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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要找别人侍寝,天忆云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第二天就让主管安排信月居之人侍寝,人选随便,毕竟来此的也不会长得太差,天忆云不想在信月居过夜,所以就让他们带人来自己屋子。
晚膳时,天忆琼一双美目,幽深难言,天忆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心中道天忆琼莫非对自己还有念想?那必须要给他断得干干净净才好。
大哥……用完膳,天忆琼在门口拦住了他,他似乎也知道天忆云是今天要找人侍寝,做最后的哀恳。
这些年,天忆云十分宠他,几乎天忆琼所有要求都会满足,因为他一见天忆琼露出哀求表情就会心软,但今次,他虽然心软,却还有一半的心坚硬如铁,分毫没有变软。
回去吧。天忆云只说了三个字,就无视他牵上自己袖口的手是多么求恳认真,拂掉回房。
月色灯色下,天忆琼留下的身影慢慢颤抖,拳头握得咔咔响,牙关也似咬出了声音,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要哭了,然而,他没有哭,面色如冰,一双眸盛满了阴狠。
大哥,这就是你自找的!!
走到房门外,天忆云开始有些踌躇,这几年因为天忆琼的阻挠,他还当真没尝过情事滋味——和天忆琼的不算,如今到了这地步,又有些胆怯,或许更准确地来说,是害羞,想到等会要对一个陌生人,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做许多亲密的事情,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
他第一次做,会不会弄痛身下的人?
无端想起那天早上被天忆琼压在身下捅穿的情景,天忆云一个哆嗦。
他不会对身下人那么粗暴的,绝对不会。
深吸一口气,天忆云推门进去,关门插销,走到床前,看那灯烛暖暖,有人睡卧于床榻上,安详万分,心中柔情顿起,坐于床边,轻轻拍那人的肩,柔声道睡了么?该起了。
那人慢慢动了动,而后猛然暴起,手上挥出一道白色痕迹,天忆云暗道不好,然而并无防备,还是吸了一点进去,随即屏息,起身后退了好几步。
这人武功很高,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天忆云皱眉,阁下来我房里,有何贵干?
听那人用一种沙哑的语气道对不住了天城主,我是二城主的人。说完,就上前点了动弹不得的天忆云的穴道,把他放于床上。
天忆云面无表情,心内却惊疑不定,只吸了这么一点迷药进去,按理来说他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白色粉末不是毒,只是引子,沾到就会发作,穴道半柱香时间就会解,城主若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可去问二城主。似看出天忆云的疑惑,那人十分好心地为他解惑。解药在二城主身上,城主,属下告退。
天忆云怒气冲天,躺在床上都几乎气得眼前发白,好个天忆琼,胆子肥了去了!竟然敢给他下药!
不到一会,天忆琼果然进来了,站在床前痴迷模样地看着天忆云,看得天忆云怒火尽去,剩下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想到过,从小天忆琼看着自己的濡慕表情,有朝一日会变成情欲炽烈。
他的目光几乎好像要把自己衣服扒了,把自己每寸皮肤都摸过去舔过去一般,令人冷汗直流。
天忆琼爬上床,摸了摸天忆云的面庞,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天忆云努力冷冷道小……小琼。虽然努力冷冷,但因为各种心绪复杂流转,声音还是不免颤抖了一下,小琼,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天忆琼嗤笑一声,坐到天忆云的腰上,俯身与天忆云对视,大哥,你这不是在说笑话么?我都准备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给你看了,如何还会住手?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你找别人么?
说到别人二字,天忆琼眉梢眼角的凶狠几乎要把天忆琼给撕碎。
你给我住嘴!玩闹也要有个限度,连下毒你都做得出来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
我连下春药都做得出来了,大哥,你说呢?说着,天忆琼顿了顿,伸出手指慢慢在天忆云的眼角处划过,我眼中有你这个哥哥,全是你这个哥哥,但你眼中呢?又哪里有我……目光深情,又有些惆怅。
天忆云被他话中眼中的情热情深弄得一怔,但那也不过是怔楞了一下,与天忆琼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情深,把兄弟当成情人,这可不是一般人短时间能够做到的。
我那时候问你,春药是不是你下的,你说不是!
天忆琼歪头,挑眉道的确不是啊,我指使别人下的,我早猜到你总有一日会问那个问题,大哥,你说我聪明吗?
天忆云不怒反笑,聪明,真聪明,你聪明都用到对付你哥哥我头上了么?
