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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 第20节

作者:茅台酿笋 字数:10231 更新:2021-12-31 10:56:18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文谨发觉云少康还是在掩饰。

    “因为你不能回栖灵山。”云少康在考虑怎么告诉文谨真相才能更委婉点,“你是栖灵山最名正言顺的下任掌门,荡尘阁作为正道之首,有责任保护你。”

    “保护”文谨不屑地哼了哼,“你跟着我,应该是为了监视我吧。”

    “当然不是,你资历浅在山下又没有亲属,有什么坏事也轮不到你做。”

    “栖灵山有人要做坏事”文谨觉得好像快问到重点了。

    “是你师叔,”云少康叹道,“他跟谢花楼结盟,一为获得江湖支持,二为除掉你。”

    “那柳公子是”文谨忽然想起一路上神出鬼没的柳焉由,加上昨天没理由就要对他们下杀手

    “他是谢花楼的护法,地位很高。江南一带很多小门派都暗中归顺了他,他也想借此谋取谢花楼楼主的位子。”

    “那跟我师叔结盟的,是柳焉由,还是韩销墨”

    “柳焉由作为这件事的中间人,但是后来很多事都没有和韩销墨上报。也可以说,你师叔和柳焉由,是互相支持的。”

    云少康又道“现在既然卷轴的事情已经明了,那柳焉由留着你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算他这次放过了你”

    云少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幡然醒悟道“柳焉由这个老狐狸,这次是他故意的”

    “什么”文谨显然还没有搞懂云少康到底醒悟到了什么。

    “那个”云少康觉得挺对不住文谨的,说话底气明显不足,“柳焉由这次只砍伤了你,却没杀我们俩,是因为他料准我看到你那个样子,肯定会”这么一说,好像柳焉由这回也做了个成人之美的事情,但是对文谨来说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文谨狠狠瞪了云少康一眼,道“看来柳焉由比你自己还了解你。”

    “我那个这个”云少康抓抓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要被逐出栖灵山了,也做不了掌门了”

    “是啊,跟杀了我一样的效果。”文谨冷哼道。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比死强了好多啊,昨天你也”

    “你回去之后,是不是荡尘阁要讨伐栖灵山了”文谨根本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黑着脸把话题拉了回来。

    “到时候想必柳焉由也会去栖灵山帮你师叔,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

    “不不,只是制服他们两个,绝不乱杀无辜。”

    “所以,等到了增加的两个来保护你的人手后,我们就起程回崇安。”

    “可我已经当不了掌门了。”师门的深恩,长辈的期望,都在昨天化为流水东去了。他根本无颜再回栖灵山,就算回去,也只有领罚的份,栖灵山法度森严,不会留下不守门规的弟子。

    “但你活着,总归能起到稳定栖灵山门人的作用。”云少康拍拍文谨的肩以示安慰,“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文谨垂着头,没有说话。

    他们在客栈等了两天,在第三天黄昏,果然有两个旅人模样的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其中一个是夏早,另一个人看着也挺面熟。文谨想了想,貌似在崇安大会上见过他。男子看着有三十上下,一身黑衣,面容有点苍白,背着一把与他削薄身材很不相称的重剑。

    夏早一上来就跟云少康勾肩搭背,那个面熟的青年男子只向云少康抱拳作礼,对文谨点了点头。虽然跟夏早一比难免显得冷淡,但却稳重了许多。

    “我是夏早,文公子还记得不”夏早笑道。

    “夏公子好。”文谨规规矩矩道。

    “在下李松明,见过二位。”黑衣男子还是一张古井无波的脸。

    “李师兄好。”云少康抱拳回礼,难得地恭敬。

    吃晚饭的时候,夏早跟他们一起在大堂吃,李松明叫小二把菜送进房里。自打见过礼过,李松明就一直窝在房里没有出来过了。

    “哇,少康你不知道,我跟这个家伙一路过来,闷都快闷死了。”夏早抱怨道。

    “李师兄就是这个性子,但人还是很靠谱的。”云少康道,“你要是能多跟他学学,你爹也能省不少心。”

    “这个还是算了他一天到晚都冷冰冰的不说话,不知道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而且他每天都要吃药,不知道是哪里有病,荡尘阁要让这种人当掌门,大家还不都得憋死”

    “那陈师兄的事”

    “咳,别提了,到现在还说不清楚呢。可惜吕大哥那么善良一个老好人,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了。”

