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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8节

作者:莫如归 字数:20760 更新:2021-12-31 12:41:32

    “回少爷,已经让人叫去了。”佑安扶着他说。

    “那就好。”顾远樟点点头,面上带着笑容,随小厮走出去。

    等到郑府的大门一开,眼尖的佑安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句“少爷,小的看见夫人了。”

    顾远樟怔愣,接着抓紧佑安的手说“在哪里哪个方向”

    “就在前面,您正一正头”

    与此同时,秦玉麟也瞧见了门里走出来的主仆二人,只见顾远樟朝着他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笑。不是十分灿烂的那种,而是跟此刻的夕阳余晖一样,诗情画意。

    “夫人,可是你来了。”他踏过门槛便说。

    “是啊,顺道来接你。”秦玉麟瞧着他,发现这人打扮起来,也算是端正俊俏的一枚美男子。

    听他这么说,顾远樟更是笑,走到他跟前说“见到你真高兴。”

    “”秦玉麟听了这话只想吐槽他,不过倒是没往外说,“没有什么了吧,能走啦”

    “嗯,能走。咱们回去吧。”顾远樟牵着他的手说。

    “那就走吧。”秦玉麟说。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多余的那辆马车跟在后面。

    “今天读书读得怎么样”秦玉麟在车上问他说。

    “还不错的。”顾远樟淡然说“子蕴先生很好,学识渊博,待人和气,写的字也十分漂亮。”拉拉杂杂,说了一些课堂上的东西。

    秦玉麟对这些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他说“那就好,你看着读吧,说不定有些用处。”

    “嗯。夫人的铺子怎么样”他问说。

    “很好。”秦玉麟想了想,将今天的成果告诉他。心情显得不错。

    “他去找你了吗”顾远樟说,弄不懂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他听秦玉麟说过那是以前的事,又听他说过那不是他写的,总没个定论。

    “还不是为了庄子的事情。”秦玉麟瞥了他一眼,“你心里也不必想些有的没有的。”他略微不自在地咳了声说“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别人。”

    一是因为,他不可能再去找一个男人来压自己,二是因为,他也更不可能去压一个男人。

    “我知道了。”顾远樟低眉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来。两人牵着手,没再说话。

    各忙各业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店铺开张那一日。店铺的名字叫做金鳞阁,取一条盘着的金龙做标记。秦玉麟说这是个招财的名字,于是就用了,反正云隐国没有龙这样吉祥物。

    铺子里的衣服主要供应给内宅的夫人们,风格是多姿多彩的。考虑到自己身份不适合,秦玉麟放弃了男装这一块,免得以后被人诟病不检点,抛头露面什么的。

    开张的日子尤其忙碌,秦玉麟没有请谁过来观礼。只不过顾远樟告了一天假,天没亮就跟着他来了。可他本身帮不了忙,闲暇的空隙里,秦玉麟在小客厅里对他说“多你一个,我还要赔个小厮伺候你,你还真不如不来。”

    说得顾远樟脸红耳赤,羞愧不已,这时秦玉麟才说“跟你开开玩笑呢,你脸红个什么”

    “因为觉得夫人说得也对,我还真不如不来。”顾远樟说。

    “真的这么想”前边有几个掌柜的顾着,秦玉麟干脆坐下来喝杯茶,逗逗顾远樟,他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多少个白天没见我了就不想了”

    裙地下有只尖尖的小脚,撩着他的大腿根,他笑出来,“你个没羞没躁的”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呢。

    “说我呀”秦玉麟瞧着他,已经把脚尖收回去,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儿。

    “嗯。”顾远樟说,每当秦玉麟有兴致撩拨他的时候,那是真的招架不住。要出事儿的,在家中屋子里就算了,在外面可怎么好。

    “那就算了。”秦玉麟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顾远樟握了握手,转过脸面向着他,眼睛合在一块一会儿两人就亲上了。中间隔着一张小茶几子,却不妨碍口唇的交接。

    “你过来。”亲了一会儿,顾远樟说。

    “过来怎么样”秦玉麟坐着不动说。

    “过来啊”顾远樟又叫说,嘴唇亲还在他唇上。

    “不去,我要去忙。”他就是不过去。

    “等会儿再去。”亲够了就让走。

    “不,我这就走。”

    顾远樟咬咬他的唇瓣,小声说”恨你。”

    “啵”秦玉麟亲了亲他,起身施施然地走了。

    顾远樟舔舔嘴唇,恨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一天下来,开张第一天的成绩并不算好,没有达到秦玉麟的理想。原因在于,上街买成衣的内宅夫人毕竟少数。二是价格的原因,他们定价高于普遍价格,能出得起这个价钱的,不是富家就是官家。然而这些人家家里,哪个没有专属的裁缝伺候着,也根本不必上街采买。

    不过,这不代表成衣没得做,秦玉麟并不着急。过了两天之后,他开始拜访陵州城里排的上名号的贵夫人,一共送出去百来套金麟阁的夏装。那些喜爱在小圈子里交际的,他越是送得多。他打的就是这些活动招牌的主意,在交际的间隙里,不着痕迹地灌输着几条概念,一个是独特,一个是专属,一个是档次。等时日到了,成效总会有的。

