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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与豹同行 第5节

作者:乔牧木 字数:18853 更新:2021-12-31 12:14:32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人,好想现在摸摸他沈渊拿爪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蹲在容迟旁边陪他一起度过这一晚。

    这或许是他们第一天,相处的如此融洽。

    小奶猫痴汉的看着容迟,晨光熹微的时候容迟有些昏昏欲睡,闭着自己的眼睛,或许是睡的不安稳,睫毛都在颤抖,叫小奶猫的胡子也跟着颤抖。

    金色的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映着容迟的侧脸,细微的绒毛让他看起来意外的香甜可口的感觉。

    沈渊想,这回拿什么拴住对方呢

    他狠狠心把自己的一根胡子拔了下来,悄悄的伸直自己的上半身,把那根胡子轻飘飘的放在容迟的小拇指上。

    沈渊的胡子很快便和容迟的皮肤融合在了一起。

    沈渊心里乐滋滋,心想我俩真的是天作之合。

    这根胡子起的作用,大概就和月老的红线差不多,用来定位对方,单方面的。

    缺了一根胡子造成两处胡子不对称的沈渊也傻呵呵的继续乐,心里盘算着哪里的盒子会好看一点,他这次出来没有往空间里塞东西谁能想到半路送礼物啊,当时心里想的就是赶紧把人接榕城然后嘿咻,没想到一下子延迟了这么久。

    但沈渊很享受和容迟待在一块儿的时间,哪怕没有肉欲,心理上也可以获得满足一般。

    就是传承中所说的电流吧只不过是自主、自发的电流,微弱但动人心扉,虽然不及灵魂初次碰撞交缠激烈而让人窒息,但绵绵不绝,叫人难忘。

    翌日,就是赏花节。

    妖妖馆这天把整条街都包了下来,所有的二楼都成了她们安置人的地方。

    慕名而来的人很多,妖妖馆干脆弄了个长廊,上面可以走秀没错就是走秀,这样展现风姿最为方便,跟模特走t台差不多。

    才艺展示的到另一处,愿意学潘金莲支个窗户掉棍子的也随意。

    所以妖妖馆敢用“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这话作为自己的广告词。

    素素这天穿着就是容迟给的那句建议,只是她没有出去露脸,而是找了处不惹人注目的地方,坐了下来。

    那是面对正厅的一个拐角处的房间,只有一扇窗户,因为这一天所有人都要出来,房间里不得留人,所以素素和容迟都在这里。

    小奶猫今天特别特别神奇,它没有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容迟,早上起来就发现它不见了,不知道跑哪里撒野了。

    容迟对此表面上毫无反应,心里却也乐得小奶猫出去撒蹄子,因为身边一直跟着毛茸茸的东西,让他压力有些大。他享受独处,感情淡薄,所以一旦什么对他产生类似感情上的依恋,都会让他恨不得把对方扔到九万里外。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的沈渊欢快的执行自己的追妻计划买买买,送送送

    稍微打了那么一个喷嚏,他只当容迟在思念他。

    人们对萌物还是毫无抵抗力,你看一晚上他就能从千里之外近到身旁,证明自己的魅力还没有下降。

    人们牵着自己的兽,前来换取美人。

    四娘抱着自家的猫,拿着自己的扇子,在大厅搭起的台子上笑容满面,她耳朵上别着一根羽毛,那根羽毛是弯的,尖端处正好在嘴巴前方不远处,这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贴云鬓,使得四娘这半老徐娘的模样,都显得娇俏了些。

    这根羽毛颜色十分驳杂,耳边的偏灰色,根处却是黑色。

    看到羽毛容迟忽然想起了枭衣服上的那根灰色的羽毛。

    然后他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又冒出来那朵淡金色的蔷薇,明明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

    连续两次出现特定的东西在特定的人身上,那么这东西应该有着特别的含义。

    容迟转头问素素,“他们别羽毛做什么”

    素素对于他时常表达出的对于这个大陆的无知已经习惯了,她只管解释“那是身份的象征,从高到低分别是金色、红色、白色、灰色、黑色,对应着王者、州长、城主、奴隶主、普通人身份。”

    金色居然是王者容迟若有所思,眼睛又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看他们身上的羽毛,大多都是灰色,有些是黑色。

