也不敢看身后的男人一眼,一瘸一拐的跑出了房间。

    还不忘了磕磕绊绊的走回去,捡起之前挣扎时掉落在地上的馒头,虽然已经脏了,还被那男人捏扁了,但是回去把皮剥掉还是可以吃的。菜已经被野猫吃掉了,如果馒头再不带回去,他和苏水晚上就要饿肚子了

    玄府当朝宰相的府邸,可不是一般官员的府邸可以相比的,光前院就分为东西南北四院,占地面积极大,向陈小满这样低等的奴才,前院的四个院是没有资格居住的,就只能住在后院里。

    从前院到后院要走挺长一段路,陈小满走了一半就很是吃力了,双腿抖的厉害,身后被迫承受许久凌虐的位置被布料磨蹭,每走一步都蹭的生疼。

    额头上满是冷汗,实在坚持不住的陈小满中途扶着小路边的假山停了停,不知怎么就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幕,就觉得后背发冷,鼻尖发酸眼睛发涩,自顾自的抽泣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抬起胳膊用袖子蹭了蹭shi漉漉的脸,蹒跚着往回走去。

    终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陈小满全身都被冷汗shi透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只想赶紧回到自己房间的土炕上,好好的盖着被子睡一觉。

    推开门就看到和他同样是马倌的苏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吓了陈小满一跳,“小,小水”

    苏水正在橱柜里翻找什么,见他回来好看的眼睛瞥了他一眼,以往这个时辰,他都去厨房领饭回来给他们两人吃,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手里却空空如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去厨房拿饭”

    “”陈小满抿着嘴没说话,眼眶却迅速又红了,不知怎么见到苏水那熟悉的脸,胸口那一直提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被强迫的恐惧重新涌上心头,夹杂着委屈和无措,眼泪大滴大滴的向下落,跟小狗似的可怜巴巴的向着苏水歪歪扭扭的走了两步,然后又停下了,犹豫踌躇着,不知道刚刚再他身上发生的事要怎么跟苏水说。

    苏水也是个聪明人,看着那红肿破裂的嘴唇,脖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陈小满那奇怪的走路姿势,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了,起身上前去拽住他,“你这是怎么了”

    陈小满抽泣着,不知该怎么说。

    苏水便紧张兮兮的问道,“你是不是被人”

    陈小满的泪流的更凶了,期期艾艾的道,“那个人喝醉了,把我当成了玄府的丫鬟,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而且好可怕,力气也好大,把我 进房间还脱我裤子我挣扎不过真的好疼”

    因为从小被父亲卖到玄府做奴才,几年前又被管家分到后院当马倌,因为每天要做大量的工作,营养也跟不上,身上没有什么rou,胸口连肋骨都可以看的清楚,十七岁的年龄,外表和个头看起来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

    身材瘦瘦小小的,脸也是尖尖的,眼睛又黑又大,头发因为营养不良有些发黄,以前脸上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自从苏水来了之后看不下去,每天逼着他洗脸洗漱,还给他找了一根浅蓝色布条教他在头顶扎了一个髻。

    第二章 受伤

    今天他穿了一身红色衣服,这件衣服是前段时间苏水送给他的,是玄府的大少爷玄瑾送给的布料,虽然不是绫罗绸缎那样珍贵的布料,但也是上乘的棉布,印染的颜色很正,映的他的皮肤嫩嫩的,打眼往上去确实有点像个小婢女。

    苏水差不多想到了,可能就是自己给他的这身红色衣服让他被误认为了女人,只是就算被误认成女人,被摁上床,脱了衣服也是能分清的吧

    苏水好看的眉毛皱的紧紧的,面容严肃,抓着陈小满胳膊的手也不由的紧了几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怒气,冷冷的问道,“那人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陈小满用袖子蹭了蹭自己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看着苏水那满脸怒气却仍旧漂亮到不行的脸,“当时我刚从厨房拿饭回来,天都快黑透了,被拽进房间的时候也没有点灯那人一直把我摁在身下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记得他力气很大把我掠进去的房间也是玄府的上客房”

    苏水和陈小满不一样,他之前不是奴才,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因为前些日子家族落败,为了求生才不得已的被玄丞府的大少爷玄瑾收入府中,虽然身份从少爷变成了奴才,但他满身的傲气仍旧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消退多少,因此没有少受玄家大少爷玄瑾的折腾。

    同样被强迫过,苏水深知那种感受,陈小满在玄府后院这种地方生活,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心眼,憨憨的,只会闷头干活,对人也都是诚心诚意的好。

    自己刚来这里的时候没少吃苦,也多亏了陈小满的照顾,他可以无怨无悔的分担别人每天都干不完的活,可以在别人被惩罚时义无反顾的跑上前为那人求饶他又老实又善良,因为淳朴简单,所以难得的干净

    如今这么一个单纯的孩子,也被弄脏了看着陈小满还一脸余悸的样子,眼中也是满满的惶恐,苏水只觉得气的全身都在颤抖,他完全可以体会到陈小满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没想到那些人身居高位还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果然和那玄瑾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小满看出苏水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知道他的脾气,生怕他因为气不过去找玄瑾理论,到时候肯定又要吃苦头了,忙抓着他的手道,“小水,我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肯定就不疼了,这个比管家的鞭子轻多了我皮糙rou厚的没有事”

