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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16节

作者:莫如归 字数:21513 更新:2021-12-31 12:41:39

    “”耳边还是暴雨和台风的肆虐,心却渐渐安稳下来。他知道,自己只是被路过的人救了。他想说谢谢,可是这种情况并不适合,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可秦玉麟没想到,他们一路到了花城的县衙。不过这样也好,他想,救自己的人恐怕也是想不到好地方放他下来,只能送到县衙里来。

    到了门前,秦玉麟被放下马,一落地他便转身对那个人说“谢谢你救了我。”

    顾远樟跟着下马,站在秦玉麟面前,然后抬手卸下头上的盔甲,露出一张令人熟悉的脸孔。

    “”秦玉麟抬眼望着他,一下子瞪大眼睛失去了语言,他是

    顾远樟亦没有说话,而是挑起他的下巴,直接如今日的暴雨和台风一样席卷他的唇。两个人的身上都湿透了,贴着彼此的身体,只感到冰冷中带来救赎般的一丝温度,越来越温暖。

    “唔”那个人单方面肆虐许久之后,秦玉麟感到舌尖上一阵刺痛,他用力推开顾远樟,后退几步瞪着他。又一次,他的嘴被男人啃破了。上次是嘴唇,这次是舌尖,他打死也不相信这是个意外。可是为什么

    “禤队长,给他几件干净的衣服,送他回去。”顾远樟走进衙门,留下一句话给身后的侍卫长禤德。

    禤德瞧了瞧秦玉麟,很多疑惑,但是也按照顾远樟的吩咐将秦玉麟送回家。

    “小夫人家里住在哪里”禤德看见秦玉麟的已婚打扮,就更加凌乱。

    “同福街四巷。”秦玉麟报了住址,抱紧自己的身体,湿透了,确实有些冷。

    禤德点点头,把侍卫们拿来的衣服交给秦玉麟,然后亲自和两名侍卫送他回家。一路上秦玉麟还是恍恍惚惚地,要不是舌尖上的痛,他还以为自己做梦。不是,顾远樟真的来了。

    “禤队长,你们这是来赈灾”秦玉麟好奇地问说,这应该就是花城等待多时的救援队伍。

    “是的,小夫人是花城本地人罢。你对花城的灾情可了解。”禤德记挂着花城的灾情,倒是没有因为秦玉麟的身份而拒绝和他交谈。

    “不算了解,只知道家家闭户。所有营业都停止。本地的百姓倒是能坚持一阵子,只怕从城外来的灾民已经火烧眉睫了。你们再不来”之后的话,大家都了然。

    “好,我们会立即发粮食给灾民们。”禤德将秦玉麟送到巷子口,对他叮嘱说“小夫人回到家就不要再出来了,外头危险。”

    “我知道,谢谢禤队长了。”秦玉麟笑了笑说,转头奔进自家门口。

    青岚早已担心得不成,隔一会儿又往往门口,怎么还不回来,莫非是走不了,还在茶坊。他宁愿秦玉麟还在茶坊出不来,可是每每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他又止不住担心,怎么还不回来。

    “夫人”瞧见门外冲进来的身影,青岚的心终于放下了,两忙打开门迎接他。然后快手快脚地取衣服给他换,一边担心地说“您可回来了,方才那大风大雨地,可真吓死奴婢了。”

    “思博没什么吧”秦玉麟瞧了瞧屋里,儿子不在。

    “他在房里玩,等会儿夫人去瞧瞧他吧,念叨着呢。”青岚说。

    “嗯。”秦玉麟回房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然后到顾思博的房里去看儿子。

    青岚拿着秦玉麟换下来的衣服,看见一件不眼熟的,怎么看都像男人的衣服难道是有人送夫人回来的那位白老师

    “爹爹”顾思博奔进秦玉麟的怀里,嘟着嘴说“你去哪里了,我一天都找不见你。”

    秦玉麟与他亲昵几句,哄得儿子开心,搂住他摸着他的头发说,“无聊了吧,是不是想上学了”

    “想呢,可是大雨还没停。老师说雨停了才能上学。”顾思博歪着头说。

    “是啊”秦玉麟点头说,瞧着顾思博酷似顾远樟的脸蛋,又想起方才的情景。瞬间便感到舌尖隐隐作痛,真的是要命。

    “夫人,这件衣服”隔了两天之后,青岚拿着那件男人的衣服问到秦玉麟跟前。

    秦玉麟瞟了一眼,对他说“放着吧,也不知道是谁的。”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那件衣服,应该是顾远樟的

    也怪顾远樟太孟浪,一上来就做了那样的举动。侍卫以为那是顾远樟的相好,于是被遣去拿衣服的时候,便拿了顾远樟的衣服。

    “唔,奴婢问的不是这样,奴婢是说”青岚指着衣领上的标志说“看,这是咱们金鳞阁的标志,这里怎么会有这个衣服。”看模样,还不是前些年的旧款,而是新款式呢。

    “你管那么多,人家有钱什么弄不来。”秦玉麟也是一愣,然后就这么说。

    “”青岚无语,明明是胡扯好吧,有人有钱会大老远去陵州城买金鳞阁的衣服。好吧,他当真不认为金鳞阁有这么扬名四海。

    “好了,要放就放着,不然扔了也好。”秦玉麟不想多说,起身到别的地方去坐。

    “这”青岚觉得更加奇怪,今天夫人真奇怪,不,从那天回来之后就奇奇怪怪。

    花城的灾民,在顾远樟到达后,便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控制。现在只时刻注意着,护城河的河堤不要出事,否则花城也要面临淹没的命运。