    懂了,看来妖妖馆还是奢侈品消费。

    性的价值果真无论在哪个时代,都属于生存之上的消费观如果想要好货的话,三大古老职业在哪里都是基础,君臣、妓女和杀手,出卖思想、肉体和劳力,人类好像也就这么点东西能卖了。

    素素好奇容迟为什么忽然这么问,顺着他的目光瞥见四娘那根羽毛,便明了,又道“四娘这个颜色,是因为她介于奴隶主与普通人之间的身份。”

    “那这身份是谁鉴定的”容迟很好奇其中的公平之处,因为只要有所谓机构的存在,就一定有猫腻,如果可以,他想要根据机构,寻找到那个给他貂裘遮盖的人,对他说一声谢谢。

    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的生存准则简单极了。

    “那是自然就存在的,当实力提升到一定阶段,独属自己的羽毛颜色就会变。”素素补充道,说道这里她才想起来,“容迟,你没有羽毛”

    “嗯”容迟刚才在发呆,神游太虚,这会儿终于回神,淡淡道“没有。”

    不是衡格大陆的人吗

    素素想到那个图腾,欲言又止。

    这时候人群中有了一阵喧哗。容迟只是开了一扇窗户,看了那么一眼。

    原来是风隼将军来了。

    风隼将军人如其名,他异化的是一头鹰,展开翅膀有近四米长,腔骨和胸肌十分的发达。

    容迟今天穿的衣服和素素是同一个颜色的,当年素素领到这匹布,做了两件衣服,一件是女装,便是她身上这件,另一件是男装,便是容迟这件。她对容迟的说辞是这是她暂时借给他的而已,不需要他多心。

    容迟反射弧简直可以绕地球两圈,他穿越过来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总不好裸着,便没有怎么客套,穿上了,心想,等他离开的时候,想办法给素素买一匹素锦绸缎来,偿还她的情分。

    男装和女装的款式其实看上去差别不大,男装只不过下半身是白袍,底里是条裤子,女装不一样的地方只是下半身是条裙子而已。

    当然今天为了掩盖容迟来历不明的身份,素素给他戴了个面纱,自己也戴着,这样方便行动。

    素素开窗户的时候,容迟不经意间往外瞥了一眼。

    就在这时,风隼将军回头看了楼上一眼。

    容迟这时已经转身退到了里面,不理会外边的吵闹,素素正阖上窗户。

    风隼将军指着楼上偏角落的那个房间,正是容迟和素素他们待得那间屋子,“我要他,一只首领羊”

    、喷火的猫

    鹰的眼睛,是最好的,风隼将军一眼就看到了容迟,指的自然是容迟。

    兽名如其身,首领羊,羊群的首领是也。

    这里的羊自然也不是容迟原来所在的世界那样温驯,这里的羊的角十分发达,并且都不是纯吃素的,它们的肉素比例大概是三比七,这是维持生存的最低比例,况且有羊群首领看着,羊的本能让它们知道自己吃多少草合适,吃多少肉合适,而肉,人类的,是最好猎取的。

    除非强大,否则,人真的是所有生物中能力最低的。

    风隼将军是鹰的异化人,捉这样一头羊并不容易,可见这羊,是有多贵重。

    当时素素在容迟的旁边,素素也知道这点,她自己是配不上这头羊的,被风隼将军点名的,是容迟。

    但容迟没有那时候正好转身了,他不把周围的事情放在心上,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盯上”了。

    他的身体也没有好。

    素素在那么一瞬间做出了决定。

    风隼将军床上很残暴,虽然他没有吃人的习惯,却喜欢在人的身上弄下痕迹,而且谁不听话,他就会割了谁的肉,逼他们吃下去。

    素素心中知道这点,她不愿意自己的心上人遭受这样的耻辱,或许正是容迟的清雅出尘,让素素心中存了最后一点美好,所以她关上了窗户,微笑着对容迟说,“有客人点我,嗯,我要出去一趟,你今天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打一只猎物回来”

    容迟对她的要求自然一口应允,他虽然没有完全痊愈,猎一只小型猎物还不是问题。

    “你的伤明天会好吧”素素又问。

    容迟想了一下,觉得按照恢复速度,明天应该好的差不离,只不过之后要做一些训练进行复原而已,遂点点头。

    “那就好。”

