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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从兄 第1节

作者:天痕壹月 字数:21296 更新:2021-12-31 10:01:03

    三不从兄作者天痕一月天恒有月

    文案

    长兄叶钧和出岛后,叶铭夕独自寂寞,便想找一向冷冰冰的二哥叶钦羡培养兄弟感情。本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谁想得培养感情竟培养出了错,培养成了爱情

    叶钦羡凭三岛六城规矩强迫叶铭夕侍寝,叶铭夕求救无门,委屈万分,只好找别人想让叶钦羡移情别恋。然,叶钦羡冷眼旁观不说,最终还点破了他的图谋。甚至在他走投无路想要以成婚躲避侍寝命运时强迫喂他吃下三岛六城的圣物雌雄果。

    传言,雌雄果有一作用,是可做孕子丹

    哈哈哈哈

    传言怎么能信

    不过为什么忽然想吃酸的,忽然想呕吐呢

    楔子

    大胥王朝外海,有三座岛屿接连成环,岛与岛之间,最近的地方间隔可以直接跳过去,又按其地势接连阻断,隔开六座城,扶风、揽月、摘星、拈花、拥雪、挑雨。主城扶风通向另外五城,另外五城要去别地,必须经过扶风。

    三岛六城地理位置卓越,贸易农商经久不衰。城主一脉少有人外出到陆。

    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三岛六城内特殊的规矩。

    其中有一项规矩,幺弟侍兄。

    城主们都可让自己兄弟侍寝,除非那兄弟能打得过他们,甚至叔侄,若有两人同时看上一人,便按照血缘关系来决定顺序城与城间的规矩虽不会尽数相同,然而,不避血亲,却是三岛六城城主一脉的定文。

    传言,三岛六城乃仙人后裔,古时候仙人正是同血脉相成亲,而岛上养有的雌雄果,可让男女有孕,甚至长生不老

    第一章

    自千机教信原轩得到雌雄果解药配方并妄图弄倒揽月城的雌雄果树后,揽月城便严令禁止外来人进入城主府。

    任何人都不许。

    叶铭夕手握小暖炉,舔着嘴唇听着酒楼里人们在谈论那信原轩的事情,有人说,揽月城的雌雄果与别城功效差不多,不过肯定更为特殊,否则那信原轩不会先来揽月城推雌雄果树。有人说,雌雄果说不定是毒药,否则信原轩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找到解药说不定是为了心上人才谋取的,还有人说,也许雌雄果传说中的药效,能做孕子丹,是真的,信原轩要么是为了帮无法生育的亲友找这果子,要么就是拿去卖钱,大赚一笔。

    叶铭夕听了许久,发觉还是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由站了起来,走下酒楼,走过好几条街,在城主府门前转悠来转悠去。

    大哥叶钧和为了城主府那奇怪的规矩,年岁还不到二十,就早早地吃了雌雄果出门,拜在武当白眉道人门下,而如今揽月城叶氏中,和他二哥叶钦羡现任的揽月城城主,血缘最近的人,就剩下他了。

    只不过他小时候身体弱得很,有隐疾,骨头脆,血线薄,他和冷面冷心的叶钦羡根本就见不了多少面,而叶钧和虽然为人严肃,但对亲人却是很好,如今叶钧和走了,城主府里就只剩下他和他二哥了。

    二哥不会和他同塌而眠,不会给他讲故事,不会因为他身体薄弱而给他暖手炉,让人将地龙烧的热腾,二哥他会的,就是练武、处理城中事务、练武哦,对了,他还会吃饭,会呼吸,当然也有人的三急。

    打小几乎都只有叶钧和在身边,叶钧和忽然走了,叶铭夕十分不适应,从小到大因为隐疾而吃的苦,他吃得已够多了,正因为如此,反而不会养成娇气的毛病。可他还是有一个毛病的,那就是怕孤独。

    自己一个人虽然有下人,但那些人都惧于城主威仪,不敢和他多说话,而他的那些堂兄弟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他二哥的人

    叶铭夕打了个寒颤,捂紧了手中的暖炉,三岛六城里,虽然有在娶妻之前,要宠幸只能选择同血脉的人宠幸的规矩,但许多任城主都不会太过执行这项规矩的只要到二十五岁,或者提前娶妻,到了二十五岁后,这项规矩就不用遵守。

    只不过,因为这条规矩的缘故,叶铭夕和那些堂兄弟都不亲,想想也是说不准这些个兄弟,什么时候就是嫂子,光是想想,头皮上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叶铭夕低叹一口气,走到门前。

    侍卫尽忠职守地拦住他,严肃地手拿兵器,道此地揽月城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叶铭夕踌躇了一下,道我是叶铭夕,我是你们城主的弟弟前段时间我去外婆家了,大哥去中原后,我就没有回来过不过二哥应该认得我的吧

    话虽如此,但叶铭夕却觉得,叶钦羡应该认不出自己。

    那侍卫道若如此,阁下须先等待一会

    有侍卫进门通知门童,然后门童再跑去通知叶钦羡。

    叶铭夕心道,若叶钦羡不认得自己了,自己就再跑去外婆家好了,虽然外婆家他也没有什么亲人,但他外婆给他留过一个小宅子,他可以自由自在地住在里面。

    三公子请。那门童回来后,侍卫立刻换了较为温和的表情和语言。

    叶铭夕暗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至少他二哥还是能认出他的,否则他一生都不能回家,那也不好办。