    还有就是,祈祷大雨快些停止,让附近的灾民们可以回去重建家园。

    “顾大人,您所打听的那位,在我们花城也算个名人。”张大人笑说,自从灾情得到控制之后,他的心也放宽了。却不想,这位前来赈灾的顾大人会向他打听他们城中的百姓。

    “怎么说”顾远樟坐在上位,漆黑的眼睛瞧着张大人。历时五年,他似乎变了许多,若不是那张脸,以及同样消瘦的身躯,也许就认不出他是当年的那个人。

    “唔他呀。”说起秦玉麟,张大人和魏岩差不多反应,“是个年纪轻轻的怪人,很有些财产。花城书院的就是他出钱办的。喏,南门大街上的清明雨坊也是他的。”

    “还有”

    “独自带着小孩和仆人寡居,也没有别的亲人。其余的却不太清楚。”张大人很是好奇,顾远樟怎么会独独向他打听这个人。

    “是吗。”顾远樟收回视线,不知道瞧着哪里。来花城五天之久,他倒是还没得空去想秦玉麟的事情。

    为官五年,他确实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软弱的男人。而是堂堂一州知府,管理整个州城,手里握着百万人的生计。当所在的位置变化的时候,对许多事情的想法也跟着改变。

    从前觉得如何如何的事情,仿佛放到现在根本不值一提。就像他和秦玉麟的事情。其实也就那样了。

    知道秦玉麟父子的下落,他没有来。他甚至想过,得知他在哪里就好,不去打扰了。所以一拖再拖,直到花城水灾事故,他终归不想就此罢手。

    “按照现在的形势,恐怕在过几日雨就会听了。”张大人瞧着窗外的天空,对顾远樟说“不知道顾大人会在花城停留多久,身上是否还有要务”

    “要务倒是没有。”顾远樟摇头说,虽然各地均有受灾,但是他也就接了花城这笔粮食,其他的,却让别人去管罢。

    “既然如此,不妨在花城留些日子。”张大人笑说“等灾情褪去了,花城的百姓恐怕会念叨顾大人的恩情,您要走了,下官可没法子交代。”

    顾远樟思索一下,便点头应了,他也是还有些事情要留下去做。

    过了几天后,老天爷终于如张大人所料的一样,终于舍得放晴。花城的百姓欢呼,准备清理城内的一片狼藉。

    官府号召大家一起动手,到了日头高挂的时候,整座城已是忙得热火朝天。

    在家里闲着的秦玉麟,也带着伙计上街去清理茶坊的卫生。弄完了这些之后,自然和大家一起加入义务劳动中。就连顾思博也兴冲冲地跟在身后,拿着个小扫把,一会儿扫扫这里,一会儿扫扫那里。

    秦玉麟倒是不怕他出什么事,城里的百姓都是淳朴善良的,没人会对顾思博不利。加上男孩子嘛,放着他些。

    “哎呀你走开啦,我要扫地”远远听见儿子清脆的童声,令人觉得好听又好笑的很。

    “”顾远樟站在顾思博面前,垂眼看着刚刚及膝的小萝卜头,他的脸蛋让顾远樟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

    “怪蜀黍,你干嘛看我”顾思博抬头看着他说,他换个地方扫,还是一直看着。

    “你叫什么名字”顾远樟蹲下来,伸手去抱他。

    “我叫顾思博。”顾思博长得俊秀可爱,许多人喜欢抱他,他已经习惯了。现在也是没有半点怕生地偎在顾远樟怀里。他瞧得顺眼的人,就让抱。

    “是吗”顾远樟感到一阵心酸,摸摸儿子已经长到五岁的小脸蛋。一岁之后,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他的生活。

    “是啊 ,顾盼有神的顾,饮水思源的思,博大精深的博那你叫什么名字”顾思博盯着顾远樟的脸看,有些奇怪地眨眨眼。

    “我叫顾远樟,你听过吗”顾远樟抱着儿子站起来,有些期待地说。

    “没听过,你也姓顾吗”顾思博已经忘记了,他从秦玉麟嘴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啊”顾远樟说,因为儿子从来不知道他,而感到难以平复。可是那又如何,他竟然也不能够现在告诉他我是你父亲。

    “放我下来,我要去找爹爹。”顾思博说,眼睛东张西望。

    顾远樟知道他在找秦玉麟,他深吸了口气,“好,我带你去找。”

    秦玉麟和一干伙计正忙着,想起来便抽空看看儿子在哪里。一看之下,居然没了顾思博的影子。

    “顾思博你跑哪儿去啦”儿子会走会跑之后,他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呐喊,这是带孩子的通病吧。

    “爹爹我在这儿呢”顾思博在远处挥着小手喊,他被顾远樟抱得高高地。

    秦玉麟一下子就瞧见了他,这个熊孩子,一点都不怕生,随便个人也能抱他。不过抱他的人是顾远樟

    当两张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秦玉麟难免有些适应不良,最终他伸手对顾远樟说“把他给我吧。”

