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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第40节

作者:沦陷 字数:10154 更新:2021-12-31 10:39:10

    他道“你身为正义教教主,必然有许多女子倾慕你,你没有成亲,难道也没有其他相好”

    我道“没有,我天生就是断袖,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对男人就更没感觉了,我就喜欢你。”

    他劝道“你仔细想想,你跟我同为男子,在一起必然不能传宗接代,那你百年之后,又有谁来继承正义教”

    我道“这个不用你管,自然有人继承你只说你对不对我负责”

    他道“并非我不愿负责,只是我如今失忆了,心里是不喜欢男人的,就算勉强跟你在一起,彼此也不会快活。”

    本座终于知道甚么叫现世报了

    我从前为了李玉林如何糟蹋他,他今日全都还了回来这种一觉醒来就遭人抛弃的滋味,说有多糟心就有多糟心

    我气道“你说来说去,就是不愿对我负责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无义”

    我一把抽出香山老人给的那根裤腰带,再次拴上房梁,道“你既然翻脸不认人,那我也不活了,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说罢,飞身上梁,把脖子往上套。

    林郁文面上终于露出紧张的神色,道“你这是做甚么”

    我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对不对我负责”

    他叹息一声,道“对不住。”

    我喉咙一腥,吐出一口血,把脖子往上裤腰带上一挂,正准备一死了之。香山老人忽然推门进来,道“一大早的你们在嚷嚷甚么呢”

    我一见香山老人就扑了过去,跪在他脚下哭道“师父,您要为徒儿做主呐你的小徒弟要始乱终弃,抛弃徒儿”

    香山老人道“多大点事,大呼小叫的。”他拍了拍我的脑袋,上对着林郁文道“我是你的师父香山老人。”

    林郁文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师父。”

    我喊道“这不公平我说我是你男人你不信,怎么他说你师父你一下就信了”

    林郁文对着香山老人道“师父,他说徒弟徒弟与他颠倒过龙阳,还要徒弟对他负责。这都是真的么”

    我一脸酸楚地望向香山老人,指望他给我一个公道。谁知他一听,勃然大怒道“这小子竟敢这么坑你简直岂有此理”

    林郁文颔首。

    本座当场就惊呆了

    “师父,做人要厚道,说话前要深思熟虑啊您之前是怎么对徒儿说的,到了关键时刻,您怎么能倒徒儿一耙”

    香山老人斥道“甚么师父,谁是你师父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怒道“你翻脸不认人”

    林郁文道“师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此人究竟是谁”

    香山老人道“徒儿你可别听着小子胡说,他从小就喜欢你,一直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不放,你心里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前几日你大病一场,师父给你用了一种药,虽然能救你的性命,但也会让你忘记前尘往事。谁想这小子居然趁虚而入,实在可恶”

    林郁文望向我的眼神满是谴责,道“师父,徒儿懂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个臭老头你趁着郁文失忆故意阴我我还以为你有多好心,原来一直都在作弄我”

    香山老人道“看罢,让老头揭穿就恼羞成怒了罢我怎么可能有你这种徒弟”

    我问林郁文“你是信他还是信我”

    林郁文毫无犹豫地将信任的目光投向香山老人。

    我气红了眼,夺门而出跑到一块空地,蹲在地上死命练铁砂掌发泄愤怒。

    一个脚步由远及近,停在我身边,笑道“小子,尝到苦头了罢”

    我抬起头,香山老人眉开眼笑地望着我。

    我道“你为甚么要出卖我,明明只要你点头说声是,郁文就会跟我在一起了,你为甚么要从中作梗”

    他道“你前几日不还信心满满,说一定会让我小徒弟喜欢上你的么怎么他一失忆,你就用这种招数坑他就算他今日对你负责了,那又如何他也是迫于无奈对你负责,他心里一点也不会开心。你要真有本事,那就真心对他好,让他喜欢你呐你之前折腾了他这么几年,如今他不过给你一点冷落就受不住了。”

    我听老头这样一说,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如今林郁文失忆了,还说他不喜欢男人,我要是强迫他跟我在一起,他心里一定会十分难受。罢了,本座就脚踏实地,让他一点点喜欢上我罢

    我瞪着香山老人道“师父,你可不能再使坏了”

    香山老人哼哼一笑,道“去罢,去罢,快去哄我小徒弟开心。”

    我跑回农舍,让下属十万火急地给我弄了一身华服过来,打扮得狗模狗样之后,摘了一把野花,再次来到林郁文的房门外。窗户正开着,我凑过去把一束花在窗口晃了晃,吸引住他的视线,然后探出头对他露出一个毕生最纯良的笑容。

