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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同归 第30节

作者:歌逝 字数:5665 更新:2021-12-31 11:07:31

    “今日之事是我连累顾大夫了,我没想到师兄会找到当阳来。”司徒舒叹了一声,“大隐隐于市,师兄为人自负,总以为我是逃离开西域的,又带着廓尔,一个西域人,放在大闵人堆里扎眼极了,这些年定然东躲西藏,不敢让人知晓我的身份。我若是简单地易一下容,在当阳这般的大城里开个酒楼,他反而寻我不得。”司徒舒这一招其实确实高明,怀月楼立在当阳已然有十年了,都未见到合欢寻来。惨淡一笑,司徒舒道,“这话说起来不好听,只是我怀疑,这回师兄寻到这里,怕和你们绝谷有关。”

    顾华念有些愣怔。同绝谷有关?

    司徒舒察觉顾华念手头一顿,致歉道“我一个外人来说这话确实造次了。绝谷隐于武林上百年却未被察觉,想必约束子弟是极为严格的。——只是你也听见了,我师兄不知是怎样看出你是绝谷谷主的,我思量着,怕你们绝谷谷内有……同我师兄有交情的。”司徒舒本想说有内奸,只是他一个外人,终究不方便说些什么。便只说了一句有交情,想必顾华念能听懂他的意思。

    顾华念叹息,不想怀疑亲近之人,只怕出了这等事,必定要上下盘问一番了。心下想定了等给司徒舒包扎好之后,回去便联系几个相熟、信得过的师叔伯,商量一下此事,顾华念问“……你师兄?”

    “我是青衣会前任总坛坛主的二弟子。——我师兄,他就是……那个前嘉的小王爷。”司徒舒惨笑,“顾大夫也是江湖人,我青衣会十几年前的惨败,想必你是清楚的。”见顾华念点了点头,司徒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道“说起来,你平君韩子阳的师父无字诗,还是杀我师父的仇人。”

    才想到这一层,顾华念难免手下有些抖。师父师父,那是同父亲一样的高大存在,这么算来,其实自己同司徒舒,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司徒舒觉察这一抖,又笑了“顾大夫莫要担心,师父的死,我不会记到无大侠头上的。——师父要是不死,我青衣会不灭,怕朝廷要派兵踏平武林了,大家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朝廷任由江湖存在,前提必然是江湖人不去管朝廷之事。当年青衣会与其说是灭在江湖正道协力上,不如说是自取灭亡。司徒舒的笑愈发凄凉,怀恨道“我唯一记恨的,只有合欢。若不是为了帮他,师父不会死。”

    顾华念只能轻叹,眼见着司徒舒一向温和的人,此时却仿佛要被仇恨淹没,把话题引开,问道“廓尔……王子的眼睛是?”这么说着,手下已然包扎好了。新的纱布敷着药缠在了司徒舒的额头上,药有些冰凉却也直引得发痒。

    司徒舒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叹道“那是西蛮的一种药,能使人攻力大涨,只是夜间眼睛会变成绿色,不时还会失去意识,发起疯来。”

    “合欢也是吃过的吧?”顾华念想起别府那夜里合欢那双绿色的眼睛来,司徒舒这么一说,心下便了然了。

    果然司徒舒点了点头“幸好我当时不怎么稀罕这般投机取巧的途径,觉得没什么好事,没吃。这药是合欢不知道从哪里请的一个医师配的,那人神出鬼没,但是所配之药,却都神奇得很。”仍旧觉得额头上有些发凉,司徒舒摸了摸伤处,笑道,“几次三番的,都麻烦顾大夫了。”

    “无事,治病救人,本就是做大夫的本分。”顾华念收起医箱来,客气道。

    司徒舒却摸到怀里,掏出一串手链来。那手链上串着铃铛去,三铜三金,却全然不响。司徒舒将手链递给顾华念,道“我离了怀月楼,无以为报,就把这个送给顾大夫吧。”

    这串铃铛却让顾华念想起江湖上的传闻来“……这是……青衣会的?”