    “我是我儿子。”顾远樟看着他说。

    “是的,和离书上写着跟我。”秦玉麟点点头说,依旧伸着手。

    “可我总能抱抱他。”顾远樟说,时过境迁,两人都可以风轻云淡了,对吗

    “当然,你方便的话可以来看他,这个无可厚非。”秦玉麟说,终于放下手。看样子顾思博也不讨厌顾远樟的,甚至挺好的。

    “你是我父亲”顾思博眨着眼睛对顾远樟问,他就抓住了这一句话。

    “是,你爹爹,从来没告诉你你父亲是谁吗”顾远樟回答顾思博说,眼睛却看着秦玉麟。

    “没有。”顾思博老实地摇摇头。

    秦玉麟有些受不住顾远樟jj裸的眼光,他承认这样对顾远樟不公平。但是离都离了,他也不认为还有复合的可能,何必给顾思博讲解这些复杂的关系。

    “那他是怎么与你说的”顾远樟将视线转到儿子身上,轻轻问。

    “没有说我没有父亲。”顾思博直勾勾望着顾远樟,有些可怜又可爱。

    “我是你父亲。”顾远樟再忍不住,亲昵地亲吻儿子的额头。他的一步错,几乎让一生都成了遗憾。

    “好了,回去再说吧。”秦玉麟看着四周聚集的眼光,有些烦躁。他可以想象之后会造成的流言。一定什么版本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顾渣渣出来了,。

    有筒子钟爱小白么他是被炮灰的命qaq

    速度慢慢回来,争取17天之内完结希望顺利

    、第章

    秦玉麟一直住在同福四巷,这里安静清幽,走在青石板路上,总有种回家的感觉。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没有搬去更大的院子。

    顾远樟跟在他身后,怀里还抱着顾思博。他一直看着前面的人,直到他回头说“到了,进来吧。”

    “嗯。”抬眼望去,一景一物都是陌生的,但是这里,却又是一个熟悉的人的居所。顾远樟细细看了看,心里虽然没有那么平静,面上却不动声色,然后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姑姑姑爷”青岚从厨房走出来,看见顾远樟便结巴了,他怎会在这里

    “青岚去倒茶。”秦玉麟在前面说,打发走像见了鬼一样的青岚。

    “是”青岚匆匆瞧了一眼退下去,觉得不止自家夫人奇怪,连几年不见的姑爷也变得奇怪。他边走边拍拍胸口,总有种毛毛的感觉。

    “请坐。”秦玉麟将顾远樟领进屋里,像招待客人一样对他说,回头却看见他站在屋里出神。瞧什么,这就是间普通屋子,有什么好瞧的

    “你一直住在这里吗”顾远樟在茶几边坐下来,靠着窗口的位置。顾思博安静地待在他怀里,眼睛骨碌骨碌转悠,耳朵也竖着呢。

    “不是,去年春天定下来的。”秦玉麟坐下说。

    “为什么定下来”顾远樟没有看他,只开口问。

    “累,思博要读书。”秦玉麟如实说。

    “是吗,那以后呢”他抬头望着他,面容依旧,可是秦玉麟已经没办法通过他的神情来判定,他究竟在想什么。

    “谁知道,想到什么就再说吧。”秦玉麟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算了,看不出来就不去看。只是觉得他变了太多而已,倒是不再一副黏糊糊的样子。

    “嗯,你总是这样的。”顾远樟说,抚摸儿子的头发,许久才再开口“我在沂州州府任职,过些日子就回去了。”

    “那挺好的。”秦玉麟点头说,有出息是好事。

    “你跟我回去吗”顾远樟冷不丁说。

    “”秦玉麟揭着眼皮子看他,一时哑口,然后摇摇头说,“不了,我在花城挺好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哦。”顾远樟应说,仿佛早就知道是这样,也不过是随口问问。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秦玉麟像个老朋友般询问,从前再如何,现在也过去了。当真升不起当时那种情绪来,他只当顾远樟是个认识多年的故人而已。

    “总不会更坏。”顾远樟回说,也问他“你呢,这么多年是一个人吗”

    “也不算一个人”秦玉麟说,手指来回摩擦着茶杯的口沿,是副无聊的模样。

    顾远樟笑了笑,未达眼底,因为那里早已经被别的东西占据了。五年这么长,秦玉麟和别人好了也不奇怪。想当年,他的风情万种,爱煞人。换别个身上,却伤透人。

    “思博和青岚陪着,也不算寂寞。”秦玉麟仿似没看见他的笑,径自慢悠悠地说。

    “呵”顾远樟低头静了静,“那我呢,这些年想过我吗”

    秦玉麟看着晴好的天外,没有说话,耳边听着他继续说“我却有的。”他仿佛已经断定,秦玉麟这个狠心的人,怎么会想他。

    “你走的第一年,我很想你,每天都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第二年,我更想你了,可我已经知道,你不会回来。”他说“第三年,我开始怨你,怨你的心怎么那么狠。给了我许多,却又全部收回去。”

    秦玉麟转过来,看着他轻轻触碰的双唇,“第四年,我恨你,恨你那样对我,让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可是到了第五年,我想通了。我应该忘了你才对。”