    被这么劝,咬牙切齿的苏水勉强沉住气,看着还泪盈盈的陈小满,忍不住抬手把他抱进怀里,拍着他还微微有些颤抖的后背安抚了好一会儿。

    突然发生这种事,陈小满受到了不少的惊吓,被苏水这样抱着,感觉到他那不算强壮但很温暖的怀抱,就觉得安心了不少。

    见他平静下来了,苏水这才放开他,看着他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和哭肿的眼睛,知道他被那样对待,肯定受伤了。

    询问他两腿间的情况,就见陈小满脸羞的通红,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就只是说睡一觉就好了。

    他从小在社会的最底层摸爬滚打,皮糙rou厚的很能吃苦,之前因为粗心出了错,被管家惩罚,就算再严重的伤睡一觉就好了。

    苏水哪肯,逼着他上了炕,把裤子脱了。

    陈小满看着苏水横眉竖眼的模样,也不敢违抗他的话,忍着痛爬上了炕,手脚打颤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又开始小心翼翼的脱自己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亵裤。

    却没想到并不好脱,轻薄的亵裤粘在了伤口的地方,已经被血染红,贴在伤口上已经开始干涸了,稍微一碰就疼的陈小满直哆嗦。

    苏水去外面打了水,把黏在股间的亵裤沾shi,费了好大的劲才小心翼翼的把那些布料从陈小满受伤的地方慢慢剥了下来。

    陈小满趴在床上,看不到自己身后的伤口,但却看到苏水y沉到可怕的脸色,不由问道,“怎么了小水很严重吗只是些皮外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苏水察看陈小满股间的伤口,目光又落到瞪着无辜眼睛的陈小满脸色,心中不是滋味,显然这伤的并不轻,那个又红又肿,还裂开了,都这么久了还在往外渗血。

    这伤口光看着就头皮发麻,难为这孩子还坚持了这么久。

    苏水临时少了点温水找干净的软布给陈小满擦拭干净,又从橱柜里翻出止血消炎的药给他抹上。

    伤口被苏水细心的处理过后,陈小满果然就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可能之前消耗了太多体力的原因,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被子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陈小满很能吃苦,心思单纯也不会偷懒,在玄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在干活,几乎从来没有旷工过,而这次实在是有些被折腾惨了,虽然当晚苏水就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从外面拿回来一瓶上好的金疮药给他涂抹,但第二天两腿间那羞耻的位置仍旧稍微一动就撕扯的生疼。

    没有办法,他只能托了苏水给管家请了假,老老实实的在床上爬了一天。

    只是到了第二天,陈小满就实在趴不住了,一大早就背着苏水偷偷摸摸的下了床,他担心天气冷了马厩里的马吃不饱容易生病。

    那上好的金创药也起了效果,果然是主子用的药品,抹了几次就效果显著,稍微一动虽然还是疼,但已经不是跟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身上的青紫的吻痕和咬痕也已经消的几乎看不出来了。

    手脚没有力气,两腿间一不小心就会扯到伤口,平时一个时辰就干完的活,他整整干了一上午,等到把所有的马儿喂饱后,后背已经被汗水shi透了。

    刚想找个地方歇歇,就看到浆洗房的丫鬟一身鲜红的衣服提着篮子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

    浆洗房也在后院,离马厩不远,所以陈小满跟这些丫鬟们还是比较熟悉的,见那丫鬟走近,便笑着打招呼到,“王姐姐这是要回浆洗房”

    “是啊,刚刚去把南院洗好的衣服送过去,”王梅心情不错的样子,看着陈小满蹭脏的鼻尖,从怀里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你啊,年纪也不小了,可不能总是跟小孩子是的,总是这样脏兮兮的,要不然可是娶不到媳妇的”

    陈小满一听娶媳妇的时,脸不由红了红,一本正经的道,“不会的,我到时候在我们村里娶个媳妇,我们村里的媳妇不会嫌我脏”

    这样认真的模样到把王梅给逗乐了,涂着红色口脂的嘴“咯咯”直笑,伸出手指戳了戳陈小满那光滑的小脑袋,“你这小东西,才多大就开始想媳妇了”

    陈小满捂着被戳疼的头,“我不小了,我都十七了厨房的李婶说了,平常人家十六岁就可以娶妻了”

    又撇到王梅那一身艳丽的红色外衫,不由地道,“王姐姐穿的这么漂亮,才是想夫君了吧”

    王梅一听陈小满夸她今天穿的漂亮,立马来了ji,ng神,拉着小满问道,“你觉得我今天漂亮”

    陈小满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那衣服上ji,ng细的刺绣,“是啊这红衣服可真好看王姐姐穿着也好看”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丫鬟一起从远处嬉笑着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也是浆衣局的篮子,瞥了王梅一眼,嘴角的笑就收了起来,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王梅对着那两个丫鬟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还不忘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洗了主子的衣服被夸奖了吗长得那么丑就算穿红衣,主子也看不上”

    听王梅这么说,陈小满这才注意到,刚刚走过去的两个女人也是一身红衣,不仅问道,“王姐姐,你们为什么今天都穿红衣服”

    王梅看了陈小满一眼,惊讶道,“你莫不是还不知道”

    “什么”陈小满眨了眨眼,懵懵懂懂的。

    王梅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真的不了解情况,“你啊,天天就在马厩这个地方,对其他事不闻不问的可怎么行,你可知道,昨天咱们玄府都要炸锅了”

    “咦”陈小满一听,还以为玄府出了什么重大的事,忙紧张兮兮的问道,“王姐姐,玄府昨天到底出什么大事了啊”

