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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15节

作者:莫如归 字数:19993 更新:2021-12-31 12:41:38

    黄儒修心疼地望着他,“宝鹦”他又何尝不难过,甚至颓废自弃,原本今年的科考一路顺风,却遇上家中变故。他不敢告诉潘宝鹦,科举不成了,却又不想潘宝鹦另择他人。当时是有抱负的,相信自己可以成功的。

    可如今,又有什么可说。

    “修郎”潘宝鹦与黄儒修执手相看,二人均是真情流露。

    可他们未免太投入了些,不知道黄雀在后。小厮佑安引来顾夫人的侍婢,观赏这一出情人相会。听到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那婢子等不及地就蹦回院子里,绘声绘色地与顾夫人一说。顾夫人纵然生气,却不愿意放弃潘宝鹦。他带着大伙儿齐去,扬言要将那登徒子赶走。

    佑安一路尾随,心里想,你倒是还稀罕那破落货,我家少爷却不稀罕等着瞧吧。

    “抓淫贼啦抓淫贼啦”顾家的人,一路喊到四房小门口。那呼声不但惊动了一双野鸳鸯,还惊动了邻里街坊。

    “儒修,你快走”潘宝鹦虽然不舍,却不得不推开他。

    “宝鹦,珍重。”黄儒修俨然一副不再来的模样。

    “儒修”潘宝鹦失控地喊,可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望着黄儒修的背影落泪。

    “公子,快走吧,来人了。”华素架起他,将他拉回院子。可他们一回身,却看见顾远樟站在那里,背后跟着两名小厮。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副等着后续的神情。华素早就慌了,脸色煞白。潘宝鹦却没去在意那些,他正伤心决然离去的修郎,他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呀,“他怎么能怎么能”

    “公子,别说了”华素不明白,他一直看得很紧,周围根本没有人。

    “佑安,去拟休书来。让他签字,然后送到京上潘大人府上。”顾远樟平静说。

    佑安快步去办,这会子顾夫人也到了。瞧见他们都在,张口问“怎么了这是,宝鹦怎么哭了”小门是关着的,也不见有别的男人,难道被顾远樟给瞧见了

    “我要休了潘氏,揭露他和黄儒修的jj。”顾远樟说。

    “你说什么”顾夫人和潘宝鹦同时问。

    顾夫人是不知情,潘宝鹦是才回过神来。所有人望着顾远樟,他说要休潘氏

    “无需多说,你们都离开吧。”这一次,他的事情,不会再让任何人插手。

    “你要休了宝鹦,我不准。”顾夫人开口就说,不管事情是怎么样,依潘宝鹦的身份他也不允许顾远樟说休就休。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顾远樟说,当着众人的面转身离去。

    潘宝鹦已懵了,他不明白,顾远樟怎么会突然发难。他不是傻了么,什么也不管的么“华素,华素,他说的是真的吗他要告诉我父亲”

    “公子冷静点”华素架起他,将他带回屋里。不管怎么样,是不能继续坐以待毙的。今天这件事,已经瞒不住,现在能求的,只有顾远樟。

    “你叫我怎么冷静”潘宝鹦哭嚎起来,他想到他的修郎,“他走了,他再也不会来了”而顾远樟又说,要休了他,要休了他

    “既然那人注定要负您,您为什么不能忘了他。好好过日子呢”华素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

    “你不懂,你总是这样说,你什么都不懂”潘宝鹦掩面痛哭,心爱的人啊,叫他怎么忘得了。“他是爱我的,他说他去找过我,是我是我没等他,是我的错”

    “公子当务之急不是他,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是最重要。”华素一心想着顾远樟的话,如果潘宝鹦和黄儒修的事情被揭露了,那潘宝鹦就真的活不了了呀他家公子,却还扑在黄儒修身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下场如何。

    “你总说的那么轻松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叫我那样做,我根本不会就嫁人。”潘宝鹦越想越是那样,他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别人的呀,若不是华素。“你害得我好苦,我和修郎本来可以在一起的呀你害得我们好苦害得我们一家分离呜呜呜”

    华素愣在当场,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潘宝鹦会反过来说他害了他,“公子您说奴婢害了您”他也落下泪,跟在潘宝鹦身边十多年,他怎么害他。