    素素看着他的侧脸微怔,不过十几秒便将自己的情绪抽离,起身开了侧门,下去了。

    容迟心里想着既然她走了,自己也留在这里也不方便,他从后窗跳了下去,回到素素的那间屋子。

    素素拿起斗笠,白色的素纱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天刚过晌午,素素上了风隼将军的马车,白色的骏马驯服的站着,看样子有些战战兢兢,连车夫都低着头,不敢乱看的样子,由此可见风隼将军治府之严。

    素素那一刻,什么也没想,她只是抬起头,看着天,觉得挺蓝的。

    当晚,素素躺在了风隼将军的床上。

    后来她再也没有回来。

    容迟回去的时候在自己的床头发现了一个打着蝴蝶结的盒子,他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恶作剧。

    但后来想想,这个世界的人,应该没有那么无聊。

    但他动作依旧小心谨慎,从外边找了一根棍,把那根蝴蝶结挑开,然后暴力撕掉盒子的表面。

    小奶猫叼着刀子蹦了出来,本来是平视的前方的头或许他没想到,容迟收个礼物都能这么谨慎,站的那么远,所以蹦出来的时候只看到远方的脚。

    然后他痴呆一样的抬起头,因为那把刀对这样一只小奶猫来说还是有些重的,所以他抬起了头。

    那样子,要多蠢,就多蠢。

    但,要多萌,就多萌。

    容迟那一刻的脸色都是微妙的,那是一种混杂着惊喜和因为本性木讷、不知道该说什么表情。

    不不喜欢吗

    沈渊闪神,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有些受伤,然后舌头就被刀割了一下,痛的他全身的毛都炸了。

    就在这时候,容迟笑了。

    那一笑让冰冻三尺的冬日瞬时变成了春波荡漾,也叫沈渊情生意动,小小沈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了。

    好在小奶猫的那啥就算是站起来,也不显眼。

    容迟这时候蹲下来,把刀温柔的从他嘴边拿了下来,看到他的舌头受伤了,微微皱眉。

    别、别皱眉嘛,笑的好好看。

    沈渊继续花痴老婆。

    容迟发现自己已经不恐惧对方这身皮毛了,或许从前的恐惧,只是来自于小时候噩梦的记忆,还有将任何动物都拒之门外的不了解。

    他沉默的掰开小奶猫的嘴巴,沈渊情不自禁的舔舔舌头,就皱起了脸。

    小奶猫的五官本来就占据了脸的大面积,这样一皱脸,就更显得拥挤。

    看起来更蠢了,容迟心想,但为什么他觉得那么一点可爱呢

    或许是对方捡到了他的刀,又将这把刀归还给他,这刀陪着他十年,他见证了这把刀的辉煌,整整十八年,他寿命一半多的时间。

    “谢谢你。”容迟的声音有点哑,他站起来,本来想着去河里捉一条鱼给小奶猫吃,结果对方凑在他脚边不肯离开,容迟就索性把他拎起来,放在自己怀里,翻墙出去了。

    所以他也就没有及时知道素素的死讯。

    容迟因为武器又回到了自己手上,忍不住小试牛刀,多猎了几只猎物,拿一根柳条把它们捆在了一起,沈渊很捉急,想对他说放到空间里就不会坏,但大约因为容迟初来乍到,常识虽然一直在补充,但有些地方还是遗漏了,所以习惯性的外置东西。

    然后沈渊趁着容迟转身的时候把那些东西放在了自己的空间里。

    容迟转身过来发现他刚才打的东西全没了。

    他皱起了眉头。

    小奶猫聪明的在他面前大变活鸡、大变活羊、大变活鱼等等。

    容迟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弄把戏。

    然后小奶猫又把这些东西给变没了。

    容迟玄幻小说看得少,一时间没有联想起空间这个词,他自己由果推因,推来推去觉得应该是小奶猫可以开启高等维度。

    他因为这缘由想了好一会儿,小奶猫捉急的上前咬他的袍角,一副“你快来嘛英雄”的模样。

    “我也可以”容迟没有小觑小奶猫的智商,开口问他。

    小奶猫一副“你可以的英雄”模样。

    “怎么打开意念,还是口令”容迟方便小奶猫回答,便又接道,“意念就喵一声,口令就喵两声,其他就喵三声。”

