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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暖茶香 第5节

作者:司马缸砸光 字数:8901 更新:2021-12-31 09:35:07

    “我怕你再拖下去会没命。”

    “他身上到底怎么了?”沉清追问。

    “黄竭擅长毒物暗器,他在你体内打入了某种暗器,后遗症便是记忆紊乱,你中招时日已久,若这暗器再不取出,到时只有死路一条。”

    “还请侠士救救小山,”沉清一听小山有生命危险,立马乱了阵脚,甚至想要跪下恳求红衣人救小山一命。

    “你莫要听他装腔作势,”小山拉着沉清,双眼死死盯着红衣人。

    “坐好,”红衣人衣袂一挥将两人分开,指尖快速点过小山几处要穴,小山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红衣人盘腿坐到小山身后,催动内力,双手紧贴着小山的背后,源源不断的内力打入小山体内。片刻,小山的头顶冒出一股白气,没入头部的一枚银针应声飞出,直直射进远处的墙壁之中。

    小山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痛欲裂,抱着脑袋蜷缩到地上,脑中的一幕幕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他想起了自己来到宣镇的目的,便是杀掉魔教叛徒黄竭,夺走秘笈。

    黄竭叛出魔教时盗走了一本双修秘笈,然后化名潜伏在宣镇修炼魔功,被他掳走的男男女女皆死于双修之中。黄竭临死前想将秘笈烧毁,而柳争顾着抢夺,一时不备中了黄竭的暗器,他本想要躲进后山运功疗伤,结果不仅丢了剑还失忆昏迷。

    “小山,你怎么样?”沉清扑过去紧紧搂住小山,心疼到无以复加,恢复记忆若是这般痛苦,那就不要治了,他甘愿所有的痛楚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小山满脸狰狞,周身散发出的真气将沉清远远震开,摔倒在地。他神色冷淡,坐到地上盘腿调息,紊乱的真气游走全身,渐渐平息下来。

    红衣人捏了把小山的脸颊,笑道“柳争?可是记起我了?”

    柳争缓缓睁开眼睛,面上仿若蒙上了一层冰霜“纪鸿之。”

    “又直呼你师兄的名字,白眼狼,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做傻子。”

    “闭嘴。”

    沉清望着眼前的少年,两人曾朝夕相处,可如今他在对方身上找不到一丝熟悉的地方,只觉得无比陌生。

    “那人怎么处理?他知道的太多了,不如你将他灭口,”纪鸿之故意说道。

    “我不杀寻常百姓,你自己动手。”柳争无所谓地说道,他站起身来想拍去身上的尘土,发觉自己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不禁皱起剑眉。

    沉清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争,刚刚还豁出性命要护着自己的人,一眨眼便对自己弃之如敝履。

    柳争走了,他甚至没有多给沉清一个眼神,沉清倚着门,望着柳争渐行渐远的背影,慢慢跌坐在地上,泪水湿了眼眶。

    他发觉,原来自己是这般不舍。

    意不意外吃不吃惊,楼主居然双更,下章要上肉啦,请系好安全带233

    虐点大概就是小山性情大变,不要沉清了_(3ゝ∠)_但是很快他就会反悔了

    第14章

    沉清依旧待在宣镇,浑浑噩噩的艰难度日。

    小山走得干脆,他却想了许多,比如那红衣人在场,使小山有难言之隐,亦或者小山必须尽快回去复命,所以才久久没有回应。

    可是一日接着一日过去,他始终得不到小山的消息,莫不是……沉清作了最坏的打算,小山失去了和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所有的记忆。

    其实他早有这个准备,只是真到了分别之日,心还是疼到了无以复加沉清一个人出摊,一个人回家,没人光顾他的茶铺,他仍然坚持着经营这个茶摊。段老五曾来拜访过几次,都被沉清拒之门外,他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不愿和任何人接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留在宣镇,只是麻木的等待每一天的到来。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第一场雪提前而来,沉清套了几件衣服还是觉得冷,身上各处关节都痛得厉害,他还没来得及订做自己的冬衣,只做了一套小山的,可小山已经不在了。他时常拿出来看看这套没了主人的冬衣,摸上一摸,却一直舍不得穿,不管天气有多冷。

    沉清做了一夜断断续续的梦,时而梦见在南馆里被迫承欢的岁月,时而梦见与小山朝夕相处的日子。

    他是被冻醒的,被窝里早就凉透了,双脚冷的和冰块一般,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从未觉得如此疲惫,有那么一瞬间希望闭上眼睛后再也不用醒过来,不用面对这一切。