    “我们青衣会弟子保命所用。铜铃里是解药,金铃里是毒,一旦放出毒来,没有解药,半里之内无人能生还。”司徒舒的话确定了顾华念所想,“师兄为人自负,今日见他,全然是不把我放在心上的样子了。我没有什么危险了,这铃铛送你便是。”

    顾华念却不肯接,青衣会的铃铛,一是保命用,二是身份象征,哪能这么轻易送给别人。司徒舒却说自己已然是弃徒了,再也算不得青衣会的人,推让了几番,顾华念还是将铃铛收了起来。

    看完了伤,顾华念必要在天亮之前赶回韩家。出得山洞,却见那说着要走的帖木廓尔并未走远,只在山洞门口杵着。此时顾华念已猜到,司徒舒的那些友人,怕就是眼前之人所杀。顾华念是个医生,恼于这人不把人命当回事,却也感叹这人痴情,醋劲也太大了些。想要视之如空气,转身就走,又忍不住嘱咐了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必要系铃人。”

    章 〇三八 飞鸽

    顾华念从山洞回到韩府的第一件事便是招来两只飞鸽,传书给了谭静语和丁静宣两个师叔,还有萧静慈钦点的下一任谷主沈华安。

    绝谷子弟,但凡能得到出谷行医的资格的,在行走不便养老之前,大多都极少返回绝谷了。所以顾华念同这些师叔师姑,书信来往并不少,却算不上多么地熟悉。这下子出了事儿,绝谷子弟中可能有里通外合的叛徒,顾华念一时慌了神,要找个能信任又有身份的人来帮忙出主意,一时也不知道该找谁好。首先回来的鸽子是沈华安的,顾华念倒是小惊了一下,从当阳到都城何时来往如此迅疾了?等拆开信一看,才知道原来沈华安正在前往当阳的路上。

    “有个皇子要来?”顾华念扫了一遍沈华安的来信,问道韩子阳。

    韩子阳点了点头。近些日子总感觉有些疲倦,韩宋氏那里却有不少事物递过来,必须要这个家主拿主意,比如说,才刚顾华念提到的,有关皇子之事。

    来人是大闵开国皇帝慕容凛的二皇子,名讳作慕容枫。乃皇后所生长子,素日也极得慕容凛的宠爱,只是不知为何,现年已然十有九岁了,却未曾立为太子。这个慕容枫传闻中向来贪玩,却极有才华。此次出得都城,乃是皇帝亲派,到当阳来,监督那皇商竞选一事。

    “没记错的话,皇商竞选,是十月份来着?”顾华念回想了一番,此事韩子阳曾同他提及过,“你那时得要八个月大的肚子了,可这等大事,家主不出面能行吗?”

    “别说到那时了,不出半个月皇子的车马就要到当阳了,咱们韩家到时候少不得要去接待,我这个家主称病不去,总少不了要被议论个不尊重。”韩子阳近日里一直在为此事犯愁,此事又提了起来,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寻常女儿受孕,哪能有他现在这么大,韩子阳想过干脆遮掩一下就出门迎接算了,却想不出法子该怎么遮过去。

    顾华念便把手覆在韩子阳抚摸着肚腹的手上,哀切道“子阳,抱歉……”顾华念总觉得是自己让韩子阳遭了这么一趟罪的。那年要是不是自己拿错了药,哪能生这么一场病,害得师长累死累活地寻觅了药材为自己做了那生子的药丸不说,还让韩子阳以男子的身份非要体味这女子的痛苦。两只手叠在了一起,肚子里的孩儿又调皮地动了一下,初为父母的小夫夫两个,便是才刚再有几分悲,此时也是欣喜的。

    韩子阳舒了一口气,反手握住顾华念的手来,安慰道“无事,易之,莫要胡思乱想,把过错往自己身上瞎揽。”

    正等着丁静宣和谭静语的回音呢,忽而当阳山别府那边传来音讯,韩子贡监工之时忽然吐了血。他本人是打算强撑下去的,只是去送料的韩家一个管家看着忧心,回来禀报了韩宋氏。即便是个不成器的庶子,平白死在山上也怕惹闲话,又正值慕容枫要来当阳的当口,韩宋氏哪敢怠慢,忙派了辆舒适的马车,将韩子贡迎了回来。

    金姨娘近些日子里是从岁儿死了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听闻宝贝儿子受了伤都吐了血,呼天抢地,怪起了顾华念每三日上山也不肯把韩子贡放在心上,言辞之间简直是要拿顾华念当成害了韩子贡的那人了。韩子兰再恼韩子贡不成器,毕竟是同母的弟弟,也忙赶了回来,不去理会那个无事找事的娘亲,请了个大夫来,为韩子贡诊脉。

    顾华念想着不日前见到韩子贡,他还好好的呢,怎么忽然就吐血了?也便责怪起自己不注意了,赶着去看韩子贡。推开金姨娘的院门,那坐在韩子贡床头之人,却让他惊喜了一番。

    “……谭师叔?!”顾华念先前还不敢去认,来回看了好几遍,确信是谭静语了,欢喜地唤道。

    那边厢谭静语拨开韩子贡衣襟摁压了一番,笑着迎道“我家小华念,昨儿个才收到你的信,想师叔了没?”