    “喵”小奶猫显然是怕自己声音悠长使得对方听错答案,这一声猫叫真是短暂而气醇厚。

    容迟对着那堆猎物用了很久的意念,发现对方还是原封不对,然后他就用疑问的目光看向小奶猫。

    小奶猫“”

    我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啊

    小奶猫急于证明自己,动了动猫耳朵,那堆猎物就又消失了。

    容迟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好了,放在你那边也好,对了,不会给你造成负担吧”

    小奶猫欢快的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然后又顿了顿,显然是容迟的问题让他不知道回答“是”还是“不是”,因为容易造成歧义,所以他欢快的绕圈圈,示意自己一点也不累

    容迟恍然大悟,“好,我多给你弄条鱼。”

    小奶猫立刻痴汉的看着他的脸。

    容迟脱掉自己的鞋子,下河摸鱼去了,后来又见到了藕,就顺势拔了两根藕,一手拎鱼,一手拎藕,上了岸。

    小奶猫看着藕,发呆。

    容迟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藕,唯恐对方不听话,吃了素,“这你不能吃,只需吃肉。”

    小奶猫“喵”一声。

    “我可以吃素,你不能。”容迟道,“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为何只能吃肉,我能吃的原因是我是外来户口,不是本地住户,嗯我大概基因和你们起源不同吧。”

    沈渊心想吃素的老婆好叼。

    衡格大陆从前只听说过凤凰能吃素,还只吃梧桐叶嗯,老婆你是杂食动物么

    嗯,我老婆真是独一无二。

    容迟叫他把这些也放在了空间,又在林子不远处找到了红色的辣椒,不是很大只,应该属于很辣的那种朝天椒。

    后来又找到了花椒、蘑菇等东西。

    真是宝贝,还挺齐全如果能找到甜的东西就好了,容迟心想,到时候或许我还可以用火烘焙小甜点。

    他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日头,发现离晚上还有些时候,便索性找了处空地,找了些木柴,准备做烤鱼。

    他拿刀子把鱼给剖个干净,在鱼的肚子里放了根辣椒,花椒还是泛青的,也不能磨粉,太麻烦,所以容迟直接把一整把花椒塞进了鱼的肚子里,准备待会儿烧好了再取出来。

    然后容迟就顿住了。

    沈渊还兴高采烈的等着容迟烤鱼呢,就发现对方不动了。

    发生了什么小奶猫从石头上蹦下来,跑到容迟脚下咬袍角。

    容迟低头看着他,沈渊发现他神色中竟然还有着犯愁这种情绪,简直惊呆了,容迟道“你知不知道怎么生火啊”

    容迟心想,我问猫怎么生活做什么,他起身去找石头了,或许可以摩擦起火。

    小猫想了想,然后张开嘴巴,吐出小火苗。

    、一起吃鱼

    容迟正转身呢,被这景象惊呆了。

    他后来想到人都可以异化动物,会喷火也不奇怪。

    这样就又方便了些了,他想。

    于是小奶猫再也没办法坐等好吃的了,而是在旁边做苦力,烧火。

    这顿饭弄好,沈渊的肚子也饿扁了,中途那香味简直让他忍受不了,容迟把一条烤好的鱼递给他的时候,小奶猫简直要感动的哭出来了。

    身为一个王,在这里生火给老婆做烤鱼吃,天底下肯定只有他一个吧

    但老婆嘛,就是用来宠的,沈渊得意洋洋的想,瞧,我还有烤好的鱼吃,嗯,真香。

    中途不是没有动物想着过来分一杯羹,沈渊在容迟转身的时候瞬间变身,然后那群闻到味道来的东西给吓回去了。

    鸟兽群散的。

    大王来了还不走等着大王揍你吗

    简直找死

    沈渊的秉性真是闻名衡格大陆了,他这人神奇很,不弑杀,不好色,就是不能和他抢东西,或者算计或者背叛,这两样都在他的黑名单中。

    豹氏一族因丛林大火全部灭绝,那一场火烧了整整六个月,若不是因为一条河的隔断,想必整个衡格大陆都会烧光,沈渊异化的那只月色赤炎豹会活下来,只是因为先前被驱逐出了种群。