    第三章 再相见

    王梅抚了抚自己的衣袖,又抬手理了理自己cha在发间的花簪,神秘兮兮的笑着道,“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咱们下人里算是大事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可知道这段时间在玄府里作客的主子,不是别人,可是咱们当朝的王爷,宸王容胜,那可是皇位的亲兄弟,可比咱们玄老爷的宰相的官还大呢而这王爷,昨天竟然找了管家过去询问,咱们玄府里的丫鬟有谁前几天穿了红衣”

    “这宸王殿下手握兵权,呼风唤雨,管的可都是国家大事,无缘无故的又怎会突然询问穿红衣服的丫鬟,想来肯定是对某个穿过红衣服的丫鬟有兴趣,所以才会询问”

    “所以啊,这消息一经走漏,就在整个玄府传开了,听到消息的丫鬟婢女们都换上了红衣服,都盼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呢”

    陈小满听王梅这么说,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那天晚上他穿着的就是一身红衣,莫不是那个王爷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小满,你有在听吗”王梅看了陈小满一眼,“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猛地回过神来,陈小满连忙笑笑,“没,没事的王姐姐,我就是觉得咱们玄府你穿红衣服最好看”

    夸奖的话谁都愿意听,王梅听了眉开眼笑,陈小满却无心再继续跟她聊天,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匆匆忙忙的回了马厩,心不在焉的给马刷毛,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强迫他的男人可能是王爷容胜的爆炸xi,ng消息。

    他一个小奴才,虽然对朝廷的事不怎么了解,但也知道宸王容胜是谁,可以说整个幕城的人都听说过容胜的传言。

    传闻他手握兵权,带兵打仗战无不胜,容王容许和他分别驻守幕国的南北边塞,维护幕国安泰,虽然是兄弟,这宸王容胜的xi,ng格却和容许相差甚远,常年在北方对抗蛮人匈奴的关系,满身铁血杀戮的y狠气息,在他管辖的幕国边塞,番邦匈奴都对他畏惧三分。

    前段时间他击退几个番邦联手入侵的军队,立了大功,此次回来应该便是接受皇帝的分封奖赏的,因为容胜常年在北方驻站,所以府邸也在边塞,这次回来本人和带领的一行将领手下就暂时住在玄府之中。

    之前不清楚那人是谁,但陈小满也觉得可能是容胜带来的那些人其中一个干的,因为那晚他清楚的记得那人身上肌rou突起的触感和高大强健的体魄。

    拿着刷子的手不由顿了顿,不知怎么回想到那晚的羞耻画面,脸就又开始热起来。

    抬手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争气一些,那些糟糕的回忆就应该完全忘记掉

    陈小满糊里糊涂的上着神,连给眼前的马儿刷毛都忘了,那马儿似乎很不满意他中途停下,突然毫无征兆的仰头长啸一声。

    那声音十分豪亮,陈小满当了这么多年马倌,第一次听到这样声音的马叫声,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这匹马马头高昂雄俊,面部瘦削rou少,胸浅前肌发达开扩,颈头骨硕大,鬃毛浓密柔顺而整齐,向前额弯下,是难得一见的好马。

    陈小满对这匹马儿不太熟悉,反应过来才发现刚刚自己心不在焉的竟然进了客人寄样马匹的马厩。

    这些马是容胜他们来玄府暂住带到这里暂时寄养的,寄养的时候那些送来的将士们特意嘱咐过这些马儿都是战马,xi,ng格和体魄都和家养的马儿不同,不准让他太靠近。

    所以他平时也只是定时给它们喂食,每天打扫清理一下马厩而已。

    像今天这样刷毛是第一次,这马似乎脾气十分不好,垂下头打了个响鼻,又仰起头来嘶叫了两声。

    马厩的其他马因为这匹黑马的叫声,也都开始sao动起来,竟然也跟着嘶叫起来。

    陈小满只知道狼群会跟着头狼叫,从没见过马也会跟着叫,看着满马厩仰头嘶叫的马匹,一时间呆在那里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隐隐听到似乎有人走进的声音,想来是被马叫声吸引过来的,陈小满这才回过神来,之前别人嘱咐过不能靠近这些马匹,要是被主子和管家看到了,肯定要罚自己,连忙放下刷子就要往马厩外跑。

    只是没有想到,那黑马似乎并不想让陈小满走,见他往外跑,一抬头就咬住了他的衣服。

    陈小满没想到会被马咬住衣服,脚下一个不稳重重滑倒在马厩里,跌的他眼前一阵阵发白,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就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王爷果然没有听错,确实是咱们的马叫”

    陈小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到一双深沉锐利的眸子。

    一瞬间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晚光线昏暗,他看不清什么,但出了感受到那人强壮的体魄之外,他还记得,那双在黑暗中却隐隐闪着光的眼睛

    那宛如潭水般深幽的深棕色眼睛太独特,虽然他很想要忘记,但这双眼睛却总在他梦中出现,每次他挣扎着从梦中惊醒,都满身冷汗,胸膛的心脏“咚咚”的剧烈跳动。

    “大胆奴才,见到王爷还不行礼”

    陈小满被吼的一哆嗦,忙从马厩里出来,跪下匍匐在地上,“奴,奴才见过王爷”

    容胜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的陈小满,只见他身上穿的是带着补丁的旧棉袄,因为刚刚摔的那一跤身上沾满了马厩里的干草和泥土,发黄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脏兮兮的。

    来玄府暂住的这几日里,他见过不少奴才,虽然不是穿金戴银,但大多的干净整洁,倒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小脏孩,虽然他匍匐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脸,也差不多可以想得到那带着泥土的脸,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带着嫌恶。

