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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 第10节

作者:茅台酿笋 字数:9668 更新:2021-12-31 10:56:11

    他知道,文谨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死性子。

    那天要是他真死了,文谨多半不会去找乾坤班寻仇,说不准却会像戏里的张劭一样下赴到黄泉去寻他吧

    一命换回的一命本该好好活下去,在文谨那里,却会成为他余生都不能平息的执念。

    在江湖人看来是傻子的行为,只有单纯固执的文谨才会做得出来,也会因此显得格外珍贵。

    行游江湖多年,他已多年不曾遇到这般的,赤子之心,至情至性之人了。

    他养伤期间对着文谨的脸发呆的时候也在想,这小子要是个姑娘,实在应该二话不说娶了。

    云少康拎着馒头上车丢给车厢里坐着的文谨,笑道“恩公,我来赶车,坐稳了”

    “你的伤”

    “早没事了”

    云少康一扬马鞭,破旧的马车硬是给他赶出了快意江湖的感觉。

    三个人一辆马车,向着通向武陵城的官道,疾驰而去。

    武陵城不小不大,最出名的既不是楚地的美人,也不是靠山吃山的停云山的特产山珍,而是武陵崔家酒。

    武陵崔家发迹自几百年前,当年是以祖上所制的梁米酒发家。梁米酒的制作之法古已有之,然而崔家的梁米酒色泽微黄,口味醇厚而爽冽,后味干净而馀味绵绵,饮后空杯留香持久,与一般酒家所制大是不同,让人回味无穷。后来武陵崔家又出了不少酿酒人才,“白玉泉”酒以及“武陵桃源酒”名声也逐渐传了出去。

    崔家的名气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酒客也越来越多,其中有个书生酒至酣处,还挥笔在崔家酒店的白墙上题诗一首

    武陵城里崔家酒,

    地上应无天上有。

    南游道士饮一斗,

    卧向白云深洞口。

    云少康坐在崔家酒楼里,正面对着墙上那首诗。他心里默念了一遍,手肘捣了捣文谨“嘿,写到你同行了,恩公不来一杯吗”

    文谨整整衣襟,意图抖掉云少康的手。那书生写谁不好,他觉得酒好喝关人家南游的道士什么事

    “不了。”文谨坐的端正。

    “三位爷,酒来了”

    崔家酒发达了以后,已经由原来单纯的酒作坊改为了现在前店后场的模式,不光赚一份酒钱,还请了楚地的名厨来,将饭菜钱也一并收入囊中。外乡人但凡到武陵城,必定是要到崔家酒楼坐上一坐的。

    酒上来后,有柳焉由这个财主做东,云少康坐在酒楼的雅间里,哧溜哧溜把酒当白开水一样的喝。

    柳焉由也喝,不过比云少康喝得慢多了。在他看来,云少康的喝法那是饮牛,他这种细细品咂的,才算是喝酒,才算对得起这三十两一壶的佳酿。

    文谨不喝酒又不好走,哪怕吃饱了也还得有一口没一口地吃,才好打发点时间。心里只恨不得云少康赶快喝醉了躺倒,他也好回客栈休息。

    “小娘皮哭丧呢,唱这么难听,把老子的心情全给破坏了”只听隔壁传来某壮士的一声大吼,接着就是女子柔弱的低泣声。

    “老爷您行行好,我奶奶年纪大了,琵琶”

    “去你奶奶的,老子才不管,赶紧滚”

    狮吼声罢,只听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人跌倒在地,好像还磕到了走廊栏杆上。那一记磕碰声听起来颇响,当事人恐怕不好过。

    柳焉由推开房门。

    跌坐在地上的是个看上去年纪还不到二十的姑娘,姑娘左脸上一块褐色的胎记,本来清秀的脸被这胎记生生弄得让人不想去瞧。她光滑的额上还磕破一块,正往外冒着血。旁边站着个老妪,看上去有七十几了,满头的银丝,老树皮似的手里拿着把琵琶。老妪眼睛没有焦距,灰灰的像蒙着一层纸,竟是瞎了的。

    “小莲,小莲,摔疼了没小莲”老妪的手在半空中摸索着。

    “我没事。”叫“小莲”的姑娘硬是把满眼睛的泪花给逼了回去,挣扎着起来握住了老妪的手。

    “行了行了,小娘皮杵着看得老子烦心,赶快走赶快走”大汉的身材很衬得上他的声音,单薄的衣衫下肌肉一串串跟糖葫芦似的。

    “老爷您还没给钱呢”小莲虽吃了瘪,还是不依不挠。

    大汉给小莲缠得心烦,一把又把小莲往外推。他这一推比刚才用的劲儿还大,刚才是从房里给推到走廊里来了,再要一推,可就要把人推到楼下去了。雅间在三楼,这么柔弱的个姑娘家连着个瞎眼的老妪,摔下去不说血溅五步,老妪只怕当场骨头就得给摔散架了。