    “难道不是么如果不是你,我和儒修就不会分开,他说他只来迟了两天,两天啊”这个两天,生生把潘宝鹦的心刺碎了,他为何要听华素的,为何要早早就断定黄儒修是负心人。

    全都是华素,他每天在自己耳边说,黄儒修是个负心人他不会再来了他抛弃您了

    “是你就是你害了我”潘宝鹦指着华素,一脸恨不得他死的模样。

    “公子奴婢怎么受得起,奴婢受不起您的指责”华素伤心欲绝,他千般忠心万般护主,到头来只落得个如此下场。

    “你害了我你害了我,你害得我们一家分离”潘宝鹦失声痛哭,伏在床上声声指控,一句句伤透了华素的忠心。

    “公子,您既然说奴婢害了您,那奴婢就一命尝一命,把这条命还给您”华素再也受不住他的指控,带着眼泪一头撞向柱子。鲜血染红了他脸,染红了伤心的眼泪。他受不起,他还了

    “华素华素华素”潘宝鹦扑上去,捞到一手温热的鲜血,他尖叫失声,“华素华素”悲痛的哀嚎响彻顾府。

    接着潘宝鹦感到肚子一阵绞痛,他小产了剧痛将他的意识卷走,主仆二人倒在血泊里。

    当顾家人赶到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个骇人的场景。华素已经失血过多死去了,大夫已无力回天。潘宝鹦却只是小产晕过去,还能救回来。

    三天后,华素被草草埋葬。尚在昏迷中的潘宝鹦还没来得及给他送葬,醒来就被告知,孩子没了,华素也葬了。他如何受得了双重打击,当即又晕了过去。

    潘宝鹦再一次醒来,看见床前站着的顾远樟,他手中拿着休书。

    “我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逼死我吗”什么都没了,他若再回家丢父亲的脸面,那不如去死了好过。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顾远樟轻声说,抓起潘宝鹦的手,签字。

    “”潘宝鹦两眼空洞,什么反应都没了,就像个等死的人。

    “我曾经也像你一样,可我相信,事在人为。”临走时,顾远樟对他说了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休书,要送到京上,潘宝鹦,也要送到京上。这期间,用掉了三个月的时间。顾远樟迟迟未去上任,他以为此事之后,他的官途一定会坎坷不平。甚至有可能从此与仕途绝缘。

    但是事实上,潘大人并不是想象中那种人,此事他没有对顾远樟有任何不满。又或许有,但是却没有用仕途来发泄。

    三个月后,潘宝鹦被休弃,与黄儒修通奸一事败露。后续如何顾远樟没有再去了解,他已踏上了漫漫官途,开始去学着,做一个独立的,有用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也许年后,他会改变。也许年后,他会到秦玉麟身边去。不管怎么样,活着就是希望,只有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的人,才会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顾远樟求心疼,求理解,求原谅,求不要抛弃,嘤嘤嘤

    作者嗯我还喜欢你,加油

    读者叫他去死

    五年后的秦玉麟顾远樟毛玩意

    作者别闹,he好不好心要碎了

    秦玉麟我说了算。

    作者是的是的

    读者听小受的

    qaq,小攻真的被抛弃了咩,我还森森爱着他,是不是太落伍了,tt

    、第章

    时间如流水,四年匆匆而过。秦玉麟固然想走遍天下,可惜顾思博已经到了启蒙的时候。自从他会说话起,秦玉麟总会沿途教导,看见什么就教他什么。不过,他始终需要一个正式的老师。

    这些年也走了不少地方,花了不少钱,秦玉麟也觉得该修生养息了。况且,青岚今年已经二十有二,再不嫁人就晚了。

    花城是座偏远的城镇,诚如其名,是个美丽宁静的地方。这里乡民淳朴,风气开朗。比起其他的州城,这里更像一个少数民族。它有自己的文化风俗,有独特的人情来往。

    秦玉麟当初经过花城,并没有想过会再回来。不过他还是回来了,只有这个地方使得他有安定的念头。他想象中顾思博成长的地方,就是花城的模样。

    年初的时候,秦玉麟在花城开了一间茶坊。赶上三四月份,清明时节雨纷纷。他的茶坊就叫清明雨坊。花城特产各种各样的花,但从来没有人做花茶。秦玉麟的花茶,在花城成为一道特色。

    后来又机缘巧合之下,和一名古板严肃的老先生魏岩建起一间书院。秦玉麟出钱,老先生出面。刚开始的时候,秦玉麟不怎么相信,凭魏老头的那张干瘦脸,可以独自撑起一间书院。

    事实却证明魏老头是可以的,原来他在花城还是个名人。秦玉麟觉得和他合作也不亏,将来顾思博的学业还得指望他。

    最迟今年重阳节后,书院就要正式招收学生。魏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年轻的老师。虽然说书院的事宜全权在他手里,但他却仍旧与秦玉麟说了一声,让他掌掌眼。

    秦玉麟心里好笑,明明是随便通知他一声,也叫掌眼,难道他不喜欢还能换了不成

    “都是些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却让夫人您去看。这个魏老头真是不知所谓。”青岚抱怨说,早就知道花城地处偏僻,民风不同,可是也忒开放了点。