    目光移开,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陈小满一眼,转头看向马厩里的那匹黑马。

    那黑马见到容胜很高兴的样子,打了两个响鼻,主动的把头伸到马厩外,凑了过去。

    容胜抬手摸了摸那黑马的鼻子,他身后的随从也道,“王爷您的乌风倒是被玄府里的马倌养的不错,这马儿一个个都皮毛锃亮顺滑,到比之前还要好看了,马厩里打扫的也干净”

    容胜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仍旧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在地上的陈小满一眼,“起来吧”

    听闻容胜这么说,陈小满这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容胜竟然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吓的要命,拼命的垂着头,脸色惨白,生怕容胜认出他来。

    虽然他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多少也已经清楚了那晚这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是什么,他没什么心眼,思想比较简单,但也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容胜那种残暴的xi,ng格,要知道自己因为喝醉酒而误睡了一个男人,搞不好一个大怒直接就要了他的小命,他在玄府外的郊外村庄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可断然不能就这么死了。

    这样想着,陈小满就觉得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疼了,垂着头,肩膀紧缩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跟在容胜身后的随从便问道,“这马厩里的马倌都有谁”

    陈小满手心里全是汗,攒着自己的衣角,磕磕巴巴的小声道,“回,回主子,马厩里干活的除了我还有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前段时间被玄少爷要去身边当差了”

    容胜稍稍意外的挑眉,眼前这个小奴才又瘦又小,虽然一直垂着头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个子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带补丁的棉袄露出的手腕也纤细的过分,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孩竟然能一个人照顾好马厩的这么多马。

    身后的随从也诧异道,“这么多马都是你一个人管这些马儿被你喂的不错,你记着,这匹黑马是王爷的坐骑,是皇上亲自赏给王爷的,跟王爷一起立下过无数战功,你可要更加上心一些,万一有半点差池,小心你的脑袋”

    第四章 隐瞒

    陈小满被那随从的话吓的一哆嗦,又“扑通”一声跪下,哆哆嗦嗦的,“奴才一定会尽自己的所能照看好王爷的马儿们的”

    他这幅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到把容胜身后的随从逗笑了,“王爷,这小奴才到还挺好玩的,胆子小成这样,跟边塞的小鹿似的,稍微一吓就抖个不停”

    原本就心虚的陈小满被这么一说,就更加紧张了,之前只是听说过容胜的传言,如今见到了真人那冷峻的模样和逼人的魄力,竟然比传言中的还要可怕,如果被他认出自己就是那天晚上的人,肯定会被立即碎尸万段吧手心全是冷汗,只期望着这两人赶紧离开。

    容胜也注意到了眼前颤的厉害的小奴才,他容貌冷峭,下人们见到他确实也都战战兢兢,但到是第一次见到怕他怕成这样的奴才。

    看他一直垂着的头,忍不住伸出手。

    陈小满还在心里祈祷着容胜赶紧走,却没想到脸颊一紧就被粗鲁的抬了起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慌乱的抬起眼就和容胜的目光对个正着,看着那异常俊逸的脸微微向他凑近几分,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想要把脸从那有力的大手中挣脱开来。

    容胜看出了陈小满的意图,没想到自己亲自动手,这小奴才竟然还这么不安分,捏着那脸颊的手稍稍施力,就让他疼的不敢再动。

    捏在手里才发觉眼前的这个小奴才的脸竟然这么小,好像连自己手掌大都没有,黑黑瘦瘦的,小鼻子小嘴,眼睛却意外的又圆又大,睫毛也很长,鼻子尖上还带着泥,穿着又肥又大的破棉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娇小,和想象中差不多,并没有给人惊艳的感觉,但却不知怎么的,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陈小满此时心里已经冰凉了,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容胜肯定会认出他,然后知晓自己宠幸了一个低贱的马倌,肯定会杀了他,脑子一瞬间稀里糊涂的想了许多,想着自己老家的弟弟妹妹,还有小水还有马厩的马儿

    容胜惊奇的那黑漆漆的眼睛迅速的涌上水雾,眼皮和鼻尖也都迅速红了,看着陈小满那被他捏的有点变形的脸一副要落泪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抬手去捏一个奴才的脸,猛地松开手,嫌恶的皱起眉头。

    陈小满见容胜松开了手,又慌慌忙忙的跪下,以为自己要被赐死了,期期艾艾的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过奴才”

    容胜和他的随从看着陈小满这么的大反应,只当他胆小如鼠,因为这点小事就吓傻了。

    那随从在容胜身后调笑道,“王爷,这小马倌张的到听秀气就是看起来ji,ng神不太好,时候也不早了,既然马儿没有事,咱们也回吧,一会儿还要去皇宫面圣呢”

    容胜居高临下的扫了眼匍匐在地上抖成筛子的陈小满一眼,转身离去,把突然涌出的某种完全不可能的想法抛到脑后,只觉得自己可笑,想来是这几日寻人心切,这个浑身脏不拉几脑子似乎还有点问题的小破孩儿,又怎么可能是那天晚上一身红衣,娇小柔软美目盼兮的可人儿。

    陈小满跪趴在地上,直到容胜没了影,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还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那容胜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抬起手用棉袄蹭了蹭自己shi漉漉的脸,又拍了拍自己“砰砰”乱跳的小胸脯,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待在马厩里干活了,顾不得身上还沾着泥土和干草,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虽然已经和容胜打了照面,一直担心的事也没有发生,但陈小满刚刚真的吓坏了的,需要先找个地方缓一缓。