天忆琼凑近他的耳边吹气,不止……大哥,我还想把别的东西用到对付你的头上。说着,他似乎已忍不住一般,嘴唇贴着天忆云的耳根,在他颈部啃啃咬咬。
天忆云微微颤抖,咬牙死盯着天花板,这可不是普通的与人交合那么简单,
快速地把天忆云给扒光,天忆琼享受一般地缓缓品尝,唇舌灵动,而手指时不时地就去拈拈他另一侧胸膛的乳珠。
天忆琼整个人慢慢地在天忆云身上磨蹭着,身体火热,隔着衣物也能发现,而且……他小腹胀起的粗大东西也不停蹭在他身上,想要对他干什么当真是明显。
在天忆云锁骨上咬出几个痕迹,天忆琼重新吻上天忆云的下巴,然后……慢慢印上他的唇,他已完全情动,探入舌尖拨开天忆云的牙关,想与他的缠绕。
舌尖才触及天忆琼的,原本顺从被拨开的牙关立刻狠狠合上,天忆琼反射性地一缩,指尖摸了摸舌尖,一股血腥味从舌尖泛开,甚至沁到嘴角。
天忆云咬的很狠,若不是他舌尖只探入一点,恐怕他就要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了。
舔了舔唇,鲜红的血液颜色令天忆琼狂乱而俊美的容颜增添了魔性,天忆琼哈哈大笑,道大哥,不愧是大哥!我就喜欢大哥这样挣扎,然后我慢慢把你挣扎给压制住,那多美妙啊……他说着,手指摸着嘴唇,却是一副目光灼灼期待的模样。
天忆云听得毛骨悚然,只觉得他快疯了,既然你喜欢压制我的挣扎,为什么不把我身上的毒解了?
天忆琼微微一笑,道大哥,我又不是傻子,我武功虽然比你高,但万一你逃跑了,可怎么办?没事的,这毒等我们交合后,会慢慢消退,到时候你只是武功被压制,动还是能动……哦,对了,这可是据说从梧桐阁里传出来的,别人没有解药哦!~大胥二皇子对医药倒真的有天分。
天忆云听得简直热血冲头,梧桐阁,小倌馆!!
天忆琼竟然拿那种地方的东西来对付自己!!
忽然伸出手,将天忆云的膝盖分开,两腿忽然大张,天忆云哆嗦了一下,你敢!!几乎咬牙启齿。
怎么不敢?大哥,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是多么想念你的这儿,它又软又紧又热,咬住我不放,还会吮吸咬我呢,我只要动一动,它就会唱歌,大哥你恐怕已忘了吧,等会我们再好好欣赏一下它是如何唱歌的。
把天忆云两腿分到最开,弯折到两边,露出他的臀部,天忆琼捉着他两片臀瓣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揉得天忆云小腹也有了冲动。
把那两瓣臀分开,天忆琼冲那其中小花吹了口气,小花瑟缩了一下,天忆琼微笑,手指头摸了摸上头的褶皱,一下子就没入一根。
忽然被捅入,天忆云僵硬着身体,几乎有些慌乱地道小琼……别……你现在停手,我既往不咎……
天忆琼笑笑,带着些邪肆意味,舔了舔自己的指头后,又捅入一根手指。
身体深处被人抚摸开发,天忆云浑身都颤抖起来,咬住牙关不再示弱。
三根……四根……
四根手指有规律地抽插着,而肠道竟然还因为它的抽插有些干涩,主动渗出水来,滑腻的肠液润湿了进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听到了吗?它在唱歌,这是前奏,大哥,你的小花唱歌真好听。
天忆云闻言简直羞愤欲死。
天忆琼目光紧盯着那处吞吐自己手指的花蕊,他下腹早已一柱擎天,就等着大肆狠干一番,只不过他怕天忆云没有春药的情况下,会被自己撕裂,于是想给他做好充足的前戏,免得他太过伤重疼痛,甚至影响到以后的欢好。
他准备过许多这方面的书,后处若是撕裂的伤,那可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行房事,看得见吃不到总也太悲惨了些。
四根手指抽出那地,水淋淋沾湿了手指,天忆琼微微一笑,压住天忆云的大腿根部,解开自己下身衣物,露出粗壮狰狞的那物,只略顶了几下天忆云的穴口,就对准中心,往里进去。
啊额——哼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那巨物挤入,肠壁撑得剧烈疼痛,天忆云闭上眼睛,咬住下嘴唇,额上渗出的汗缓缓滑落到面颊。
天忆琼喘息了一下,捉着天忆云的大腿,更深得进入。
别再进了……别再进了……天忆云忽然睁眼,汗水润过的睫毛眸子有些哀恳,这回终于轮到他哀求了,天忆云好说歹说也是个习武之人,这点痛还不足以让他求饶,但是,被亲生弟弟强占的事实,却让他头晕目眩,无法接受。
龟头与少许柱身进入后,入口仍胀裂得疼,但肠壁没有之前疼得那么厉害。
天忆琼亲亲天忆云满是汗水的额头,继续进入。直接进到根部,只露出两个小球和少许再插不去的柱身。
嗯……大哥,你好紧……
天忆琼眼中全是情欲潋滟之色,漂亮得难以言说。
天忆云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格老子的,草!