    “这有什么,不过就是见几个人。”秦玉麟说,书院他投进了大把大把的钱,难道他还不该上心点儿。

    “夫人,你真是越来越当自个儿是个男人了。”青岚真这么觉得,秦玉麟一个人当爹又当父亲,既主内又掌外,简直就是超人。

    “呵,我可不就是个男人。”秦玉麟笑了声,准备出门去。

    “小少爷要是找您怎么办”青岚在后面说。

    “让他出去玩。”

    花城书院,位于花城中心,总算是周围几个城镇内比较正规的书院。因为地处偏远,很少人家会奢望自家子弟能靠读书为生。他们大多数能写会看就不再深造,使得,周围几个城镇的学堂都非常简便。

    少部分想出仕的学子,只能跋山涉水,出门游学。当花城书院用了半年的时间建成以后,已是闻名百里。此间读书的人愈来愈多了,书院建得正是时候。

    “魏老师,您要我们见的人,是个什么人”魏岩曾经的学生,现在的花城书院先生,很是好奇。

    “唔嗯他呀”魏岩摸着胡子说“有钱人,书院的老板。”这是秦玉麟自己说的。

    “”这般形容,他那些学生的脑子里,已是把秦玉麟想象成一个满肚肥肠的中年男人。

    “若是这样,又有什么好见的。”性格比较孤傲的梅岱说,他来花城书院当先生,只是因为前一年科举落榜。暂时又没有作为罢了。读书人的骨子里,总是看不起土豪的。

    “老师不是说了吗,他是老板。”吴正云笑说,他倒是不计较这些。

    “嗤”梅岱不屑地笑了声,转头和白琦说“白大少,钱你家多的是,你要不要见那位老板”他以为白琦也是和他那样想的。

    “见不见他,跟他是不是老板有什么关系。见不见他,又跟我家钱多不多有什么关系。”白琦看傻子一样看梅岱,眼光太露骨了,害得吴正云噗地一声捂住肚子笑惨了。

    “你哼”梅岱怒他却拿他不能怎样,这个白琦,从小就是这么不给脸,对谁都一样。

    “好了,你们三,别让人家一个小夫人看笑话。”魏岩开口说,把秦玉麟的身份漏了出去。

    “啥”三位异口同声,然后吴正云和梅岱望着白琦,为毛这位也惊悚了

    秦玉麟进到书院议事厅里,看见的就是一字排开的三位,呵呵,他上下瞧了眼,年轻,顺眼,“怎么了这是,三堂会审坐下吧。”他倒是拿自个当头儿,很自然地在主位坐下。

    “秦家小夫人,这是老朽教过的学生,人品学问均不错,你瞧瞧可否。”魏岩摆摆手,让三学生打起精神,对秦玉麟介绍,“梅岱,年方二十八,十三年举人出身。为人知书达理,品性高洁,家中父母均在,为本地书香之家,家风严谨。”下一个,“吴正云,年方二十七,十三年举人出身,为人。

    “等等魏老头。”秦玉麟越听越不是个事,打断他说“你只说说叫什么名字就好了,用不着这么详细。”不知道的,还以为搞相亲。

    “不详细怎么成,我们花城民风开放,不支持盲婚哑嫁。”魏岩端着脸说。

    “啥”这回是四个人异口同声。

    秦玉麟傻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梅岱、吴正云、白琦,一致望着魏岩对,是个什么意思

    “你只身孤影地带着小博过日子总不是个事。”魏岩瞧着他,十分认真说“我这几个学生,虽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可品性倒是好的。你大可放心。”

    “呵呵,魏老头。我谢谢你了。”秦玉麟扶额笑说,“我没打算再成家。”

    “小博需要一个父亲。”

    “我就是他父亲。”秦玉麟不瞧魏岩,一直以来,对顾思博,他认为自己做得很好。从来没有短缺他什么,包括亲情。

    “可是你不能给他所有。只有你一个亲人,他会孤独。”魏岩其实很早就认识了秦玉麟,那时候顾思博才三岁多些,他忘不了小孩问他说什么是父亲的懵懂。

    “真的不需要,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解决。”秦玉麟说,不想再说这个问题。

    “老师”学生几个终于忍不住发言,吴正云举手说“您这也太忽悠了吧,咱们稀里糊涂就让您给卖了”

    魏岩淡定说“这不是还没卖出去。”

    梅岱听说秦玉麟嫁过人有孩子,心里惊奇,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他们找这样的

    “你丈夫呢”大家听着,却是白琦在问话。

    秦玉麟见他看着自己,倒是有些好奇,另外两个都避之不及,他却有闲心八卦。不过他仍回答说“离了。”

    “为什么离”白琦又问。

    “因为他娶了别的人,我就休了他。”秦玉麟笑起来。

    梅岱和吴正云呆呆听着,眼睛瞪得老大。白琦却淡定哦了声,“原来如此。”