    大汉的手还没发力,就给人拿住了。

    大汉去看那只抓着他手腕的手,手很白,手指也生得好看,跟葱管似的。可那只手不偏不倚正正把住他的脉门,他要是一动,这只手完全可以在他发力之前先把他给废了。

    他去看那只手的主人。神清骨秀,是个比他单薄了不止一点点的年轻男人。男人的一双眼睛如同明珠流光,光华内蕴,嘴角还带着点笑意。然而,看久了却觉出几分无形的压迫感来,压得他高大魁梧的身躯都忍不住一弯。

    大汉再无发力的意思后,柳焉由也松了手。他从怀里掏出块锦帕来,仔仔细细地擦着手。

    大汉举着一双抓过烧鸡没洗干净的手,一脸尴尬地站在一边。只见这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白脸从容不迫地擦着手,神情看似平淡却自有种贵气在里面。

    相较之下,自己顿时就成了猪八戒。

    那边小莲眼瞅着有人来撑腰,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老爷,您还没给钱呢”她一双手攥住大汉的下摆就是一阵猛摇。

    “去,去,唱的那么难听,还好意思讨赏钱”大汉对着小莲,又直起腰杆来。

    “听曲自然要给赏钱,婆婆与这位姑娘谋生本是不易,这位公子实在不该如此。”柳焉由道。

    “哼,老娘皮弹得那是什么东西,好好一首曲儿跟得了结巴似的。小娘皮跟着老娘皮的调儿那更是跑了个没边儿,还开口就要五两。换你听听看,看能不能给赏钱”

    大汉一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是今天上赌坊摸了一把捞了点小钱,心情大好才来这儿喝酒消遣。这俩娘们儿哭着求着要唱曲儿给他听,曲子听得他邪火直往脑门子蹿,人也长得他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居然还要强行索要赏钱

    喝得半醉的云少康在一旁听着大汉一连串骂地贼溜,实在让他想将其引为知己。他一把拨开周围看热闹的人,人黏合在大汉身上,满口酒气道“我有个办法,您看行不”

    大汉还纳闷不知从哪又跑出个小子来,还以为是那小白脸的帮手。没想到这人一开口竟是向着自己的,当下就道“您说,您说”

    “这位是我兄弟,刚巧琵琶弹得不错。小姑娘曲儿唱的不好,只能说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手脚不灵琵琶弹不动了。不如让我这位柳兄来给小姑娘伴奏,唱得好了再给赏钱,怎么样”

    说白了还是帮着小白脸挖自己口袋银子的,大汉虽是空欢喜一场,但是男人弹琵琶倒还是第一次听说。更何况是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那个观赏效果必定还要加分。

    大汉想到这里,也来了兴趣“好,俺朱顺说一不二,要是小娘皮这下唱得好,就给赏钱”

    于是云少康拉了文谨俩人做评判,柳焉由从锦囊里取出琵琶调好弦,一切准备就绪。

    小莲站在雅间中央,房门大敞,一群观众探头探脑堵在门口,就等着看好戏。

    “姑娘唱什么”

    “空林幽梦,公子会吗”小莲脸有点红,不敢抬头去看柳焉由。

    “好。”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起关于武陵城跟停云山的部分,一定程度上以现实的武陵城以及其周边故事传说为蓝本,然后加以yy相关诗词传说请参看百度百科

    、第二十一章

    柳焉由手上拢着琵琶弦,耳边响着女子柔美的歌声,神思不知不觉却飘忽起来。

    这支曲子,伴着他从孩童一直到现在,已经十八年了。

    “小兔崽子不把这些碗都洗完,今天就甭想吃饭”厨娘一手叉着腰,一手狠狠地把男孩掼到装满了碗的大盆前。

    男孩的身量还不到厨娘的腰际,一双手又红又肿生满了冻疮。他穿着件又破又薄的棉衣,差点被推得跌进盆里。他一脸倔强地蹲下来,手很慢很慢地往浸着碗的冷水里伸。

    “哼,一个厨房打杂的,还想跟头牌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怨不得妈妈要打死他留下个你这死小鬼,还想偷懒”厨娘拽着男孩的胳膊,往水里一按“快洗”