    叶铭夕完全没想着如果叶钦羡认不出他,那就用别的方法证明身份。进入城主府,来到自己的院落,自己的院落本既靠近叶钧和也靠近叶钦羡,不过他和二哥,除了很小的时候,之后好像还真的没说过几句话

    叶铭夕苦笑一下,谁不知道他二哥常年到头,一张脸冷得像老婆被人抢走了一样,恐怕只有大哥不怕他。

    百般无聊、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里了几日,叶铭夕却又有些闲不住了。

    当真是完全闲不住。

    他感觉到了寂寞,而以他的体质,现在吃下雄果外出去找叶钧和,恐怕是在自尽。

    撇了撇嘴,叶铭夕想到了叶钦羡。

    其实他们好歹也是兄弟啊,说不定叶钦羡和叶钧和一样,虽然平时严肃,但是心中实际柔软。

    叶铭夕想着,就每天偷偷跑到叶钦羡的院落里。

    剑,是江湖中最常人用的兵器。三岛六城也擅使剑。

    短剑、长剑、软剑,快剑、慢剑,都擅长使用,叶铭夕搬了小凳子还捧着一大堆干果,边嘎嘣嘎嘣地咬着,边看叶钦羡一剑,戳穿一串树叶。

    砸吧砸吧嘴,这样子有点像烧烤,

    眨眨眼睛,叶铭夕想了想还是没叫好出声,安静地欣赏,顺便还继续嘎嘣嘎嘣地咬干果。

    叶钦羡练了半个时辰的剑便停了下来,冷然的目光刺向叶铭夕。

    叶铭夕手一个哆嗦,干果就掉了一地,慢慢蹲下去捡起来,叶铭夕冲叶钦羡露出一个笑容,讨好地道,二哥

    叶钦羡

    叶钦羡收剑,沐浴更衣,而后再与叶铭夕一起用早膳,而后再处理揽月城中事务。叶铭夕没有去打扰他做正事,跑到厨房问了叶钦羡喜欢吃什么东西。一直以来,在用膳时,叶钧和和叶钦羡都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同时,叶钧和和叶钦羡也从来不挑食。

    不过,和叶钧和在一起惯了,叶铭夕还是知道叶钧和喜欢喝清茶,小偏茹荤,大来茹素。

    只是,叶钦羡

    叶铭夕从小就怕他。

    记忆深处好像曾经和叶钦羡感情也很好过叶铭夕和两位大哥不同,他是因为天生体质隐疾,所以放养在农家,养了七年才回到自己家里。那个时候叶钧和不在,他以为自己就叶钦羡一个哥哥,虽然很怕他冷冰冰的样子,但还是锲而不舍地黏上去,希望唯一的至亲能和自己有个温暖的家。

    只不过叶钦羡顶多在他缠着他的时候不呵斥,几乎不会温声说话,后来叶钧和回到家,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大哥,而叶钧和对待亲人很好,他却是改黏着叶钧和了。

    想想看,叶钦羡虽然不太有口腹之欲,但是但是自己用了心,总是可以的。他也给叶钧和做过点心,叶钧和十分喜欢。

    叶铭夕做了咸甜的点心,还准备了淡口的清茶,等午膳过去一个半时辰后,才让人送进叶钦羡那里。叶钦羡没有拒绝,虽然也没有表达出接受的心思。

    叶铭夕暗松一口气,于是每日都做,就像狗狗试探主人能和他亲热到什么地步一样,一步一步往叶钦羡身边挪,最终,终于成功地,如同小时候,能和叶钦羡说上几句话。

    例如二哥,以后我一直看你练剑好不好

    随意。

    二哥,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点心好不好

    随意。

    二哥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随意

    二哥,你能说些别的话吗

    随意。

    叶铭夕颇为郁闷地看着叶钦羡,不过想想看他能和自己说随意两字,恐怕已很不错了,来日方长。转了转眼珠,拿来长琴,慢慢地拨弄。

    琴棋书画,是每个只要不是文盲的人都必须练的四项技能,只识字不会琴棋书画的人,那也是文盲。

    叶铭夕轻缓地拨弄完一首琴曲,叶钦羡的目光已投射到他的脸上。那目光少见地出现了情绪,但看不清楚是什么情绪。

    叶铭夕抬起头,有些茫然地道怎么了

    叶钦羡伸出手,拨弄了一下琴弦,直接起身到他的身边,伸四根指头按上丝弦。

    叶铭夕被他环在怀里,缩了缩脖子,偷偷侧眼看他,叶钦羡面无表情,重弹一遍,把他方才弹错的几个音全部纠正了。

    叶铭夕听他将一首柔和赞春光的琴曲硬是弹成岁月峥嵘,腾腾杀气,又是奇怪他杀气因何而起,又是暗自惭愧自己没离题竟然没他弹得好。

    叶钦羡淡淡看他一眼,道功课未做好,日后请师父再重教。

    叶铭夕立刻瞪圆了眼睛,别啊二哥

    叶钦羡转头起身,负手冷冷道没有商量余地。

    叶铭夕一时间几乎忘了叶钦羡是叶钦羡,竟然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背上撒娇,二哥

    叶钦羡一愣,叶铭夕的脸也蹭地红了,两人的体温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既温暖,却尴尬,一时间不放也不是,放也不是,直到有下人进来收琴,叶铭夕才如触电般地放开叶钦羡的腰,赶紧落跑,边跑边道,琴我会练好的等大哥回来会教我