    没错,驱逐。

    花豹是衡格大陆最罕见的动物,一般来说,数量越少越罕见,相应的力量也就越牛逼,因为能量遵循守恒定律。

    如果所有生物都相应的强悍,那也意味着拔高合格线后他们一样弱,只不过环境抵抗力强了。

    这是为了对抗衡格大陆恶意的、骤变的天气环境,比如蓝月亮日,比如重力忽然那么一天变得无法承受,骨骼和肌肉密度增强使得物种本身更容易扛过去。

    沈渊异化的这只豹子,是一只白色的豹子,换言之,就是白化病。

    白化病的豹子看起来很可爱,但以后的命运崎岖坎坷,就一点可爱不起来,作为潜伏色的对立面,这使得出生之后这只月色赤炎豹就得不到来自母豹的喜欢,因为带着它无益于带着一颗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对手盯上,因为这危险时时刻刻存在。

    这也意味着,这只豹子从一开始就遭受排挤。

    虽然花豹不是群居动物而喜欢独居,但这并不代表它们一出生就要独自生活,因为那根本是活不下来的。

    但一出生就被遗弃,这是几乎不可能活下来的。

    几乎不可能的意思,就是偶然会出现意外,让他们进化的更为厉害,这也是造物主的平衡,这一方面弱了,总要另一方面强一些,就像游戏加点,总共都是一百点,不会吝啬的只给其中一个物种一点。

    渺小如蝼蚁选择了扩大种群数量,强大如老虎选择了强化个体,而概率渺小到近乎不可能的奇葩,大概把点数都加到了福缘上。

    白化病是进化中的一种表达错误,但并不代表造物主放弃了它们,而是因为他们与众不同,所以需要受到偏爱。这只豹子被老天选中与众不同,就意味它要遭受更多。

    沈渊和这只豹子的遭遇差不多,他不是来自母体孕育,而是圣果集合了传承之能得到的圣子。这果子不是自己选择出生的,而是传承云自主自发的、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这么一遭而已。

    但在命运上,和弃子差不多,没人带着他长大,所以一切都要自行摸索。

    每过百年,衡格大陆都需要一次引导,王者又不是代代相传,而是择优而存。

    异化基因混淆使得某些强势显性基因转化不表达,造成基因库每百年都会降低一个档次,这时候为了平衡大陆上的变化,会有传承之云自动调整整个大陆的基因片段平衡,使得基因重临巅峰,就像是山顶山底山顶山底的轮流交替。

    因为自小的孤独和流浪,沈渊对于外物的接纳并不容易,他如今信任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自小和他一起流浪的兄弟燕琛,另一个就是传承,而容迟,是他老婆

    老婆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沈渊从前没尝试过吃这种红彤彤的东西,鉴于衡格大陆的特殊体质,没人会尝试去吃蔬菜试试自己的命有多长,吃货这种东西基本不存在于这个大陆,因为东西如果慢悠悠的吃只可能被别人叼走

    所以他现在吃的泪汪汪的,辣的舌头伸粗来,一副头脑发热快要当掉的模样,但吃辣这件事情么,就是越辣,越想吃,越吃,就越辣,恶性循环直到东西吃完为止。

    他最后差点把骨头都给嚼巴嚼巴吃掉,还是容迟阻止他的,“这些不要吃了,卡着嗓子就不好了,以后还有。”

    说罢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为什么他会这么自然的说到以后

    然后他不吭声了,僵着肩膀,拨乱了那些灰烬,把火用土埋掉,起身离开。

    沈渊则是在回味那句话,心里无限循环“以后以后以后以后”,他是在考虑把我加进他的未来了么冰山融化了一个小角,追老婆看见了光明,怎能不高兴

    然后他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容迟身后,辣的头脑发晕,又听到了如此甜蜜的话,甚至产生了一种升天的错觉。

    追妻大法第一招死缠烂打,烈女怕缠郎;

    追妻大法第二招软磨硬泡,铁杵磨成针;

    追妻大法第三招器大活好,床上见真知;

    追妻大法第四招高富帅叼,成功男人好;

    追妻大法第五招领个小孩,一起养到老;