    男孩一哆嗦,盆里的水冷的几乎要结冰。

    他从人来客往的黄昏洗到寂静无声的夜里,盆里的碗还有一大半没有洗。

    手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他蹲在火熄掉的厨房里,连呵出的气都快结霜。

    他并没看见父亲的死状,对此也并没有什么记忆。他仰起头望着月亮,上面的那个黑点让他想起吊死在屋梁上的母亲。那天,他看到母亲一张毁了容的脸神情狰狞,面目青紫,舌头吐在外面,身子在过堂风的吹动下一晃一晃。

    人死了到了天上,会到月亮上吗那个黑点会是母亲吗

    他眼眶酸的厉害。

    大概是冷风吹久了吧。他揉揉眼睛,又低下头接着洗碗。

    外面传来一阵乐声,被凛冽的冷风吹得破碎。在万籁俱寂之时,听得却是很清楚。

    调子很暖很绵,像是一个梦。梦里海棠香秀,梨花曳地,春风摇江天漠漠,暮云卷雨山娟娟。

    让人不能醒,不敢醒。

    男孩循着曲子的方向走去。

    结了霜的青灰色屋檐下,坐着个红衣的人。那个人一张脸雪白,像是个瓷娃娃,眉间缀着一点红色的朱砂,半抱着把琵琶,坐在那儿人还没琵琶高。

    小小的人低眉敛目,下颌尖尖的。一双手在琵琶弦上弹拨挑弄,轻盈灵动得像是一只蝴蝶。

    他站在屋外,雪花慢慢地飘,将他眉发都染成雪白。

    “好听吗”女孩的声音脆脆的。

    “好听。”

    “这是我新学的曲子,叫空林幽梦。”女孩一笑,眉间的朱砂也跟着旖旎地一动“你是谁”

    “我”

    “外面下雪呢,你进来呀。”

    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走进了屋子,屋子里面温暖如春,还燃着好闻的熏香。

    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起来。

    “你饿了吗”女孩笑得眼睛弯成一道月牙“我给你拿点东西吃好不好”

    女孩的红衣上是金线绣着的海棠花,可在他眼里,人比花娇。

    “厨房只有这些了。”女孩端来一碟桃酥,几个白面馒头,朝他吐了吐舌头。

    他们下人是不能吃这些姑娘才可以吃的东西的,妈妈看见了要打。

    女孩见他犹犹豫豫没动作,便拿起块桃酥喂到他嘴边“你吃呀,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咽了咽口水,终究抵挡不过腹中的饥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你慢点啊,我又不跟你抢”

    那是那个冬天,他记忆里最温暖的夜晚。尽管岁月如刀,将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的孩子早已凿刻成了另一副模样,可是那支曲,那个人,他永远都不会忘怀。

    “唱的真好。”云少康击掌笑道“当然,柳兄的琵琶果真又叫小弟开了次眼界,不,是饱了次耳福”

    “是啊,老子也是第一次见,男人能把坊里姑娘的玩意儿弹得这么好”朱顺赞道“就冲着这个,老子就把赏钱给了”朱顺从袖袋里摸出五两碎银,爽快地丢给了小莲。

    “谢谢公子,请受小莲一拜”小莲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说着就要跪下给柳焉由磕头。

    “不必了,姑娘请起。”

    柳焉由迅速掩去眉间那点郁色,有些吃力地动了动颊边的肌肉,勉强支出个笑容来。

    “朱兄不知道吗,琵琶弹到大师,可都是男人柳兄这手技艺可算得上是高手在民间啊”

    云少康勾着朱顺的肩大笑道。

    “云兄如此抬举在下,真是令人惶恐”柳焉由道

    “朱兄若不嫌,跟我们喝几杯如何”

    这一喝就喝到了半夜。

    云少康大伤初愈本不该如此豪饮,最后文谨实在看不过,强把他给拉离了酒桌。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我还没喝够呢”云少康喝得东倒西歪,醉醺醺地把架住他的文谨往边上一推。

    “云兄豪气干云,在下佩服,佩服”柳焉由也醉了,一双眼红的像只兔子。

    “朱公子呢”文谨一边架着一边扶着,好容易才抽出空来问。

    “他早就倒了,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千杯不醉,有几个人喝得过我”云少康一伸手又把被他推到一边的文谨揽过来,酒气喷了文谨一脸“柳兄倒是个例外,就冲着这个,改天也定要与你再比过”