    有夫人问他说“你是一个夫人,而你的丈夫却同意你出门做生意”他们的语气里,有不赞同,也有新奇,大概是羡慕他的自由。

    秦玉麟笑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们就当我是个奇葩。”

    本城的官家夫人说“你是个奇葩,你的店是个奇店。”

    一个月后,金麟阁在陵州城的贵夫人们的圈子里生根扎地,每日有稳定的进项。紧接着秦玉麟开了另一家分店。那里离顾家更近,他几乎天天蹲守,偶尔才会去主店走走。

    这倒不是他的理想生活,等两家店做起来了,他还是会甩手去做别的事情。

    进入初夏,金麟阁的生意如日中天,秦玉麟将手上的事务交给掌柜的。自己抽空回了一趟秦家。

    秦爹见到儿子很高兴,但是看他一个人回来,只带个侍婢就没了。心里惶然,可不是怎么了吧

    “儿呀怎么一个人回来啦远樟呢他怎么不随你一道”他将儿子迎进屋里说。

    “他去读书了,我趁这会儿有空,回来看看您二位。”秦玉麟指着让人抬进来的箱子说“这回什么都没带,就弄了一箱子衣服。”前几天有了回家的想法,马上叫人赶出来了。

    “你真有心思,还张罗这个。”秦爹说,打开箱子看看,瞧见了个最近常常打眼的图案,“咦,这图”

    “熟悉吗这是金麟阁的衣服。”秦玉麟说着就笑了,“您还没去过我那边吧,我将铺子改了做成衣店啦。”

    “这”秦爹愣愣说“原来那家贵死人不偿命的铺子是咱家的啊”他倒不是没听说过这家店,啧啧,还说改天去整两件呢,“这倒好,你给我送上门来了。”

    不过,秦爹虎着脸说“外面说的跑出去做生意的小夫人就是你”

    “是我,爹爹你有意见”秦玉麟看了看他,笑笑说。

    “我怎么会有意见我最有意见的就是别人对你有意见”秦爹对他说“你以为规矩都是假的,别以为远樟纵着你,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虽说顾老货不管你的闲事,但真的出格了,谁都治得了你”

    “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做点小生意,不妨碍谁。”秦玉麟说。

    “哪是你说了这么简单,你现在可还是天天出门”秦爹望了望儿子,高兴他是个能干的,又愁他是个不省心的

    “是啊,能不出吗待家里闷。”秦玉麟说。

    “闷也得待,我看你那店现在好好地,你也放心了,赶紧收收心回家待着。”秦爹说“最好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外孙”

    “您就等着吧。”秦玉麟说,结婚四个多月了,天天做天天做,要怀早怀了。

    “你什么意思”秦爹狐疑地虚了虚四周,小声说“是你不行,还是你男人不行”

    “咳”秦玉麟呛茶了,胸口说“都行,没谁不行。”

    “那你还不乐意什么,赶紧生啊”秦爹说,小年轻就是,矫情。

    “算了,不跟你说这事儿。”秦玉麟把话题转到顾远樟身上,他最近有事读书又是认亲的,秦爹保准爱听,反正呢,不说什么大胖孙子就好。

    两人东拉西扯说了一早上,秦爹留他吃午饭,等出门的秦父秦哥回来见见。秦爹没敢把秦玉麟在外面做生意的事往外说,更让秦玉麟别提起来。

    等秦玉麟出门的时候,他拉着人吩咐“你给我乖乖的,听爹的话,别再往外跑了,啊”还说了句“远樟和他爹的外家关系好,是好事情,你这做外孙媳妇儿的,也要做好些。”

    秦玉麟自是不敢说,该得罪的早得罪了。郑老爷他是不知道,反正陈敬是不喜欢他的,当然,他也不喜欢陈敬就是。总之啊,长辈还是秦爹这种的好,秦玉麟想。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章五千字的粗长君,然后周日可能不更新

    、32宴无好宴

    秦玉麟从秦爹那里出来,直接就回了顾家,是以比顾远樟回来得早。一进门他瞧见,紫竹满脸不是那么舒畅,没有平时的笑脸了,他问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您可回来啦”紫竹见着主子,心神稍定,瞧秦玉麟看着他,他把刚才那小婢子的话学给他听,“您不知道,刚才那边来了个小婢子,说是要请夫人和姑爷晚上过去吃饭。可是态度着实气死人,说什么大少夫人抬举咱们,别给脸不要。”这都什么事儿,请就请了,还非得说得那么不中听,那还不如像以前那样,不管这边的事。

    “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好怕的。”秦玉麟还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许久不作祟的顾家人。