    顾远樟抬起头,满眼的荒芜,“然后我又见到了你。”这样,又叫人怎么忘怀。明明去想一想心都是痛的,明知道丢开了就会好了。

    “你既然这样想,又为什么还要打听我们的下落。”秦玉麟是狠心,可他也不是个铁石心肠,他也对顾远樟柔情过。

    “至少我还知道,你们在哪里。”如果真的一点都丢开了,岂不是比痛更痛。

    “”秦玉麟垂眸点点头,他想知道无可厚非,顾思博也是他的儿子。“在他长大之前,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你若想他了,就来看看他。”

    “父亲”是顾思博稚的声音,他似乎同时继承了顾远樟细腻和秦玉麟的果决。只要认定顾远樟是父亲,就接受他了。

    “思博乖。”顾远樟最欣喜,莫过于儿子承认他。可是若要想一家三口团聚,却是不容易。

    “过几天若是还没走,就到思博的学堂看看吧。”瞧着顾思博亲近顾远樟的模样,秦玉麟有些不是滋味。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感到亏待儿子。他应该有个完整的家庭,而不是所有小孩子都知道,顾思博是个没父亲的。

    “好,我会的。”顾远樟点头说,至此,两人只说顾思博相关的事情。他们之间的,不说也罢。

    等到花城书院恢复教课,顾远樟特地来接顾思博上学。本来有顾远樟在,秦玉麟便不想凑热闹了,可是顾思博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怎么哄都不放手。

    “你就允了他吧,有多少时候。”顾远樟掩下心里的难受,牵着儿子的手说。

    “爹爹,走嘛”顾思博晃晃小胳膊,一脸期盼地望着秦玉麟。

    “好,那就走吧。”再僵持下去,就弄得好像自己很在意似的。秦玉麟暗地吸了一口气,和他们同去。

    往常都是秦玉麟一个人送顾思博,今天多了一个人,不免引起有些人的注意。更何况,顾思博鬼精鬼境地,看见别人望着他们,就特别高兴地说“这是我父亲”

    一路走进来,认识顾思博的学生都知道顾思博蹦出个父亲来了。此消息长脚般蔓延得飞快,就连魏岩魏老头也得了消息。顾思博的父亲他倒是想见见,是哪个这么狠心,把个年轻妻子和幼子放在外面不管。

    “白老师,这是我父亲”顾思博蹦蹦跳跳来到启蒙班的教室门口,每一天都会在这里遇到白老师,他还说过要娶爹爹来着。

    “小博的父亲吗”白琦站在那里,没有怎么细看顾远樟,而是对着秦玉麟询问。那种眼神令人多想

    “嗯,就是离了那个。”秦玉麟没有什么不妥地说,白琦,他爱怎么想怎么想。他倒是没想过顾远樟会怎么样想。

    “那他现在是”白琦意有所指地说。

    “来看思博。”秦玉麟说。

    白琦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对秦玉麟说“哦,我知道了。”

    秦玉麟挑眉,他知道了什么,听着怪别扭的感觉。他蹲身和顾思博说“要进去上课了,和你父亲说几句话,然后说再见。”他下意识地认为,这是顾远樟临走时的看望。

    “好。”顾思博听话地说,有些不舍地抱住顾远樟的腿“父亲要走了吗以后还来看我吗”

    “来,我会常来看你。”顾远樟虽然被方才的气氛绕了心神,可是儿子的举动他也是时刻注意的。弯身抱起他说柔声说“思博乖,要听你爹爹的话,父亲会想你的。”

    “我也想你。”顾思博亲亲他的脸说。和秦玉麟亲昵习惯了,他没有本地小孩对长辈的惧怕和恭敬,只有喜欢和讨厌。

    “嗯好。”顾远樟抱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他,看着他颠颠地走进教室,他今天很开心,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看,他是高兴的。”他希望儿子一直过得快乐。

    “那是你的福气。”秦玉麟没有客气地说。顾思博是他这生最重要,最欢喜的存在。他愿意亲近顾远樟,是顾远樟的福气。当然,秦玉麟觉得自己愿意和顾远樟生了这个儿子,也是顾远樟的福气。

    “是啊。”顾远樟也没有反驳,他说的都对。可是福气有限,他总不能得到更多。

    “就要走了吗”一起走在林荫道上,秦玉麟斜眼问问他。

    “还要过几天。”顾远樟说,一直比较白净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安静。

    “哦,我就不送你了,你一路顺风。”秦玉麟收回视线,只是感慨而已,真的。

    “沂州离花城也不远。”花城本就是沂州的一座偏僻小城,也算是他的管辖之下。

    “是吗,没去过。”秦玉麟说。

    “我叫你跟我回去,你又不愿。”顾远樟与他淡淡说,两人像平常朋友那样聊着。轻松的表面,内里,谁知道呢。

    “你后院就够你操心了,我自己挺好。”秦玉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嗤笑一声说。

    “没有什么后院,你若说曾经那个,他早就没了。”顾远樟也如他般冷冷说起。

    “怎么,不是左拥右抱吗”秦玉麟嘲笑说,还没笨死,懂得发狠。

    “我想左拥右抱的人,却不是那些。”顾远樟笑说,眼睛看着前方,有些自嘲的意味。

    “表情很难看,其实你还是没变的,还是那么拖拖拉拉。”秦玉麟漠然说“既然想开了,就别再摆出你忘不了谁的样子。人生还那么长,你如今也算身居高位,年纪又不算大,赶紧为自己打算吧。”