    他望着我不说话。

    我道“先前是我太心急,骗了你,现在我把这束花送给你当是赔罪好么”

    他还是不说话,我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道“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么”

    他终于开口了,道“你先进来。”

    我如蒙大赦,立即滚进屋把花献给他。他凝视着我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忙不迭颔首。

    他道“我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男人,可你的心意令我感动。我愿意试着接受你,我们从头来过好么”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他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道“你先告诉我,你是只喜欢我一个,还是另有许多喜欢的人”

    我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他道“你是正义教教主,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喜欢你了万一冒出很多人喜欢你,你要跟他们走么”

    我信誓旦旦道“无论谁喜欢我,我都不跟他们走,我就喜欢你一个。”

    他道“倘若有一个人很喜欢你,甚至愿意为你豁出自己的性命呢”

    我道“那我也不跟他走。”

    他道“那你可记住自己的话,你要是三心二意,我也不会再搭理你。”

    我颔首,认为自己如此听话必须奖励一下,于是嘟着嘴往他嘴上凑去。谁知凑到一半,让他有食指低了住,冲我摇了摇头。

    我道“就亲一下。”

    他还是摇头。

    我委曲求全道“那就亲脸,你亲一下我的脸,证明你也愿意接受我,不然我心里担心得睡不着觉。”

    他犹豫了一会,凑上前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心里明明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脸惊愕“你你居然亲我你吃我豆腐,我不管,我要亲回来。”说罢,死皮赖脸地往他脸上贴。

    他道“别胡闹。”

    我道“我不管,你吃我豆腐我也要吃你豆腐。你放心,我不亲嘴,就亲脸,你让我亲一下。”

    他让我闹得无法,只得凑过脸来。我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坨涎水,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擦去。

    不过短短的两个时辰,我对自己竟有这样的进展表示震惊,这使得我不得不重新省视一下自己的魅力。

    果然都是人人都爱本教主呐

    我跟林郁文在一起耗了一天,夜里用过晚膳,我道“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么”

    他道“不可以。”

    我退而求其次道“我可以打地铺。”

    他还是道“不可以。”

    我萎靡了,只得另找了一间屋子住。

    夜里,忽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骇人得很。本座从睡梦中惊醒,福灵心至,卷了铺盖往林郁文房里跑。

    他也让这雷声给惊醒了,见我卷着铺盖滚进去,道“怎么了”

    我一把扑到床上,抓着他的衣襟哭道“打雷了,好可怕,人家好怕,不敢一个人睡,嘤嘤嘤嘤。”

    他道“不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怕打雷。”

    我道“我小时候见雷打死过人,从此以后就十分害怕打雷天。你可不可以不要敢我走,我好害怕。”说罢,整个人钻到他怀里,使出吃奶的劲抓住他的衣襟不让他挣开。

    他只得道“那你今晚就歇在这里,你别怕,有我在这。”

    林郁文搂着我躺下,盖上了被子,他似乎担心我怕打雷,一直用手轻拍我的背作安抚。我如愿以偿地爬上他的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本座相信,不肖几日,本座就能彻底将他拿下

    72、

    香山老人在农舍住了两日,就甩手走人了,临别时,他赠我四字箴言“守住本心”。我虽然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仍是千恩万谢。

    林郁文的身子稍微修养了几日,就提起要回正义教看他的父亲。我小心翼翼地带着他回到正义教,为了防止有心人士乘虚而入,特地将他安排在自己的院落,与我同寝同食。

    我恢复记忆之后,立马跑到农舍找林郁文,还留了一摊子的账未曾理清。季清之与裴逍让李玉林一顿狭私报复,身上落下不轻的伤,如今季清之已好得差不多了,脸上的疤也用回春露给抹去了,而裴逍伤得重,虽然能下地了,但身子仍是十分虚弱。

    我作为教主,必须前去慰问一番。

    自从恢复记忆之后,我对裴逍干过我屁股这一件事耿耿于怀,心里觉得十分难堪,对他是能不见就不见的。可他此番为我受了重伤,我不前去安慰一番,就显得我十分残酷十分无理取闹。

    我卷了一包裹的灵丹妙药滚到他院子,望着他脸上结着血痂的脸,情深意重地拍了拍他的手,道“本座让你受委屈了”

    他立马就跪下了,道“是属下保护教主不利,还请教主责罚。”

    我连忙将他扶起,道“你为了本座宁可舍弃性命,本座心里感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他道“属下谢教主开恩。”