    没想到回屋的时候正巧碰到苏水也从外面回来,见到他那好看的脸立马就变得严肃起来,一副家长的模样,“你去哪了不是让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吗”

    陈小满神色慌张,抬手去揪苏水的袖子,“小水,我刚刚碰到那个住在玄府的王爷了”

    苏水一听,脸色立马变了,抬手去抓他的胳膊,“你见到容胜了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陈小满见苏水这幅样子,恍然大悟,“小水,难不成你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是宸王爷”

    苏水仔细的上下打量了陈小满一番,见他身上并没有受刑之类的伤痕这才放下心来,绝美的桃花眼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段时间乖乖在屋里养伤,哪都不要乱跑,你看看你转头就去跟人撞上了”

    陈小满知道苏水是真担心他,他从小无父无母,因为年纪小又是脏臭的马倌,所以玄府的人也没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苏水来了之后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他长的那么好看,又越来越受玄瑾的宠爱,玄府里很多人都想跟他做朋友,但这个男人却并不嫌弃他,对他也很好,还会把主子赏的衣服珠宝分给他。

    如今见他这么上心的样子,也知道是自己不听话让他担心了,掰着手指头,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犹豫了会儿,就讨好的凑到苏水跟前对他咧嘴笑了笑,“小水,我这不没事嘛你别生气,那王爷压根就没有认出我来,他应该是那天醉的太厉害了,压根就没有记得我,所以我现在也好好的,以后也不用总提心吊胆了”

    苏水看着陈小满那傻乎乎的模样,抬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又试了试额头,感觉并没有发烧,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就算那容胜没有认出你来,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而且你的伤还没有好,这两天不准在去马厩了。”

    陈小满一听苏水不让他去马厩,忙说道,“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边说,边抬起手,把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白细细的手腕,“你看,你给我用的那药多厉害,我手腕上,身上的那些淤青擦过之后都没有了,刚刚干活也都不太疼了马厩里现在这么多马,如果我不去喂它们,它们会饿肚子的”

    苏水看着陈小满手腕上原本被外力生生捏紫的痕迹确实已经没有了,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感觉到陈小满期望的眼神,这才妥协道,“一会自己抹上药去炕上躺一会儿,下午再敢偷着跑出去小心我拧你耳朵明天早晨我检查,如果真的好了,再放你去马厩”

    陈小满忙点头,黑漆漆的眼睛带着笑意,“我肯定下午乖乖的趴在那动都不动”

    苏水看着陈小满憨憨的笑容,这孩子单纯又诚实,也没有什么心机,虽然只是一个小马倌,但其实相比较那些坐享荣华富贵却要费尽心思明争暗斗的权贵之人,像他这样简简单单的过着淳朴的人生,没有心事没有烦恼也挺好的。

    抬起手把他肩膀上还沾着的干草拿掉,轻笑了笑,别有深意的道,“小满,你可一定不要喜欢上男人,特别是那些地位高贵的主子”

    陈小满没想到苏水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只见那沉寂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凄苦,一时间竟然让他都看呆了,不由担心的道,“小水,你怎么突然这么说你怎么了”

    苏水眼中的情绪很快被掩去,见他咧了咧嘴,又恢复了以往轻浮的模样,“没有啊,我就是提醒一下你,因为你傻乎乎的,我怕你被骗”

    “怎么会,”陈小满不太懂苏水的想法,一脸单纯,“我又不像你那么好看,既然是主子自然看不上我这种下人,而且我今年已经十七了,等到了明年我攒够钱,就要回村里娶个媳妇了”

    说着还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害羞的笑了笑。

    苏水看着陈小满这副馋媳妇的娇羞小模样,不由觉得可爱,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只希望他能永远这样单纯开心的生活下去才好

    只是人生世事无常,等到之后的某一天,陈小满突然想起当时的苏水说的那番话,才似乎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容胜走的前一天,还特意给玄府的下人们每人都发了新衣裳,陈小满看着那崭新的衣服,盘算着要过年了,正好可以给弟弟妹妹改一套衣服。

    中午玄府大摆了宴席,下人们也因此沾光,等陈小满晚上去后厨领饭的时候意外的分到了一只大大的烤ji腿,被烤的外酥里嫩,泛着诱人的色泽,表面还撒着白芝麻,光看就馋的他只咽口水,简直高兴坏了。

    第五章 疑心大起

    他们奴才不比主子可以天天有rou吃,平时主子吃剩下的好菜也都是先让等级高的下人先挑完了,像他们这样低等的马倌,基本上就是所有人都吃剩下的再加点青菜简单翻炒一下,根本没有多少荤腥,平时也只能过年过节才能有顿rou吃,像他这样的每个月要把工钱都省下来给弟弟妹妹买面买米的,更是不舍得出去花钱买rou吃

    所以只要可以吃到rou,陈小满就特别开心,仔细的找油纸包好,把ji腿揣进怀里,想着回去和苏水一人一半,拿着两个馒头就蹦蹦跳跳的往回走了。

    走到玄府的池塘边,就隐隐听到小狗叫的声音,天都黑透了,只有远处池塘上的一盏灯笼发着淡淡的光。

    陈小满停下脚步,转头闻声四下查看,果然就看到不远处一个毛茸茸的小身体在移动,蹲下唤了唤,就看到一只白色的小狗摇着尾巴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