    叶钦羡微微皱眉,看下人将那琴收起,眉目间说不出的郁气纠结,冷着脸,忽然挥掌将琴拍个粉碎,不顾下人惊慌失措地请罪,直接入叶氏宗祠,查看典籍。

    却说叶铭夕,叶铭夕跑回自己房间,忆起抱住叶钦羡时的感觉,那般温暖,怔怔地叹气,若是兄弟之间,能经常抱一抱就好了。想了想,又觉得让叶钦羡抱自己不太实际,倒是叶钧和挺有可能的。

    心念一动,叶铭夕便准备笔墨,写了封信

    大哥

    一别多日,思之甚笃,望重逢之日,兄弟亲密,抱吾若初如何若你不归,吾便与二哥亲亲密密,不要你这个大哥了。

    敬上

    铭夕

    叶铭夕满心欢喜写了信就找人送了出去,而那人,也十分忠心耿耿地直接将信交给了叶钦羡,叶钦羡将信封撕开看了,冷着脸,直接将信纸也给撕了。

    叶铭夕百无聊赖地等回信,每日再与叶钦羡培养培养感情,他最大的优点就是锲而不舍,就算叶钦羡冷的脸多么让人畏惧,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亲近。不过,叶钧和一直没有回信,想来是太忙了吧

    渐渐地,叶铭夕有些忘了叶钧和,只专注于和叶钦羡培养感情了。

    三年后,七月初七,三岛六城对外来人士来说最大的节日开始。

    三岛六城中有最特殊的规矩、最特殊的圣物也有最特殊的节日。

    七月初七,在海内是牛郎织女会鹊桥的节日,而在三岛六城上,七月初七照样是一个示爱的节日,但是,同样也是外来人唯一可以和岛中人订下婚约,成亲的日子。三岛六城中,最让人喜爱的,的就是它的和平、公正,有权有势的人,若是欺压别人,也会得到惩罚。

    不过,公平公正不存在于城主府。三岛六城城主一脉,城主嫡亲,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地作威作福,但却有个极大的特权,其中一项就是,招人侍寝。

    只要侍寝之人尚未婚配,不论男女,只要与城主有血缘关系,他们都可以被招侍寝。侍寝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只有娶亲之事,必须经过宗祠。

    人山人海,饶是叶铭夕每年都在同一个地方,都差点走错。

    人太多了,却是连路都认不清了。

    哇一个比叶铭夕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忽然看着叶铭夕差点走不动道了,他眉清目秀,十分漂亮,还有奇特的吸引人目光的本事,不过他却紧盯着叶铭夕,甚至傻笑着去拉叶铭夕的手,小弟弟,你长得好漂亮。

    叶铭夕吓了一跳,颇有些惊慌地道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那少年嘻嘻一笑,道我叫信成蹊,成蹊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成蹊,我告诉你名字,我们就算认识了。

    叶铭夕道我叫叶铭夕名字是按宗谱取的,应该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少年道啧,原来你是叶氏的人,那个是你哥哥吗他指着桥的一边,叶钦羡正好坐在那里喝茶。方圆三尺以内十分寂静。

    快要看不清路时见到了亲人,叶铭夕松了口气,立刻冲少年绽开一个笑容,道是的,谢谢。我要去找我哥哥了,后会有期。

    信成蹊呆呆地看了叶铭夕一会,等他跑向叶钦羡,才咕哝道长得这么可爱的孩子,好想抢回家养起来

    二哥,你在等谁叶铭夕坐下后,发现叶钦羡仍旧端坐,好似还有谁没到一样,左右四顾,轻声道,不知道大哥今年会不会回来

    叶钦羡饮茶的动作一顿。

    七夕的时候盼人回来,这心思还当真昭然若揭。

    结束后,你到我房间里来。叶钦羡忽然冷冷道。

    叶铭夕一愣,道为什么

    叶钦羡道我不解释为什么,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听我的

    叶铭夕立刻乖乖摇头,我一定会去的。

    叶钦羡得到答复,便直接起身,回城主府。叶铭夕愣在原地好一会,才低声道我好歹也是你弟弟说完后,却又想着,叶钦羡叫自己过去,自然也是把自己当弟弟了,若是不当弟弟,不理自己不就好了

    想通这一点,叶铭夕便有些雀跃。

    在人山人海的宴会中,买了许多的小吃、草蚱蜢,回到城主府时,先拿出一只蚱蜢用胡须系到叶钧和门前,然后再拿出一只蚱蜢系到自己门前,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拎着蚱蜢和吃食,走到叶钦羡的房间,在门口,系上一只蚱蜢。

    喜滋滋地想着,蚱蜢一人一只,兄弟都是蚱蜢,倒是不错。

    看了看屋内,叶钦羡没有点灯。

    想来武林高手,夜能视物,也不需要点灯,叶铭夕因为不喜烟火,烟火一来他就咳嗽,哪怕三岛六城上的烛火已能算得上顶尖,根本没什么烟,可是心理作用总让他觉得喉咙痒。加上寻常房间不应奢侈太重,所以既没用夜明珠,也少用那烛灯,多年训练下来,夜视能力倒也不错。