    我掏出一包裹的灵丹妙药道“这回春露季清之还剩半瓶,你等脸上的痂退了就抹上,你身上伤痕太多,这些回春露定是不够的。不过不要紧,男儿身上有几道疤,也不是甚么要紧事。这是血灵芝,回头让下人熬给你喝,还有这”我把包裹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来跟他说了。

    他毕恭毕敬道“属下多谢教主。”

    我颔首,认为自己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应该走了,便道“那本座就不打扰你修养了,你好好歇息,正义教的事就先放着。”

    我转身正要离去,他忽然教主了我,道“教主”

    我道“怎么了”

    他道“属下属下听说林堂主失忆了”

    我颔首。

    “那教主教主”

    我纳闷道“本座怎么了”

    他手里紧紧揣着回春露的瓶子,低着头不知在想甚么。我道“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本座说”

    他犹豫了半响,霍然抬起头道“林堂主失忆了,可否允许属下跟在教主身边,属下从小就喜欢教主,属下一直喜欢教主。”

    我一惊,道“你”你怎么说出来了

    我失忆后已经晓得他喜欢我,可我以为,以他内敛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亲口说出的。

    我震惊得不得了,他却嫌不够似的,一股脑地把话都倒出来了,道“属下不求其他,只要能日日陪伴教主左右,属下就心满意足了。”

    其实在我失忆前,一直是拿他当最忠心的下属看待的,我从不晓得他竟对我有那样的心思,仔细一想,并非本座蠢钝,而是他隐藏的太深。

    本座四岁开始在精武堂习武,堂里孩子有的跟我一样是孤儿,有的是仆役之子,也有堂主、长老之子。那些堂主、长老之子自视甚高,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些下等人的。他们瞧不起我们,我们又何尝稀罕他们的青眼了

    于是,武堂内的二十个孩子分成了两个帮派,一个是以枯木堂堂主之子汪盛为首的自视甚高帮,一个是以我为首的野孩子也有春天帮。二十个孩子中,有三人不在这两个帮派之中,一个是季清之、一个是萧远,还有一个就是裴逍。

    季清之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他在哪里都吃得开,两头都不得罪,跟谁都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而萧远与裴逍就是不合群的那种。

    萧大哥年纪最长,排行第一,整天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凑过去跟他说过两次话,见他不搭理,也就懒得去搭理他了。而裴逍他那时干干瘦瘦,整个人都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跟他说话就弱弱地应上两句,不跟他说话就一个人弱弱地坐在角落望着我们,从不会找主动找我们玩,时间久了,我觉得他十分无趣,也就不怎么搭理他了。

    萧大哥年纪长,武功好,即便他一个人也无人敢欺负他,可裴逍就不同了,整天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摆明了在告诉众人,我十分好蹂躏,快来蹂躏我那些自视甚高的堂主之子自然是盯上他了,时不时了整他一番,欺负他一番,他从来也不开口发怒。

    他们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他们让他倒水,他不敢盛饭,他们骂他“狗杂种”,他也不敢反驳半句,我见他如此没骨气,心里也有些瞧不起他。

    后来有一回季清之八卦,说起裴逍的母亲原本是在教主身边伺候的侍婢,有一回跟着教主出去不知让谁搞大了肚子,回来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肯说,教中人断定她是坏了正道的野种,人人冷齿。裴逍她母亲生下裴逍不久,就郁郁而终,留下裴逍一个孤苦无依,四处遭人冷齿,于是养成了这个懦弱的性子。

    我得知后,心里对他也产生了一些同情,同样是孤儿,我却比他幸运了一些。

    后来有一回,枯木堂堂主之子汪盛领着他的那群小跟班欺负裴逍,把他的饭碗摔在地上,用脚碾了几下还让他舔干净,这举止实在忒侮辱人了,裴逍呆呆地站在那不动。那汪盛盛气凌人,推着他的脑袋就往地上摁。

    我瞧不过眼,开口道“你别欺人太甚。”

    汪盛道“管你甚么事,你闪一边去。”

    我忍了他们许久,道“我不让你又能奈我何”说罢,恨铁不成钢地对着裴逍骂道“你傻子啊,他们这样侮辱你也不晓得回手,揍他们啊”

    裴逍露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望着我,倒是汪盛怒不可遏,道“揍我我先揍你还差不多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这精武堂谁是老大兄弟们,上”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用一片混乱来形容,野孩子也有春天帮大战自视甚高帮,双方你来我往,打得热火朝天。那汪盛恨透了我,抓了几个小伙伴就专攻我一个,完全是孩子间毫无章法的乱打,彼时我不过六岁,他们个个年纪比我大,纵然我根骨奇佳,也显不出甚么优势,很快便让汪盛推到在地,他骑在我身上,往我脸上揍了一拳,嘴里还骂骂咧咧。