    一场情谊,他到头来还是对他心软比较多。说到底,这世上除了顾思博,顾远樟便是和他最亲密的人了。不过往事如风,可忆不可回而已。

    顾远樟没说话,秦玉麟就当他听进去了。两个人之间,好像真的不会再有什么说不完的话。其实以前也是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只是那时候,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罢了。

    路走到了尽头,除了拐个弯,就是往后退。明知道退不回去的,除了拐弯还能怎么样,难道直直地撞上南墙才死心。

    那天分开之后,秦玉麟以为就算以后还会见到顾远樟,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又要面临相对。

    手中精致的帖子,是官府送来的。听说花城里有些脸面的人都有派送,本意是为这次前来赈灾的顾大人开一席送行宴。

    秦玉麟自认为在花城并没有什么根基,却不知为何,会收到官府的邀请。他以为是顾远樟授意,其实也不是的,花城书院那么出名,他当然也算是个人物。

    “他们一群大男人喝酒吃饭,您真的也要去么”青岚知道后,不赞同地说。

    “那个倒不是问题,谁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花城里都说他是个男人,就算去了也没有人真正说他闲话。

    “最重要的是姑爷,不,奴婢是说他也在呢,夫人不怕么”青岚总觉得,见前夫什么的,是不是太不好了。

    “怕他什么,我还怕他有牙。”秦玉麟不屑说,顾远樟,他确实从来没有怕过他。

    就这么定了,送他就送他,说好了祝他一路顺风。往后呢也别隔三差五地出来晃悠,免得徒增是非。

    现在花城已经有人传言他们的关系,近些的人都知道,顾思博的父亲是顾远樟。自然,秦玉麟的身份又变了。一路高涨,从茶坊老板变成书院建设人,到州府大人的前妻,哼哼

    前妻什么的,当真没有什么好炫耀。不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就偷笑了,只有那些心地纯净天真的哥儿们才羡慕。好吧,秦玉麟不会用心地纯净来形容那些人,他只会说愚蠢。

    晚上,秦玉麟拿着帖子去赶场,也不打算跟他们墨迹。到时候在席上露个脸,说句送别的话就拉倒了。管他什么时候走,总不会天天有帖子上门就是。

    “秦家小夫人,你可来了。”张大人瞧见秦玉麟,笑声招呼他。得知这是顾远樟的前妻,他好一番唏嘘,真是巧合,巧合。

    “张大人。”秦玉麟说,朝他一拱手。脚步十分爽利,跟着他到了席上。

    似乎大家都在,互相一一见过。最后才是坐在首席上的顾大人,秦玉麟不曾坐下,就桌边端着酒杯说“秦某今天是特地来为顾大人送行的,这杯酒先敬顾大人。”喝完了,他也就告辞了,该干嘛干嘛去。

    杯酒举起到顾远樟眼前,大家以为顾远樟会爽快地与前妻喝一杯,毕竟传言他们关系不差。那天在花城书院内,有许多人都看见了,好着呢。

    可是顾远樟并没有动作,他拒绝了秦玉麟的敬酒,“很抱歉,酒我就不饮了,你要敬我,我便以茶代酒。”

    大家错愕的时候,秦玉麟却了然,不勉强地说“也可以,那顾大人便以茶代酒。秦某先干为敬。”

    一杯酒喝得干净利落,在座没见过这么有范儿的夫人,均为他鼓掌叫好。也有叫再来一杯的,却被秦玉麟婉拒,今儿个,一杯就够了。

    顾远樟也是看着他,他喝酒的样子,早就见过了的。端起手边的杯子,心不在焉地干了。

    那是一杯酒,秦玉麟疑惑地打量顾远樟。他是拿错了呢,还是突然想给他个面子呢

    “顾大人”张大人轻轻唤他,只见他满脸红晕,已经

    “他醉了。”秦玉麟说着,吃吃笑,一杯倒还是一杯倒,再过个五年也变不成两杯。

    “这那这如何是好”张大人傻眼,主人公都喝醉了,这个送行宴还有什么搞头。“快去那些解酒的来,顾大人醉了。”

    “没用的,不到明天他醒不来。”秦玉麟说,一副了解的样子。

    这会儿大家都很淡定,前妻嘛,有什么不知道。张大人看着秦玉麟,又看看傻坐在那里的顾远樟,叹气说“唉,那只好抬回去了。”

    “嗯,来都来了,菜也叫好了。这顿却是不吃白不吃。”秦玉麟开口说,“不如叫禤队长来接他回去,大伙儿接着喝酒吃饭,也不算白糟蹋了顾大人的心意。”至于什么心意,他只管说好听的话而已,谁知道。

    “对对,还是秦家小夫人说话实在。”有人笑哈哈地赞叹说。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

    顾大人不在虽然遗憾,但是大家难得聚得这般整齐,确实不好枉费了今夜。张大人接受秦玉麟的建议,叫人回去通知禤队长。他们不敢随便让两个小厮送顾远樟回去,万一出了事情谁也担不起。

    “既然如此,就把顾大人扶到房里去吧。”张大人看着秦玉麟说“还请秦家小夫人来帮忙照看一下顾大人。”