天忆琼一愣,这么多年,倒还第一次听见天忆云骂人,忍不住一笑,拍拍他的脸颊,道大哥,你从哪学来的这骂人的话?也太不好听了。
骂人的话哪还需要什么好听不好听?天忆云在脑中绞尽脑汁想着还有什么骂人的话,天忆琼却是腰部往后撤,健腰缓缓动作,带动那巨物在他温暖的甬道里抽插。
令人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竖起来的感觉从后穴处散开,又是疼痛又是饱胀,还有擦过肠壁的痛感战栗感。
真舒服……大哥,你下面又在咬我了……恩,咬的好……真爽……天忆琼故意在天忆云耳边说这些话,边说下体挺动得越发厉害。
啊……啊啊……天忆云痛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被那奇怪地舒畅被填满的感觉弄得手足无措。几番受不住地出声呻吟,天忆琼似乎是受不住了,开始大肆挞伐起来。
扑滋扑滋,是肉棒与小穴间抽插的水声作响,啪嗒啪嗒,是大腿拍打在臀部上的声音,耳边还有天忆琼丝毫未曾压抑的喘息,天忆云满脸红色,张大嘴呻吟,几乎像脱了水的鱼。
分开天忆云的臀瓣,狠狠进入,与他紧密贴合,天忆琼为他的紧致而感叹,专挑着天忆云的敏感点进攻,又是几轮抽插下来,天忆云的声音完全是享受了。
双眼迷蒙,红唇微张,里面的小舌诱人得若隐若现,天忆琼狠狠攫住他的小口,舌头再度卷入,这一次天忆云没有拒绝,或者是被强烈的快感弄得忘了拒绝,甚至迎合了他。
发现天忆云神智已有些不清醒了。天忆琼微微一笑,道哥,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啊……哈嗯……
说!不说不给你吃了。他说着,作势要将那东西抽出。
快感来源想要抽离,天忆云反射性地想要阻扰,屁股一缩,道舒服……舒服……你干得我好舒服……
天忆琼被他那一夹,差点破功,狠狠拍打了一番天忆云的屁股,天忆琼捉了他的腿,快速地横冲直撞。
天忆云又痛又爽,无力地在他的抽插下颠动身子,哭求无门。
不知道做了多久,天忆云药性不知不觉得解了,但他已忘了挣扎,双腿双手都攀附着天忆琼,浑身赤裸,而天忆琼只露出了阳物,将他肏得欲仙欲死。
就知道……三岛六城里不会有正经人……天忆琼微微一笑,对天忆云沉浸在欲望中的模样完全不意外。
岛中各位城主都是年轻强壮之辈,而且血脉传承,恐怕欲望都难以轻易满足,,每年至多就几个例外而已,其它人基本都是忍不住就在二十五岁之前碰了同血脉的远方兄弟,也许……就叶氏比较会忍一些?毕竟前几代,有听说过东方把人玩死,原氏夜御数人,凌氏也有因过度欢爱而大病的,叶氏较少,至于天氏……
天忆琼轻声咬着天忆云的耳朵道大哥,若是有一日你我就此死在了床上,成为三岛六城又一代的风言风语。我也是心甘情愿。
把天忆云摆成爬跪的姿势,天忆琼覆身上去捉着他的臀腰狠狠操干。
天忆云神志不清地吐露出一串串诱人的声音,额头抵在床被上,甚至主动扭腰去迎接后头的贯穿。
好舒服……
好爽……
小腹的欲望高高挺起,不断吐出白色的液体。
天忆云眼中缓缓流泪,完全是太过舒服所导致的。
天忆琼掐着他的腰越来越大力,进出的力道也越来越深,扒开了一下他的臀瓣,狠狠挺入,根部那几寸也没入进肠道,进入前所未进过的深处。
天忆云痛得尖叫,脚背绷起,身子也绷出一个诱人的弧线,天忆琼完全不理会他的疼痛,掐住他两瓣臀露出那菊穴穴口,恶狠狠地每次都尽根没入,几乎连两个小球也要撞进去。
一连几下后,又痛又爽又害怕自己被贯穿的天忆云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啊……别,好痛啊……太深了……恩恩啊……轻些……唔……
额头抵在床被上,泪水浸湿了一小块地方。
天忆琼上了一会后听他还是叫痛,怜惜之意倒起,微微拔出了些,不再进得那么深,道大哥,这样舒服吗?
嗯……舒服……舒服……天忆云享受地闭眼说道,忍不住再度扭腰迎合,天忆琼的抽插让他全身都酥了,好一会后,却又觉出某种奇特的滋味。
之前天忆琼曾经进入他身体十分深处,深处被探索的感觉当然疼痛,而现在那处不被碰触到了,又生出奇特的痒意,想让他再度进得更深,哪怕很痛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