    在后面夏早和云少康聊得都是荡尘阁内部的事,文谨也没什么兴趣,就打算先回房了。刚上到楼上,就看见李松明很随意地靠在栏杆上,放空的眼神没有焦点,好像在发呆似的。

    文谨刚走到跟前,李松明忽然转过头来,淡淡道“在下除了习武,还习得过占卜,文公子可愿意算一卦”

    文谨摸不透李松明的意图,但既然这么冷面一个人主动找你,拒绝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文谨性子随和,便应了。

    “文公子请跟我来。”

    李松明从包袱里摸出一堆算筹,坐了下来。

    “在下算学不精,为文公子随意一算,只因有缘,只望文公子莫要在意。”

    “好。算什么”

    “算你与云师弟如何”

    文谨有些意外,虽然自己跟云少康的关系已经不同于往昔。但如若他日与云少康分道扬镳,他也不甚在意,哪里有占卜的必要不过文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就当是答应了。

    李松明摆弄了半天算筹,文谨由于外行,一点也没看懂,倒是看上去比街上的测字看相要艰深得多。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样子,李松明抬头道“文公子可想知道结果”

    文谨不自觉竟有些紧张起来,脸上还是故作镇定道“李公子请说。”

    “只八字矣,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第二天起程,文谨和李松明都丝毫不提算卦的事。文谨听到这四个字的第一感觉,就是想到了方先生。他与师父的一段情缘,正是败在这八个字上。难道他跟云少康,也要重蹈上一辈的覆辙吗

    这一路去崇安的路上,都是快马加鞭,有时候不得已也要在野外宿营。其中的确也有过一两次遇到敌袭,都被云少康和李松明化解了危机。李松明虽然人看着不胖,但力气可不是小,一把重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法度森严。相比之下,云少康略显奇诡甚至偶尔赖皮的招数有点上不得台面了。

    一个月后,崇安。

    文谨还是第一次进荡尘阁的本部,从外面看去只是平平无奇的一片院子,进去之后却是别有洞天。奇湖怪石,莳花佳木,不胜枚举。

    一进去文谨就被招待去了客房,云少康和李松明,夏早先行去面见阁主。因为崇安大会的事,程阁主最近操劳更甚,虽勉力支撑却不是长久之计。早日选出新的荡尘阁主已是势在必行。

    夜灯初上,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文谨拿起筷子要吃晚饭,发现灯下多了一个人的影子。转头一看,云少康正靠在门口,朝着他咧了咧嘴。

    文谨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盛了一碗饭,叫侍女多添了一双筷子。

    “果然,你多了不少人情味儿了。”云少康也不客气,径直坐下。

    桌上还是全素,没有一点荤腥,也没有酒。

    “你都破了戒了,再多破几个也没关系了吧”

    “我仍乃栖灵山弟子,戒律还须遵守。”文谨回答得一板一眼。自从那天破戒了以后,他就跟云少康再不住一屋了。

    “难道你们逐出师门还有仪式”

    “是,在那之前,我都还是门内弟子。”

    “是什么仪式”

    “诵南华经,浴山门圣泉”文谨说了一大串,都是些繁文缛节一类的场面活儿,最后才道“触犯戒律者罚七十脊杖,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永不得归。”

    “又要打又要废武功”云少康本来听得都瞌睡了,最后一句话激得他猛地清醒过来。那样的文谨,就会变成一个最普通的年轻人。以前十九年的修为,都化为流水,可能连路上遇到个小毛贼都摆不平了了。

    文谨很平静,也早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是,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是武林中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提前预警一下,下一章是个不纯洁内容的加长版

    、第四十二章

    “为什么要废掉武功”

    “自我尚不能守住,难保以后不会因一己之欲为害一方。”

    “可是你”不管怎么样,云少康也想象不出来文谨会成为为害一方的恶霸。

    “门规如此,无人可免。”文谨从容道。

    云少康那天之所以敢为所欲为,一是因为早在停云山的时候,他就看出来文谨差点答应那个疯道人的要求跟他苟合,觉得要是真做了文谨也不会太跟他翻脸;二是因为跟了文谨这么久,他也早发现文谨的心肠软,就是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能慢慢来。却没想到,文谨虽然没翻脸,却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习武之人辛苦几十载,才练就一身功夫,如若一朝废去,心中痛惜之情,大概会比死更难受。

    文谨把云少康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心里已经不再有什么起伏了。早在那天云少康亲上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如果有怨怼的话,大概只能怨自己过去太纵容云少康了。