    推门进房,轻声道二哥

    辨着月光,走到桌前,将吃食放上,想了想后还是把灯点上,很快用灯罩罩着放在一旁,不去想自己的喉咙。点了三盏灯后,房间内就全亮了,几乎没有死角。

    曾听人说,叶钦羡的屋子是他自己布置的,叶铭夕四处看了看,最后才走向床榻,床榻上和衣睡着一个人,叶钦羡。

    叫我来,自己却先睡了。

    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吧

    叶铭夕伸出脑袋想看看叶钦羡是不是装睡。

    其实他知道,叶钦羡肯定不是装睡,他哪会和自己玩这种游戏看他似乎真的睡了,叶铭夕蹑手蹑脚地,就准备走了。

    说不定真的没什么重要的事呢

    当是时,胳膊上传来一阵大力,天旋地转,叶铭夕迷迷晕晕恍恍惚惚,等反应过来后,就已被叶钦羡压在了床上。

    好重叶铭夕皱着眉,空气都被挤出了胸膛,反射性伸手去推他,二哥你干什么

    叶钦羡不语,只是把他更牢地压制在了床上。

    叶铭夕条件反射地挣扎,脑子却没转过弯来。

    叶钦羡冷冷道今日若是大哥压着你,你恐怕就不挣扎了吧

    几下就把还有些懵的叶铭夕的双手抓在一处按在头顶,衣襟扯下肩头,一个齿印就印在了上头。叶铭夕疼得吸气,等他把自己上半身衣服拉开,大敞着胸膛腰腹后,被剥了半光的叶铭夕才猛然明白叶钦羡要做什么了

    不要二哥我我是你弟弟手被按住,只能动脚,叶钦羡抓住他膝弯只轻轻一捏,叶铭夕就疼得不敢再挣扎,太疼,他从小就比别人更容易疼痛,因为他血脉骨头都很脆,这是打娘胎里就带出的病,若要想好,得须时时热源,再加上药材才行,他药材已吃了很多,但时时热源谁又能保证

    全身剧烈颤抖着,感受到叶钦羡将他衣服尽数脱了,衣裳也只因为不方便,挂在手肘上。两条修长细瘦的腿也光裸出来。七岁后就再没在别人跟前敞胸露体的叶铭夕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瞪大眼睛,耳边嗡嗡的响,不断自欺欺人祈祷这不过是一场梦境。他一直以为,三岛六城中找亲生兄弟侍寝的规矩,都只是说说而已,也从未想到过自己的身上,可是是了,若只是说说而已,那规矩又怎么会珍而重之地单独开辟出一篇,叶氏族人都要背熟呢

    只是叶氏很少会真的找亲生兄弟侍寝的,这也是为什么叶氏族人要背熟这规矩的原因,为的就是增大几率。

    叶钦羡比叶钧和小不了几岁,今年也才到二十二,叶铭夕因为各种原因,比叶钦羡小了六岁。

    第一次发现,自己和别人,力量差距这么大。一挣扎就被叶钦羡用几乎捏断骨头的力道狠掐,叶铭夕小声哭着,不敢再挣扎,任由叶钦羡的手摸过他的身体,也任由他轻如羽毛一样的吻贴着自己的脸颊还有侧颈。

    被含住乳首的时候,叶铭夕吓得大叫起来,叶钦羡一把捂住他的嘴,牙齿咬住他乳首玩弄,叶钦羡并没有多少经验,几次力道加重都弄得叶铭夕发抖。又疼又怕,就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那里给咬下来。

    在细腻柔软的腹部上舔出一道痕迹,叶钦羡不再捂住叶铭夕的嘴,手摸上叶铭夕的欲望。

    一滴精十滴血,因为身体弱的缘故,叶铭夕也不会怎么纾解,如今被人捉住要害,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因为被压住的缘故,只能缩一半,发丝凌乱地遮住了他的脸。

    叶钦羡把束缚他两只手的禁锢也松了,拨开他的发丝,抚摸他的脸颊。

    叶铭夕从小长得就和善财童子一般,娃娃脸,大眼睛,皮肤白,嘴唇红,黏着人时能让人心都化开。

    现在他咬着嘴唇,闭着眼睛,面色除却白皙外也许还有苍白。玉雕一般的娃娃。他真的很能黏人,在小的时候。

    只不过,他小时候只黏过他一段时间,后来,自然是发现叶钧和更加温柔,于是就去黏叶钧和了。小孩子怎么会想到,他这样做,会让别人不舒服

    拥有时还不觉得如何,失去时,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叶钧和走了,叶铭夕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时,他才忽然想要把他据为己有。

    若叶氏没有亲兄弟侍寝这一回事,也许他对叶铭夕的转变,并不会这么快

    错就错在,叶氏有,而且从小他们就会背,所以,所有比他小的弟弟们,除却叶铭夕外,他都不把他们当弟弟,在叶铭夕舍他而投向叶钧和怀抱时,他也不再把他当弟弟,如今他回过头来又讨好他,他已不把他当弟弟,自然是当情人了。

    把叶铭夕抚弄得出了精,叶钦羡才松开捉住他要害的手,要害一被释放,叶铭夕立刻扯过被子往那边逃,想把自己盖起来。

    叶钦羡轻易地将他的遮蔽物弄到一旁,把他释放出来的精液弄到他的脸上,叶铭夕红着眼睛用手背去擦脸,明光下,看叶钦羡一双黑眸熠熠生辉,分明欲望所染,而且方才他压在自己身上时,已有那火热顶着他的大腿,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叶铭夕使劲摇头,小声哀求道二哥我是你亲弟弟边说边往墙边缩去。