    “可是那人也太不尊重了,奴婢觉得,他们压根没安好心。”紫竹说,心里还记得那小婢子的厌恶嘴脸。

    “自然是的,能有好心才怪。”秦玉麟不甚在意地说,“别想了,着人去打水,我先洗个澡。”刚回来满身不对劲,眼见夏天就要到了,是他最不喜欢的季节。

    “好,奴婢这就去。”紫竹咒了咒那小婢子,领命去了。

    等顾远樟回来,秦玉麟还在澡间里,紫竹便又把原话与他说了一遍,最后说“所以姑爷啊,您要当心他们使坏,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怎么会虐待他们姑爷呢,刚开始的时候,瞧着真真可怜呐。

    “我知道了。”顾远樟当下也没有说什么,等着秦玉麟出来了,他才说话”夫人。”一整天没见他,想他得紧呢。

    “哦,刚回来紫竹跟你说了吗有什么想法”秦玉麟说着,坐到梳妆台前,让紫竹给他绞发。

    “没有什么想法挺可笑的。”顾远樟苦涩地笑了笑说“我十几年,没有与他们同桌吃过一顿饭。也没有见过父亲。”

    “那种人,见不见也罢。”秦玉麟瞧着镜子里他的身影,问他说“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你呢,你去吗”顾远樟朝着他的方向转过来,把手放在桌上面。

    “我都可以啊,不放就去看看咯,看他们耍什么把戏。”他说。

    “嗯,那我也跟着你去。”顾远樟说。

    那来请顾远樟和秦玉麟的小婢子,其实是大嫂李氏身边的贴身侍婢。本来这种跑腿的差事,可以唤个门外的二等侍婢去做就可以了,奈何李氏执意要他亲自去请,还要好声好气,请不来为他是问。

    这等没有好处的活计,搁谁谁乐意啊。是以他说话有些不过脑子。不过好歹没把李氏的计划打乱。

    可顾夫人知道这件事以后,态度不是那么高兴,对李氏说“老大媳妇,你这是做什么呀”

    李氏早就知道顾夫人会是这么个反应,连忙软声解释说“爹爹莫气,且听我慢慢讲来。这是件好事,不是件坏事。”

    “哦”不但顾夫人好奇,二嫂姚氏和三嫂杨氏也伸长了耳朵,且听听这是件什么样的好事

    “爹爹有所不知,那泼货前阵子弄了一间小铺面,卖的是衣服,您别看铺面小气,近来听说他很是赚了不少钱”李氏压低声音,在顾夫人耳边说“您更不知道,现在整个陵州城的贵夫人那,都穿他卖的衣服。您想想看,这中间的利润有多少”

    听了这话,二嫂姚氏不甘寂寞地表示他也知道点儿,说“金麟阁嘛,我知道,那些有钱没地方花的贵夫人都捧这个名牌,还说什么,穿不起金麟阁的衣服,就别说自个是贵夫人。”

    眼睛一骨碌,他又说“哎呀,您说这个老四媳妇,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要说陵州城里排得上号的贵夫人,咱们爹爹不是前二也是前三,官家夫人下来就是了。可被他这么一整,说得好似咱们爹爹不是个人物似得。”

    三嫂杨氏一听,大嫂二嫂均拍了马屁,他不开口怎么行,也就说“是啊,一家人不比外面的亲近吗,他偏生上赶着给被人送。眼里心里还有没有这个爹爹。”

    “是,他眼里是没有咱们,不过咱们也理解,毕竟与他有点小误会。不过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如今关系到顾家存亡兴衰,他们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今儿个请他们夫妻来呀,就是要好好化解化解这件事情。再商讨商讨生意的事。”李氏笑得和气说“咱们家呀,虽然没做过成衣生意,不过四弟媳妇既然为顾家开了这个好头,那咱们也领他的情,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呢说不定把这行生意做好了,就是咱老顾家再进一步的时候”

    一番话说得顾夫人心里舒舒坦坦,他何尝不想顾家再进一步,等到真真到了那个时候,顾家的荣耀就握在他手里一半,只怕顾老爷也要看重他三分。

    不过他心里仍有犹疑,“你说,他那小铺面真的有那么赚钱”

    “这应该错不了听说是日进斗金呢,他店里的伙计说漏了嘴传出来的消息,就算没有斗金那,也有半斗”李氏极力向顾夫人保证说。

    顾夫人沉吟片刻,又问“可这小蹄子厉害得紧,他会乖乖听你的话”

    嫂子几人面面相窥,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秦玉麟的泼辣,要他乖乖听话还真悬。可是嘛“他是个辣子没错,可他首先得是爹爹您的儿媳妇呀,只要您开口,他还有不听的道理”李氏这个人没有什么不好,就是爱钱那虽然知道秦玉麟不好惹,可想着那金灿灿的乖乖,也就拼了。

    顾夫人抬眼瞧瞧他,也为了所谓的荣耀顺水推舟“好吧,一切都是为了老顾家。”

    酉时末,秦玉麟领着顾远樟来到顾家众人面前,其中二嫂姚氏对他们言笑晏晏,那位不熟悉的大嫂李氏最为热情,顾夫人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三嫂杨氏也像他。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秦玉麟一直没有见过的顾老爷,竟然连吃晚饭也没在。