    玄府里有狗洞,偶尔有街上的流浪狗钻进来讨吃的,陈小满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那小野狗就欢快的绕着他转圈,特别可爱,前爪搭在他的腿上,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拱,还nai声nai气的“汪汪”叫着,陈小满看着瘪瘪的肚子,知道他可能饿了,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拧下一块喂给它。

    结果小野狗嗅了嗅,却似乎对馒头并不感兴趣,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拱,显然是闻到了他怀里ji腿的味道。

    陈小满连忙捂住自己的胸,看了还在撒欢的小野狗一眼,“这,这可不行ji腿是要回去和小水分着吃的”

    小野狗似乎听懂了陈小满的话,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陈小满,还不忘了摇着尾巴“哼唧”两声。

    看它这幅样子,陈小满很是为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禁不住那满是渴望的圆眼睛,妥协的从怀里拿出油纸包好的ji腿,对着那小野狗道,“好啦那我把我的那一半分给你一点”

    撕了一小块jirou喂给小野狗,小野狗果然狼吞虎咽的就吃掉了,然后更加兴奋的围着陈小满转来转去。

    忍不住就又撕了一块扔然后又一块

    看着小野狗差不多饱了,陈小满这才停下了手,ji腿上的rou已经只剩下一半了,看着小野狗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陈小满蹲在那里咽了口唾沫,“不行了,我的那一半已经被你吃光了,不能再给你了”

    说着把ji腿又仔仔细细的用油纸重新包好,要塞到怀里的时候忍不住把用油纸包着的ji腿放到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口,肚子十分应景的“咕噜咕噜”的叫了一声,有些贪恋的又狠狠的闻了两下,感叹道,“好香啊”

    见那小野狗还在他身边不肯离开,眼睛还盯着他手上油纸包好的ji腿看,陈小满抬手擦了擦嘴角有点流出来的口水,把ji腿塞回自己胸口,“这真不能再喂你了,剩下的一半要给小水留着的他每天伺候玄少爷很辛苦”

    “小水是玄瑾身边的那个下人苏水”一声沉稳的声音突然从陈小满身后响起。

    陈小满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身后会有人在,吓的他一哆嗦,忙转头看,虽然光线昏暗,但容胜那出挑的身形和轮廓一眼就可以认的出来。

    陈小满原本就对这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充满惧意,见他在这样偏僻的池塘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身后,更是惊的从地上跳起来,连连后退几步,“王啊”

    后面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脚上一个踩空,整个人向后跌去,重重的落到身后的池塘里。

    池塘水深,陈小满又不会水,身上穿的又是棉袄,里面的棉花很快被水浸透,沉的跟石头一样,不管他怎么扑通,都上不了岸。

    鼻子嘴里不断的呛进冰冷的池水,整个身体也越来越向下沉,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糊里糊涂的想着,自己搞不好要死掉了。

    就在自己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开始昏昏沉沉的向下沉之时,突然后颈的领子一紧,随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整个人拽出水面,脑子里空白了好一会儿,等陈小满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时候,已经在岸上了。

    尽力的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鼻子被呛的难受,喝了满肚子的水,呕了几下,把肚子里的水吐了一些出来,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天气寒冷,他身上shi透的棉袄很快就开始结冰,惊吓过度和极度寒冷的原因,让他全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夜间风不小,全身shi透又被这样的冷风吹着,陈小满只觉得全身都冷的刺骨,这种情况下还哆哆嗦嗦的想要爬起来谢恩,却因为挣扎的时候腿抽了筋站也站不起来。

    只能在地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跪爬在地上,额头无力的抵着冰凉的地面,“谢,谢谢王爷”

    容胜甩了甩自己弄shi的衣袖,眉头微皱,低头看着自己顺手救上来的小奴才,见他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全身shi淋淋的颤抖着,就算穿着厚重的棉袄,仍旧看起来那么瘦那么小。

    本是晚上玄瑾又设了宴会,觉得无聊就出来透透气,无意间就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蹲在池塘边跟流浪狗讲话,就不由的觉得好玩,忍不住就在身后看了一会儿,看着这小奴才都饿成什么样了还把ji腿喂给流浪狗吃,一个劲的对着包ji腿的油纸嗅rou香的味道那叫一个穷酸又可怜。

    不由的问了句话,到是把他吓的够呛,那表情十分惊恐,跟见到阎王爷似的,以至于连身后是池塘都忘记了。

    池塘看起来并不深,本以为这小子扑腾几下就自己爬上来了,却没想到他好像并不会水,在水中一起一沉的样子似乎很难受,挣扎也渐渐变弱。

    向来没有主子救奴才的,更何况他还是当朝王爷,只是看那在水里黑绒绒的小脑袋渐渐被池水没过,就忍不住施了轻功把他从池水里救了上来。

    不过这小奴才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好,好像真的在水里呛的有些厉害了,整个人缩在地上就没有动静了,只是颤抖的身体彰示着他有多冷。

    容胜难得一见的慈悲,但也谈不上半点温柔,抬手揪起陈小满的衣领,也不管他有没有力气走,粗鲁的拖着他向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陈小满被衣领勒的喘不过气来,但容胜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被提着后领拖着向前走,他想要挣扎都没有办法,又冷又难受还被勒的呼吸困难,那种感觉难捱的几乎要让他晕厥。

    隐约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就感觉明显的一股热浪袭来,下一秒陈小满就被扔进了一个房间的地上。

    这是上等客人的客房,里面布置的十分豪华,地面下铺着地龙,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房屋中间放着火炉,外面严寒冷风,房间里却温暖如春。

