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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 第15节

作者:茅台酿笋 字数:11301 更新:2021-12-31 10:56:15

    云少康一辨出方位,便拉着文谨向西北面掠去,并没招呼坐在远处发呆的柳焉由。

    既然要甩脱他,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树影重重下,数十条人影在其中上下腾挪,看上去非常情形异常混乱。

    这一带并非像他们夜宿之处那般平整开阔,反而树丛茂密,很适合埋伏。云少康借着微弱的月光,极尽目力,勉强能看出一方人多一方人少,而人少的那一方正在拼命苦战。

    “秦兄弟,快带大家先走”

    “葛大哥”

    “我一会就跟上来快走”

    云少康在一旁听着这极其老套的对白,或者是那位葛大哥的英勇就义前的遗言,十分不合时宜地抽了抽嘴角。他根据那个“葛大哥”发话的方位,拔出刀就冲了过去。

    冲到近前,一看是二打一,立即就下定主意帮那个势单力孤的人打了起来。那边两人见一人从天而降,先是有些纳闷,后来发现手底下压力陡增,以为是对方来了强援,心里先怕了几分。

    打架的时候,不怕技不如人,最怕的是畏敌情绪。

    云少康一上来就猛攻急削,攻势如疾风骤雨,那俩人心里一急,步法便有些散乱。他留意隐藏了进攻的刀法路数,抓住机会又近身攻了几招。那两人虽有败象,调整得却很快,剑法大气疏朗,以简治繁,倒有些道家的气韵。

    可是有气韵是一回事,遇上云少康这样又狠又快的杀人刀,却慢慢有些招架不了了。另一边那个先前的葛大哥一看有人相帮,看样子还身手不错,斗志一昂,也加快了攻势,专取云少康顾及不到的地方打。

    云少康与那位葛大哥虽不相识,配合倒是默契,大约又过了五十几招,对方险险躲过云少康的一击,立即就喝道“走”

    云少康逼退了这两个人,又去帮在场的其他人。杀的兴起时,看文谨也在帮势弱的那方,便会心一笑。

    两人加入了战局后,整个局势便有了些起色。葛大哥一群人都以为是自己人来了,斗志猛增,渐渐地竟然有了咸鱼翻身的意思。敌方看讨不到多少好,也不恋战,没多久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葛大哥这一方之前多有伤亡,也无力去追赶,便集中在一处整顿队伍清点人数。点完之后,果然是伤亡惨重,收殓了死去兄弟们的尸体,葛大哥便带头来向文谨和云少康二人道谢。

    “方才二位鼎力相助,我们兄弟真是感激不尽。”葛大哥说着,当先就要带着伏地叩拜。

    云少康上前一步托住葛大哥的身子,却实在懒得陪这个葛大哥接着演话本小说里路见不平的桥段,客客气气个没完,索性直截了当道“刚才那群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伏击你们”

    葛大哥却是相当婆妈,避重就轻道“还未请教大侠贵姓”

    “我姓胡,名叫胡朔。”听了这么个不靠谱“胡说”出来的名儿,有人已经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葛大哥倒还是非常严肃正经,眼睛又看向了站在一边不吭声的文谨

    “这位大侠还不知名姓”

    “他叫胡州,是我堂弟。”云少康编的有些不耐烦了,又问了一遍,“大哥可知刚才那群人的来路”

    葛大哥是个实心眼,倒没对两人的身份过多怀疑,神色一黯道,“实不相瞒,我们是荡尘阁的,这次出来乃是为了向江湖各派分发荡尘阁新阁主继任大会的请帖。”

    云少康素来知道荡尘阁办事的效率,文勤先前已经说了荡尘阁要选新阁主,因此巧遇荡尘阁的人马也不奇怪。他在阁里还算是有那么点名气,可惜都是负面的,听到此处,他不禁庆幸自己没有报出真名来。

    后面那个“秦兄弟”实在嫌葛大哥啰嗦,干脆上前几步接过话头

    “最近江湖上不太平,自打出了荡尘阁要选新阁主的消息后,被派出去分发帖子的兄弟们就常有遭到伏击的事。我们虽然也做好了万全准备,可是对方实在难对付。看路数像是谢花楼的人,”他挥挥手,身边两人从后边抬出一人来,这人身上并无伤口,可是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

    秦兄弟指了指那具死尸的脖子,道“胡兄请看。”