    “四弟媳妇,坐吧。”李氏笑着招呼说,见他们二人坐下,这才坐下。

    秦玉麟挨个叫了一遍,懵懂地说“父亲呢,怎么不见他在席上”

    此话令在座的大大小小脸上一僵,都纷纷偷窥顾夫人的脸色。

    “男人的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兴许是忙罢了。”顾夫人黑着脸说。

    “是啊,是啊。”他几个儿媳妇,逐个接口说。

    这会子秦玉麟恍然大悟,原来还是那么回事,他说“原是这样,倒也是,这就是家大业大的不好。”

    李氏忙不迭地赞同说“可不是么,四弟媳妇说得对极了,就是那么个道理。咱们家就是家业大,父亲大人忙不过来。”既然说到了生意头上,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开口“我说四弟媳妇呀,听说你最近整了间铺子,生意怎么样”

    众人盯着秦玉麟的嘴巴,听他说“生意还成,勉强养家糊口而已。”

    姚氏说“这可不对了吧你那衣服卖得挺贵的,也卖得挺好的,怎么说没钱赚呢”

    李氏说“可不是。其实我们也没有别的想法,也就是问问行情而且。毕竟你也是顾家的一份子,你的事就是顾家的事。”

    “问行情难道大嫂也想开铺子”秦玉麟省过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倒不是我想开铺子。”李氏瞟瞟顾夫人的脸色,看不出不妥来便笑说“是这样的,咱们家不是没做过成衣生意嘛,手底下也没有绸缎庄子,这一行一向是握在宋家的手里。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四弟媳妇你为顾家做了一件好事儿呀。”

    秦玉麟看着李氏,心里隐约知道今晚这趟鸿门宴为的是什么,果然听见他继续说“外面都说咱们顾家四少夫人开了间招财的好铺子,日进斗金不在话下,可见这生意是做对了。你想想,连一间小铺子都能这么赚钱,要是咱们把他开大了呢岂不是更赚钱吗”李氏直觉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秦玉麟没有理由拒绝。

    岂料秦玉麟说“按大嫂的意思,你们是要开一家有些规模的成衣铺子”他恍然说“那也不错,生意不愁多不是吗”

    李氏以为他没明白,直说“不是那么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呢,由顾家出钱,把你那小铺子做大,你认为如何”

    “大嫂,我那只是小本经验。没想过要做成什么样,你们要做这行生意大可以着人去做啊”秦玉麟仿佛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绕这么一大个圈,硬是要扯上他的铺子。只当他是真心想做这个生意,便建议说“其实呢,做这个也不难,寻几个手艺好的裁缝也就是了。”

    李氏心里起疑,不晓得秦玉麟是真的傻还是装的傻,他听停了一会儿才说四弟媳妇呀,我就直跟你说了吧,你知道老顾家没有这行生意的根基,我们断不能贸贸然地去做的。可是你不同啊,你的店如今有名气了,再往大了做只会更加红火。这样又有什么不好谁还嫌钱赚得少啊如果我是你,我就把它让出来了,到时可以分得更多的钱。”

    秦玉麟暗地嗤笑,只怕做着做着,这铺子连同招牌一起就是顾家的了“大嫂,你这话的意思是要并吞我的小店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必要再耍太极推来推去的。他不怎客气地说“那我是不肯的,铺子是我出门子的嫁妆,哪能给你们。”别说那是嫁妆了,就算那不是也给不了。谁知道给出去之后会怎么样,空口画大饼谁不会啊

    “四弟媳妇,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咱们只是出钱把你的铺子做大,有钱大家一起赚有什么不对的。不为咱们自己也为了这个家呀,何来吞并一说”姚氏听了这么久,也开口帮衬一致对着秦玉麟。

    “二嫂,我也说了,我的小本生意不想变动。赚这么多我就心满意足了。如果你非要说我这样做就是不对还是怎么地,我也没辙。你们要做生意大可以去做,何必非要扯上我的小铺子。”秦玉麟反驳说。

    “你我们好声好气地跟你商讨,你这样就是不识抬举了”姚氏仗着人多,口气刻薄地指着秦玉麟说“你以为你赚得钱多了,别人就看好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名声,整日抛头露面地,别人说你的闲话还带上姓顾的呢”

    “哦我不肯让出嫁妆,就是我不识抬举你们顾家好大的面子,连这种事也做得毫不避违了,难道还怕别人的闲话”

    “伶牙俐齿,你敢在爹爹面前放肆”姚氏搬着顾夫人的名头指着他骂。

    “我凭的事良心做事,无愧于心。如果这便是不识抬举,我也认了。”秦玉麟说到这儿站了起来,觉得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本还以为今天这顿饭是大家的好意。可现在看来,是事与愿违。铺子呢,我是不会让的,既然谈不妥,我想在座也不想和我二人共享这顿饭了,我们这就走。”

    “四弟媳妇,这话是怎么说的”李氏见他要走,连忙开口留他。这事儿还没着落呢,他们怎么能走

    可秦玉麟已经退到椅子身后了,对顾远樟说“我们走。”

