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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第15节

作者:沦陷 字数:10352 更新:2021-12-31 10:38:49

    不对,一定是你看走眼了本座前几夜就觉得江盟主趁着本座睡着对本座不轨了本座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江策的伤在洞里修养了五日,刚有些好转便坐不住了,说甚么福州杜家的事不能再拖。我见这黑玉断续膏的药效不错,短短几日就将他手上的伤给治愈了,便也不再阻拦。

    我们三人让季清之从崖底给拉了上去,季清之一见我就痛哭流涕道“教主,属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呸呸呸,季左使你在说甚么胡话”我一脸不悦地望着他。

    季清之连忙改口道“属下口不择言,还请教主恕罪”

    江策道“我要赶去福州杜家,你是要跟他们一起回正义教,还是跟我一道去”

    我道“自然是要跟你一道去。”

    江策闻言,淡淡一笑。

    我让他这一笑,笑得是心花怒放江策的相貌虽不及李玉林,但其人清光奕奕、英华隐隐、实在是天赐的君子,他这一笑就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本座老情人终于对本座笑了的喜悦中。

    我想起他身受重伤,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脸向季清之道“清之呐,你上回往本座兜里塞的东西委实是好东西,救了本座与江盟主的性命,你还有没有其他宝贝也一同给本座。”

    季清之立马掏出一个大包裹道“属下早给教主备下了。”说罢,往我怀里一通塞。

    我乐了“多塞点多塞点”

    临行时,我还不忘拉着裴逍悄悄叮嘱了一句“此行生死未卜,你藏在暗处保护本座与江盟主。”

    裴逍道“属下遵命。”

    之后,我与江策两人一骑朝福州而去,他的手才复原,我不忍他的动手,于是一直由我驾马。

    江策调侃道“你这回可别走错路了。”

    我道“〒〒我保证这次不会”

    我与江策日间赶路,夜间在客栈落住,花了六日的路程,终于赶到了福州,我们这回来福州是要调查杜家掌门人杜擎暴毙一案。

    因为我失忆的缘故,江策不得不勉为其难地为我普及了一些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事。

    自武林划分正邪二道以来,正道向来以少林武当马首是瞻,奈何少林一心向佛,武当又潜心修道,二者不过是虚名而已。久而久之,衍生出了武林四大世家。

    徐州方家,江宁江家,福州杜家,太原林家。

    江策乃是江宁江家的掌门人,而死了的那位则是福州杜家的掌门人杜擎。

    半月前,杜擎一夜暴毙于风波林,致命伤为“斩云掌”,而这斩云掌中正是杜家的独门绝学,他这一死可谓蹊跷。杜擎的身份在江湖举足轻重,他一死,江策身为武林盟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由于半月前江策杀了青城派掌门及其师弟一事算在我头上,如今正道中人各个将这桩命案栽赃在我身上,险些要开铲魔大会干掉我这魔头了。

    不过江策也想不通,二十年前,杜擎以一招“翻云覆雨”成名江湖,这斩云掌中正是杜家的独门绝学,怎会如此轻易就教人学了去,造诣竟还盖过了杜擎本身

    江策对我知根知底,自然不会怀疑是我动的手,他认为凶手能窃得“斩云掌”,极有可能是祸起萧墙。

    如此看来,凶手非但造诣深厚,还绝顶聪明,以斩云掌为杀招,为整桩凶案掩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面纱。

    当晚,我们赶到福州,准备找一家客栈落脚。谁知掌柜的一见我们要住店,就道“实在抱歉了二位,小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就一间”江策扭头询问我的意见,我心道他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矫情,我俩山洞都一起睡过了,不过是一间客栈,怕甚么

    我道“就一间”

    小二领着我们到客房,我叫了一桶热水扒光了就往里边跳,一个人洗得不亦乐乎,江策忽然背对我道“你先洗,我去杜家一趟。”

    我道“不是说了明日再去么你这么晚了过去人家一个寡妇在家,多不合礼数吶”

    他道“我不过是去暗访一趟。”

    我想说我也要跟着去,可想了想江策内伤未愈,还要带上我这个包裹,待会暗访不成反倒被逮住,那这脸可就丢大发了,于是道“那你早去早回。”

    “好。”

    江策应过之后便走了,我将自己收拾干净滚上床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个人推开房门坐到床前,伸出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在我脸上摩挲,我脸上一阵发痒,不由一把抓住脸上那只手,睁开眼来。

    江策正坐在床前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见我忽然醒来面上露出些讪色。

    我心道盟主你偷吃了本座那么多次豆腐,终于被逮了个正行罢我道“你在杜家查探出甚么来了”

    他道“不曾。”说着,就要装作毫不在意地将手收回去。

    我见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道“大男人偷偷摸摸地像甚么样子,大方点”说罢,拉着他的手到我脸上抚摸。