    云少康凑近了,对着月光打量着那死尸的,只见尸体脖子上扎着五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五根针刺出了五个血点,血点的颜色却是红中发黑,显然针上淬了剧毒。五个血点刚好围出一朵花的形状,看上去很是妖异。

    云少康直起身,皱眉道“谢花楼的梅花针”

    “不错,”秦兄弟神情哀痛地看着这个死去的兄弟,道“谢花楼梅花针上的毒,中者即死,且无药可解先前遭遇埋伏的其他各路兄弟,也多有因此物致死的。”

    云少康仔细盯着死尸脖子上的伤口又看了看,的确是谢花楼的梅花针无疑。可是,方才与他对敌的二人,却分明不是谢花楼的武功路数。

    谢花楼一向讲究表面风雅,据说里边儿出来的无论是楼主护法还是各派堂主那都是琴棋书画必通一项,吟风弄月毫不含糊。尤其是四十几年前的谢花楼主谢柒,据说更是和月折梨花,醉墨卷秋澜,于水墨丹青方面的造诣堪称当世无人能及,而且风神内蕴云少康想到这儿,不由自主冒出个念头,这样的人,配他爷爷也不算糟践了。

    因此提到谢花楼的武功暗器,虽然邪煞,但是观赏效果据说很不错。要是得了谢花楼的“千里孤鹜剑”的真传,杀人剑使出来比跳舞还好看。而暗器毒物的名字也都别致精巧得很,要是真去考据,说不准每一样都能拉出一长串的掌故来。

    云少康回忆一下后来那几人的武功,跟跳舞那是差得远,但是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越发衬得他赶去给葛大哥救急时,与他对阵两人的不同之处,那两人的剑法根本没有丝毫邪煞之意分明是名门正派的路子。

    他想了想,还是咽下了这一处猜测,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是谢花楼要扰乱新荡尘阁主的继位大会了”

    自打四十多年前与红衣教的冲突之后,谢花楼都主要在荡尘阁鞭长莫及的南方一带活动。对于北方武林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此次忽然来袭,很可能仅仅是暴风雨前的那点小雨。

    “看这情况恐怕不好。”葛大哥不禁叹息。自打四十年前江都罗家被逐出长老大会后,近些年外人看着风平浪静,实际上长老大会内部互相倾轧打压的行为实在是不胜枚举。这次陈老阁主病危,新阁主遴选在即要是外部再出点什么事来,实在是大大不妙。

    云少康长居宜川夏家,夏家在长老大会上算是个人少势弱的家族,基本游离在荡尘阁的边缘,但是对于长老大会内部的情况并不是不明白。通过新阁主遴选大会的正经路子当上阁主,对于他是半点可能也无。俗话说不破不立或许谢花楼造出点事端来,反而利于他于乱世中上位。

    虽然他心里是这么想,脸上依旧不得不做出忧国忧民的神情,叹息道

    “如此看来,江湖恐怕即将又要陷入风雨飘摇了几位大哥实在是任重而道远啊”

    葛大哥一看云少康颇有侠之大者的风范,心中一热,道“两位胡兄弟的身手都不错,何不加入荡尘阁在下葛青愿为二位引荐”

    云少康还没回答,因为不出一声已经快被众人忽略掉的文谨忽然道“不了,我们还身负要事,多谢这位大哥的好意。”

    文谨拒绝得如此直接而又干脆,葛大哥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云少康一看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连忙赔笑道

    “实不相瞒,我叔叔前些天刚过世,过世前有一多年未见的友人,想要我们做晚辈的前去代为问候。我弟弟长年深居简出,不太通人情世故,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云少康将死人抬了出来,还上升到了长辈遗命的高度,众人都是行事磊落,顾国爱家的正道人士,不可能不通融,因此就是有气也咽了回去。

    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云少康便抱拳道“既然几位大哥尚还有事在身,在下与弟弟也不便再叨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告别了这些荡尘阁的英雄好汉们,云少康立即就拉着文谨跑了个没影儿,根本没有回头管那边的柳焉由。

    文谨跟着跑了半宿,心里琢磨着云少康此举实在不妥。等到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忍不住道

    “那柳公子”

    云少康刚要说“别管他”三个字,话还没出口,只听旁边的树上传来一人清润的嗓音

    “多谢文公子关心,在下就在这里。”

    、第三十一章

    文谨惊得移了一步,柳焉由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不,应该说他们就根本没有甩脱过他。

    云少康却云淡风轻地笑道“柳兄坐这么高,等着看日出吗”