    秦玉麟这就要走了,却被张大人叫住,他看见顾远樟那副模样,不是很乐意说“把他扶到房里让他睡就是了,不会怎么样。”保准是笔直睡到天亮的,不吵也不闹,安静得很。

    “请秦家小夫人帮忙吧。”张大人坚持说。

    “”秦玉麟开不了口第二次拒绝,显得矫情了,“那就走吧。”大不了等到禤队长来。

    “谢谢秦家小夫人。”张大人笑眯眯说,他也是因为和顾远樟共处多日,有些感触罢了。旁人不知道,他这个年纪不小的老头子却了了,某人用情已深,不是一句忘了就真的忘了。

    “张大人太客气了。”秦玉麟说,和他一起把顾远樟扶到酒楼中现有的空房里。

    张大人出去后,一会儿就有小二送热水和毛巾等用品来。秦玉麟秉着不浪费资源的态度,倒是没有甩手不管,而是拧了毛巾帮他擦脸擦手。也仅此而已。

    温热的毛巾敷在脸色,顾远樟张开眼睛,看见秦玉麟的脸离他那么近。他扯着嘴角笑了笑,又梦见了

    按照顾远樟这样的反应来看,他梦里常常有秦玉麟出现,所以一点都不惊讶。是啊,在梦里都没有的话,怎么走过来。他可以抱他,亲他,说这思念的话。在冰冷的夜里,才能过得好一些。

    “夫人”秦玉麟听他喃喃说。

    “你醒了吗”他问。

    “没有”顾远樟说,没醒的,醒了怎么会有你。

    “”秦玉麟对他没有话说,继续帮他搽脸和脖子。

    “夫人”顾远樟抓住他的手掌,轻轻握在手里抚摸,一会儿伸手抱住他,想将他带到床上。

    “你干什么”秦玉麟很冷静,拿着毛巾问他。

    “和你亲热。”顾远樟回答他,也用力将他压到身下去。

    “放开我。”秦玉麟自然不能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说他现在醉醺醺,两个人根本没有理由亲热。

    “我想你,我不放。”顾远樟说,嘴唇寻找秦玉麟的唇瓣,温柔地吻上他。

    可是再温柔缱眷,秦玉麟也会推开他。

    “连你也要拒绝我吗”顾远樟由温柔变成狰狞,他一辈子受到秦玉麟给的痛苦。就连在自己的梦里也不得解脱。他凭什么要过得如此痛苦,凭什么

    “唔”嘴巴上传来刺痛,同时抱紧的双臂一下子收紧,勒得秦玉麟骨头都快碎了。“顾远樟,你发什么疯”

    “你不知道,我早就疯了”精壮的身子,紧紧压制身下的人,他的唇肆无忌惮地游走。双手先一遍摸透所有,所到之处都是赤裸的。完全是用力气来撕裂他的衣裳,来征服他的反抗。

    “”秦玉麟不是第一次经历顾远樟的强迫,他除了怒气,还有就是思考,是躺平他操个够,还是和他歇斯底里地对抗。两样都不想,都不是好选择

    “吻我,怎么不吻我你不是最喜欢吻我的吗”顾远樟阴气沉沉地咬着他说,他的夫人是热情似火的,对他的亲热很喜欢的。

    “喜欢你个大头鬼”秦玉麟说,挣扎不开他的胸膛,没有衣物遮蔽的地方贴在一起,又热又烫。

    “你敢顶嘴”顾远樟掐着秦玉麟的下巴,凶狠地啃噬他的唇舌,一边恶声地说“听话,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大爷”秦玉麟咧着破了的嘴巴说,膝盖往上顶,顶他大爷的蛋蛋

    顾远樟顺势分开他的腿,狠狠压下去。分筋错骨般的痛,令秦玉麟扭曲了脸庞,他怒吼,“王八蛋你够了”

    “”顾远樟不和他搭话,用阴沉的眸子看着他,手底下次拉次拉地扯他的裤子。不一会儿秦玉麟就几乎全身光溜溜地。他却还是半点不放松地紧紧压住。

    “妈的别弄得跟强奸一样”秦玉麟喘不过气地大喊,这他妈的顾远樟秦玉麟几乎想起来按住他的头操哭他,让他发狂发疯,仗着酒兴就以为自个了不起了

    “我也想等你缠上来。”顾远樟拉下裤头,对着他强硬被分开的双股刺进去。

    “啊”很痛,五年没有侵入过的地方被他的粗鲁弄疼了,秦玉麟倒抽着凉气,眼眶热起来。

    “这么紧,是不是没人睡过你”顾远樟挺着腰杆逼问。

    “想得美”秦玉麟扭曲着脸庞,咬牙嚣张笑起来说“老子面首三千个,天天轮着睡”额啊嘴里痛快,可是下面却疼啊

    “水性”顾远樟想也不想地抽他一巴掌,胯下的侵入没停过,脑子里被秦玉麟的话给刺激得疯了。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秦玉麟阴森森地怒视他说,也不挣扎了,就张着腿让他操,甚至主动搂上去

    “嘶唔”顾远樟一个不防让秦玉麟咬破了脖子,痛得直抽气。可是他心里更痛,恨他的绝情“你咬咬死我你没咬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来呀怕你他妈有牙怎么地”秦玉麟气喘吁吁地说,身体跟着顾远樟jj的节奏起伏。一边晃荡一边泄恨地掐他咬他。偏偏敏感的腰肢却又动情地追随他迎合他。