    “咳咳,什么原来如此,他还真是”虽然花城不是那么封建,但是离婚这种事还是少见,特别是,还是因为这么白目的原因。

    “什么什么”白琦拍了拍梅岱的狗头,岔开话题,“老师不是说见老板吗,秦老板,你一个月算我们多少月钱”

    “是束修束修”梅岱矫正说。

    “都一样啦,是钱就行了。”吴正云说,钱他喜欢,嘿嘿。

    “具体多少,问你们老师便是。我只管给钱。”秦玉麟瞄了眼魏岩说。

    “钱,唔提它做什么,伤感情。”魏岩起身拍拍屁股,既然拉郎配不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老师”除了白琦,其他两个都受不了地哀嚎。难道又是做白工,不要啊

    “你们聊着,我去找魏老头。”秦玉麟说一声,也跟着魏岩出去。

    梅岱和吴正云还在哀嚎,看见白琦也轻飘飘地跟着出去了,二人立即停下来,面面相窥“老吴,白琦不是真的当回事儿了吧。”

    “我看像,他今天中邪了。”吴正云说。

    “不是中邪,是思春。”梅岱摸着下巴说,白琦就一怪人,他们之中年纪最小就是他。虽然说读书人多少清高些,对妻妾成群也不那么热衷。但是像白琦一样的,少。

    “那个秦老板,其实如果不是嫁过人,看着还是很上眼的。”吴正云笑眯眯地说。方才秦玉麟走进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被震慑了,有霸气啊。可惜这种的他不敢招惹,唉。

    “色胚朋友妻不可戏”梅岱指责说,借机抽他的狗头。

    “哎哟没影的事儿,你抽哪门子抽”吴正云与他扭打起来,梅岱啊,你就是个欠打的货色

    作者有话要说tt看见大家的评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了。来理清一下思路。

    一、小攻暂时无法翻身,待虐。

    二、剧情转得太快,大家说跟不上,我略渣,撸的时候只顾着自己爽了这个毛病可能一下子改不了

    三、攻二出场,但是不会有更多,只是给小受调戏调戏就酱。

    四、换攻伤不起,我心中的正牌攻一定是顾渣渣,我舍不得让他领便当

    五、太琼瑶,这个无力反驳默泪。tt

    六、更新会慢几天,状态尽量快回来,日更八千才是好孩纸,嗯

    、第章

    秦玉麟转身,看见白琦跟在身后,挑眉说“跟着我做什么”看样子,他可不认为白琦是恰巧同路。

    “也去找老师。”白琦说,眼睛大胆地瞧着前面的人。

    “我和他有点事谈,你稍等。”秦玉麟说,明确地表示不想他一起去。

    “又不打扰你们。”白琦走到他身旁,见他不动便先行一步。

    秦玉麟察觉到,他即使走在前面,也是关注着自己的动静,“嗤”他笑了,瞬间把白琦纳入了青涩小年轻的行列。

    “白琦,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心血来潮,走上前搭住小年轻的肩膀。

    “是,秦老板你”白琦感到肩上一阵酥软,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将他惊到了。他未免,太孟浪了些

    “嗯怎么”秦玉麟用眼角睨了一下四周,接着快速将白琦推到角落里,身体压在他身上。

    “嗯”白琦的心跳得异常紧凑,低头看着压在自个身上的人,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很快他就感到全身悸动,有种轻飘飘的奇怪滋味,还有些头晕目眩。

    “眼睛一直看着我,脑子里在想什么”秦玉麟说,膝盖分开他的大腿,整个人镶进去,用膝头抵住他的大腿根摩擦。

    “秦老板”白琦叫着他,简直倒抽了口凉气,不行的,那个地方怎么受得了这种调戏,马上就要丢脸了。可是他也没想动手推开。

    “想认识我和我好”秦玉麟又压紧他,全身贴在他身上紧紧挨着。

    “不是”凑得更近,白琦晕乎乎地说。

    “不是,那这是什么”秦玉麟说,往上一顶膝盖。

    “唔”白琦弯腰捂住jj,秦玉麟顶得不用力,但是对半勃起的小东西还是有点痛苦。

    “喏,管好你的眼睛和兄弟,乖乖做你的老师。”秦玉麟已退到三步外,瞧着他说,然后缓缓往魏老头的住地走去。

    白琦满脸通红地躲在角落,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个秦老板真是太,比花城最火辣的哥儿还要犀利。

    秦玉麟来到魏岩的住地,瞧见魏岩在河畔的石桌上下棋,“魏老头,一个人下棋,寂寞不寂寞。”

    “秦家小夫人,你一个人生活,又寂寞不寂寞。”魏岩头也未抬说。

    “算了,我不和你扯这个。”秦玉麟就站在附近说,“我儿子今年五岁了,是不是该送他来读书”