    顾远樟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这会儿一听秦玉麟说走,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早该走了。”

    顾家人因这句话多看了他一眼,心中大不解,这还是以前那个窝囊废吗怎地几个月不见,变化如此之多,几乎叫人认不出来。不过顾夫人对顾远樟那张脸,是化成灰都认得的,活脱脱地就是他那死鬼爹爹的脸。每次看到就觉得晦气,这也是他极其讨厌顾远樟的一部分缘由。

    “老大媳妇,让他们走。不必留他们。”顾夫人开口说。

    “爹爹,这”李氏尤不甘心地看着秦玉麟走了,心痛地就像看着一堆金子走了似的。

    “说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咱们也不缺那么几个钱。”顾夫人喝了一口汤,慢条斯理地说“若他真有法子赚钱,咱们把这法子探出来便是,何必低三下四地求他。”

    李氏和姚氏心里一动,明白过来顾夫人的意思,纷纷说“还是爹爹聪明,是我们愚钝了。”

    秦玉麟与顾远樟出了那道门,青岚打着灯迎上来。他虽是疑惑,主子们怎么吃得那么快,刚进去没多久就又出来了。不过面上倒是什么都没显。

    “回去了,叫厨房做几个小菜,饿着呢。”本来洗完澡就饿了,秦玉麟郑懊恼着没有早点叫厨房准备,他早该想到了,这顿饭吃不下去。

    “好。”青岚应声说,原来是没有吃啊。

    “夫人失策了吧,应该早叫厨房准备才对。”顾远樟笑话他说。

    “马后炮,说得就是你”秦玉麟也不屑他。

    “那是的,我总没有夫人厉害。”顾远樟说。

    “呀敢讽刺我,你皮痒啦”秦玉麟横眉怒目,竖起手指戳弄他。

    “我不敢,我哪里讽刺你了”顾远樟笑着,躲避他的手指,谁教他老是盯着他的痒痒肉下手的。

    “回去收拾你”笑闹了一阵,秦玉麟便不管他了。

    “谁收拾谁”顾远樟低声说,嘴唇擦过他的眼角。

    “自然是我收拾你,这还用说吗”秦玉麟斜斜眺着他说。

    “你说是便是吧,我不跟你争。”顾远樟撇开头笑了。

    “那你笑个什么劲儿”秦玉麟说着,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起来,只把顾远樟折腾得乱七八糟、

    青岚在前面稳稳地打着灯,听着后面的主子们的笑闹声,心里头挺是轻快。回到院子里,他便去了厨房。秦玉麟让紫竹叫人去打水,顾远樟还没洗澡呢。

    “夫人,瞧你把我的衣服弄得。”顾远樟把那皱巴巴的衣襟给他看。

    “反正要换洗的,快滚去洗澡。佑安呢”秦玉麟左右没有瞧见顾远樟的两个小厮,便问说。

    “去厨房劈柴了吧。”顾远樟说,有时候他们回去帮忙,毕竟这整个院子里就那么两个有力气的男丁。

    “那好吧,我扶你去。”秦玉麟将他扶到澡间,直跟他说“我不帮你洗,你要什么就跟我说一声。”

    顾远樟说“从来都是我自己洗的,我只是眼睛不好,又不是手脚不好。”一会儿他又说“如果夫人愿意伺候我,我也乐意。”

    秦玉麟没好气地哼哼“你倒是乐意,可我不乐意。”

    顾远樟笑笑,把脱好的衣服交给他手上,浑身光溜溜地对他说“我脱好了。”

    “脱好了就洗呗。”秦玉麟瞄了他一眼,将他扶进浴桶,让他自己折腾自己,“洗好了就叫我,我给你拿衣服。”

    “嗯,你出去干什么”顾远樟说。

    “那我呆这儿又干什么”秦玉麟回眸说。

    “没什么,陪我。”顾远樟眨眨眼睛,朝他笑笑,那眼眸仿佛要抓住秦玉麟的心脏似的。

    秦玉麟倒回去,上上下下地瞧瞧他,“勾引我呢这是”

    “随你说。”顾远樟轻飘飘地说了句。

    “那行,你洗,我不走。”秦玉麟当真不走了,趴在浴桶上看着他。水汽氤氲的水面上,里面那人也看着他。

    顾远樟伸手摸摸秦玉麟的脸颊,嘴里喃喃说“我挺高兴的。”

    “是么,你这是高兴的脸,不是寡妇脸。”秦玉麟也捏起他的脸颊,能苦着脸说高兴的人,真是奇葩。

    “你不懂。”顾远樟抓住他的手,在掌心里握了一会儿,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出去罢,我洗澡。”

    秦玉麟挑眉望了望他,觉得他莫名其妙,一会儿叫他别走,一会儿又叫他出去。不过他心里没有不快,“那好吧,你慢慢洗。”