    柳焉由闻言也是一笑,一朵云似的轻飘飘地跳了下来“想看日出还有的是机会,眼下还是赶路要紧。怕是再迟些,要赶不上荡尘阁新阁主继位的盛会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新阁主”三个字还说的尤其重。

    云少康一拍脑门,恍然道“是,赶路要紧。”

    后来云少康又调侃了些有的没的,三人都很心有灵犀,绝口不问昨天晚上各自的遭遇。

    文谨一路回想刚才云少康与柳焉由的话语神情,都觉得两人别有深意。不知等到了荡尘阁,又会是一番什么气象

    “宜川城,”柳焉由笑道“过了此城,离崇安已是不远了。”

    晨阳初照下,三人一同走进了宜川城的城门。

    吃了早饭,三人把行李马匹在客栈安顿好,云少康便提议去宜川城溜达一番。街上人很多,走走看看到中午,忽听“啪”的一声大响,云少康的脖子便受了人重重一击。没等他开口骂娘,刚才被打的的地方又给人搂了个结实

    “你怎么回来啦”

    文谨听声音转过头,大大咧咧搂着云少康的是个黑衣的少年,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一张脸也很黑,看上去整个人几乎与衣服融为一体。五官算不上英俊,唯一有点看头的就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是浅棕色的,又大又亮,笑起来的时候闪烁着几分狡黠。

    云少康笑得跟轮小太阳似的,伸手也搂住了黑衣少年“你看这街上热闹的,这些人都要往哪去”说着,又有一拨人挤过云少康一行人往前涌去。

    文谨这才注意到,街上许多人似乎都朝着一个方向跑着。

    “城里田家的小姐今天要抛绣球招亲,就在田家家宅最靠外的那座阁楼上。”黑衣少年一指“据说田家小姐貌似无盐,你也要去吗”

    “如此看来,这位田小姐家一定很富裕。”柳焉由断言道。

    “他们是”黑衣少年挂在云少康身上半天,这才发现了与之同行的其他两人。

    “在下柳焉由,是云兄的朋友。”柳焉由很是八面玲珑,“这位是文谨文公子,曾在路上搭救过云兄。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黑衣少年刚要说话,就被云少康打断了“他叫董晚,是我在宜川的酒友。”

    黑衣少年早就习惯了云少康爱抢人话头的作风,也不多说,对着柳焉由和文谨抱了抱拳“幸会。”

    文谨想都不消想,就知道董晚这名儿是云少康随口胡诌出来的。他与云少康走了这一路,不说别的,对他胡编名字的本事还是见识了不少。

    “田小姐这么有钱,我当然要去。万一看上了咱们,那不是银子哗哗来不完了”云少康拖了拖脚步犹豫的黑衣少年。

    “要是到时候绣球砸上你,你可后悔不了了。田家的老妈子可厉害,绑也要把你绑进洞房。”黑衣少年促狭地笑道。

    “要是真看上我,我送上门去做田家姑爷”云少康跟黑衣少年俩人勾肩搭背,一边歪歪斜斜地走着,一边斗着嘴。

    柳焉由也在笑,心中暗想,不知道那田家小姐,到底长成了个什么样

    等走到了田家的绣楼下,街道上早已经人满为患,整条路都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其中有破衣烂衫的乞丐,有穿金戴银的商人,有锦衣玉冠的公子哥基本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大约都是二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子。大家都期待着田姑娘露面,然后她素手一掷,绣球和宜川首富的万贯家财都一块砸到自己脑袋上。

    大约等到午时,人群像是炉灶上架着的锅,完全沸腾起来

    “快、快看,田小姐出来了”

    “田小姐,这儿,这儿”

    “酸秀才滚一边去,挡着田小姐看我的视线了”

    云少康也兴奋得很,盯着绣楼二层的门眼睛直放光,仿佛恨不得穿透那层红盖头去一睹田小姐的真面目。

    文谨在人群里被挤得左摇右晃,瞟见脑门上都写了一个“色”字的云少康,只有一句评语

    狗改不了。

    “今日小女绣球招亲,希望觅到一份良缘。无论哪位公子接到了绣球,只要品行端正,未有妻室,便是田家姑爷”田家家主田光一身锦袍,向楼下的人群拱手。说罢,身子一让,一个头盖喜帕,凤冠霞帔的盛装女子走了出来。