    追妻大法第六招听老婆话,让干啥干啥。

    追妻大法第七招擅长捕猎,吃肉吃肉肉

    沈渊欢快的扭动小尾巴,盯着老婆的屁股,流口水,肉总是会吃到的,而且,快了。

    容迟那种奇怪的直觉又来了,他头皮发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自己,但转过身去,只发现那只猫。

    难道猫也是异化的他对于异化的全部概念都来自于自己身上,但他好像失败了,所以也就没能领略更高几级的异化究竟如何叼炸天。

    加上沈渊的卖萌能力和插科打诨的能力是一流,他出现在素素面前过,也没被对方发觉,欺负外来人口容迟,就更是容易了。

    只要以后不被发觉,就没有问题。

    容迟摇摇头,把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从自己脑子里赶走。这边已经靠近了鹰城城门,已经到了全部是人的底盘,就算是野兽,也会小心一些,应该不会出现自己在丛林里先遇见狼后遇见虎那种危险景象,便不再把警惕放在这边,而是躲着妖妖馆的人,回去素素原本住的那个地方。

    他也没有回屋子里,而是在房顶上,找了个地方躺下来。在没有主人在场的时候,他是不会贸然进屋子里的。再者,里面也有些热,不如在房顶来的凉爽,也没有这么快活。

    这时候的天气还是很好的,微风吹过,发丝拂面,空气里都是干净的泥土芬芳,而不似他所在的那个世界,到处都是垃圾,人们生活在钢筋城市,快速高效和发达,却让人疲惫。

    容迟并不擅长算计,他情商不高,之所以选了这么个职业,一是带着他的人是做这个的,二是这个来钱快,一单就可以让他吃很久,虽然风险很大,但高收益总是会伴随着高风险,容迟懒得根本不会多出门。

    等了一会儿,他想起来那个盒子,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把盒子收起来的好,省的到时候素素忽然生出兴趣问他些乱七八糟的。

    他刚从后窗跳进去,把盒子拿到手中,就发觉有人的脚步声往这边靠近,而且不是一个人。

    小奶猫还在他的旁边,容迟打了个手势,小奶猫立刻明白对方要让自己做什么。

    容迟让他把东西都收起来,收到空间里,他自己则是去把窗户关上,这边沈渊刚把这些地铺被子收进空间里,那边容迟就伸手带起自己,轻轻的跳到屋子的房梁上,角落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何谓以后

    来人用钥匙打开门,便指挥身后跟着她的人道,“快快,把东西都弄出去烧了,简直晦气,又死了一个。”

    她声音尖锐,字里行间句句诛心,“要我说长得丑就别上前凑什么热闹,你说她怎么想的以为蒙个面就能让人家以为她是绝世美人啦攀高枝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攀高枝的脸,诶,你,说你呢,还留着床垫做什么把那东西都扔垃圾堆里,咱馆里又不是没钱换。”

    她像是说的有些热,那手在空中扇了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摆动的太频繁,让她觉得更热了,“要我说回头把这里拆了也好,省的那些个人老珠黄的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四娘其他地方都挺好,这点弄得跟慈善会一样,二十多岁了还把人留着,当自己肉多的吃不完还是什么要是我当着老板娘”

    她话没有说完,噤声了。

    因为门外有人路过,或许是她的话题太让人感兴趣,直接进来凑热闹了,“你当老板娘怎么样啊,跟我提个建议呗,我还想着平日里都没人给我提意见,是大家都觉得这样做好呢,原来真有人不满啊,说说呗,你当老板娘,你要把这里拆了”

    后边说话这位,正是四娘。

    先前说话那位不吭声了。

    “哟,别不吭声啊,七娘啊,我知道你主意是最多的,你来说说这里怎么变再招些小鲜肉来填充然后把那些年过二十七的都统统贱价卖出去是吧反正年轻时候利用价值都消耗了,对吧最好我四娘也在这一行里,然后这妖妖馆就归你了不是”

    那位被称作七娘的讪讪的,听到她的话不禁色变,指着发誓道,“天地良心,我可从没这么想过”

    四娘此刻说话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摆在台面上,“我这家雀老了,最好给野雀让让路,妖妖馆这两年确实不如前几年来的兴盛,二十年前我开这馆,让妖妖馆盛名在外,现在我老了,估计武力值也及不上,说不定一个暴击就能杀下来,而且这肉老了不好啃,估计没人要,我这一想背后刀子的人肯定不少,可我从来没想过第一个提出来的是你七娘啊。”