    外头的天阴沉沉,依旧下着雪,太阳被乌云挡住,天气愈发寒冷了。

    他推开门,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迎面吹来,大雪纷飞的屋外站着一个人,几乎要与雪景交融在了一起。

    那人似乎站了有一段时辰了,雪花落满了肩头,却不为所动。

    沉清看到柳争时,脑袋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外面这么大,他眼里却只此一人。

    “我来取回我的剑。”那人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沉清一怔,他的确是在柴堆里捡到了小山的长剑,可还没来得及告知,对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后来,他在屋外梧桐树下挖了一个坑,把剑埋了进去,连同对小山的思念。

    可人的感情,又怎么会像一件东西那般,说埋葬就埋葬呢?

    沉清取来笤帚将梧桐树下的积雪扫去,徒手刨开泥土挖出长剑。见剑鞘被泥土弄脏,他慌忙地用袖子细细擦去剑鞘上的泥土。

    柳争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着,一言不发。

    “……小山。”沉清把剑递到柳争面前,他双手冻得通红,手指被冻硬的泥土划破,衣袖上全是泥土,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柳争。”见沉清愣着,他又补充道,“我的名字。”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吗?”虽然不抱期望,但沉清还是问出了口。

    柳争点头。

    沉清握着长剑的双手陡然变紧,指尖微微泛白“原来你一直都记得,我以为你忘了我……”他双唇打颤,哆哆嗦嗦着无法将完整的话语说完,“你上次……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我以为……”

    柳争有些不耐烦, 一把从沉清手中抽出剑来,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刃如霜,在柳争手中灵活自如,恍若一条银蛇,剑身在雪花中穿行而过,发生一串清冽之音,他只顾着看剑,对于沉清的话不甚在意。

    柳争自然知道是沉清偷偷藏起了他的剑,他向来视剑如命,当初因为中了暗器而神志不清,才会将剑遗失在这附近,若是别人胆敢指染他的剑,老早就一命呜呼了。可这个人是沉清,想到对方藏剑的目的可能是想留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便消退了。

    “这样也好……”见柳争没什么反应,沉清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原本见到柳争的喜悦之情也渐渐消散不见。柳争取回剑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断了,以后就彻底形同陌路。

    “当初你说过,”柳争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抚摸着剑鞘上的花纹,终于抬头看向沉清,眼中闪动着一股莫名的火焰,“等我告诉你我的真名,你便应了我。”

    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柳争,眼里满是惊讶与悲戚。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柳争大步走向沉清,一把将他抱起。沉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被柳争扛在了肩头。

    他一颗心渐渐下沉,跌落到谷底,话语几乎微不可闻“……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刹那间,柳争迟疑了,他把沉清当做什么?

    他也没有答案。

    掌风一挥,屋门应声关上,沉清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柳争一边脱去身上的大氅,一边迫不及待去解开沉清的衣带,却弄巧成拙将衣带弄成了死结。

    “我自己来,”沉清面若死灰。他从床上撑起身子,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脱至一丝不挂,垂着头站到柳争面前,如同一件让客人随意掂量的货物。

    沉清四肢修长,墨发及腰,腰肢的曲线在青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不足盈盈一握。柳争的目光上下巡视着,呼吸渐渐变得浑浊,眼前这具身体留如同屋外的雪景一般洁白无瑕,几缕墨发充作枝桠,两点小乳缀在胸口,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梅。

    柳争撩起沉清的一缕青丝,紧紧盯着眼前人,沉清随着他的牵引默默走到他面前,然后被他一把搂住腰部,粗暴地噬咬住双唇,一双温热的手掌不断在沉清的腰肢间来回游移,明明带着热度,却令沉清不由自主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因为柳争的力道,沉清被吻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直至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背脊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光裸的下体和柳争的衣物紧紧贴在一起,透过布料传来令人害怕的炙热,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巨物的轮廓。布满茧子的双手粗鲁地揉搓他柔软的臀部,沉清死咬着嘴唇,忍受痛楚。眼前的这个人已不是小山,他强势而冷漠,他霸道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只因为他是柳争。

    “我该怎么做?”美妙的触感令柳争恨不得马上将人吞吃入腹,却苦于不知如何下口。柳争将头埋在沉清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淡淡异香,像头盯住猎物的豹子,啃咬舔弄他的皮肤,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知道沉清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沉清默默转过身,爬到床上跪好,背对着柳争抬高自己的臀,左手从双腿间穿过,来到双股间,指尖在穴口处划着圈,然后把穴口往两边撑开“从这里进来。”

    柳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只见两瓣雪臀间藏着一处殷红的小穴,这才恍然大悟,男子间的情事竟是需要用到这里。可那么小的地方,该如何容纳他勃起的巨大阳物?