    “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34妹纸的地雷,好开心,霸王票栏都被你一个人占了

    今天还是五千,如果没有意外,我每天更新这么多,加油

    、33被泼狗血

    吃过晚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消食。这会儿不是月中,天上正挂着一弯两头尖尖的月牙儿。秦玉麟和顾远樟并排而坐,依旧是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一人打着扇,一人剥着核桃儿。

    那打扇的是顾远樟,听秦玉麟说夜里外面有蚊子,嗡嗡地吵得人烦。他央青岚给他找了一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秦玉麟在剥核桃,把剥出来的核桃仁放在顾远樟手心里,“吃吧,这东西营养价值高,据说补脑子。”

    顾远樟托着一掌心的核桃仁,和秦玉麟大眼瞪小眼。

    “怎么不吃,不喜欢核桃”他说。

    “不是不喜欢。”顾远樟呐呐地说“还撑着呢”他们可不就是因为吃撑了,才出来消食的么。

    秦玉麟“”好,他把那堆核桃仁拿回来,放进自己嘴里。顾远樟啊,以后休想他这么体贴他。

    “夫人别这样咯”顾远樟抱上去说,最怕他一声不吭,“要不我给你剥核桃。”

    “不用了,我脑子挺好的。”秦玉麟说。

    “那你就是说我脑子不好”顾远樟说。

    “这不是事实吗难道很好”秦玉麟翻了翻白眼,好的话,就不会混得这么惨了。这是智商加情商的问题。会读书有什么用。

    “不差。”顾远樟说,最起码先生也承认他聪慧,有灵性。

    “切,自我感觉良好。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秦玉麟对他半嘲半笑。

    “你见过很多人”顾远樟问。

    秦玉麟住了嘴,转移话题,“不跟你说这个。”这个敏感话题。

    “那你和我说那个”顾远樟这话听起来凉丝丝的。

    “你是男人吗,心胸敢宽广点不”秦玉麟眯着眼睛,打掉他掐自己肉的那只手。

    “宽不了。”顾远樟说着,侧首亲亲他的脸蛋。

    “那你就酸着吧。不作就不会死。”秦玉麟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迎合他。

    “你不也酸。”他亲着亲着来了句。

    “恩”秦玉麟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酸了

    “妾啊”顾远樟笑吟吟地对着他说,这就点着了火了。

    “你找死了吧“秦玉麟扑上去拧他的耳朵,颇有些恼怒成羞的架势。

    顾远樟抓住他的手,抓得牢牢地,不让他拧,嘴里还说“你比我酸,你还打我。”

    秦玉麟说“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不怕我打啦”

    顾远樟不答话,拉进怀里抱紧他

    “呆子,你究竟喜欢我哪里”秦玉麟任他抱着,突然想知道,他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说句不好听,要是秦玉麟遇见一个跟自己一样德行的人,恐怕早甩他九条街了。这个人却没有,反而时时紧张他。

    “都喜欢。”顾远樟说,把下巴搁在他后颈上,十分稀罕地抱紧。

    “要是你娶的不是我呢”秦玉麟还是那个想法,给他张三李四,恐怕他也是这样。

    “可我娶的就是你。”顾远樟说。

    “我说如果。”秦玉麟说。

    “那我也不知道。”顾远樟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兴许是不喜欢的。”

    “切”秦玉麟不屑地笑了笑,不过倒是挺受用的。两个人抱着待了一会儿,他对他说“不待了,回去睡觉。”

    雕着百年好合花样的实木大床,咿呀咿呀地响着。这张床自他们新婚以来,几乎夜夜被折磨,每每都要坏掉似的,摇晃得厉害。那床前的踏板上,扔着凌乱的衣物。秀被的一角垂到床底下,可见床上战况的激烈。

    “夫人夫人”顾远樟满身大汗地叫唤,整个骑在他媳妇儿身上,用力地前耸后仰,就是他,把床弄得嘎吱嘎吱响。

    “啊”这是第二回,秦玉麟有些受不住了,他弄得太凶,“啊啊吃啦火药啦”这王八蛋挨千刀的,先是按着他在他嘴里禽兽了一阵,接着又重整旗鼓弄他的屁股,叫他怎么受得了。

    “不舒爽么,弄得不好”顾远樟用力地疼他。

    “爽个蛋蛋”秦玉麟哼哼咿咿地说,爽也吃不消,疼啊。

    “”顾远樟笑笑,低头亲他的嘴,相连的那处却还是半点没减缓。

    “啊我不搞了你快点”秦玉麟受不了地说。

    “不。”顾远樟拒绝他。

    “你去死”秦玉麟眼角湿润润地,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半天停不下来。他心里想,就不应该鸟他,让他憋着

    “呵忍一忍么”再弄个三两百下,把媳妇儿弄得直翻白眼。顾远樟总算怜惜他,最后使一把劲,按紧他的身子交待了。

    软成一滩烂泥的人翻过身子来,朝着光溜溜的的男人踹上一脚,“滚下去。”

    顾远樟最近长肉了,压在他身上像坨小山,重,“亲一会儿。”他说。

    “来呀。”秦玉麟吊着他的脖子,仰头与他激吻。这一两个月里都是这样,做完了还得嘴对嘴地腻歪上好一阵,都成幕后花絮了都。

    亲完了,秦玉麟赤条条地下床去,顾远樟说“去哪儿呀”