    “是到了启蒙的时候了。”魏岩抚须说。

    “那过几日我将他送来,你亲自教导吧。到时候书院新招一批学童,正好有伴儿。”秦玉麟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就想走了。

    “”魏岩瞟瞟秦玉麟离去的身影,叹气摇摇头。

    回到家中,正瞧见顾思博一身脏兮兮地,秦玉麟正要开口训斥。顾思博飞也似飞进他怀里,“爹爹爹爹”

    “叫爸爸。”秦玉麟抱起他说,替他抹抹灰黑的脸蛋,“钻狗洞去了,弄得跟碳条儿似的。”

    “没钻狗洞啊,可是魏爷爷说你是爹爹。”顾思博依偎在秦玉麟怀里。

    “他还说不能每天疯跑,你听了吗”秦玉麟捏捏儿子的脸蛋说。

    “可是爹爹说可以。”顾思博眯着眼睛笑。

    “那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魏爷爷的”秦玉麟早就知道,顾思博在两种不同的观念混合教养下,早就四不像了,滑溜得跟泥鳅似的。

    “有些听你的,有些听魏爷爷的。”果然,他还正八经儿地说“这样才公平。”

    秦玉麟戳戳他的脑袋,“玩儿吧,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公平。”

    “夫人,您回来了呀”青岚抹着手走出来,看见顾思博也回来了,笑说“小少爷又是一身邋遢,夫人您也不管管他。”没见过谁家的爹爹这么溺爱孩子的,不过青岚也理解,顾思博就一个爹爹疼着。

    “切我爹爹疼我”顾思博在秦玉麟怀里使劲儿闹腾。

    “随他吧,男孩子就是要放养。”秦玉麟说,走进屋里去。

    “是呢,夫人的歪理。”青岚说“是了,今天有夫人的信,刚刚收到的。”他从怀里拿出还没来急放下的信封,交给秦玉麟。

    “是爹爹的吧。”秦玉麟单手接过说,抱住顾思博坐在椅子上一起看。自从定居花城以后,他就将消息递回陵州了,在顾思博长大之前,也许不会再走。

    秦爹上一封信就数落秦玉麟,抱怨他好几年不回家。秦玉麟也觉得是,正想着什么时候带顾思博回去一趟呢。

    “是祖么么的信吗”顾思博不认识字,却好奇着呢。

    “是的,他们说想念你。你有没有话要和他们说”秦玉麟边看边说,发现信里除了平常的问候,还有一条令人陷入回忆的消息。秦爹告诉说,他告诉顾远樟他们的去处了。

    “顾远樟啊”秦玉麟愣了愣,仿佛很久没有再想起这个名字了。他往信上再看,秦爹担忧他会生气,只说是顾远樟任职陵州知县的时候,日日到秦府询问,坚持了一年,秦爹就败阵了。

    “顾远樟是谁啊”稚嫩的童声叫着那个名字。

    秦玉麟感到一些惆怅,顾思博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因为他也没和他说过。今天再次提到这个名字,秦玉麟想起来四年多前,那个和自己生活过一年多两年的男人。

    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因为初来咋到,弄不清形势。以为不会怎么,可第一天他强了他。第二日把他打了一顿,气得很狠。然后似乎糊里糊涂凑成了一双,还生下顾思博。再接着,顾远樟那个浑人就犯傻了,回想起来,事情也就那样,远不值得当时那么激动。

    如果有心在一起,一个贱妾算什么,再来两个也能弄死他。可是当时没有,是因为没有心吧。那浓情蜜意、鸳鸯交颈的一段日子,又算什么。

    “爹爹”顾思博仰头看着一动不动的自家爹爹。

    “嘘小少爷来。”青岚看见出神儿的秦玉麟,悄悄把顾思博抱起来,让他一个人待着。

    几天后,顾思博被送去书院上学了。秦玉麟不忙,也是每天接送他。这几日有些晃神,他在想一个问题,凭顾远樟的尿性,到时候一路追过来了怎么算。

    倒不是怕他,一个软蛋有什么可怕的。只是麻烦,他那黏人的功夫太强了,弄的不好还不是丢自己的脸面。

    “秦老板,来接小博下学”白琦自被顶了下三寸后,一直没有再和秦玉麟说话,今天见他一个人在花圃边停留,便过来了。

    “白老师,身体无恙”秦玉麟没怎么想,就来了句。

    “”直把白琦憋得一脸红晕,抚了一下胸口说“倒是没什么。”

    “哦,那就好。”秦玉麟回过神了,干巴巴地说。欺负小年轻什么的,偶尔为之,次数多了,就跟怪叔叔无异。

    “嗯。”白琦顿了顿说,“我能知道秦老板的名字吗”