    叶钦羡见他如此,动作倒是停了一停,叶钧和因为这岛规,甚至不惜受噬心之痛也要出岛,他和叶钧和是兄弟,从小读的也是圣贤书,若说他对兄弟相奸真没半分违和,那是不可能的,三岛六城中,恐怕以揽月城的叶氏最是守礼。想着要不要推迟几天时,叶铭夕却又道,你如果真的忍不住的话可以找找别人

    血缘远得不知道多少远的叶氏宗亲中,每年都会找人来伺候叶钦羡,虽然叶钦羡不接受,不过人还是留着的。这一点,叶铭夕自然也知道。

    叶钦羡闻言,眼一暗,将他挂在手肘上的衣服也弄下,自己也宽衣解带起来。

    他这一宽衣解带,叶铭夕直接吓傻了,连逃跑都忘了,颤抖着无意识盯着他的动作。等他脱完衣服压在自己身上时,叶铭夕才后知后觉地大叫起来。

    救命唔被人以唇敛口,叶铭夕更是害怕。四肢并用乱划。叶钦羡十分容易地压制住他的挣扎,按着人一寸一寸地将他品尝过去。

    叶铭夕身上有药香。

    还有,青涩的少年滋味。

    第二章

    不要乱摸啊不要舔叶铭夕羞耻得全身泛红颤抖,从未和人如此亲密,他几乎已要晕厥过去,但奇异的是,他身体并不好,但受了如此大的刺激,竟然还没有晕。

    叶钦羡捉起他的一条腿从腿根吻到脚踝,长长的发丝扫过叶铭夕的下体,又痒又麻。齿尖划过肌肤,层层战栗,柔软的唇印在赤裸的身体上,令人颤抖。当他手指按上叶铭夕后门时,叶铭夕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二不救大大哥

    大哥二字刚落,叶钦羡直接戳了两根指头进去。

    不要叶铭夕又疼又胀,努力想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是他因为身体不好,小伤风往往会发高烧,于是平时反而更注重保暖,无法弄出鼻涕来膈应叶钦羡让他停手。

    二哥叶铭夕努力想要弄得可怜一点,让叶钦羡心软。红彤彤的眼睛如兔子一般看着叶钦羡。痛抽出去很痛要裂开了,要流血了

    叶钦羡看他半晌,却是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白布,拉起叶铭夕的腿,把白布垫在他屁股下面。

    叶铭夕见这架势,哭得更厉害了。他就算未经人事,但三岛六城城主一脉嫡亲血脉的人,有的是同一个老师,老师也会谈到人事,拿白布垫在臀下面,当然是为了盛处子之血。这本是新婚之夜用来检验身下之人是否贞洁,现在,却让他清楚的明白,做那事会很痛

    如果会流血,当然会痛

    叶钦羡却是冷眼看他,低声道就算你不是初次,这血也必须流。

    掰开他的膝弯,嵌身进他双腿间。叶铭夕伸手胡乱推拒,只是叶钦羡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他根本就挣扎不了。习武之人,尤其是练剑的人,肌肉虽然不会过于贲张纠结,可每寸肌肉,都蕴含了极大力度,叶铭夕被惹急了就上口咬了,但是根本连咬都咬不动他。

    掐揉了叶铭夕胸前两点,强行将他的腿按在他胸前。

    不过只进过两根手指,连润滑都没怎么润滑,叶铭夕感觉那属于男人的性器,巨大灼热的头部抵住自己后头,强行破开自己身体。

    呃唔呃毕竟那地太小,叶铭夕又紧张,叶钦羡顶了两次都被推拒出来,叶铭夕疼得眼泪汪汪,同时,还没进去就已痛成这样,他更加害怕,只能哀声求叶钦羡放过他。

    二哥我是你弟弟二哥

    都已做到了这一步,叶钦羡怎么可能善罢罢休再度插入两根手指拓宽那甬道,指尖还未离开时,先微分着穴口,然后扶住欲望顶住那小小的空隙,往内插入。

    啊不痛叶铭夕痛皱了整张脸,被插入个头时已满头大汗,叶钦羡一鼓作气,将剩下欲根全部挺入他体内时,叶铭夕倒抽着气,挺起身体将叶钦羡牢牢抱住,像八爪章鱼一样。

    很痛身体裂开的感觉,又怎么会不痛

    可笑的是,他在这极度的痛之下,只能抱住那施虐的人,忽然想起以前,其实他小时候缠着叶钦羡时,叶钦羡对他也不错只是并不显露,没想到,今日却会与他成这副模样。

    死死地抱住人,希望那疼痛快点过去,但叶铭夕虽尽力不动,叶钦羡却不会一直静止等待。

    好痛别动唔呜别动痛叶钦羡慢慢地将欲望抽出,再缓缓进入,叶铭夕疼得难过,小声呜咽哀求,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滑下,叶铭夕知道那是血

    没有女子的处子膜,却在被进入也会流血

    每一次进入,都好像在受刑,火热的木桩捅进体内,几乎把他贯穿烫伤。

    叶钦羡虽然有抚摸他安慰他,但是被进入的事实还有那疼痛,却已让他觉得天昏地暗,人生无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叶钦羡低喘着,牢牢按着叶铭夕,细腻的交合水声随着他进出的节奏响起,叶铭夕很生涩,也很紧致,看来和叶钧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