    盖着盖头的田小姐逡巡一圈,一双柔荑捏着绣球上的流苏,仿佛内心斗争了很久,这才一扬手将绣球抛了下去。

    此时,抛下来的这枚绣球的待遇跟天上下金子差不多,一掉下来人们就疯了一样一拥而上。可惜因为太过拥挤,绣球仿佛是一叶小舟,在人潮中起起伏伏,却一直没人真正抢到手。左推右搡下,很多人都被挤得跌倒在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绣球离自己逐渐远去。

    绣球漂着漂着,向着文谨一行人的方向漂来。

    黑衣少年是一行人里最先碰到绣球的。

    他嘴上说只是想单看热闹,可是在绣球要漂到别处去的时候,他却是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拽住了绣球的流苏,想也不想就往云少康的方向扔去,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

    文谨并不在意绣球在哪儿,反而还念叨最好不要丢到自己这里。不想只觉得青天白日突降一物,正正砸到了自己的脑门上。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站在他旁边的云少康就把他往后狠狠一推,文谨被推得连退几步坐倒在地,本来该落在他怀里的绣球又骨碌碌掉在了地上。

    众人一看,连忙低子来抢,绣球被人踢来踢去,转瞬间又要离云少康远去。云少康伸长脚一勾,不偏不倚把绣球勾到了身旁的柳焉由脚下。柳焉由虽然对做田家姑爷不感兴趣,却还是很有涵养地不去踢绣球,而是抬脚要迈过去。

    云少康赌的就是柳焉由不会把绣球踢走。

    说时迟那时快,柳焉由抬脚的那一瞬里,云少康怕简单的一击不成,还暗带了几分内力,看好角度推了柳焉由一把。

    饶是柳焉由武功修为相当不错,在这种情况下却是使不出来。他身子倾斜,不可遏制地向地上倒去,怀里扣着那个已经灰扑扑的绣球。

    局势已定,人群朝两边散开,田家管家和老妈子走了过来。

    柳焉由很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拍了拍锦袍上的灰尘,脸上勉强绷出几分笑意“在下”

    “公子既然接了绣球,来日便要与我家小姐成亲,老爷和夫人请公子先去府内相谈”田管家笑得一团和气,估摸着眼前这男子一表人才,与小姐正是相配。

    “恕难从命。”

    听闻此言,不仅田家管家和老妈子变了脸色,周围的人更是炸开了锅

    “田家那么有钱,这小子脑子被驴踢了吧”

    “你看看人家的打扮,兴许根本看不上田家小姐”

    “那他干嘛还抢绣球,真够欠揍的”

    打破喧嚣的是一声狮吼,而且还是头母狮

    “哪儿跑来的不识礼数的兔崽子,抢到了绣球,竟然还要悔婚”

    方才与田管家一同出来的老妈子其貌不扬,说难听点还是中下,一张脸上长满麻子,叉腰大骂道“我家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姿,弱柳扶风之态,你小子竟然如此不识好歹,皮痒了是不是田光,把葛老大他们叫来,就是绑也把这兔崽子给绑到府里”

    “是,是”田管家虽是管家,实际上管佣人还是老妈子赵妈。赵妈的脾气火爆,嗓门也大,连田管家都要忌惮三分。他应了声,即刻就小跑回府找一干护院的头儿葛诨去。

    没多久,一名彪形大汉就带着一群高壮汉子从府里杀了出来,一群人手上拿着枪矛大刀,还有一人拿着一捆老粗的麻绳。就等着赵妈一声令下,好冲上去绑了这人。

    只见以赵妈为首的一方气势汹汹,而柳焉由依旧态度坚决地站在对面。双方对峙着,互相都不肯让步。

    云少康和黑衣少年,文谨三人站在人群里,见得此幕,云少康与黑衣少年暗暗交换了个眼神,云少康便几步上前道“俗话说,人以和为贵,柳兄既然杀出千军万马抢到了绣球,田小姐又美若天仙。这等福气乃是我们盼都盼不到的,柳兄又何必拂了人家的好意”

    田管家看这人像是未来姑爷的朋友,又开口给了台阶下,索性也跟着道“是啊,是啊,老爷和夫人都等候多时了”

    云少康向柳焉由挥了挥手,笑道“柳兄多保重,我们先回客栈了”

    说罢,云少康就拉着黑衣少年与文谨走了,步速飞快,好像生怕给人追上似的。

    “这是去哪”文谨跟着走了一段,却发现并不是回客栈的那条路。

    “回家”云少康大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处于期中考试的焦灼中,因此文思比较枯竭在此给大家道个歉,以后尽量保持隔日更,不会再断这么久了

    、第三十二章

    “回家”文谨的眉毛拧成了个“川”字“你家就在宜川城”