    江策怔了一下,收回手道“哎,你的心思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江策说的这句话我委实听不明白,我不过是叫他做事大方点,还能有甚么心思

    我思忖了一会,道“你数次救我于危难,我心里十分感动。你的心思我也是明白的,只是我如今失忆了,一切都是从头开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时间,一切顺其自然,你说成不”

    江策叹息一声,道“就照你说的办。”

    26、第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翌日,江策将自己收拾一番后就去了杜家,我在脸上作了一番掩饰,佯装成他的随从一道去了。

    杜夫人一听江策前来拜访,亲自出门迎接。这位杜夫人年轻时曾是正道的第一美人,如今虽是半老徐娘,身着素缟,但仍是掩不住的娇如红杏,艳如桃李。

    杜夫人一见江策就落下两行清泪,声泪俱下道“先夫遭奸人所害,含恨离世,还请江盟主查出真凶,为先夫讨一个公道。”

    江策连忙扶起她的身子道“江某得知杜掌门遇害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来福州,谁知在半路遭逢魔教教主萧定,江某怀疑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一路跟踪,还是让他逃脱了。未能赶来送杜掌门最后一程,还请杜夫人原谅。”

    我听得喉咙一腥,险些吐出一口血,感情本座就是你的挡箭牌,放哪挡哪

    杜夫人道“江盟主为了先夫的案子奔波,妾身已感激涕零,江盟主无需介怀。”

    从杜夫人身后步出一名约莫二十出头,样貌俊逸的男子,上前抱拳道“在下曜日山庄总管周远山,江盟主与夫人在门口站了许久,不如先进内堂再叙。”

    杜夫人闻言,连道失礼,将江策请入了曜日山庄。

    我们先到后山的杜擎墓前上了香,随后一行人移至内堂,江策问起杜擎死前的情形,杜夫人便将各中情形一一说来。说起杜擎死的那一夜,曾有人送来一封信,约杜擎晚上亥时去城外风波林见,杜夫人见来着不善,便劝杜擎莫要前去,杜擎不听,一去就是彻夜未归。

    杜夫人一宿未眠,翌日便差人前去风波林寻找,怎料得知的却是杜擎已经驾鹤归西的消息。

    提及当日种种,杜夫人仍是止不住的泪水连连,泣不成声。总管周远山在旁劝道“夫人,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您怀了掌门的孩子,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江策一惊,道“夫人怀了杜掌门的骨肉”

    杜夫人闻言,泪水这才止住了些,道“是,已有两个多月了,老天垂帘,为先夫遗下一个孩子,延续杜家香火。倘若不是这个孩子,妾身早已绝食殉节,随先夫去了。”

    江策道“如此杜夫人更要保重身子了,江某必定尽快查出凶手,以慰杜掌门在天之灵。”

    杜夫人道“谢江盟主关心,妾身一定铭记于心。”

    江策与他们聊了一番后,便拉着我回客栈从长计议了。杜夫人一人守着一个曜日山庄,我与江策两个男子住下怕外边风言风语,说了闲话。

    我道策“这桩案子你怎么看”

    江策道“我们在崖底耽搁了不少日子,未曾赶上杜掌门下葬,这死因如何也是听他人说,不好下论。”

    我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见见杜掌门的尸体了”

    江策颔首。

    我道“那我们就去挖开坟墓瞧瞧。”

    江策道“杜掌门已入土为安,我们若是挖开他的墓,恐怕打扰了他的安宁。”

    我道“他自然也想早日抓住杀害自己的凶手,你为了查出凶手挖他坟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定然不会怪你的”

    江策又道“你适才也见到了杜掌门的坟墓,我俩若是去挖,恐怕到明早都挖不到。”

    这杜擎的坟墓确实造的十分奢侈,我俩就算呕心沥血地挖到了杜擎的棺材,棺材上了钉,我俩要撬开也要花不少时间,更无论他坟墓上还有几人轮流守着。

    我道“你受了伤,我们也不要去做这体力活了,这里有正义教主的分坛,我去找几个好手让他们帮我们挖。”

    江策道“正道的事,怎能麻烦你操心。”

    我道“正道死了几个人我才不管,不过既然是你的麻烦,我总不能坐视不理,你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江策默了一会,道“要vv ”

    江策话一出,我立马跑到分坛下令,裴逍得了我的叮嘱正守在分坛,我话一放,其他的便由他来代劳了。

    是夜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宜作案

    我带着数名帮好手跑到曜日山庄后山,因为怕江策又不知哪里会冒出些飞醋,所以未曾让裴逍跟着。

    杜擎的墓前有两名男丁正守着,我瞧了瞧风向,放心地撒了一把迷药过去,两个男丁登时晕了过去。

    “上”我一声令下,身后冲出去数名好手,埋头挖坟,手法熟稔,手段干脆。我与江策悠闲地蹲在边上嗑瓜子,等他们刨开坟墓,又撬开杜擎棺材后,江策这才上前查看。

    尸体放了这么些时日,已经开始发出腐臭,我瞥了一眼,就捂着鼻子扭过眼道“如何”