    秦玉麟说,“姓秦名玉麟,你也不必一口一个老板地叫我。”

    “哦,玉麟。那你也不要叫我白老师。”白琦说。

    “”秦玉麟不得不重新估量他,这人羞并流氓着嘛,“呵呵,白琦。你还真想泡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不考虑男人。当然,这里除了男人就哥儿,他也不可能考虑哥儿。

    “泡你是说爱慕你的意思,那就是吧。”白琦大方说,他是个直接的人,上次秦玉麟问他是不是想和他好。当时没多想,回去想了几天却觉得没错,“我想和你好。”

    “你真说得出来。”秦玉麟有点愣,这年头来说,白琦真是出乎意料地豪放。

    “你答不答应”白琦看着他的脸,看来看去还是觉得真顺眼。

    “你喜欢我什么”秦玉麟挑眉说,不说自己离过婚,还带着小孩,在这个地方来说,二十三岁的哥儿也不年轻了。

    “感觉。”白琦摇摇头,眼睛还是一直盯着他不放。

    “嗤还感觉呢。”秦玉麟摆摆手说“和那些花季雨季的小哥儿玩去吧,别闹。”

    “你不信我”白琦垂下嘴角,受伤似的地望着他。

    “和你不熟,信你做什么”秦玉麟掀了掀眼皮子,往顾思博的教室走去,他听见钟声敲响了。

    “总会熟的,我也对你不熟悉。”白琦慢慢地跟在他身后说。

    “那你还说什么感觉。”秦玉麟边走边说,也没回头。

    “爱情就是这样。”白琦如是说。

    秦玉麟回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突然笑起来,太逗了吧。“爱情哈哈哈你真搞笑。”

    “是吗”白琦快速靠到他身边,倾身在他脸上碰一下,退开。

    “”秦玉麟还愣着,听他说“下学了,我去管学生,明天你还来吗”

    年轻的大男孩,看着他边说边后退,没有一下转身跑开,他在等秦玉麟的回答。

    “来不来关你什么事”秦玉麟有些生气的,他竟然敢反调戏,“等等,你过来。”

    “什么”白琦说,停下脚步不走了。

    “来这里。”秦玉麟向后退,后面是茂密的一颗榕树。

    白琦有些紧张,一会儿学生就出来了。可是这样想的同时他向秦玉麟走了过去。

    “真的来”秦玉麟惊讶,白琦真的不明白他叫他做什么,还是已经不把这种事看在眼里。不过看着也不像是后者,他应该只是

    “叫我做什么”白琦站到他面前说,眼神有些炙热。

    “”秦玉麟顿时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这回不是调戏那么简单了,想了一会儿,他把白琦推到在树干上,“回答我,是雏不是”

    “”白琦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然后慢慢点头,恢复平常的样子。

    “嘴呢,亲过没有”秦玉麟压住这个二十几的童子哥,手指暧昧的搭上他的嘴唇说。

    “没亲过。”白琦老实说,感觉唇上痒痒的,发麻。

    “我也好几年没亲过”秦玉麟说,“教你什么叫亲嘴儿怎么样”

    白琦还没点头说好,秦玉麟已经钳住他的下巴,嘴唇和舌尖像狂风过境似的席卷而来。这几年,没有和人亲近过,几乎忘了接吻是什么感觉。身体的骚动时常有,可他却难以找到一个合眼缘的男人,而且是个接受一夜情的男人。

    太难找了,经验丰富的他不要。那种在别人身上快活过的男人,他只会恶心。身体干净的却又少,哥儿倒是很多,可他不能祸害人家的清白不是。况且,两哥儿滚在一块,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万一出什么事了,谁都不好收场。所以,就寂寞着,空虚着吧。

    最近遇到这个看着不错的,却又烦躁,他若是缠上来,也是个麻烦。可是,亲亲摸摸还可以吧

    “唔”唇舌辗转厮磨,银丝溢出嘴角,吻得热火朝天,十分痛快。

    “抱着”秦玉麟身高不够,仰头吻得幸苦说。

    白琦一把将他抱到身上,低头狠狠地吻他。冲动这种事情,天生就会的,他已经不需要谁的引领。

    不过再怎么样,秦玉麟大胆火辣,变换着花样的深吻舌吻,还是令白琦招架不住的。他被吻的浑身火烫,腿脚发麻,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往上升到头皮,连舌根也麻了

    “唔啊”嘴唇被咬破了,秦玉麟推开他,狠狠地瞪他。

    “抱歉。”白琦摸摸染血的唇,尝着嘴里的血腥味儿,整个人陷入了弥彰。

    秦玉麟转身就走,留下一个白琦在榕树下,呆呆靠着树干。

    “爹爹”小小的身子飞进秦玉麟的怀里,悦耳笑声从他嘴里溢出。

    “读书那么高兴吗”秦玉麟望着儿子的笑脸。

    “嗯爹爹的嘴巴怎么了”顾思博伸出小手,摸摸爹爹的嘴唇,“出血了呢。”