    只是渐渐回温的陈小满下一刻在看清楚房间的布置之后,心情犹如重新掉入寒冷的冰池之中,这房间分明就是那晚被掳进的房间。

    就在不远处的那个大床上,自己不管怎么求饶,怎么哭喊,都没有用,被紧紧的压着,强势的进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全身发毛。

    容胜在一旁看着,见那缩在火炉旁边的小人儿,不知为何似乎抖的更厉害了,脸发青,没有半点血色,嘴唇也是紫的,shi透的棉袄还在滴水,想来是裹着这些shi衣服体温无法回升。

    便上前一步,踢了踢陈小满的小腿,面无表情的道,“把衣服脱了,去衣橱找见衣服换上。”

    陈小满嘴牙齿咯咯作响,浑身一个劲的打颤,容胜这么说,却仍旧僵再那里不动弹,缓了一会儿,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弓着腰,“奴,奴才不敢麻烦王爷,奴才先告退了”

    容胜可没有那么无聊和一个奴才在这里耗时间,只是他难得心软一次,眼前这奴才不但没有感激涕零,还一副总是想要避开的架势让他稍微有些不快。

    本以为这奴才是因为胆子小,但仔细打量,却看他惨白的小脸上神情慌乱,目光闪烁,这幅胆怯心虚的模样定然不仅仅只是惧怕他的原因。

    容胜阅历丰厚,一个陌生人站在他面前,他一眼看去虽然不能完全看透,但也能看的十之八九,陈小满又是一个完全没有心机的孩子,所有的心理都轻易的表现在脸上,早从在马厩时第一次见面,容胜就觉得这个小奴才对待他的态度不对劲,这小奴才越是这样急于逃离,他就越是疑心大起。

    第六章 脱

    陈小满见容胜没有回应,以为他默认了,哆哆嗦嗦的弓着腰要走出房间,手腕却突然被有力的大手抓住,吓了他一跳,那炙热的触感让他手臂上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顾不得什么主仆礼仪,奋力的试图甩开那手腕上的手。

    容胜见陈小满反应这般过激,也稍微有点意外,看着那慌张的和他的目光对上的黝黑眸子,脑海中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被自己带上床的小人儿,也是这样慌张无措,红着眼睛惨兮兮的哀求他。

    意识到了什么,容胜的目光立马变得严峻起来,抓着陈小满手腕上的手也不由加大了力度,猛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步,目光凛冽了几分,低头盯着陈小满慌张的脸,“你到底是谁”

    陈小满没想到容胜会突然这样问,手腕被捏的生痛,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容胜的目光让他心里发颤,咽了口唾沫勉强让自己镇定一下,这才回道,“奴,奴才是玄府马厩里的马倌陈小满”

    “我不是问你这个,”容胜不耐的打断,带着他又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把他重新摔到地上,“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陈小满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就算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胳膊肘仍旧被磕的一阵剧痛。

    不知道容胜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忙从地上爬着跪起来,头抵着地毯,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又重复道,“奴,奴才不敢麻烦王爷奴才”

    容胜看着只会跪在地上千篇一律的说着这种话的小奴才,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只想要赶紧证实自己的想法,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而易举的把匍匐在地上的陈小满提了起来,粗暴的撤掉他的腰带,脱他已经shi透的棉袄。

    陈小满反应过来的时候棉袄已经被脱去一半了,慌忙中想要穿回自己的棉袄,但力气在容胜面前小的可怜,只能竭力的揪着自己衣服的袖子,不肯松手。

    对方是王爷,就算自己不愿也不敢反抗的太过,只能一个劲儿的道,“王爷,奴才真的不需要换衣服真的不需要”

    容胜见这奴才竟然这般不配合,不耐烦已经升至,也不管会不会弄伤他,拽过他的胳膊,手劲加大,“次啦”一声,带着补丁的棉袄被从衣领处撕裂开来,里面shi透的旧棉絮也随即掉了出来。

    容胜不管不顾,继续动作粗鲁的扯掉他的里衣,少年清瘦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

    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身体,胸膛平坦,因为瘦的原因小腹微微有点凹陷,锁骨明显,胳膊也纤细的一只手就可以拧断一般,紧张而缩着的肩膀上突出的骨头都可以看清。

    “王爷”陈小满双手环抱着清瘦的胸膛,虽然房间里很是温暖,但他如今却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那晚的记忆太可怕,他努力想要忘记,这段时间小心翼翼的行事,却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小心的又招惹了这个男人。

    他把自己带到这个房间,还脱自己的衣服,莫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是那晚的人脑海里此时乱做一团,只记得苏水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就算容胜认出来,也要咬硬牙坚持不承认,要不然自己的xi,ng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惧怕接下来发生的事,眼眶忍不住的红了起来,勉强自己稍微镇定下来,陈小满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容胜一眼,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您,您脱了奴才的衣服,是有何吩咐”

    容胜眉毛微皱,看着那对着他扬起来的小脸,一用力,就把他拉近了几分。

    那天晚上他去宫中赴宴,一时高兴喝了不少他从边塞带来的鹿血酒,回来的时候有些意识朦胧,但自己那晚做过什么还是记得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在玄府寻找那晚陪他的人。

    那时天色已经暗下,他本是要回房间休息,却意外的看到一个穿红衣的身影在走廊外的小竹林里穿行。

    那红色的身影有些清瘦,但步伐轻快,似乎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蹦蹦跳跳的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竹林间悬挂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到了晚上开始起了雾,薄雾缭绕在翠竹林间,那红色的小身影宛如夜间才会出现的ji,ng灵,让他不由停住了脚步。