    那物已然蓄势待发,他顾不得多想,握着柱身顶入沉清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那小穴撑开,穴口一时间被撑得褶皱全无,绷到了极致。

    那穴看着虽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还贪吃的紧,咬着柳争的龟头,争先恐后的想要将其整根吞入,余下的部分也被顺利吃了进去。甬道深处紧致火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阳物,比上次沉清用手给他弄时还要快活百倍。

    “啊……”沉清低呼一声,额上全是冷汗,跪着的双腿不停打颤,疼痛令他快要支持不住。柳争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几乎要顶穿他的肚子,虽说他的后穴早年就被调教过,也见惯了风雨,却是第一次接纳如此巨物。

    柳争亦是头一回,哪里顾得上分寸,一捅到底后立刻快速征伐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捅入,毫无技巧可言,胯部拍击在沉清的臀尖,把那团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红,粗硬而扎人的毛发刮擦在穴口的嫩肉。沉清咬紧嘴唇,将痛苦的呜咽声尽数吞回喉咙,屋子里只剩下肉体间的撞击声,以及黏腻的水声。

    沉清整个人汗涔涔的,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 湿发粘在后背,仿若蜿蜒在背脊上的笔锋。撕心裂肺的疼痛源源不断从下身传来,柳争只顾自己发泄,完全没有顾及沉清的感受,沉清只能尽量迎合着柳争的动作,自己调整角度,塌着腰承受对方的每次入侵。

    他那处许久没有使用,起初还略显生涩,被柳争插了几下才慢慢泌出些淫水来。柳争得了润滑,更是如鱼得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液体来,然后再毫不留情地钉入,捅了百余下,将阳精直接射在了沉清体内。

    沉清被灌了一屁股精水,察觉后头那巨物终于从体内撤离,习惯性地缩紧嫩穴,想将客人的阳精含在体内,以免流出弄脏了客人。谁知下一刻柳争的阳物再次闯了进来,积满后穴的j,,g液遭到挤压后喷溅了出来,沾到柳争浓密的毛发上,饱满的囊袋上,就连沉清的臀瓣上也挂满了大片精斑。

    柳争还想再来一次,询问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脸,却沾了一手凉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发觉手底下冰凉一片。他眼神一黯,下身继续插在对方体内,拉着沉清的脚踝,托起他臀部,小心将人翻转过身来。毕竟是冬天,屋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沉清不像柳争有内力护体,又是浑身赤裸,自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柳争忙往他体内注入一道内力为其取暖。

    而后,柳争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内力于习武之人来说,只会越用越少,再练起来需要经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珍贵的内力传到了一个丝毫不动武功的人体内。

    再看沉清,流了满脸的泪水,嘴唇也被咬破,斑斑血迹粘在唇边,跪在床铺上的双膝已磨破了皮 ,他竟生出一丝怜惜之情。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这种情绪实在陌生的很。

    等沉清身体回暖,柳争扣着他的腰再次顶弄起来。这一次他不愿像之前那次太早泄出,他要慢慢品味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于是放缓了速度,用阳物来回碾磨着那条甬道,弯腰细细亲吻沉清的双唇,右手去拨弄沉清早已硬如小豆的乳头。

    那两粒小乳孤零零挺立在沉清平坦的胸口,原本淡粉的乳晕在柳争的玩弄下,渐渐转为更为艳丽的山茶红,还肿了好大一圈。

    他的视线巡睃到自己与沉清相连的地方,只见那张小嘴正牢牢吸着他的阳物,不断作着吞吐。想到这人的的确确被自己彻底占有着,柳争整个人更为亢奋,仿佛一股热流直冲脑部,阳物也跟着粗大了几分,恨不得连囊袋一同塞入。他低吼一声,粗大的阳物凶狠地肏入甬道深处,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沉清猛地一颤,他再也受不住了,睁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从嘴里逃逸出来,沉清崩溃似得摇晃着脑袋,双腿间原本瑟缩着的性器很快充血立起,晶莹的液体源源不断从浅红色的龟头上冒出。“我不要了,放开……放开我……嗯啊……”

    柳争想起沉清之前也这么帮自己弄过,一边继续肏着他,一边腾出手来摸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沉清的性器虽不及柳争那般大,但外形清秀,色泽干净,更妙的是,这一处连根毛也找不到,摸上去滑不溜丢的,像一枚细心打磨过的玉柄。

    “你这里怎么没有毛毛?以后还会长出来吗?”