    “擦身子。”秦玉麟走到澡间,用小盆里的凉水擦洗,回来给待了一条拧好的毛巾,扔给床上的顾远樟“擦擦汗。”

    夏天就是这样,以后要做这种都嫌热。没有空调的酷暑,谁受得了啊,秦玉麟抱怨说“热死了,真烦”

    “改天让人每夜备桶凉水,这样就不会热了。”顾远樟说,将毛巾交给他。

    “那是当然。”秦玉麟说,放好了毛巾回来问他“还穿不穿衣服”床下乱七八糟的一堆,如果顾远樟让他找,他还真分不清哪件是谁的里衣。

    “不穿。”顾远樟说。

    “那随你。”省得他找。

    二人散了些热气,就光溜溜地抱在一块儿睡去。第二日一同起床,一同吃早饭,然后又是各忙各的,直到傍晚才见得着了。

    这一踏出门就是一整天不见,顾远樟颇不舍得,站在门前说“夫人顺道送送我吗”

    秦玉麟说“一个东,一个西,怎么顺道”

    顾远樟说“前阵子不是顺道来接过我一回么,怎么今天就不顺道了”

    “去”听出他挪移自己,秦玉麟啐了他一口,“偶尔一次还行,天天顺道我可吃不消。”这人最近胆儿肥了,什么话都敢说。

    “那好,酉时来接我。”顾远樟说。

    “我不去。”秦玉麟拒绝说。

    “你不来我就不回了。”

    “你试试”

    顾远樟亲亲秦玉麟的脸颊、嘴唇,一触即离,说“我走了。”

    “把手也放开我就信你。”秦玉麟晃晃手上的爪子,见他一根根地撤走,真是腻歪地够呛。

    “好,我真的走了。”顾远樟说,这回当真转身离开,可一步三回头,反常得很。

    “等等,你过来。”秦玉麟突然开口说。

    “夫人,什么事”顾远樟颠颠地走了回来,一脸期盼地望着他。

    “应该是我问你,你今天有什么事瞒着我才对”秦玉麟捏着他的下巴说。

    “没事瞒着你。”顾远樟小声说。

    “一”秦玉麟不说别的,端着冷高的脸开始数数。

    “夫人”顾远樟抿着嘴,他对这个有阴影。

    “二。”干净利落。

    “你过来。”

    秦玉麟翘了翘嘴角,附耳过去,只听他磨蹭了半天说“今天我生辰。”秦玉麟愣然,一时反应不过来,“生辰那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顾远樟说。

    “要不给你告一天假”秦玉麟呆呆地,在脑中搜刮跟生日有关的讯息。礼物鲜花蛋糕这些不适合顾远樟。

    “告假去做什么”顾远樟知道他看重,心里很是高兴。

    “还没想好,出去玩吧。”秦玉麟说着,牵他回屋里去。把佑安招来说“你到铺子里说一声,我今天不过去。”

    青岚和紫竹也得了吩咐,一同去收拾可用的东西,等会儿随他们出门,“记得,把柳管家叫上。”之前一直忙这样忙那样,要不是今天,秦玉麟都快忘了有放假这件事。

    柳橙听说今天是顾远樟的生辰,又听说秦玉麟要找地方耍。他把城内好吃好玩地捡几样说了说。然后召集院里的大伙一起过来,给院里的男主人道喜。

    “那好吧,今儿是少爷的生辰,就都不用忙了,等会儿柳管家发些赏钱下去,我准你们一天假。晚上回来让厨房做顿好的,一起热闹热闹。至于你们几个跟着我出门的,就到时候再说。”秦玉麟一通吩咐过后,底下的人忙向顾远樟说吉祥话。嘴巴伶俐的多说几句,面嫩的也道一声喜。

    完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去,等那两个报讯的回来,他们也该出门了。

    因着有柳橙这个地地道道的老陵州在,一行七个人倒也玩得有条有序,恰恰把陵州城是我标志玩意儿耍了个遍。各家好吃的名菜小吃也尝了,各处好玩好听的地儿也去了,只差没上那最热闹的风月地一逛。

    整日里,顾远樟没理开过秦玉麟一臂之遥,他二人走在街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窃窃私语。明摆着是对恩爱夫妻,那黏糊劲儿,把周遭许多夫人羡煞了。心里头定是想,要是自家老鬼有这般体贴亲近,就是给他纳多几房妾也愿意呀。

    可惜一天就那么几个时辰,去不了更远的地方;肚子就那么点大,吃不了更多的东西。等到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也消散的时候,秦玉麟宣布打道回府。出来的时候马车是空旷的,回去的时候竟然塞满了东西。

    四个随行的家伙面无愧色地说“都是夫人的不是,说什么看中了就随便买,他付钱。”

    柳橙哈哈笑地说“你们几个也不害臊,夫人是说给少爷听的,又不是说给你们听的。”