    不理叶铭夕的求饶,叶钦羡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贯穿穿透他,每一次进入耳边都能听见他的喘息哭吟,这让他胸腹中升起奇异的满足,这些年来,他身居高位,分明一切都很好,但想到叶铭夕,都会郁卒,如今那郁卒的感觉却是渐渐消匿了。第一次泄进叶铭夕体内时,叶铭夕差点崩溃,第二次泄进他体内时,叶铭夕却只是哭,第三次再度交合,叶铭夕竟然感觉到了快感,不同于痛还能忍,快感却实在很难忍受。

    察觉到自己竟然在被人当做女子使用时得到了快感,叶铭夕颇为萎靡。

    他身体不好,是,的确身体不好,日后娶不到女子,是,的确很有可能娶不到妻子。

    可是,他知道,自己从小,还是对女孩子有向往,也想过娶妻的而现在,被男人抱了,哪一个姑娘,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而且为什么是叶钦羡

    许久未忆起的小时候,自己缠着叶钦羡,叶钦羡也默认自己黏人的情景铺天盖地而来。最终却如落叶一般枯萎,被摧残成了一片一片,叶铭夕猛然发觉,自己可能错过了一份内敛却浓厚的兄弟情。

    趴伏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似乎永无止境的贯穿,叶铭夕低声哭泣,这次却是除了身体承受的事外,更多的是心理承受的事

    又做了小半个时辰,将人吃干抹净后,叶钦羡少见地温情地对待了他,替他擦身,将那染了血迹的布帕放好,然后抱着他在床上睡下,与人紧拥。

    叶铭夕本就体力不好,只是疼痛问题痛得昏不过去,如今困极了,又温暖,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晚上都在叶钦羡火热的怀抱中,叶铭夕睡到晌午,醒来的时候动了一动,发觉那温暖的热源竟然是赤裸的身体,而被子下,他自己也是赤裸着身体和别人睡在一起的。

    叶铭夕倒抽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啊一声大叫的冲动。

    醒了叶钦羡看他一眼,松开他,冷眼看他脱离禁锢后马上缩到床的一边,离自己恨不得千丈远,赤裸着起身穿衣。

    蜜色肌肤有抓痕,结实的背部有了那几道痕迹后,竟然还多了张扬的野性,散于背后的长发遮遮掩掩,令人移不开眼。叶铭夕记得,自己昨晚疼得厉害,于是很下力气地挠他。只不过,也没起什么作用就是了。

    叶钦羡很快就穿戴好了,叶铭夕缩在床里面,全身都疼,眼眶越来越红,待叶钦羡转身看他时,直接大被蒙过头,在被子里捂着嘴哭。

    他并不想象女子遭受侮辱一样哭泣,但好歹侮辱他的是他亲生哥哥,哭一会总没什么。

    一刻钟后,叶铭夕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抬眼看见叶钦羡仍然站在原地,又马上缩回被子里,现下这被子就是他的龟壳,而他并不想钻出来。

    叶钦羡忽然道七夕后,城事可延迟处理十日。

    叶铭夕也知道这个规矩,不过自己正悲伤,不明所以,也就无动于衷。

    叶钦羡也不说话了。

    再过了一刻钟,叶铭夕又偷偷掀起一点被子,偷觑叶钦羡,叶钦羡果然还没走,立刻想把被子放下,叶钦羡这次却不准备让他再缩回去。

    一把把被子里的人抓住,叶铭夕尖叫一声,叶钦羡把他从被子里抓出来,不顾他的挣扎踢弄牢牢压制在床上,冷冷道你既然不听话,这十日里,我好好地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叶钦羡将床帐放下,也不嫌麻烦,再度脱了衣服和叶铭夕缠在一起。

    叶铭夕几次挣扎未果,才想到要搬救兵,眼泪汪汪地道你不能这样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大哥去

    叶钦羡冷笑,道你去告诉啊,揽月城的规矩,难道他还能不遵守

    轻易将他死死扣着的双腿打开再度顶上那昨夜被享用了透顶的小穴。

    叶铭夕哭道我打不过你,大哥打得过你

    阳具推开穴肉,没了七八分,叶钦羡淡淡道,这个要打了之后才知道。把最后几分也没进去,直没到根部。

    叶铭夕咬牙不断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被进入的感觉很奇怪,也有点恐怖,让人头皮发麻,最难忍的是极度的胀痛,好像要被撑裂一样,偏偏在撑裂的恐怖同时,还有被刺入深处的恐怖。

    叶钦羡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尤其是交合处,重重的进出让叶铭夕哭叫不断,可是不管怎么哭叫,叶钦羡都不饶他。

    不要了二哥呜疼轻些知晓求他不要他是不可能听的,叶铭夕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能温柔。

    后庭不是专用做那事的地,过长的性器顶到头让人浑身直哆嗦,胡言乱语地恳求了几句,也不知有用没用,叶铭夕抱着人的肩背无力地呻吟。

    再度享用了叶铭夕半个白天,叶钦羡直到晚上才下得床来,叫来膳食。叶铭夕在床上却是已昏过去。

    叶钦羡轻轻摇醒叶铭夕,轻声道小夕,醒来用晚膳。

    叶铭夕睡得深,挣扎地挥手,呢哝道,不要我还要睡

    叶钦羡道你这样对胃不好。

    叶铭夕迷迷糊糊地道没关系大哥你会帮我把胃养回来的

    叶钦羡沉默了许久,直接将叶铭夕摇醒。

    叶铭夕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睛,见是叶钦羡,吓得又是一声叫。

    叶钦羡皱眉冷脸道起来了。

    叶铭夕全身酸痛,哪里起得来但看叶钦羡的模样冷冰冰,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只能挪动身体下床。

