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不断以同样的方法把竹杆弹向海昙,并用内力将其催动,百来根弹打而来的竹杆将海昙捆住其中。而秦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凌空一掌打向海昙。
“卑鄙!”没料想到秦正会背后袭击,海昙只得咬牙受下。功力深厚的他这一掌顶多伤及他的经脉。
“不玩了”面对攻过来的人秦正忽然喊停,愤恨至极的海昙哪里肯停手。
“都说不玩了”,手爪揽上美人结实翘臀,欺身夺取美人双唇,趁美人分神之际点中他的气舍穴,“还是我家宝贝儿的味道好”
“魏无双!”海昙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我赞成”
“唯一?!”
“怎么不继续了?”
“你看见了……”
“是啊,看见了”赵唯一慢慢走到秦正跟前,甜甜一笑。
“啊——!”
“亏我担心的半死,你却在这儿风流快活”说着又加重了力道。
“别揪了,要掉了”秦正弯腰捂住耳朵。
“回去我一定告诉他们”放开秦正,唯一来到海昙面前,“我有话要与他说”
“我不能听么?”
“不能,怕我杀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不是被你点穴了,还能怎么样?”
“恩”秦正点头,上前对着海昙胸口一点才放心离去。
※
“哼,呵呵……”海昙凄凄地笑着,“他当真很宝贝你”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蹲下身体轻点海昙胸口处 “这样会舒服一点”
“猫哭耗子”
唯一并未理会,径自说道,“见到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让人怕的发抖”
“怕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了你,对你们中原人来说,只有女人才有守贞洁守妇道之说吧”
唯一托起海昙的下巴摩挲着,“那我来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吧”
“你敢!”海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说着玩哪”他可不敢这么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话与我说么?”见唯一起身离开海昙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着海昙的胸口,“不过,刚才他那一下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被封住气舍穴已经不能对赵唯一怎么样,魏无双却在离开前点了他的膻中穴,只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针万刺扎入心脏。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魏无双也不让他有机会伤到赵唯一。
“他还是没杀我”
唯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海昙,“我没有告诉他那人是你,说起来我该谢你的”
“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都有吧。
“你是说他不爱你?”
“爱……”那东西太奢侈了。
“……”
真是讽刺!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人对他或许是心存一点爱意的,偏偏真正进得他心的人却认为那是同情怜悯……
第13章
秦正快速出了竹林,走到小桥边就猝倒在地。心脏剧烈地鼓动着像是要蹦出喉咙,嘴唇指甲全变成了紫黑色……不能再吃了,否则会要命的。
海昙的五毒掌虽然厉害却只是昔日的七八成。如果不是他会是谁,会是谁有本事一掌将人的头盖骨溶掉呢?事情似乎更为……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我……”
“你吃了凝神丹对不对?”见秦正嘴青面黑,赵唯一立刻撑开他的眼睑查看他的瞳眸。
“唯一别告诉他们,尤其是麒儿”
“为什么你还有凝神丹?小林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我偷偷拿的,答应我别向他们……”
“这不可能!”唯一怒视着秦正,气愤的抽气声哽咽了喉咙半响才说出话来,“我……一定会告诉大主子”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
“上一次,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们的感受,秦老爷!”
“我不是不顾及你们……”
“这也没什么”唯一扶起秦正,头撇向一边不看他,“大不了一死,到时候我们自会跟着老爷”
“唯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呜呜……”
※
为了讨好收买五夫人,秦正决定在回府之前带着他四处走走,唯一的脑袋只要装满了其他东西自会忘记这件事。
运河风光秀丽,河上画舫众多,各家美貌姑娘争相斗艳,看得唯一手痒心痒。
“想都别想”不等唯一开口秦正就断了他的妄想。
“我都已经封笔很久了”
“最好永远封下去”
“你当真不答应”
“哼”,秦正端起酒杯独自欣赏远处的好山好水。要他同意自个儿的老婆去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门儿都没有。
唯一拿起酒壶沿着画舫栏杆将酒倒入河里,“鱼儿啊,鱼儿,快喝吧,喝醉了什么伤心事就都忘掉了,哎……”
“不准脱衣服”
“成交!”
※
运河上一艘雕花刻鸟的精致画舫白纱遮掩不露一丝缝隙。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时时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
“不是说不脱衣服吗”
“我只是要她脱掉披风嘛”
“脱掉披风?”秦正挡躺椅前遮住后面的女人,“脱掉了你好看她摊胸露背?”
“那是她自个儿穿的少又不能怪我”,唯一边磨墨边思索让美人摆出怎样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不叫穿得少简直就是没穿!那双奶子都快蹦出来了”
“正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唯一上前推开秦正对女人勾魂一笑,“美人儿,来手放在这儿……诶,襟口别往上拉就这样……啊!你干什么!”
醋淹得秦老爷实在受不住拦腰扛起唯一扔进里屋,拉上帘子,“姑娘请穿上衣服”
“衣服?”
“诺”秦正看了一眼搭在躺椅上的披风。
明薇摇摇头系上披风,“两位爷可真会伤人哪”。她艳冠群芳,秦郡哪一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偏偏这两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她,花重金包下她仅是为了入画。
“我马上差人送姑娘回去”
明薇莲步轻移柳腰轻摆来到秦正跟前,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奴家收了银子还没伺候爷,怎么可以走呢”,说着丰润的红唇就贴上……“呜!”
“胆子不小,敢抢我的人”,唯一的手紧紧掩住明薇口鼻,眼看着她要窒息昏厥。
“放开她!”
巨大的斧子飞来朝唯一的手砍去,不用秦正出手就被唯一用扇子打了回去。来人接住斧子被击得后退一步。唯一松手放开明薇打量起此人。
高挑健美的男人,古铜油亮的肤色非常好看,褐色的束身劲使他细细的骨肌尽现完美。豹,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只充满力量的豹子,阳刚又不失韧劲。
“秦大哥?你是秦大哥?”
“秦大哥?”唯一瞅眼询问秦正。
“弄潮儿?”
“是我,我是弄潮儿”
“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抽这么高了”
秦正走上前亲昵地拍着弄潮儿的肩背。久别重逢的两人嘘寒问暖好不热乎,这厢里唯一和明薇早被抛诸脑后。
秦大哥,弄潮儿,小家伙……好极了!
“唯一,上哪儿去啊”
“回——家——”
“不忙不忙,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不懂察言观色的秦正兀自拉过唯一向弄潮儿道,“这是唯一,五主子”
弄潮儿看着唯一,敛起笑容淡道,“久闻大名,靖康侯爷”
“我们有过节吗?”,在外知晓他身份的人无一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秦五主子,这个姓弄的竟敢如此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