    “可是我们问过少爷姑爷了呀,都说好哇”佑平佑安青岚紫竹异口同声地说。那倒是事实,只要他们一吹鼓,这个又好那个又不错,顾远樟就点头了。

    “柳官家不必和他辩驳,都是些胳膊往外弯的家伙。”秦玉麟佯怒地说,回头看看那堆令人闹心的东西,实在忍不住指着顾远樟的额头戳“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那也不全然是我的错。”顾远樟还委屈了,都是他们几个煽风点火的错。要说买卖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当时觉得什么都好,买回来再看就不值当了。

    “管你的,买回来了就用到实地去,你就天天轮着用吧。”秦玉麟说着,想象了一下屋里的茶具一天一个样,床帘一天一个色,枕头软硬轮着睡。照那卖枕头的老板说,是软有软的好,硬有硬的妙啊

    当晚月上中天,四房的主仆十多个人,吃完几桌好酒菜。因是顾远樟的生辰,秦玉麟在席上为了顾远樟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恩威并施,希望与信任云云。之前的几个月来,院子里没有发生什么触犯的事情,秦玉麟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除了褒奖下人,柳官家也是他感谢的一位,他帮了秦玉麟许多忙。即使秦玉麟不会口头上夸赞他,往后也不会薄待他。

    说完了这许多,众人便散了。夫妻俩回卧房里翻云覆雨一番,明早又是新的一日。可秦玉麟没想到,一件令人气愤的事情等着他。

    老左作为秦家最为深资的老人,分店里理所当然他是老大,平时总是第一个最早到的。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早早到了店里准备开门做生意。可站在门口一瞧,自家店铺的门口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泼了一地黑红秽物。老左见多识广,哪会不知道这是狗血。

    在民间,朝别人泼狗血是件及其恶毒的诅咒。老左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难缠的刺头,所以说这事儿,要不就是犯了红眼病的小人了。最近金金鳞阁生意红火,对周边的同行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可是老左却想不出来,陵州城里还有哪个这么小气恶毒的老板

    过了会会,店里的伙计陆续到来,瞧见滩狗血也是一惊,老左连忙叫住他们“去抄家伙来,手脚利落点把这东西清了。”

    “哎,掌柜的。”伙计马上行动起来。

    所幸不是十分多,老左将这里扔给他们,他马上另叫人去早市买香烛炮火和公鸡。想了想又吩咐人到顾家传话给秦玉麟。

    此时秦玉麟正准备用早饭,他比要赖床的顾远樟先过来了,听那传话的伙计说“夫人,左掌柜的叫小人来传话,他说店里今天犯了小人,让夫人暂且在府里歇息一天,免得让那小人的晦气冲撞了夫人。”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左掌柜不会无缘无故让他留在家里的,定是发生了什么。秦玉麟对晦气这个说法,没有什么忌讳。

    “这个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说出来恐怕污了夫人的耳朵。”伙计迟疑说。

    “店里现在怎么样”

    “倒是没有什么,有左掌柜在呢,夫人不必担忧。”伙计说。

    “那好吧,你回去告诉老左,我暂时不过去。店里的一切就托给他了。”

    “哎,夫人。”

    伙计走了,秦玉麟呆坐着思索了片刻,这是顾远樟正好过来,唤了他一声。

    “夫人,你在吗”他听屋里安静得紧。

    “哦。”秦玉麟回神说,叫他过来,“快坐下吃吧,你今天起晚了。小心迟到了先生嫌弃你。”

    “不会,先生常常夸赞我。”顾远樟到他身边坐下,等着侍婢为他布置。

    “嗯。”秦玉麟有些心不在焉的地。

    “夫人怎么不吃,不合胃口么”顾远樟听他半天没有动静,关切地说。

    “也不是”秦玉麟说,刚才只是以为伙计的话令他微微走神而已,不过,让顾远樟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些咽不下去。以前同样的食物,他吃得挺好的,现在却觉得有些腻味,“你快吃吧,我饿了再吃。”

    “好吧。”顾远樟对一旁的,秦玉麟的两个侍婢说“瞧着你们夫人点儿,别一会儿又忘了吃。”

    紫竹说“不会忘的,姑爷放心罢。”

    又过了半日,秦玉麟一个人待在家里,着实有些无聊了。他好不容易按捺住想出门的念头,百般聊奈地对青岚说“家里有什么零嘴儿没有,却给我弄些来打发打发。”

    “夫人要些什么口味呢,糕点蜜饯还是果仁酥糖”

    青岚报的几样吃食,秦玉麟一想怎么腻味,说“怎么都是甜的,没有别的味儿吗”

    “这个,别的味儿倒是有的,奴婢去看看。”青岚去翻了家里储藏的干果零食,用五色的碟子给他装了一碟盐水花生,一碟五香瓜子,还有各一碟腌李子、青梅、咸杨梅。

    秦玉麟对着这几样,感觉稍微有点儿食欲,他一整个中午就指望这些打发了。可是熬到下午三两点,还是感觉有些坐不住。往天出惯了门,今天呆了一天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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