    她声音拉长了,叫七娘听得背后汗津津的全部是汗,衣衫都湿了,她低着头,弯着腰,没敢起身,四娘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七娘眼睛中闪过恶毒,良久,一直保持那么个姿势,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她才直起自己的背,面上好一会儿才有表情,轻轻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这个空荡荡的屋子。

    容迟就那样在横梁上坐着,姿势很久没有变,脸上也没有表情,悲伤或者怀念,都没有。

    沈渊却能感觉到对方心中的那种冰冷,就像原本人还是热的,但却在冰块中久置,叫心也冰冷了起来。

    他想起那天容迟对他说的,“她很像我的母亲。”

    容迟去找素素的尸体,想要把她安葬。他多番打听,旁敲侧击,一点都不像那个冷冰冰的小杀手,而像是汲汲于生活的普通人。

    这样的容迟,让沈渊心疼。

    这时候,容迟才知道了后续的事情。

    素素当晚死在将军的床上,将军派人把她直接用一个破席子卷了扔到城外。

    她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据说全身是伤痕,下半身血迹斑斑,叫把她扔走的人都不忍心看。

    鹰城之外有东山,东山之上是坟场,素素连坟墓都没有,一个破席子成了她最后的“体面”。

    容迟找到了那仆人所说的地方,发现了那条席子,但尸体已经没有了,鬣狗吃掉了她的尸体,连完整的骨架都没有剩下来,只有零零碎碎的骨头。容迟把这些骨头收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坛子里,然后把这个坛子埋到地里。

    他劈了块木板,插在埋葬坛子的地上,寻不到笔,就割破手指头,在上面简单写了几个字

    阿姊素素之墓

    容迟这天半夜没有回妖妖馆,因为他已经没有必要回去了。

    他回去了丛林,在那里努力锻炼自己的技能。

    沈渊旁观容迟的行为,容迟并没有没日没夜的练习,而是像机器人一样严格执行着自己的计划,每天凌晨四点起床练习,八点停下来找吃的,八点半再次开始,十二点半结束,再吃午饭,一点开始练习,五点再次结束,五点半再次开始,九点半结束今日所有的练习,准备睡觉。

    睡觉的地方也是在树上,没有回去妖妖馆,那里仿佛被他遗忘了一般。

    但沈渊知道他没有遗忘,只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到了心中。他看似平静,看似没有受到打击,但心中定然受伤极重,因为他将素素视为家人。

    旁人的愤怒,如雷霆划空,如彗星袭月,而容迟的愤怒,却是压抑,是近乎苦行僧的自我克制,为了复仇,把自己的潜力慢慢激发出,以待将对手一击致命。

    譬如练习时候刀划过空中,从开始的破空,到近乎没有声音;从身形有些许的不流畅,到后来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从在丛林潜伏,开始的凝眉,到后来的面无表情,神态自若。

    那是要受很多苦的。

    沈渊最看不得老婆受苦,却也知道无法代替对方,仇这种东西,只有当事人报了,才能放下心中的重担。

    只是这一周的伙食和从前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沈渊被冷硬的腊肉给催吐了,不得已自己偷偷溜走去猎食了。

    一周之后,容迟整理了一下自己,回妖妖馆看了最后一眼。

    他这次想从后窗进去,却发现窗户已经别上了栓,索性就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坐着,一整个下午都在这里待着。

    人们也没有看到茂盛树叶中藏着这个人,只是说了三两句话,其中却有着关键的一句让容迟知道了素素的死原来没那么简单。

    “听说之后风隼将军又来了呢,说是找他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可翻遍了馆里都没找到,欸你说谁会躲着将军啊,他可是城主诶。”

    “城主也得有命消受福分啊,没看到都有人上赶着结果死了要我说肯定当时那女的藏人了,然后顶替了,不然不可能让风隼将军发这么大火,你没瞧见死的多惨呢,要说在城里生活苦了点,但也不至于被嫌弃成那样,哎,说到底,都是命苦啊,没投个好胎,下辈子长成草吧,不不,还是长成树吧,怎么都死不了。”

    另一人就笑她,“树还能被活活烧死呢,省省吧,要我说当片云多好,想去哪儿去哪儿。”