    江策扒开杜擎衣襟瞧了瞧道“杜掌门身上中的确是斩云掌。”说罢,他扒光了他身上的衣裳,细细检查伤口。

    待江策检查完毕,我将剩下的烂摊子丢给几个下属,衣袍翩翩地跟着江策走了。回了客栈,我兴致勃勃道“如何,今日有何收获”

    江策道“杜掌门身上确实中了斩云掌,虽然是致命伤,但这斩云掌的功力并不深厚,说明凶手内功并不深厚。杜掌门身上又无其他伤口,我怀疑他是让人事先下了药。”

    我道“能给杜擎下药,不是曜日山庄的奴仆,就是他身边极为亲近的人了。”

    于是,我俩开始讨论究竟是谁最有这个作案动机。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杜擎那位风华正茂的夫人阮翠云,而最不可能暗害杜擎的,亦是他那位夫人阮翠云。

    十年前,杜夫人曾为正道第一美人,她与杜擎成亲时不过二十出头,而杜擎已是不惑之年,明眼人都能瞧出她是为了杜擎掌门人的这个位置,而并非杜擎这个人。她嫁与杜擎六年,未曾诞下一子,倘若杜擎死了,她成了寡妇,必定守不住这偌大的杜家,那她处心积虑地嫁与杜擎岂不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何况如今她怀了身孕,若是诞下一子,那这杜家往后还不是她的天下她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江策开始着手调查杜擎一案,我无所事事,听闻附近有家回春酒楼做出的清蒸鲈鱼十分鲜美,便拉着江策前去尝鲜。

    这回春楼宾客如云,我们候了一炷香的功夫,这才得了二楼一个位置,点了一盆鲈鱼,几道小菜,一壶小酒。待清蒸鲈鱼上来后,我一尝,不愧是这回春楼的招牌,鱼肉滑嫩、味道鲜美,我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正是尽兴,忽然从边上冒出几个人,一脸惊喜地朝着江策道“江盟主”

    我扭头一瞧,面前站着一名绿衣的少年,一瞧就是名门子弟,身后还跟着几名随从。这少年生得十分出色,粉雕玉琢,眉目生动,一双大眼水汪汪的,我不由多看了几眼。

    江策见他怔了一下,随即噙笑道“原来是方贤侄,你不在云净山庄怎么会在这尊父近来可安好”

    云净山庄这名字为何如此熟悉

    少年笑着道“我爹带我来送杜掌门最后一程,他有事前几日回去了,我见福州好玩就多停留了几日,明日也准备回去了。”

    江策噙笑道“原来如此。”

    少年道“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地方坐,可以跟江盟主一同坐么”

    江策道“自然,不胜荣盛。”说罢,望了我一眼,道“啊二,这天色不好,过一会怕是要下雨了,我出来时未曾关窗,你回去瞧瞧。”

    哈我就不提这阿二这名字有多二了,如今碧空万里的,哪有半点下雨的迹象就算我佯装成你随从的模样,你也不能拿我当小厮来使唤吶

    我心里不悦,坐着未动。岂料江策脸色沉了下来,道“怎么,我平日待你太好,如今都使唤不动了”说罢,还在桌下踹了我一脚。

    我心说这江策为何一门心思地想赶我走莫非这少年是我的老相好我连忙扭头望向少年,对方也好奇地一眨不眨地打量我。

    我冷汗津津,正想道“我这就回去关窗。”谁知少年忽然一把拉住了我,脸上惊疑不定道,“你你是萧定”

    本座脸上点了这么多痣,添了两块面疙瘩你都能认出来我立马道“你认错人了小人是江盟主的随从阿二。”

    少年激动了,道“我不会认错,你就是萧定”

    少年的嗓门太大,旁边已经有不少人投目光过来,我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你真的认错人了。”

    “唔唔我没有认错唔,你就是萧定”少年用力扒开我的手,道“你额头上有一道疤,因为我才受伤的,我怎么会认错”

    我额上的伤口我额头上的伤疤不是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留下的虽然伤口愈合了,但还是留下一个淡淡的疤痕,不仔细瞧是瞧不出来的。我脑子忽然一个机灵,抽着嘴角问江策“你叫他方贤侄,哪里的方贤侄,他叫甚么名字”

    江策沉着脸道“云净山庄少庄主方天生,徐州方掌门之子。”

    我垂死挣扎道“不是我那啥未遂的那个对吧”

    江策一脸沉重的颔首“正是。”