    此时,三人从崔家酒楼走进附近一家客栈中,要了三间不临街的房间,一同向后院走去。

    今日正值十五,虽非中秋,一轮明月大如圆盘,照得偌大院中一片清辉。空地上,植着几棵梧桐树,树高数丈,叶片沙沙作响,像是有人侃侃而谈。而且仗着风势,这声音还挺大,仿佛正向天宣出豪言壮语。

    “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而今那凤凰何在”柳焉由抬头看着梧桐树上遍洒的清辉,颈子拗出一个凌厉的弧度。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神鸟,不就在那儿么”云少康的手在虚空里晃荡,不知到底指在哪个方向。

    “云兄,待在下去寻一寻”

    “呛啷”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柳焉由锦衣玉带,趁着酒劲儿,就着一片月色起舞。

    “云间太华,笑苍然尘世,真成何物。玉井莲开花十丈,独立苍龙绝壁。九点齐州,一杯沧海,半落天山雪。中原逐鹿,定知谁是豪杰”

    皓月下,树影摇曳,人影翩然,转身翩飞如惊鸿,剑意淋漓酣畅。夜风带着点些微的凉意,吹不走胸中的豪气,吹不散浩歌几许,反倒将血液中流淌着的那点酒精点燃的火苗越吹越旺,堪堪就是一场要烧透半边天的大火。

    身世几何,浮生几许,多少江湖义气尽可以,独对春风舞一场。

    树影人影剑影,相叠之下宛若凰来。

    “云兄可见神鸟”柳焉由提着剑,轻飘飘地落到云少康和文谨跟前。

    “哈哈柳兄好剑法”

    “已三更了,回去吧。”文谨插着一句,十分破坏气氛。这两人都喝高了,柳焉由今天更是一反常态。他作为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尽快阻止这两人耍酒疯的任务义不容辞。

    “恩公也许不知,古人有云”云少康自顾自道“月下说剑,肝胆益真;月下论涛,风效益幽”

    “而月下对美人情意甚笃。”

    云少康摇头晃脑完,扭过头就“吧嗒”在文谨脸上亲了一口。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文谨的脸从刚才被云少康轻薄的地方起,野火燎原一样烧起来。他从来沉定的心跳,忽然乱了几拍。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文谨睡意朦胧,恍惚觉得脖子勒得有点难受。

    昨天他照顾云少康一夜,到黎明时分,实在困得不行,才趴在云少康床边将就睡了。

    可他现在醒来,正端端正正躺在床上,勒着他脖子的,是云少康的胳膊。

    云少康的脸近在咫尺。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抿着,面部的轮廓深刻,没有了那副贱兮兮的笑容,整个人硬朗而英挺。

    他转头看了没几眼,云少康作为被看的人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目光,竟也睁开了眼。

    云少康的眼乌黑深邃,晨阳映在他眼里,如同是洒金的浓墨。若是凑近去闻,不知会不会还能够闻到沁人心脾的墨香

    云少康的手如同钩子,从文谨的脖子上无声无息移到了肩上,一把将人钩了过来。

    他的上唇削薄稍显轻浮浪荡,下唇却是丰润饱满情深似海。

    文谨忽然不自觉地想到,那天在茂杨村,屋外狂风骤雨,屋内两人唇齿缠绵。

    他的脑子里轰然作响,慌忙推开了几乎与他鼻尖相对的云少康,翻身坐了起来。

    “已经中午了,洗漱好便去吃饭吧。”文谨的呼吸有点乱,拼命想找话来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好啊,估计柳兄也不会比我们早起多久,刚好大家一起吃。”云少康手搭到文谨肩上,手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他发烧的脸,笑道“多谢恩公昨夜照顾,小人无以报答,只有”

    文谨紧张他会再说出什么放肆的话来,顺口截道

    “继续当牛做马。”

    “哈哈,好啊,任君差遣,绝无怨言”

    云少康笑得爽朗而大方,文谨的手心却又出汗了,最近说的多错的更多,不如不说。

    而且,出口的话,还大有越来越跟这无赖相似的势头。

    实在大大不妙。

    文谨握了握拳,吃完饭,一定要好好念念经去去邪,扶正道心,方是正途。

    、第二十二章

    不出所料,隔壁的柳焉由也是才起没多久。文谨收拾得整整齐齐地敲门,开门的柳焉由衣冠不整,睡眼朦胧,像是还在梦游一样。他盯着文谨的脸看了半晌,才缓缓辨认出对方来

    “文公子,什么事啊”

    “想请柳公子一同下楼去用饭已经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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