    “”顾远樟一手捞住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头按住,也泄恨似的用力折腾

    “啊唔”秦玉麟两手抓住顾远樟的头发,仰头幸苦地承受。妈蛋滚床单是美好的,不是痛苦的。

    “贱货,你的面首有我好吗”顾远樟浑身是劲,积郁了几年的火气全给了他,纵使秦玉麟以前习惯了他这样搞,也大喊吃不消。

    “唔你算什么厉害,啊”秦玉麟断断续续说“你以为你和睡很舒服其实一点都不,你床技烂透了啊啊”

    话还没说完,顾远樟便火了起来,他受不了被秦玉麟这样否认。那些曾经的美好是真的,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王八蛋”秦玉麟尖叫起来,眼泪也出来了。他的指甲狠狠抓在顾远樟背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顾远樟低头吻住他的嘴,说着狠话的嘴,曾经对他甜言蜜语的嘴,不管多少年,还是令他想得发疯的嘴。

    “你纵然狠到天上去,我也逃不过你的情网。”顾远樟好恨他,恨他的柔情,恨他的无情恨他的不在意可更恨自己放不开,丢不了,只能苦苦地想着。他的声音像落败的王,跪在敌人的脚下痛悔般低哑嘶沉

    “不是忘了我吗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拖拖拉拉不像个男人”何必搞得两个人都不得清静,这次见面就像节外生枝,何不大刀阔斧地斩断它“五年了,我要想你早想了你要找我也早找了现在又来扮什么痴情不悔跑到我面前说怨我恨我忘了我,你走啊不是决定吗你他妈现在又是吃饱了撑着还是怎样”

    句句像锋利的冰剑,刺进他热血沸腾的心脏里。那个人就这样的,永远可以轻易地抛弃他,践踏他,用最狠的语言伤害他

    “我不能,不是我不想,是你的错,你不该那样对我”顾远樟伏在秦玉麟身上,面容狰狞地发泄,凶狠得叫秦玉麟也怕他张口把他吃了吞进肚子里,连骨头也不吐出来

    不温柔,不怜惜,就算新婚的第一次也没有这样粗暴地对他。

    “”泪水在眼角淌着,他总是习惯了这样,每次都湿透了眼睛。不管舒服还是痛苦,只有他能给他,能做到。

    “秦玉麟,你为我哭过一次吗”泪水洒在胸膛上,顾远樟却不心疼他,那是假的眼泪。他永远不可能为了他伤心流泪。

    “我疼。”秦玉麟闭上眼睛,软着声音说。身体被打开,被豪不温柔地侵占,这种痛能忍受。他不能忍受的是,感到胸腔钝痛的是,这样做到最后也生不起一丝快感来。他讨厌顾远樟这样对他真的很讨厌

    “你会疼吗有我疼吗”顾远樟凄楚地笑,就算风轻云淡地说,让他过去吧。就算两个人可以相安无事地交谈,就算互相问候的时候可以微笑。但是心底的想法呢,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事过境迁,也不是什么相安无事更不是什么多少年后微笑着说我也很好。

    “我不知道”秦玉麟痛苦说,摸摸良心说句真话,也许他知道顾远樟最初不好过。他带着儿子走了,他哭得眼睛都瞎了,他不好过。可是谁又该为他的不好过负责任。“不管是谁怎么样,都过去了,不要在纠缠了好吗。”

    “不,没过去。我还在这里就过不去。”顾远樟狠狠抱紧他,哑声地说“回来,回来我身边。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那样算什么,都分开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秦玉麟低声说,身体好像被温柔疼爱了,有了痛快的感觉。

    “因为我还爱你。”顾远樟握住他的手,放在心跳如雷的胸口上,“你相信吗,不会比从前爱得更少”

    温柔的皮肤,在掌心之下,那里有颗说爱他的心脏。

    “让我感受什么你的爱吗你用什么爱着我”秦玉麟摇摇头,不留情地否认他,“你的爱令人不喜。”

    顾远樟知道,他从前做了浑事,无从反驳,可是,“难道就这样把我击落谷底了吗”他心底还记着,秦玉麟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他说过的,知错能改,便会原谅。

    “那也是你堕落。”秦玉麟不心疼他,反而对他冷笑了一下,只是面容有些狼狈。

    “你真是无情。”他喃喃说,闭上嘴不再开口。身体歇斯底里地纠缠,用百般缠绵来表达他的心情。只不过是又一次被拒绝而已,无妨的。明天醒来,他还是可以和他好好说话,下一次,他总会明白他,总会回来。

    “啊”身体复苏了,快感有了。高潮过后就说再见吧。秦玉麟抱紧他,和他热情亲密,就当抚慰自己五年来不曾打开过的身体。

    顾远樟不欣喜他的主动,反而悲哀袭上心头。眉心的雾气像春水一样,斩不断,流不完。

    作者有话要说安排顾渣那样的性格是有原因的,之后会逆转,大家还记不记得,小受喜欢教导小攻。

    小攻则每次说自己是天生的,改不了。嗯,他想变成秦玉麟喜欢的样子,其实本性还是没变的。

    正在一步一步铺垫导火线和完结前的高潮,最终会有个转折,关于秦玉麟的爱情。

    然后,看到丁迦燃妹纸的担忧,在这里保证不换攻,1v1到底。

    喜欢小白的134妹纸很抱歉tt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写小白那么萌了呀,。

    、第章

    门内不算小的动静,传到门外张大人和禤队长的耳里。二人欲意敲门的举动停下来,面面相窥了一会儿张大人才开口说“咳咳,依本官看,还是让顾大人在此将就一晚罢,禤队长意下如何。”