    “我对不起。”云少康语声低回,悔恨又内疚。

    文谨垂着眼睫,道“就当是报答你的数次相救吧。”

    云少康抬起头,文谨脸上的线条在灯下显得很温柔,不再找得到他们刚见的时候的那种峭拔和锐利,像是像是一个横冲直撞的少年人,长大了。

    可是“报答”两个字一说出来,云少康的心里又有些不甘。

    “只有报答吗”

    “是。”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你要说抱我”

    终于,文谨的表情变了。

    “你中的毒叫千日醉,是谢花楼近几年才炼出的一种新毒。毒素先是会引起周身剧痛乏力,后来会引起短暂失明。再后来会影响人的意识,就像醉酒一样。”

    “但是,中毒的人,还是会保留自己的最后一点意识。谢花楼用这个毒逼过供,犯人会失去招架能力,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会说出情报来。”

    “你呢为什么会那么说”

    “”文谨走到门边,向等在廊下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送客。

    云少康拽住文谨的后领子,把他拉了回来,一把关上了门。

    屋里只有一点孤灯如豆。

    文谨伸手去扒开云少康攥着自己衣服的手。

    云少康牛脾气上来了,手里攥得更紧,上前几步把文谨推到门背后。这下文谨想走也开不开门了。

    “不许逃避。”

    文谨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厌倦“云少康,你当知道,这种问题本就不会有回答。”

    “不要逃避。”云少康的眼神很锋锐。

    “一直逃避不肯接受答案的,明明是你。”

    云少康问过很多次,赖皮地,认真地,深情地文谨的性子不会直说拒绝,但也绝不会说喜欢他这种话。

    他只是想听文谨亲口承认一次,就算是骗他的,也好。也至少能让他的感情得到一个依凭。

    云少康勒紧了文谨的脖领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文谨挣得很厉害,而且都是习武的人,已经不能说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了,而是头老虎。不过云少康也铁了心,非得手不可。

    完全清醒着的文谨很难对付,云少康后来忽然想到,上次与血砂门人相斗时文谨腰上受过伤,从那以后每到雨天都会隐隐作痛。而他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现在听声音下得已经很大了。

    虽然这招挺卑鄙的,但是云少康还是摁到了那道疤上。文谨的身子缩了一下,反应明显迟缓了几拍。

    云少康的身手本来就比文谨好,他抓住这个机会,猛地把文谨扣住了。云少康扯下文谨的腰带,把他反手绑在了床柱子上。

    时间虽短,云少康却打了个很复杂的结,文谨死挣活挣都挣不脱。云少康也不像第一次那么有耐性了,一边吮咬着文谨的唇,一边解着文谨的衣服。文谨因为挣得太厉害了,嘴唇也被云少康咬破了一块。云少康尝到了血腥味,非但动作没有停,反而还伸出舌头去舔那块伤处。舔着舔着又把舌头伸进文谨嘴里,文谨的牙齿猛地一合。云少康因为早有预料退得很快,随即他又用力按住了文谨腰上的旧伤,文谨一痛,牙关便松了。

    云少康的吻带着不容置疑和强烈的侵略之意,逼的文谨渐渐连气都喘不上来。同时云少康的手也不闲着,他把自己也剥干净之后,一手扣着文谨的脖子,一手去挑逗文谨的下身。虽然吻得很激烈,云少康手下这次却故意放慢了。虽然文谨也被他的水磨工夫勾的有了反应,但接下来云少康却像是故意的,蜻蜓点水一样每次都按在敏感的地方,就是不给个痛快。

    云少康的吻从唇上挪到脖子上,吮出了一个深紫的吻痕后,又一路下移到胸前。他含住了一边的,拿舌头划着圈,间或会轻轻地啮咬。另一边用手指打着旋,不轻不重地揉着。

    文谨挣得越来越微弱了,他的眼睛闭得很紧,眼睫投下的阴影很深,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羞耻,难堪,压抑但更多的是来自本能的渴求。云少康看着,以前他老觉得文谨就像是画像上正襟危坐的老夫子,古板而没有生气,第一次,他觉得文谨活了过来,从老画像上走了下来,也变成了有欲望有情感的,活生生的人。

    云少康自己也硬的难受,他索性改跪坐为箕坐。把文谨的长腿搁到自己腰两边。他坐得离文谨更近些,用另一只手把两个人的阳物都包在了一起。他自己的尺寸本来就相当可观了,文谨虽然看着身材比他瘦削一些,那东西却也不小。他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包住,顾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弄了几下,两个人额上的汗都更多了。