    我双拳难敌四手,已经做好准备让他们揍个稀巴烂,谁知一直杵在边上的裴逍忽然扑过来,一拳揍在了汪盛脸上,随后又凶狠地将我身上钳制的他人推了出去。他从前一直都是怯生生的,可那时的眼神就像一只发了狠的狼狗,连我都让他这突如其来的发狠给惊到了。

    这小子平时瞧着懦弱,实则力大如牛,又是不要命的打发,谁要打我一下,他就回他十下,因此,野孩子也有春天帮大胜自视甚高帮。

    从那之后,裴逍成了我身后的小尾巴,我走到哪他都跟着,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让他给我打饭,他还把自己的鸡腿夹给我,有事还会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笑。说实话,他那时候没长好,笑起来真不怎么好看,我从小就是喜欢美人的,可瞧他笑得那样诚恳,便也对他笑一笑,谁知他笑得更欢了。

    后来,我成了教主的徒弟,与萧大哥朝夕相处,他跟着我的时候也不多了,再后来,我坐上教主之位,封了季清之做左使,见他武功出挑,便封他做了右使。我以为我俩的关系再单纯不过的,谁想他在我失忆之后言语模糊不清,竟产生了一种他是我老相好的误会

    我想他也不是故意要引起我的误会,而是他性子向来如此,“属下不敢”,“属下惶恐”,“属下求教主赎罪”,这些年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谁知他今日一鸣惊人,竟敢明晃晃地告诉我,他喜欢我,他要跟我在一起

    倘若他早几年,在我与林郁文不得不分开时,他坚如磐石地告诉本座,他喜欢本座,他要跟本座在一起,指定不本座就接受他了。可如今我一颗心砸在林郁文身上,如何还能应允他。

    我道“如今郁文虽然失忆了,但本座已经与他说好,一切从头开始。所以你的这份情本座不能接受。”

    他目中的光彩霍然暗了下去,又恢复成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道“属下冒犯,还请教主恕罪。”

    我道“本座不能接受你这份情,是本座对不住你,你又何罪之有。”

    他自顾自地道“属下向教主保证,从今往后再不敢对教主有非分之想。”

    我道“你这又是何苦。”他几番为我豁出性命,我即便不喜欢他,又如何能不动容

    我上前一步抱住他,道“虽然本座不能接受你的这份情谊,但本座向你保证,你永远都是本座的护教右使,有本座在的一天,就有你站在本座的身侧。”

    他闻言,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73、

    我拒绝了裴逍,心中十分沉重,郁郁寡欢地回到院落,把脑袋搁在桌上思考一个深沉的问题。

    我连拒绝裴逍都如此不忍,那真正跟我有过一腿的李玉林又该如何解决他告诫过我,倘若我半年内不去皇宫找他,他就率领十万大军血洗正义教。我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林郁文在一起,必然不会去皇宫与他相会,那半年后他领兵十万前来攻打,我岂不是尸骨无存

    哎我越想越是忧愁,脸上皱满了褶子。

    林郁文在边上揉了揉我的头,道“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不高兴了”

    我扭头望他一眼,现下他失忆了,自然不晓得我跟老情人那些不得不说的往事了。我道“我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教主挺悠闲,没甚么用武之地。”

    林郁文道“你要是觉得无聊,何不试着壮大正义教。”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只是武林划分黑白两道,我是正义教教主,而江策是武林盟主,那我壮大正义教不等同于在江策嘴里夺肉吃这未免有些不厚道。

    我正这么想着,外头忽然一名侍者跑来道“禀教主,武林盟主在山下求见。”

    我心中一骇,想曹操曹操就到他不是与我恩断义绝了,为何会寻上门来莫非他觉得就那么甩了本座不甘心,还想煽我几巴掌

    林郁文道“你脸色为何这么差,莫非这武林盟主是来寻仇的”

    我连忙道“自然不是我与武林盟主是旧友,他这次前来必定是为了增进正道与正义教之间的情感,你在屋里歇着,我去去就回。”说罢,脚底抹油往外跑,生怕林郁文说要跟着瞧瞧。

    你说本座的旧情人来找本座算总账,能让他瞧见嘛万一他吐血了,本座上哪找香山老人给他救命。

    我跑到厅中坐了一会,侍者就领了江策进来。他一进门就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盯着我瞧,那眼神简直要将我烧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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