    秦玉麟偏开头,躲开儿子的手指,“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咱们回家吧。”

    “哦”顾思博歪着头说,一路上滔滔不绝,说他在学堂里的事情。

    秦玉麟又陷入熟悉的场景,怎么如此熟悉呢。曾几何时,他也经历过这样的时候。特地去接一个人下学,在回家的路上,听他说着学堂的事情。

    那个人也像极了顾思博的模样,喜欢粘着、挨着,说到欢喜的地方,就在马车里缠到一块去

    秦玉麟甩甩脑袋,最近老是想起从前的事情。毕竟四五年太长了,所以想起来才会觉得感概吗

    秋风又起了,扫着过道两旁的梧桐叶子,飘飘洒洒十分好看。

    顾思博伸手去捞,手舞足蹈地,天真的笑颜,令人忍不住驻足凝望。秦玉麟笑看着他,觉得胸口中被填得满满地,有了这个牵挂,就再没有什么遗憾的感觉。

    回家后,青岚烧好了热水,秦玉麟抱顾思博去洗澡。“你上学了,以后自己洗澡,可好”他对儿子说,不过看看高大的浴桶,又似乎有些不可能啊。

    “不好,我要爹爹帮我洗。”顾思博站在浴桶里,真好可以扶住桶沿,仰头和秦玉麟说话。

    “那好吧,帮你洗多两年。”秦玉麟没办法板起脸来,对顾思博的时候,他总是希望多疼爱他一些。

    “爹爹真好”顾思博捧着秦玉麟的脸亲一口。

    “嗯。”秦玉麟也亲亲他的小脸蛋,不过嘴唇上那块破了的地方真疼,嘶这就是招惹小处男的后果吧,接个吻都这么壮烈。

    嘴唇被咬破了的后遗症就是,此后几天,不管秦玉麟走到哪里,都有人问他嘴巴怎么了。多少会有人想到那种事情上去,那瞧他的眼神就暧昧了。

    就连青岚也一脸狐疑地瞧着自家夫人,难道夫人要办喜事啦

    白琦又见过秦玉麟几次,每次看见他嘴唇上的伤口,可想而知是什么感受,就是止不住心里和身体的悸动啊。

    经历了几次被视线燃烧之后,秦玉麟与他说“别想着我,你想不到。”他要的东西,没办法给。

    “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白琦盯着他的嘴唇,那里的滋味,他还记得。

    “亲一下又不会怀孕。”秦玉麟是这样回答的。

    白琦总算有些了解秦玉麟的想法,他只是在逗自己罢了。只是亲一下又不会怀孕。难道怀孕了就可以了吗

    秦玉麟浑然不知,有个正直的小青年已经被他引入迷途,踏上了努力使某某怀孕的大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气泡泡妹纸的手榴弹啵啵

    看到妹纸们的留言又很放心地继续渣了,tt

    脑中很想写小受当着黑化顾渣渣的面乘骑白琦小处男,会不会出人命呐

    、第章

    最初的担心,没有实现。过去一整个冬天,并没有见顾远樟的身影。秦玉麟觉得,之前的担心真是多余,而且有些好笑。他凭什么觉得,顾远樟一定还会像以前那样在意自己呢。

    回想起来那几日自己的反常和所作所为,秦玉麟只有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份儿,太丢人了

    不单止丢人,而且还惹了个大麻烦回来。不就是亲个嘴好吧,他承认自己抽了,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情,不是嫁给顾远樟生了个儿子,而是惹上白琦这个牛皮糖

    “玉麟,花城的雨季到了,往后几天,就不要送小博来书院了。”大雨陆续下了几天,路上的状况不太好。白琦有些担心这两父子,所以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追了上来。

    “我知道,还有,你也不必送我们。”秦玉麟打开伞,对白琦说,“回去吧。”

    白琦摇摇头,跟着秦玉麟和顾思博踏进雨里。所幸现在雨不大,天也还早,他一来一回也够了。

    “你想让整个花城都误会你和我吗”秦玉麟停下来说,他很后悔,没想到白琦居然这么坚持,甚至弄得几乎所有人都将他们看成一对。

    当每个人都目光都带着了然的时候,秦玉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叫你抽风

    “误会就误会,这样下去,你迟早也会嫁给我。”白琦说,停留在他身边。

    顾思博仰头看着白琦,拉拉秦玉麟的袖子说“爹爹要嫁给白老师吗”

    “小孩子别乱说话,没有的事情。”秦玉麟摸摸儿子头,看见儿子眨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对他说“爹爹不许嫁给白老师。”