    文谨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缝,低下头看见了两个人都竖得老高的下身,云少康动着的手急切又笨拙。他咬了咬刚才嘴上的伤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很用劲地摇了摇床柱子,意思是叫云少康解开自己的手。

    云少康却已经先一步采取了自己的办法。他慢慢吻到文谨的小腹上,然后身体往后退了一些,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东西套弄,同时低下头,张口含住了文谨涨得发痛的下身。

    文谨一激灵,睁大了眼睛盯着埋首的云少康。

    以前在妓馆,都是别人给他做这事儿,云少康这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弄。他其实特想抬头看看文谨的表情,但因为怕分神万一弄伤了文谨,还是忍住没有抬头。他用舌头刷过上面的纹路,后来干脆模仿做爱的频率,一下一下吮吸着。

    文谨的手被扣着,身下的刺激太强烈,他只好抓紧了床单以免自己失控。实际上他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了,最多只能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会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觉得快不行的时候,文谨的腿碰了碰云少康的腰,不得已出声道“起、起来,我”

    云少康也觉察到了,躲得快得惊人。

    云少康抹了把自己脑门上的汗,翘了翘嘴角“果然你心肠好,以前别人给我做,我都从来不讲。”

    “”文谨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对这种人实在不知该作何评语。

    云少康也射了,但还没完全软下来。他亲亲文谨发烫的脸颊,拿出了一个扁平的小瓷盒。打开之后,里面是油膏状的东西,还散发着股若有如无的香味。

    “上次弄得你挺痛的,有了这个会好些。”云少康用手指蘸了一些,就往文谨的后面探去。

    “等等”

    “现在叫我停,我可没办法停下来。”

    “那个这个不会跟春药”看样子大概是用来润滑的,但是坊间这类东西,难保不会有附加的功效。

    “不会,”云少康对着文谨有些紧张的脸,笑道,“我虽然禽兽,还不至于要用下三滥的手段。不过现在还是不能给你把手解开,以防你又突然跟我翻脸。”

    文谨现在身上软的跟面条似的,手又绑着,只能听凭云少康的摆弄。云少康的指节探进去半截,刚开始很滞涩,他慢慢把油膏抹开了,才好了一些,成功没进去一根手指。

    “痛不痛”云少康问道。

    文谨的脸上又恢复了难堪的神情,垂着头不说话,但还是很轻微地摇了摇头。上次是因为中毒意识不清而且看不见,才被迫跟云少康苟合。可是这回他的意识清醒眼神明亮,连云少康脸上的汗毛都看得到,还在跟他鬼混文谨内心的罪恶感简直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这次不比上次,因为意识太清醒,感觉也变得异常敏锐。文谨已经觉得很痛了,两道眉毛也紧紧皱在了一起。

    而对云少康来说,因为有润滑的原因,手指所触的地方温暖而湿润,甚至在此好像还能感受到文谨的呼吸。更何况文谨难得这么听话,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手指替换下来。

    云少康看到了文谨皱在一起的眉毛,还是克制住了。他用手指在文谨体内慢慢动了几下,又揉了揉四周触到的嫩肉,才退了出来。

    文谨的脸色还是不好看,等到他看到云少康那东西之后,脸色更白了。可惜的是,云少康把他的腿分的更开,人也坐的更近了,根本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

    文谨终于忍不住扭头道“那个,云少康”你还是停下吧。

    “停不了,”云少康似乎早知道文谨想说什么,很快就截断了话头,“忍忍就好了,上次也没见你怕成这样啊。”

    上次是因为中了毒啊,文谨心道。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真的不行吗”

    “不行,”云少康的回答没一点余地。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吧。”文谨的眼神变了变。

    “你说。”

    “不要杀我师叔,也不要杀栖灵山的任何一个人。”

    “你师叔一直想杀你当掌门,你”

    “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不会信,你答应我。”文谨的语气很坚定。

    “好,”云少康摸摸文谨的头,有话完事了再说,他已经快憋炸了

    “解开我的手。”云少康的硬物硌在他的大腿根上,文谨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

    “让我进去就解开。”

    文谨有点可伶地垂下了头,彻底放弃了。

    云少康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把文谨的脑袋搁到了自己肩膀上。

    “轻点。”

    文谨刚说完,云少康就进去了。

    云少康没敢全进去,毕竟这回文谨的意识太清楚,感受到的痛觉也会比较强烈。他推进地很慢很慢,慢到文谨都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和纹路。文谨涨红了脸,逃避似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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