    才一动,就发觉自己浑身赤裸。

    努力不让自己回想起和叶钦羡纠缠缠绵的一幕幕,叶铭夕颤抖着牙关道我我的衣服

    叶钦羡将另一边侍女准备好的衣服拿来,递给叶铭夕。

    叶铭夕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给穿了,方才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尖才触地,腿软身体软,一下子就往地上摔去。

    叶钦羡将人接了个满怀,叶铭夕却惊慌失措地要逃开。

    你站得起来么别浪费我时间。

    冷得如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叶铭夕鼻子一酸,咬住牙关,终于还是在叶钦羡的搀扶下坐下,坐下的时候牵动后臀伤口,难过万分,只是挪来挪去,终究不雅,于是也咬牙忍住。

    叶钦羡自然发觉了,待菜上得齐全,就强迫叶铭夕坐到了他的腿上。虽然害怕,不过臀部倒也没多少痛了。

    一餐饭吃得叶铭夕战战兢兢,此时叶钦羡对于他来说已不是兄长了,而是老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他扑倒,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他,却还如此大胆不,却还如此悲剧地被困在他身边,伴君如伴虎。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又饿了。

    日后你住到我房里。

    不对上叶钦羡的冷眼,叶铭夕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只是想到日后要与叶钦羡日夜相对,那他可真是宁愿死了才好,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地道我我其实只是想,和二哥住在一起,太麻烦二哥了二哥不是还有揽月城的事务要处理吗而且而且还有以后二哥也要娶妻成家,我总是个男子,不好和二哥住在一起亲兄弟也要分家的

    叶钦羡不语,只是盯着他。

    叶铭夕被盯得头皮发麻,只好低头,轻声道,我我真的不行

    叶钦羡冷冷道要么,你住我房里,要么,我住你房里,你选一个罢

    叶铭夕大惊,他自己的房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要叶钦羡进入的,毕竟是私密的地方,如果是之前也许还会愿意,现在却不愿意了,最要紧的是,这两个选项,他却是一个也不想选。

    眼看着叶钦羡面色越来越不悦,叶铭夕心中害怕,只得道,那那我住你房里

    叶钦羡面色缓和了下来,甚至还破天荒好心情地给叶铭夕夹了他喜欢吃的菜。

    叶铭夕一脸惊恐,叶钦羡见了,却是又把脸给冷了下来。

    七夕后,一连有十天叶钦羡都有空闲和他一直在一起,叶铭夕只觉得自己要减寿十年,虽然他本身身有隐疾,能够活四十岁就不错了,但是,和叶钦羡在一起,尤其是现在的他,就像给猫伴驾的老鼠。

    幸好,之前叶钦羡没有经验,弄伤了他,他需要一段时间养伤,这段时间,叶铭夕倒是安全了。

    可是,这安全不过是暂时,每日与叶钦羡同塌而眠,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气息还有身体,虽然不去看,但也知道,他灼热的目光是紧盯着自己的,就像蛰伏的猛兽一般,他就等着出闸的一刹那,可叶铭夕却怕那时刻怕得要死。实在不想与他近亲相奸。

    想到自己身体已快好了,叶钦羡恐怕忍不了几天,叶铭夕愁眉苦脸地开始想如何解决,他自己是跑不掉的,城主一脉中人,若是要出岛,必须要吃下雌雄果,而雌雄果一物,若无人与其心意相通,心中没有爱慕之人的话,吃了要受噬心之痛,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吃了雌雄果无疑就是在自杀。

    好歹他也是个男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为一点羞辱就轻生

    叶铭夕将自己一番鼓动,信心大增,几乎雄赳赳气昂昂。想来想去,却还有一个方法,若叶钦羡找别人,他不就安全了

    想着,叶铭夕就偷偷跑到了城主府的一个别院。

    揽月城城主府有一信月居,三岛六城中每个城都有信月居,信月居里住了所有宗亲送来的童子,男的女的都有,其实宗亲旁支知道三岛六城规矩,侍寝是只能找童子,但若传言中,兄弟都可以雌雄果生子,那兄妹以雌雄果生出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出问题。他们想法虽歪,但近百年来也没出过什么乱子,加上送来的女子基本出了五服,所以男的女的,也没多大问题。

    拿来菱花镜,对镜自照,看自己长得一张娃娃脸,杏腮粉面,双眼如水,略有些婴儿肥,肤白柔嫩,不算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又挺好看,颇为自恋地照来照去,想到自己这张脸也许是惹来祸端的根源,却又不喜欢了。

    咬住嘴唇,叶铭夕做出一副气恼模样,想着自己要如何怒气冲冲地去违抗叶钦羡,可是不论他露出如何怒气,镜子中的人看起来都不怎么让人畏惧,心中失望,只好用那个方法。

    就只有这二十个人吗叶铭夕有些好奇,记得从前,他看见的别家送来的人,并不止二十人。

    信月居管家恭敬道三公子容禀,未免浪费粮食,所以年纪大的,都已遣散回家了。每位公子小姐最多只留两年。

    被这原因弄得一愣,但是想想看这样也省的蹉跎他人一生青春,叶铭夕点点头。

    看那一个个男孩,最小的恐怕十四五岁,最大的也就最多十七岁,他们看叶铭夕都不敢抬头,颇有些腼腆的模样。

    叶铭夕心中有些难过,他让这些男孩去代替自己,人家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出来的。就算大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却违反了圣人之训。