    自己在y影下,那小人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时候才发现y影里有人。

    等到要停下的时候已经刹不住脚了,不轻不重的撞在他怀里。

    下意识的伸手揽住闯进自己怀里的人,原本是本能的动作,却没想到不小心竟是护到了他的胸口,那软绵绵的突起的触感,让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忙想要松手,却见撞到他怀里的这小人儿竟然没有半点惊慌羞窘的神色,反而仰起头,光线昏暗,自己看的并不太贴切,但隐约的看到那小小瘦瘦的脸,和黑的发亮的眼睛。

    “你是谁”声音不像其他妙龄少女那样宛如黄龄一般清脆动听,稍微带点低哑,但听起来很舒服。

    说话间,自己仍旧保持着一只手拦着他细腰一只手放在他胸口的动作,他却似乎毫不在意,就见那薄唇又动了动,眼睛仍旧看着他,“您是这几日来府上做客的主子”

    这人儿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想来不可能是有夫之妇,只是对于他的触碰却没有半分抗拒,还用那好看的眼睛那般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这么多年,自然有许多试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在他面前出现,对这样投怀送抱的把戏早已见怪不怪,这个女人的想法还算新颖,虽然样貌身材都并不出挑,但也确实稍微勾起了他的兴趣。

    身居高位,他身边一向美女如云,晚上伺候他的女人任他挑选,所以他也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有了兴趣那自然要带回房间。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那人儿瞪着眼睛似乎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过程中竟然开始不断的反抗,还说着一些惨兮兮的话,但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趣,反而觉得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有点可爱。

    顺从迎合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像这样欲拒还迎的还真没有怎么尝试过,反而觉得十分新鲜。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鹿血酒的原因,做的过程意外的美妙,这小人儿身体清瘦,但却十分柔软,可以随便摆成他想要的动作。

    他虽然xi,ng格冷漠易爆,但也多少懂得一点怜香惜玉,这小人儿的身材和自己相差甚大,自己要是狠起来,他可能根本下不了床,最后残留的理智,让他只做了两次,就算这样,怀里的小人儿,仍旧被折腾的失去意识,惨兮兮的红着鼻子,闭着眼睛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可怜的紧,忍不住就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想着已是深夜,明日再找大夫给他查看伤势也不迟

    却没想到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

    在遇到眼前这个小马倌之前,容胜一直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个女人,但两次碰面,加上此时拉近的仔细的观察,更是觉得这小马倌和那天晚上的人儿长得十分相像,同样都是瘦小的身材,黝黑的眼睛,尖尖的小下巴世界上又哪会又这么凑巧的事

    注意到了这些,再仔细想想,好像那天晚上再床上的时候,最开始触碰过的柔软胸膛似乎确实变平坦了,在那颤巍巍的双腿间也确实碰到一个软软小小的东西。

    那个时候人被欲望支配,也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些,等第二天的时候看到被褥上那一点点血迹,更是让他彻底否认了那心底的一丝疑惑,只当是自己醉的太厉害出现的错觉,毕竟,如果不是不问世事的少女的话,这血迹又从何而来

    陈小满的手臂被捏的有点痛,见容胜把他拽到眼前盯着他看了半天,忍不住试探的叫了一声,“王爷”

    容胜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光着上身,颤巍巍的小破孩,这才想起自己最开始让他脱衣服的目的。

    仅仅过了四五天,那天晚上留下的痕迹不可能全部消退,定然会留下一些吻痕和咬痕。

    只要自己检查一下,看看眼前这个小奴才身上是否留有这样的痕迹,就可以认证他到底是不是那天晚上陪他的人。

    抬起手略带粗鲁的撩起陈小满散乱的长发,逼着他露出细长的脖颈,只见那脖颈上的皮肤虽然并不白皙,但光滑细腻,没有半点其他的痕迹。

    第七章 双腿分开

    再向下细看,是单薄的胸膛,让他转身,大手抚上后背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也同样没有一点痕迹。

    在容胜抬手抚上陈小满蝴蝶骨的时候,陈小满的寒毛就无法控制的立起来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容胜为什么会逼着他脱衣服。

    那天晚上这个男人把他面朝下摁在床榻上,缓缓挺进的时候曾经很用力的啃咬吮吸他的后背和脖颈,他匆匆跑回后院的时候,脖颈后背满是咬痕和吻痕。

    虽然之后抹了苏水拿回来的上好的药膏涂抹,脖子上胸口上的痕迹也都很快消失,但背后他看不到,心里十分没有底,生怕后背还有痕迹没有消去。

    陈小满的担心是多余了,容胜看到的是同样光滑的后背,皮肤有些泛凉,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抖着。

    容许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陈小满就是那天的人了,但如果他真是那天的人,此时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

    容胜的手指还抚在微凉的后背上,对陈小满而言,宛如毒蛇般,但他丝毫不敢躲闪,只能对他后背的男人小声说道,“王爷,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奴才不懂”

    容胜看着战战兢兢的陈小满,浓眉微皱,“你五天前的晚上可曾遇到过什么人什么事”

    陈小满心里“咯噔”一下,想来容胜已经开始怀疑了,忍着心中的不安和慌乱,连忙否定道,“奴才五天前一直在后院打理马厩,不曾遇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容胜一眼就看出了陈小满的不对劲,谁都没有那么好的记xi,ng,五天前的事,被突然问起,正常的都会思考一会儿再回答,陈小满这么果断的否认,必然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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