    “休说那许多,与我回去便是难道还怕我卖了你”

    “文公子莫怕,云哥恨不得把你扣在身边,藏在怀里,怎么能舍得卖了你”黑衣少年笑得颇为不正经。

    “你小子又皮痒了吧”云少康毫不留情地给了黑衣少年一个爆栗。

    “云哥你一回来就如此热情,我有点吃不消啊”

    云哥文谨回想一下刚才从遇到黑衣少年到柳焉由被田家扣住的始末,将事情一件件如珍珠般穿在一条线上后,忽然恍然大悟道“你、你是早有预谋”

    云少康很是跋扈地一点头,大意是你反应得真慢。

    他早就想甩脱柳焉由,尽管柳焉由武功才学上乘,银子还好像永远花不完,而粘上了他们,就像是一块粘在案板上的五花肉五花肉不嫌案板脏破,案板却早就对这甩不掉抖不去的肉烦了。

    虽然说起来作为案板实在是有点不识抬举,可是云少康何等眼力,说不好这块上好的五花肉哪天就变为一只毒蝎,到了那时,对他们必定是或毒或杀都不留余力。

    因此,云少康在进宜川城之前,就修书安排好了诸多事宜。今天的一幕看似偶然,实际乃是人为的必然。参与策划与执行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收留云少康的长老大会一员,宜川夏家。

    “我是少康的表弟,夏早,见过文公子。”黑衣少年笑得很是随性自然,跟云少康的笑容有那么几分相像之余,又多了些在云少康那张贱兮兮的笑脸上难见到的洒脱真挚。

    文谨与云少康,柳焉由相处一路,很多时候觉得对于这两人来说,笑容仿佛已经是面部皮肤的一部分,如果是面具,这张面具一定已经长在了脸上。如果有朝一日撕掉这面具,露出来的该是一张什么模样的面孔文谨曾经窥到过云少康面具下的一角,却不知全貌如何想到此处,他更加对云少康的家和家人好奇起来,紧跟着云少康与夏早的脚步不说,对夏早更是礼数周全,有问必答。

    到底文谨有如何周全其中已让云少康都暗自琢磨,除了他月前伤重卧床时,文谨可是再没比今天更周全的了。莫不是夏家少爷近来修成了能点石成金,妙手回春的奇术连木头在他面前都有了软和样儿。

    走了好远,终于走到城东一家宅子前,朱红的大门高而敞阔,一楼一阁,青砖碧瓦无不古朴中透着端严,只是立在门口,就能嗅到一股世家大族累年积下的厚重味道。

    云少康撒泼无赖不讲理的时候俨然就是个地道的市井小民,谁知竟然还是出身自这样的名门望族

    文谨不知为何,忽然觉得眼前与夏早勾肩搭背的云少康与自己有了数座山河之遥。自己自小被父母抛弃,孤苦无依,得师父捡上山才有一口饭吃;而云少康是世家子弟,自出生起便衣食无忧,受人敬仰艳羡,哪怕他为人有无礼兼无理之处,也能够以一句“长辈教导无方”而被原谅。

    文谨的目光有些黯淡,迈进朱门大宅的脚步也有些犹豫。

    “爹,云哥回来了”夏早一进门就嚷嚷道。

    “你爹看得见,别叫了。”

    说话人是个穿褐色衣袍的中年人,一双眼深沉内敛,气度端宁中透着儒雅,面有短须,两鬓却已有些银丝。举手投足颇有一家之主的气魄风度,跟儿子讲话却不大见长者的凝肃,倒很是亲昵,仿佛是对待平辈好友一般。

    “日头真大,渴死我了。”夏早招呼一声,三两步就越过老爹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夏叔叔好。”云少康深深一揖,满是崇敬。

    夏早的父亲,宜川夏家的家主夏怀山淡淡笑道“你回来了。”

    不是爹,不是父亲,是叔叔。一揖一笑,比照先前不在意地招呼一声,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是,”云少康答得恭谨却直接,“少康还有事在身,明日便要启程,待事了再回来侍奉夏叔叔。”

    “无妨,我倒希望夏早能如你这般多出去历练。总待在老树下乘凉,终究成不了大器。”夏怀山对着文谨笑了笑,“这位小兄弟是少康的朋友”

    “是,”文谨想了想,还是没把与云少康结识的真实情况抖落出来,“晚辈文谨,夏前辈好。”

    “我叫厨房备了好菜,今日文小兄弟就随少康住在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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