    咳嗽一声,叶铭夕道,管家,你能先下去一下吗

    管家看了叶铭夕一眼,道属下告退。直接去找叶钦羡。

    叶铭夕看着这些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岁的人,柔声道我知道你们也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许多人也不想伺候男人如果不愿意的,可以先回房。

    众男孩面面相觑,却是没一个退下。

    叶铭夕道我发誓,你们退下后,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们和你们的家人。

    一个男孩轻声道就算你不为难,但是若我们家里人知道,我们有机会不把握,恐怕他们也不高兴

    有几个男孩红了眼眶,点点头。

    叶铭夕心道也是,尤其是有男孩的家里,谁家没有困难会卖子求荣虽说虽说这些男孩的家人恐怕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不过,过惯了好日子,后代人就过不了平实的日子,三岛六城虽然不至于人人富得流油,但因为地理位置太好的缘故,乞丐家里都能拿出二两金。

    叶铭夕从怀中拿出金银馃子,这些是他历年来得的压岁钱,从三岛六城那些个叔叔伯伯那里得来的。他平常主要花钱就花在药材上,而药材也有城主府支出,十几年来压岁钱却是从未动用。

    不去的人,我可以给你们几两金子,就算及不上以往伺候所得赏赐不过,我二哥也不是好色之人,我选了你们也不一定会成功有总比没有好,有了金银,你们家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

    叶铭夕此话一出,好几个男孩和所有女孩,就都领了金银回房,剩下七个男孩。

    我必须再说这句话。叶铭夕道,你们必须是真心的,不要因为家里人压迫或者其它来答应

    其中两个男孩犹豫了一下,也退下了,就剩下四个,叶铭夕看那四个男孩,询问过去,一个十五岁,三个十六岁,其中十五岁和两个十六岁的男孩是因为见过叶钦羡一面,喜欢叶钦羡,所以心甘情愿,还有一个男孩,却是实在死心眼,说他父母让他好好勾搭叶钦羡,所以他不能放过机会。看来看去,这个死心眼的男孩叶莲,却最像自己,他也有一张娃娃脸,只不过,自己比他文静些其它三个却更像自己平时的模样。

    叶铭夕心想不知叶钦羡会更喜欢哪一个,想到这方面的时候,面色却又红了,不但臊得慌,还羞愧,想他从小也读过圣贤书,其它几城的人还道叶氏最君子,然而现在却

    努力深吸了口气,叶铭夕笑道不管你们失败还是成功,我也都会给你们酬劳的,七夕快过,到时候城里会有节目,晚宴可有人陪侍,到时候我就和你们一起去,我会教你们一些东西

    说着,他却是好好斟酌沉吟了一番,想着自己的特点也就是,身上有药味,然后娃娃脸,要说再多的特色,却也是少思来想去,便准备教他们做点心。

    说不定叶钦羡看上他,也是他当初做的点心,酿下了祸根呢

    七月十五,放了花灯,拜了宗堂,到得七月十七,才摆下宴会,揽月城中大小亲戚都到,台上唱戏,又唱钟馗捉鬼,又唱牛郎织女,不是神仙鬼怪,就是恩爱缠绵。一连唱到圆月被云遮,夜已半更深,酒宴撤下,摆上餐后水果糕点,那几位男孩的糕点,都放在叶钦羡面前,叶钦羡只吃一块,就觉出不对,不是叶铭夕的手艺,但又和叶铭夕的手艺十分相像。

    可是,叶铭夕做糕点,主要是为了讨好他,论糕点的外形,他怎么可能比得上府里的糕点师父,正因为知道比不上,所以他并不会太费心于糕点外形的制作,也不会为外形而损害糕点味道,只往好吃里做,有时候做出来的东西只能算勉强能上台面,但绝对不好看也不合格。

    冷冷看了叶铭夕一眼,叶铭夕眼睛提溜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去年,前年,都是他做糕点,叶铭夕其实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恐怕那几个少年做不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点心让叶钦羡无法辨认,既然如此,干脆也就不钻研这方面了。

    反正叶钦羡肯定是能尝出来的。

    今日点心是谁做的果然,宴会结束后回到城主府中,叶钦羡就开口问了,叶铭夕很老实地回答,道是几个仰慕你的孩子做的,很好吃吧。

    叶钦羡冷冷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个心。

    叶铭夕一愣,却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第三章

    叶铭夕有他的小聪明,叶钦羡知道,从来都知道,叶氏家族中本也少出过笨人,他正是故意让自己发觉不对,而后引出那几个人,自己只要稍一有兴趣,他就顺杆爬,若非他是真对别人不感兴趣,被他千方百计地算计,恐怕也会对那些人感兴趣。

    他这样的聪明,却是让叶钦羡恼怒。

    他已猜得到叶铭夕下面几步计划了,先引起他兴趣,再创造偶遇,甚至可能耍点手段,让他和别人生米煮成熟饭。

    叶铭夕未必会有这胆子和手段,他的心肠还不足以让他做出给他下药的事,但是其它的事,他却有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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