    “为什么小博不喜欢白老师吗”白琦问。

    “因为爹爹要嫁给我。”顾思博指指自己的鼻子,然后拉着秦玉麟的手,将他扯走,“回家”

    秦玉麟由他牵着,跟他一起离开。白琦在雨中望着秦玉麟和顾思博的背影,感到无奈和无力。他相信秦玉麟真的不喜欢自己,去年在榕树下的亲密,仿佛只是一场梦。

    雨季里,大家都关门闭户。这是每一年花城的惯例,往年也是这样,大雨陆陆续续下了大半个月才停。所以花城的护城河,河堤建得十分牢固,高度也是十分惊人。

    本以为在家里呆个半个月就能出门了,可是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充足,大雨才下了十一二天,护城河河水便几乎快要冲破河堤。城外的农田,不用说已经遭到浸侵,甚至好几家大型花木农场也遭到损坏。

    可想而知,花城今年的收成一定不会好。

    八月十一日,官府已经出动了防洪防灾的军队,前往花城附近被淹没的小村庄救援。这时候,地台比较高的花城,成了附近许多小城镇的救灾驻点。

    大家可以看到,城门口每天都有大量的灾民涌进来。花城的县令张怀民大人开始头痛,他不是治理不来,而是物资有限。再这样下去,花城的百姓连填饱肚子都困难。

    “唉,今年真是多灾多难。”之前出过一起人命案子,到现在还没能给百姓和上头一个交代,紧接着雨季提前来临,把花城弄得措手不及。

    “张大人不必忧虑,此事已经上报州府了,我想赈灾的粮食就在路上了。”一旁的师爷董伯秀只能这样安慰。

    可是怎能说不忧虑便不忧虑,花城的灾情严重,一刻都拖不得啊。

    雨还在下,救援的粮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这些都不关秦玉麟的事情,花城本地居民倒是不担心粮食,只是担心洪水什么时候涨上来,淹了自家的房子。

    街道上,空空旷旷地,书院早已放假。清明雨坊也关门了好一段时间。今天水位又见高涨,都谁南门大街被淹没了,秦玉麟担心茶坊的茶和书被淹掉,当时走的时候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的。也没有让人搬上二楼去。

    待雨势见小的时候,秦玉麟将顾思博和青岚留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前往南门大街。

    青岚担心他,想让他和人结伴前去。但是秦玉麟拒绝了,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不就是进去搬些茶叶和书上楼罢了。

    “应该是谣言吧,怎么可能淹到街上去。”青岚看着秦玉麟奔进雨里的身影说,唉。这场雨,什么时候是个头。

    中午时分,雨势似乎有变小的趋势。这时候秦玉麟正在茶坊里忙碌,等到肚子咕咕叫,他才惊觉已经中午了。还有些没弄好,正不知道该怎么取舍。总不能下午又再来一趟。

    想来想去,他忍住饿没有回去,一直到天空突然轰雷大响。之前的平静就像幻觉,他的真面目是现在这样的黑天暗地才对。

    狂风呼呼地席卷花城,窗子和门板被吹得砰砰作响。这是台风来了,也对,花城靠海,没有台风才怪。

    秦玉麟放下所有事情,他不想今晚一个人呆在这里,家里会担心不说,谁能保证这里就不会危险。他趁着台风刚刚刮起,冒雨冲进出了茶坊。

    州府前来赈灾的官员,恰好也是这一天到达花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大人,从南门进入这座饱受水灾的城。他身后跟着一千骑兵,两百车粮食。整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涌进城门。

    台风登陆,每个人都不敢延迟半刻,他们运送的这些粮食,也不能出任何差错。

    “顾大人前面有个百姓”雨水哗啦哗啦打在军人的盔甲上,护卫队长禤德在风中呐喊,想立刻前去营救。

    坐在马上,披着漆黑皮甲的大人,正是顾远樟。他比禤德更快一步,打马飞奔在雨里。

    “顾大人”禤德喊他,却见他已经离弦之箭一样,已经不能回头。

    秦玉麟低估了台风和暴雨的威力,他在街道中艰难前进,水淹没了足踝,他也倒不回茶坊去了。只希望自己运气好一些不要被一个响雷给轰炸掉。

    马蹄踏踏地踩在水里,感到身后有千军万马的错觉。秦玉麟在雨中回头,一匹飞奔的大马要踏过他身上似的迎面而来。事故来得太突然,秦玉麟愣在原地,已经忘记了动作。只记得闭上眼睛,不忍看见那一霎那的惨状

    “啊”痛苦没有降临到身上,他的腰身一下子被捞住,接着撞进了冰冷湿透的怀里。

    那是一股带着淡淡温度的水汽,还有皮革的味道以及,曾今熟悉的气息。秦玉麟惊魂未定地横在马背上,上半身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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