    双重刺激让沉清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老实回答了柳争的所有问题。以前在南馆时,老鸨为了取悦客人,给小倌们用了某种药水,可以将身体上的毛发尽数脱去,多用几次便永不复长,还有种药水可以让小倌们体内常年发出异香。

    听完沉清的回答,柳争沉下脸来,贴到沉清的脸颊边,附耳威胁“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人睡过,从今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上。”说完,他咬着沉清脖颈处的皮肉,狠狠肏弄了几下,将阳精尽数射入最深处,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柳争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沉清也被生生肏射了出来,阳精喷在两人的小腹上,他双眼放空望着屋顶,连双腿也无法自然合拢,腿根处被掐得青青紫紫,上面全是柳争的浊液。穴口肿成一团,吐出来的大片阳精中还混杂着几缕血丝,显得淫靡十足。他想起了自己的头一回,与买下他初夜者毫无快意的交合,事后也是这般凄惨,后来他学乖了,不再抗拒,要懂得迎合,尽量使自己在欢爱中不受伤。

    他早已习惯了粗暴的情事,只是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泄欲的人是小山,心里的痛苦远远胜过身体上的。

    “上次的药膏呢?”相比全裸的沉清,柳争身上的衣服和来时差不多整齐,他穿好裤子打算给沉清上个药。

    “无碍,”沉清想要坐起来,却失力瘫倒在床上,只好拉过被子,遮掩身上的不堪。

    柳争看了他一眼“你受伤了。”

    “男子之间的情事皆是如此,柳爷不必大惊小怪,”沉清淡淡地说道。

    柳争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在床边静坐了半天,起身道“我还有任务在身。”走之前把长剑放在沉清床侧,“这剑暂交你保管,我以后再来取。”

    柳争走后,沉清静默了好久,最终痛哭失声,他的小山,终究是失去了。

    救命,刹车坏掉了,太兴奋一不小心就爆字数啦,炖了4500+,楼主恶趣味喜欢带点强迫性质的肉,之后会有甜腻腻的肉

    第15章

    柳争是镜水楼的杀手,镜水楼买下的十几个孤儿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自小练得便是绝情绝爱的心法,过得是刀口舐血的日子。只要出得起钱,镜水楼什么人都可以杀,唯一的条件便是只杀恶人。他回到镜水楼后,向楼主汇报了宣镇的来龙去脉,只有他和沉清的事三两句略过。

    紧接着便是闭关疗伤,出关后不久,他接到了新的暗杀任务,目标人物与宣镇很近,出于私心他先去宣镇见了沉清。

    于是有了那畅快淋漓的一晚。

    此刻他正坐在火堆边为自己包扎伤口,身后是刚刚毙命的锡山双怪的尸首。他被其中一人砍伤了手臂,好在并无大碍,距离他离开宣镇已过去半月有余,他总是记挂着沉清,不知对方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恢复记忆之后,他再见到沉清时只觉得不过如此,不明白为何会产生想和对方终老一生的想法,但离了沉清又控制不住去想他。他想睡那倌儿就去睡了,以为睡过他便算了了心愿,可事实并非如此。

    这几日来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初见沉清的笑颜,沉清的细声软语,以及最后瑟缩在被窝里的可怜模样,柳争始终无法静下心来,这种不受控制的感情着实怪异,是柳争从未经历过的,既陌生又新鲜。

    他向来心里想要什么便会立刻付诸行动,当即砍掉锡山双怪的脑袋,放入包袱之中,不顾疲惫连夜赶回宣镇。

    当他来到沉清住处后,才发现沉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是病弱悬丝。只见对方嘴唇青紫,脸上一片死气,柳争慌忙往沉清体内注入一道护体真气,又拿出备在身边的疗伤圣药喂到沉清嘴里,可沉清已经无法吞咽,他只好咬碎药丸,用舌头卷着碎片喂入沉清口中。

    不论在什么样的绝境中,柳争都不曾如此害怕过,可以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怕。可是这一刻,他竟头一回感到了恐惧,他怕沉清就此死去,怕这世间从此没了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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