    原来谭静语近些日子正在当阳附近,没什么目的性地闲逛,收到了顾华念的飞鸽,便拐了个弯到了当阳。沿途顺便治了几个病人,本想着明日一早再来韩府看望自己的师侄,路上却恰好碰到了韩子兰匆匆返家,顺便就跟来了。同顾华念打了个招呼,谭静语倒是没忘他是来给韩子贡看伤的,便道“你这是受了重击吧,内有出血,胸口一大块淤青。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喝药,抹点药膏就好。”

    “可不是昨天不小心被块木头抡到了,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今天起了淤青,疼了起来。——我大哥心忧,为这小伤,麻烦谭大夫了。”韩子贡仍旧一番玩世不恭的模样,只是因为受了内伤,面色苍白至极。

    谭静语干脆丢给韩子贡的丫头一瓶伤药,便揽着顾华念的肩膀,很是亲热地便把顾华念往门外拖去。顾华念被这一扯打了个趔趄,忙道“师叔!”

    “子阳那木头脸小子呢?自打老无去了,倒是有三年没见过他了。”谭静语游荡大闵,遇见无字诗也不是一次两次。两人交谈甚欢,都是不羁的性子,平日里“老无”、“老谭”地叫着。三年前无字诗去世,谭静语姗姗来迟,带了一坛无字诗馋了许久的酒,摔在他的墓前,足以证明这两人交情匪浅。

    按理说谭静语是知道韩子阳怀了身孕的,只是毕竟还有外人在,顾华念只好推脱“小师叔,子阳他病了,得静养才好。”

    “去、去、去!”谭静语显然不信这一套,“得了什么病了,是没了脸皮还是肿成猪头,我谭静语行医多年,还从不知道哪种病是多见个长辈就得上黄泉路的!”

    顾华念总觉得三分尴尬,急唤了一声“师叔!”又小声叮嘱道,“师叔,这毕竟是在韩家,规矩多了些,您能不能别……?”

    “嘘……!”顾华念还没说完,就被谭静语一根指头堵在了唇上,止住了接下来的训斥。谭静语年长顾华念十多岁,此时却跟个小毛孩似的,苦着一张脸,抱怨道“你跟我萧师兄,就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总那么多规矩。——还是同老无在一起的自在,唉,可惜老无死后,我再无知己啊。”

    念起无字诗来,谭静语愁眉不展,连连摇头叹息。顾华念也想起了同一年去世的师父萧静慈了,一样是一番感怀。只是被谭静语这般亲昵地勾肩搭背,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侧目,顾华念浑身地不自在,终究还是悄悄地把谭静语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拨了下去。

    谭静语挑了挑眉头“小华念,毛儿长齐了,师叔搂一下都不行了?——啧,还是说,终究是成了亲,心都被那个姓韩的臭小子抓走了。”

    被这么揶揄,顾华念是个面皮薄的,早就红了脸。不声不响地躲远了些,谭静语见自己的小师侄这般反应,觉得有趣极了,哈哈大笑起来。

    谭静语死缠烂磨,顾华念无法,让桐儿去韩宋氏那里打了声招呼,还是带他去看了韩子阳。

    对于谭静语的到来,韩子阳也是感到十分意外,亦是又惊又喜。站起身来迎接长辈,那肚子便凸出来了。谭静语一眼便瞅到了那个肚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才四个月吗?看上去倒是跟五六个月了似的。——不过说起来,要是搪塞一个胡吃海塞出来的将军肚,倒也说得过去。”

    “子阳年纪轻轻的,又是习武的,哪里来的将军肚?”顾华念也同谭静语开起玩笑来,“母亲已然胡说出个腹积水了。”

    谭静语摇摇头叹了一声“管他将军肚,还是腹积水,老是藏在屋里头不敢见人,总会惹人起疑的。——对了,这屋里头没有外人吧?”谭静语一边问着,一边让韩子阳伸过手来,把起了脉。

    “没有,丫头出去了,只有一个聋哑婆婆。”顾华念答道,又踌躇问道,“师叔,我飞鸽问你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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