    呜呼,哀哉本座这会回去关窗还来得及嘛

    27、

    我拔腿就跑,谁知让方天生一把拉住了,道“你为甚么一见到我就跑我有这么吓人么”

    我斟酌了一下,准备走坦白从宽路线,道“方少爷,既然你认出来了,我就不跟你装蒜了,作出那种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一时糊涂,猪狗不如,你就瞧在我已经吃了苦头的份上,放过我罢。”

    方天生皱眉道“你在说甚么胡话,你知道你一走我有多担心么你说了会来找我的,为甚么没来找我”

    我心道本座强暴你未遂,再去找你不是欠揍嘛“方少爷,我做了那等丧尽天良之事,恨不得一死以谢天下,哪还有颜面去见你呐”

    方天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登时变得湿漉漉的,瞪着我道“我跟你说了我叫天生,你还一个劲的叫我方少爷,是存心疏远我么你说了来找我也没有来找,你还问江盟主我叫甚么名字,你是不是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你说会来找我,是敷衍我的不成”

    我让方天生的态度搅得十分糊涂,试问哪有被强暴者一脸不高兴地问施暴者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你为何不来找我这小少爷是不是让我施暴未遂不过瘾,想让我得逞一回

    我道“方少爷,在下晓得错了我猪油蒙了心,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居然对你有不轨的心思,我这不是遭了报应了么我让你的花瓶砸中了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都失忆了。你就瞧在我遭到报应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方天生闻言一惊,道“我用花瓶砸伤了你的头你胡说甚么呢我怎么会去伤害你呢,你额头上的伤不是为了救我磕在石头上砸伤的么”

    我一怔,呐呐道“你再说一遍,我这额头是怎么伤的”

    他道“我从马上摔下来,你为了救我所以一起跳下马来在石头上磕伤的吶。”

    我惊道“不是我强暴你未遂,让你用花瓶砸伤的么”

    方天生的脸忽地红了,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你你胡说甚么呢你你你对我有那种心思我我其实我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会用花瓶去砸你呢”

    我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道“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跟我说,我如今失忆了,有人跟我说我额头上的伤是强暴你未遂,让你用花瓶砸伤的”

    方天生听我这么一说,气道“谁这么胡说八道你千万别信他们的话”随后,他开始向我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话说这方天生乃是徐州方家方凛之子,自幼娇生惯养,家人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认为父母太过小瞧自己,离家出走,准备到江湖上闯荡一番大事业。

    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一出家门就碰上一个穷凶极恶之徒,非但对他动手动脚,还想行不轨之事。他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是这千钧一发之际,英明神武、气度非凡的本座从天而降,帮他打退恶人,还送他回家。

    途中他一个疏忽打了瞌睡,落下了马儿,本座为了保护他毅然从马上跳下,搂着他在草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一大圈,脑袋好死不死地嗑在石头上,光荣负伤了。本座顶着一脑袋的血送他回家,承诺会再回去找他后就走了。

    一别数月,他是日也盼,夜也盼,只希望本座能在百忙之中去看他一眼,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日日思君不见君。本想跟随父亲到福州散散心,怎料竟能在福州遇到本座,真是天赐的良缘,地造的一双

    我得知前因后果后,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林郁文呐林郁文,你可真是插得一手好刀,本座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冤枉本座

    我一把握住江策的手,道“阿策,你都听明白了我是被冤枉的,甚么风流成性,强暴未遂,全是他们往我身上泼的脏水,我心昭昭,日月可鉴呐。阿策,你要为我做主啊”说罢,撩起他的袖口擦了擦眼泪。

    江策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方天生问道“萧大哥,你为何会和江盟主在一块呢”

    我扭头,道“你叫我甚么”

    方天生道“萧大哥吶,怎么了不妥么”

    我道“你再叫一声。”

    方天生笑意盈盈地又喊了一声“萧大哥。”真真是笑颜如嫣,目如朗星。

    我何曾让哪位老情人用这种崇拜、敬仰的眼神看过,当即感动的热泪盈眶,英雄气概顿生,道“天生,从今往后你不论有任何困难都来找萧大哥,萧大哥一定会出手相助”

    “好”

    方天生道“萧大哥,你为何会打扮成这个模样还跟将盟主在一块呢”

    我道“正道中人怀疑福州杜掌门是为我所杀,我为了架起正义教与正道之前友谊的桥梁,正在此向江盟主讨论这桩杀人案的疑点。”

    方天生拍手叫好“萧大哥,你真是太有气度了我相信杜掌门一定不是你杀的”

    我拍了拍方天生的肩膀“知己”

    方天生的出现,从根本上洗刷了我近来的冤屈,为我塑造出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形象,我认为江策应该是十分喜闻乐见的,却不知为何,他的脸沉了一个下午,就连我与方天生拉着他在街上闲逛时也不曾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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