    “咳,就依张大人的”禤德浑身不自在,连忙跟着张大人离开。不过仍然派了两名侍卫留下听候。

    秦玉麟本意爽完了就走,怎知道顾远樟死死缠着他,直到筋疲力尽才罢休。那时候一沾床就累得睡过去了,也不管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二人纠缠作一团,倒头就不动了。谁都觉得累,心和身体,只想就这样了

    第二日,顾远樟率先醒来,张着大大的眼睛瞧着怀里的人。他的脸就靠在肩上,一低头就碰上了,连呼吸都清清楚楚。真的是他没错,可怎么会和他睡在一块儿。

    瞧着那张熟悉的脸庞,搂着那具温热的身子,顾远樟感到鼻头发酸。他埋头抱紧秦玉麟,和他紧紧靠在一起,“夫人”

    秦玉麟让人勒得醒过来,身体还是酸软疲惫的,眼睛也刺痛,没有比睡眠不足却还被吵醒更操蛋的事情,“放开我”他无力地说,嗓子也哑了,妈的

    “嗯,弄疼你了”顾远樟松开了一些儿,抬头紧张地问说。

    “现在才问这句话”秦玉麟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没劲。“算了,让我起来,我要回去。”

    掀开被子,顾远樟才看到秦玉麟满身的痕迹,什么吻痕,咬痕,甚至还有抓出来的青紫,“”他几乎不忍去看,但是也知道,那是谁弄的。

    “我衣服被你撕破了,给我找来。”秦玉麟裹着被子说,根本不去看他的脸。

    “对不起。”顾远樟问非所答地说,眼眸垂得低低地。昨天晚上,他还记得自己喝了酒,一定是醉了。接着梦见了他,以为像往常一样只是个梦。在梦里,他和他与当年无异,好得让人羡慕。

    秦玉麟向他瞟去,那是副熟悉的模样,像从前一样低眉顺眼。昨晚果然是借酒装疯,不然他怎么敢,“对不起什么,强我还是打我”有些恶劣地笑笑,把那半边红了的脸指给他看,“喏,你扇的巴掌。”

    顾远樟猛地抬头,不太相信秦玉麟的话,可是那半边脸明晃晃地在他眼前。他低下头,手指抓得紧紧地,“我打了你,为什么”

    就算酒意上头,发疯了,他怎么会怎么舍得对他动手。不可能的,一定不是。

    “谁知道你,你喝醉了,我好心把你扶进来。还好心伺候你帮你搽脸,结果呢”秦玉麟慢悠悠说“当了几年官果然不同了,想睡哪个就睡哪个,你当我是什么花街柳巷里的女支”

    “没有。我没有那么想过。”顾远樟反驳他,虽然面上忍住不发,却看得出神情有些激动。他为什么抱了秦玉麟,难道还用解释,不是想他想得不行了,还能是什么。

    “那不然呢”秦玉麟挑了挑眼角,一副你就是那样的德行,转口说“衣服,快点找来,我要走了。”昨晚一夜没回去,也不知道张大人有没有帮他给家里带个口信。

    “”顾远樟艰难地压下情绪,点头,“好,我去拿。”他慢慢起身去为秦玉麟拿衣服。走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也隐隐作痛,许多地方也有咬痕和抓痕。他不难想象,昨晚和秦玉麟有多你死我活。

    想到秦玉麟那一身痕迹,顾远樟心疼中,又十分扭曲地多了一种满足。

    秦玉麟坐在床上等他,身上酸软得恐怕连走路都疼,他不确定自己需不需要再休息半天。都怨昨晚那个作死的醉鬼,真他妈太禽兽

    “我让人抬些热水来,你起来洗洗。”顾远樟回来说,身上穿着一层外衣。

    “行,你可以走了。”秦玉麟没看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说。

    顾远樟没听他的,而是走到床边坐下来,沉默着。他有许多话想说,却没有一句适合说。心里很乱,很乱。

    “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像自言自语,又像哀求一样的低声传到秦玉麟的耳里,他扯了嘴角说“不要怎么样”那里破了,也是痛的。

    “不要和我像个仇人。”顾远樟扭了扭头,却没回过头来看他,他不想让秦玉麟看见他现在的模样。

    “我们像仇人吗你想太多了。”秦玉麟尽量不带表情地说,嘴唇痛难受。

    “那为什么不肯原谅我”顾远樟静静问。

    “原谅你不代表继续和你一起,你懂吗”秦玉麟说,给他个鄙视的眼光。

    “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这是一幅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心里有疙瘩。”秦玉麟本不想承认,却老实说了。

    “”顾远樟抖抖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期盼地说“不能忘了么”他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还有欢喜生下的儿子。为什么要为了这个而分离,他不懂。

    “忘不了。”秦玉麟说,怎么听都不认真的模样。

    “呵”顾远樟笑了一声,有些凄楚,“你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对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你可以去死。”秦玉麟很鄙视顾远樟这一点,总是动不动就用死来威胁他。

    小二敲门,热水送进来。秦玉麟不管床边的木头,他艰难地下床去洗浴。顾远樟默默起身扶着他,就算秦玉麟挣扎了,他也没放手。

    “够了,你出去好吗”秦玉麟撑在浴桶上,有些动怒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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