    “也就想想。”

    “就是。”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的消失在空气中。

    然而声音消失了,并不代表就没了影响,容迟听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素素会死和他有关。

    是那天赏花节的缘故吧,他想起了素素让他去猎食,带着斗笠离开,那最后的神情就是诀别吧。

    原来她早就知道。

    容迟的手在那一刻抖了一下,刀在他的手上也抖了一下,锐利的刀锋在手指上割了个小伤口,容迟正欲放到口中,结果小奶猫抢先一步把他的伤口含住,软软的舌头上带着倒刺,反射到手上却没有什么感觉,反而如微电流刺激,让他心尖都磨平了。

    “走吧。”容迟难得声音温柔,说着这么决绝的话,“要是我死了,你就继续流浪吧,你这么聪明,没有谁都能活下去。”

    小奶猫嘴巴里还有他的手指,听到他的话,呆呆的看着他。

    容迟没有掰开他的嘴巴硬把手指缩回来,想必是知道今晚的危险,或许有去无回,便索性放纵,索性用完仅剩不多的温柔,就像去了壳子的刺猬,只剩下柔软的身躯,见到谁,基本都是死的命。

    但从这里走出去,他又将披上铠甲。

    月亮升起,他准备起身。

    小奶猫像是能预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直接放开了他的手指,用自己的尾巴卷了一下,然后跑开了。

    它身影消失的很快,来去如风。

    容迟看着它的背影,想起第一天见它的时候自己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想到他第二次见到这只猫的时候竟然是直接跌倒自己怀里,后来又把自己的刀子还给自己。它比人更精怪,叫他治好了病,但之后想来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容迟也不气馁,他的人生时时刻刻在失去,只当做缘悭一面,念着这份缘,到死,也不枉。

    若是能九死一生,他就要拼尽全力,争取这一生,到时候,或许还能再见。

    想到这里他有了那么一点不知名的情绪,大抵是因为生活还有一个词叫“以后”,叫他有那么一点期待。

    、就是亲你

    风隼将军的府邸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苛,这缘故很简单,这个城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了,所以他有什么好防备的

    所以容迟潜伏进去,并不是一件难事。

    风隼将军的院子很好找,这个人的特点就是奢侈,而容迟不巧知道了,他三天前出去打猎,猎回来一头很漂亮的鹿。

    所以找到那头鹿之后,容迟就知道旁边是风隼将军的窝了。

    他沿着墙壁靠近,在门口停住。

    “谁”风隼将军正在脱衣服,烛光映照着他的衤果体到窗户上,结实有力。

    “将军。”容迟开口,“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风隼将军过来开门。

    容迟的手握着刀。

    门开。

    风隼将军再那一瞬间低头。

    容迟将刀对准心脏,刺了进去。

    风隼将军往后撤了一丈

    容迟跃入门中,用脚将门踢上,借力打力飞至风隼将军面前,风隼将军将双翅展开转化兽型或许说飞禽形态更为合适。

    那一刻的动作拉长再拉长,简直称得上视觉上的饕餮盛宴,人类与鹰的搏击。

    容迟直击目标,风隼将军显然是看到他的脸,惊呼一声“是你”

    一边惊呼一边闪身。

    容迟只管冲,身形如鬼魅,冷兵器只能和人近身搏斗,投掷匕首什么的,还是等对方不是一只鸟再说吧

    风隼将军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是来杀自己的了,他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翅膀一挥,招呼在容迟身上那羽毛已经如钢刃般锋利,划在人身上,不知要有多痛

    容迟刺到胸脯的时候,那处已经被厚厚的羽毛覆盖,哪怕将刀全力刺入,也伤不到对方分毫。

    他立刻换方向,禽类的腹部是柔软之处。

    风隼将军岂会让他如意显然他也明白被封闭在这三丈一隅是对方的想法,禽鸟的战场在天空而不是密闭空间,便索性用尖锐的喙去往对方脸上刺,然后往门边走。

    容迟打蛇随棍上,手抓着对方翅膀上的一撮羽毛,哪怕刺入了肉里,也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风隼将军就要破门而出。

    哪知这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或许说不速之客并不合适,因为这人在一周前来到,之后无故消失,此刻又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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